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军事连载
热门小说《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许三才许诚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二呆木”,喜欢军事历史文的网友闭眼入:许三才穿越了,可万万没想到竟然穿越到一个七十岁老头的身上。这还怎么玩?许三才想了半天,终于打定主意:“算了算了,来都来了,那就像其他穿越者一样,抓紧时间浪吧,管他是不是七十岁,浪死完事!”于是,这个七十岁老头在历史的长河里翻起了属于他的第一朵浪花.........
主角:许三才许诚 更新:2025-02-26 2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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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三才许诚的历史军事小说《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由网络作家“二呆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许三才许诚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二呆木”,喜欢军事历史文的网友闭眼入:许三才穿越了,可万万没想到竟然穿越到一个七十岁老头的身上。这还怎么玩?许三才想了半天,终于打定主意:“算了算了,来都来了,那就像其他穿越者一样,抓紧时间浪吧,管他是不是七十岁,浪死完事!”于是,这个七十岁老头在历史的长河里翻起了属于他的第一朵浪花.........
许烈嘴里的二伯,三伯和四姑五姑自然就是许贵的二爷爷,三爷爷,五姑奶奶和六姑奶奶,也就是许三才的几个子女。
这几人都在京城,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临县了。
只是前阵子收到了大哥许福荣的来信,信中说到父亲许三才命在旦夕,将不久于人世。
虽然许禄山和许寿长都是朝廷命官,但为人子女,这种时候无路如何也要回来见父亲最后一面,所以立即上书皇帝,获允告假回乡。
许文秀和许小雅一个是刑部给事中朱明的妻子,另一个是宰相刘元的儿媳,这种时候自然不能无动于衷,立刻便与两位兄长一起启程,赶往临县。
四个人一路跋山涉水,紧赶慢赶,就怕赶不上见许三才最后一面,谁知道刚到许府,却被告知大哥许福荣陪着父亲许三才出门了。
“这哈情况?”
许禄山一脸诧异,望着薛若华问道:“大哥的信中不是说父亲一直昏迷吗?”
薛若华点了点头,面带喜色的说道:
“父亲的确是一直昏迷,可是今日有官家来报,说他老人家中了举人,然后他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闻言,许家几位子女面面相觑,心中均感疑惑,却听得薛若华继续说道:
“许诚说应该是冲喜所致,你大哥和我都觉得所言有理。”
听到这话,薛若华面前几人顿时是有些哭笑不得。
许三才的几个子女中,除了老大许福荣读书不多,其他几个可都是读书人,哪里会相信这冲喜一说。
几人对视一眼,似乎都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许小雅跺脚叫道:“大嫂,你们怎么如此糊涂,”
许寿长也是面露焦急之色,冲着薛若华说道:
“大嫂,你快命人将他二人找回来,若是晚了,你我怕是皆成罪人,沦为他人笑柄了”。
薛若华一时有些懵,不就是自己丈夫陪着老爹出去逛了逛,这咋就又成罪人,又成他人笑柄了?
见到薛若华还没明白,许文秀上前拉住了对方的手,语气急迫的解释道:
“大嫂,你难道没听过犬亡避主,象死独离吗?”
薛若华摇摇头,仍然是一副懵逼的样子。
见此情景,其余几人皆是有些无奈,许文秀叹了口气,放缓语速再次说道:
“狗在临死的时候就会离开主人,自己找一个地方等死,大象自觉时日无多时,也会离开族群,独自寻找象冢而亡......”
她这话还没说完,薛若华就直接跳了起来,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而又惊恐的表情,迟疑着问道:
“你们的意思是说爹去寻死了?”
“不是寻死,而是......”
许文秀跺了跺脚,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种意思了。
于是薛若华更急了,她摇晃着许文秀的胳膊,大声叫道:
“你快说呀,而是什么啊?”
见状,一旁的许寿长开口了:
“咱爹穷极一生读书研文,虽未取功名,但品行高洁,性子极为孤傲。
记得小时候,他就曾给我讲过犬亡避主,象死独离的故事,我那时年幼,问他为何就会这样,他却只回答了我尊严二字。”
说到这里,他不免有些唏嘘。似乎是明白了许三才当年的这个回答。
一旁的许家老二许禄山微微叹息,接过了话题:
“三弟说的没错,当年我进京入仕,爹就曾经教诲我,男儿立于世,当对得起天地,无愧于本心,纵然生如夏花,亦要对得起这一季的绽放,可见咱爹将尊严二字看得极重。”
薛若华听着两位弟弟文绉绉的话语,完全没弄明白这其中的意思,顿时嚷道: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不是说咱爹去求死了吗?”
许文秀眼圈泛红,哽咽着答道:
“父亲此次身子突然好转,并非是什么冲喜所致,而是回光返照,自觉大限将至。
他为人孤傲,当年曾不止一次说过,人哭闹着来到这个世上,就该静悄悄的离去,若是苟延残喘而任人摆布,实在有损尊严。
他让大哥陪他四处逛逛,定然是想最后再看一眼这临县的一草一木,然后寻一处无人的地方,静静的离开。”
说完这话,她双肩抽动,止不住的抽泣起来。
薛若华终于是明白了,在嘴里呢喃道:
“原来咱爹是要找一个地方等死啊!”
她呆立半晌,突然间嚎啕大哭起来:
“爹怎么可以这样?他要是真的死在了外面,这不是致我们整个许家儿女于不义?我这个许家长媳哪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二十余骑快马直奔许府而来,为首之人,正是从潼关赶回来的许烈。
他大老远就看见许府门口站了一群人,心中顿感不妙,待到近时,才发现这些人竟然都是从京城赶回来的二伯三伯,五姑和六姑,而那位正在嚎啕大哭的,赫然就是自己的大伯母。
“完了,紧赶慢赶,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他在心中叫道,还没等马儿停稳,便已飘然落在了薛若华的面前。
“大伯母,这是怎么了?”
“爷爷呢?他老人家在哪?”
许烈一把抱住薛若华,大声问道。
薛若华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许烈,泪眼婆娑的说道:
“你爷爷他去寻死了!”
说完这话,她又连连摇头道:“不是寻死,而是寻一个地方去死!”
“寻死?”
“寻一个地方去死?”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许烈脑中闪出一连串的问号,条件反射般问道:
“他为啥要去寻死?”
薛若华抬起手,指了指面前几人,断断续续的吐出了几个字:
“狗亡避主,象死独离。”
什么乱七八糟的......许烈瞪大了眼睛,他读书不多,自然也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感觉再多问几句,自己得疯,于是他看向了其余几人。
见此情景,许寿长面露苦笑,刚想开口解释,就见远处像是炸开了锅,一群人大叫着跑了过来。
“许家老太爷跳江了!”
“是从凌波轩阁楼上的窗户直接跳下去的!”
这些人都是临县的老街坊,此刻七嘴八舌的叫道,显然是来报信的。
听到这几句话,许家众人全呆了。
老二许禄山一屁股跌坐在地,眼神空洞的喃喃道:
“不是说去寻个地方等死吗?”
“这咋就成寻死了?”
一旁的老三许寿长也是摇摇欲坠,难以置信般自语道:
“跳江?”
“还是从阁楼上往下跳?”
“爹啊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二人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回来见到的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仿佛浑身都在这一刻失去了力气。
许文秀和许小雅捂住了嘴巴,身子一动不动如泥塑木雕一般。
薛若华更是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这个时刻倒是只有许烈较为清醒,他转头冲着众人问道:
“凌波轩是哪里?”
“是临县最好的青楼,就在画眉街!”
闻言,许烈放下薛若华,翻身上马,冲着画眉街的方向疾驰而去,这才有了前文马踏青楼的那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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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眉街!
两辆马车疾驰而入,冲着临县最大的青楼凌波轩而去。
沿街青楼的窗户中纷纷探出了脑袋,每个人都在心中纳闷:
“凌波轩今日到底出了什么事?”
“先是二十余骑带刀的悍勇之士直扑凌波轩,此刻又是两辆豪华的马车,莫非是来了什么大人物?”
第一辆马车之中,许禄山和许寿长紧锁双眉,两人心中都是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家老爹为何会采取如此极端的方式。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尊严?”
一念即此,二人又瞬间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许三才虽然孤傲,但绝不迂腐,断然不可能采取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如果不是,那又如何解释这个行为呢?
一时间,二人心乱如麻,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一会儿千万别让自己见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另一辆马车,许小雅看着已经苏醒过来的薛若华问道:
“大嫂,大哥他经常去青楼吗?”
薛若华摇头
“那咱爹会去吗?”
薛若华还是摇头。
“那为何今日他二人都跑到青楼去了?”
薛若华仍然是摇头。
许小雅有些急了,“大嫂,你说话呀。”
薛若华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想了想,这才迟疑着说道:
“莫非正是因为如此,咱爹才想着临死前去放纵一番?”
“你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许小雅想也没想就脱口惊叫道。
话音落下,马车里一片寂静,三个女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难为情。
良久之后,许文秀才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也该是在床上,怎么会跳到江里去了?”
这句话顿时又让三人陷入了一阵迷茫之中。
“对呀,不是放纵吗?”
“即便是死,那也该是在床上啊!”
显然没法说出口,但三人几乎同时在心里叫道。
.
片刻之后,马车骤然停下,许家众人急忙跳了下来。
看着面前“凌波轩”三个大字,许文秀和许小雅都有些犹豫,这两人一个是户部侍郎的妻子,一个是宰相儿媳,平日里说起青楼二字都嫌肮脏,更不要说踏入青楼了。
见到二人犹豫,许禄山摆了摆手说道:
“你们三人就在此等候,我和三弟进去便可。”
说完这话,他抬脚就向凌波轩内走去。
可就在此时,一个赤着上身的少年风一般的冲了出来,险些与许禄山撞个满怀。
少年顿住身形,一愣之下,扯开嗓子大叫道:
“二爷爷,小叔让我通知你们,太爷爷和爷爷都安然无恙,你们不用着急。”
许禄山自然认得许贵,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许家三个女人立刻围住了许贵,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贵儿,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若华一把抓住许贵。
许贵挠了挠头,其实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许三才和许福荣到底是怎么落水的,于是只能答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只是见到有人落水,我便赶了过去,正好就救了爷爷和太爷爷。”
“那他们人呢?”
许文秀踮起脚,一边冲着凌波轩大门里面张望,一边问道。
“被人扶到屋子里了。”
许贵答道:“叶姑娘还命人烧了热水,熬了姜汤。”
闻言,许禄山皱了皱眉,觉得这俩女人都没问到点子上,现在能确定的是自家老爹和大哥都还活着,可到底是什么状况还是未知。
许福荣还好说,五十出头的年纪,即便是呛了几口水也无所谓,可许三才可就难讲了。
毕竟七十岁的人了,此前又一直昏迷不醒,如今从那阁楼之上跌落江中,能不能挺得过去就是个问题了。
于是他分开许文秀和薛若华,冲着许贵沉声说道:
“贵儿,你仔细说说你太爷爷的情况,他面色如何,还能不能说话和行走?”
这句话顿时又将众人刚刚落回肚子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啊,老爹都巳经回光返照,找个地方等死了,这么一折腾,弄不好就得一命呜呼!
见到众人齐刷刷的望着自己,许贵也觉得问题严重了,他想了想,结结巴巴的说道:
“太爷爷他浑身颤抖,嘴唇发紫,不能言语,而且眼光涣散,似乎是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至于行走......”
许贵歪着脑袋仔细回忆,可把面前几人给急坏了,薛若华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怒道:“你倒是说啊!”
其实她平日里是极其疼爱这个孙子的,纵然许贵顽劣败家,大多时候也只是说说,就算要打,最多是做做样子罢了,哪会像现在这般使足了力气。
许贵被一巴掌拍得眼冒金星,捂着脑袋连声叫道:
“我记起来了,太爷爷被救上船就已脱力,此后一直被人架着,对了,他上岸后双腿一直拖在地上,眼睛也一直闭着......”
说到这里,他猛然住口,一只手已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
许禄山一跺脚,二话不说,扔下众人就冲着凌波轩冲了进去。
此刻的其余几人巳经意识到情况不对,按照许贵的描述来看,许三才定然是生死未卜。
薛若华一愣之下,紧跟着许禄山和许寿长的脚步跑了进去。
许文秀和徐小雅这两人虽然自持身份,但到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两人稍一踌躇,便也咬了咬牙,紧紧的跟了进去。
许贵望着众人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喃喃念道:
“我天!”
“太爷爷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
许三才当然没有死,相反,此刻的他无比惬意。
大木桶里热气氤氲,水温正好,两名妙龄女子手拿棉巾,白藕般的手臂若隐若现,正是先前陪着他的两位女子。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两人也是心中忐忑,若是寻常人家倒也无所谓,毕竟是客人自己失足落水的,可是从刚才那番情景来看,这位老爷子显然不是一般人。
“唉,怎么这么倒霉?”
“早知道就不想着挣这个银子了。”
两名女子一边在心中哀叹,一边轻柔的揉捏着许三才的肩膀。
许三才的酒早就醒了,此刻他意识清醒,想起刚才那一幕,不由得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
“痛快,痛快啊!”
上辈子的他每天累的像条狗,身旁也净都是些男人,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工作,何曾像今日这般潇洒痛快?
两名妙龄少女均感诧异,眼前这名老大爷被人搀进来的时候双腿无力,就连进浴桶都是被人抱着放进去的,眼看着就只剩一口气了,怎么此刻却又精神起来了?
对于这个情况,不光是她二人诧异,就连许三才本人也有些懵逼。
他刚才无比舒服的伸了伸腿,突然发现有力气了,而且还很足。
这啥情况?
他顿时就有些纳闷,此前他对自己这具身体已经有了十分清晰的认识。
刚才落水之后的无力感也是应有的反应,正常来说,自己此刻绝对应该是无比虚弱,就算是恢复体力,也断然不可能这么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在心中呢喃,却感觉两名女子已经开始轻轻揉捏着自己的肩膀。
一股异样的热度瞬间传了过来,许三才再次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险些叫出声来。
这一刻,他无比惊讶的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
“我靠!逆天了啊!”
他在心里发出一声惊呼,差点就从木桶之中跳了起来。
实在是这样的反应太过惊喜,尤其是对于许三才这种情况来说,简直比他上辈子中了彩票还要高兴。
就在这时,一名女子也似乎感觉到了许三才的精神气,顿时难以置信般的看向了他。
“不会吧?”
“先前才落水,怎么此刻就恢复了......”
于是她看向了自己对面的那名同伴,却只见对方眼睛中写满了困惑,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
片刻后,两人对视一眼,猛然间按住许三才。
哗啦一声!
木桶里水花四溅,许三才像受惊的兔子般直接窜了起来。
他上辈子是刑警,眼见得两人出手突然,完全就是条件反射一般做出了动作。
只见他双手一撑,直接站在了木桶之中。
两名女子压根就没想到许三才反应会这么大。
“这动作咋比兔子还快?”
两人脑中闪过一个大大的问号,猝不及防间,被那水花溅了一身。
哗啦一声!
许三才又坐回了木桶之中,对于刚才的反应,他自己都感到好笑。
这里是大炎,古代!
可不是上辈子的现代大华,自己更不是什么刑警队长,哪里还用得着那么警惕。
他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心里顿时发出一声哀呼:
“完了!”
“又感觉不到热意了!”
不过纵然如此,他仍感到了一丝极大的欣喜。
首先是有力气了,可比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好多了。
尤其是刚才那反应速度,完全可以与他上辈子做刑警时相媲美。
至于那方面的问题嘛?
“不着急,不着急!”
他在心里想道,放松身体,闭上了眼睛,准备好好享受一番这古代的双人S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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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廊檐之下,许烈腰背挺直,负手而立,如一颗沉默的松树。
叶凌波眸光如水,轻笑道:“将军为何不敢看我,莫非奴家如此不堪,不值得将军一顾。”
许烈弯腰拱手:“多谢姑娘。”
叶凌波嘟起红唇,“这已是将军第三次道谢了,难道除了道谢,你就不会说点别的?”
许烈脸红,一时间双手连搓,顿显窘迫,张了张嘴,却没蹦出一个字来。
讲真,你让他在战场上拿刀砍人,绝对眉头都不会皱,可要面对叶凌波如此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侃侃而谈,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没办法,他十六岁从军,见到的都是粗鄙的大头兵,根本没机会接触女人,此刻陡然间站在叶凌波的面前,别说开口说话,就连看都不敢看对方一眼。
此时的他早就汗流浃背,越局促越紧张,越紧张越局促,尤其被叶凌波这么一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叶凌波一时间也有些无语,她十六岁出道,什么人没见过,却唯独没见过许烈这样的,对方就像个闷葫芦,你说了半天,他却还是只会说“多谢姑娘”四个字。
好在她思维敏捷,立刻换了个话题,好奇般问道:
“将军杀过人吗?就是那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种的?”
杀人?还不是小菜一碟......许烈心中好笑,点了点头,淡淡说道:
“当然杀过,而且还不止一个。”
叶凌波啊了一声,恰到好处的捂住了嘴巴,美眸中写满了惊讶,心有余悸般再次问道:
“那将军就一点不怕吗?”
许烈笑了,顿时也不紧张了,只觉得面前这姑娘哪里是那些大头兵嘴里的花魁,分明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嘛。
“不怕。”
他摇头说道:“若是你也到了战场之上,就知道那一刻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个怕字了。”
说到这里,他抬头望天,似乎又想起了战场之上那动人心魄的厮杀,不知不觉中握紧了拳头,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刚毅果敢之色。
叶凌波脸上露出了一丝崇拜之色,这倒不是她刻意为之,而是打心眼里冒出来的那种崇拜。
她虽然名列大炎国五大花魁之一,但说白了也就十八九岁的年龄,加之身处青楼,每日里不是唱歌跳舞,便是与人饮酒作赋,相处之人都是阴柔有余,阳刚不足,此刻许烈身姿挺拔,那股军人特有的彪悍桀骜之气扑面而来,顿时让她有了一种目眩神迷的感觉,一双妙目更是紧紧的盯着许烈。
于是她顿时注意到许烈身上的白袍沾满了灰尘,有的地方都已经撕开了口子,显然是一路风尘而来,不由得好奇问道:
“将军如此风尘仆仆,按理说该是有公务在身,可为何却马踏凌波,来到我这烟花之地?”
烈许一愣之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再次拱手说道:
“事急,迫不得已而为之,今日这楼里但凡有破损之处,皆有我许家负责赔偿,还望姑娘见谅!”
谁要你赔偿......叶凌波嗔了对方一眼,迟疑问道:
“将军口中的事急,莫非就是因为那位年长的老爷爷?”
许烈点头,叹气道:
“昨年北晋退兵,今年南魏又起兵犯境,若非爷爷命在旦夕,我怎可在这个时刻离开潼关。”
听到这句话,叶凌波细长的眉儿弯起,心中却泛起了嘀咕:
“命在旦夕?这从何说起?”
她刚才就巳命木生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仔细说了个遍,许烈口中的爷爷年龄是大了些,但又能喝又能闹,哪里有半分命在旦夕的模样?
想到这里,她冲着许烈说道:
“老人家意气风发,虽然失足落水,但也不至于命在旦夕,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句话顿时提醒了许烈。
“对啊,信上不是说爷爷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危在旦夕了吗?”
“怎么却跑到青楼里来了?”
此前他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这时候被叶凌波一提醒,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于是他低头皱眉,陷入回忆般自言自语道:
“我记得刚才大伯母好像说过,应该是爷爷出去寻死了。”
“可是这也不对呀,不是一直昏迷吗?”
“难道是被人抬到这里来的?”
他此时还并不知道许三才中举之后苏醒的事情,自然也只能这么想。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昏迷,一会儿寻死......叶凌波听着许烈的自言自语,眼睛越睁越大,脑子也越来越迷糊,别说是许烈,她自己都有些抓狂了。
两个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一丝丝的迷惑与不解。
俄顷,叶凌波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暗笑自己糊涂,她指了指身后的两个房间,噗嗤一声笑道:
“瞧我俩这脑子,两位长辈正在房中沐浴,将军一会儿问问,不就清楚了。”
许烈哑然失笑,顿感轻松,他看着面前这位笑语盈盈而又略显俏皮的姑娘,不由在心里想道:
“如果能娶到这样一位美貌的姑娘,那可就好了。”
然后他就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在大炎国,老许家也算是名门望族了,而对方只是一名青楼女子,纵然是五大花魁之一,那又如何?
身份悬殊太大,许家是断然不会允许他娶这样一位姑娘进门的。
这个想法太过荒谬,而且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想到这里,许烈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无奈。
他今年已经快二十二岁了,早就过了该娶妻生子的年龄,与他同龄之人,孩子都满地跑了,可他仍然是孑然一身。
这件事情已经成了整个老许家的一个心病,可人家小许将军却是无所谓。
理由很充分,没时间,没精力,也没机会!
的确啊,十六岁从军,跟着他爹徐喜猛四处跑,刚过十八岁,大炎国和北晋开战,这一打就是两年多,这才刚刚消停了不到一年,北魏又出兵犯境,根本就没有时间来考虑个人问题啊!
而且打仗又是个体力活,就算是年轻人精力充沛,一天下来也就只剩下呼呼大睡了,哪里还想得到什么男欢女爱之事。
最后一点,他这几年根本就没怎么见过女人,你让他怎么找?
所以老许家也只能看着着急,好在这次正好有机会回临县,许喜猛更是特意替许烈向朝廷请了假,而且修书一封,拜托自己几位兄长姐妹无论如何也要给儿子找一门亲事,否则就算是战死沙场,也死不瞑目。
对于这一点,许烈当然是不知情,只是猛然间见到了这样一位美貌的女子,顿时就有些心动。
见到对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叶凌波有些羞赧,精致的脸蛋上飞起两朵红晕,突然间也如刚才的许烈一般,有些手足无措了。
只见她嫀首微垂,一颗心扑通通乱跳,心中却是忍不住大叫道:
“叶凌波啊叶凌波,你这是怎么了,平日里风流俊朗的青年才俊也见过不少,都是应付自如,怎的今日面对着他,就如此不堪了?”
就在两人各怀心事,略显尴尬而陷入沉默的之时,许禄山带着许寿长风一般的跑了过来。
两人气喘吁吁,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廊檐之下的许烈。
“人呢?”
“你大伯和爷爷呢?”
许禄山喘着气问道,一脸的焦急。
许烈立刻躬身行礼,指了指身后的两个房间说道:
“大伯和爷爷都在沐浴,叶姑娘命人熬了姜汤,一会儿服下,不至于感染风寒。”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身旁的叶凌波。
闻言,许禄山和许寿长这才注意到许烈身旁的这名姑娘。
只见对方长发及腰,身姿曼妙,肤如凝脂,容颜极为精致俏丽。
“这就是叶凌波?”
“大炎国五大花魁之一的叶凌波?”
两人各自在心中叫道,目光之中都有些惊奇。
他二人虽然久居京都,但也听过叶凌波的名字,知道这位姑娘出自临县,名列大燕国五大花魁之列,却没想到今日就这么见着了。
只是二人此刻满脑子都是许三才的安危,又自持身份,目光在叶凌波脸上一扫而过,便径直冲着许烈身后的一间屋子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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