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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夫君假失忆,逼我堕胎给他青梅入药》,由网络作家“糖橘子”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侯昭青梅,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和夏侯昭成婚第三年,他受伤失忆。为了替他祈福,我挺着孕肚去了普陀寺,却在途中遇刺,不幸小产。昏迷时听见,他将他的小青梅抱在怀里柔声安抚:“别担心,她小产了,便有紫河车给你入药了。”泪水打湿了眼睫,想起恩爱时,他也曾为护我重伤濒死,我忍下心如刀绞的痛,告诉自己他只是暂时失忆忘了我。直到我再度有孕,听见有人与他攀谈:“侯爷,夫人已经为您落胎三次,若是让她发现您是装的失忆,怕是真要伤了夫人的心了。”“再等等,兰茹的身子再用两副药应当就能大好了,茯苓最是善解人意,她若知晓了,会理解我的苦衷。...
主角:夏侯昭青梅 更新:2025-02-24 2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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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夏侯昭成婚第三年,他受伤失忆。
为了替他祈福,我挺着孕肚去了普陀寺,却在途中遇刺,不幸小产。
昏迷时听见,他将他的小青梅抱在怀里柔声安抚:
“别担心,她小产了,便有紫河车给你入药了。”
泪水打湿了眼睫,想起恩爱时,他也曾为护我重伤濒死,我忍下心如刀绞的痛,告诉自己他只是暂时失忆忘了我。
直到我再度有孕,听见有人与他攀谈:
“侯爷,夫人已经为您落胎三次,若是让她发现您是装的失忆,怕是真要伤了夫人的心了。”
“再等等,兰茹的身子再用两副药应当就能大好了,茯苓最是善解人意,她若知晓了,会理解我的苦衷。”
三日后,我的别院燃起大火,烧尽了我存在过的痕迹。
他却疯了一样,要闯进火场为我殉葬。
......
一墙之隔,夏侯昭的声音如深冬寒冰刺骨,刺穿我的耳膜。
分明是六月盛夏,烈日炎炎,我却只觉得浑身冰凉。
好一个善解人意......
我和他成亲三年,恩爱非常。
直到前些时日,他从战场受伤被送回来,醒来就失了记忆认不得我了。
可他仍旧记得他的小青梅顾兰茹,甚至伤还未痊愈就将她带回了府里。
顾兰茹想住我的别院,他当即将我的东西扔出去;顾兰茹怕猫儿,他便二话不说将我养了五年的狸奴活活摔死。
到后来,我连着怀了两次身孕,却都相继因为意外小产。
一直到我第三次有孕,为了保全这个孩子,也为了替他祈福早日康复,我挺着孕肚,上山祈福。
却意外遇见刺客,再次小产。
昏迷半醒时,我才知晓,我前几次小产,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紫河车在本朝被列为禁药,但顾兰茹的病需要这东西入药。
为了弄到紫河车给顾兰茹入药,他交代郎中为我调养身体。
枉我以前被他蒙在鼓里,以为他虽然失忆了,却仍然是心里有我的。
哪怕被我当众揭穿,他也仍旧面不改色地将顾兰茹护到身后,冷眼瞧着刚小产后痛得没有血色的脸:
“兰茹只有我一个亲人,我必须护着她。”
“你若是受不住,便拿着休书离了侯府,自寻去处。”
我顾念他失忆了,一再退让,只求他能早日记起我。
今日才得知,他的失忆,竟然是装的。
我的一腔深情和忍让,在他眼里都成了支撑他庇护顾兰茹的借口。
我身形趔趄,手中的冰糖桃花羹洒在手上,烫出了水泡,却仍旧不及夏侯昭的带来的痛楚。
脚步虚浮回了偏院。
丫鬟清河连忙从我手里接过汤碗,就要去叫夏侯昭,被我拦住。
“不许去找他!”
她只好坐下来帮我挑水泡,心疼得眼框红红:
“夫人,您不是去给顾兰茹送羹汤了吗?”
“侯爷也真是的,明明您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让您给顾兰茹做羹汤算怎么回事?”
清河的话让我有些恍惚。
和夏侯昭成婚三年来,他怜恤我辛苦,从不肯叫我靠近后厨半步。
他曾将我抱在怀里轻哄:
“我的卿卿,我娶你只想让你每日高高兴兴的,除了享福,你什么也不用做。”
可就是这样一个曾经将我捧在手心里的人,却为了顾兰茹对我装失忆,指使我给她做羹汤。
他说顾兰茹身子娇弱,做不得这些重活儿。
可我这身子也才小产过没多久便再度有孕,便能做得了这些活儿了?
烛光如豆,我低头一勺一勺将那碗银耳羹喝完,心也一寸一寸凉透了顶。
“清河,我想离开这里了。”
清河愣住:
“夫人,您别冲动,您不是说过吗,侯爷他一定会想起来的......”
“他不会的。”
我苦笑着摇头,说话时胸口都在隐隐作痛,“因为他从未忘记过,他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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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还欲再说什么,门被“嘭”地一声踹开。
“宋茯苓,你又在耍什么脾气?”夏侯昭冷厉的声音传来,“兰茹身体不舒服,让你做一碗银耳羹也磨磨蹭蹭?”
他长身玉立在门口,身后还跟着穿着云锦百花曳地裙的顾兰茹,她亲密地依偎着夏侯昭的臂膀。
我认得的。
那件料子原本是去岁我生辰时,皇后娘娘赏给我的。
用料金贵绣了金线,我一直舍不得用。
只因为顾兰茹瞧见了说了句:
“这料子好漂亮啊,茯苓姐姐真幸福,能得皇后娘娘和夏侯哥哥如此宠爱。可怜我出身低微,双亲都故去了,就只有艳羡的份儿了。”
夏侯昭便安排了裁缝,将那块料子,按照顾兰茹的身量和喜好剪裁,做了一套裙装给她。
余下的边角料,做成个香囊给我。
还说:
“茯苓,兰茹顾念着你,才给你做了这个香囊,你不要不识好歹。”
真是笑话。
拿了我的东西,到头来还要说我不识好歹。
眼下这两人并肩而立,清河连忙上前为我说话:
“侯爷,为了给顾兰茹做银耳汤,夫人手上被烫得都是水泡,您就不知道心疼夫人......”
“啪!”
她话没说完,就被夏侯昭一巴掌扇偏脑袋,我连忙将她护在身后。
夏侯昭眼神冷漠:
“我和你主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
顾兰茹挽着他的胳膊,挑衅地向我望来一眼,红了眼眶:
“夏侯哥哥,姐姐会不会觉得我太得寸进尺了?可我只是从小没了双亲,和姐姐一见如故,才想尝尝姐姐做的银耳羹,和姐姐亲近些,是不是我所求太多了。”
她这句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夏侯昭脸色冷凝:
“宋茯苓,你胡闹也要适可而止,何必践踏兰茹一片好心?我说过,你若是不愿,随时可以从侯府滚蛋......”
“好。”我仰头盯着他的眼睛,“我会走的。”
眼泪夺眶而出,夏侯昭冷不防被我打断话,同我四目相对,眼里闪过慌乱。
他别过头,嗤笑:
“宋茯苓,你别无理取闹!今日之事是你的错,你现在和兰茹道歉。”
“七日后我要娶兰茹进门,若你听话,我还能留你在侯府,让你和她做平妻。”
好一副施恩的语气。
我抹去眼角的泪:
“夏侯昭,你当真忘了当初应过我什么的吗?”
他说此生只愿携手我一人,白首到老。
夏侯昭瞳孔滞缩,有一瞬的晃神,顾兰茹见状,挽着他的胳膊扭了扭:
“夏侯哥哥!”
夏侯昭连忙回过神来,对我一脸凶冷相,他还想说什么,我打断他:
“你爱娶她做正妻做正妻,都随你,我不会道歉的。”
“简直冥顽不灵!”
大概是没想到一向乖顺的我,会突然逆反,夏侯昭甩袖转身,让人强按着我和清河到院子里:
“既然不肯道歉,那就在这儿跪到肯认错为止。”
为了逼我向顾兰茹道歉,夏侯昭让人封了我所在的偏房。
不许人来给我送饭送水,更不许人来看我,从清晨到夜半更声响,院子里始终有人守着我。
我和夏侯昭刚成婚的那段时间,他也会安排侍卫在我身边。
他说他的仇家多,怕我有三长两短,有人保护我,他才放心。
可而今他也派了人守着我,却是要守着我看我什么时候肯服软认错。
烈日炎炎,晒得我头昏脑涨,小产过的身子一阵阵坠痛,意识也渐渐昏沉。
恍惚间我听见清河的惊呼:
“夫人?”
“快来人,快来人,夫人晕倒了!”
昏迷间,暖香融融,似乎有一只手爱怜地轻拂在我的脸颊,夏侯昭的声音很轻:
“茯苓,让你受委屈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们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我第一次在宫宴上见他。
那之前我一直被父亲养在乡下的宅子,头一次进宫,闹出来不少笑话,贵女们不肯同我来往,只有夏侯昭。
他让我跟着他,有人笑我他便骂回去。
那个时候他和我说,他会护着我。
思绪飘渺,夏侯昭的拇指摩挲过我眼角,声音响起:
“她的身体如何了?”
“侯爷放心,夫人只是受了些累,腹中胎儿很稳,只要稍加休息,五月后定能平安诞下麟儿......”
“能否引了出来,制成紫河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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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片刻温存在这一瞬间荡然无存,我浑身冰凉。
我早就该想到的,他能为了顾兰茹,三次害死我腹中胎儿,也能有第四次。
我试图睁开眼挣扎,却无济于事,眼皮子像是灌了铅。
郎中惊恐道:
“不可啊,侯爷,此事万万不可!”
“夫人的脉像薄弱,气血亏空,能有此胎已属不易,若是再小产,夫人怕是日后都不能再受孕了!”
清河也哭着求他:
“侯爷,您三思啊,夫人已经小产过三次了,您和夫人就这一个孩子了,您忘了吗,您当初日日夜夜盼着能和夫人有个孩子的......”
夏侯昭许久没说话,我双眼紧闭,长睫颤抖,心里却在此时生出来一点儿微弱的期待。
他会不会,还对我有一分情意?
顾兰茹哭哭戚戚的声音在此时响起:
“夏侯哥哥,要不就算了吧,我的身体什么样我自己知道,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命大了,虽然只需要再有一个紫河车入药就能完全痊愈,但还是姐姐的身子骨儿更重要......”
“茯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我听见夏侯昭贴着我耳边,很轻很温柔的声音。
他不知道我能听见,这话是对我说,也像是对他自己说:
“茯苓,等这事了了,我一定加倍补偿你。”
说完,他又起身:
“动手!”
冷厉不容拒绝的声音响起,我的心终于跌进了谷底。
清河的哭声在耳边响起,我努力想睁开眼摆脱黑暗。
下一刻,清河的声音戛然而止,夏侯昭冷漠道:
“捂住她的嘴带出去,拔了她的舌头,别让她胡言乱语。”
不要......我的清河......
恨意和悲痛侵占我的胸腔,生平第一次,我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紧接着有人按住我的胳膊,强行分开我的腿,我毫无挣扎反抗之力。
腥苦的药液灌进来口中,呛得我鼻腔都是,我只能控制自己紧咬着牙齿,药液进不到口中,沿着下巴流得到处都是。
“侯爷,夫人不张嘴......”
“咔擦——”
是骨折的声音,夏侯昭强行掰着我的下巴脱臼,没了遮挡,腥苦的药液源源不断地灌进来。
我被呛得不停咳嗽,一只大手托着我的后背,轻轻安抚。
而后便是滔天的痛意,沿着小腹炸开,蔓延扩散至全身。
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捣碎,冷汗布满全身,可是我却连疼都喊不出来。
只能感觉有什么东西,源源不断的从我体内流出。
我终于能睁开眼,却只看见那郎中捧着血淋淋的一堆血肉,交到一旁下人的手中:
“侯爷......紫河车完整取了出来......”
夏侯昭看也不看一眼,就让人拿了下去。
顾兰茹脸色苍白:
“姐姐怎么出了这么多血?”
“别怕,兰茹,有我在。”
夏侯昭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半点不曾发现我正满脸是泪的死死瞪着他们。
汗水模糊了我的眼,也吞没了我仅存的意识。
意识消散之前,我听见他对郎中说:
“待她醒了,发现孩子没了,只说是因为劳累,胎心不稳,才没了。”
再次睁眼,处处红灯高挂,门外喜乐连连。
清河坐在我床边哭,一见我睁眼,哭得更厉害了。
她想和我说话,可张了张嘴,口中却一片血肉模糊,我终于没忍住,也哭出了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哭过之后,我才知道,今日是夏侯昭迎娶顾兰茹进门的大喜之日。
我这里的丫鬟,都到顾兰茹那里巴结献殷勤去了。
清河写下这些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模糊了墨痕。
哀莫大于心死。
我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起身下床,收拾了东西,在偏院四周浇满了桐油。
火把扔过去,瞬间火光肆虐。
我拉着清河,头也不回地离开这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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