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知点了点头,背着双手,转身看向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
“我知道,可那是你姐姐。”
“家丑不可外扬,如果柔霜任何负面消息刊登上去,都会影响公司产品销量的。”
贺山剑听到父亲如此袒护贺柔霜,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开口顶嘴。
“爸,你就是更偏心贺柔霜!”
“明明我才是你的儿子,别人家都是更偏爱儿子,怎么你反着来!”
贺山剑终于忍不住了,就像是积压已久的火山,一下子爆发开来。
贺文知差点被炙热的岩浆烫伤毁容,面对儿子如此的质问,他只愣了片刻。
“你从哪儿学的古旧想法?”
“更何况,我偏心柔霜,是因为她没有妈妈,需要小心照料。”
贺文知没有把真相告诉自己的儿子,因为他已经发现了,对方会把所有的恨意转向贺柔霜。
“家丑不可外扬,老爸,你也知道这是一桩丑闻啊,可我姐姐不止干了一件,还去外面花天酒地找女人!”
“两个女人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是谁像她们这样高调。”
“简直恶心人!”
“啪!”
一声惊天地的巴掌响回荡在房间内。
“不准这么说你姐!”
贺文知已经被气到吹胡子瞪眼,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讲出这么恶劣的话。
他的偏心几乎是明目张胆的,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大家都说,早死的白月光是无可匹敌的存在。
几乎没有任何人有质疑。
因为,董事长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就连再娶得董事夫人,也像极了他生前的那位女友。
可是,贺文知殊不知,他打的越狠,恨意就滋生的越快。
贺山剑紧紧咬着牙,心中已经恨透了贺柔霜,都怪对方,抢走了自己本应有的父爱。
“老头子,你这是被我说中,气急败坏了吧!”
“贺柔霜有什么用,我才是你的儿子,只有我才能给你延续血脉,传宗……”
最后几个字没说出口,贺文知气得浑身发抖,捂着嘴唇咳出鲜血。
“爸!爸!”
贺山剑急得上前去扶,可才刚刚伸出手就忽然想到,如果这老登死了,或许自己可以趁虚而入。
要是毁掉遗嘱,按照遗产分配,目前自己和贺柔霜是差不多一半的。
所以,贺山剑的手迟疑了下来,活脱脱一个心狠手辣的“大孝子”。
……
好在从地下停车场到电梯口,只有一段短暂的距离,贺柔霜扶着人就走过去了。
“姐姐,亲亲。”
时情脑子里混杂着无数恋爱经验,看到眼前人是贺柔霜,就想忍不住实验自己被传递的经验。
贺柔霜好不容易把人扶进电梯之内,就被逼到了电梯狭窄的角落之中。
贺柔霜有些心虚的瞥了一眼电梯的监控摄像头。
“时情,这儿不行。”
贺柔霜声音都软了下来,简直就跟哄小孩子似的。
“有监控摄像头。”
时情迷迷瞪瞪的,大脑在艰难的运转思考这个问题,随即笑了笑。
“那出了电梯可以吗?”
贺柔霜知道自己不能够再推拒了,点了点头。
“可以。”
时情有些心花怒放,等到电梯一开门,就拉着人走了出去,她手指发抖,终于解开了密码锁。
贺柔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给扯进门内,相比较在车上跟毛毛雨似的亲吻。
这回是骤雨降落,犹如暴雨倾盆。
贺柔霜被啄吻的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她大脑甚至产生了一丝动摇,时情这人真的是直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