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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吸走气运后,我靠摆烂登凤位萧清宁萧柔嘉无删减+无广告

蹦洽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上的时候萧清宁听见下人通传,说老太太让她去用晚宴。萧丞相不在家,主母余氏也外出礼拜,萧清宁不知祖母作何非要大设晚宴。她直觉不对劲,故意穿了身素净的衣物,打扮得病殃殃的去老太太的院落。一进门萧柔嘉已经到了,就坐在老太太身边,二人姿势亲昵的挽着手在说悄悄话,看见萧清宁来之后停下,眼神就好像看见了外人。萧清宁柔柔作揖:“清宁见过外祖母。”平时萧柔嘉就喜欢扮柔弱,讨外祖母怜爱极了。今日萧清宁也这般,可是老太太看向她的面色有几分嫌弃。“嗯,来了就坐下吧。”老太太冷言冷语,让身边的丫鬟把萧清宁引到了二人对面的座位。距离离得远,萧清宁毫不在意,闷声开始吃东西。见萧清宁连晚饭也那么不客气,放开肚皮吃着肉菜,萧柔嘉着急,眼神示意老太太。老太太安抚的...

主角:萧清宁萧柔嘉   更新:2025-03-06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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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清宁萧柔嘉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吸走气运后,我靠摆烂登凤位萧清宁萧柔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蹦洽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的时候萧清宁听见下人通传,说老太太让她去用晚宴。萧丞相不在家,主母余氏也外出礼拜,萧清宁不知祖母作何非要大设晚宴。她直觉不对劲,故意穿了身素净的衣物,打扮得病殃殃的去老太太的院落。一进门萧柔嘉已经到了,就坐在老太太身边,二人姿势亲昵的挽着手在说悄悄话,看见萧清宁来之后停下,眼神就好像看见了外人。萧清宁柔柔作揖:“清宁见过外祖母。”平时萧柔嘉就喜欢扮柔弱,讨外祖母怜爱极了。今日萧清宁也这般,可是老太太看向她的面色有几分嫌弃。“嗯,来了就坐下吧。”老太太冷言冷语,让身边的丫鬟把萧清宁引到了二人对面的座位。距离离得远,萧清宁毫不在意,闷声开始吃东西。见萧清宁连晚饭也那么不客气,放开肚皮吃着肉菜,萧柔嘉着急,眼神示意老太太。老太太安抚的...

《被吸走气运后,我靠摆烂登凤位萧清宁萧柔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晚上的时候萧清宁听见下人通传,说老太太让她去用晚宴。
萧丞相不在家,主母余氏也外出礼拜,萧清宁不知祖母作何非要大设晚宴。她直觉不对劲,故意穿了身素净的衣物,打扮得病殃殃的去老太太的院落。
一进门萧柔嘉已经到了,就坐在老太太身边,二人姿势亲昵的挽着手在说悄悄话,看见萧清宁来之后停下,眼神就好像看见了外人。
萧清宁柔柔作揖:“清宁见过外祖母。”
平时萧柔嘉就喜欢扮柔弱,讨外祖母怜爱极了。
今日萧清宁也这般,可是老太太看向她的面色有几分嫌弃。
“嗯,来了就坐下吧。”
老太太冷言冷语,让身边的丫鬟把萧清宁引到了二人对面的座位。
距离离得远,萧清宁毫不在意,闷声开始吃东西。
见萧清宁连晚饭也那么不客气,放开肚皮吃着肉菜,萧柔嘉着急,眼神示意老太太。
老太太安抚的摸了摸萧柔嘉的手,皱眉朝萧清宁开口:“宁儿,你怎么这般没规矩?”
萧清宁垂着头,恭敬道:“宁儿不知祖母何意?”
老太太轻哼了一声:“及笄礼上的事情现在人尽皆知,你让太子殿下蒙羞,也让我们萧家丢了脸,不都怪你!”
萧清宁心中翻白眼,她从头到尾是被算计的那个,怎么怪她了。
“祖母,宁儿可是落了湖。”
“落湖又如何?你自小身体健康,就算在湖里呆几歇茶的功夫也无碍。不像柔嘉,体弱多病,被你那虎头虎尾的一阵闹腾吓得两天没合眼。”老太太说着心疼,为萧柔嘉挑了几块子菜,“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无论太子殿下怎么对你,你不能忍着受着?用个膳也是,尽挑荤腥油腻的食物,你是乡野来的村妇还是我们相府的嫡女?丝毫没有度量与心气,太上不得台面了些!”
“我看你今晚别回去了,去咱们萧家老祖们的祠堂跪着吧,我让人给你找来四书五经、女德女诫,你将所有书籍都得背一遍。”
萧清宁一听这话就知道是萧柔嘉告的状,这么会惩罚,背那么多知识全进了萧柔嘉的脑子里。
她嘴上答了句“知道了”,但是进入祠堂之后一个字也没读。
伺候萧清宁的丫鬟名为扶柳,她本是派来红袖添香的,看见萧清宁放浪形骸的睡在坐垫上惶恐。
“大小姐、我们真的一点儿都不读?”
“不读!”
“可是明日天亮,老太太抽查怎么办?”
萧清宁摸着肚子有些饿了,晚宴被老太太盯着,只吃了几根白灼青笋。
“扶柳,曾经我努力读书了那么久,你有见我背到过一次书吗?”
“这......”扶柳不敢答。
“祖母又不是不知道我愚钝,故意为难我,我还努力做样子干什么?及笄礼成,我要嫁人了,她管不着我。”萧清宁勾了勾手指,示意扶柳上前,“别说这个了,你去小厨房一趟,让人给我准备点食物,现在我特想......特想吃烤串。”
“烤串?”扶柳疑问。
“就是将猪肉、牛肉、羊肉或者鸡肉切成拇指大小,串在竹签上,架在炭火上烤制,佐料就撒上盐巴、茴香、番椒粉。”
扶柳恍然大悟:“小姐,您可真会做吃食。”
“好扶柳,你快去吧,小姐我要饿死了。”
“行,奴婢马上就去。”
扶柳走后萧清宁眼眸一转,转身往祠堂后方的院墙去,在墙角处有个一尺宽的狗洞。
萧清宁刚刚就看见了,一直在等待独处的机会。
老太太为了给萧柔嘉出气,特意派了下人看守祠堂前门,背书是一码事,更重要的是她被变相禁了足。
扶柳不知情,但萧清宁猜到了,所以她早想出了逃脱的计划。
夜深,萧清宁悄悄从狗洞离开祠堂,想借此机会离开萧府。
身子钻出去一半,却被停在面前的一双靴子堵住了。
她抬头,看见了裴云峥的脸。
裴云峥是来萧府上探望萧清宁的,但是没想到他刚在府外,发现墙角钻出来了什么东西。
女子衣衫凌乱,发髻也被弄塌了,盖住面容,不过头上戴着是他找人定做的鸾鸟朝天钗,银色的簪子在月光下很是显眼,让他一眼就认清了萧清宁。
他这才走上前去,停在她面前。
裴云峥皱眉,面上依然淡定,事实内心震撼。
萧清宁......是这样的?
他在边塞十年,找线人通报的关于萧清宁的消息,都是说她虽然愚钝,但容资尚可,气度芳华,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而什么样的大家闺秀会在半夜三更钻狗洞?
裴云峥沉默许久,冷声唤:“让她出来。”
语罢,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抓住萧清宁的胳膊,把她从狗洞中拉出。
“哎、等等!”
萧清宁看见裴云峥的脸,莫名有些心虚。
这还是她第一次与“未婚夫”见面,之前坠湖情况紧急,萧清宁灵没什么记忆,只有关于书中的记忆知道是他救了她。
如今一看,不愧是威名远扬的靖王爷,名不虚传。
“等什么?半夜三更,萧大小姐要去哪里。”
“我......”萧清宁做出委屈的模样,瘪着嘴,“靖王殿下,您有所不知,祖母怪我在及笄礼上给萧家丢了面,让我跪在祠堂不给吃食。我如今也是、无可奈何才想逃出的。”
裴云峥皱了皱眉:“知道了。”
他叫人继续扶着萧清宁,要把她送回家:“无论如何,夜色已深,相府的大小姐不可在外面逗留。”
萧清宁失望的叹口气:“哦。”
性子那么冷?难怪记忆中原主怕他的不行。

“咕噜、咕噜......”
萧清宁难受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沉溺在池水之中。
依稀听见有声音传来:“来人啊!大小姐坠湖了!”
什么大小姐?什么坠湖?
萧清宁一阵惶恐,可因为窒息,脑中不能思考其他。
“救命......谁来、救救我......”
她眼角划过绝望的泪,在陷于黑暗之前,隐约瞧见面前有个身影朝她扑来。
萧清宁伸出手死死抓住,失去了意识。
......
“清宁,你醒醒,清宁?”
萧清宁突然惊醒,大口喘息着坐起身,额头全是冷汗。
一边的人瞧这一幕,忙端来水杯:“清宁,你没事吧,喝点茶压压惊。”
“谢谢......”她习惯性道谢,侧眼看去面前坐着个锦衣男人。
男人长发束冠,紫色的长袍上绣有蟒纹,面容称得上英俊,可是一双眼睛生得狭长,眯起来有股莫名的阴邪味道。
萧清宁愣住,古人?
不、不只是古人,仔细一看周围的装潢,赫然是古色古香的木屋,低头瞧她身上,也穿着的是桃红色的襦裙。
到这,萧清宁脑中如遭电击,回忆起方才溺水的一幕。
原来不是噩梦,是她穿越了,还穿越成了一本小说中的女配角。
“太子殿下?”萧清宁皱眉,试探了问了一句。
裴黎川闻言扯出一个温柔宠溺的笑容,只是可惜他的脸太过凌厉,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清宁妹妹可还记得孤?今日是你同柔嘉的及笄礼,没想你一时失足掉下花园的池水中,是孤将你救了上来。”
萧清宁眸色一闪,心中暗骂:无耻。
萧清宁是女配,面前的裴黎川自然是男主角,当朝太子、性格阴桀毒辣、城府极深。
虽为太子,但他在皇上心中并不受待见。为了夺权争宠,裴黎川听萧柔嘉的话勾搭她,想利用她陷害皇上最宠爱的三皇子,也是萧清宁的未婚夫,靖王裴云峥。
书中的原主自然傻呆呆的以为裴黎川真爱是自己,在裴云峥身上放下了谋反的证据,成功帮他人害死了亲相公。
就算如此,原主牺牲了那么多,结局却很凄惨,以罪臣之妻的名头被萧家赶出家门,受万人唾骂嫌弃,最后被乞丐暴民们打残,饿死在路边。
现在的萧清宁知晓了一切剧情,她怎么可能会甘心再成为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
救她的人分明是裴云峥,若不是他被侍卫的急报唤走,也不会被萧柔嘉看见,转告给了裴黎川来顶替。
沉思了会,萧清宁勾起笑。
她无辜眨着眼询问:“真的吗?太子哥哥?”
“自然。”裴黎川压下心中的得意,欲盖弥彰地说,“救命之恩,无需清宁相报,只是希望清宁妹妹一切安好。”
他伸出手握着萧清宁,言语暗示:“从小到大,清宁向来最得我心喜。”
“太子哥哥......”萧清宁装作羞涩地低下头,实则是掩盖眼里的嫌恶。
以原主温婉含蓄的性格听见裴黎川的话定然心中百花齐放,认为裴黎川就算与萧柔嘉定了婚约,她也是他藏在心中的人,所以甜滋滋保密这份恩情。
只见现在萧清宁反手拉住裴黎川手腕,兴奋道:“太子哥哥,清宁等着的就是你这句话,走,趁着及笄礼还未结束,宾客们都在正厅,咱们去将你的心意告知众人!”
“什么?!”裴黎川惊愕,他来不及反应,床上女人精神焕发地下了地,靠蛮力拉他出门。
一边走萧清宁一边喊:“多谢太子殿下舍身相救,将清宁从湖中捞起,清宁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
“你疯了,萧清宁!”
二人到了正厅,裴黎川没想到这女人真的能把他拉到众目睽睽下丢脸,脸色苍白,眼中惊怒。
“我与你庶妹有婚约!你同三皇兄也有婚约,你说这些是干什么?不嫌丢人吗?”
萧清宁故作深情:“礼法婚约都比不上太子哥哥的心意,殿下都不怕被臣子戳脊梁骨,清宁哪有怕的?”
作势,还要再唤。
裴黎川恨不得拔出剑来封住萧清宁的嘴,却又不能发作,只得求饶:“清宁,你先冷静下,是我表述不对,让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太子哥哥方才不是说清宁向来最得你心喜吗?”
“我......”裴黎川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不知道作何解释。
周围听明白事情经过的宾客啧啧议论:
“怎么回事?我听萧大小姐落水离席,没想到她竟然跟太子殿下在一起?”
“不是跟他在一起,而是太子殿下舍身救了大小姐,这......是不是不太合规矩啊!”
“对啊,救人可以找侍女太监,太子殿下就算再心疼大小姐,也得管住自己。他大庭广众之下就跟妻姐那么亲密,是不把二小姐放在眼中,把圣上的婚约放在眼中!”
“我就说太子难担大任,儿女情长的事情竟然闹出如此丑闻,丢人,真是丢人!”
听见这些议论声,裴黎川额头青筋鼓起,脸色涨红,咬牙切齿地对萧清宁低吼:“萧清宁!看看你做的好事,我看你如今还有何颜面出去见人!”
萧清宁被骂没觉得难受,声音转而带上哭腔:“太子哥哥,这事怎么能怪我,你不顾礼法救了我,又向我表了心意,就是石头做的心肠也会动容啊!”
二人这副模样让坐在高堂上的老太太看不下去,怒声开口:“够了!别说了,还嫌不够丢脸吗!”
老太太是萧清宁的祖母,也是江南首富蓉家女,今日主持及笄礼,手握紫檀木拐杖一脸威严。
她沉怒,眼神恶狠狠盯着萧清宁:“孽障,你还不快退下,你这是要毁了你妹妹的及笄礼!”
萧清宁心中嗤笑,不也是她的及笄礼?
萧清宁没有畏惧,不依不饶地抓着裴黎川的衣袖:
“祖母,你就成全我和太子殿下吧,为了救我,太子殿下的手都被我抓伤了......”
萧清宁猝不及防地撸起裴黎川的衣袖,光洁无暇的手臂顿时暴露在众人眼中。
“呀?”萧清宁故作惊讶,“怎么可能没有抓伤?我指甲缝里还有血渍呢。”
“太子哥哥,你不是说是你救了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你可真厉害!嗝嗝嗝…”
扶柳扶着肚子,不好意思的捂住嘴。
“哈哈哈,扶柳,咱今日挣大发了。这天香楼还真名不虚传,难怪最便宜的切片羊羔都要五两银子。”
萧清宁揉着肚子,一脸满足。她和扶柳一进去,就点了天香楼的招牌菜,俩人奋斗半晌,这才吃的干干净净。
“嘿嘿…跟着小姐就是能吃香的喝辣的。”
扶柳现学现用,很是高兴。
“不错,有前途!”
主仆二人心满意足的回靖王府,接着又开始了摆烂的生活。
整日不是吃火锅,就是要吃烤串,或是手撕鸡,那花样多的,让靖王府大厨的手艺直接上升一个档次。
“小姐,您别睡了,二小姐来了!”
正睡的香甜的萧清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很是不解道:
“那个二百五来干啥?”
扶柳虽然不知道二百五是什么意思,但丝毫没影响她的理解能力。
“也知道咋回事,这几日二小姐总是催人送信来。您没回过信,今日就直接登门了。”
萧清宁听了这话,打起精神,一个弹跳,直接从贵妃椅上跳起来。
“走,咱们去会会她。”
来到前厅后,就看到萧柔嘉一脸焦急的模样。
“姐姐,我给你写的信为何不回。再过半月,金雀国的琴月大师就要来了,你可得好好练练琴,说不定能得到大师青睐,收你为徒呢!”
萧清宁不慌不忙的碟着茶,懒散道:
“哦,我不感兴趣,你加油!”
这人可真有意思,自己想要拜师,就来催她学习,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神经病!
“姐姐,作为相府嫡女,你怎能说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要是能拜在琴月大师们下,不知能为相府争光多少,你…”
“停,既然你如此想为相府争光,那你就自个去努力呀,来催我干啥。”
萧柔嘉闻言,气的脸色青白,这种苦力活,当然要她去才行,她打小就没受过苦,当然不能去遭罪,要是伤了她金贵的玉手可怎么办。
“姐姐,此次琴月大师来收徒,不知多少名门贵女盯着呢。你赶紧去练琴,这样才能入她门下。妹妹会帮你的,你别担心。”
看着萧清宁还是一脸无动于衷,她狠声道:
“姐姐,你在靖王府已经待了太久,今日就随我回家练琴吧!”
这话一出,瞬间拿捏到萧清宁的死穴。
什么,回相府?这辈子都不可能回相府的。
她在靖王府吃香的喝辣的,春日宴后,那三位嬷嬷也被遣散了,再也不用再学习枯燥的宫廷礼仪。凭什么要回去,饭也吃不饱,还得挨饿,怎么想都亏。
“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每日定当勤奋练琴,争取早日拜在那个什么…琴…什么月的大师们下,好了吧。今日你出来的够久了,别让父亲担心,赶紧回吧!”
“再说了,我还要和靖王殿下培养感情,那能半途而废。”
萧清宁边说边往推萧柔嘉,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姐姐!”
萧柔嘉看着紧闭的大门,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没用的废物。
但想到日复一日的苦练琴艺,她又对自己狠不下心。
“小姐,这二小姐啥时候如此好心了?”
扶柳蹙眉道,往日二小姐都是在暗地里欺负她家小姐,事后还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让她恨不得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这个毒妇。
“好了,别管那个二百五。扶柳,我饿了,今晚吃金齑玉脍吧,好久没吃,嘴馋的很!”
听到自家小姐说饿了,扶柳连忙扶着她回院里,马不停蹄的跑去厨房,吩咐今日的菜品。
萧柔嘉愤怒的回到相府,等了差不多两日,发现琴艺没有丝毫变化,气得她又跑到靖王府。
“这萧柔嘉是疯了不成,谁家好人天天上门逼人学习,神经病!”
萧清宁对于她的到来,一直都是漠视态度。
可不曾想这人居然没脸没皮,在靖王府大门装可怜,惹得周遭的百姓都误会她是什么恶毒嫡姐,整日在背后蛐蛐她。
虽然她一点都不在意,但如今她借住在靖王府,怎么也得为她的金主爸爸考量一下。
“扶柳,人都来了吗?”
“小姐,都到了,在梅院候着呢!”
萧清宁冷笑一声,带着扶柳出门。
“姐姐,妹妹真的是为了你好。琴月大师乃当世名师,你不能…”
“妹妹,你人可真好。作为未出嫁的闺门女子,居然日日上门来催我练琴,姐姐真是感激不尽!”
周围的百姓被这热闹吸引过来,就看到姐妹俩有说有笑的。
但他们始终觉得有点怪怪的,却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萧柔嘉脸色青白的看着她,这贱人果真是杀人诛心,这要是传到太子耳里,还不知会如何看她呢!
但为了以后,她还是强撑着笑容,跟着进府。
一进院里,就看到庭院里还摆放着上好的红木琴。
这下倒是放心不少,坐了没一会儿,就起身告辞离开。
从这天起,萧柔嘉每日都会来靖王府查看萧清宁练琴的进度。
每日都能听到她屋里传来阵阵悠扬的琴声,面带笑意。
“扶柳,这葡萄可真甜!”
小丫头尽责的在一旁为她剥皮,前面是她花重金请来的琴女。旁边还坐着一位拥有黄鹂般嗓音的娇俏女子。
“小姐,这两位娘子可真厉害,奴婢觉着这琴声,歌声好听极了。”
扶柳激动的小脸都红了,每日都能听到不同女娘的琴声,让她大开眼界。难怪那些大人都喜欢去青楼,这要是换了她,那肯定也是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那可不,五两金呢。这位乌兰娘子,那可是万花楼的头牌,琴艺自是没话说。还有唱歌的莺鹊娘子,来历就更了不得,那可是善才司出来的,当年…”
主仆俩小声的说着话,两位才人则是尽心尽力的表演。
毕竟这么大气的主顾可不多见。

裴黎川刚才的情绪只是怒,而现在就是怕。
他怎么会知道萧清宁抓伤了人,结结巴巴答:“我,是我、不,不是我......”
真相就在眼前,无论他说什么,众人如今都知道了他妄图勾搭妻姐的心思。
这太子之位他恐怕更坐不稳了!
果然,就听那些宾客哂笑出声:“咦?难道太子殿下是谎称救了相府大小姐?”
“不是吧,他冒领恩情为了什么?难道是真爱?”
“看来太子殿下是真的痴心清宁小姐,不然也不会撒这么大的谎了。哎,造化弄人啊,二小姐看起来更可怜了。”
“一个庶出,自然比不上嫡姐。就算恰好同年同月同日生,可是人命就是不同。”
萧柔嘉站在老太太身边,气得头晕目眩。
为何计划没有按照她想得那般进行,萧清宁居然敢将她与裴黎川的私情说出来,怎么可能呢?
曾经她的这个嫡姐,一字一句都是德行仪表,绝对不会做引人注目的事情。
如今裴黎川骑虎难下,她不得不出面。
萧柔嘉走到二人身边道:“姐姐,求求你别说了好不好。”
“妹妹?”萧清宁见萧柔嘉要开始茶艺表演,连忙不肯服输的捂嘴含泪。
“是柔嘉没本事,比不得姐姐优秀大方,让太子殿下心悦你。可今日是及笄礼,姐姐行完礼后突然落水,宴会不得不终止罢了,现在还让宾客们尽知太子的事情。姐姐厌弃我,直说就是,何必要把刀子插进我的心让我难受?”
萧柔嘉两句话听起来就好像在说一切都是萧清宁算计好的。
故意在及笄礼进行一半坠湖,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又故意捅破私情,让柔嘉这个未婚妻难堪,闻言客人看向萧清宁眼神都变了。
萧清宁叹了口气,模仿萧柔嘉的模样回怼:“妹妹你说什么话,说起来要不是你提议众人献花,我也不会落水”
“你招惹疼爱,却没人怜惜我,祖母和太子殿下都献花于你,明明今日是我们二人共同的生辰,我却配不上一朵春花。只能自己去湖边摘花,才失足落水。”
“太子手上没有抓痕,说明他没有救我,原来你们都不喜欢我,只把我当作玩乐取笑的工具。妹妹,姐姐的心好痛啊!”
萧柔嘉从没觉得萧清宁有这般伶牙俐齿,她无法反驳之时就想装晕。
“姐姐,你这话也太伤我心——”
萧柔嘉话音还没落,萧清宁先她一步,两眼一翻就要晕倒。
为了气萧柔嘉,萧清宁没管还站在院子中,眼见就要倒在碎石子儿上,这时伸来一只手,揽住了萧清宁的腰。
男人身长九尺,宽肩窄腰,一张脸俊逸又深邃,眉骨上有条浅色的疤痕。
他眼眸如星,嘴角微抿,站在那像一只休憩的狮子,冷静从容的观察敌人。
此刻他也是先凉凉打量了周围所有人一圈,让全场安静如寂,接着面朝裴黎川。
裴黎川被盯得双腿一抖,差点没给他跪下,咽了口唾沫道:“三、三皇兄。”
裴云峥微微皱眉,掀起他右胳膊的衣服,露出五条血色爪印:“太子与清宁的话我听见了,我手上的痕迹,是否能证明刚才是我救了萧清宁?”
没人敢回话,这可是靖王爷,今年莫不过二十五就赏赐了封地、立了王府,战功赫赫、手握重权。
他十五岁上战场,十年来没回朝几次,所以看着这般神秘莫测又高贵如斯的男人,大家心中都是敬意。
裴黎川想答:“皇兄,其实都是——”
“都是你故意的?”裴云峥眯眸。
“不是!是误会,孤与清宁没有任何关系!”
“哦?”裴云峥闻言看向萧柔嘉。
萧柔嘉也双腿颤颤,脊背上全是凉汗。
“无论有意无意,但今日想要污了清宁名节的是你们。”
“清宁是本王的未婚妻,劝你们别抱着不该有的心思。”
语罢裴云峥抱着萧清宁离开。
他找到了服侍萧清宁的丫鬟,让她送萧清宁回闺房休息。
此时萧清宁是真的睡着了,或许是她身体在溺水中消耗了太多体力,方才想着打脸没发现,结果装晕的时候变成了真晕。
她不知晓裴云峥做了什么,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捂着咕咕叫的肚子醒来后,就见丫鬟捧着一个木盒给她。
“小姐,是靖王爷送您回来的,还说要把这东西交给您,说是送您的及笄礼物。”丫鬟抿着嘴偷笑。
“靖王爷,我的未婚夫?”
萧清宁不由想起这个英明神武的战神王爷在新婚夜死去的结局。
裴云峥性情冷淡,防备心极重,唯独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对萧清宁有几分温柔。
谁想到裴黎川就是抓着他这点软肋构陷于他,让原主找机会在他书房藏匿了谋反书信,新婚之夜被裴黎川当场捉拿赐死。
萧清宁轻轻叹息,心中有些悲悯。都为配角,她也不是不能惺惺相惜一下。
于是打开木盒,发现里面放了根银钗。
虽然是银钗,制作手法却极为巧妙繁复,看起来不必金钗差哪儿去。
特别是上面镶嵌的蓝色玉石,通透泛光,竟然有些像蓝钻,充满了银两的气息。
萧清宁心中还是喜欢的,嘴上吐槽:“有这钱直接送银子多好啊。”

萧清宁顶着一头毛茸茸的乱发蹦蹦跳跳。
裴云峥干脆如提小猫似的,捏住她后颈衣领提开。
“来人,罚张嬷嬷三十军棍,让她谨记尊卑,勿要对大小姐无礼。”
“是!”
两位高壮的小厮闻言立刻抓住张嬷嬷,把她拖出院落。
张嬷嬷泪眼汪汪哭嚎:“靖王饶命啊,老奴错了,老奴知错了,求大小姐饶命啊!”
嬷嬷年事已高,身子本就比不上年轻人,谁想到靖王府罚人都跟普通的宅院不同,是军棍,不是大板,也不知惩罚以后老嬷嬷还有没有气能活。
萧清宁后脊梁一抖,对裴云峥多了些好奇,见裴云峥罚了人就要走,拉住他的胳膊。
“靖王殿下着急走做什么?来都来了,不如去我后院喝杯茶?跟你讲我新研发了一款奶茶,可好喝了,里面还加了芋圆!”
裴云峥沉默,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萧清宁是这种性格,一时招架不住。
“不用。”他甩开萧清宁的手,快步离开,但是走到一半突然停下。
“你......虽然萧府对你有所偏待,但至少有一点说得对。”
“礼仪,是得学学,如果还有困难,本王去太医院找个太医给你瞧瞧。”
裴云峥捂着嘴,轻掩咳嗽了几声。
“还有,你多加小心太子,他同你庶妹有婚约,你需跟他离远些。”
曾经裴云峥也会这样写信敲打萧清宁,但是她从不听,反而觉得裴云峥在污蔑裴黎川。
以为这一次他还会被怼,结果萧清宁一只手伸直抵在额头,挺直腰背,脚站八字:“遵命,靖王爷。”
裴云峥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走了,第二天上朝就为萧清宁请了号称“国手”的太医院提点号脉。
时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就要到春日宴,萧清宁终于开始“努力”。
她叫带来的丫鬟扶柳出去买书本,然后对嬷嬷们说这几日为了春日宴的节目练习舞蹈,叫她们不用来教礼。
靖王府中的消息也传到了丞相府中,萧柔嘉许久没感觉到头脑与四肢开始多了些“东西”,就好像在雨林中呼吸清新空气,在汲取着萧清宁的学识。
她开心得甚至让桃喜做了顿好菜,一月以来,她为了瘦身荤腥未沾。
“拉~拉拉~哟加~”
一边用膳,萧柔嘉无意哼起歌谣。
这是她近几日脑中源源不绝冒出的旋律,是她从未听过的,应当是萧清宁在学的舞曲。
萧柔嘉觉得有些奇怪,毕竟唱出来的样子不算悦耳,可是她想到之前吸收萧清宁的气运从未出错。
萧清宁擅舞,肯定会在春日宴上大放异彩,这些东西就全都属于她了。
春日宴当天,萧清宁早早就被裴云峥派人送入宫中。
宴会由当朝皇后操持,邀请所有臣子的女眷,是宫中最为盛大的女性集会。
听闻往年都会让未出阁的女眷表演节目,后妃选出一名最为优秀的赏花,而得到皇后娘娘赐花的算作魁首,宴会结束后还会被皇上亲自封赏。
萧柔嘉是京城出名的才女,往年的春日宴她都是魁首,今年也势在必得。
再加上她能感觉到萧清宁最近学得舞蹈与话本都让她夺了去,脑中滚瓜烂熟,所以申请第一个表演。
萧柔嘉上台,向皇后作了个揖:“臣女今日准备了一支舞一首诗献给娘娘。”
“哦?听闻你有“天仙下凡”的名号,本宫倒是很期待。”
萧柔嘉羞涩低头,开口吟唱:“娜姐进入、大山我呼、亦脚底鸟加。”
“靠!皮卡加那、药油儿阿友、你能鸟加......”
“我爸、我爸刚弄死他!”
唱到一半,就算是萧柔嘉也发现了歌曲不对劲。
不只唱起来晦涩难懂,她跳舞的姿势堪称不雅,两只手放在腹部,双腿叉开,像山野中放牛的小娃。
“噗......哈哈哈哈哈!”
周围有妃嫔与小姐千金忍不住笑出声,她们从未见过如此滑稽的表演。
“这就是天仙下凡的萧二小姐?确实人间难得几回闻啊哈哈哈哈!”
萧柔嘉脸上通红,又气又羞,连忙止住了舞蹈的动作。
她快要哭了,面对皇后颤颤巍巍道:“臣女、臣女忽然觉得身体不适,好像是发病了,臣女的舞下次再表演吧。”
“不过,不过还有首诗。”萧柔嘉不信萧清宁就学了这些不入流的杂物,说什么要把最后一首诗念完。
“曾经年少多轻狂,错过几个好儿郎。好想重来谈恋爱,可惜黄花菜已凉。”
萧柔嘉念完这首诗,当即脸都红了。
这什么淫诗艳词,粗俗不堪,萧清宁怎么天天埋头钻研的书本就是这个?!
“哈哈哈哈!”
周围宾客的笑声更大了,之前看萧柔嘉跳舞只是讶异,如今都变成了嫌恶。
“萧二小姐就是这种荡妇?还未出阁便说这种话!”
“原以为太子朝秦暮楚,有着婚约却对妻姐暗送秋波,现在看原来萧二小姐更加水性杨花,盼着男人呢。”
“浪荡也就罢了她这学问怎么也同路边三岁小儿似的,这是打油诗吧?也能登上春日宴?”
萧柔嘉捂着脸下台,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泪水都打湿了双袖,她又气又急,恨不得当场找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这时她想到了萧清宁,萧清宁还在事不关己饮茶吃点心,萧柔嘉眼中划过怨毒,大声道:
“姐姐,柔嘉献丑了,轮到你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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