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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祝妙清谢寒照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祝妙清蹙眉,这事情大夫人竟知道的这么快?怪不得她刚刚进门时谢春晓看她的眼神不对劲,莫不是把她当做告密的人了?可她自从知道了她与盛绥私通的事,便一个字也没往外吐过。那是何人告诉大夫人的?大夫人重重叹气,又继续说:“我是没脸面替她张罗这些事情了,你作为她长嫂,纳妾的事情就由你替她张罗吧。虽然是妾,该给的嫁妆也不要少了她,就按照府中庶女嫁娶的规矩来。”“是,母亲。”她应道。“嗯,你退下吧。”祝妙清从大夫人院中出来后便一直猜测着究竟是谁将这事告诉的大夫人。想来想去她都没有头绪。她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先去了一趟库房,准备去问问账房先生给庶女嫁妆的规矩。还没进账房,她便听到了库房中两个嬷嬷嘀嘀咕咕的声音。“——你听说了没?昨日府中有侍卫瞧见小侯爷...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2-08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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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祝妙清谢寒照》,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妙清蹙眉,这事情大夫人竟知道的这么快?怪不得她刚刚进门时谢春晓看她的眼神不对劲,莫不是把她当做告密的人了?可她自从知道了她与盛绥私通的事,便一个字也没往外吐过。那是何人告诉大夫人的?大夫人重重叹气,又继续说:“我是没脸面替她张罗这些事情了,你作为她长嫂,纳妾的事情就由你替她张罗吧。虽然是妾,该给的嫁妆也不要少了她,就按照府中庶女嫁娶的规矩来。”“是,母亲。”她应道。“嗯,你退下吧。”祝妙清从大夫人院中出来后便一直猜测着究竟是谁将这事告诉的大夫人。想来想去她都没有头绪。她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先去了一趟库房,准备去问问账房先生给庶女嫁妆的规矩。还没进账房,她便听到了库房中两个嬷嬷嘀嘀咕咕的声音。“——你听说了没?昨日府中有侍卫瞧见小侯爷...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祝妙清谢寒照》精彩片段


祝妙清蹙眉,这事情大夫人竟知道的这么快?

怪不得她刚刚进门时谢春晓看她的眼神不对劲,莫不是把她当做告密的人了?

可她自从知道了她与盛绥私通的事,便一个字也没往外吐过。

那是何人告诉大夫人的?

大夫人重重叹气,又继续说:“我是没脸面替她张罗这些事情了,你作为她长嫂,纳妾的事情就由你替她张罗吧。虽然是妾,该给的嫁妆也不要少了她,就按照府中庶女嫁娶的规矩来。”

“是,母亲。”她应道。

“嗯,你退下吧。”

祝妙清从大夫人院中出来后便一直猜测着究竟是谁将这事告诉的大夫人。

想来想去她都没有头绪。

她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先去了一趟库房,准备去问问账房先生给庶女嫁妆的规矩。

还没进账房,她便听到了库房中两个嬷嬷嘀嘀咕咕的声音。

“——你听说了没?昨日府中有侍卫瞧见小侯爷与女子在船上……”

“——小侯爷?莫不是你听错了?小侯爷院中连个通房都没有,怎会和女子在船上苟且?”

“——我没听错!是小侯爷身边跟着的若风将巡逻的侍卫赶走的!侍卫说是听见女子的声音了,说是还有一阵铃铛声。”

祝妙清在库房外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脸色顿时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库房也不进了,转头便大步离开了。

跟在她身边的梅香赶紧追上了她。

祝妙清回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脚踝上的铃铛摘了下来。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除了陆雅,还没人注意到过她的铃铛。

陆雅当时还问过她几句关于铃铛的事情。

这怎么办?

别人不会猜到她身上,陆雅一定会的!

她急的团团转,恨不得今晚就离开侯府。

她刚才瞧着大夫人的模样,应该还没听说这事。

可传入她耳中只是时间的问题,到时陆雅再将她有铃铛的事情告诉了大夫人,那她与谢寒照的私情也藏不住了。

依着谢寒照的性子,估计会直接跟大夫人挑明。

梅香见她急的额上都冒出了细汗,在一旁安慰道:“少夫人,您与小侯爷的之间的事情大夫人知道只是早晚得事儿,若是大夫人现在就知道了,也有小侯爷顶着呢,您别怕。”

祝妙清却不领情。

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吗?

“小侯爷今日在府中吗?”她冲梅香问道。

“应该在呢。”

她点点头:“你替我去库房问一问春晓嫁妆的事情。我去一趟吟秋院。”

她急匆匆的奔去了吟秋院。

一进吟秋院的门,祝妙清便直奔谢寒照的书房,进门第一句话便是:“昨晚在船上的事情被巡逻的侍卫传开了。”

“传的还挺快。”他不急不忙的,看起来一丝也不着急。

她咬着唇:“他们还说听到了铃铛响声,陆雅见过我的铃铛,我怕……”

谢寒照抬头看她,语调里夹着戏谑:“见过铃铛又如何?她昨晚又没上船见过你的脸。”

祝妙清发现与他根本就说不清。

也对,他应当巴不得这事情传开呢。

昨日值勤的那几个侍卫一查便能查出是都是谁。

若是没有谢寒照的意思,借他们几个胆子敢将昨日的事情传出去?

祝妙清就是太急了,急的没有细想。

他是真的癫狂。

她只能耐着性子与他解释:“咱们是在府中……若是这事传到了大夫人的耳中,她一定能猜出来是府中的女子与你苟且。”


明月放下装着糕点的匣子,赶紧上去扯开两人。

可林氏抓的太紧,根本挣不开。

两人拉扯着,祝妙清无意瞧见林氏身后的丫鬟手中拿了个小包袱,她默不作声的躲得远了些。

这种时候明月都上来帮忙了,这小丫鬟还有功夫护着包袱?

里面必然有见不得光的东西。

她不想和林氏纠缠,故意大声的对明月喊:“去抢丫鬟怀里的包袱!姨娘肯定藏宝贝了!”

明月一丝也没犹豫,撒开手就直奔包袱而去。

林氏的注意力也被包袱吸引走,她慌乱的撒开了祝妙清,急急忙忙的要去护住包袱。

明月见状,又跑回祝妙清身边,将她护在身后。

林氏这才反应过来她被祝妙清诈了。

她气急败坏:“你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你想要勾搭寒照的事情,明日一早我就去告诉老夫人!”

祝妙清直直的与她对望:“姨娘说我勾引小叔可能拿出证据?”

“你深更半夜要去给他送糕点,这还需要什么证据?!”

“那你们深更半夜怎么也在这里?姨娘莫不是也要出门偷人?”她唇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抬手指着她拼命护着的箱子,“包袱里的东西姨娘可敢给老夫人看?”

她眸底发狠,递给了明月一个眼神,“明月,我在这拦着她们,你去请老夫人过来!”

“是,少夫人。”明月作势要走,林氏急忙冲过来,双臂展开将她们主仆拦住。

“你敢!”

“为何不敢?我没做亏心事自然没什么可怕的,姨娘可有我这般坦然?”

她其实也是在试探。

试探丫鬟怀里的包袱到底重不重要。

若是今晚不捏住林氏的把柄,明日依着她的性子,明日必定要将今晚她去给谢寒照送糕点的事情添油加醋闹到安定侯面前。

林氏听完她的话,神情中不可控制的露出了一丝鄙夷与犹豫:“我的事情你也配过问?”

“如今妙清也开始帮着母亲处理家中的琐事了,姨娘深更半出府,怀里还有个不敢让人看的小包裹,这事我有权利管。”

正在这个时候,梅香带着两个小厮从竹林的青石板路上出现。

“小侯爷在书房中处理公事,说是竹林中有吵嚷声,原来是两位主子在这里说话。”

她走近后,冲着二人逐一福身行礼。

林氏脸上脸上表情变了又变,她透着尴尬:“我与妙清说话声大了,没成想竟吵到寒照了。”

祝妙清将匣子递到梅香面前:“我今日做了些糕点,正准备给小叔送去,既然梅香来了,就帮我带回吟秋院吧。”

梅香接了过来,“是,劳烦少夫人跑一趟了。”

到底是谢寒照院里的人,一个个都灵光的很,她笑吟吟的对林氏道:“林姨娘要不要到吟秋院喝茶吃点心?”

林氏才不去,她干笑着拒绝:“罢了,我就不凑热闹了。”

她领着丫鬟先踏出了竹林。

祝妙清今日是去不了吟秋院了,林氏肯定会让人在暗处盯着她。

她临走时,托梅香给谢寒照带了句话:“小侯爷神通广大,定能知道林姨娘包袱里的东西。”

说完,她也带着明月回春风院了。

回去后,明月实在没忍住为她打抱不平:“姑娘,咱们祝家从前也是权重望崇,人人上赶着巴结。嫁到侯府后,您不仅受了许多委屈,还要处处被林姨娘这……这种人针锋相对。”

明月到底是没说出太难听的话。

可心里对林姨娘的鄙夷一分未少。

祝妙清坐在窗边,抬头看着黑沉沉的夜空中挂着的一轮月牙形的月亮。

神色里添了几分忧伤,“可我确实做了亏心事。”

-

一直到第二天日薄西山,祝妙清在院中的一棵柳树下坐着纳凉。

若风如往常一样,来去无踪的突然从房顶跳了下来。

“少夫人,小侯爷请您过去。”

祝妙清见怪不怪,懒洋洋的从摇椅上支起身子,“林姨娘应当派人盯着我了。”

若风:“已经都处理妥当了。”

她点点头,跟着他去了吟秋院。

梅香将她领进了寝室。

谢寒照身上只穿着里衣,手里拿着本闲书坐在桌案边。

听见她进来,他将书随手放下,抬眸看向她。

祝妙清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恰好她月事也结束了。

她故意说:“如今姨娘已经开始怀疑我勾搭你了,往后我还是少来吟秋院吧。”

谢寒照已经走到了她身边,垂头看着她,“你若是不把陆雅做的点心送来,我也不会让你亲自做点心送来。”

她眼里划过一丝讥诮:“我又不知道她也给你送了。”她抬起杏眼,温和的眉眼莫名有些清冷,没好气:“妙清事事想着小叔也有错吗?”

谢寒照哂笑,冷不丁的突然问:“大嫂为我选正妻,也是在事事想着我?”

他知道的倒是挺快。

祝妙清主动靠在他的怀里,如实交代:“嗯,昨日清晨去请安的时候,母亲突然说让我也选选。”

“你就没想过新妇进门后,你该如何?”

祝妙清眼帘半垂着,许是心虚,她并没有去看谢寒照的眼。

话里故意透出些凄凉:“你不是已经有安排了吗?寒照哥哥应当为我想好了出路。”

她说到这时,才抬起眼看他,眼里忽然有了光,用细碎又温柔的语调说:“我信你。”

她一字一句说的认真,让人不由得心底一颤。

谢寒照心中的阴霾散去。

他视线忽然落在了祝妙清雪白晶莹的脖颈上,宛若枝头薄雪一般白皙细腻。

心里那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涌上心头。

他想在她身上留下些痕迹。

没给她反应的时间, 他忽然俯下头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

祝妙清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想将他推开。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痕迹又加重了些后,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

看着她脖子上留下的一块不大却红的刺目的痕迹,谢寒照眼底闪过邪魅的餍足。

祝妙清却恼怒了,只是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他的话堵住了。

他说:“妙清,你乖乖的,其他的难题,我来解决。”


事情本来就是假的,她虽不在意名节是否被污,却也不能白白被她欺负了。

她心里隐隐有了谋划。

她半靠在床上,脸色紧绷着:“我已经没事了,姨娘回去歇着吧。”

林氏面露尴尬:“妙清,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呢?上次的事情是我误会你了,我也没想到那马夫竟然这么不要脸,竟然敢去你房中偷帕子,好在大夫人将事情调查清楚了,不然我真就是罪人了。”

林氏嘴里的话,三句里面两句都是假的。

“姨娘多虑了,事情母亲与小叔都已经处理好了,况且都过去半月了,我也没什么可生气的了。只是今日身子实在不爽,姨娘若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

“好好好,”林氏生怕惹她不高兴,连连应下,“你好生休息,明日我亲自给你熬锅鸡汤补补身子。”

她被禁足这半月,祝妙清倒是没有拿谢春晓与盛绥在花园中见面的事情乱说,今日她也没拿这事威胁她。

林氏稍稍安心了些,接下来便是等着世子妃生产的日子了。

等她走后,祝妙清将梅香叫了进来,“这些日子能不能让若风或者若影多盯着林姨娘那边的动静。”

“少夫人不如等小侯爷来了亲自跟他说,这事奴婢……没有权利决定。”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她眼帘垂下,将梅香打发了出去。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思索最近的事情,连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

等她转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完全退了烧。

大夫人免了她的请安,她起床后便坐在了梳妆台前,梅香为她梳着发髻。

“少夫人今日可感觉好些了?”

“嗯,好多了。”祝妙清答道,镜中的她还是没什么气色。

梅香眉开眼笑:“昨日小侯爷照看了您一晚上,上朝的时辰快到了他才离开。”

他昨日来了?

看来是她睡的太沉了,竟然一丝都没察觉得到。

况且她生病就是他害的,这有什么好夸赞他的?

倒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起来了。

祝妙清在心里狠狠将他痛骂了一通,再回过神来看镜中的自己时,才发现梅香在她发髻上簪上了一支淡粉色的梅花簪子。

她歪了歪脑袋,让簪子完全的展现在镜中。

她仔细看了看那发簪,这还是先前老夫人给的,拿回来后便一直静静地躺在首饰匣子里。

今天是她第一次戴上。

祝妙清明白梅香的心思,是想让她打扮给谢寒照看。

她没将簪子摘下来,戴着就戴着吧。

明月端着药进了屋,“少夫人,表姑娘来了。”

祝妙清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陆雅刚好进了屋,她身上还系着件披风,看样子是刚从灵岩山回来。

她瞧见她的身影便关切道:“妙清姐,你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辛苦你一个人陪着祖母了。”祝妙清邀她坐了下来,顺便一口将澄苦的药汤送入了口中。

“陪着老夫人哪有什么辛不辛苦的,这是我的福气。”陆雅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了颗油纸包裹的饴糖给她,“姐姐,吃颗糖吧。”

祝妙清摆了摆手:“我不爱吃甜的。”

这药汤虽然苦,却能让她脑袋清醒些。

她只好将糖又收了起来:“一会儿我准备去裁缝铺子将咱们前些时日做的衣裙取来,姐姐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我一道给你带回来。”

“我今日好多了,同你一块去吧,下个月天气就转凉了,我提前给我父亲做几件入冬的衣裳。”


兴许是怕祝妙清多想,她赶紧又追着解释:“姐姐莫要多想,我只是有些好奇。”

“都是下人乱说,从始至终我要嫁的人都是侯府的嫡长子。”

祝妙清回答的严肃,她分不清陆雅真是无心之过,还是伪装后的陷阱。

“是我多嘴了。”她笑容僵在了脸上。

没走几步,便到了春风院的门口,祝妙清与陆雅告别后便进了院子。

明月站在门边看着陆雅的背影,小声嗤了声:“奴婢瞧着这位表姑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祝妙清心里烦闷。

围着谢寒照转的人越多,她与谢寒照的关系便越容易暴露。

如今倒有些举步维艰了。

下午时,大夫人身边的丫鬟突然来了。

“少夫人,过几日便是老夫人的寿宴了,大夫人想借着这次的机会让小侯爷与镖旗将军府的二小姐将亲事定下来,这几日府中的事情您还得多帮大夫人操劳操劳。”

祝妙清心里升腾起一丝雀跃。

只要谢寒照的亲事定下来,她便可以数着日子离开侯府了。

-

七月十五,荷花池面上细雨蒙蒙,雨打荷叶发出细碎声响。

祝妙清一袭青色衣裙,脸上未施粉黛,发髻上插着一支玉簪。

明月在她身边撑着伞,跟她一起在侯府中跑前跑后的张罗寿宴的事情。

大半个上京城的达官贵族都来了,侯府摆了十几桌的席面。

大夫人在前院与安定侯一起迎客,她便要替大夫人在后院忙上忙下。

寿宴不是普通的宴席,尤其是今日席面上的菜品,更是得万无一失。

祝妙清一直在厨房寸步不离的盯着,生怕哪里出了岔子。

听说去年府中办赏花宴时,厨房做鲜花饼时,就将桂花用成了槐花。

恰巧姜太傅的小女儿不能食用槐花,就只吃了几口,那姑娘便满脸起了疹子,为的这事大夫人罚了厨房的人两个月的月钱。

掌管厨房的张妈妈瞧着祝妙清在这里盯的太紧,她浑身不自在。

便虚情假意的笑吟吟的劝她:“少夫人,厨房这边我来盯着,您去前院帮着迎客吧。”

祝妙清并不领情:“前院有父亲与母亲,我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我留在这里帮你们。”

府中的这些老人偷奸耍滑的惯了。

宁愿遭人排挤厌恶,她也不想在这种日子惹上事端。

张妈妈脸上的笑一扫而光,她冷哼了一声,低声念叨了句:“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大公子都不在了,一个新婚夜进门就克死夫君的女人跟谁摆架子呢。”

明月气不过,在一旁指着她质问:“张妈妈,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张妈妈瞪她:“我哪儿敢说什么?主子在这里看着呢,我有话也不敢随便说!”

“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明月挽着袖子就要冲过去。

好在祝妙清眼疾手快将她拉住了。

她冲明月使了个眼色,让她退到了身后。

这群人势利的很,谢奕舟又不是大夫人亲生的,她在府里的自然是受人白眼。

祝妙清倒也不急,她脸上仍旧挂着笑,“去年我虽然还没嫁进侯府,却也听说厨房做鲜花饼时用错了花。”

“今日是老夫人的寿宴,若是再敢出岔子,年纪小的统统发卖,至于某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直接赶出府。”

张妈妈等一众人悄悄撇了撇嘴,没敢说话,手下的活却是做的仔细了起来。

宴席的菜品都备好后,便有丫鬟来请祝妙清入席了。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走时,谢寒照院中的梅香突然来了。

她福身后笑着说:“少夫人去前院入席吧,小侯爷特命我来厨房盯着。”

说完,她悄悄对祝妙清点了点头,给她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祝妙清这才放心,“那就有劳梅香了。”

她将明月也留了下来,自己撑伞去了前院。

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寿宴摆在了廊下,宾客们淋不到雨。

半路路过花园的时候,祝妙清听到不远处有窃窃私语声。

她脚步一顿,抬眼就瞧见了不远处站着的谢春晓与一个男子,两人正在说着什么。

离得太远,她听不见两人的耳语。

却能清楚的看到两人在拉拉扯扯。

男子步子闪了闪,祝妙清也清楚的瞧见了那男人的脸,竟是端王府的世子盛绥。

看来,那安胎药真是谢春晓在喝?她莫非怀的是盛绥的骨肉?

这人一旦涉及到了皇亲贵胄,便不是祝妙清能趟的浑水了。

搞不好会把自己的性命牵扯进去。

她急急忙忙赶回前院,却刚走了没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嫂!你在这站了多久!”

谢春晓尖着喉咙的声音传来。

祝妙清脚步顿住,她压下慌乱,不紧不慢的回头。

盛绥早就不知所踪,只有谢春晓一人凶巴巴的站在她身后。

“我恰巧路过,什么也没瞧见。”她说完,便撑着伞迈着疾步跑走了。

只怕慢下一步,就会走不成了。

谢春晓看着祝妙清的背影急的的跺了几下脚。

如今这个孩子就是她的筹码,时机成熟时,她要靠这个孩子成为世子侧妃,不管祝妙清看没看见,都不能被她打乱计划!

这样想着,她急匆匆的赶紧去找林氏了。

祝妙清回到宴席上的时候,寿宴已经开始了。

她与谢家其他的女眷坐在一起。

祝妙清一直没什么心思吃饭,脑海里一直在反复想着刚才瞧见的场面。

“大嫂,你来迟了,刚刚有一出好戏没瞧上。”三房的嫡女谢娴静在她身边低声说道。

“什么好戏?”

“刚刚大伯母带着二哥哥去见骠骑将军府的二小姐,我原以为二哥哥会先拒绝这门亲事。结果那二小姐一见到二哥哥就忽然又哭又闹的,说是死都不嫁给他。”

谢寒照虽然私下确实骇人。

可在人前,谁见了不都得夸他一句公子世无双?

不说上京城想嫁给他的姑娘有多少,就只说给他议亲这么久以来,倒也未曾听说哪家的姑娘不愿意嫁给他。

那位二小姐怎么会这么奇怪?

祝妙清没忍住问:“那这门亲事还能成吗?”

“我瞧着是难了,那位二小姐看样子是真没瞧上二哥哥。”谢娴静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祝妙清轻叹了口气。

谢寒照到底何时才能定下婚事?

-

另一边,林氏刚入了席面没一会儿,就被叫回了后院。

谢春晓在房间里急的踱步。

瞧见林氏进来,她心如火烧:“母亲,刚才大嫂好像瞧见我和世子见面了怎么办?她平时就与大夫人走得近,若是被大夫人发现了怎么办?”

林氏气不打一处来:“我早就跟你说过与世子相处要有个度!如今倒好了,你竟有了身孕!你与世子的事情被发现还好,若是牵扯出来你怀孕的事情该如何?!”

大夫人本就不喜欢她们母女。

谢春晓又是个不被重视的庶女,若是真被大夫人发现她有身孕的事情,只怕会将她直接灌了堕胎汤药,然后再送去乡下的庄子里。


祝妙清脚踝上的那枚金铃铛伴着水声,不绝如缕。

“什么人在船上?!”

岸边忽然传来一道叫喊声。

侯府晚上巡逻的侍卫路过此处,远远就瞧见这船摇晃的不对劲,走近后还有阵细碎的铃铛声。

他们举着灯笼到了岸边,为首的又喊:“船中是什么人?深更半夜竟然敢在船上行苟且之事!”

祝妙清听见岸边传来的声音浑身僵住。

“有人来了。”她急着要从谢寒照的怀中钻出来,却被他圈的更紧。

又有蹚水的声音传来,侍卫们似乎是准备将小船拉到岸边。

祝妙清又气又恼,在谢寒照怀里挣扎,他却冷静异常。

侍卫们的火把透过船帘照进船舱,她那泛红的脸颊,和在黑暗中泛着冷白光泽的皮肤映入谢寒照的眼中。

祝妙清见他太过平静,匆忙扫他一眼,却对上了他那双满是爱欲的眼睛。

都这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想着身下的事情。

“你让开!”她低声吼了句。

下一瞬,谢寒照的手掌抚上了她的后脑,将她的脑袋按了下来,咬住了她的唇。

若风来的很快,他站在岸边看着那一群侍卫,冷声威胁:“还不滚?”

侍卫们刚想瞧瞧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回头就瞧见了若风。

他们的气焰马上灭了。

原来这船舱中的人是小侯爷!

十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生怕扰了谢寒照的兴致,赶忙跑走了。

船舱内,谢寒照还没有放过祝妙清。

她被无尽的羞愧笼罩。

外面这么多侍卫,还有若风也在不远处。

她和谢寒照在做什么,他们都一清二楚。

她这么想着,在谢寒照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口的力气用了全力,他肩膀上顿时便多了一个泛红的牙印。

他却不以为意,反而更不要脸,笑的格外肆意:“怎么?想换种趣味?”

祝妙清别过头,没说话。

谢寒照却将这一口报复了回来。

……

第二日。

祝妙清一大早请安回来后,便将梅香支了出去。

她门窗紧闭,拿出了几件首饰给明月,对她吩咐:“你将这首饰出府去换些钱,顺便打探一下近期有没有回锦官城的商队。”

明月瞧出她的心思,替她担忧:“姑娘,若是被小侯爷发现……”

“没事,我心中有数,你就以出府为我买胭脂水粉为借口,千万注意着谢寒照的人。”

侯府她是待不下去了。

昨夜也不知道谢寒照又抽了什么风,竟然会想到在船上。

她想了一夜。

看如今的情形,她是等不到谢寒照的洞房花烛夜了。

原本还想着他成婚的当日,定会对她放松警惕,她也能借机逃走。

可自从他说了要娶她后,她日日做噩梦。

一想到新婚夜,她是谢寒照的新娘,盖头掀开便是他那张脸,她便被吓得从梦中惊醒。

给她父亲的冬装快做好了,她到时候找个商队先带去锦官城。

下午时,祝妙清突然被大夫人叫了去。

她到时大夫人又在大发雷霆。

她刚迈进院,就瞧见谢春晓与林氏哭的哭哭啼啼的走了出来。

两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如同来自地狱的怨气一样。

竹叶将她迎进了屋中。

大夫人正扶额叹着气,几个丫鬟匆匆将屋中满地的瓷瓶碎片收拾了。

“母亲。”祝妙清小心翼翼的道。

大夫人气的连眼皮也没抬就说道:“春晓那丫头与端王府的盛世子私通,还有了身孕。昨日与端王妃商定了将春晓以贵妾的身份抬进世子的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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