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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诊绝症时,妻子正在和白月光泡温泉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09.我很疲惫,又倒入病榻间,不再看她。安筝揪着头发,哭着摇头:“不对,我不喜欢段羽,我只是,只是......只是把他当好朋友......”朋友,又是朋友,这只不过是她安慰自己的借口罢了。“朋友是不会这么没边界感的,你,段羽都是。”安筝又开始哭,我只觉得烦躁。良久,她才缓慢到:“你是不是还在意我跟他去泡温泉?对不起修然,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我无奈侧过身,用沉默回答她。泡温泉只是导火索,我对她失望,是这整整五年内的所有事。许是看懂我的意思,安筝终于小声问我:“你真的不会原谅我了吗?”“嗯。”我回答得干脆利落,一同这么多年的情分,一同斩断。“能让我弥补吗?”安筝很坚定,我知道她打定主意的事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所以我说:“跟我离婚,是对我...

主角:段羽白月光   更新:2025-02-05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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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羽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确诊绝症时,妻子正在和白月光泡温泉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9.我很疲惫,又倒入病榻间,不再看她。安筝揪着头发,哭着摇头:“不对,我不喜欢段羽,我只是,只是......只是把他当好朋友......”朋友,又是朋友,这只不过是她安慰自己的借口罢了。“朋友是不会这么没边界感的,你,段羽都是。”安筝又开始哭,我只觉得烦躁。良久,她才缓慢到:“你是不是还在意我跟他去泡温泉?对不起修然,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我无奈侧过身,用沉默回答她。泡温泉只是导火索,我对她失望,是这整整五年内的所有事。许是看懂我的意思,安筝终于小声问我:“你真的不会原谅我了吗?”“嗯。”我回答得干脆利落,一同这么多年的情分,一同斩断。“能让我弥补吗?”安筝很坚定,我知道她打定主意的事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所以我说:“跟我离婚,是对我...

《确诊绝症时,妻子正在和白月光泡温泉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09.
我很疲惫,又倒入病榻间,不再看她。
安筝揪着头发,哭着摇头:“不对,我不喜欢段羽,我只是,只是......只是把他当好朋友......”
朋友,又是朋友,这只不过是她安慰自己的借口罢了。
“朋友是不会这么没边界感的,你,段羽都是。”
安筝又开始哭,我只觉得烦躁。
良久,她才缓慢到:
“你是不是还在意我跟他去泡温泉?对不起修然,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我无奈侧过身,用沉默回答她。
泡温泉只是导火索,我对她失望,是这整整五年内的所有事。
许是看懂我的意思,安筝终于小声问我:
“你真的不会原谅我了吗?”
“嗯。”
我回答得干脆利落,一同这么多年的情分,一同斩断。
“能让我弥补吗?”
安筝很坚定,我知道她打定主意的事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所以我说:“跟我离婚,是对我最大的弥补。”
我不要这纸婚姻再困住我的灵魂,连同安筝,我都不要了。
安筝捂着脸,最终沉沉落下一声:“好。”
终于,在右眼彻底瞎之前,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看见了安筝的名字。
出院时,段羽来找了我。
他的变化很大,很颓废,胡子拉碴像个瘾君子。
他堵在医院大门,愤愤到:
“你到底给小安下了什么迷魂汤,让她死心塌地要跟你?”
“明明都是要死的人,为什么不能安安静静的从小安心里滚开?”
我知道段羽是真的喜欢安筝。
可这份喜欢,不应该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所以我抬手给了段羽一拳,将他的一颗牙给生生打碎。
何川惊讶我的动手,连忙把段羽一屁股压在地上,让他无法起身。
我居高临下冷静说:
“段羽,你从来没学会该怎么做人,也没明白安筝的做法。”
至少安筝知道错误,知道愧疚。
她能对生死保持敬畏,能做出最好的弥补方法。
可段羽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他只会恨我抢走安筝,拿绝症打压我。
段羽还想叫嚣,便被何川踹了一脚,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我想,段羽是可悲的。
最后的那半个月,我还是去了安城。
其实我很喜欢安城的樱花,因为很梦幻,每次到这里时,我都能看见许多一家三口在这边赏樱。
我幻想着和父母一起来,幻想着和安筝有了孩子一起来。
只是最终陪我来的,是何川。
当然,我已经很满足了。
至少我没有像算命先生说的那样,最后孤独离去。
我在到安城的第二天,领导告诉我段羽被开除入了狱。
安筝将段羽拿印章盖合同的事告诉了领导,领导开始彻查此事。
原本段羽自大认为我会选择原谅安筝而放过对他的追究。
所以他明目张胆的用公司的打印机,造假了那份900万的合同。
同时监控也显示我交接给他的那份合同,被他扔进了碎纸机。
一切真相大白。
领导更加愧疚了,他一直发微信给我道歉,一直在忏悔自己的过错。
我象征性安抚几句后,就再也没回复了。
迟来的一切,都与我没什么关系了。
呆在安城的最后一天,樱花开得格外茂盛。
何川找学生借来了相机,说要给我留一张最好看的相片。
我撑着身体站在樱花树下,扬着笑脸比了个耶。
咔嚓一声,何川欣喜的跑来给我看照片。
照片里樱花的花瓣吹起,将远处女人的脸遮挡了。
我怔愣回头,不知是不是视力的原因,我并没有看见那抹熟悉的影子。
可穿着打扮我可以确定,那是安筝。
“再来一张吧。”
何川很听话,立马跑去再次拍了起来,这次,远处的人消失了。
我最后离开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我的双眼瞧不见,只依稀听见何川在耳边说着来世继续做兄弟的话。
我感觉有一双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捏了捏我的手心。
何川的话消失了,我以为是生命的结束。
但耳边又传来一句:
“对不起。”
我的意识终于归于黑暗。
至此,人间再无乔修然。
04.
这场婚姻,我单方面维护了五年。
初三时,刚出生的妹妹夭折。
高三时,父亲车祸离世。
等到大一,母亲也因疾病而匆匆离世。
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我甚至没见过面就已经与世长辞,所以母亲去世后,整个家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绝望撑不下去时,是安筝走到了我的世界中。
她家里虽穷,但却开朗乐观,平常没课就在校内勤工俭学。
我和她就是在勤工俭学时认识的,她在心理辅导办公室整理文件,而我来寻求心理辅导。
老师没在,是安筝为我疏导的。
就像老土的剧情发展那样,我不可避免爱上了这个阳光温柔的女孩儿。
我们一起度过了大学四年,双方在社会上站稳跟脚后结了婚。
婚后买了房,我们窝在小家里,看着窗外的灯光有多繁华,畅享着未来的蓝图有多么辽阔。
意外就在某个工作日的下班时间,安筝提早下班来找我,在办公室遇见了还未走的段羽。
二人喜极而泣,诉说当年的遗憾。
安筝和段羽是从初中走到高中的同桌,段羽因为高中被霸凌,匆匆转校离开了这个城市。
此后十年,那点青春的懵懂喜欢被偶尔拿出咀嚼,最终在相见时彻底化为深刻的思念与感慨。
安筝开始和段羽频繁接触,我忍让,装作不在意。
我不想安筝离开我,不想再变为孤身一人。
我承认我自私。
可人遇见属于自己的光,会轻易放弃吗?
只不过现在我得绝症,看开了,这束光已经不属于我了,我得放手。
我没有给安筝回答的机会,拖着早已痛到发麻的身体离开了家。
我去了趟医院,简单将额头包扎了一下。
坐在路边,我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最终还是何川来接了我,将我接回他的职工宿舍。
他现在在大学任教,下午没课,他带着我在校园乱逛,说要让我好好放松心情。
下午的校园充斥着鲜活的气息,几日累积的郁气也在此刻消散不少。
只是才走几步,就遇见了不速之客,段羽。
我想起这次定价合同的甲方,正是这所学校,想来段羽是来送合同的。
段羽语气不善:“冤家路窄啊乔修然,你还不知道吧,安筝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
“她早就想摆脱你了,要不是你,我跟她早就重逢相恋结婚生子了!”
听到安筝签字,心脏突兀一跳,仿佛有把尖刀突然插进,再快速抽离。
她与我有关的最后一点联系,也彻底消失了。
我肃着一张脸,嗤到:“如果不是我,你们可能都不会相见!”
“别把我说成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你当初匆匆离开,不就是害怕被人知道你是因为偷东西被霸凌而逃走的吗?”
段羽的事不难查,在我意识到安筝和段羽的关系不一般后,就派人调查了。
段羽是因为偷了班里刺头的手表,刺头将人带进厕所锤了一顿,被路过的人告了老师。
因为后面发现他偷了许多东西,实在丢脸,家里才给转到了外地去上学。
那刺头也因为霸凌而退了学,所以老师也没在学校多说。
自己那丢人事被拉出,段羽羞得脸色涨红,死不承认。
“段羽,我现在没心情对付你,少在我面前来耀武扬威。”
“你和安筝的事情,都跟我没关系了。”
我说得自然,连何川都忍不住侧目瞧我。
段羽还想再说,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你怎么总来找阿羽的麻烦?你能不能成熟点!”
08.
段羽面上一喜,随即想要迎上去。
又是这样,又要来质问我了。
我攥着拳,将头偏向一边,不想去看接下来即将上演的苦情大戏。
“小安,我......”
啪——
回应我的,是格外响亮的一声巴掌。
安筝瞪着眼,恶狠狠甩给了段羽。
段羽被打懵了,我也懵了。
“你以为我没听到刚才的话?”
我哑然,没想到安筝在门外都听到了。
我以为她又会不分青红皂白上来维护段羽。
“段羽,我这么信任你,没想到你却是这样的人。”
安筝红了眼,有些狼狈的后退两步。
“我从来都只把你当朋友,我也不可能跟你结婚。”
“乔修然永远是我的丈夫!”
最后一句话落下,段羽的脸色瞬间苍白。
他惶惶然抓住安筝,崩溃到:
“不,不会的,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明明才是最般配的一对!”
“他马上就要死了,你还管他做什么!”
安筝还提着保温盒,手上有几处烫伤,泛着不正常的红。
段羽指着那保温盒,一脸不可置信。
而安筝只是烦躁的打开他的手,将保温盒放到柜子上。
她背对着段羽,冷冷到:
“他是我丈夫我为什么不管,倒是你,少来招惹我丈夫!”
这是安筝第一次能在段羽和我之间选择维护我。
可我没有半分感动。
有句话说得好,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况且安筝这或许不是深情,只是对一个被自己忽视五年的人的愧疚。
段羽离开后,安筝有些局促的站在床前。
“我煲了汤,喝点吧。”
她揭开保温盒的盖子,一股浓郁的山药味从盒子里冒出。
“山药乌鸡汤,养养胃。”
安筝开始盛汤时,我才淡淡到:
“我山药过敏。”
山药乌鸡汤,是段羽爱喝的。
安筝平时不喜欢下厨,只有在极少数的时候,她会在家里煲汤。
她在菜板上切了山药没洗,就匆匆提着汤出了门。
我洗时,却被山药弄得过敏去了急诊。
想到这儿,心里早已没了当时的委屈。
安筝连忙将盖子合上,低头小声到:
“我辞职了,这段时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有些不耐,现在的安筝,就像一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明明我需要她时,她从来都在围着段羽转,我不需要她时,她又眼巴巴凑上来惹人烦。
“我不需要,请你离开。”
我闭着眼,不想去看她。
安筝像是没听见,自顾自说:
“那天在学校的事情我问了何川,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阿羽以前在学校是个很好的人,这么多年过去,我总对他带有特殊好感的滤镜。”
“可没想到都是他虚伪的伪装。”
她说到这,我也倏地笑出声。
“安筝,这根本不是他会伪装的问题。”
安筝不明所以看过来,我直直看着她的眼睛,一股道不明的悲伤悄然攀升。
“是你从来都会无条件相信他,是你从来都不会问清原由就觉得是我的错。”
“是你纵容着段羽,是你永远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女人的脸色唰地一下惨白,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们从大学校园走到婚姻的殿堂,我无数次期待着未来的生活,期待着婚后我跟她的甜蜜日常。
可事实上婚后不甜蜜,我们也不会有未来。
我继续到:“段羽出现,你就将我们几年的感情忘得一干二净。”
“他受伤,你陪,他醉酒,你照顾,他放假,你跟着他去泡温泉。”
“安筝,你早就喜欢上他,只是你不肯承认罢了。 ”
02.
我在医院住了三天,期间安筝没有打来一个电话。
我出院那天,正好是周一。
到公司时,段羽见我来,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你以为她爱你?你很快就要被我取代了!”
聊天框备注为老婆,那个熟悉的头像让一股酸涩的悲凉感涌上心头。
是安筝,她正好回复了一个爱你的表情包。
我没理会段羽,插足别人感情的人,脑回路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可等我刚到办公室坐下没多久,领导便大喊着叫我滚出去。
刚出去,一沓纸张狠狠砸到了我头上。
“乔修然,你知不知道你的失误将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损失!”
领导面色青紫,显然气得不清。
我捡起地上的纸张,那是我上一个项目的定价合同,原本我方应支付的90万却变成了900万。
下方赫然是我的印章。
“要不是段羽及时发现,我们可不得亏大发!”
领导当着我所有下属的面,斥责着我。
段羽是移交合同的负责人,在移交前,我很清楚记得我专门查看了金额,90万和900万我不可能看错。
况且,900万那份合同下面的印章,有些歪。
我有强迫症,盖章签字从来都是和下划线严丝合缝。
显然,有人伪造了合同,并且用了我的印章。
段羽凑上前宽慰领导:“乔哥肯定是最近太忙了才造成了疏忽,别怪他。”
领导很生气,因为最近刚好是资金流转的关键点,财务都是看金额打款,不会管合同的事,如果这笔钱流出,很可能会造成公司垮掉。
“乔修然,我看你是不想干了是吧,不想干就趁早收拾走人,还不如让段羽这种细心人来坐这个位置!”
领导说着气话,望着段羽不断高傲的神色,我平静点点头:
“好,让他来吧。”
“什......”
领导一噎,见我面色如常,气得甩袖就走。
连段羽都狐疑的多瞧了我两眼,我竟然答应得这么快?
我转身进办公室,开始收拾东西。
印章常年锁在柜子里,而钥匙都在我身上,它能被外人拿到,只有一个可能。
上周一,办公室修整,我将印章带回了家。
而那晚,安筝主动把我换洗的衣服拿走,印章就在衣服外套里,晚上十点她还借口出了门。
我去人事处办理离职,领导问询赶来,将我拉了出去。
“我刚刚那是气话,你也知道我的脾性,哪能让你真的走?”
可我今天来,本就是为了辞职,我的生命不允许浪费在这里。
我淡淡到:
“我在您底下做事八年,期间从未出过错,你没问我一句,便是劈头盖脸一顿训。”
“我不想争辩太多,祝您前途似锦,步步高升,再见。”
我已经是个快死的人,说这么多似乎也没什么用。
我带着不多的东西回家,而安筝正坐在客厅等我。
“听说你辞职了,就为了那点小事?”
只一句话,让原本强装一天的坚强在此刻瓦解,我扯出难看的笑,反问到:
“我被诬陷,你觉得是小事吗?”
06.
再次醒来,病房内很安静,手上有输过液的痕迹。
身体没有什么不适,我便起身准备去外面看看。
刚到门口,我便听见门外传来哐当一响,一道女生的闷哼声传来。
何川的声音哽咽,调子几乎破碎:
“你满意了?乔哥现在要走了,你可以和段羽那傻叉双宿双飞了!”
安筝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同样是哽咽不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喜欢阿羽,我也没想过离婚......”
何川狠狠砸了一拳墙,震声吓了我一跳。
“医生说他只有半个月活头,当前医疗条件救不了他,只能缓解疼痛。”
我微垂着眸,心里意外的波澜不惊。
那天医生给我看报告时,其实我什么也看不懂。
但那个怜悯同情的眼神,我永远无法忘记。
我那时只是觉得有些胃疼,便去检查了一下,结果却检查出其他器官有了病变的反应。
不只一个器官,是所有器官都在衰竭。
我问医生我出了什么问题,他却坚持要我联系家人。
可那时安筝在旅游,电话没接通,我便告诉医生我家只有我一人。
医生长叹一气,最终告诉了我,我得了绝症。
那个名字很长,长到市里没有几个得病的病人,长到没有医治的法子。
听见何川的话,安筝只觉得浑身的力气被抽干,瘫坐在病房门。
“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修然死啊!”
何川冷笑:“猫哭耗子假慈悲,赶紧滚,乔哥可不想看见你这贱人!”
安筝拦着门,一直呜咽着哭,惹得何川进也进不去,只能站在外面持续输出。
“乔哥家里就他一人,你们结婚我还很高兴他有个人陪,结果你却为了那个所为的白月光一直伤害着乔哥。”
“我们劝离婚,口水都说干了,乔哥只来一句你是好姑娘,不会对不起他。”
“可是安筝,你没分寸感还处处维护段羽打伤乔哥,说你是个好姑娘,我看是不长眼睛的恋爱脑傻叉差不多!”
我的心中悄然涌起一股热意,转身狼狈擦掉了即将掉落的泪。
我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有时因为嘴笨总吃亏。
而何川就会替我怼回去,也会考虑我的感受而处处忍让安筝。
这么多年算下来,其实亏欠最多的,还是何川。
想到这,我打开了病房门。
我不能总站在何川身后当个哑巴,至少在临走前,我得硬气一回。
我一开门,安筝向后倒到我腿上,她瞬间抓住我的裤腿开始道歉:
“对不起修然,是我不好,这么多年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我以后不会了,你原谅我,我们一起好好治病好不好!”
安筝哭得泪眼模糊,何川以为我又会心软,一直低着头没在看我。
我冷漠的撇开腿,淡淡到:
“安筝,何川说得没错,我不想看见你。”
“迟来的道歉没有任何作用,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到我面前。”
我已经对安筝失望,失望她忘记结婚前的甜蜜,失望她忘记曾经的誓言,失望她从未站在我这边。
何川听我这么说,也终于抬头,看我时都有种欣慰儿子长大的感觉。
只是下一瞬,他的脸色陡然苍白,急到:
“你左眼怎么回事?”
这一下,连安筝也抹掉眼泪看清了我的眼。
“快,快叫医生!”
我的左眼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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