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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二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乔弘毅在外面的孩子。看样子都有二十出头的年纪。这么算的话,乔弘毅十有八九是在跟许静结婚不久就出轨了。两人见许烟朝他们看过来,怒目而视,开启了战斗模式。许烟收回视线,把目光落在一旁。客厅里的气氛随着时间发展越发剑拔弩张。就在许烟以为两人会吵一晚上时,门外管家脚步匆匆进来,走到许静跟前俯身说,“姑爷来了。”许静深吸一口气,“让阿冽进来吧。”管家,“是。”管家话落,买迈步出门。过了一会儿,折身回来时,前面走着秦冽。秦冽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西服外套在手臂上搭着,衬衣领口微敞,性感喉结明显。看到秦冽,许烟忍不住蹙了下眉。秦冽阔步上前,跟她对视间,把手里的西服外套递给她。许烟伸手接过。秦冽往前一步,坏笑声在她耳边响起,“窝里横。”许烟掀眼眸。秦...

主角:许烟秦冽   更新:2025-04-05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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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烟秦冽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二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乔弘毅在外面的孩子。看样子都有二十出头的年纪。这么算的话,乔弘毅十有八九是在跟许静结婚不久就出轨了。两人见许烟朝他们看过来,怒目而视,开启了战斗模式。许烟收回视线,把目光落在一旁。客厅里的气氛随着时间发展越发剑拔弩张。就在许烟以为两人会吵一晚上时,门外管家脚步匆匆进来,走到许静跟前俯身说,“姑爷来了。”许静深吸一口气,“让阿冽进来吧。”管家,“是。”管家话落,买迈步出门。过了一会儿,折身回来时,前面走着秦冽。秦冽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西服外套在手臂上搭着,衬衣领口微敞,性感喉结明显。看到秦冽,许烟忍不住蹙了下眉。秦冽阔步上前,跟她对视间,把手里的西服外套递给她。许烟伸手接过。秦冽往前一步,坏笑声在她耳边响起,“窝里横。”许烟掀眼眸。秦...

《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是乔弘毅在外面的孩子。

看样子都有二十出头的年纪。

这么算的话,乔弘毅十有八九是在跟许静结婚不久就出轨了。

两人见许烟朝他们看过来,怒目而视,开启了战斗模式。

许烟收回视线,把目光落在一旁。

客厅里的气氛随着时间发展越发剑拔弩张。

就在许烟以为两人会吵一晚上时,门外管家脚步匆匆进来,走到许静跟前俯身说,“姑爷来了。”

许静深吸一口气,“让阿冽进来吧。”

管家,“是。”

管家话落,买迈步出门。

过了一会儿,折身回来时,前面走着秦冽。

秦冽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西服外套在手臂上搭着,衬衣领口微敞,性感喉结明显。

看到秦冽,许烟忍不住蹙了下眉。

秦冽阔步上前,跟她对视间,把手里的西服外套递给她。

许烟伸手接过。

秦冽往前一步,坏笑声在她耳边响起,“窝里横。”

许烟掀眼眸。

秦冽,“许烟,你也就能跟我耍脾气。”

许烟下颌微紧。

两人说话声音低,秦冽又故意贴她贴的近,外人瞧着,像是两人在说什么甜言蜜语。

瞧见两人之间的互动,许静眼里闪过一抹势在必得,乔弘毅则是些许慌乱。

片刻,秦冽走到许静面前放下一张支票。

“妈。”

许静沉得住气,“嗯。”

秦冽,“妈如果需要律师的话,随时联系我。”

许静,“好。”

跟许静说完话,秦冽又抬头看了眼乔弘毅,收回目光跟许静说,“妈,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接烟烟回家了,她最近身体不太舒服。”

听到秦冽的话,许静看了许烟一眼,没什么情绪起伏,“去吧。”

许静话落,秦冽转身走到许烟跟前,多余的话一句没说,搂住她的肩膀将人往外带。

两人前脚离开,后脚响起许静嘲讽又势在必得想声音,“乔弘毅,你不是要卖股权吗?行,我买了。”

走出门外,秦冽松开搂着许烟肩膀的手,跟她相对而站,点了一根烟叼在嘴前看她。

半晌,秦冽咬着烟蒂轻笑开口,“许烟,那张支票七个亿呢,你怎么还我?”

面对秦冽的发问,许烟没立即回答。

两人就这么隔着烟雾对视。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烟挑动红唇,“秦冽,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秦冽挑眉,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

有那么一瞬间,秦冽莫名想回一句‘你’。

但话到嘴前,又觉得挺没品的。

跟落井下石一样。

何况,他秦冽什么时候需要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得到一个女人。

秦冽笑笑,“回家。”

话毕,秦冽率先转身上了车。

他今晚喝了酒,车是由司机开着。

司机看了许烟几眼,见她迈步上了自己的车,才发动引擎。

随着车行驶上路,秦冽抬手把衬衣领口的纽扣又解开一颗,从后视镜里看许烟的车一眼,想到她刚刚在许家的情况,心里说不出的堵得慌。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在许家过的这么艰难。

眼看车快要抵达御景庄园,秦冽掏出手机给秦母发了条信息:妈,许烟跟许家关系好吗?

秦母最近在研究花艺呢,这会儿还没睡。

看到信息,回他:你发现了?

秦冽:?

秦母:你问这个做什么?不是不喜欢?

秦冽:……

发了一串省略号过去,秦冽担心秦母会乱想,又补了句:我只是好奇。

秦母:哦。

秦冽:……

许烟跟许家那点事,秦母到底是没跟秦冽说。

看着半天没有回应的对话框,秦冽直接气笑了。


这个群是沈白建的。

沈白,秦冽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

圈子里出了名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这会儿正全身透着浪荡劲靠坐在夜场沙发里听一个经纪人介绍自家艺人,在看到群里信息和许烟那条退群提示后,嘴角忽地闪过一丝玩味,截图转手发给了秦冽。

老秦,有了旧爱忘了新欢?

收到这条信息时,秦冽刚从浴室出来,回复:?

沈白:独守空房?还是软玉温香?

秦冽:五指姑娘。

沈白:去看群,啧,一出好戏。

看到沈白的信息,秦冽带着一丝疑惑点进了群里。

在看到一群人起哄和牧晴欲盖弥彰的对话后,轻挑了下眉梢,不甚在意的嗤笑一声,把手机随手丢到了一旁。

次日。

采访定在九点半,许烟起了个大早,洗漱过后,趁着吃早餐的空档把昨晚收集到的资料跟余安和高健分享。

两人洗耳恭听,不敢有半分懈怠。

九点半一到,三人准时出现在采访工厂车间。

采访前,许烟先联系了秦冽的助理周行。

跟踪采访这种事,看似随意,其实最麻烦,因为他们属于外行,稍有不慎,一个简单的问题,或者一组无意间的照片,就会暴露对方商业机密。

许烟把要采访的问题跟周行过了一遍,又问了他车间哪些可以拍照哪些不可拍。

都核对完,许烟低头看了眼腕间的手表,抬眼去找寻牧晴的身影。

毕竟是上头安排下来的人,这过场总要走的。

目光所能及之处,许烟找了一圈,最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牧晴。

跟牧晴站在一起的,还有秦冽。

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牧晴一脸娇笑,身子往前贴,秦冽微微俯身倾听,侧面看过去,男人高大,女人娇小,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注意到许烟的视线,站在她身侧的周行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试图解释,“太太,秦总……”

许烟知道他想说什么,神情淡然打断,“周助理,失陪。”

周行,“……”

说罢,不等周行有所反应,许烟踩着高跟鞋迈步离开。

许烟没不知趣到去打扰有情人聊天,但工作的事总得谈,走出几步,掏手机给牧晴发了条微信:采访你参加吗?

牧晴那边收到信息后脸上笑意收敛,转过头抿着唇看了她一眼,回信息:烟烟,我刚回来,怕有差错,这次采访你来可以吗?

许烟:好。

采访开始,许烟寸步不离跟在秦冽身后。

工厂考察过半,见秦冽那边跟高管话题渐渐少了,她这才适时上前采访询问,“秦总,秦氏最新研开发的这批护肤品里都有哪些成分,您方便透露一下吗?”

秦冽止步垂眸看向许烟,看似随性,实际上压迫劲十足,“玻色因,蓝铜胜肽,二裂酵母。”

许烟,“还有吗?”

秦冽漫不经心的挑眉,“你想偷我配方?”

秦冽说完,几个高管跟着哄笑。

许烟拿着录音笔的手微顿,随即大方得体回笑,“秦总真幽默。”

秦冽似笑非笑,“是,天生比较幽默。”

……

后来,许烟从工厂负责人口中得知,玻色因每公斤价格在3000-6000元,蓝铜胜肽价格在每公斤10万,二裂酵母价格在每公斤20w。

单单从这些原材料的价位上,就不难瞧出成品会卖到什么天价。

接下来,许烟又简单询问了秦冽几个问题,创办日化品公司的初衷,对自己品牌在市场上的定位。

秦冽一一作答。


两人都没多想,各自去看各自的手机。

下一秒,两人脸色俱是一变。

高健,“魏,魏主编……”

魏涛脸色苍白,手机微信里各种信息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魏涛,到底怎么回事?

群里的事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明天九点,来我办公室。

……

信息是魏涛的顶头上司发的。

魏涛人虽然还坐在椅子上,但两脚发软,仿佛踩在云里。

半晌,他颤颤巍巍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彩铃响了会儿,电话那头接起。

魏涛紧屏呼吸,大气不敢喘说,“我,我这边,出,出事了……”

魏涛话音落,电话那头的人嗤笑。

过了几秒,对方晃晃悠悠回了句,“魏主编,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到对方的话,魏涛犹如一盆冰水从头顶浇灌而下。

直接从头冰到了脚。

都是人精,对方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意味着什么,显而易见。

魏涛拿着手机的手攥紧,牙关也不由得咬紧几分,明知道对方意思,还是硬着头皮陪着笑再次开口,“您别开这种玩笑,我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

对方,“魏涛,就凭你也想跟我做一条绳上的蚂蚱?”

魏涛,“……”

对方,“你也配。”

魏涛,“!!”

对方挂断电话的刹那,魏涛一个没坐稳,从椅子上直接滑了下来。

高健站在他跟前,脸色比他还要惨白几分。

当下这种情况,即便魏涛一言不发,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完了,全完了。

……

御景庄园。

许烟在浴缸里泡得都快睡着了,浴室门忽然被从外敲响。

许烟皱眉睁眼。

门外秦冽微醺,倾靠门框,嗓音低沉开口,“许烟。”

许烟闻声身子本能往水里没了没,“有事?”

秦冽,“出来,我们谈谈。”

许烟,“谈什么?”

秦冽,“谈谈邢镇。”

许烟,“……”

关于邢镇,许烟没什么可跟秦冽谈的。

如果他们俩离婚,邢镇身为她的备选联姻对象,跟他谈不着。

如果他们俩不离婚,那有关于邢镇的话题,压根没必要谈。

可听秦冽此刻的语气,邢镇这个话题好像不得不谈。

许烟这几天乱七八糟的事一堆,没精力跟他硬碰硬,浅吸一口气说,“稍等。”

话落,许烟起身冲澡,擦拭,拎过一旁挂着的浴袍穿在身上。

许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秦冽正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的风景。

他今晚有应酬喝了酒,整个人出于微醺状态。

衬衣领口微敞,手臂上搭着脱下来的西服外套。

许烟站在门口盯着他看了会儿,迈步走到他身侧。

两人并排而站,谁都没侧头看对方。

秦冽抬手轻扯了下脖子间的领带从兜里摸了根烟咬在嘴前沉声开口,“邢镇的感情史你了解吗?”

许烟双手抄兜,目光眺望远方,“不了解。”

秦冽嗤笑,“不了解就敢谈婚论嫁?”

许烟红唇挑动,“联姻而已。”

秦冽嘴角的烟没点燃,取下来捏在手里,低垂眼眸看向许烟,“联姻而已?”

许烟抬眼,目光疏离淡漠。

秦冽忽地一笑,“是谁说哪怕是联姻的婚姻也不该这样,许烟……”

秦冽满眼戏谑,余下的话正欲说出口,许烟出声说,“秦冽。”

秦冽挑眉。

许烟继续道,“你在意这些做什么?”

许烟语气轻飘,秦冽不由得蹙眉。

两人对视,许烟一瞬不瞬的看他,倏然一笑,“是好心?”

秦冽眉峰皱出浅‘川’。

许烟,“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说谢谢?”

秦冽,“……”

秦冽从许烟房间出来时,捏在手里的烟断成了两半。


许烟说,“下午吧。”

牧晴,“阿冽好像得明天,我这边……”

看她一脸为难的样子,许烟疏离浅笑,“你联系一下魏主编。”

牧晴,“……”

片刻后,牧晴转身离开,余安撇撇嘴,手里的筷子都要捅破面前的碟子。

许烟视若无睹,刚想重新低头吃饭,放在手跟前的手机震动。

她垂眸扫过去,屏幕上跳出秦冽的信息:明晚回老宅吃饭。

看到秦冽的信息,许烟已读不回,食指划过手机一侧,按灭了屏幕。

一旁的余安没注意到许烟的小动作,翻着白眼小声嘀咕,“既然知道采访稿出了问题,昨天怎么不联系我们,以她跟秦总的关系,走后门要一份采访难吗?一门心思想着坐享其成。”

饭后,三人乘电梯上楼。

许烟低头扫了眼手腕间的表,淡声说,“订下午三点的机票,你们俩可以吗?”

余安欢快接话,“可以,正好上午我可以去逛逛。”

高健,“我没什么事,老大,听你安排。”

许烟,“嗯,那就订下午三点的机票,中午十二点我们准时从酒店出发,去机场吃午饭。”

确定好行程,三人下电梯各忙各的。

回到房间的许烟,第一时间拨通了魏涛的电话。

她是卡着点打的电话,这个点正好开完晨会,往往是魏涛最闲的时候。

彩铃响了会儿,电话接通,魏涛熟悉的声音响起,“许烟。”

许烟走到办公桌前把清早的咖啡杯扔进垃圾桶,“魏主编,秦总的采访稿搞定了。”

魏涛,“搞定了?”

许烟应声,“是。”

魏涛似乎是没想到许烟真的会搞定,而且还这么迅速,怔了怔,难掩欣喜的说,“搞定就好。”

许烟,“回去我排完版之后发给您。”

魏涛,“可以可以。”

说罢,魏涛又夸赞了许烟一番。

许烟听在耳朵里,不甚在意。

领导御下有方,往往都是如此,既不让你太飘,也不会让你觉得不受重视。

哪怕批评了你,也会让你觉得那是因为器重。

打一巴掌给颗甜枣。

惯用的伎俩。

挂断电话,许烟细腰倚着办公桌坐了会儿,用手机抵着下颌想事情。

之前的采访稿不会无缘无故被盗。

有内鬼。

具体内鬼是谁,她心里其实隐隐已经有了个大概,只需要进一步证实。

中午十二点,许烟带着余安和高健出现在机场。

吃过午饭,取机票过安检,然后登机。

飞机上,许烟补了个觉。

等飞机落地,才被飞机滑轮摩擦地面的震动声吵醒。

她微拧眉有些不适。

待飞机彻底停稳,下了飞机,这股子不适感才渐渐散去。

她之前有开车来,顺路载了余安和高健一程。

把两人送到好打车的地方,她开车回家。

眼看就要抵达她住的小区,她扔在中控上的手机忽然响起。

她侧头扫了一眼,顿了顿,连接车载蓝牙按下接听。

“妈。”

许烟话落,车厢里响起许静冷漠的声音,“你在哪儿呢?”

许烟如实回答,“刚下飞机,准备回我那儿。”

许静,“别回去了,你回家一趟。”

许烟,“好。”

母女俩通话犹如上下属,甚至比她跟魏涛的通话还生疏官方。

挂断电话,许烟将唇抿成一条直线。

车抵达许家老宅,许烟正准备下车,在门口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

她推车门的手顿了顿。

就在她出神的片刻,对面车上下来一个人。

“太太。”

周行礼貌打招呼,笑得绅士谦和。

许烟隔着车窗汲气,推门下车,“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跟秦冽不应该在淮安吗?


秦冽低垂眼眸盯着她看,凌厉眸子里染了笑意,“我去买?”

许烟攥着的手指甲掐入掌心。

秦冽眼底笑意渐浓,“嗯?”

许烟冷淡,“随你。”

秦冽到底是没趁人之危。

调侃过后,看着许烟满是防备的脸,低笑出声。

……

这一晚,许烟睡的极不安稳。

两人虽然没发生什么,却睡在一张床上。

起初她还刻意保持着距离,跟秦冽泾渭分明。

后来,被秦冽大手一伸搂住她的腰扣进了怀里。

许烟想挣扎,被秦冽十指相扣压住了手,“睡了。”

许烟,“……”

直到凌晨,许烟都没睡着。

看着纱窗外的夜景,整个人处于神游状态。

说来可笑。

两人结婚大半年都没几次同床,如今不想过下去了,倒是睡在了一起。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

她刚有睡意,秦冽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许烟刚闭上的眼倏地睁开。

不等她出声,秦冽那头已经长臂一伸拿过手机按下了接听。

电话接通,安静如斯的房间里响起牧晴娇气的哭声,“阿冽,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秦冽接电话完全属于本能,根本没看打电话的人是谁。

这个时候不由得皱了眉。

他没吭声,电话那头的牧晴继续带着哭腔说,“阿冽,你再帮帮我,最后一次,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如果不是走投无路……”

秦冽,“你在哪儿?”

牧晴,“牧家。”

秦冽,“知道了。”

挂断电话,秦冽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起身。

许烟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侧着身子,一动没动,假装深度睡眠。

一直到秦冽离开,才长舒了一口气睁开眼。

这边,秦冽从秦家老宅出来开车前往牧家。

路上拨通了牧津的电话。

彩铃响了会儿,牧津那头接起。

牧津最近在国外,这个点刚好是上午,声音绅士温和,“阿冽。”

秦冽眉目凌厉,语气也带着寒意,“你什么时候回来?”

牧津回答,“还得差不多一周,怎么了?”

秦冽说,“牧晴的事你找别人帮忙,这个忙我没办法再继续帮了。”

牧津轻笑,“怎么了?”

秦冽,“后院起火。”

牧津微顿,随即调侃,“你不是离了吗?”

秦冽伸手从中控上摸过烟盒,叼了一根在嘴前点燃,抽了一口,吐烟卷,“不离了,你有意见?”

牧津和秦冽的关系,跟沈白的差不多。

就某些方面来说,两人还更近一些。

这也就是他那天在许家老宅跟许静所说的‘受人之托’。

照顾牧晴,受得就是牧津的托付。

听到秦冽说不离了,牧津笑笑,“行,知道了。”

跟牧津挂断电话,秦冽刚好也开车抵达了牧家老宅。

他车刚停下,牧家管家就忙不迭上来迎他。

就像是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他。

秦冽看对方一眼,冷飕飕的笑,“大晚上不睡觉专程在这里等我?”

秦冽这笑太瘆人。

管家闻言,陪笑接话,“是,是小姐说您会来。”

秦冽冷笑,没再说话。

秦冽对牧家很熟,打小就跟牧津在一起厮混,可谓轻车熟路。

他刚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门内传出一阵皮鞭抽打的声音,还有牧晴的哭声。

“不是我,这件事跟我无关。”

“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秦冽闻声止步,转头看向站在他身侧的管家。

他没说话,但管家知道他要问什么,主动开口说,“是小姐被TR辞退的事,TR的主编说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小姐授意,太太觉得小姐的所作所为有辱门楣……”

管家话说完,秦冽阔步进门。


许烟,“什么完了?”

余安,“魏,魏主编刚刚打电话,说我们昨天的采访资料被一个大V曝光了……”

许烟拧眉,“怎么回事?”

余安欲哭无泪,“不知道,我昨天跟高健回来之后就在房间整理资料,哪里都没去,而且我可以保证,我们俩绝对没有把资料发送给第三人……”

余安说完,可怜兮兮的看向许烟,明显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她身上。

许烟问,“高健呢?”

余安撇嘴说,“打辞职报告呢。”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被开除是板上钉钉的事。

与其被开除,还得挨一顿骂,不如主动辞职,最起码这顿骂能省。

许烟淡声道,“喊他过来。”

说着,许烟掏出房卡开门。

待房门打开,边迈步,边掏出手机拨通了魏涛的电话。

魏涛那边几乎是秒接,语气不悦,“你都听说了?”

许烟接话,“听说了。”

魏涛怒气冲冲道,“许烟,你也是TR的老人了,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许烟不说话。

魏涛又说,“这件事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昨天做的采访稿,今天就被曝光了,到底是意外,还是你们中间有人搞鬼。”

许烟,“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待。”

听到许烟认错态度良好,魏涛怒气稍微缓和些,“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采访那块,你求秦总再配合一次……”

昨天的采访稿出现了问题,那势必就得重新采访。

对于魏涛这个要求,许烟没拒绝。

合情合理,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是。”

魏涛,“许烟,你这样,怎么能让我放心把主编的位置交给你。”

许烟,“是我辜负了您的期望。”

魏涛隔着手机叹口气,“行了,赶紧处理吧。”

许烟,“好。”

挂断电话,许烟抿了抿唇,走到落地窗前看外面的风景,出神片刻,想到刚刚魏涛在电话里说的话,拿起手机给秦冽发了条微信:你最近几天有空闲时间吗?我这边昨天的采访稿出了点问题,需要再重新采访一次。

信息发出,石沉大海。

约莫半小时后,她正询问余安和高健昨天她离开后发生了什么,秦冽那头回了消息:好处。

好处?

看到这两个字,许烟抵在屏幕上的指尖顿了下。

不等她想好怎么回复,秦冽那边第二条信息又发了过来:不愿意?

许烟:什么好处?

秦冽那边简言洁语:你。

许烟看在眼里,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抿唇。

好处,她。

这两句回话结合起来,傻子都知道秦冽想要什么。

不是想要她。

是想睡她。

余安正跟许烟汇报工作呢,见她不说话,出声喊她,“老大,我说话你听到了吗?”

许烟抬眸,“继续。”

余安‘哦’了一声,继续说,“昨天我们俩回房间后,就开始整理采访资料,期间就点了份外卖,外卖小哥进来了差不多一分钟,其他时间……”

许烟打断她,“谁取的外卖。”

余安说,“我啊。”

许烟看看她,视线落在高健身上。

高健表现得挺淡定,对上许烟的目光,开口说,“老大,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咱们把资料弄丢的,昨天采访的时候那么多人呢。”

余安脑子单纯,附和说,“对啊。”

许烟收回视线,看了眼手里的手机,犹如在看一个烫手的芋头,淡声道,“昨天那些人,除了我们几个,剩下的都是秦氏高管,秦冽的雷霆手段,众所周知。”

言外之意,他们没那个胆子。

余安,“牧晴呢?”

在余安说牧晴时,许烟抬眼眸,目光再次落在高健身上。

高健这次没有刚才淡定,一个激灵。


秦冽勾唇一笑,“问。”

许烟,“听说秦氏准备今年进军房地产,是真是假。”

秦冽目光骤冷,随即散漫笑笑,修长的手指落于沙发扶手上轻敲,“许烟,你想刨我老底儿。”

许烟知道这个问题不该问。

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的秘密。

对外宣传的,往往都是假的。

幌子而已。

可是没办法,她职责所在。

许烟态度公事公办,“秦总,抱歉,那我们换个话题。”

秦冽挑眉,静等她还能问出什么问题。

下一秒,许烟说,“秦氏之前一直都有资助贫困生的项目,可是去年十二月,秦氏却突然把这个项目停了,请问秦总,是什么原因呢?”

许烟话落,秦冽脸色这下彻底难看。

他直直盯着她没说话。

约莫半分钟左右,伸手扣住她手腕,直接把她从单人沙发上拎起扯进了自己怀里。

许烟没防住,一声虚惊后,人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姿势坐在秦冽腿上。

许烟手里平板掉落,双手抵住他的肩,“秦冽。”

秦冽,“什么原因你不知道?”

许烟抿唇不作声。

秦冽双手掐在她腰间,人往前靠,抵着她额头说,“许烟,这个问题,我敢答,你敢写吗?”

许烟汲气不作声。

秦冽坏笑,“为什么会停止对那几个贫困生的资助,因为她们其中有几个对我图谋不轨,借着感恩宴给我下药,我差点中招,好在我太太帮我解药,事后我怕我太太生气,所以才停止了对她们的资助,这个答案,许首席满意吗?”

许烟,“……”

两人距离太近,气氛又太暧昧,思绪一下就被拉回到了那个时候。

原本是这几个资助生大学毕业的好事,她们几个人提出想宴请秦冽。

秦冽这个人,别看一脸生人勿近、高高在上,实际上很少摆架子。

再加上,这几个贫困生是秦氏从初中一直资助到大学的,跟秦冽在某些程度上来说也算同步成长。

秦冽也有心让她们几个入职秦氏。

谁曾想,这几个人居然会在感恩宴上给他下药。

好在周行跟着,才没酿成大祸。

那天许烟在隔壁市做采访,秦冽直接让周行把他送了过去。

许烟半夜被敲开门,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秦冽抵在了墙壁上。

那会儿两人刚结婚不久,除了新婚夜,这是第二次。

药性烈,秦冽狠得不像话。

许烟身体颤栗被迫承受,秦冽掐着她脖子跟她接吻,有些疯。

或许是疯劲儿上头了,那天秦冽还哑声问了句,“烟烟,你喜不喜欢我。”

许烟没回答,全是哭腔。

思绪到这里戛然而止,两人四目相对,都想到了那天的事。

许烟神情看似淡定,但泛红的脸颊和耳朵泄露了她的慌张。

秦冽看在眼里,心里忽然有什么被撩拨,一只大手扣住她后颈,头一偏,落吻而下……

许烟没想到秦冽会突然吻她。

从惊愕,到挣扎。

最后被禁锢,予求予取。

一吻结束,秦冽有些气息不稳的抵着许烟的额头垂眸看她。

许烟一双眼湿漉漉,眼尾带着被情欲激起的红。

“我的错。”

秦冽嗓音低低沉沉。

许烟手还推在他肩膀上,手指蜷曲,指尖掐进他肩膀的肉里。

他身上睡袍在两人推搡间变得松松垮垮,这会儿瞧着,慵懒肆意,又带着隐隐的坏劲儿。

许烟,“松手。”

秦冽看着她被蹂躏红的红唇,落在她后颈的手不松反紧,还义正言辞道,“我跟你道歉,你采访,我好好回答。”


秦冽用舌尖抵了抵一侧脸颊,“是吗?”

沈白,“三儿,你说,许烟跟邢镇感情发展的怎么这么快?不会是……”

不会是什么,沈白故意说得意味深长,引人遐想。

秦冽知道他什么意思,是想说许烟跟邢镇早就有情。

秦冽,“你很闲?”

沈白戏谑,“没有,我最近养身呢,少油少盐。”

次日。

许烟昨晚加班到凌晨三点,早上七点生物钟准时醒来。

但到底是熬了夜,身体难免疲乏。

她边洗漱,边用手机点了杯冰咖啡。

洗漱完,正好外卖送到,她边喝咖啡提神醒脑,边打开笔记本电脑再次核对一遍采访稿。

确定没问题,正准备退出,想到了什么,起身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个U盘,把昨晚的采访稿拷贝进去,把电脑里的存稿按下删除,顺手清空了草稿箱,然后放了一份废稿到桌面。

把一切都做完,掏出手机点进微信,给余安和高健分别发了条信息:去吃饭?

两人都是秒回。

余安:OK。

高健:好的,老大。

十多分钟后,三人在一楼的餐厅集合。

自助早餐,刷房卡进餐厅。

取早餐的时候余安跟在许烟身侧,看着她发青的眼眶,有些自责心疼,“老大,你昨晚通宵了啊。”

许烟淡淡承应,“嗯。”

余安,“你怎么不喊我啊,我昨晚也很晚才睡的。”

全是因为心虚。

觉得事情办砸了。

搞得她一晚上心神不宁。

听到余安的话,许烟侧头看她一眼,唇角弯起一抹笑,“工作量不算大,所以就没喊你。”

余安,“老大……”

许烟打断她,“吃饭。”

取完早餐,两人找了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

两人刚落座,高健也取完早餐走了过来。

看得出,他昨晚也没睡好,眼睛都是肿的,下巴上青色胡茬都长出来些。

余安看看他,又看看许烟,顿时跟鸵鸟一样低下头。

相比于两人的状态,她简直是好太多。

倒是显得她有点没心没肺。

三人正吃着,门口忽然响起一阵闹哄哄的声音。

许烟自然抬眸,恰好上秦冽那双凉薄的眸子。

两人对视,一触即分。

旁边的人不知道在跟秦冽说什么,他单手抄兜,神情不辩喜怒。

在他身后,跟着牧晴。

牧晴今天换了条黑色的长裙,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手腕间戴了条丝巾扎的装饰,跟秦冽脖子间的那条领带是同色系。

乍一看,两人跟穿着情侣装似的。

男人黑色衬衣外加黑色西服裤,女人黑色长裙。

男人湛蓝色的领带,女人湛蓝色的腕饰。

行走间,几人跟许烟他们这桌擦身而过。

本以为就这么不打呼过去了,谁知道牧晴忽然停下来跟许烟说话,“烟烟。”

许烟掀眼皮。

牧晴唇角弯着和善的笑说,“听说采访稿出现了问题?”

许烟放下手里的勺子,抽了一张纸巾擦拭嘴角。

食不言寝不语,许家家教严苛。

外加吃东西说话本来就毫无美感可言,这些小细节,是许静打小就约束过她不下百遍的。

确定自己的仪态不会有任何问题,许烟淡声开口,“我已经解决了。”

牧晴稍显错愕,“解决了?”

许烟大大方方承应,没藏着瞒着,“我昨天晚上重新采访了秦总。”

牧晴微愣,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但脸上没表现出什么,愣怔过后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那就好,我还担心……”

许烟,“嗯。”

一句‘嗯’之后,许烟再没后话。

牧晴抿抿唇,柔柔的笑,“你们什么时候回泗城?”


即便两家是世交,利益面前,谁也不敢赌人性。

饭后,许烟按照以往的习惯留宿,早早回了卧房休息。

秦冽站在院子里抽烟,刚抽了一半,被从客厅里拢着披肩出来的秦母打断,“怎么不回卧室?”

秦冽弹了弹烟灰,懒散回应,“看夜景。”

秦母,“看夜景还是心虚不敢回?”

秦冽挑眉,“?”

秦母蔑笑,双手环胸,一副我早就已经掌握全盘实情的模样,“装的挺累吧?”

秦冽把烟重新咬在嘴前,轻笑,“妈,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冽话落,秦母往后看了一眼,确定许烟没下楼,往他身边靠了靠,鄙夷道,“有胆子离婚,没胆子跟家里说?”

秦冽嘴角的烟蒂彻底咬扁。

秦母看热闹不嫌事大,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自家儿子,“我早料到你们俩长久不了,就你这个德行,孤独终老的命。”

很好,秦冽尝到了烟蒂的棉絮。

见自家儿子后牙槽都快咬碎了,秦母撇了撇嘴继续说,“说实话,你也就是我儿子,不然我真觉得你配不上烟烟。”

秦冽,“……”

杀人诛心。

尤其是来自亲妈的吐槽最为致命。

秦母说完,秦冽沉默了一会儿,取下嘴角的烟掐灭,“妈。”

秦母好整以暇的看他,“喊妈做什么?让我嘴下留情?”

秦冽无奈捏眉心,似笑非笑,“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

听到秦冽说感情的事勉强不来,秦母嗓子里没说完的话如数噎了回去。

秦冽这话说的挺伤人,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不爱就是不爱,有关荷尔蒙那点事,刀架在脖子上也没用,逼急了,反倒适得其反。

话聊到这个份上,母子两颇有点话不投机半句多。

秦母横了秦冽一眼,转身气鼓鼓地拢着披肩往回走。

目送秦母离开,秦冽吹了会儿冷风也回了房间。

卧室里,许烟刚洗完澡,看到秦冽进门,掀眼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投入工作。

秦冽迈步走到衣帽间取睡衣,听着身后噼里啪啦的键盘声,舌尖抵了下后牙槽,拎着睡衣进了浴室。

衣服脱下,宽肩窄腰,露出了腹肌。

随着淋浴喷头的水落下,秦冽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

老婆娘家出了那么大的动荡,他却半点不知情。

确实挺无情。

不过比起他的无情,某人……似乎更凉薄。

秦冽从浴室出来时,许烟还在工作。

秦冽在床边坐下,双腿微敞,身子前倾,正准备擦头发,身后传来许烟疏离的声音,“晚上我们俩分开睡。”

秦冽闻声回头,“什么?”

许烟白皙的指尖落在键盘上点了个回车键,答非所问,“你对前任还余情未了吗?”

秦冽蹙眉,“许烟……”

瞧他像是不耐烦准备解释,许烟用指尖点了点屏幕,“公事。”

今天采访的时候她遗漏的问题。

秦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一看,一颗心往下沉了不止一寸。

是他的采访稿。

秦冽眼睛眯了眯,虽然沐浴过,但身上还是有淡淡地烟草香,“你在采访我?”

许烟跟他对视,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你要是不想现在回答,我可以明天跟你的助理单独约时间。”

秦冽被她的态度气笑,“你觉得我像是吃回头草的人?”

余情未了。

不吃回头草。

许烟点点头,就当他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

许烟完善采访稿,秦冽看着她尽职尽责的样子,莫名想到了上周在浴室。

禁欲的人纵欲的时候格外迷人。


许烟谈结婚像是买菜,“我今晚回去给他发信息探探口风。”

苏婕看着许烟,忽然有些心疼,“这个姻是非联不可?”

许烟,“说在其位谋其职有些太官方,但事实确实就是如此。”

苏婕吐一口浊气,他们家世代律师,不懂商业场上的这种门道,“我觉得许姨对你真挺差的,如果你不是独生女,我都要怀疑你们家是不是重男轻女,或者你到底是不是许姨亲生的。”

许烟潋笑,有些话不能说。

至少现在还不能说。

两人虽说酒量不错,但喝到最后也都有些多。

车是不能开了,只能打车。

两人上车,许烟往马路对面的大学城看了一眼,那两人已经不在了。

许烟收回视线,闭了闭眼。

酒后思维不由控制,总是乱七八糟的想。

许烟正思绪乱飞,坐在她身侧的苏婕用手肘戳了戳她的手臂。

许烟睁眼,苏婕把自己手机递到她面前。

许烟垂眸,苏婕用指尖点开一段视频。

视频里,秦冽和牧晴坐在主位上,男人嘴角噙了抹坏笑,女人红了脸,四周是此起彼伏让他们两喝交杯酒的起哄声。

“三哥,你等了牧晴姐这么多年,总算把人等回来了,还不好好把握?”

“就是,阿冽,别怂啊,上!”

面对众人的调侃,秦冽身子恣意慵懒的往后靠,狭长的眸子半眯,玩味又肆意。

许烟看着视频里的人将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伸手按了视频退出。

苏婕见状,身子往她这边靠,“死心了吗?”

许烟,“嗯。”

苏婕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许烟今晚喝了不少白酒,所以回家后睡得很熟。

接近天亮才做了一个浑浑噩噩的梦。

梦里,是她十七岁生日。

画面分两极化。

一面,是许家大厅里,她被众星捧月,许静和乔弘毅牵着她的手给宾客们一一做介绍,那表情,仿佛视她如珠如宝。

另一面,是宾客散场,许静戳着她的脑门说,“谁让你吃那么多蛋糕?蛋糕里面含有多少卡路里你知道吗?吃甜食会胖,会对皮肤不好,你心里没数?你知不知道你的责任是什么?”

面对许静一声声的责问,许烟紧抿着唇角不作声。

乔弘毅上来劝架。

许静转头把矛头对准了他,“当初让你抱个男孩回来,非得抱个女孩子,说什么女孩子可以联姻……”

梦里的画面到此开始有些混乱。

再接下来,是她被关在地下室的场景。

乔弘毅从窗户里给她递了一碗面,眼神精明的满是算计。

那碗面她没敢吃,硬生生饿了三天,最后被佣人发现晕倒抬出了地下室。

梦里的窒息感,最后被现实里的闹钟声拯救。

许烟深吸一口气睁眼,没哭,只是平放在床上的手有些抖。

今天许烟休假,按理说不用起这么早。

但已经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

许烟起来冲了个澡,下楼吃早餐。

刚吃了两口,接到了魏涛的电话。

休假打电话,一般都是临时有采访。

许烟迟疑了会儿,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按下接听,“主编。”

魏涛隔着电话说,“许烟,你今天别休假了,回头给你补,你现在收拾行李箱出趟差,去一趟淮安。”

许烟,“有采访?”

魏涛道,“对,下期周刊有关秦总那个采访,我们需要放点实物图上去,秦总这几天正好要去淮安那边的工厂,你跟着去做跟踪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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