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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78:断亲后,走上人生巅峰前文+后续

小小檀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修屋的时候,陆远的好多想法,让大柱和三嘎子觉得莫名其妙。但两人有个好处,那就是尽管看不懂,也会按陆远说的做。比如在房间门口装木板门,屯子里没有一家这么干的,这太浪费了,根本没必要。但陆远坚持,两人只好吭哧吭哧钉出一扇木门,装在房门口。大门用的是厚木料,坚固结实,这个大柱和三嘎子能理解。但灶屋也装门,两人便百思不得其解了。“大远,你灶屋里有啥东西,还得装个门啊?”大柱只觉得好笑。“就是咧,哪个闲得没事跑来偷你家柴禾。”三嘎子也跟着笑,笑完还补充一句:“整得跟碉堡似的,咋地备战备荒啊。”陆远笑笑:“你俩还真猜对了,我就是备战备荒,总之屋子越结实越好。”天气越来越冷,寒潮越来越近,不能马虎。“行吧,你能折腾,也舍得浪费,随你。”大柱无奈...

主角:陆远苗苗   更新:2025-03-13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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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远苗苗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78:断亲后,走上人生巅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小檀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修屋的时候,陆远的好多想法,让大柱和三嘎子觉得莫名其妙。但两人有个好处,那就是尽管看不懂,也会按陆远说的做。比如在房间门口装木板门,屯子里没有一家这么干的,这太浪费了,根本没必要。但陆远坚持,两人只好吭哧吭哧钉出一扇木门,装在房门口。大门用的是厚木料,坚固结实,这个大柱和三嘎子能理解。但灶屋也装门,两人便百思不得其解了。“大远,你灶屋里有啥东西,还得装个门啊?”大柱只觉得好笑。“就是咧,哪个闲得没事跑来偷你家柴禾。”三嘎子也跟着笑,笑完还补充一句:“整得跟碉堡似的,咋地备战备荒啊。”陆远笑笑:“你俩还真猜对了,我就是备战备荒,总之屋子越结实越好。”天气越来越冷,寒潮越来越近,不能马虎。“行吧,你能折腾,也舍得浪费,随你。”大柱无奈...

《重生78:断亲后,走上人生巅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在修屋的时候,陆远的好多想法,让大柱和三嘎子觉得莫名其妙。

但两人有个好处,那就是尽管看不懂,也会按陆远说的做。

比如在房间门口装木板门,屯子里没有一家这么干的,这太浪费了,根本没必要。

但陆远坚持,两人只好吭哧吭哧钉出一扇木门,装在房门口。

大门用的是厚木料,坚固结实,这个大柱和三嘎子能理解。

但灶屋也装门,两人便百思不得其解了。

“大远,你灶屋里有啥东西,还得装个门啊?”大柱只觉得好笑。

“就是咧,哪个闲得没事跑来偷你家柴禾。”三嘎子也跟着笑,笑完还补充一句:“整得跟碉堡似的,咋地备战备荒啊。”

陆远笑笑:“你俩还真猜对了,我就是备战备荒,总之屋子越结实越好。”

天气越来越冷,寒潮越来越近,不能马虎。

“行吧,你能折腾,也舍得浪费,随你。”大柱无奈地摆了摆手。

“换我有那钱,不如买几包大前门,过年拿出来,有排面。”三嘎子遗憾地道。

他俩的意见不会影响到陆远。

陆远再次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两包大前门,扔给两人:“一人一包,拿去抽。”

这年头物质生活很贫乏,屯里很多人家别说吃肉,连饭都不能保证顿顿都能吃饱。

但精神生活也得要,像抽烟这种事,是大老爷们的最爱,有时还会比比牌子。

大前门四角五分钱一包,只有支书陆大旺那种级别的才抽得起。其它人大多是七分钱一包的经济牌香烟。

“远哥仗义,谢谢远哥!”三嘎子人模狗样地朝陆远抱拳答谢。

“三嘎子你真行,学啥都快。”大柱挠挠头,也跟着学,“远哥仗义,谢谢远哥。”

从大远到远哥,这其中所蕴含的意味,大概这两人自己都没有真正意识到。

“咱哥仨,有难同当,有福共享。”陆远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

修屋进入扫尾阶段,他可以腾出时间去捕鱼。

有陈林那个大户,他不用担心销路问题,这两天虽然收获不多,但也赚了二十多块。

已经买了一些粮食放到地窖里,这让陆远心里踏实不少。

大柱和三嘎子不会要工钱,陆远便买了两包烟,另外打到的鱼,也会分他们一些。

“等再打到鱼,给你们也换点粮食。”陆远豪气地道。

“大远,我看出来了,你对囤粮有执念,为啥?”三嘎子嗅出不同寻常的味道。

“我也觉得。”大柱赞同地点头。

陆远见话题扯到这里了,于是索性说开:“我担心有大寒潮,多囤点粮,有备无患。”

“大寒潮?真的假的?”三嘎子皱眉。

“我也不清楚。”陆远摇了摇头,“今年冬天比往年冷,不太正常,我有这个担心。”

“就算有,也就几天,不用这么费劲囤粮吧。”大柱不理解。

陆远看看两人,好意提醒道:“说不准,万一寒潮时间长,不多囤点,就怕到时撑不住。”

大柱满不在乎地道:“那有啥好怕的,我皮厚肉糙,不怕冻。”

三嘎子也笑了:“就算你说中了,我也不怕,真没吃的就过来跟你混,哈哈。”

两人都对寒潮没啥概念,更不会恐惧,没有反驳陆远已经很给面子。

陆远也懒得多解释,但也在心里暗暗决定,多囤点粮,万一发生最坏的情况,能多撑点时间,也能多帮衬几个。

前世的大寒潮,具体死了多少人没有统计,但他印象中有不少,几乎到了家家挂白绫的地步。

就连日子最好过的陆大旺家,好像最后也断炊了,他媳妇瘦成皮包骨,再没养起来。

屋子主体结构已经修复,梁柱也都加固完成。

接下来主要是砌墙,再扎一圈篱笆院墙。

屋内的结构,完全是陆远的设计,中间堂屋,两侧房间,堂屋后面连着灶屋。

和其它人家不同的是,每个房间都有门,门外还挂了厚厚的干草帘子,看着就暖和。

里面还空荡荡的,但已经有了一个家该有的模样,还相当别致。

日头还高。

大柱和三嘎子砌墙,陆远则用他专门设计的干草粘土糯米汁涂料,抹已经干透的墙。

不得不说,这种涂料干了之后,非常牢固,而且很挡风,有助于屋里保温。

“哟,哥几个干活呢。”

牛二和韩大民两个晃晃悠悠跑过来,里外转了一圈,嘴里啧啧惊叹。

“不错啊,被你们一拾掇,这破庙旧貌换新颜,像个样子了,都能当新房用了。”

三嘎子一向看不上这两人,没好气地道:“你俩来干啥?”

韩大民阴阳怪气地道:“三嘎子,你哥二嘎子对我都客客气气,你跟我得瑟个啥劲。”

“他是他,我是我。”三嘎子冷笑一声。

韩大民还要说,牛二拉了他一把,堆起笑脸:“三嘎子,我们路过,过来瞧瞧。”

三嘎子依然没有好脸色:“瞧好了就走,没空理你们。”

牛二也不跟他计较,转而看向陆远,笑着招呼道:“小远,上次的事别往心里去。”

同住一个屯子,抬头不见低头见。

再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陆远淡淡地道:“都过去了,没事。”

牛二见他还能聊下去,立马凑过来笑道:“咋地,真跟家里闹掰,要独立出来单过啊?”

“是的,那个家不能回了。”陆远自嘲地道。

这两个家伙跟陆建国一路货色,这个时候突然跑过来,事出反常必有妖。

再看眼前的牛二,总觉得他跟一个人长得像。

牛二貌似好意地劝道:“毕竟一家子,没必要闹掰,哪天帮你们调停,说说也就过去了。”

“没必要。”陆远很干脆地回绝。

“别啊,我跟建国是兄弟,你们打断骨头连着筋,有事说开就好了。”牛二继续劝和。

陆远眯了眯眼睛:“咋地,陆建国让你来的?”

牛二立马摇头:“不是不是,我是听说你们家闹矛盾,想着以和为贵,便来劝和一下。”

说着在屋里转了几圈,再次惊叹:“不是我说,收拾得挺好,房间还有门,比我家都强。”

“除了他俩,还有人帮忙不?”牛二貌似随意地问。

“没了,就我们三个。”陆远暗暗好笑。

他想起来了,牛二和牛老根长得像,这是被安排过来摸他的底了。

牛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这庙不大,也不用重砌,三个人也够用了。”

“已经破四旧,不再是庙了。”陆远纠正了一下。

“是是是,看我这破嘴。”牛二笑着轻轻拍了自己一巴掌,“不是庙,是正儿八经的家。”

稍后又问道:“等这里弄好了,陈秀英也过来住吗?”


“哥,出事了。”陆苗显得很紧张。

陆远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还坐在堂屋里发呆的陈秀英。

陆苗压低声音道:“下午大伯母的姐姐和姐夫过来,非要给嫂子说门亲事。”

“啥?”陆远顿时瞪大眼睛。

“说是马家屯的,家里兄弟三个,个个都很能干,嫁过去不吃苦。”陆苗继续道。

陆远头脑里面嗡嗡的,也不知道有没听清楚。

“她怎么回的?”他朝陈秀英那边努了努嘴。

“不同意,但好像没用,那两个人说她如果不同意,就把钱还上。”陆苗嘟囔道。

“嫂子欠他们钱?”陆远皱眉。

陆苗探头朝堂屋看了一眼,小声道:“说是给大伯和大伯母治病时欠下的,后来安葬又借了点,一共五十三块。”

陈秀英嫁给堂哥的当晚,还没有进洞房,堂哥就因酒精中毒去世。

之后公公和婆婆,也就是陆远的大伯和大伯母承受不了打击,先后病倒。

陈秀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她东借西凑,借钱给他们看病。

没过多久,两个老人相继去世,陈秀英又借钱将他们入土为安,因此落下不少饥荒。

“那个女人还撂狠话,要么答应亲事,要么就带人来牵猪。”陆苗气愤地道。

家里那头母猪,是陈秀英唯一的财产,是她省吃俭用养起来的,被她视作命根子。

也是她攒钱还债的唯一希望。

哪个敢打她家猪的主意,她能豁出去拼命。

陆远记得,刘芹曾经动过歪心思,逼得陈秀英拿菜刀要自尽,吓得没敢再闹下去。

现在陈秀英欠人家钱,人家真要来牵猪,陈秀英也无话可说。

“哥,他们说明天就要来定亲。”陆苗快急哭了。

“我知道了。”

陆远的脸色阴沉得可怕,陆苗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个样子,吓得不敢再多说了。

他思索片刻,走到陈秀英身边坐下。

“事情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你被人欺负。”陆远声音沙哑地道。

“啊——”

陈秀英呆了呆,过了好一会儿才木然看向他,惨然一笑:“小远,谢谢你,我没事。”

陆远认真地道:“钱的事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帮你还上。”

陈秀英瞬间眼圈就红了,她有些激动地站起来:“你为啥要帮我?我又为啥要你帮?”

“我不要你帮!”

今天下午,她经历了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刻。

婆家姨娘和姨父跑过来,理直气壮地做主要把她嫁掉,否则就让她还钱,还不上就拿猪抵。

她不愿意,打心底不愿意,但是没有办法,当初为了借钱,求爷爷告奶奶。

最终只有姨娘和姨父同意帮她,这个恩情她记在心里,所以格外为难,也格外难过。

她做不出忘恩负义的事。

“……”

陆远没想到陈秀英是这样的反应,顿时呆住了。

“我的事,我自己处理,你别管了。”陈秀英倔强地咬起银牙。

“你、你答应了?”陆远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声音中带了一丝颤栗。

“要不然呢?”陈秀英挑衅地瞪着他,气鼓鼓的。

如果陆远不是活过一世,还真能被陈秀英此刻反常的态度唬住。

在男女之情上,他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是。

他能判断出她并不是真的答应,只是在说气话,那么他该怎么做呢?

“你答应过我。”陆远咬咬牙:“等我屋子修好,搬过去跟我一起住,你不能食言。”

“凭什么?”

陈秀英也咬了咬牙,美眸中的挑衅意味更浓。

但和刚才相比,眼神没有那么决绝和凶狠了,貌似出现了似有若无的松动。


这是陈林做生意的诀窍。

“没事,陈大哥的信誉我信得过。”陆远笑笑。

“那就好,我不会少你的。”陈林说着,过来掀开蒙在撬板上的麻袋布。

一见之下和陆来喜的表现差不多,瞬间就瞪大眼睛:“好家伙,得有五六十斤。”

等了一会儿,见陆远没回应,扭头打量他。

只见小家伙正盯着他停在院里的自行车,明显有些眼热,于是嘿嘿一笑:“照你这捕鱼的能力,也就两三天,就能买一辆了。”

陆远苦笑:“鱼哪那么好捕啊,越捕越少,我今天跑了远路,好不容易才捕到些。”

陈林听了眉头一挑,逗道:“那就加油,多攒点钱,早点弄一辆。”

“嗯。”陆远用力点头。

“我秤一下。”陈林笑笑,没再理会,进屋拿出秤,将鱼过了一遍。

对陆远道:“一共五十五斤,我也不细分了,每斤算你一块,共五十五块,咋样?”

陆远头也没回地点头道:“行。”

陈林见他还在琢磨那辆二八大杠,犹豫了一下,道:“我暂时没钱给你,这样吧。”

“我这几天也不用车,你拿去骑几天。”

陆远眼睛一亮,兴奋地扭头看着他:“还是陈大哥豪爽,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林无奈地摊开双手:“你都盯着看了大半天,我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说着摆了摆手:“骑走吧。”

“谢了,我去练一下。”陆远二话不说,将二八大杠推出院子。

凭着记忆骑上去,刚开始有些生疏,险些没栽进路旁边积满雪的沟渠里。

但没过多久,便找到了感觉,越骑越顺畅。

陈林跟在后面看,忍不住夸道:“老弟,你真聪明啊,这么快就学会了。”

“嘿嘿,心里一直想,学起来就快。”陆远说着还来了个双手脱把。

“你小心点,车摔了没事,人摔了可不行。”陈林赶紧提醒他。

陈林是会说话的,其实是心疼车,万一真把车摔坏了,他找谁说理去。

“嘿嘿,陈大哥放心,我会注意的。”

陆远笑笑。

把东西仔细绑在撬板上,又把撬板绑在自行车后面,朝陈林摆摆手,扬长而去。

“这小子。”

陈林看着他骑得越来越娴熟流畅的背影,忍不住好笑地摇摇头。

三里屯。

看着陆远骑着一辆自行车回来,屯子顿时就炸了。

那些坐在墙根下晒太阳的七大姑八大姨,立马把这个消息传遍全屯。

刘芹也听到了,酸得不行:“不可能,那小畜生能有啥本事,肯定是偷的!”

“对,肯定是偷的。”

陆建国忌妒得眼都红了:“娘,你赶紧去盯着他,等治安队来抓,你还能立一功。”

刘芹朝陆青山一努嘴:“听到没,你养的小畜生,你去盯。”

“哦。”陆青山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紧了紧破棉袄,走出家门。

他刚把遇到陆来喜的事告诉娘俩,本想今天能好过一些的,没想到屁用没有。

娘俩还是不把他当人,像使唤牲口一样使唤他。

这大雪天的,在外面盯人,简直是要他的命。

“娘,等抓到小畜生,治安队一高兴,没准还给奖励呢。”陆建国满怀憧憬。

“还是我儿聪明,到时候他们不给,娘就跟他们要。”刘芹恶狠狠地道。

陆建国又道:“李瘸子咋还不来,要不你让老东西再去催催?”

刘芹冷笑一声:“等偷车的事水落石出,再让那窝囊废去。”

陆远回到家,正要进院子,觉察到身后有不少人跟着,于是停了下来。

“小崽儿,你咋把土地庙占了?”有个大婶问,眼睛则盯着他的二八大杠。

“就是,这是公家的地方,你凭啥占着!”


山野间民风彪悍,像牛老根这种地头蛇并不少见,打架斗殴之事时有发生。

陆远看得出对方几个都有些街斗经验,但还不足以入他的眼。

有前世侦察连特训的经历,即使体格力量不如前世,对付几个二流子也不在话下。

擒贼先擒王。

陆远连看都没看另外五个人,抡起木矛就冲向牛老根。

“小崽子,你敢——”

牛老根没料到在这种情况下,这个愣头青依然敢凶悍无比地反抗。

他的反应也不算慢,但还是慢了一步。

话还没说完,就被飞扑而来的陆远,用长矛抵在胸口,惊得他连连退了好几步。

“都特么的住手,否则我先弄死他!”

陆远厉喝一声,脚下一个扫蹚腿,将惊魂未定的牛老根扫倒,木矛再次抵在他咽喉上。

整套动作可谓一气呵成,把另外五人看呆了,不由自主地都停了下来。

“小逼崽子,有种你就弄死老子,弄不死老子跟你没完!”牛老根声嘶力竭地怒吼。

啪!

陆远一脚用力踩在他脸上,将他的脸狠狠踩在地上。

然后长矛更紧地抵在他的喉咙上,对那五人道:“我敢不敢弄死他,你们可以赌一把。”

说的时候,身上杀气凛然。

尤其是他的眼睛,带着一股决然癫狂的狠戾劲,令人不寒而栗。

从牛老根带着人出现,陆远就已经在瞬间做出了决策:做人不狠,容易被动挨整。

他要狠,要狠得让对手害怕,甚至恐惧。

看到这一幕,大柱和三嘎子震惊地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

他们只知道陆远的头脑好使,没想到他狠起来如此凶猛。

只是刹那之间,就把对方领头的弄翻在地上,震慑住了对方其它人。

“不会吧,大远啥时候这么厉害了?”三嘎子喃喃低语。

“像变了个人,以前从没见过他抓鱼,现在抓鱼也是一把好手。”大柱深以为然地点头。

“娘的,我出去几天,好像错过了不少事。”三嘎子拿着木棍跃跃欲试。

大柱望望他,压低声音提醒:“别乱动,大远让我们守着板车。”

三嘎子郁闷地咂咂嘴:“趁这个机会,应该上去抡几棍子,把他们全放倒再说。”

但嘴上这么说,他终究听进去了,没有动。

“娘的,哪个敢来动板车,老子让他有来无回。”三嘎子很不甘心地吼了一句。

还挑衅地朝那五人挥了一下拳头。

五人的表情同时一垮。

他们人数占尽优势,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没想到对方如此凶悍,让他们陷入巨大的被动。

真是太丢人了!

在木矛的巨大压力下,牛老根现在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牛老根是吧,真是不好意思,又打你脸了。”陆远淡淡地道,“现在能谈了吗?”

过了好半晌,牛老根羞愤地回道:“谈、谈啥?”

陆远不无讥讽地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麻烦,让我很不爽,你说该怎么办?”

“……”

牛老根闻言一呆,险些没气死过去,明明是自己吃了亏,这小子说得好像他吃了大亏。

正是因为咽不下心中的恶气,他才找了马庆他们五个到集市蹲守,找机会报仇。

但是——

人是让他们蹲到了,但这个结果,实在是难以启齿。

“小兄弟,有话好好说,把牛老根放了,咱们心平气和地唠。”叫马庆的家伙开口了。

他个头在五人中不是最高的,但气场最强大。

尤其那对细长的眼睛,小而有神。

陆远乐了:“你们一下子来了六个人,是打算好好跟我唠事情的吗?”

马庆面不改色地道:“我承认,我们看走眼了,小兄弟,现在我们真的想好好唠。”

“先唠,如果能让我满意,我再考虑放人。”陆远不为所动。

“我替牛老根向你赔罪,我们错了。”马庆说着还煞有介事地鞠了一躬,接着道:“上次在集市上发生的事,也是牛老根挑起的,说起来我们是错上加错,这样说你能满意不?”

陆远淡淡地道:“光知道错还不行。”

“所以嘛,我们好好唠,没有什么事情是唠不明白的,你说对吧?”马庆笑了笑。

陆远沉吟片刻,道:“我来集市讨生活,没想着跟哪个作对,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这么说,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马庆用力点了点头:“明白,小兄弟身手不凡,我们也不想再跟你作对了。”

“咱们无怨无仇,也算不打不相识,不如交个朋友。”

说的时候,狭长的眼睛眯了眯,对陆远露出饶有兴趣的神色。

朋友?

陆远心里暗暗咯噔了一下,他不怵牛老根那种愣货,但这个马庆让他不太舒服。

简而言之,马庆给他的印象是善用阴招的笑面虎,当面人畜无害,背后杀人不见血。

三嘎子这时大声道:“大远,别信他,他说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让你放人。”

马庆一脸无辜地摊开手:“小兄弟,我很有诚意,冤家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

“再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交个朋友,以后也多条路。”

“行。”

陆远这回很干脆,松开抵在牛老根咽喉上的木矛,一脚将他踢开,然后笑吟吟地看着马庆。

“小兄弟仗义!”

马庆朝他竖了个大拇指:“我就喜欢跟小兄弟这样的人物交朋友,认识一下,我叫马庆。”

“马家屯人,这几个是我的把兄弟,经常一个槽子里吃饭。”

说着走到陆远面前,朝他伸出手。

“陆远,家住三里屯。”陆远没有犹豫,伸手跟他握了握。

在这个特殊时代,没有帮派之类的生存空间,但成团结伙的事难以避免。

像马庆这种几个人的团伙,欺男霸女,鱼肉乡间,并不少见。

“小兄弟,真的,你身手不错,前途不可限量。”

马庆的眼中掠过一抹诧异,他没想到陆远真的敢跟他握手。

以他的能力,在握手的时候完全可以来个出其不意,一举将陆远拿下。

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这么做,而是真的握了握手,又顺便夸了陆远几句。

“呵呵,马大哥真会夸人。”陆远笑笑。

刚才马庆脸上的表情变化,并没有逃出他的眼睛,无论马庆有没有小动作,他都不在乎。

马庆敢动,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干翻马庆,再次掌握主动权。

现在马庆选择不动,他也就乐得静观其变。

“陆老弟,你这是拉材料回去盖房子?”马庆好奇地问。

“嗯,分家了,弄了间土地庙,不修一下没法住。”陆远没有隐瞒。

听到分家两个字,马庆重新打量他一眼。

稍后大手一挥:“兄弟们,咱们和陆老弟不打不相识,左右没事,帮忙送他们一程。”


“呵呵,运气好,捡到的。”陆远抹了抹汗,大冬天的,硬是把身上都汗透了。

还是陈秀英心细,赶紧道:“我去烧水,你洗个热水澡,不然容易冻病了。”

“嗯。”

陆远把羊扔进灶屋外面的雪窝里,然后找出另一件破棉袄。

也不能算破,因为破的地方都被陈秀英给缝补好了,只能说很旧。

在这年头,能有两件棉袄换着穿,绝对算是条件不错的了。

就拿三里屯来说,还有不少家庭总共一两条棉裤,一家人换着穿。

没得穿的就窝在床上,好在天寒地冻的也没啥活干,等熬过寒冬也就脱困了。

烧水的时候,陈秀英不时打量那个洗澡用的小格间。

她从没听说过哪家洗澡还有单独的房间,但偏偏陆远就做到了。

小格间里有两个木桶,一个大的放在地面上,可以泡澡用。

另一个小点的木桶吊在空中,底部有个孔,接了根空心竹管,外面塞了木塞。

洗澡的时候,把热水倒进上面的木桶里,拔出木塞,就能冲洗了。

非常方便,尤其洗头时太方便了。

陈秀英帮陆苗洗过,心里羡慕得不得了,也很想尝试一下。

但鼓不起勇气,实在不好意思。

万让人知道她在一个大小伙子家洗澡,那说出去可太难听了。

很快水烧开了。

陆远过来把水倒进吊着的木桶里,然后钻进去,关上门。

即使有门隔着,但很快传出的哗哗水声还是让陈秀英涨红了脸,赶紧逃出灶屋。

“嫂子,你脸咋红了?”陆苗明知故问。

“烧火烘的吧。”陈秀英用手搓搓脸,掩饰内心的慌乱。

“嘻嘻,要不你也洗吧,跟我哥一起洗。”陆苗促狭地怂恿她,“还能相互搓背。”

陈秀英顿时羞赧不堪,俏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啐骂:“死小妮子,你要死啊,什么诨话都敢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着上手,两女闹成一团。

直到陆远洗完出来,陈秀英才慌慌地松开陆苗,继续缝棉被。

一边缝,一边拿眼偷瞟陆远。

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和越发结实的身材,陈秀英的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

格间倒是不小,貌似还真能站得下两个人呢。

想到陆苗说的话以后真有可能实现……她那颗芳心就不由自主地怦怦狂跳。

随着寒潮越来越近,气温也在不断地下降。

陆远将手里的钱都换成了棉布和棉花,确保家里的棉被和棉袄够用。

这屋宽敞些,陈秀英便过来缝制,她的手艺不知从哪学的,式样做工都很别致。

今天弄到三只山羊,又能换一笔钱,买些粮食回来。

陆远心里盘算着买哪些东西,倒是没注意到陈秀英脸红心跳的娇羞模样。

吃过饭。

他便借了三嘎子家的板车,拉着三只羊去古岗集市。

没想到半路上遇到拉货回家的陈林。

看他板车鼓鼓囊囊的,笑问道:“老弟,又弄到好东西啦?”

陆远心情不错,也笑道:“今天上山,运气好,捡到三只狼赶羊。”

狼赶羊就是被狼赶下山崖的羊,老辈的猎人都这么称呼,口口相传下来的。

“哟嗬,你这啥运气啊,这么好的事都能碰上。”陈林惊得目瞪口呆。

掀开麻布毡子一看,果然有三只山羊,还保持着坠伤后的模样。

“陈林大哥,你要就给你。”陆远笑呵呵地道。

陈林有些为难地道:“我这才进了一批货,手头没剩几个钱了,不然肯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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