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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奴顾玄风霜月全局

落日孤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知道了。”慕容姑娘名叫慕容英,是一代“鬼医”慕容笑的亲传弟子,慕容笑又和顾玄风的师父云逸先生是好友,因此顾玄风幼时跟着云逸先生在书院时,就与慕容英相识。慕容英年纪轻轻,因为医术高明,早早就得了个“慕容神医”的美名。她自幼喜剑术,性子又豪爽,无所拘束,身边的好友江湖人士居多,因而颇有一些武艺在身。顾玄风一进书房,就见到一个穿着深红和黑色相间衣裳的女子坐在屋里。女子头发高高地束起,一个高马尾上还扎了很多小辫子,脚踩着一个黑色皮靴履,人如其名,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气。慕容英个性爽朗,说话直接不顾忌,见顾玄风进来,打趣道:“什么人把远致公子气得脸黑成这样?”顾玄风没接话,示意陈兴在外面守着,自己端起桌上的茶,给对面的人沏了杯,又给自己沏了杯...

主角:顾玄风霜月   更新:2025-03-01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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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玄风霜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娇奴顾玄风霜月全局》,由网络作家“落日孤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道了。”慕容姑娘名叫慕容英,是一代“鬼医”慕容笑的亲传弟子,慕容笑又和顾玄风的师父云逸先生是好友,因此顾玄风幼时跟着云逸先生在书院时,就与慕容英相识。慕容英年纪轻轻,因为医术高明,早早就得了个“慕容神医”的美名。她自幼喜剑术,性子又豪爽,无所拘束,身边的好友江湖人士居多,因而颇有一些武艺在身。顾玄风一进书房,就见到一个穿着深红和黑色相间衣裳的女子坐在屋里。女子头发高高地束起,一个高马尾上还扎了很多小辫子,脚踩着一个黑色皮靴履,人如其名,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气。慕容英个性爽朗,说话直接不顾忌,见顾玄风进来,打趣道:“什么人把远致公子气得脸黑成这样?”顾玄风没接话,示意陈兴在外面守着,自己端起桌上的茶,给对面的人沏了杯,又给自己沏了杯...

《小娇奴顾玄风霜月全局》精彩片段

“知道了。”
慕容姑娘名叫慕容英,是一代“鬼医”慕容笑的亲传弟子,
慕容笑又和顾玄风的师父云逸先生是好友,因此顾玄风幼时跟着云逸先生在书院时,就与慕容英相识。
慕容英年纪轻轻,因为医术高明,早早就得了个“慕容神医”的美名。她自幼喜剑术,性子又豪爽,无所拘束,身边的好友江湖人士居多,因而颇有一些武艺在身。
顾玄风一进书房,就见到一个穿着深红和黑色相间衣裳的女子坐在屋里。
女子头发高高地束起,一个高马尾上还扎了很多小辫子,脚踩着一个黑色皮靴履,人如其名,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气。
慕容英个性爽朗,说话直接不顾忌,见顾玄风进来,打趣道:“什么人把远致公子气得脸黑成这样?”
顾玄风没接话,示意陈兴在外面守着,自己端起桌上的茶,给对面的人沏了杯,又给自己沏了杯。“说正事吧!”神色已经恢复如初。
“那位‘焦姑娘’已经送到了焦府了,只等明天选秀时进宫了。”
顾玄风道:“甚好,高婉秀那边有燕昭容,我们就有这位焦姑娘。”
高婉柔便是当朝的中宫高皇后。
慕容英担忧道:“现在三方都想拉拢你,你不站队,怕是得罪了所有人。”
朝中局势复杂,恒帝日渐年迈,储君之位高悬。二皇子赵靖最有机会被立为储君,可是赵靖能力平庸,难当大任,实为傀儡,前朝有丞相沈欢年为其保驾护航,后宫有生
母高皇后出谋划策。高皇后颇有手段,心机深沉,如今赵靖还未被立为太子,高皇后就有大刀阔斧铲除异己之势。
顾玄风的父亲顾绪中十六年之前在上任途中意外掉落山崖去世,几年前顾玄风调查才得知是高皇后秘密所为。他和高婉柔之间隔得是杀父之仇,因这一层,他知道他断不
会站在赵靖一边。
三皇子赵宇睿智聪颖,不显锋芒,可惜生母地位低微,朝中无势。还有冀王赵伟光野心勃勃,锋芒太露,早就被恒帝视为眼中钉。
皇位之争,自古都是掺着杀戮,顾玄风知道他是进也不能退也不能。
“我入不入局,都不能幸免,现如今,只能静观时势。”
恒帝独宠燕昭容,不理朝政又不得民心。流年不利,宁州接连两年闹蝗灾,朝廷的苛捐杂税,依旧不减。饿殍满地,百姓苦不堪言,群情激愤,宁州和平州接连发生起
义,起义军首领邹文青杀了宁州刺史又俘虏了宁州通判。
朝廷大肆派兵镇压,因梧州,邺州两州知州携家眷叛了朝廷,投靠了起义军,短短一年起义军不减反而激增。
西边的西川国前不久又骚扰边境一带,内忧外患中,恒帝不顾群臣反对还执意在年后修建沐浴疗养的天泉宫。
慕容英一口喝完了一杯茶,“这次负责督建天泉宫的是谁?”
“去年的新科状元户部侍郎牧凌云。”
“去年才考上状元,今年就是户部侍郎?”
“他救驾有功,本是破格录用,又有沈欢年举荐,更是扶摇直上。”
“这么说,这个牧凌云是高婉柔的人?”
顾玄风点了点头。同时吩咐陈兴,“去查下这个叫牧凌云的底细?”
陈兴应了,顾玄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问,“上次让人跟踪西川的可疑人后来可有什么消息了?”
“探子说是跟丢了。”陈兴答。
顾玄风叹息了一声,催道:“让赶紧去查。”
西川国这个时候有异动,绝不会是巧合,顾玄风要查清楚。
陈兴领了命立马下去了。
慕容英将手里不知道什么拿着的一瓶塞了木塞的瓷瓶放在桌上,望着顾玄风说:“今年的,我最近才熬制的,另加了几味药,效果更好。”
“有劳!”顾玄风看着慕容英淡淡一笑。
“我还有事,改日再来!”慕容英一个起身出门,纵身一跃,消失了人影。

柳姨娘说着和陈嬷嬷出了房门。
陈嬷嬷出来看到院子里几个无所事事围着看好戏的丫鬟,怒道:“看什么看,都干活去!”
霜月跪完后依旧被安排去了厨房忙活。在屋里跪着的半个时辰里里她脑袋昏昏沉沉地想了很多。
要不是朝廷横征暴敛,要不是宁州去年的那场蝗灾让百姓颗粒无收,宁州不会有起义军起义,她也不会在动乱中和子卿哥哥走散,更不会兜兜转转从宁州被卖至这京城的深宅大院里。
膝盖处的血渍干了已经粘在了膝头,看来这一切都是命数。
哺食过后柳姨娘不知道是不是好些了又要吃芙蓉酥,她做好端到后院,又被告知柳姨娘和三公子顾英杰一道去了夜市。
顾英杰是柳姨娘所出,比大公子顾玄风要小三岁,和二公子顾元修同岁。
霜月看着满满两盘子的红彤彤的芙蓉糕发了愁。等柳姨娘他们回来,想比是吃不下这么多的,本来做的也有点多,她想到了大公子顾玄风。
她对他感激,也没有东西表示心意。
陈嬷嬷和剩下的两个丫鬟一道跟着去了,院子里就她一个厨娘和外院的一个丫鬟以及洗衣房的两个洗衣女工在院里。
霜月想到这,拿起其中一盘芙蓉糕放在食盒里踏着月色前往顾玄风所住的松风斋。
她之所以给他送糕点,一是真的对他感激,二是顾玄风今天看他眼色不同,她是故意和松风斋那边套近乎。
她在翡翠院不得柳姨娘喜欢,要是以后有什么难处,还能靠得上这位大公子。不说出府了,倚靠这位大公子少受点苦也是好的。
松风斋在西南边临近望月阁的水榭不远处,是这府里最为幽静偏僻的地方。
下了望月阁,沿着一路鹅卵石的小道走至百来十步就到了。
翡翠院离松风斋路不算近,再加上她膝盖有些痛,走得慢,绕了大半个园子终于到了。
听说是柳姨娘院子里的,通报的婢女神色都变了。
她就怯生生地站在院门外的芭蕉边等着。
不一会儿,昨天顾玄风身边的那个护卫出来了。
霜月面露笑意道:“护卫大哥,我是翡翠院昨日的厨娘,昨天有劳你家公子了,这是我的一些心意,烦请将这盒点心送给你家公子吃。”
霜月早就料想到护卫会拒绝,迅速地将食盒里的一盘芙蓉酥拿出来塞在陈兴的手上。
陈兴听她说翡翠院,才想起她是昨天柳姨娘身边那个被罚的下人。
“这......”他话还没来得及说,看见面前的人已经急匆匆走了。
陈兴心里直犯嘀咕,关键他家公子也不吃这甜腻的东西啊!
陈兴将这盘芙蓉酥端着回了屋,屋里的顾玄风正聚精会神地端坐在条案上翻着书看,并未注意到这边。
“公子,昨天翡翠院的那个厨娘送过来一盘点心,说是给公子你吃的,还说感谢公子你昨天救她。”
顾玄风听说到翡翠院,又听到是昨天的厨娘,心神微晃,神思早已经游离。
昨天看到那厨娘的那一眼,让他想起两年前他在倪州郊外的山上救了自己的那个女子。
年龄相仿,面容也有几分相似。

霜月听完这些话遍体生寒。
陈兴听不下去,态度冷硬,“陈嬷嬷,这松风斋岂是你们能造次的地方?这大公子刚回来还在屋里歇息,你那些污言秽语不要脏了大公子的耳。”
“老奴这就将人带走。”陈嬷嬷低声告谦,跨上台阶一把抓住霜月的肩膀。
霜月一下踹开陈嬷嬷,这个见风使舵的老奴才从她一进府就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先是她来没几天打碎了柳姨娘的一个茶盏,陈嬷嬷就在柳姨娘面前煽风点火说要重罚她。后来每次看到她也丝毫没有好态度。
霜月面朝廊下的木格门,急得跪了下去,外面闹出了这么大阵仗,里面的人既然在,肯定早就听到了动静。
“大公子,求你救救我!”
霜月在赌,赌他能给她那么好的药,肯定不会看她就这样被送出府。
她心里也没什么胜算,总归要尽力一试。
陈嬷嬷一个不注意被踹倒在地,气急败坏地又来捉她,掐她,“反了天了,还敢踹我。”
霜月忍着痛对准她抓着自己肩膀的手,用足了十足的力气狠狠咬在她的手腕处。
“啊!”陈嬷嬷龇牙咧嘴大叫了一声,痛得立马抽过手腕,手腕处一圈血淋淋的牙印,陈嬷嬷气急败坏,另一只手反手过来就甩来一巴掌。
“小蹄子,咬我,你找死!”
这一巴掌不偏不倚地打在她的脸鼻子上,打得霜月扑倒在地。
眼前一瞬间漆黑一片,脑中锣鼓喧天,有什么从口鼻嘴角一滴一滴地滴下来。
她前两天被打得肿胀的脸还没有消肿,今天又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一张脸上一片刺痛。
在一片暗沉沉的微光中,她竟然看到子卿哥哥出现在她的眼前,他穿着一身柳绿色的直掇,看不清楚神色。他似乎在叫她,可他叫她什么,她又怎么也听不清。
“哥哥。”她微弱地唤了一声。
子卿哥哥,你在哪?
耳畔好一会儿才恢复清明。一瞬间,面前的暗沉无影无踪,哪里还有子卿哥哥的身影,她急得想放声大哭,眼泪一瞬间模糊了眼眶。
此时,膝盖上又传来一阵痛击,刘嬷嬷不偏不倚一脚踢在她的膝盖处。
霜月双手抱住膝头,痛得倒抽凉气一阵痛呼。眼泪一下子滚落下来。全身再也没了半点力气,任凭身后的人将她拖拽下台阶。
身前的门依旧没有开,她赌输了,给了一瓶药又怎么样,兴许是那高高在上的公子一时兴起,可怜她罢了。一个奴婢如同蝼蚁草芥,除了子卿哥哥,没有谁关心她到底是死是活。
台阶处的血迹滴滴答答,从门口至台阶处一路向下,像极了子卿哥哥的母亲牧婶生前种在院中的石竹花,红得夺目。
她抬起袖子抹了一把鼻子,希望鼻中的血不再流,可是根本止不住。
殷红的血一滴一滴地滴下来,她的头也晕极了。
这时,“吱呀”一声,台阶上的两扇门缓缓开了。
顾玄风终于肯出来了。
她看不真切他的脸。
他的紫色圆领袍衫长至脚踝,上面是金线刺绣,珠片镶嵌,袍边绣的图案是仙鹤腾云。
他负手而立站在廊下,威仪赫赫,身姿挺拔,如松如鹤。
他的墨发高高地束在发冠中,额前的一缕碎发飘在脸颊处。

顾玄风用的东西自然贵重,她一个奴婢本不配用这样的东西,可是他给她,她就欣然接着,他觉得她配,她就配。
他从第一眼看她就透着不同,如今又给她伤药,她更确定他对她与旁人不同。
若真的能攀上这位贵人,能帮自己赎身出府,也不是不可能。
这一夜,她睡得很好。
到了第二日,柳姨娘吃过早食又提起让霜月将昨晚的芙蓉酥端上来,吃了半口就说不好吃让撤走了。
柳姨娘没有异样,霜月以为她昨晚偷偷给大公子送点心的事没有人知道。
直到她经过洗衣房,听到身后有人喊她。
“霜月妹妹。”
霜月回头见是洗衣房的欣兰。
欣兰挨着她隔壁铺睡着,比她早到府里来,自打霜月来,两人也没说过几句话。
欣兰平时不怎么找她搭话,也很少和下人房的剩下几个说话。
霜月有几分诧异,“欣兰姐姐叫我?”
欣兰放下手中正在晾晒的衣裳,“有几句话我想和你说。”说着神神秘秘地将霜月拉到院子里不常有人经过的角落里。
霜月不明其意,催道:“有什么事欣兰姐姐快说吧!”
欣兰上下打量着她,勾起嘴角,颇有几分欣赏地看着她,开口就是直白的一句,“我知道你昨晚送点心到大公子的院子里了。”
霜月听完脑子一阵嗡嗡响。
怎么会,昨晚她分明没有看见欣兰。
欣兰继续又说,“你放心,让我不告诉柳姨娘也可以,除非你帮我做件事。”
霜月对她的话更纳闷了,连忙下意识问:“什么事?”
“放心,我不和你抢大公子,我想要的是三公子。”
欣兰说到“三公子”三个字的时候特地压低了声音。
霜月略一思索,看欣兰脸上神色不像有假,于是无奈问:“我能帮你做什么?”
“三公子是不是每天申时不到睡醒了都要吃你做的点心?”欣兰神神秘秘地问。
霜月惊讶地发现欣兰虽然人在洗衣房,却连对顾英杰的行踪了如指掌。
“你想说什么?”霜月警惕地问。
“我想说,从明天开始,糕点我去送。”
“我送过去都是交给他的随从罢了,你怎么近得了身?”霜月匪夷所思道。
“这个不用你操心!”
三公子顾英杰比二公子顾元修读书上进,文质彬彬的。
可这位三公子眉眼总透着些阴狠,霜月见过他几次,总有些怕他。
过去送点心,有时总会碰面。欣兰要是揽去了这个活,霜月高兴还来不及。
“你想成为三公子的人?”霜月有几分惊讶地问。
欣兰被点破心思,有几分恼羞成怒,“你那么惊讶干什么?你看看这院子里哪个下人不是找准了机会往上爬,难不成还一直干这些苦力活,再不济是个通房也比以后出来找个穷苦的嫁了好吧?你别说你攀上大公子不是这样想的?霜月,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欣兰说的不假,哪个院里没有这样的呢?欣兰是想依靠自己身体给自己谋条出路,而霜月她是想利用顾玄风出府,又有谁比谁高尚呢?
“要是三公子问起来呢?”
“放心,我有一套说辞,不会怪罪到你身上。”
“让我帮你也可以,那我也要问你一个事。”
欣兰疑惑地问:“你还有什么事?”
“听说你家有亲戚在城郊开了间包子铺。”
欣兰皱起眉头问,“是有,你要做什么?”
“一年能挣得多少银两?”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随口问问。”霜月讪讪道。
“一年生意好的的话百来两总归有的吧?”欣兰随口道。
百来十两也不是小数目了,至少现在就能解她的燃眉之急。
“你想将糕点拿出去卖?”欣兰一下就猜中了她的心思。
霜月心头一震,“我就问问而已!”
“我劝你不要想这些没用的,免得没挣得什么便宜,反而将自己搭进去。几年前,这府中的一个厨娘就是干了这样的勾当,被主子打折了腿赶了出去。”
欣兰看她不说话,更觉得是自己猜对了,“要我说你拿下大公子就行了,大公子金尊玉贵,随便赏点你什么的,都够你一年的月钱了,就算你不想以后待在府里,赎了身有了银两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就这个事?”
“就?你不怕你姑奶知道?”
“怕,可是不帮你我觉得于心有愧。”萍儿直率地答道。
“萍儿,你夜里没人时再偷偷去,千万要小心,不要被人发现连累了你。”
萍儿点点头。
松风斋。
顾玄风听说眼前的这个小婢女是那个小丫头让来的,顿时好奇了起来。
“这个深更半夜,她让你来做什么?”顾玄风拭了拭袖上的褶皱,喃喃道。
萍儿一下跪下去,“大公子,你救救霜月姐姐。”
顾玄风云淡风轻地问,“她,怎么了?”
萍儿就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顾玄风听完面无波澜,其实这件事昨天他就知晓了,可是他听到的和这小婢女说的完全不一样。
他在翡翠院的探子过来说的是,柳姨娘带人进去时两人衣不遮体地抱在一起,说她当时还摸着那人的脸,遣倦情深,还说那丫头早就是顾英杰的屋里人了,每天晚上都趁送点心的时候去顾英杰屋里缠绵到半夜才念念不舍地起身离开。
探子的话不会错。
他初听到时,气得厉害,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生气,而后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都是那两人缠绵在一起的画面。
他想到上次她过来时那清丽,惹人怜爱的一张脸,让人本能地相去保护,靠近。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可笑,竟被一个丫头耍得团团转。
现如今东窗事发,倒知道怕了,还编这些瞎话来诓骗他妄想他能救她,她有本事怎么不去求他的情郎,送给那个姓谢的是她咎由自取。
思及至此,顾玄风嗤笑出声,“她倒有脸让你来?”
萍儿不明所以,只觉得这位大公子不近人情。
“你问问她,她是什么身份?值得我纡尊降贵地去救她。你告诉她,她们翡翠院的事不归我管。”
萍儿急着央求道:“大公子,谢老太爷不是人,你不救她,她会死的。”
他当然知道那姓谢的是什么腌臜货,她自己不自重,苦果就活该她自己咽。
他心里对她的怀疑还没有消散,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让他很难没有其他的猜测。
这到底是不是苦肉计,又有谁能说得出?
“她是生是死与我何干?死了正好落个干净。”
“陈兴,将这丫头赶出去!”
陈兴得了令,毫不客气地将萍儿给赶走。
萍儿出了院门气急败坏,扭头对着陈兴道:“你们主子见死不救,你也不是好人!”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陈兴无奈道:“嘿!这丫头!”
顾玄风心里郁郁的,烦躁异常。他才知道清璃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一个和她长相似的女子也能这样轻而易举地乱了他的心。
罢了,一切都是尘埃往事,自己何必困住。
他当然不会出手,他倒要看看柳忆梦是不是真将那个丫头送给姓谢的。
萍儿在路上越想越气,整理好情绪才来到柴房门口。
霜月听到外面有动静。
“萍儿,是你吗?”
“是的,姐姐。”
“大公子他怎么说?”霜月急切地问。
“大公子说他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霜月有几分动容,“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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