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绾一鸣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换亲?没事,我照样能成女强人温绾一鸣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五毛硬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嫂!”谢玉梅又转战到温绾这里。温绾看了眼谢常青,见他没有心软的意思,抿了抿唇向谢玉梅道:“我们不会因为妞妞可怜,就替你们养,妞妞可不可怜取决于你们当父母的,有本事就支棱起来,顺带让这家人都对妞妞好点。我们养的结果就是把可怜转嫁到自己头人,提着人头送上门让你们算计,我不是圣母还不讲道德,所以别来道德绑架我。有奶就好好喂孩子,我们会过来看孩子的。你们要是敢虐待她,我就让你们全家坐牢。”出了李家,温绾重重呼了一口气。车子骑出去老远,温绾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把如意留在这儿啊?”“不是留,是回”谢常青道:“你有句话说的对,李家拿玉梅当人质,逼你替他们解决问题。无底线的帮忙,就是递把刀出去,让人随意宰割。”“那……玉梅的事...
《重生换亲?没事,我照样能成女强人温绾一鸣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二嫂!”谢玉梅又转战到温绾这里。
温绾看了眼谢常青,见他没有心软的意思,抿了抿唇向谢玉梅道:
“我们不会因为妞妞可怜,就替你们养,妞妞可不可怜取决于你们当父母的,有本事就支棱起来,顺带让这家人都对妞妞好点。
我们养的结果就是把可怜转嫁到自己头人,提着人头送上门让你们算计,我不是圣母还不讲道德,所以别来道德绑架我。
有奶就好好喂孩子,我们会过来看孩子的。
你们要是敢虐待她,我就让你们全家坐牢。”
出了李家,温绾重重呼了一口气。
车子骑出去老远,温绾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把如意留在这儿啊?”
“不是留,是回”谢常青道:“你有句话说的对,李家拿玉梅当人质,逼你替他们解决问题。
无底线的帮忙,就是递把刀出去,让人随意宰割。”
“那……玉梅的事你不管了?”
“不管了。”
他的意思温绾明白,谢玉梅跟李家人一条心,谢常青怎么帮都是吃力不讨好。
应该放手让她自己成长,多磕碰几次,就会知道人生应该怎么过。
“只是可怜了妞妞,还这么小……”
同为女孩,温绾有点能感同身受这种不受欢迎的滋味。
“人各有命,他们如果太过份,我会管的。”
温绾将手从他身后伸到前面,在他眼皮子底下竖了个拇指。
“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避免自我感动。
有道理,你说的很对,佩服!佩服!
只是……不收养如意了,彩礼我是不是要退你一部分啊!不然你多亏啊!”
“不用”谢常青道。
到家后,谢常青又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刀腊肉和几个鸡蛋。
腊肉颜色看起来很深,像是那种上房梁上挂了很久的那种。
这时候农村还没有冰箱,过年杀猪,有盐腌就是最好的储存方式,腌到位的吃几年都没问题,而且越放越香。
“你哪来的?”温绾接过来掂了掂,两斤多的样子。
“村长家买的。”
谢常青仍是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温绾却就有一种敏锐的感觉,他此刻局促的像是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
明明已经二十五岁了,明明很稳重很能给人安全感的,可她就莫名有这种感觉。
温绾有些好笑,提着腊肉好奇的问,“怎么想起来买腊肉了?”
上午温绾不过是做了个葱油饼,冯玉英都是一副心被挖了的暴跳如雷,心疼的差点没死过去,晚上再来个腊肉,她不得真死过去啊!
不过……想想那画面,还挺兴奋的。
“我馋了”他眼也不眨的说着瞎话。
“好吧!”温绾也没拆穿,“你想怎么吃?给你炒还是蒸?”
想起上午吃饭时,母亲说精米精面都是单独给家里男人吃的,肉就更不用说了。
他家这个情况,温家应该也差不多,不然这女人都满十八了,怎么还跟个未成年似的。
谢常青皱眉提醒,“多做点,你也应该吃,太瘦了。”
温绾:?
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现在还是七十年代,有好吃的都是紧着家里男人吃,女人是没资格吃的。
得铲除他脑子里根深蒂固的腐朽思想,温绾道:“我们是一口锅里吃饭的夫妻,我当然应该吃。”
说完又反应过来另一个瘦的问题,“你嫌弃我?”
温绾万万没想到,前世一年有十二个月都在减肥的她,是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嫌弃瘦,这让她怎么接受。
就在温绾不知道要怎么打破时,谢玉梅从里屋出来了。
许是孩子喝完奶睡着了,并没有抱出来。
谢玉梅的眼睛跟谢常青长的像,长长的凤眼,但整个面部肌肉都有些往下的趋势,整体看起来有些苦相。
生活过的好与不好都是会写在脸上的,这话果然没错。
见李宝柱挂了彩,忙扑上前查看情况,被厌恶的推开后,谢玉梅无措的掉了两颗泪,转向谢常青边哭边在他胸膛上捶着:
“二哥,不是说好了有话好好说不好人的吗?你怎么又动手了?”
温绾抓住谢玉梅的手腕,将人推出一段距离,看她的眼神带着厌恶。
这种女人,温绾还真是第一次见。
就这觉悟,她居然还为她沦为生育机器打抱不平,居然还替她觉得吃亏不公平。
真是盐吃多了,什么闲事都要说两嘴。
温绾道:“你刚才没听你婆婆你男人骂的有多难听吗?你二哥不动手那还是你二哥吗?
你居然还觉得你二哥不对,真不知好歹,活该被欺负。”
“我跟我二哥说话,关你什么事,我跟我二哥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不关我的事,并不影响我骂你,不服气啊?不服气咬我啊!”
“我说我二哥答应好好的怎么又把孩子送回来了,原来是你这个贱人挑拨的……”
话还没说完,谢常青的巴掌就落到了谢玉梅脸上,看向她的目光也变的冷硬。
“二哥,你居然打我?”谢玉梅一脸不可置信,“你居然打我?”
温绾气不过道:“打你怎么了?你要是我亲妹妹,我天天揍你,不挣气的玩意儿,被婆家人骂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二哥替你出气,你倒过头来说你二哥不对,真想看看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怎么就跟正常人这么不一样。”
“你……”谢玉梅捂着被打的左脸怕再挨一巴掌,骂人的话咽了下去。
“二哥,能不能把妞妞户口转到你名下啊!你明明答应过我要帮我们养妞妞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想到刚才李母说养大能分财产的话,温绾打抱不平道:“等大了能继承财产了你们再认回来是吗?算盘打的挺精啊!”
谢玉梅倒也坦荡,“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为什么不能认回来?”
温绾想笑,“那你有想过孩子的感受吗?一出生就被父母当垃圾一样送出去,等长大了能创造经济价值了,再认回去。
你想过可能会给孩子造成一辈子的潮湿吗?她整个人生都会想,自己为什么不被父母喜欢?为什么一出生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算了,你这种人应该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我也不想跟你废话了。
孩子已经上了户口,上了户口的意思是受法律保护了,法律有弃婴罪和虐待罪。
你要是不好好养孩子,政府会让你们吃上牢饭的。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我们走”谢常青瞪了眼谢玉梅拉上温绾就要离开。
“二哥,我求你了,收养妞妞吧!我必须要再生个儿子的,她不能占我儿子的位置”谢玉梅拉住他。
谢常青扯掉她的手,“要想生儿子就让李宝柱努力挣钱,交够罚款就能生。”
见说不通,谢玉梅改变策略,“他们都不喜欢妞妞,我养在家里,他们也不会对妞妞好的。
二哥,你就当心疼心疼孩子,不行吗?”
谢常青躲掉她抓上来的手,“孩子是你们决定生的,你们必须全权负责。”
“嫂子说这话,一听就知道没读过什么书,不知道知青的意思是有知识的青年,是伟大主席提出的政治政策,你这话里话外都是瞧不起他们,嫂子不怕传出去被批斗吗?”
七六年,还是特殊时期,一句话不对还真有被批斗劳改的风险。
果然张兰听完就脸灰白的像张废纸。
温绾继续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并不觉得我跟有知识的人打交道有什么问题,反倒是应该少跟嫂子这样政治立场不坚定的人打交道。”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不坚定了?”张兰紧张的开始结巴。
“我确实不值一千,因为我不是货物,我是人,人的价值不是钱能衡量的。
嫂子觉得自己的彩礼少了,是觉得自己应该更值钱还是自己的价格被低算了?”
张兰回味了片刻,“你骂我是货物?”
不仅是货,还是个蠢货,温绾笑笑,心说还好不算太笨。
“你……”张兰咬牙你了半天,想骂人又怕自己口无遮拦说出什么让她抓住把柄的话,憋屈的脸都成紫色了。
温绾懒得再跟这家人掰扯,掀了掀眼皮道:“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
“站住”谢父开始摆起大家长的威严,“嫁进谢家就是谢家的媳妇,谢家老子说了算,拿五百出来给你嫂子。”
温绾无语的叹了口气,决定先跟他讲道理,“爸,谢常青为什么给这么多彩礼,您心里没数吗?
如果您一定要我还回来的话,那我只能找村长退婚了。”
“好啊!既然你要退婚,彩礼还有今天酒席的钱,你一分不少的都要退。”
这下温绾能断定了,这事张兰闹一碗水端平,不过是找个由头,目的是要她还彩礼,局是老头布的。
温绾再次被整无语,“您既然这么说,那我们就将两家长辈和村长都请过来,把前前后后的事都说清楚。
让他们给咱断断这事儿。”
哪有新婚头一天公公就向儿媳妇索要彩礼的,说出去老脸往哪搁。
一听这话谢父终于不再盛气凌人,瞪了她一眼开始低头往烟锅里装烟丝。
谢母道:“老二媳妇啊!妈知道让你拿钱给你嫂子这事有点过份,可过日子最讲究的是家和万事兴,你刚来咱家,不好把关系搞的太僵。
说句难听的,你跟老二以后在村里被人欺负了,还不得我们这些家人帮你出头吗?
就给你嫂子五百吧!听话!”
出头?
不插两刀就是天大的恩情了。
温绾道:“家和万事兴是建立在所有人都努力的基础上,要是用牺牲换来家和万事兴,那这个家和万事兴不要也罢。
我这刚进门,嫂子就闹着要我把彩礼拿出来,这也不是想跟我家和万事兴的做法啊?”
“老二媳妇啊!话不是你这么说的,你大嫂当年结婚彩礼我们只给了两百,你结婚我们确实给的太多,我们确实没一碗水端平。”
温父道:“这种人还跟她讲什么情理,钱是老子出的,就算不是老子出的,带过来了就是谢家的,老子让你拿出来,你就得拿出来。”
温绾这才意识到,跟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跟教猪解方程式没什么区别,完全是给自己找麻烦。
见温绾要走,张兰站起来拦在门口,“今天不把钱拿出来,你别想出这个门。”
眼见着谢常青就要回来了,温母道:“别跟她废话,先搜她身上,身上没有就去她屋里搜。”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细胳膊细腿的,我还怕你不成。”
张兰说着真伸手过来,只是刚伸出去一半就被温绾抓住手腕往外一掰。
“疼!疼……放手!”
“真是反了”温父气的摔了烟杆,拍着桌子道:“老大,你就这么看着你媳妇被人欺负?”
温绾一手掰着张兰的手腕,一手做出防备,眼睛盯着谢常山的动作,判断着他真动手的话要怎么应对。
就在她盘算着,是把人推到谢常山身上跑路还是给谢常山一个扫堂腿时,院门发出嘭一声。
院门敞开,月光把男人挺拔的身影拉的老长,脸上只露出一半表情,被月光照不到的角落还阴森可怕。
温绾说什么来着,在这种拳头讲话比道理讲话有用的年代,身边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比什么道理都好使。
只是……
就是不知道,这男人是帮一根血脉上栓着的父子母子兄弟,还是帮她这个刚娶地媳妇。
温绾突然想明白温雅为什么会用‘窝囊废’三个字来形容谢常青了,应该指的是她跟谢家人发生冲突时,谢常青只站谢家从不站她。
也明白了温雅为什么让她‘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让她一个弱女子,头铁的跟一根血脉上栓着的父母兄弟硬刚。
这不是妥妥的找死吗?
温雅还真是不害死她不罢休啊!
温绾松开张兰,拍了拍手上的虚灰道:“还是找村长退婚吧!彩礼我会退的,但只能先退部分,剩下的我会先写张欠条,两个月内我肯定还清。”
“退啊!”张兰道:“新婚夜被婆家退婚,我看还有谁会要你。”
“新婚夜就逼着媳妇退了婚,应该是没人敢往谢家嫁吧!
而且我不是寄生虫,没人要死不了。”
温绾要走,却撞了面前拦着的谢常青,身高差的关系,温绾看他需要抬起脑袋。
谢常青脸色很冷,皱眉问,“怎么了?”
温绾心平气和的把谢家人让她还彩礼的事说了一遍,只见谢常青越听脸色越差。
“没事,我来处理”谢常青。
“……”温绾愣了愣,他怎么看起来一副要主持公道的模样,许久才点头,“好!”
谢常青侧过身子先是看向上坐的谢虎,见他眯着眼抽旱烟并不跟他对视。
谢母冯玉英倒是能曲能伸戏演挺好,一改方才的刻薄,笑的一脸母性独有的温柔,“老二,你媳妇误会我们了。”
温绾在心里冷笑,倒想听听哪里误会了。
冯玉英道:“为了你娶媳妇,我跟你爸借了不少带利息的外债。
听说你媳妇从娘家带了八百的嫁妆钱过来,我跟你爸就想着,都是一家人,就商量着让你媳妇先拿五百出来先把外债还了。
我们一家人再努力攒钱,还给你媳妇,这总比多还别人利息强。
你媳妇就误会了,以为我们要她还彩礼。”
说着冯玉英真像母亲嗔怪女儿似的白了温绾一眼,“这孩子,没等我们解释清楚就跟我们吵起来了。”
温绾脊背一僵,这声音前世叫过她无数遍。
生气的、高傲的、讨好的、轻蔑的……
该面对都是要面对的,都重活一世了,温绾不想再带着创伤后应激障碍。
温绾从屋里出来,打开小院的竹篱笆门站到两人面前。
见来人目光不甚在意的在自己脸上一扫而过,陆一鸣愣了愣。
温绾在他面前向来表现的唯唯诺诺甚至有些讨好,不然就是羞怯的垂下脑袋不敢看他,现在这颇为光明磊落又落落大方的样子,倒让陆一鸣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闷感。
陆一鸣有些烦闷的皱眉道:“我并没有承诺过你什么,而且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我不愿意跟你结婚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不关你姐姐的事,你有什么气可以冲我来,别伤害你姐。”
听他说这些,温绾有些恍惚,仿佛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爱情?喜欢?
他陆一鸣也配?
温绾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强忍着胸口翻涌的恶心平静道:“巧了,我也认为没有爱情的婚姻不道德,正好我也不喜欢你。
之前对你好,完全是因为可怜你,毕竟村里的知青很多都回城了,只留你一个在这儿孤零零的。
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产生人人都喜欢你的错觉。”
前世一起生活几十年,温绾太了解怎么说才最戳他的心。
“绾绾,得不到一鸣哥的喜欢就这么说,这样不好吧!”温雅维护道:“一鸣哥读书多有才华长的帅有修养,这么优秀的人,不需要任何人可怜。
谁都不是傻子,要是一鸣哥不好不优秀,你之前为什么要围着他转怎么轰都轰不走?
你不能因为一鸣哥是斯文人说不出难听的话,你就怎么难听怎么说。”
不得不承认温雅是有一定段位的,最起码拿捏住陆一鸣面子比天大的命门了,句句都在捧他,句句都是他爱听的。
难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捕获陆一鸣的心。
只是这两货秀恩爱就秀恩爱,拿她当工具人增进感情算怎么回事。
温绾笑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谁出门还没踩过几泡狗屎,之前围着你转是我的错,我改。
但我可怜你是真的,如果你觉得自己并不可怜,那我之前对你的帮助也麻烦你如数还给我。”
陆一鸣足足愣了半分钟,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孩。
看起来变化很大又好像没变,她是漂亮的,但漂亮的有些木讷缺少让人兴奋的情趣。
现在的她还是漂亮的,只是漂亮中多了些阅尽山川后从容不迫的松弛感,即便是鄙夷的笑也十分勾人。
陆一鸣喉咙干了一瞬,下意识的动了动,“感情的事都是自愿的,我不欠你什么。”
说的还挺问心无愧,温绾扯唇嗤笑,“我借你的粮票布票还有钱,可跟感情扯不上一毛钱关系。”
陆一鸣气的攥拳,额角青筋突起,“温绾,别太过分。”
温雅道:“你在这儿胡扯什么,你哪来的粮票布票借一鸣哥?”
知道会有这么一出,温绾不慌不忙的折回屋里,从笔记本里翻出一张手写欠条,出去摊在两人面前。
五十斤粗粮、五尺布、五块钱。
温雅起早贪黑炒茶挣钱的时候,温绾也在,温雅的挣的钱自己一毛一分的攒起来了,她却换成了这些全贴补了陆一鸣。
陆一鸣是典型的既要里子又要面子的人,拿了她的东西,又怕被人说他吃软饭靠女人养,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大手一挥给温绾写了张欠条。
“你偷家里的?”温雅想抢,被让开了,“我要告诉爸妈。”
“爸、妈……”温绾没在怕的叫了两声,只叫了两声就被陆一鸣打断了。
“够了,我会还的。”
“现在就还。”
“……”
“爸……”
“我还。”
陆一鸣十分丢不起这个人,气到手颤抖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钱票,数出部分塞到温绾手里。
还没等温绾点数量,就跨上自行车走了,上车时还瞪了眼温雅,大意是骂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温雅被瞪的心下一惊,揣摩了两遍刚才的话,才意识到威胁告诉爸妈是件多愚蠢的事。
真把爸妈喊过来,知道他陆一鸣都沦落到靠小姑娘偷家里东西补贴他的地步,他的脸还往哪搁。
大意了。
都怪温绾这个贱人。
人都走了,温雅也没必要装了,恶狠狠的看着温绾威胁道:“把东西还我,不然我告诉爸妈你偷家里东西。”
“东西不都要回来了吗?我顶多算借,怎么能是偷呢?”温绾一脸无辜看过去,睫毛轻颤。
眼见着说不通,温雅开始上手抢,“给我!”
只是忘了自己伤了一只手,一只手的战斗力明显不够,还没碰到钱的边就被温绾扭着胳膊反制住了。
“你个贱人”温雅咬牙骂道。
“抢不到东西就骂人,姐你怎么这样啊!”
温绾软声软气的,手上劲却不小,怎么都挣不开,气得温雅又骂了句脏话。
“你手里的粮票布票和钱是我跟一鸣哥结婚要用的,你还给我。”
正因为知道温绾才要的,前世陆一鸣没钱置办结婚当天的烟和糖,求爷爷告奶奶的借了粮票和钱。
陆一鸣要面子,从来没借过,借的时候又说是为了她,搞的大家都歌颂他对温绾的深情。
可到了买布的时候陆一鸣却挑了最好的,理由是要给她撑面子,剩下的只够给她买两匹布头,东拼西凑的勉强做了身新衣服。
借的这些钱和票,后来还是靠她卖鸡蛋挣钱还的。
“你跟陆一鸣结婚,那是你们的事,跟我又没关系,我要回我的东西,合情合理。”
“你这个贱人”温雅还在骂,“陆一鸣看不上你,你就发疯找我撒气,放开我,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姐,你都说要撕烂我的脸了,这让我怎么敢放。”
抓鸡似抓着她要挣扎的胳膊确实有点累,温绾不想让自己辛苦到底还是松了手。
“温雅,我警告你,你跟陆一鸣怎么样那是你们的事,只要别到我面前恶心我就行。
你的手是怎么伤的,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为了博得陆一鸣的好感,污蔑我欺负你这种情况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更别用陆一鸣看不上我却喜欢你的说法来强行给自己增加优越感,我听着恶心。”
不家一年才恢复高考,现在买不到高考资料,说的复习也不过是找些高中课本什么的自己在家看看。
谢常林好像在读高一,可以拜托他找高年级的同学借。
还有个问题就是她现在只有初中学历,想考大学毕竟要有高中学历,哪怕是高一在读都能报名参加。
其实温绾考上高中了,只是温福堂说女孩子认识几个字不当睁眼瞎就行了,读太多书没用。
又有徐凤琴在温福堂面前煽风点火,说养小军要花多少多少钱,不能浪费钱给她这个早晚得嫁出去的女儿读高中。
温雅成绩不好没考上,也不想让她上,也提了反对意见。
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了,拿当初的录取通知书上学是不可能的。
好在这时候很多制度都不太完善,又没有普及电脑,很多事是可以通过村里开证明进行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的。
让村长开个证明,让她今年六月份重新参加中考,秋天拿着录取通知书入学,第二年用高一在读的身份参加高考。
简直完美。
现在的问题在于,怎么让村长开这个证明。
送礼是肯定不行的,最起码不能明目张胆的送,是要被批斗的,说不定村长的位置都保不住。
好在还有时间,先套好关系,俗话说熟人好办事。
可是村长一个五十多的老头,她一个小媳妇要怎么跟人家套关系呢?
毕竟没有亲戚身份,套过头了,容易被误会成勾引,更容易被造黄谣。
套的不明显浪费时间不说,还容易没效果。
果然没有一件事是好办的。
更觉得事不好办的温雅,已经在山上守了三天了,陷阱到了不少,野猪这种大型野生动物就算了,连小鸡仔都没抓到一只。
她盘算的挺好,等动物自投罗网的时间,正好挖点中药材到镇上卖。
结果找了半天,只认识几种能吃的野菜。
家里的米已经没有了,只能吃高粱面糊糊加野菜了,还是不加一滴油的那种。
吃的温雅大便都拉不出来了。
这么吃了两天后,逼的温雅实在没办法,随便挖了满满一背篓植物,背到镇上让中药店的老板自己挑,挑出来多少算多少。
好歹搞几个钱买点米回来做顿饭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其他的。
没想到老板挑了半天,头摇的越来越快,见她可怜给了她两毛钱,让她买本有关中药的书回家看看再去山上挖,背篓里的草算他买了,直接倒猪圈里喂猪了。
温雅本来是想买书的,可是肚子实在太饿,到粮店里转了转,到底没舍得买精米和精面,买了三斤便宜的粗玉米面。
最起码能对付两顿不饿肚子。
第三天问题还是那个问题,陷阱里没进任何动物,药材还是一个也不认识。
等到太阳下山,陆一鸣实在受不了,“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三天了,连根鸡毛都没抓到。
白白耽误了三天,三天咱俩能在生产队加起来六十个工分了。
脑子里没一点货还想当军事,我真是昏了头了,居然会信了你的鬼话。”
温雅道:“我说的时候你不也答应的挺快的吗?现在没收获就说是你的原因,你一个大男人就没有自己的判断吗?
还加起来六十个工分,我是女同志,生产队那种的活,你居然让我跟你们男人一样干满十个工分,你的心也太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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