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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彩招爹,龙凤萌宝带大佬躺赢舒子钧封清宴全文

我的翛然宝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开心被舒子钧抱下马,也好奇地歪着头打量着款款而来的五个女子。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那几个抢着做爹的家里的妹妹,和周崇的小娘!那五个女子也同时在打量着小开心。她们来的路上就听宋湘儿说了,这小女娃,虽然做了一场拋彩招爹的大戏,但估计也只是为了掩盖她有可能真的是舒子钧的亲女儿的事实。毕竟,舒子钧名声已经够差劲儿的了。要是还未娶妻,先整出个庶长女来。他的亲事必定更加艰难。就拿她们几个来说,要不是贪恋舒子钧那张脸,换成是谁,她们也不可能这般不顾家里反对,上赶着想往他面前凑,不是吗?杨成和的妹妹杨成芷最先开口:“我怎么看着这孩子的眉眼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宋湘儿冷了脸,哼了一声:“她与子钧哥哥有三分神似,你看着眼熟不正常吗?”三分相...

主角:舒子钧封清宴   更新:2025-02-28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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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子钧封清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拋彩招爹,龙凤萌宝带大佬躺赢舒子钧封清宴全文》,由网络作家“我的翛然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开心被舒子钧抱下马,也好奇地歪着头打量着款款而来的五个女子。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那几个抢着做爹的家里的妹妹,和周崇的小娘!那五个女子也同时在打量着小开心。她们来的路上就听宋湘儿说了,这小女娃,虽然做了一场拋彩招爹的大戏,但估计也只是为了掩盖她有可能真的是舒子钧的亲女儿的事实。毕竟,舒子钧名声已经够差劲儿的了。要是还未娶妻,先整出个庶长女来。他的亲事必定更加艰难。就拿她们几个来说,要不是贪恋舒子钧那张脸,换成是谁,她们也不可能这般不顾家里反对,上赶着想往他面前凑,不是吗?杨成和的妹妹杨成芷最先开口:“我怎么看着这孩子的眉眼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宋湘儿冷了脸,哼了一声:“她与子钧哥哥有三分神似,你看着眼熟不正常吗?”三分相...

《拋彩招爹,龙凤萌宝带大佬躺赢舒子钧封清宴全文》精彩片段

小开心被舒子钧抱下马,也好奇地歪着头打量着款款而来的五个女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那几个抢着做爹的家里的妹妹,和周崇的小娘!
那五个女子也同时在打量着小开心。
她们来的路上就听宋湘儿说了,这小女娃,虽然做了一场拋彩招爹的大戏,但估计也只是为了掩盖她有可能真的是舒子钧的亲女儿的事实。
毕竟,舒子钧名声已经够差劲儿的了。
要是还未娶妻,先整出个庶长女来。他的亲事必定更加艰难。
就拿她们几个来说,要不是贪恋舒子钧那张脸,换成是谁,她们也不可能这般不顾家里反对,上赶着想往他面前凑,不是吗?
杨成和的妹妹杨成芷最先开口:“我怎么看着这孩子的眉眼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宋湘儿冷了脸,哼了一声:“她与子钧哥哥有三分神似,你看着眼熟不正常吗?”
三分相似吗?几个人认认真真地观察起来。
眼睛,不像!
鼻子,不像!
嘴巴,也不像!
可这五官组合起来,就是好看得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相似!
这要是不知道的,说一声他们是亲父女,根本没人会怀疑!
周崇的小娘上前一步,抬手先递了个帕子给舒子钧,嗔怪道:“大男人就是粗心。你看看小丫头头上的汗,也不知道给她擦擦。风一吹,很容易着凉的。”
舒子钧下意识接了过来,抬手就给小开心擦汗。
周崇的小娘更嫌弃了:“看你,笨手笨脚的。别再把孩子给戳疼了。快给我吧。”
说着,伸手就去接小开心。
小开心往舒子钧怀里钻了钻,抗议道:“我要爹爹抱。”
周崇的小娘立刻缩回了手,笑得温柔和煦:“行行行。知道咱们小开心跟你爹爹最亲。祖母不抱了,我给你擦汗,好不好?”
小开心打量着周崇的小娘,不解地问:“你比我娘亲还年轻,为什么让我叫你祖母?”
周崇的小娘立刻像个小孩子一般得意起来,抬手指了指周崇和周崇的妹妹周臻:“我嫁给了他们的爹爹,他们两个现如今都管我叫娘,但因为我比他们两个都小,他们只肯叫我小娘。
“不是为人妾室的那个小,是岁数真的小。哈哈哈哈......你说,你该不该叫我祖母?”
小开心好奇:“小祖母你今年多大?”
“十三呀!”周崇的小娘可从来不觉得自己年纪小是什么可羞耻的事儿,反而自鸣得意。
那模样,真是一派天真无邪。让人根本生不起戒心。
可在场的除了小开心,其他人都知道,这小丫头看着天真无害,其实至少有八百个心眼子。连周崇他爹那么冷硬心肠的莽夫,都硬是被她骗得晕头转向,不管不顾去下聘迎了她过门做继室。
想当年,十九岁的周崇知道自己将有个十二岁的后娘的时候,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他砸了一屋子的瓷器,又跟他爹闹了三天绝食。却在见了那小丫头一面之后,就认命地同意了他爹这门荒唐的亲事。
就在周崇暗自感叹的时候,刚刚还粘在舒子钧身上的小开心,已经自己“哧溜”滑了下来,伸出肉嘟嘟的小手牵住了周崇小娘的手,笑得甜甜的:“小祖母,我渴了,你带我去喝水呀。”
站在一旁的宋湘儿、杨成芷、周臻和林明珠全都一脸疑惑。
这,她小娘做了什么?就这么轻易让这女娃儿信任她了?
她明明就什么都没做呀!
只有舒子钧忧心忡忡:他家闺女这般容易信任陌生人,是不是太没有警惕性了?
他正要抬步跟上去,就被杨成芷拉住了,满眼佩服地问:“子钧哥哥,这可是草原之王啊。你是怎么驯服的?”
舒子钧立刻将袖子抽了出来,后退一步,与她们保持礼貌的距离:“不是我驯服的。我现在要去看我女儿了。麻烦各位小姐让让。”
杨成芷咬唇,委委屈屈地看着舒子钧。
然而,舒子钧跟瞎了一样,绕开她们就走。
“子钧哥哥,等一等。”林明珠上前一步,挡住他,语气强硬,“子钧哥哥这是不相信周小娘?不过是去厢房喂个水而已。你这般急急火火地闯进去,对人也太不尊重了。”
舒子钧皱眉:“你们想干什么?”
林明珠有一瞬间的心虚:“没,没干什么呀?”
小娘说,平平静静的日子里平平淡淡的相处,根本不可能激起人强烈的情绪波动。没有强烈的情绪波动,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进一步的可能。
所以,没有事端,也要制造事端。
比如,孩子丢了什么的。
到时候,子钧哥哥一定心急如焚。到时候,谁能拉进与他的距离,就看她们几个各自的发挥了。
“啊——救命啊——”几人心思还没转完,厢房里的周小娘突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那动静,倒像是真的受伤了一般。
几个小姑娘对于周小娘的表演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小开心——”果然,下一刻,舒子钧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撒腿就朝着那间厢房冲了过去。
宋湘儿一马当先,提起裙子就跟着冲了上去。其他三个姑娘反应过来,也赶紧跟了上去。
杨成和撞了撞周崇的肩膀,不放心地问:“你小娘靠谱吗?不会玩脱了吧?”
周崇对自家小娘蜜汁自信:“放心,谁玩脱了,她也玩不脱。”
宋清可不放心,拉着他就走:“走,过去看看。”
舒子钧第一个冲进来,被厢房里的情形吓得头皮发麻。
屋子里横七竖八已经倒下了七八个黑衣蒙面人,八个护卫牢牢地将小开心和周崇小娘护在身后,另外八个正与剩下的三个黑衣人缠斗。
周小娘脸色苍白,冷汗淋漓,软倒靠在墙上,嘴里一个劲儿地喃喃着:“别打了,别打了。留活口!留活口!”
小开心倒是小脸平静,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冷静地看着面前血腥的场面。
三个黑衣人看到门口的舒子钧,立刻想调转剑尖去攻击他。
可小开心的护卫们不是吃素的,他们刚一有动作,所有的路立刻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那三个黑衣人左突右冲,怎么也冲不出包围圈。舒子钧这才有机会冲到小开心面前,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嗯,一口气,将满大殿的朝臣全都骂了。
皇上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小娃娃,是他的嘴替吧!怎么把他的心声都给说出来了!
自他登基这都七天了,现如今最头疼的三个大问题,一个也没能妥善解决。
他们除了会跟他哭诉国库没银子,就是争论到底救哪里放弃哪里。
他每每要拨款,总有另一拨人站出来哭爹喊娘、撞柱血谏,让他先给另一处拨款!
母后也一个劲儿劝他要忍,怕真闹出人命不好收场。
以至于他束手束脚,什么都没能做成!眼睁睁看着他的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他都快要烦死了,有时候真想不管不顾,将他们一个个全都大骂一顿!
底下的文武百官被一个三岁小孩儿指着鼻子骂,一个个气得面红耳赤,“呼哧呼哧”大喘气。
丞相李昊立刻不干了,上前一步,呵斥道:“荒唐!实在是荒唐!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子,也敢在朝堂之上指手画脚!这可真是千古奇闻,闻所未闻!荒唐至极!”
“就是,皇上,您上朝这般儿戏,就不怕祖宗基业都断送在你手里吗?”工部尚书谢允也紧随其后。
小平安冲皇上腼腆一笑,见皇上没有对他说的话生气的意思。胆子就更大了,他在皇帝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抬起小手一指工部尚书,脆生生地问:“这位大人,我爹爹的祖宗基业,你想抢吗?”
刚刚还义愤填膺的工部尚书立刻“啪叽”跪倒在地,大声喊着:“皇上,老臣一心为公,却遭此污蔑,冤枉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原来老大人是一心为公的呀!我爹爹才是皇帝,你却这般指着我爹爹的鼻子骂,我才误会的,你可不能怪我啊!我是个小孩子,看事情只能看表面的。”
刚刚还要冲出去掺和上几嗓子的人,瞬间都缩了回去。
新帝年轻,他们膨胀了!如今被一个奶娃娃毫不避讳地点出来这是大不敬。他们才惊觉,要是皇帝事后清算,把柄都是现成的啊!
果然,新帝的脸色已然是黑云翻墨了!
然而,还没等新帝拍案,就听小娃娃继续脆生生地开口:“既然老大人是一心为公,这就好办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刚老大人觉得江南灾情,刻不容缓,对吧?”
工部尚书总觉得这个小娃娃话里有深坑,但那是他刚刚的主张,他可不能打自己的脸。只能硬着头皮说:“对,江南是粮食主产区。灾情当然刻不容缓。”
“爹爹,老大人既然如此为江南灾民忧心,不如就派他去江南救灾吧。”
“可银子......”工部尚书可不能说自己不去。只得想故技重施。
小孩儿瞪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真诚发问:“老大人,国库银子是我爹爹管着吗?你们不找管银子的拿出个章程来,只管来烦我爹爹,有用吗?我爹爹会点石成金,还是空手变白银?如果我爹爹有这般本领,还干养着你们这一群废物做什么用?让你们在我爹爹面前耀武扬威吗?”
“再说了,您要是连这么点儿小事儿都处理不了,那一心为公,是得掺了多少水?说着玩的吧?”
皇上像是立刻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大手一挥,直接下令道:“江南水患、西北旱灾、边疆粮草,全都是刻不容缓的大事。现命丞相牵头,户部尚书、工部尚书、兵部尚书、礼部尚书四人协助,一天之内,拿出可行的章程,最迟明日,必须开始发粮救灾!再有推脱延误,定斩不饶!”
“皇上,国库银子实在......”户部尚书还想哭穷。
皇上眼神一扫,冷冷道:“户部现在是一两银也拿不出来了吗?如果宋大人觉得无法胜任这项任务,不如就退位让贤,让有能者试试。”
“朕相信,整个大渝国库,定然不至于只剩一个空壳子。要真是这样,就只能先派潜龙卫好好查查,银子到底到哪里去了。”
“老臣定当尽心竭力!”户部尚书宋峥眉头狠狠一皱,赶紧表忠心。
三件大事都吩咐下去了,皇上刚松了一口气,就感觉自己的大手又被小娃娃软软的小手抓住了。
“爹爹,皇宫里就我一个小孩子,没人跟我玩,好无聊啊。您能不能,让这几位忠臣家的小孩进宫来陪我玩啊。”
“我听娘亲说,忠臣家的家教都是极好的。那教出来的小孩儿,定也是极好的。孩儿喜欢跟好孩子玩。”
皇帝眼神一凛。
这小娃娃,是不信他这些臣子?提醒他要拿他们的家人做人质?
他深深看了几人一眼,见他们脸上也有异色,眉头又蹙了起来。
“来人,去所有二品以上大员府上,每家挑一个适龄的孩童,进宫陪伴小平安。”本着不偏不倚、公正公平的原则,但凡二品以上的,就都选一个进宫吧。
“是!”立刻有人应声,飞快去了。
“太好啦!终于有人陪我玩了,谢谢爹爹。”小平安欢喜地拍着手,笑得十分开心。
丞相脸色彻底黑了,但他能说什么?不让自家子弟进宫吗?
人家只是想找个玩伴而已!
皇帝只觉得连日来闷在胸腔里的闷气消散一空,身心舒畅!
太后本来听说自家儿子不仅随便出宫,还在大街上随便捡了个孩子回来,正怒气冲冲地等着皇帝下朝。就听说那小孩竟然三言两语,将困扰皇帝好多天的问题给解决了。
她心里翻腾的怒火就慢慢平息了下来。
新帝根基不稳,她的娘家曾被先帝清算到式微,也帮不上什么忙。以至于新帝在朝堂上处处受掣肘,几乎寸步难行。
不管是谁,帮了他的儿子,那都是她的恩人!
哪怕那人只是个三岁小孩儿!
等看到自家儿子手里牵着的那个白嫩嫩的小肉团子,太后冷硬了多年的一颗心,竟然软得一塌糊涂。
不等皇帝解释什么,太后一把将小平安抱了起来,语调温柔地问:“你就是小平安?看这大眼睛、高鼻梁,长得可真好看呀。比皇帝小时候还要可爱!”

两宝抛绣球招爹的事儿才刚刚结束没多久,街上虽然沸沸扬扬的,可还没有这么快传入内宅。
舒二爷无官无职、游手好闲,一大早到处闲逛,听说他侄子认了个孩子回去,这才急匆匆赶回来的。
他们将军府本就是后起之秀,更是只有他大哥一家的战功撑着。
如果多一个孩子,将来分家产,他就又要少分不少!
于是,舒二爷绘声绘色地将小开心拋彩招爹的一段给描绘了一遍。只不过,他出门不够早,并没有亲眼所见,也只是道听途说,不知道还有个孩子被皇上给带走了。
“现在京城这般乱的吗?生了孩子的女人,也有脸出来抛绣球?”柳嫣然一副被震惊坏了的模样,喃喃自语。音量却是正正好好能够让屋里的人刚听清楚。
小开心本来听舒二爷说她的故事,听得正起劲儿呢。猛不丁地听到柳嫣然的话,立刻不干了,抬起肉嘟嘟的小手指着柳嫣然,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你骂人!娘亲说,只会为难女人的女人,都是坏女人!”
柳嫣然眼圈儿瞬间红了,眼泪包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就那么委委屈屈地看着舒子钧,声音哽咽:“子钧哥哥,我不是,我没有。”
舒子钧看都没看她一眼,只蹲到舒夫人身边,急着安慰生气了的小开心:“小开心,咱不生气。气坏了,爹爹可要心疼死了。”
“子钧哥哥——”柳嫣然还娇滴滴地叫,试图唤起舒子钧的注意。
“大伯母,我冤枉。”见舒子钧不搭理她,柳嫣然立刻转移了目标,“您给我评评理。”
舒夫人也同样没有搭理柳嫣然,而是笑着问小开心:“你刚刚说的这话,是你娘教你的?”
柳嫣然咬牙:好啊!一个两个三个都无视她!呵,将军府很了不起吗?还不一样是泥腿子出身,凭什么看不起她!
舒子钧不过一个纨绔而已,要不是看在将军府的面子上,也敢让她这般上赶着,他配吗?
小开心见舒夫人不搭理坏女人,小脸儿立刻阴转晴,得意地扬起了小下巴:“不是的。祖母,娘亲只说过一次,我偷偷听到的,就记住了,我是不是很腻害?”
“厉害,厉害,小开心最厉害了!”舒子钧十足捧场王。
舒夫人也含笑点了点头:“对,这么难的话小开心都能记住,真是太厉害了。”
“对了,你为什么要拋彩招爹呀?你娘知道吗?”
小开心摇了摇头,她皱起小眉头仔细想了想。哥哥没有说这个不可以说。
于是她自豪地说:“因为拋彩招爹好玩呀,而且,知道的人也多、闹得也够大。娘亲肯定也能听说,到时候,她就能进京找我们了。”
“要不然,我们还不知得过多久才能见到娘亲呢。我好想她。”
哥哥的原话是,“娘亲肯定能第一时间接到消息,就算她再不想进京,也必须来了。”
小开心不知道娘亲为什么不愿意进京。但哥哥说她必须来,那她就必须来。她自己不肯来,就引她来。反正哥哥说的都是对的。她就听着就是了。
舒夫人显然也听出来了:“你是想引你娘亲入京?”
小开心想起哥哥的话,得意地点点头:“娘亲不愿意入京。我们这法子好吧?”
舒夫人夸奖:“好。小开心真聪明。只是,你们为什么要引你们娘亲入京?”
小开心想了想,哥哥也没有说这个问题不能说,就十分实诚地交代了:“因为我偷听到,娘亲说爹爹是京城人。而且,是全京城长得最好看的男人。”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娘亲不肯让我们找爹爹。还跟我说就当没有他那个人。”
小开心说着说着就低落下来。别的孩子都有爹爹陪。只有她和哥哥没有。她也好羡慕的。
京城人?还是全京城长得最好看的男人!舒夫人下意识看了自家儿子一眼。
不会真是这个浑蛋玩意儿闯了祸,伤了人家姑娘的心,人家才带着孩子黯然离京,不肯再踏入京城一步了吧?
要不然,怎么小开心会跟他那么亲。而她自己也一向理智冷静,怎么只看了一眼小开心,就喜爱极了这孩子。
会不会是血脉亲情的缘故?
被冷落在一边的柳嫣然,显然也想到了这种可能,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狠狠地攥紧了!
很好,舒子钧这浑蛋纨绔不上进不说,现在居然还弄出一个小野种来当宝贝!还闹得京城人尽皆知,愚蠢!可笑!
她要是嫁入了将军府,非得整顿整顿他身上这股子歪风邪气不可!
“咚!”老夫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神色更冷了,严厉地说,“呵,连自己的亲爹都不知道是谁,娘也是个不靠谱的。现在,立刻,将这个来历不明的野孩子,给我扔出将军府去!”
“凭她一句她爹是京城人,就冒认到子钧头上,我们将军府可不做这冤大头!”
舒二爷撸起袖子刚要上前。
柳嫣然回过神来,忙伸手拉了拉老夫人的袖子,低声提醒:“老夫人,她带了一百多人呢。”
这般强硬地扔出去,只怕会激怒了他们,万一他们来个鱼死网破,将军府现如今的人数,也未必能打得过他们。
到时候她要是跟着遭了殃,那才叫得不偿失呢!
老夫人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做事情还是这般鲁莽无知。
果然,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见识短浅。
她虽然是老夫人娘家的侄孙女儿,但到她爹那一代,就已经靠着将军府混成了县城里的大户人家。
为了不在别的大户人家露怯,她爹可是花了大价钱,给他们所有的子女都请了先生。
她从小就是被好几个先生精心培养着长大的。
比起老夫人,那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哪知道老夫人理都没理她,底气十足:“不过是一群骗子,成什么气候?莫说是一百多人,就是一千人,我们将军府,还怕了他们不成?”
“且不提别人,就是子钧现在可都是督巡检使,在禁军那都是说得上话的!”

那护卫好奇,多嘴问了一句:“诸位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
何月悦摆摆手,语气郑重:“倒也不算什么麻烦事儿。就是我们一不小心捡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不敢不在这里等失主。”
队伍中间骑着一匹棕色千里马的锦衣男子,本来要呵斥护卫让他快些走的,听到何月悦的话,也勒停了马,问道:“姑娘捡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这般慎重?”
何月悦见到那人,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快步上前行礼:“原来是丞相府大公子。民女见过大公子。”
说着,双手捧着国师令牌举过头顶:“民女的商队在路边的草丛里捡到了国师大人的令牌,不敢怠慢,所以才停下来等遗失的人来找。”
李嘉泽看了一眼,确定是国师令牌不假。他眉头高高挑了起来:“还真是国师大人的令牌?怎么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岭。”
今日有个女子手持国师令牌进宫,父亲得到消息,让他注意着些。他带人才追到这里来。这国师令牌居然就被双手捧到他面前来了。
这也太巧了!有意思!
“你是?”李嘉泽上上下下打量着何月悦。
何月悦大大方方扬起脸任他打量:“民女是朝阳商行的掌柜的,何月悦。”
朝阳商行,近两年崛起的全京城最大的商行。但这还不是最惹人注目的,最让全京城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朝阳商行的掌柜的竟然是个女子。
人人都道她精明能干、胆识过人,要手腕有手腕,要后台有后台。要不然,凭一个女人,也没法撑起朝阳商行那么大的产业。
如今见了真人,除了觉得她长得挺美、眼神凌厉了些之外,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就,略微有些寡淡。
“原地休息一下。”李嘉泽突然转头下了命令,也下了马。
何月悦见他竟然对国师令牌无动于衷,于是毫不犹豫地将令牌揣回了袖袋中。
马车帘突然被挑起来,一位年轻的公子,弯腰从马车里出来,他面容清俊,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刻师精心雕琢,眉宇间藏着一份淡然与深邃,那双眸子清澈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又似藏着星辰大海,闪烁着智慧与温柔的光芒。仿佛自画卷中走出的人物,令人不禁侧目。
李嘉泽看得有一瞬间怔愣。
何月悦愣了一愣,立刻反应过来,脸上带着娇羞的笑,快步来到燕微雨身边,声音夹得厉害:“俞公子,您怎么下来了?可是打扰到您休息了?”
燕微雨对着何月悦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随即看向李嘉泽:“何掌柜,这位是?”
何月悦立刻殷勤地为他们介绍:“俞公子,这位是丞相府大公子李嘉泽李公子。李公子,这位是苍仙山俞公子。”
苍仙山!李嘉泽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怪不得人人都道朝阳商行的神秘后台惹不起。原来竟是攀上了苍仙山的人吗?
那可是整个大陆最神秘的所在。
不过,这人如此气度,甚至都不用怀疑。定然是苍仙山人不假。
李嘉泽立刻殷勤地上前行礼:“晚生李嘉泽,见过俞公子。”
燕微雨淡淡点头,将世外高人的姿态拿捏得十足十:“李公子,有礼了。”
紧接着燕微雨又看向何月悦:“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为什么停下来了?”
何月悦拿出一枚令牌递给燕微雨:“有护卫捡到一枚令牌,正好公子在休息,奴家就想着,不如停下来等等失主。”
燕微雨将令牌拿在手里看了一眼,随手又扔到了路边的草丛中:“既然有人遗失,应该会回来沿路找的。”
李嘉泽看到这位俞公子既然这般随意对待国师令牌,心不免提了起来。他快步上前捡起那枚令牌,笑得讨好:“晚生认识这令牌的主人,既然俞公子有事,不如让晚生先带上这令牌,等见到令牌的主人的时候,还给他。”
燕微雨毫不在意地随意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有劳李公子了。继续赶路吧。”
说完,不再理会李嘉泽,转身上了马车。
何月悦匆匆向李嘉泽行了一礼,急急去追燕微雨:“俞公子,等等奴家。”
李嘉泽本想着同路找机会跟那位俞公子套套近乎,结果发现,他们的马儿速度比他的千里马还要快不少。
他们拼了全力,竟然还是赶不上,越拉越远,直到看不到了。
李嘉泽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既然国师的令牌到了他的手里,那手持令牌的女人此刻也远离了京城,还怕惹祸上身,直接扔了令牌。
不用想,恐怕也是个胆小的。要不然,这么重要的令牌在她手里,她也不会只用来进了一趟宫,而已。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回去。
只是以后,对待朝阳商行的态度,要变一变了。
马车里,何月悦看着一身男装的燕微雨,啧啧感叹:“东家,你冒充苍仙山的人真是越来越熟练了。万一以后真碰上了正主儿,你该如何收场啊?”
燕微雨满脸不在意:“你只管将心放在肚子里,苍仙山的人要是那么容易出山,就不会成为世外仙山了。”
元开霁一行人正快马加鞭地赶路,迎头正碰上返回来的李嘉泽一行人。
李嘉泽远远看到他们,立刻恭敬下马,准备给元开霁行礼。
结果元开霁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更是没有减速,打马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
李嘉泽眼睛微眯,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又看向那绝尘而去的几人,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随后如同没事人一般,将国师令牌好好地收进了怀中,翻身上马,往京城而去。
元开霁没跑多远,就看到头顶一只雄鹰正直直朝他飞来。
他飞身而起,将雄鹰爪上的信筒取了下来,一边继续疾驰,一边随手打开了。
只看了一眼,后槽牙就忍不住咬紧了:“呵,女人,又长能耐了,本座的令牌也敢扔。”
元一接过纸条看了一眼:“主子,令牌到了李嘉泽手里,需要派人先去取回来吗?”
元开霁冷哼一声:“不必,谅他也不敢用本座的令牌胡作非为,先抓住那个女人再说。”

柳嫣然一番好意,却被当成了瞧不起将军府。老夫人还对她沉了脸。
柳嫣然只觉得她根本不可理喻!
刁民之所以被称为刁民,正是因为他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狠起来,什么都不怕,难不成还会怕将军府这一家子女眷外加两个纨绔?
还禁军呢!禁军会听一个督巡检使的?
再说了,即便舒子钧能叫动人,等禁军来了,黄花菜都凉了!
她是想撵这个小野种出去,可没想着把自己搭进去!
还得赶紧劝着:“姑祖母,您别动气。”
“来人!还不把这个小野种扔出去!”老夫人见她发话了没人动,柳嫣然还劝,气得大吼一声。
舒夫人在老夫人吼出声之前,就已经很有先见之明地抬手捂住了小开心的耳朵。
舒二爷本来被柳嫣然提醒,已经退回去了。此刻老夫人一吼,他立刻又站了起来,冲着门外大声嚷嚷:“你们都耳朵聋了?没听到老夫人吩咐吗?”
有几个丫鬟婆子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舒夫人捂着小开心耳朵的手紧了紧,这会儿才抬起了头,淡淡说道:“母亲,二弟,小开心不过是个小孩子,哪里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
那几个丫鬟婆子立刻停住了脚步。
不是她们躲懒,是主子们还没做好决定。这可不能怪到她们头上。
老夫人冷笑:“什么小孩子,她就是个小骗子。不把她扔出去,难不成你还想留在将军府好吃好喝养着她?”
舒夫人微微一笑,看向小开心的眼神温暖和煦:“小开心才多大,她能懂什么?”
“凭什么就凭别人一句话,咱们就恶意揣测。要我说,这么聪明可爱的孩子,别说有可能是子钧的亲骨肉,即便不是,留在将军府好好教养着,也是咱们将军府的一大善缘。”
小开心知道舒夫人捂住她的耳朵是不想让她听不好听的话,但她什么人没见过,才不怕这些虚张声势的纸老虎。她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扒拉舒夫人的手:“祖母,您不用捂着我的耳朵。我都能听见的。”
舒夫人有些无奈,放下手来,对舒子钧吩咐:“你带小开心出去玩去。”
舒子钧早就不耐烦了。要不是张牙舞爪的人是他的祖母和二叔,他早就跳起来掀桌子了。此刻听了自己亲娘的吩咐,立刻抱起小开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开心转头冲着屋里的人吐了吐小舌头。
祖母威武着呢,这群人,都不堪一击。她才不怕。
舒二爷气得跳脚:“嘿。这事儿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算了!咱们将军府又不是冤大头,凭什么就凭她一句她爹长得好看,咱就按到子钧头上,无缘无故地替别人养孩子啊!”
“养孩子不要银子吗?就算大嫂你管着家,也不能这么随随便便霍霍将军府的银子吧?”
老夫人连连点头。
养一个孩子,可不是养个小猫小狗的。吃的喝的、四季衣裳头面、平时花费、请先生、准备嫁妆......那是多费银子的一件事儿。
大房没有女娃,但二房有三个啊。赔钱货一个她都嫌多!老大媳妇又不是不清楚!哪还需要再多出一个来霍霍银子!
舒夫人脸色瞬间转阴,冷声道:“这一点儿二弟尽管放心,将军府的收入有限,连日常开销都没法勉强支应,我也没指望靠公中那点儿银子能做什么。”
这些年,将军府要不是她的嫁妆帮衬着,能过得这般滋润?这里有一个算一个,全靠他们大房养着,现在还想管到她的头上来。
她就那么好脾气?
舒二爷却是个混不吝的,冷着脸硬刚:“哎呦,大嫂这话,说得亏心不亏心。咱们将军府良田无数、商铺庄子也不少,怎么就到了入不敷出的状态了?”
“来人,搬账本来!”舒夫人脸色更冷,声调拔高,吩咐一声。
柳嫣然没想到舒夫人这么刚。可这是将军府的家事,她一个外人,继续留着不合适。她立刻悄悄退了出去。
老夫人瞪了舒二爷一眼:“你个混不吝的,说的什么浑话!看把大嫂给气的,赶紧给你大嫂道歉!”
账本她又不是没看过,能不知道,就将军府那些个产业,能有多少收入。
而一个偌大的将军府,每年又得流水似得花多少银子出去!
现在整个二房除了她给的那点儿产业,什么收入都没有。谁给他的底气,敢在老大媳妇面前跳脚的!
“娘,您才是咱们将军府的主心骨儿,怎么就这般心甘情愿被儿媳妇拿捏了?”舒二爷也是急了,开始口不择言。
老夫人的一张老脸直接涨红了。她抄起一个茶碗,朝着舒二爷就砸了过去:“你个不肖子,想咋的?老娘我还没死呢,轮得着你惦记将军府的家产?”
“谁家不是当家主母执掌中馈?你大嫂她辛苦照顾着全家,你们就给老娘老老实实地窝着,敢整那些有的没的,挑拨离间,老娘扒了你的皮!”
舒二爷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连连告饶:“娘,您别生气,都怪儿子糊涂了。儿子也是被拋彩招爹这样的荒唐事儿给气晕头了。”
“这世上,哪有这么上赶着给人家当爹的冤大头啊?”
“我也是担心,子钧他误入歧途啊!”
舒夫人冷笑:她儿子行事荒唐,现在成了别人别有用心的借口,也是她的报应!谁让她总觉得他还小,爹又常年不能陪在他身边,没舍得下死手去管呢!
但,想拿捏她,还没那么容易。
“他二叔知道自己糊涂了就好。子钧犯错,我自然会管。要是没有别的事儿,我就先回去了。”舒夫人直接站起身,敷衍地朝老夫人福了福,转身就走。
屋子里响起老夫人气呼呼地训斥声:“老二,我看是这几年,老娘给你们的太多了,把你们的心都养大了。”
“敢惦记你大嫂手里的中馈,也得看你那媳妇嘴是不是够大,吞下去会不会噎死!”
“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真当老娘老糊涂了不成?”
“你大嫂既然发话要养着那个小野种,就暂时先这样吧。不过,既然不一定是亲生的,还怕以后找不到机会撵出去?”
舒二爷还是十分不忿:“娘,她本来就瞧不起您,您还这样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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