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姜软软段辞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这种感觉,从祁野离世后,她就丢弃了!姜软软试完音,开始弹奏起来,弹的是一首难度一般的《梦中的婚礼》这是她弹给祁野听的。因为她知道,他会化作风,化作雨,化作一切陪伴着她!她纤细的手指在钢琴键上轻盈跳跃,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音乐如涓涓溪流般流淌,悠扬的旋律在指间迸发出来…这六年多来她没有再碰过钢琴,虽然有些生疏,但再次拾起,还是忘不掉这种感觉!她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广场中央弹奏着钢琴,接受着路人的观赏,姜软软完全沉浸在旋律当中。她记得,她第一次弹给祁野听的钢琴曲就是这一首梦中的婚礼。那时候祁野对她流露出来的欣赏和占有欲令她至今难忘…此刻的路人都陶醉在她美妙的音乐当中!这一刻的她如同一幅细腻的画卷,每一笔都恰到好处,美得令人窒息。姜软软完...
《姜软软段辞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只是这种感觉,从祁野离世后,她就丢弃了!
姜软软试完音,开始弹奏起来,弹的是一首难度一般的《梦中的婚礼》这是她弹给祁野听的。
因为她知道,他会化作风,化作雨,化作一切陪伴着她!
她纤细的手指在钢琴键上轻盈跳跃,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音乐如涓涓溪流般流淌,悠扬的旋律在指间迸发出来…
这六年多来她没有再碰过钢琴,虽然有些生疏,但再次拾起,还是忘不掉这种感觉!
她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广场中央弹奏着钢琴,接受着路人的观赏,姜软软完全沉浸在旋律当中。
她记得,她第一次弹给祁野听的钢琴曲就是这一首梦中的婚礼。
那时候祁野对她流露出来的欣赏和占有欲令她至今难忘…
此刻的路人都陶醉在她美妙的音乐当中!
这一刻的她如同一幅细腻的画卷,每一笔都恰到好处,美得令人窒息。
姜软软完全沉溺在弹钢琴的喜悦里,脸上浮现出浅浅的微笑。
这一笑,美的动人心魄,犹如世间罕见的瑰宝,令人珍视不已。
一曲落幕,她轻轻地呼吸一口气,又徐徐地弹奏一首难度较高的曲子,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
这一首,是她特意为围观的路人弹的,为了感谢他们刚才倾听自己弹给小野的上一首曲子。
一曲弹完,路人纷纷鼓掌。
也许是这样的氛围过于熟悉,她又像曾经那般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起身准备离开人群,却在转身的下一秒看见了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的段辞和白晚琪。
姜软软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直到消失!
她不知道为什么段辞和白晚琪会出现在这里,更不清楚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但今天是属于她和祁野的,她不想让这份心情被人破坏,于是她向那俩人点了头,表示打过招呼,然后离开了人群!
姜软软从广场离开,来到一条幽静的小路上。
左边是高高耸起的建筑物,右边是一览无余的海阔天空。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高悬于天上的太阳已经变成了天边的一轮夕阳。
没有了刺眼的光芒,柔柔的光泻下来,给山上的石头和植物镀上了一层金色,使黄昏的山城笼罩在柔和的夕阳中。
姜软软紧握着胸口的项链,语气柔缓:“小野,你看天边的晚霞,绝美之景令人陶醉,你喜欢吗?我猜你一定很喜欢。”
姜软软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坐在草地上,望着天边如画一般的晚霞,享受着微风轻拂的感觉,想象着她的祁野此刻就在她的身边。
她记得,高三下学期那年!
班主任组织他们班去春游,爬了很高很高的一座山。那天下午的夕阳下,晚霞如一条金色的锦带,装点着浩瀚的天空。
同学们站在山顶上欣赏天边的风景,那一刻的每一秒钟都是岁月的静好。
祁野避开老师的目光,悄悄来到她的身旁,与她十指相扣,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她的脸颊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那是少年第一次亲吻她,她都没反应过来,就见祁野自己先红了脸。
也许是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过于让人心旷神怡,又或许是天边太美的晚霞给了他勇气。
姜软软看见他羞红的脸,捏了捏他的鼻子笑着小声道:“坏蛋。”
回到家,姜软软进入浴室里泡了个热水澡。
她躺在温热的浴缸里,全身被泡泡包裹着,轻轻闭上眼,将刚才发生的一切悄悄 消化掉。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娇气的女人,只是那十年被祁野宠坏了而已!
她被他宠得昏了头,所以才会因为这一点小小的波折就生出一丝委屈!
“姜软软,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祁野来宠你了!别太矫情。”她嘀咕着。
她想,没关系的,只是一个巴掌而已!
从六年前开始,姜软软就知道段辞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从六年前她就已经做好了段辞可能会对她做出任何事的准备。
她想着,他做什么都好!她不在乎,只要能离那颗心脏近一点。
姜软软百分之一万的清楚,她对段辞从来就没什么好感,她心心念念的只有他那颗心脏。
那可是她的祁野的心脏啊!
她怎么舍得让它因为自己而变得愤怒和暴躁,她只想把它好好的供起来保护着。
至于段辞,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养着爱人心脏的药罐罢了!她不会和一个药罐真的计较什么。
泡完澡,她觉得鼻子不太通气,然后去客厅冲了一杯感冒灵。
姜软软刚要睡着,手机就不停的响起来,是“段辞”打来的电话。
接起电话,声音那头传来白晚琪的声音:“嫂子,开一下门,辞哥喝醉了。”
姜软软起身去开门,白晚琪把段辞扶进沙发处后就脸色苍白的急急忙忙离开了!
看样子应该是有什么急事,要不然也不会放过对她这么好的冷嘲热讽的机会。
以前有类似的情况,白晚琪可一丁点儿时间都舍不得浪费,总要酸她几句。
姜软软心想,这对“狗男女”有时候性格还挺像的,说话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尖酸又刻薄。
段辞醉的不省人事,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估计自己刚才送去的醒酒汤应该是浪费了!姜软软又耐着性子重新做了一碗醒酒汤。
做好了之后,她蹲下身轻轻叫道:“段辞,你先睁开眼先把醒酒汤喝了再睡。”
段辞没反应,姜软软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试图让他睁开眼。
而男人像是极其喜欢这样的触碰,闭着眼直接用自己的大手紧紧的握住那柔软的触感放在胸口上。
姜软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可男人虽然醉酒,手上力气依旧很大,他小声嘀咕:“别动。”
被段辞抓着,姜软软感到一阵恶心!毕竟段辞的手不仅每天要牵另一个人的手,今天还打了她一巴掌,她当真是觉得恶心。
努力抽回自己的手,努力地把段辞扶起坐起上半身,然后捏着他的鼻子强行灌了下去。
许是醉了酒,段辞倒也还算配合。
罐完后,姜软软又沉重地拖着这个比自己重许多的男人进主卧。
给他脱去衣物,鞋子袜子之后盖上被子准备离开。
走了几步,姜软软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轻手轻脚地走了回去!
她坐在床边,轻轻地把头趴在他左边的胸口处,侧过头用耳朵聆听起他的心跳声。
一声,一声,平稳地跳动着。
眼角瞬间湿润,六年了!她终于又可以听见只属于祁野的心跳声了!
这六年来,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机会,因为段辞很讨厌她,不,是恨她。
所以她从来没有机会接近他,更不要说听这心脏跳动的声音了。
今晚,就让她任性一下吧!
听着熟悉的心跳声,姜软软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她此刻脑子里浮现着祁野的一张张笑脸。小野,你看啊!我终于克服重重困难又回到你的身边了!
这种感觉令她沉迷,真实又虚幻,真实的是这颗心脏确实是祁野的,虚幻的是,也就只剩下这颗心脏了!
这平稳的心跳声,她曾在那十年里无数次地听过啊!
她无意识地小声哽咽道:“小野。”
腻在这幸福当中,亦如她没有听见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咛喃的那个名字:“晚琪。”
直到段辞睡梦中轻轻抱住姜软软的头,她才回过神,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
翌日!
清晨,姜软软早早地起来做了早餐,她本来想快点做完快点离开。
她并不太想看见段辞那张脸,可今天的段辞也醒的格外早。
他洗漱完,坐在沙发上等着姜软软的早餐。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段辞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他其实想问昨天晚上他是怎么上床睡觉的?但是又不知该从哪里开口问。
他只记得他喝的昏昏沉沉,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如果说是白晚琪送他回来的?那为什么一大早不见白晚琪在身边?
如果说不是白晚琪,那就只能是姜软软了!那个女人…
该死的操蛋,他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姜软软做好早餐,端到桌上,说道:“早餐做好了,吃吧。”
段辞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姜软软的反应,她的脸上明显还有昨天自己打的巴掌印。左侧脸颊也微微肿起。
段辞想:这个女人真是奇葩,被打了不哭也不闹,平静得就好像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要不是那个巴掌印还在,姜软软这副样子,他还真的以为自己昨晚没打过她。
醉酒后的事他虽然不记得,但是醉之前的事他还是记得的。
他记得姜软软湿漉漉地给他送来了醒酒汤,记得自己在她面前和白晚琪拥吻。
记得自己打了她一巴掌,也记得她被打完之后脸上依旧平静的神情。
段辞今天早上发现自己睡在家里,他还以为她会哭闹的质问昨晚的事。
他甚至连借口都想好了!
不过也是,这个女人从六年前开始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只是他以为,昨晚那种情况下他和白晚琪当面拥吻,她至少会有那么一点儿的改变。
再不记,昨晚自己也打了她一巴掌啊!这……总该有点过分了吧!
她现在这副样子,就真的一点不在乎?一点不觉得委屈?
她承认那次之后她是有些刻意地在躲着魈一还。
刻意不接电话,刻意不回消息。
可是现在…她不能否认魈一还的关心是真实的。
那可是魈一还啊,是她的邻家哥哥,是她小时候跟在身后魈哥哥长魈哥哥短喊着的人。
是二十多年来保持着没有变过的友谊!
怎么可以因为一个段辞就不联系了呢?
姜软软苦笑,回了过去:一还哥,不好意思,这段时间出国了,没来得及和你说。
对方基本上秒回:原来是这样,没关系,你回国了吗?
嗯。
魈一还:你在哪里?在家吗?方便请你吃饭吗?
她回复:一还哥,我现在不太方便,下次吧!
姜软软不清楚段辞派来监视她的人是否已经知道她回国的消息,如果她现在和魈一还出去吃饭,让段辞知道了,她怕那个男人又会像上次一样发疯。
魈一还:软软,我有话问你,现在正在开车往你家的方向去,别拒绝我,好吗?
姜软软无奈,只好答应。
半个小时后,魈一还接到姜软软,俩人去了餐厅,魈一还点了些姜软软爱吃的菜,直接步入主题。
魈一还说:“软软,你就不好奇我接下来和你说的话吗?”
“一还哥,你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软软,我…派人调查了段辞。”
姜软软听闻,脸色僵了一下,轻飘飘地应了一句:“噢。”
魈一还:“软软,你和他至今结婚差不多六年半,他在外面包养女人的事你不可能不知道,你不爱他,对不对?”
姜软软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唇齿有些苍白。
她当然不爱段辞,可是…祁野的心脏,她必须守护。
她看向他:“一还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一还哥,这是我的事。”
“你的事?软软,你就这么看着他在外面包养小三不闻不问?”
姜软软反驳:“一还哥,他们本来就是一对儿。”
“软软,你…你在帮他说话?”
“我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她怎么会帮段辞说话,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如果段辞是在结婚后才认识的白晚琪,那么她一定会承认白晚琪是小三。
可是他们本来从小就是一对儿,是自己横插一脚才导致现在的局面。
更何况,她不爱段辞,别说是只有一个白晚琪,就算段辞在外面包养一堆女人,她姜软软也不会眨一下眼。
人就是这样吧!面对不爱的人,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和别的女人睡觉也可以无动于衷。
魈一还深呼吸一口气:“软软,值得吗?”
姜软软的心跳快了半拍,因为她不明白魈一还问的这句,值得吗?指的是什么?
是指嫁给段辞这样的人值得吗?还是指为了祁野的心脏值得吗?她不知道魈一还都查到了些什么?
见她沉默,魈一还补充道:“为了祁野的心脏,值得吗?”
姜软软的眼皮跳了一下,他…果然查到了吗?
晌久,她缓缓开口:“值得。”
魈一还沉默着,内心深处的苦闷如同不断堆积的乌云,让他感到压抑和窒息,无法畅快地呼吸。
祁野活着的时候他就输给祁野,祁野死了,他又输给祁野的一颗心。
魈一还平缓地问:“软软,你…就这么爱祁野?爱到不惜嫁给段辞这种混蛋?”
她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没错,我就是这么爱祁野,你最清楚不是吗?我和祁野的十年你都看在眼里的不是吗?你应该是最清楚我有多爱祁野的人。”
祁野生前和她说过一句话:纵然天下负尽,也不负你。
她姜软软此生亦是如此。
魈一还努力挤出笑容,换了话题。
餐厅里播放着一些老歌,有一首是信乐团的《死了都要爱》。
有两句歌词触动了姜软软的心,一句是,“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
另一句是,“宇宙毁灭心还在。”
她如果早知道和祁野有一天会阴阳两隔,那十年她是不是可以像歌词里唱的那样,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呢?
她很清楚的记得。
高三那年,她把初吻送给祁野的那天,俩人看完日落就沿着山顶的石梯下了山。
她因为有些体力不支到山脚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祁野担心得脸色煞白。
一路背着她走到公路旁,打了车送她去医院。
经过处理,她的脚环被医生用白布包裹得像一条毛毛虫。
她自己看了忍不住想笑,祁野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说:“你还笑?”
她记得那天她很清楚地问了祁野一个问题:“小野,你说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
祁野听了,立马皱眉,逼着她说:“呸呸呸。”
祁野正正经经地说:“要死也是我先死。”
她听了,也逼着祁野说呸呸呸!
姜软软看着少年正经又听话的样子,忍不住打趣地问他:“小野,你说等我们两个老了,谁会先死?”
祁野认真地说:“要死也是我先死。”
她调侃:“那如果是我先死了呢?”
祁野假装生气地说:“你要是敢先死,等我去阴曹地府找你的时候,我就不理你了,我看你还敢不敢比我先死。”
姜软软不禁觉得好笑,却还是半玩笑半认真地问:“祁野,你为什么想比我先死?”
少年捏了捏她的脸,宠溺地说:“因为我舍不得你先死,我不能承受没有你的日子,一分一秒都不能承受。”
她只是傻呵呵地望着少年,就好像那时候的他们觉得死亡距离自己还很遥远,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开那样的玩笑!
餐厅里。
她低着头吃东西,鼻子酸酸的!内心的哀伤如潮水般涌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努力不让它流出来。
魈一还看出了她的情绪,心里一阵发疼!
俩人从餐厅里出来之后,魈一还又带着她去了小时经常走的路边散心!
这里,承载着他和姜软软的回忆,那时候还没有祁野!
魈一还记得清楚,这条路的路边种满了柳树,是一条人行道。
小时候姜软软还是小小的一个,背着一个大大地书包跟着他,总跟在他身后喊,魈哥哥。
散了心,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魈一还把她送回了家,道完别,她转身离去!
看着姜软软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魈一还心中苦笑,惊艳了他一整个青春的人,从小到大始终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
姜软软回到家,开了灯,二楼的楼梯口缓缓走下来一个男人——— 段辞。
姜软软内心莫名紧张,她想起段辞第一次家暴她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不开灯,那天也刚好是因为她出去和魈一还吃饭。
那今天呢?
他…又知道了?
所以,他又故意不开灯?
姜软软没有说话,因为她不敢确定段辞到底有没有知道,也不敢百分百确定段辞上次家暴她是因为他以为她在外面有人,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段辞一步,一步走向她!
姜软软身体像是被灌了铅,无法动弹,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想。
但她不可能给段辞那种人生孩子,也不可能被人道德绑架,想让段家香火不断的做法只有一个,就是自己刚才说的让段辞在外面与别人生,再过继到她名下,这是唯一的方法。
姜软软说:“妈,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考虑的。”
考虑只是托词,她现在不想与他们在这件不可能的事情上继续纠结。
姜软软想:等段辞和白晚琪有了孩子,他们就算不想认也得认吧,总归是段家的血脉,只要段辞在外面有了孩子,这样段辞的父母就不会继续逼自己了!
段母欣喜若狂:“哎,好,好,好孩子,这段时间你和小辞就去度蜜月,你们结婚以来就没有去度过蜜月吧?我和你公公都安排好了,今天来就是特地告诉你们这件事的。你公公刚才已经打电话给小辞了,他一会儿就回来,等他回来就把这件事告诉他。”
姜软软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这二老还真是为了抱上孙子费尽心思啊!
但是段辞毕竟是他们的孩子,他们难道不了解吗?
段辞怎么可能和她去度蜜月,就算去了肯定也是带着白晚琪一起啊,她顶多扮演一个电灯泡的角色。
不多时,段辞回来,看见姜软软额头上的绷带,眯起眸子,眉头微皱。
心里疑问:她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段母看见自己儿子回来,像是在说着什么高兴的事一样,把度蜜月和想抱孙子的想法说给了段辞听。
说的就好像他们这次出去度蜜月,姜软软就一定能怀上孩子一样。
段辞听完脸都绿了!他像猛兽般盯着姜软软,眼神犹如一道冷电,狠狠地射入她的内心,让她无法动弹。
接受到段辞的目光,姜软软就知道这个男人又误会她了,他肯定又以为是自己教唆他父母这么做的吧?
她面色苍白平静,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她无所谓。
段辞看见段嘉鸿的脸色,知道这件事没有可以回旋的余地,只好答应。
段辞的父母离开后,段辞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脸色苍白头上裹着绷带的女人。
他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她,似乎要洞察出她内心的秘密:“姜软软,你到底还是会耍手段,怎么?没怀上外面野男人的种,就想方设法的想要怀上我的种?”
她眼神空洞,就像是在解释一件平常的事实:“这件事是你父母的安排,与我无关。”
男人傲睨自若,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与你无关?你这种女人为了坐稳自己的位置,什么事做不出来?”
噢?坐稳自己的位置?他指的是什么?段太太的位置吗?
姜软软想反驳,但她发现唯有这个问题她无法反驳,因为…她确实需要坐稳这位置。
见她没说话,段辞吸一口烟闷了许久,冷声道:“怎么?被我说中心虚了?姜软软,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爬上我的床?”
段辞想:她这副保持了二十九年的完好之身就这么急着对自己投怀送抱?
姜软软几乎是下意识地辩驳:“我没有。”
男人在烟雾中重新眯起眸子,似要将她看穿:“没有?如果不是你说了什么,我爸妈怎么会提出度蜜月这茬子事?你这女人,看着清高,实则心如毒蝎。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利用我父母就可以让我乖乖听话吧?想怀我段辞的孩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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