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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散难相逢苏枝意晏辰年全局

包子吃米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机场等了足足一个小时,李沛然终于出现。晏辰年迫不及待地快步迎上去,那股子殷勤和喜悦,刺得苏枝意心口一疼。她太清楚晏辰年爱一个人时是什么模样了,如今,这熟悉的模样再次出现,却不是为了她。苏枝意望着朝自己走来的两人,再次清醒地意识到,或许自己根本就不该来这个世界,只要晏辰年能幸福就好。这么想着,她扯出一个释怀的笑容,默默跟在两人身后。到了车边,苏枝意下意识伸手去拉副驾驶的车门,刚拉开,就被一股大力顶开,李沛然冷冷地说了句:“谢谢。”随后躬身钻进副驾驶,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不见。晏辰年似乎对此习以为常,好像副驾驶本就是李沛然专属的位置,他甚至还亲昵地为她系上安全带。苏枝意只好拉开了后座车门,缩了进去。一路上,李沛然和晏辰年有说有笑。晏辰年...

主角:苏枝意晏辰年   更新:2025-03-22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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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枝意晏辰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梦散难相逢苏枝意晏辰年全局》,由网络作家“包子吃米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机场等了足足一个小时,李沛然终于出现。晏辰年迫不及待地快步迎上去,那股子殷勤和喜悦,刺得苏枝意心口一疼。她太清楚晏辰年爱一个人时是什么模样了,如今,这熟悉的模样再次出现,却不是为了她。苏枝意望着朝自己走来的两人,再次清醒地意识到,或许自己根本就不该来这个世界,只要晏辰年能幸福就好。这么想着,她扯出一个释怀的笑容,默默跟在两人身后。到了车边,苏枝意下意识伸手去拉副驾驶的车门,刚拉开,就被一股大力顶开,李沛然冷冷地说了句:“谢谢。”随后躬身钻进副驾驶,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不见。晏辰年似乎对此习以为常,好像副驾驶本就是李沛然专属的位置,他甚至还亲昵地为她系上安全带。苏枝意只好拉开了后座车门,缩了进去。一路上,李沛然和晏辰年有说有笑。晏辰年...

《梦散难相逢苏枝意晏辰年全局》精彩片段




在机场等了足足一个小时,李沛然终于出现。

晏辰年迫不及待地快步迎上去,那股子殷勤和喜悦,刺得苏枝意心口一疼。

她太清楚晏辰年爱一个人时是什么模样了,如今,这熟悉的模样再次出现,却不是为了她。

苏枝意望着朝自己走来的两人,再次清醒地意识到,或许自己根本就不该来这个世界,只要晏辰年能幸福就好。

这么想着,她扯出一个释怀的笑容,默默跟在两人身后。

到了车边,苏枝意下意识伸手去拉副驾驶的车门,刚拉开,就被一股大力顶开,李沛然冷冷地说了句:“谢谢。”

随后躬身钻进副驾驶,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不见。

晏辰年似乎对此习以为常,好像副驾驶本就是李沛然专属的位置,他甚至还亲昵地为她系上安全带。

苏枝意只好拉开了后座车门,缩了进去。

一路上,李沛然和晏辰年有说有笑。

晏辰年一改和苏枝意相处时的沉默寡言,全程耐心回应,眼角眉梢都透着藏不住的高兴。

正聊得热闹,李沛然突然话锋一转。

“这是你女朋友吗?介绍一下吧。”

苏枝意赶忙坐直身子,刚要开口自我介绍,就被晏辰年打断:“不用了,以后会认识的。”

晏辰年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只要仔细看,就能发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几分。

李沛然自然也察觉到了异样,没再多问,只轻轻应了声 “好”。

苏枝意刚挺起的身子瞬间泄了气,只能尽量缩在角落,不去看前排两人的互动。

苏枝意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突然,车身猛地一抖。

她下意识看向晏辰年,只见他脸色凝重,双手死死握住方向盘,可车子却像失控了一般,径直朝路旁的电线杆冲去。

“砰” 的一声巨响,晏辰年毫不犹豫地飞身扑向李沛然,将她护在怀里。

而后座的苏枝意,却被死死卡住,动弹不得。

看见晏辰年额头上的血,苏枝意仿佛瞬间陷入了那场噩梦,不自觉喊出:“晏辰年......”

晏辰年冷漠地望过来,扔下一句:“我会打急救电话,你在这儿等着。”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李沛然,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

苏枝意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无助地大哭起来。

这不是她认识的晏辰年,那个会因为她摔一跤就心疼得不行的晏辰年,那个连她掉颗牙都紧张得不行的晏辰年,去哪儿了?

这根本就不是她的晏辰年,那为什么自己还会哭个不停呢。

她困在车座里动不了,急救车又迟迟不来。这时,周围传来一阵惊呼。

“呀,车漏油了,快站远点!小心爆炸!”

苏枝意迷迷糊糊地想着,或许就这样死了也挺好。

可突然,她想起张天师说过的话,只有跳下最高的塔才能回家。

她瞬间清醒过来,拼命地想拔出自己的腿,可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济于事。

在意识渐渐模糊之际,她仿佛看到晏辰年穿着铠甲,英姿飒爽地朝她走来......




晏辰年跟着来了苏枝意的病房,他在病床边,神情复杂。

几次欲言又止后,他终于开了口。

“沛然因为身体原因不能怀孕了,你上次还害她摔下了楼梯,为了弥补,你给她生个孩子吧。”

苏枝意听得一愣,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直到晏辰年解释清楚,她才终于明白他话里那荒谬至极的意思。

原来,晏辰年竟要她为他和李沛然代孕,生下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尽管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她的晏辰年,可她无法对着同样的脸毫无波澜。

她还是痛得无法呼吸。

原来,他之前佯装记起她,不过是为了这场荒唐至极的交易。

“我要是不愿意呢?”

苏枝意强忍着泪水,声音颤抖地问道。

晏辰年的目光闪躲了一下,似乎内心也在挣扎,但最终,还是用那冷漠得近乎无情的声音说道:

“她没有家人,这也是给她留个念想。”

苏枝意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快被咬碎,她死死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剧痛。

片刻后,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字一顿地吐出一个字:“好。

听见她的回答,晏辰年本以为自己会如释重负,可不知为何,心中却像被一块巨石堵住,闷得难受。

苏枝意那惨然的笑容,扎的他眼睛酸涩难忍,心也揪成一团。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抚摸苏枝意的脸,却被她冷漠地躲开。

晏辰年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虚握了一下,最终无力地放下。

他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脚步沉重地离开了病房。

苏枝意看着窗外的月光,细数着时间,轻轻吐出了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我骗了你。”

过了十二点,她就要回家了,她没有那么大度,看着晏辰年和别人孕育孩子,哪怕这个晏辰年早已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苏枝意找护士借了纸笔,思索良久后,在纸上写下一句话。

晏辰年,不用记起我了,我回家了

十一点刚过,苏枝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医院,拖着那伤痕累累的身体,朝着那座高塔走去。

那个塔比记忆中的城楼高多了,她一眼都看不到头。

这个时间,塔里的电梯早就停运了,整栋楼被黑暗笼罩,寂静得可怕。

出院时,苏枝意特意解开了脚上的绷带,她只想一身轻松地回家,回到那个有真正晏辰年的地方。

回家的信念,支撑着她一步步走进塔里,开始攀爬那似乎没有尽头的楼梯。

十五层,苏枝意的脚开始发软,她抹去额头的汗,咬牙坚持着。

二十七层,未痊愈的脚底又开始流血,瞬间染红了她脚上的拖鞋。

三十八层,脚底的血早已和鞋粘连在一起,每一次抬脚,都伴随着皮肉被撕扯的剧痛,可她依旧顽强地向上攀爬着。

五十层,苏枝意的身体彻底透支,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

她感觉自己好像坚持不下去了,全身痛的她想就此死去。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手腕上的手串突然亮起,张天师那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回家吧。”

苏枝意猛地清醒过来,眼神中重新燃起希望的光芒。

“回家......对,我要回家......晏辰年......在等我。”

她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用尽全身力气,手脚并用,开始艰难地攀爬那最后的几级台阶。

身后,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终于,她爬到了塔顶。

今晚的风格外大,吹得她眼泪横流。

苏枝意却在这一刻笑了,笑得明媚灿烂。

她拼命跑向天台边缘,没有一丝留恋的,纵身一跃。

她像断了翅膀的蝴蝶一样,向着无尽的黑暗坠落。

苏枝意的眼睛逐渐模糊,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仿佛看见了那飘雪的北国,看见了那个骑着骏马,身披铠甲,满脸笑意朝她奔来的晏辰年。

她缓缓闭上双眼,喃喃道:“晏辰年,等我回家。”




苏枝意连连点头,刚想问些什么,张天师却消失了。

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决定好好睡一觉,彻底放下这里的一切,回到属于她的地方。

第二天清晨,苏枝意刚一睁眼,就被床边蹲着的人吓了一跳。

晏辰年温柔的笑着,“醒了,谢谢你的血,我已经没事了。”

“你不是一直想骑马吗?我今天带你去好不好?”

苏枝意看着他的笑脸,心中清楚他在装模作样。

可她依旧被动摇了决心。

因为她在北国生活的二十多年里,晏辰年也总是这样,靠在床边等她起床,然后带她去跑马。

她恍惚以为自己睡了一觉就回到了北国,昨天的那些痛苦都只是一场噩梦。

她向来无法拒绝晏辰年,所以,她还是欣然答应了他。

到了马场,晏辰年亲自给她挑了一匹马。

那匹马看上去就性子极为刚烈,苏枝意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咬牙骑了上去。

骑上去后,她双眼放光地盯着底下的晏辰年,“我坐好了,你上来吧。”

从前,晏辰年每次都这样带着她跑马,她只用安心地窝在他的怀里,就能尽情享受风的轻抚。

后来,她几次说自己可以单骑一匹马,晏辰年却依旧坚持带她同乘一匹马。

她总问为什么,晏辰年一开始不说话,直到有一次,他终于说出了原因:

“我想我的怀里是你,而不是风。”

从那之后,苏枝意就不再追问,只是每次都期待着下一次跑马。

看着她发光的眼睛,晏辰年心里有一瞬间的柔软。

他扶着马背,正准备上去,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脸色微微一变,然后退回场边。

“你自己跑吧,我在这儿看着你。”

苏枝意有些失落,但看见晏辰年眼里的温柔,她又开心了。

她不信晏辰年什么也没记起来,比如现在他就还记得她爱骑白马。

她似乎是想向千年前的晏辰年证明,她真的可以独立跑马了。

所以她骑着马飞一般跑了出去,殊不知这匹马的烈性,不是她能驯服的。

刚跑了一圈,马就开始狂躁,试图把她甩下来。

苏枝意惊慌失措,死死拽着马鬃。

可她越挣扎,马越暴躁,突然一扬身,苏枝意被狠狠摔在地上。

她疼得眼泪直流,下意识看向晏辰年。

却见晏辰年举着手机,笑着和人聊天,对她的求救充耳未闻。

他还把手机对着苏枝意,像是在拍视频:“我都说这匹马很烈,你看,驯马师都摔成这样了,等你回国再给你找一匹。”

苏枝意定定地看着他,心中渐渐明白,自己在他眼中,或许只是一个实验品,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驯马师。

疼痛越来越强烈,苏枝意向来是个很怕疼的人。

此刻她才明白,原来那时的晏辰年早就知道她只是花架子,所以每次都把她护在怀里。

可现在,再也没人能像从前那样护着她,带她跑马了。

就连摔疼了,也没人再抱着她,一边指责一边哄她了。

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晏辰年还在笑着哄对方。

苏枝意想起从前她每次撒泼赖皮,晏辰年也是这样哄她。

她扭过头,不再去看,今早做的美梦终究还是破灭了。

他不是他。

可她还是难过,难过到眼泪止不住地流。

晏辰年看着泪流满面的苏枝意,心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一瞬间堵得慌。

他心不在焉地结束了和李沛然的聊天,收起手机,蹲下身去扶苏枝意。

“疼吗?”

苏枝意本想冷着脸不理他,可听到他的话,还是不自觉地委屈点了点头。

她习惯性地伸出手想要他抱起自己,晏辰年却迟疑了一瞬,最终躲开了。

这一躲,让苏枝意再次认清了现实,这真的不是她的晏辰年。

她不该对他抱有任何奢望的。




苏枝意冷淡回道:“别再骗我了。”

那边却急得快要哭了:“我没有骗你,晏哥说这栋楼是送给你的礼物,要不是为了赶工,他才不会被压呢!”

苏枝意的心猛地一颤。刚想拒绝,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了警笛声,让她的心彻底慌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在对方的骂骂咧咧声中,决然挂断了电话。

她在心里反复念叨:他都那样对我了,我还上赶着干什么?

况且,警察都到了,我去了又能怎样?

可是越是这般安慰自己,往昔那惨痛的画面越是如鬼魅般在脑海中盘旋。

晏辰年死在自己面前的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

最终,她还是一脚踏在了尖锐的地面上。

瞬间,鲜血涌出,在她脚下蔓延,仿佛铺就了一条血色的红毯。

苏枝意忍着钻心的痛意,踉跄着跑了起来。走出房间那一刻,她的脚早已没了知觉。

她匆忙套上鞋,顾不上流血不止的脚,一路朝着工地狂奔而去。

工地周围已拉起警戒线,那个从前刁难过她的人一眼就瞧见了她。

“救援人员说空间太小......”

他话还没说完,苏枝意就坚定地打断:“我去。”

然后在那人呆愣的目光下,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垮塌的工地。

苏枝意心里着急,晏辰年曾经惨死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闪现,催使她加快脚步。

她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跨过一个个小的缝隙,每一次抬脚,脚底的伤痛便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可现在的她,只想快点找到晏辰年。

“晏辰年!你在哪!”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泪水模糊了双眼,嗓音也在一声声呼喊中逐渐沙哑。

不知道找了多久,地面突然传来一阵剧烈震动。

苏枝意听出来是二次垮塌的动静,害怕地加快了寻找的速度。

终于,在一个三角区,她发现了额角流血、昏迷不醒的晏辰年。

苏枝意眼神骤缩,精神瞬间濒临崩溃边缘。

“晏辰年!”

她尖叫着,不顾一切地冲到他身边,颤抖着手指试探他的鼻息。

当确定他还活着时,苏枝意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泪水夺眶而出。

她扶起晏辰年,大声呼喊,试图向外界传递信息,盼着救援人员能快点找来。

同时,她也咬着牙,扶着晏辰年一点点往外挪动。

看着毫无知觉的晏辰年,苏枝意眼眶泛红,轻声呢喃:“晏辰年,我来救你了。”

晏辰年的体重远超苏枝意的承受能力,在经过一个狭窄缝隙时,她双腿一软,支撑不住,重重地跪了下来。

一枚小钉子瞬间插入膝盖,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冷汗如雨下。

她没力气再往前了,所幸救援人员及时赶到了。

被救出的那一刻,苏枝意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再醒来,她又看见了熟悉的白色天花板。

她刚睁眼,脑子还有些迷糊,猛然间想起回家的时间就要到了。

她急切地抓住旁边的护士,问道:“今天是周几?”

当得知明天就是回家的日子时,她又想起了晏辰年,模糊记得自己把他救了出来。

在询问了晏辰年的病房位置后,苏枝意坐着轮椅匆匆赶去。

她的脚被包裹得肿得吓人,仿佛一个巨大的馒头。来到病房时,李沛然早已坐在床边。

两人自带一种氛围,苏枝意没有上前打扰,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听着他们的交谈,苏枝意才知道,救晏辰年的人已变成了李沛然。

而自己只是因为想逃离那个满是钉子的屋子,伤了脚才被送到医院。

苏枝意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心想:也好,反正马上就要走了,真相是什么,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见他们聊的开心,苏枝意自觉无趣,转身准备离开。

却没想到,晏辰年竟然追了出来。




“哈哈,苏枝意还真是个大舔狗!吃人肉喝人血治病她也信,还傻乎乎送上门来!”

“晏哥,你装恢复记忆耍她这招,太绝啦!”

“晏哥,你对她这么好,是为了逼沛然姐回来吧?”

晏辰年敷衍地“嗯”了一声,目光却死死盯着床边那半碗血,眼神空洞。

病房门没关紧,这些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了门外苏枝意的耳中。

她苍白着脸,脑海里只剩下那一句 “装恢复记忆”,手不自觉捏紧,掌心伤口被抠得鲜血直流。

她不在乎被骂舔狗,也不在乎谁会回来,她只在乎晏辰年是否真的记起了她。

她很想冲进去质问,却又害怕听到残酷的答案。

最终,她转身落荒而逃。

她以为经历了这么多次的失败,自己早就不会再难受,可此刻,心还是痛到抽搐。

苏枝意来自千年之前的北国。

北国17年,护了她一辈子的晏辰年为了救她,被万箭射杀。

战胜以后,她本想一死了之,京城新来的天师却告知,晏辰年还活着,若她愿意,能送她去找他。

于是,她带着手串从城楼一跃而下,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二十一世纪。

看到晏辰年的瞬间,她就坚信,这是她的晏辰年。

可她没想到,他已经有了心爱之人。

她不死心,不相信那个愿意为她付出生命的晏辰年,会彻底忘了她。

所以,她日日陪在他身边,端茶倒水、言听计从,只为唤起他的记忆。

得知晏辰年受伤,需要喝血吃肉才能康复,她立马割破自己的掌心放血。

只因在北国时,晏辰年也曾这样救过她,她对此深信不疑。

如今,这一切却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成了他们有心的捉弄。

苏枝意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正出神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找到他了?”

是张天师!

苏枝意急忙四处张望,却不见任何人影,最后目光落在了正在发光的手串上。

她嘴一瘪,红了眼眶,“没有,那不是他。”

张天师轻笑一声,“那就是他,只是忘了你而已。所以,你死心了吗?”

苏枝意再也控制不住,哭了出来。

她和晏辰年过往的回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闪现。

北国的他,现在的他,恣意的他,冷漠的他。

两张脸逐渐重合,最后定格在晏辰年满身是血跪在地上的那一刻。

苏枝意拼命喘着气,却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

直到张天师出声唤醒了她:“回家吧。”

苏枝意一愣,回家?

苏枝意一愣,刚想说自己在家,却记起自己不属于这里,她是北国人。

这里没有她的晏辰年,她的晏辰年永远留在了北国,她得回去陪他。

苏枝意突然又有了希望,她抹了抹眼泪,坚定的说:“好,我回家。”

张天师语气也轻快起来,“一周后,七星连珠,最高那座塔,跳下来你就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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