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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

赫连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当机立断地关窗,但是赫连曜的速度更快。看着翻窗进来后,大咧咧坐在我床榻上的男子。我用气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门外有多少宫人?这里是后宫,你疯了?”赫连曜瞥我一眼:“这就不装了?不是为了不认我还喝上毒酒了吗?”我气馁道:“怎么认你?你我如今身份……”剩下的话,我甚至说不出口。赫连曜听见这话如炸毛了一般:“是你负约在先,怎么反倒委屈上了?我说过,会带你走。倒是你,从未打算与我私奔吧?”“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在嫁我王伯父之前,先寻个年轻郎君快活快活?反正秦国并不在乎什么贞洁。”“如果我只是个寻常商户,你是不是已经把我抛之脑后了?你根本……根本就是骗感情!”他越说越急,最后竟红了眼。哪有宴上那副公子王孙的矜贵模样,倒像路边被遗弃的...

主角:赫连寒赫连曜   更新:2025-02-27 0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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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寒赫连曜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由网络作家“赫连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当机立断地关窗,但是赫连曜的速度更快。看着翻窗进来后,大咧咧坐在我床榻上的男子。我用气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门外有多少宫人?这里是后宫,你疯了?”赫连曜瞥我一眼:“这就不装了?不是为了不认我还喝上毒酒了吗?”我气馁道:“怎么认你?你我如今身份……”剩下的话,我甚至说不出口。赫连曜听见这话如炸毛了一般:“是你负约在先,怎么反倒委屈上了?我说过,会带你走。倒是你,从未打算与我私奔吧?”“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在嫁我王伯父之前,先寻个年轻郎君快活快活?反正秦国并不在乎什么贞洁。”“如果我只是个寻常商户,你是不是已经把我抛之脑后了?你根本……根本就是骗感情!”他越说越急,最后竟红了眼。哪有宴上那副公子王孙的矜贵模样,倒像路边被遗弃的...

《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精彩片段

我当机立断地关窗,但是赫连曜的速度更快。

看着翻窗进来后,大咧咧坐在我床榻上的男子。

我用气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门外有多少宫人?

这里是后宫,你疯了?”

赫连曜瞥我一眼:“这就不装了?

不是为了不认我还喝上毒酒了吗?”

我气馁道:“怎么认你?

你我如今身份……”剩下的话,我甚至说不出口。

赫连曜听见这话如炸毛了一般:“是你负约在先,怎么反倒委屈上了?

我说过,会带你走。

倒是你,从未打算与我私奔吧?”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在嫁我王伯父之前,先寻个年轻郎君快活快活?

反正秦国并不在乎什么贞洁。”

“如果我只是个寻常商户,你是不是已经把我抛之脑后了?

你根本……根本就是骗感情!”

他越说越急,最后竟红了眼。

哪有宴上那副公子王孙的矜贵模样,倒像路边被遗弃的大狗。

听着他的控诉,我心虚地别开眼,倒让他全部说中了。

我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别急,小声点,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和父王的妻子有一腿吧?”

本来真心实意为赫连曜考虑的话,说出来怎么这么怪呢?

看赫连曜的神情,显然这番话没有起到安慰作用。

这时外面值守的宫人大抵听到屋内有动静,发问道:“王后殿下,可是有何吩咐?”

我轻咳一声:“无妨,方才有些心口疼,自语了几句,现在已经缓解许多了。”

宫人没有再回话。

倒是赫连曜嗤笑一声:“欲盖弥彰。”

又状似无意道:“听女医说,你饮的酒少,并不严重。”

“……蠢物,这种笨法子也想得出。”


这赫连回长得不近生人,却是个话痨。

一路上,从纠结赫连寒为什么传唤,到我的生平、宫闱秘史,甚至李夫人的丑闻,挨个聊了一遍。

我回上一句,他便能接上十句,绝不让任何话落在地上。

到王殿时,赫连回才兴犹未尽道:“和母后相见恨晚,下回有机会再聊。”

“什么相见恨晚?

王兄怎么是和……母后一起来的。”

一回首,便对上赫连曜沉沉的眼眸。

还不等他再问,已经有内侍迎我入殿。

“还请两位王子稍等片刻,娘娘请随我来。”

殿中气氛凝重,地上还有没收拾干净的花瓶碎片。

两位王后跪在其中,不见上回的雍容华贵。

“德音,你来得正好,孤今日便将这后宫大权交付于你。”

赫连寒虽是在与我说话,眼神却死死盯着两位王后,欲图找出什么破绽。

虽还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但显然这是个烂摊子。

我推辞道:“臣妾初来乍到,恐怕不能胜任。

还是两位姐姐德高望重,更能服人心……”话音未落,赫连寒执起一个茶盏便往两位王后的方向扔去,勃然大怒道:“好一个德高望重,都敢对朕断子药了!”

我试探道:“如何便能断定是二位王后所为呢?”赫连寒冷笑一声:“有时候,真相只要看结果利于谁。

后宫中,只有她们二人膝下有子,有这个动机的除了她们二人还有谁?”

闻言,我有些心虚。

赫连曜疯起来怎么连自己的亲娘都坑。

赫连寒忽然一把将我扯入怀中,眼底尽是疯狂:“德音姝色倾城,便是我最好的解药。

你若为我诞下一儿半女,孤便封他为太子,从此秦顾两国流着一样的血,再也不必担心兵戈相向。”

说罢,赫连寒将我打横抱起,往内室而去。

他把我扔在床榻之上,便开始解衣。

外殿忽然传来声音。

“父王召儿臣来,怎么也不见儿臣?”

没有起任何反应的赫连寒恼怒道:“这小子真是不会看时候,夜晚我再去你的宫殿。”

话虽如此,赫连寒还是披衣出去了。


秦国不那么讲究门第,座中已经有年轻贵族女子被赫连曜的叙述打动。

“原来小王子是这般痴情之人,大王真应该成全他们。”

“这般英姿飒爽的姐姐,换作我也喜欢,不像……那般,不过是供人取乐的玩意。”

随着贵女的讨论,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也落到了我身上。

顾国与秦国民风截然不同,女子以足不出户为贵,以弱柳扶风为美。

秦人大多数爱顾国女子的柔美,又并不尊重。

大王后察觉了我的不自在,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妹妹,面色怎么这么难看?

可要先退席下去休息?”

几句闲言碎语,我便失礼退席,岂不是更显得顾国女子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我作为和亲公主,是顾国的脸面,自然不能如此。

为了不被赫连曜听出我的声音,我刻意掐着嗓子道:“无妨,不过方才贪杯,被烈酒灼了喉咙。”

果然,席中立马有低低的嘲笑声。

“这位小王后的声音,果然符合我对她的想象。”

唯有赫连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在画像的手一顿,敏锐的目光投向帘幕。

我的心也随之吊起,好在赫连寒开口为我解了围:“你将你那位阿依画出来,本王必定为你寻到她。”

赫连曜听见父王的承诺,向来桀骜的面容上浮现一抹罕见的红晕。

他专注的目光重新落在画像上,手中落笔毫不迟疑,寥寥几笔便勾勒出心中人的轮廓。

见周围人已经凑上去看,我几乎被吓出一身冷汗。

秦国多以炭笔作画,成像与真人足有八分相似。

若赫连曜在众目睽睽之下,画出来的人是我……我眸色一暗,端起面前的酒,浅饮一口。

片刻,胸口便起了绞疼之感,随之吐出一口鲜血。

众人皆被我的动静吸引,赫连寒更是大步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为了躲避席中那道灼灼的目光,我作势把脸埋入赫连寒的怀中,哭道:“大王,我才嫁给您,是谁看妾不顺眼?”

赫连寒的脸色果然冷下来。

顾国虽不及秦国强大,可公主才嫁过来便暴毙而亡,传出去,秦的信义岂不是丢尽了?

两位王后见赫连寒的态度,也连忙起身为自己辩解。

赫连曜自然也因这闹剧而停下作画。

我看着那副只是半成品的画,松了一口气。

可谁料,赫连曜往我的方向走来。

“太医过来还要些时间,儿臣也通一些医术,不如先为母后诊脉?”


被迫和亲到秦国的第一晚,秦王因喝多了暖情酒而暴毙。

他的弟弟赫连寒闯入新房,把我按在榻上:“秦国的规矩是兄终弟及,嫂嫂,你也该由我继承。”

第二日,我作为赫连寒的王后出席盛宴,惟有一人迟迟不肯跪我。

我认出来,那是赫连寒最宠爱的幼子赫连曜。

也是我逃婚路上与我春风一度的檀郎。

再后来,赫连寒的长子撞破我和赫连曜的私情,问道:“公主是喜欢我唤你母后,还是弟妹?”

……“还不来见过你小母后?”

赫连寒在昨晚继位成功后,为了炫耀他的胜利品,当即封我为王后。

此刻,比起另外两位王后尖锐的目光,赫连曜投来的凝视更是让我如坐针毡。

“瞧这倩影,的确如传闻中的国色天香,恭贺父王又得佳人了。”

赫连曜的语气轻慢,显然没把我这位小国的和亲公主放在眼里。

我却松了一口气。

我今日是秦人女子的打扮,女眷的面前又有一层薄薄的幕帘。

赫连曜坐在下侧,颇有些距离,并没有认出我。

赫连寒自然也不会因为他的新妻子没得到爱子的尊重而恼怒,反而得意洋洋道:“大秦武德充沛,征服天下只是时间的问题,本王的妻子只会一位比一位美。”

另外两位王后听见最后那句话,面上有些挂不住。

赫连曜的生母——大王后最先恢复笑容:“征服天下这是几代的功业,急不得,倒是大王也该为曜儿娶一位大妃了。”

秦国的王子成婚之后,才有争储君的机会。

大王后这是准备给赫连曜铺路了。

见赫连寒点头,大王后刚先提出自己早想好的人选,却被赫连曜抢先一步。

“父王,儿臣正要与您说,我已经有了心上人。”


柳更目光闪烁:“此番来,我正是要和你说这件事。

你阿娘在你走后不久便染了风寒,去世了。”

我不可置信地抓住他的肩膀质问道:“怎么可能?

娘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偏偏我走了,人就没了?”

他没答,而是忽然捏住我的下巴:“这双眼睛生得真好,和你娘跪在雪地里求我时一模一样。”

我心中满是悲凉与愤慨,冷笑出声:“我怎么会妄想一枚听话的棋子便可以护住阿娘,真是蠢得可怜。”

“喝了它,你就是顾国最忠烈的女儿。”

柳更将一杯早就准备好的鸩酒推到我面前。

但下一刻,柳更惊愕地低头,看着没入心口的金簪。

“该喝毒酒的是你们这些蠹虫。”

我拔出金簪:“坐在金殿上受万民供养的人不是我,凭什么要我做家国大义的牺牲品?”

当这么久的德音公主,其实我在顾国见过官最大的也只是柳更。

从来没有什么舅舅。

他是当朝贵妃的哥哥,也是我的养父。

当年,柳更救下了怀着孕的阿娘。

阿娘会牧羊,我便从小跟着阿娘在草原上生活,自由自在。

直到七岁那年,柳更带着家人来他名下的这片草场游玩。

看见我时,他一愣,喃喃道:“长得的确有几分相似。”

柳更向我招了招手,问道:“想不想当公主?”

刚长到柳更腰间的我摇了摇头。

柳更诧异道:“你这孩子想来是不知道当公主有多好,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我便问道:“当公主还用放羊吗?”

柳更哈哈大笑:“傻孩子说的什么话,当然不用。”

得到答案后,我更坚定地摇头:“我要和阿娘放一辈子的羊,风吹日晒,自由自在。”

可世上大部分人没有选择的余地。

从那日后,我有了新的名字,也开始学许多东西。

礼仪歌舞、骑射武功……我都做得很好。

因为阿娘的命和我的前程连在一起。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贵妃得知顾王有将公主和亲的想法后,早早开始布局。

顾淼淼这个名字的真正主人,的确是被保护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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