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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手辣步步毒,勾得陛下夺臣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姜月饶闻人凛

瓜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罢,他便抬手朝着姜月饶的胳膊抓去。姜月饶怕极了,眼底氤氲的水汽也化作泪水落了下来,身子也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起来,整个人都好似一只惊慌的小兔子。眼看着君逸飞的手就要将她抓住,一只铁钳似的大手却插了进来,猛地将君逸飞的领口扯住。下一刻,君逸飞便腾空而起,狠狠砸到地上。森冷至极的声线传来:“当众欺辱臣妻,朕看你侯府的世袭爵位是不想要了。”君逸飞满脸惊恐,他浑身剧痛,害怕极了,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后磕头。“求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他难以想象侯府的爵位在今日过后便被削除,整个人都恐惧至极,若是当真如此,那他还不如死了。闻人凛只觉厌烦,他朝身后挥了挥手,王德全立即带着侍卫上前将磕头求饶的君逸飞给带了下去。整个花园也被皇家侍卫给围了起来,禁止任何...

主角:姜月饶闻人凛   更新:2025-02-07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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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心狠手辣步步毒,勾得陛下夺臣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姜月饶闻人凛》,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罢,他便抬手朝着姜月饶的胳膊抓去。姜月饶怕极了,眼底氤氲的水汽也化作泪水落了下来,身子也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起来,整个人都好似一只惊慌的小兔子。眼看着君逸飞的手就要将她抓住,一只铁钳似的大手却插了进来,猛地将君逸飞的领口扯住。下一刻,君逸飞便腾空而起,狠狠砸到地上。森冷至极的声线传来:“当众欺辱臣妻,朕看你侯府的世袭爵位是不想要了。”君逸飞满脸惊恐,他浑身剧痛,害怕极了,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后磕头。“求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他难以想象侯府的爵位在今日过后便被削除,整个人都恐惧至极,若是当真如此,那他还不如死了。闻人凛只觉厌烦,他朝身后挥了挥手,王德全立即带着侍卫上前将磕头求饶的君逸飞给带了下去。整个花园也被皇家侍卫给围了起来,禁止任何...

《心狠手辣步步毒,勾得陛下夺臣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姜月饶闻人凛》精彩片段


说罢,他便抬手朝着姜月饶的胳膊抓去。

姜月饶怕极了,眼底氤氲的水汽也化作泪水落了下来,身子也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起来,整个人都好似一只惊慌的小兔子。

眼看着君逸飞的手就要将她抓住,一只铁钳似的大手却插了进来,猛地将君逸飞的领口扯住。

下一刻,君逸飞便腾空而起,狠狠砸到地上。

森冷至极的声线传来:“当众欺辱臣妻,朕看你侯府的世袭爵位是不想要了。”

君逸飞满脸惊恐,他浑身剧痛,害怕极了,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后磕头。

“求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

他难以想象侯府的爵位在今日过后便被削除,整个人都恐惧至极,若是当真如此,那他还不如死了。

闻人凛只觉厌烦,他朝身后挥了挥手,王德全立即带着侍卫上前将磕头求饶的君逸飞给带了下去。

整个花园也被皇家侍卫给围了起来,禁止任何人进入。

姜月饶整个人都有些懵,她香腮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水,眼眶还微微泛着红晕,显然是被吓着了。

闻人凛见她这般模样,心底顿时生出几分怜惜来。

他放轻了声音说道:“你莫要害怕,朕会将他处置了,不会让他坏了你的名声。”

姜月饶这才从害怕中回过神来,她浑身忍不住颤了颤,鸦羽似的长睫垂下,轻声说道:“臣妇多谢陛下出手相救,只是小世子并未犯下多大过错,还望陛下小惩大诫。”

这便是在为君逸飞求情了。

闻人凛看着眼前纤弱女子,冷笑一声:“你倒是为旁人着想。”

面对灵妃时是这般,方才为霍言开脱时是这般,甚至对想要轻薄自己的君逸飞也是这般。

如此纯善,她要如何安稳在这世间活下去?

姜月饶听到这话后愣了愣,随即便露出一个澄澈笑容来,不掺杂半分杂质,格外的纯粹与美好。

她语气轻轻柔柔的:“或许陛下会觉得臣妇妇人之仁,但臣妇觉得每个人都有被原谅的机会,也相信得饶人处且饶人。

陛下手握生杀大权,自是需要铁血手腕,但臣妇只是个深宅妇人,不必有过多的考量。”

闻人凛眸色沉沉,只觉面前的女子似那发光的日月般纯洁,叫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又忍不住想要将其肆意玩弄。

他声线冷淡而漠然起:“你今日帮着霍言开脱,可知已成笑柄?”

此话一出,姜月饶的面色顿时就变得有些苍白。

她垂眸轻声说道:“大人是臣妇的天,既臣妇跟了他,便要保全大人的颜面。”

虽是这般说,但她的脸上依旧是露出几分痛苦之色来,眉头也轻轻蹙起,显得分外可怜。

闻人凛见不得她这般模样,只觉心间与小腹都窜起火气。

他哑声开口:“他若是做不好你的夫,便可换做旁人。”

两人间的窗户纸就差一个捅破的契机了,他也在不满足夜夜与她熄灯而绕床。

姜月饶闻言却是面露惊恐,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当今天子那张冷峻的脸,身形也忍不住轻颤起来。

好似明白了对方话中的深意,又好似是在惊讶于对方说出的话。

女子单薄身形轻颤,似那飘在水中的浮萍一般,等待强有力的大树将她拉起,缠绕。

她面颊浮起红晕,还有几分气恼之色,她结结巴巴的说道:“陛、陛下,臣妇的心早已交给霍大人,是万万做不出此等……的事。”


闻人凛听她这般至纯至善之言,心底只觉可笑又心疼,她竟还在为霍言考虑。

什么叫幸事?她可知自己的容貌对霍言意味着什么,只要她愿意,这京城所有男儿都会拼了命的将她娶回府。

闻人凛心中复杂,只觉眼前女子单纯得可笑,却又纯善得可爱。

这时,船只忽地一阵颠簸,姜月饶身姿摇晃有些站立不稳,闻人凛更是下意识便伸出手将她给揽入了怀中。

少女身姿纤细而绵软,身娇体柔,她被闻人凛勾着腰肢紧紧抱在怀中。

两人的身形无比契合,女子身子传来的馨香之气也叫男人迷恋。

虽是夜晚,但周遭的飘荡着游船,光线并不是特别的昏暗,两人就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紧紧抱在一起,看不清脸,但抱在一起的身形还是格外清晰的。

对面游船本就是万花楼的妓船,上面出格的举动可不少,有抱着船妓站在甲板赏景的人瞧见他们,便朝吹起了口哨。

有位抱着美人儿的公子甚至唱起了淫词浪语:“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

随即便是一阵暧昧笑声。

就连船内抱着惜缘在动作的霍言,都有些好奇的朝着他们看了过来,只觉对面依偎在高大男人怀中的女子有些许的眼熟。

姜月饶被男人抱在怀中,她心下狂跳,察觉到男人的变化,她有些腿软当即便想将人给推开。

“霍言在看着你,现在分开他定会认出你,”男人微哑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她身子一僵推拒的动作当即便停了下来。

随即便是对方更加用力的抱紧。

对面船上的人见他们不仅不分开,甚至还愈发的抱紧,便又是一阵笑闹声。

姜月饶把自己缩在男人怀中,她轻轻抬起自己的手臂,主动环抱住男人劲瘦的腰,绣鞋也与对方的长靴相抵。

她娇软而羞怯的开口:“还请陛下配合臣妇一下,那些人还在注意着这边。”

回答她的是男人愈加火热的体温,以及略带粗重的气息。

这时, 不远处传来‘咻’地一道破空之声,五彩而绚烂的烟火在漆黑夜空绽开,短暂的将护城河照亮。

众人的目光都被升空的烟火吸引 ,就连对面的霍言都匆匆结束,拉着惜缘走上甲板去看烟火。

绚烂的烟火绽放出美丽花朵,叫他忍不住失了神,他思绪忍不住飘远,想起自己今夜本该陪在月儿身旁看烟火。

但自己却经不住惜缘的诱惑,独自踏上了这艘妓船。

他心底五味杂陈,有愧疚也有几分懊恼。

余光无意瞟过对面船只,只见那船已渐行渐远,方才搂抱在一起的男女已经消失,怕是已进了船舱去完成方才没完成之事……

方才那女子身姿纤细,想来也是位美人儿。

姜月饶自是不可能与闻人凛去船舱内,她由男人领着来到了船尾处,船只也距离方才那只妓船越来越远。

她面上还有未褪完的红晕,语气也带着娇媚与羞涩。

“臣妇多谢陛下在方才出手相助,是臣妇越矩了。”

说罢,她便柔柔一拜,姿态万千。

不停在夜空炸开的烟火为她更添几分魅惑,有那么一刹那,闻人凛甚至想将人给立刻带入船舱内正罚。

不过他克制住了,经过这段时日的接触下来,他清楚的明白自己若是这般做了, 那对方只会恨自己。


在傍晚时分,他在铜镜前特意换了身月白色长衫,看着铜镜中有些蜡黄的脸色以及青黑的眼袋。

他叹息一声:“这段日子当真是不该这般放纵,竟是叫月儿守了这么久的空房。”

他暗暗发誓,今夜过后他一定严苛要求自己,不再沉溺惜缘与其余青楼女子的温柔乡中。

当了一次瓢虫,那一辈子都是瓢虫,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霍言来到姜月饶的院子内。

姜月饶已换好衣裙,她一身淡紫色飘逸短襟襦裙,在眼尾处扫了些许胭脂,口脂也染了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娇俏又妩媚。

飘逸垂落的襦裙衬得她格外纤瘦,倒是将她撩人的身形给隐藏住了。

今夜外人众多,为避免祸端她自不会展露身形。

“几日不见月儿,依旧是这般光彩夺目,”霍言走进院子便看见身姿纤纤的姜月饶 。

他心底涌起熟悉的惊艳,忍不住上前牵住姜月饶的小手。

不论瞧上多少回,月儿总会给他带来惊艳。

姜月饶看着面色有些蜡黄,眼下青黑的男子,早已不复从前的俊秀,她心中不由地闪过几分嫌弃,不动声色的将手抽了出来,转而从珍珠手中提过两盏做工可爱的兔子灯。

她将其中一盏兔子灯分给霍言,柔声说道:“想必花朝已开始,请大人快些随妾身出发吧。”

说罢,她便率先朝着府门口走去,霍言赶紧跟上前去。

另一边。

自皇宫的侧门处也出来一辆马车。

身形高大的俊美天子坐在里头,他正微瞌着眼闭目养神。

王德全在旁边小心汇报:“陛下,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只等全部真相在姜侧夫人面前揭开。”

陛下这段时日除了公务,便都将心神放在那位姜侧夫人的身上,瞧着是上心极了。

甚至今夜还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实在是过于荒诞。

但,天子之心岂容他这个奴才揣摩,他也只管做好本分即可。

*

华灯初上。

今夜的京城十分热闹,几乎是整个京城的人都会出动过花朝,沿路很是热闹。

姜月饶与霍言在京城的主干道路口便下了马车,人流拥挤马车并不便行驶,加上她本身就还有事要办,不可能一直坐着马车。

她容貌极其出色,刚下马上便引起周遭路人一阵骚动,但大家看她衣着上乘,周遭又有护卫丫鬟跟随,便心知定是哪家的贵人,很快也就收回了目光。

京城多权贵,百姓们也都见多识广,见怪不怪了。

姜月饶和霍言被护卫与奴仆围在周围开路,两人慢慢往前方走去。

“月儿是头一回参加京城的花朝,为夫今夜便带你好好逛逛,那护城河的湖中有大艘的画船,我们可上船观看烟火,”霍言语气温和。

路旁的灯笼光亮照在他脸上,倒是驱散了他泛黄的面色,本身他就长得不差,面色正常了整个人也显得温润如玉,丝毫瞧不出纵欲过度的模样。

姜月饶笑脸盈盈,她柔声道:“那妾身便谢过大人。”

霍言见她这般乖巧动人,顿时心里便有些痒痒的,忍不住抬手想要去牵她的小手,手才刚抬起来,周遭的人流却忽然涌动,朝着他挤了一下。

顿时,他与姜月饶便被人群给冲来了,回首望去却只能瞧见女子单薄而纤弱的身形,好在对方的身旁围着好几个丫鬟,应当是不会出什么事。


闻人凛示意灵妃起身后,便来到西太后的右手边落座,旁边宫人为他斟上好茶。

待他喝下一口后,西太后这才开口:“哀家听闻近日皇帝十分操劳,但也要适当:放松放松,让这些后宫的嫔妃们多多关心你。”

从寺庙回宫后皇帝便只翻过一回牌子,还是那姝贵妃的,如此下去灵妃要何时才能有孕?

皇帝可从未这般懈怠过,不论是后宫还是前朝,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的,难不成是在那寺庙中遇见了什么事?

西太后在宫中待了大半辈子,纵使半截身子入土,但她依旧是保持着应有的警惕。

闻人凛听西太后这般说, 他黑眸深处浮起微不可察的不耐,却还是微微颔首道:“朕谨遵西太后教导,只是近日政务确实繁忙,这才忽略了后宫。”

他说的都是实话,虽在寺庙中做了两回快活的采花淫贼,但他回宫过后便是天子,纵使滋味销魂,他也绝不可能因为尝过欢愉而懈怠。

后宫的宠幸还是要按照规矩来,至少在有子嗣之前,他并不生出任何别的心思。

不过近日水患一事的确是繁忙,这才叫他抽不出空档。

西太后瞧他不似作假,这才点点头:“三日后便是灵妃的生辰,灵妃也是你身边的老人了。

你们的相见也是在宫外,不如便趁着此次灵妃生辰你带她出宫游玩一日,你也好放松放松,别老将心思扑到朝堂上。”

一年又一年,灵妃始终未诞下子嗣,她心底也逐渐着急起来。

皇帝登基三年有余,如今 二十有四,却一直不曾有子,此事是后宫前朝的心病,也是西太后心底的一根尖刺。

但由于皇帝手腕铁血,此事一直被压着,前朝也暂时无人敢提,但年复一年前朝大臣若是涉及了这点,是肉眼可见的躁动。

闻人凛看向羞怯的灵妃,容貌娇俏,眼底却隐含算计,叫人喜爱不起来。

但他依旧是应下:“也好,那过几日朕便带灵妃出宫逛逛。”

应下后,他脑海中却莫名浮现一道妖娆身影,以及一双澄澈双眸。

“妾身多谢陛下,”灵妃有些激动,她双颊微微泛红,眼底也透出几分迷恋来。

陛下单独带妃嫔出宫,这是多么亲密的一件事啊,陛下肯这么对她,是否说明自己在陛下心中是有些不同的呢。

天子外形俊美气质更是贵不可攀,灵妃怀孕也是正常。

待闻人凛离开后,西太后这才拉着灵妃的手嘱咐:“你可一定要尽快为陛下诞下子嗣,皇家的血脉便都在你身上了。”

灵妃含羞点头,眼底闪着迷离水光。

西太后让灵妃离开后,随后她便吩咐身旁嬷嬷:“你差人去洪峰寺查查,陛下在期间有无遇见特别的人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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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姜月饶今日早早便起来了,她在珍珠与翡翠的伺候下起身,换上一身水蓝掐腰对襟衣裙,面上则是略施粉黛 ,并瞧不出脂粉的痕迹。

她身形凹凸,天生便带着魅惑感,这条掐腰长裙将她细腰很好的展露,胸口处倒是没勒多紧。

今日出席的地方是广众之下,还是需低调些的。

兰儿为她将到脚踝的帷帽带上,随后便由珍珠与翡翠扶着她出了屋子。

霍言恰巧也来了,他牵过姜月饶的手,亲自扶着佳人去往府门口乘坐马车。

他轻声细语,别提多温柔了: “月儿你且坚持一下,待上了马车便可将帷帽取下。”

两日前他接到宫中传来的小道消息,说是陛下今日要带嫔妃出宫游玩,他当即便想要与天子来个偶遇。

又考虑到月儿这几日都闷在府中,便也索性带上了月儿,听闻陛下也带了妃嫔,他带上月儿,交流没准还会多一些。

姜月饶被霍言扶着上了马车,很快马车便出发了。

霍府大门处,王氏怨毒的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心底充满了恨意。

先前她手中的管家权被夺,她便叫人去寻了夫君回来,可夫君回来便说她在胡闹,说自己眼下好不容易有点儿出头的机会,叫她安分待在府中莫要搅和。

她心如刀割,却没有任何办法,但叫她回娘家诉苦求助,她又拉不下脸。

霍言始终是她的夫君,倘若她真的叫娘家为 她撑腰, 他们夫妻二人的关系便再也无法修复……

只怨姜月饶那个狐媚子,勾了夫君的心!

*

京城最大的酒楼中。

此时整个酒楼空空荡荡,今日来了贵客是被包场了。

二楼的天子一号的雅间内,两对男女正围坐在八仙桌前,窗外便是热闹繁华的街道,放眼看去护城河的风光也能尽收眼底 。

天子闻人凛今日一身黑衣,身姿提拔如松,即便是没穿龙袍,他周身那上位者的凌厉矜贵之气 也尽显。

一身粉衣的灵妃坐在他身旁,梳了个妇人发髻,脸上的妆容精致非常 ,倒是显得有几分的不协调,有种过犹不及的感觉。

灵妃的面色不太好看,她的目光直直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绝色妖娆女子,在对方的衬托之下,她的光芒被完全抢夺,恼人至极!

坐在姜月饶身旁的霍言则是时刻关注着天子的情况,他并未去注意灵妃对姜月饶散发的火药味。

并非是他不护着月儿,实在是灵妃娘娘身份尊贵,招惹不得,倘若他今日知晓跟随陛下出宫之人是灵妃娘娘,他也不会带着月儿前往。

姜月饶倒是十分的淡定,灵妃的怒目而视对她产生不了任何的伤害,甚至她还朝灵妃投去了个真诚而又纯善的微笑。

人都送上门来了,不好好立一下她至纯至善的人设,那实在是可惜了 。

灵妃就讨厌姜月饶露出这副良善的小白花模样,她觉得这人定是别有用心。

历史上又不是没有出现过女眷勾引皇帝之事。

灵妃做事是单蠢了些,但不得不说她的直觉还是挺准的,若是姜月饶知晓她心中所想,定是会为她鼓掌一番。

“霍大人的精力可谓是不同寻常,本宫听闻霍大人前些夜晚刚赶回京,便与好友一同去往了花楼,真真是精力旺盛,”灵儿用秀帕捂着鼻子,眼底满是调侃之意。

但细看之下,便能够瞧出其中的嘲讽之意,她说这话时的眼神,也在时不时的瞟向姜月饶。


此话一出,王氏与霍言的心底都不由‘咯噔’一声。

陛下这话的意思,便是不满王氏将后宅之事随意说出,身为主母不知在天子面前维护霍府颜面就罢了,竟是还将那后宅阴私说由陛下来听。

确实是有失脸面。

霍言的面色沉了下去,他朝王氏冷冷开口:“下去。”

王氏白着脸,颤颤巍巍的退了出去。

另一边。

姜月饶回到自己院子后,便叫珍珠给自己上了碟糕点。

她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事。

方才她已经表现出自己认出了闻人凛,就看对方的动作了。

她早早便准备好了几个应对好的法子,只看闻人凛那边打算如何做了……

接下来的好几日,天子每日都会驾临霍府。

霍言在朝中的声名逐渐又涨了起来,姜月饶只要得知闻人凛前来,便会窝在自己院子不出去。

即便是霍言派人来请她,说是天子有雅兴围炉煮酒,或是别的借口,她统统都借口身子不适而推掉了。

这几个夜晚,闻人凛并未再来她房中,对方显然是想要从另一个角度入手,而她也在逐步的试探对方。

她想要试探出对方目前对她的占有欲如何,好感度又是如何,这涉及到她会以什么位份入宫。

以及入宫过后闻人凛对她的态度,后宫女人三千,若是她不在此时将对方的胃口吊足了,那么入宫后不出三月对方便会 淡了她。

毕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后便成了那吃饱喝足后的一粒饭。

她必须尽量让闻人凛对她的新鲜感保持得久一些。

*

这些日子闻人凛有些烦躁,他多次去霍府却没见到自己想要见的人,原本想要好好跟对方说的心思也没了。

他堂堂天子何时这般憋屈过?

闻人凛对姜月饶是有些好感的,对方那双至纯至善的水眸很是吸引他,床笫间的契合也是很叫他愉悦。

但天子就是天子,即便是愿意稍稍让步,但对方一直的推拒,也会叫他心生不耐甚至干脆粗暴对待。

这日。

闻人凛再次黑着脸来到霍府,他勒令霍言去书房处理公务,自己则是在霍府内逛逛。

自那日王氏被霍言赶出花厅后,天子再驾临霍府时,霍言便不准她再出自己的院子唯恐冲撞了。

闻人凛朝着霍府的池塘走去,方才王德全告诉他,姜月饶在这里喂鱼。

王德全垂首跟在天子身后。

他不由在心中感慨,这些日子的陛下就跟着了魔似的,对那位姜侧夫人痴迷不已,甚至不惜日日出宫来霍府。

再这样下去,人还没接进宫曲,整个后宫都要知晓陛下的心思了,本身西太后那边就已有所怀疑,已经两次派人前来打探了。

只是陛下心思深沉,他哪里敢劝,怕是劝解的话还没说出,便已身首异处。

鱼池旁。

姜月饶一袭素色收腰长裙,纤腰盈盈一握,发间只簪了支色泽温润的玉钗,芙蓉面不施粉黛,她面色稍显憔悴,整个人却依旧难掩风华。

素手捻起点点鱼食往鱼池中撒去,细小的鱼食落入池中,溅起点点波澜,池中游鱼浮上水面争抢着鱼食,阳光撒下池面与女子的侧影之上,形成一幅美丽画卷。

闻人凛还没走近鱼池,便已瞧见女子那纤弱又单薄的身影,几日不见她憔悴了不少,原本就白皙的肤色显得有些苍白,在日光下甚至有些透明,似那欲乘风而去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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