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影七姜南溪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男儿任我挑,我却选了个残废?影七姜南溪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茯苓散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墨宸的脸都黑了:“够了!”这女人,都在用什么词形容他?姜南溪意犹未尽地闭上了嘴。真可惜,她后面还有很多马屁呢!比如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琼姿玉貌、国色天香……不过想到眼前这个狗王爷动不动就杀人的残暴属性。姜南溪还是乖乖道:“王爷您说够了,那妾身肯定是不敢多说一句的。”“你不敢?”萧墨宸冷笑一声,“本王看你胆子大的很,连太后都敢随意下药戏弄!”姜南溪一惊,忍不住看了萧墨宸一眼。马车的帘子都放下来,车内光线昏暗。只有一束光随着车子摇晃前进,从窗帘缝隙中透射进来,落在男人如冠玉般绝美的脸上。但这张极品的美人脸,却只让姜南溪觉得毛骨悚然。不是说御王殿下自从中毒受伤后,就彻底废了吗?怎么自己在皇宫中做了什么,这狗男人全都知道?而且她给太后下药...
《侯府男儿任我挑,我却选了个残废?影七姜南溪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萧墨宸的脸都黑了:“够了!”
这女人,都在用什么词形容他?
姜南溪意犹未尽地闭上了嘴。
真可惜,她后面还有很多马屁呢!
比如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琼姿玉貌、国色天香……
不过想到眼前这个狗王爷动不动就杀人的残暴属性。
姜南溪还是乖乖道:“王爷您说够了,那妾身肯定是不敢多说一句的。”
“你不敢?”萧墨宸冷笑一声,“本王看你胆子大的很,连太后都敢随意下药戏弄!”
姜南溪一惊,忍不住看了萧墨宸一眼。
马车的帘子都放下来,车内光线昏暗。
只有一束光随着车子摇晃前进,从窗帘缝隙中透射进来,落在男人如冠玉般绝美的脸上。
但这张极品的美人脸,却只让姜南溪觉得毛骨悚然。
不是说御王殿下自从中毒受伤后,就彻底废了吗?
怎么自己在皇宫中做了什么,这狗男人全都知道?
而且她给太后下药,恐怕连太后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吧?
萧墨宸又是怎么知道的?
姜南溪干笑两声,刚想糊弄过去。
对上萧墨宸那幽暗深邃的眼眸,她突然把心一横,不想演戏了。
“我这人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双倍奉还!”
“太后宫里的人骂王爷是残废,要给我上脱簪裸足之刑,太后还要我去给沈翊轩那狗东西当妾。我给太后和定远侯夫人送点小小的礼物,也算是礼尚往来嘛!”
姜南溪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王爷,您该不会因此就要把我交出去,让太后将我千刀万剐吧!”
萧墨宸对上她澄澈水润的眸子,身形一顿。
迅速扭头避开视线,冷冷道:“本王没那么无聊。”
姜南溪满意了,抬手拍了拍萧墨宸的肩膀:“我就说,王爷没那么无情的!毕竟我们现在可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萧墨宸冷飕飕的视线看过来。
姜南溪迅速收回爪子,心中却忍不住一阵腹诽。
“你说,人若犯你,你必双倍奉还。”
萧墨宸突然再次开口:“那你准备怎么报复本王呢?”
姜南溪一惊,连忙道:“哎呀,王爷你在说什么啊?我们夫妻一体,我报复谁也不会报复你啊!”
狗男人,以为她不想报复吗?
做梦都想好嘛!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身上还有御王给她下的七日断肠丸,要逃出定远侯府这个魔窟,也要靠与御王的婚约。
更何况,这男人的软实力硬实力都深不可测。
她头铁现在报复,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姜南溪忍住作呕翻白眼的冲动,一脸深情地看着萧墨宸。
款款表白:“王爷,我对您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们又有一夜夫妻百夜恩,我怎么舍得报复王爷呢?”
呕!
姜南溪说的自己都快吐了。
萧墨宸却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唇角反而缓缓勾起:“那本王就等你一往情深的表现!”
姜南溪:“……”凑不要脸!
姜南溪:“王爷,既然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夫妻一体了,您能不能先把七日断肠丸的解药给……”
话音未落,马车突然一阵剧烈摇晃。
姜南溪本就身体倾向萧墨宸在与他说话。
此时一摇晃,她整个人顿时扑倒过去,重重撞进了萧墨宸怀里。
一股清冷的松竹香扑面而来,让姜南溪有一阵的恍惚。
“还不快起来!”头顶传来男人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
就算用22世纪的解毒剂,也不一定有效。
透析?或许可以驱除一部分毒性,但透析只对某些分子量较小、水溶性较好的毒素才有效。
七日断肠丸成分古怪,不一定能通过透析排毒啊!
该死的!
看来还是只能指望从萧墨宸手上拿到解药了。
正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个男童的声音。
“表姐,表姐,我要的梨花酥,你给我做好了吗?为什么没送去我院子里,你知不知道我都等了一下午了?”
随着呼喝声,就见一个七八岁的俊美男孩冲进碧清院中。
身后跟着个高瘦的小厮,口中喊着:“小少爷,你跑慢点,小心摔了!”
姜南溪认出来,这男孩名叫沈翊武,是定远侯沈云峰与凌婉茹的小儿子。
因为年纪小,出生时辰好,曾被大师批言命格金贵。
所以沈翊武在定远侯府中极其受宠,也被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格。
原身一开始是非常喜欢这个小表弟的。
小表弟从小也黏她。
沈翊武嘴巴刁,寻常仆从厨师做出来的糕点,他都嫌弃有腥味不好吃。
原身便一点点学,变着花样地亲手为他做。
沈翊武提到的梨花酥,就是其中一种工序非常复杂的点心。
一个县主,一个大家闺秀,却愿意守着滚烫的炉子,控制火候,一点点烹饪、熬煮、为糕点塑型。
只为了让沈翊武这个小表弟吃到的时候,能露出快活的笑容。
可原身这样毫无保留疼爱照顾的小表弟,却在姜思瑶出现后,开始嫌弃原身丢人。
“大表姐只会干下人干的活,连医术都不会,去外面参加宴会只会给定远侯府丢脸。”
“思瑶表姐就不一样,她高贵、优雅,会医术,能在公主和皇子面前说的上话。”
“跟思瑶表姐出去都是风风光光的,不像跟着大表姐,只会丢人。”
曾经会黏着原身甜甜喊表姐的小娃娃,慢慢地,看原身的眼中只剩下厌恶和不耐烦。
如今,沈翊武唯一还会来找原身的时刻,便是像今日这般。
要让原身给她做新的吃食。
因为只有原身做的糕点才美味精细,才能让沈翊武满意。
而原身这傻姑娘,被如此羞辱怠慢。
竟还继续疼爱这个白眼狼小表弟,甚至临被算计前,还答应了给沈翊武做梨花酥。
思忖间,沈翊武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
一边探头往小厨房的方向张望,一边没好气道:“表姐,你聋了吗?我的梨花酥呢?快拿出来给我,我可不想在你这小院里多待。你这碧清院里味道一点都不好闻,不像思瑶表姐的院落总是香香的。”
姜南溪冷眼看着这理直气壮的小白眼狼,嘴角勾起一抹幽冷的弧度。
原身会自我奉献式牺牲,她可不会!
只是还不等她说话,身后正在帮她按摩的小婵就气呼呼道:“我们小姐以后都不会再帮三公子你做点心了!”
沈翊武:“你说什么?不给我做点心?凭什么?”
他看向姜南溪:“表姐,你这个贱婢胆敢胡说八道,你快让人打她板子?龚嬷嬷呢?到底是怎么管理下人的?”
姜南溪淡淡道:“小婵她说的没错,我为什么要打她?”
沈翊武难以置信:“表姐,你在说什么?你以后真不给我做点心了?”
下一刻,就听他跳脚大骂:“你凭什么不做?表姐你住我家的、吃我家的、用我家的,以后还想嫁给我大哥当我大嫂,你凭什么不给我做点心?你敢不讨好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让祖母把你从我们侯府赶出去!”
看到沈翊武哭成这样,立刻站起身想要把人抱过来。
口中心肝宝贝地喊着:“小武,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谁欺负奶奶的宝贝乖孙了,跟奶奶说,奶奶帮你去教训他!”
沈翊武却躲开了柳蕙兰的怀抱。
他直直扑向沈翊轩,扯着嗓子干嚎:“呜呜呜,我要让姜南溪给我做梨花酥,我就要我就要!”
“大哥你快去命令姜南溪给我做梨花酥,否则你就休了她。”
“呜呜呜,她凭什么不给我做梨花酥,以前她都给我做的,呜哇哇哇……”
几人都被他说的一头雾水。
柳蕙兰皱眉看向长寿:“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梨花酥?这和南溪又有什么关系?”
长寿此刻全身上下还在一阵阵发疼。
心中对姜南溪简直恨到了极点。
听柳蕙兰发问,立刻添油加醋地把碧清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末了咬牙切齿道:“小少爷只是要她帮忙做梨花酥,她不做就算了,竟然还说以后她就是御王妃了,不会再把侯府放在眼里,更不会再为小少爷做点心。”
“小的气不过替侯府辩驳了几句,南溪县主就……就把小的打成了这样。”
长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小的是奴才受点委屈没什么,可怜小少爷是老夫人您金尊玉贵宠着长大的,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啊!竟连个点心都吃不到,还要被羞辱。”
“放肆!放肆!放肆!”柳蕙兰气的眉毛倒竖,狠狠拍打着桌面。
方才听凌婉茹说姜南溪如今和变了个人一样,她还不相信。
如今看来,他们定远侯府真是对这小丫头太好了。
竟把她惯出了无法无天的性子!
沈翊武却根本不管大人们在说什么。
他只抓着沈翊轩的衣角不停地哭嚎:“我要吃梨花酥,我就要吃梨花酥,呜哇哇哇,今日我若是吃不到梨花酥,我就不吃饭了!大哥,你快去让姜南溪给我做梨花酥啊!”
沈翊轩一阵头疼。
他刚刚才被姜南溪羞辱过,怎么可能再去找这个女人?
否则岂不是真被她拿捏了?
眼看拿不到梨花酥,沈翊武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耍起了无赖。
柳蕙兰心疼地老脸都皱成了一团。
“小少爷,您是要吃梨花酥吗?”一旁贴身伺候凌婉茹的柳嬷嬷笑着走上前道,“这不是恰好了吗?思瑶小姐前几日听说小少爷想吃梨花酥,就特意嘱咐我们替小少爷准备起来。就连那厨子,也是思瑶小姐特地从外面请来的。”
“听说这厨子最擅长做点心,这梨花酥便是其中之一。从今儿个一早就开始准备,想必现在也已经差不多能出锅了。”
柳蕙兰闻言大喜:“当真?那还不快去把梨花酥端上来。”
沈翊武一听说有梨花酥吃,立刻也不哭了。
凌婉茹笑着道:“思瑶这丫头也算是有心了,一直记着府里每个人的喜好呢!”
沈翊轩与有荣焉:“我早说过,思瑶是最善良温柔的。”
热腾腾的梨花酥很快被端了上来。
沈翊武也顾不得烫了,抓了一个轻轻吹了吹,就往嘴里塞。
“哎呀,翊武你慢着点,别噎着了,没人跟你抢……”
柳蕙兰关切的话语还没说完。
就听沈翊武呸一声,直接把嘴里的点心吐了出来。
“呸呸呸,这是什么啊?太难吃了!跟大表姐做的根本就不能比!”
说着,他愤恨地把柳嬷嬷端着的碟子都掀翻了。
鲜血顺着他的口鼻溢出来。
沈翊武摸上自己剧痛的鼻子和嘴巴,哇的一声哭出来。
一边哭,他还一边偷眼看姜南溪。
心中想着:他都摔得这么疼了,南溪表姐一定会心疼来抱他的。
到时候他就让南溪表姐给他做梨花酥。
然而,一息过去了,两息过去了……他的鼻血流了满脸。
整个前厅都乱了起来。
奶奶的哭嚎声,母亲的惊叫声,大哥和父亲的怒骂声全都充斥炸裂在耳边。
他期盼的南溪表姐却依旧没有过来。
沈翊武只觉得自己小小的心脏仿佛被什么狠狠戳了一下,戳出一个大洞。
有什么重要东西,要从这个洞中流逝消失了。
他恐慌地挣扎着,探出脑袋想要去找姜南溪。
可就在这时,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将他抱进怀里。
紧接着,耳边传来思瑶表姐心疼的哭声:“小武,小武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呜呜呜,你把自己伤成这样,不是要心疼死思瑶表姐吗?”
沈翊武看到来人是自己很喜欢的思瑶表姐,顿时感觉一股委屈和怨愤涌上心头。
他哇的一声哭出来,抓着姜思瑶的手抽抽噎噎道:“大表姐她……她为什么不给我做酥山?呜呜呜……思瑶表姐,我讨厌大表姐,她都不疼小武了。”
姜思瑶眼中闪过一抹幸灾乐祸。
但一抬头,就立刻换上了一副心疼又义愤填膺的表情。
“姐姐,你太过分了,小武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呢?”
“这些年你吃定远侯府的,住定远侯府的,如果没有定远侯府收留你,你或许就只能和我一样过孤苦无依的生活了。可你受了这么大恩惠,怎么都不知道感恩呢?连小武这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肯满足他。”
说到这里,姜思瑶抱紧了怀中的沈翊武,心疼地泪水滚落下来。
沈翊武听得连连点头,随后一脸理所当然又期盼地看向姜南溪。
思瑶表姐说的对!
他们侯府对大表姐都那么好了。
她回报他们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为什么不给他做点心?凭什么不给他做梨花酥?
沈翊轩更是心疼的走到姜思瑶身边,将她搂入怀中:“瑶瑶,这些年你受苦了。”
随即狠狠瞪向姜南溪:“姜南溪,思瑶年纪比你小,过得比你苦,却比你懂事善良,更知道感恩。而你呢?眼看着小武都伤成这样了,你却连看都不来看看她。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白眼狼,我们定远侯府当初就不该好心收留你。”
好心收留?
难道不是觊觎原身父母留下来的财产,还有先皇的赏赐吗?
姜南溪在心里冷笑。
但她知道,跟这群自私自利、自以为是的人争辩是没什么用的。
她只淡淡道:“呵呵,沈世子这么说,是想把我从定远侯府赶出去了?”
沈翊轩以为她怕了,唇角微微扬起:“你若是知道错了,不想被赶出去,就过来好好跟小武道歉。马上给小武做梨花酥,让他消气。否则,我们定远侯府可养不起白眼狼。”
姜南溪目光扫向前厅中的其他人:“你们都是这个意思?”
定远侯不悦地皱起眉头。
他极其不喜欢姜南溪此刻的态度。
就好像是在居高临下俯视他们定远侯府所有人一样。
但他不屑和一个小丫头计较,所以看了凌婉茹一眼。
凌婉茹会意,立刻优雅一笑,居高临下道:“南溪,不是姨夫和姨母不怜惜你,实在是你做的太过分了。我虽受了你父母和先皇所托要抚养你,但我自认这些年侯府也算仁至义尽了。你若是依旧不识好歹,那姨母也只能忍痛让你离开侯府了。”
整个人却显得无比明媚耀眼,几乎让他挪不开目光。
沈翊轩到了嘴边的严厉斥责,都莫名软化了少许。
但还是板着脸道:“南溪,我听说今日在皇宫,你对思瑶……”
“停!”
姜南溪直接打断他的话,不耐烦道:“沈世子,你不是说找我有话要说吗?那就别说废话,快点进入正题。如果你没正事要说,只有这些车轱辘的爹味教育,那恕我没空奉陪!”
沈翊轩气的脸都要扭曲了,恨不得立刻拂袖离去。
姜南溪在她面前向来是乖巧柔顺的,听话的像一只没有爪子的小猫。
可这两日,这女人已经三番五次呛他,把他的面子踩在脚下了。
沈翊轩深吸了一口气,冷冷道:“南溪,我要你明日就去向御王退亲,然后退回圣上的赐婚圣旨,告诉他,你要重新择定夫婿!”
“啥?”姜南溪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沈翊轩却信心满满,整了整衣冠,微微抬起下巴,居高临下般直视着姜南溪。
随后一字一句,缓缓道:“只要你做到了我说的这些,我就会用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姜南溪瞪大了眼睛,再度怀疑这傻逼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他把自己当脑残吗?
违抗圣旨,得罪御王,就为了八抬大轿嫁给这傻逼渣男?
姜南溪身后的金铃银铃和徐嬷嬷也瞪大了眼睛。
但她们却是慌张、是愤怒。
三人齐齐紧盯着姜南溪,生怕她真的会做出为了沈翊轩退亲的事情来。
毕竟南溪县主痴恋沈翊轩,天下皆知。
而她们决不能容忍自家主子御王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沈翊轩看到姜南溪的表情,只觉得她定然是欢喜晕了。
他轻咳一声道:“你没有听错,我已经决定了,只要你愿意主动去退了与御王的婚事,我就娶你为正妻。不是妾,不是平妻,而是正妻!”
说完后,他就等着看姜南溪惊喜地哭出来的场景。
然而,等着等着,他脸上高高在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因为姜南溪看他的表情里,没有半点惊喜。
反倒……反倒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沈翊轩被这表情看恼怒了:“姜南溪,我说的话,你听明白了吗?明日你就去找御王和皇帝退亲……”
“噗!”
姜南溪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
沈翊轩:“你笑什么?”
“沈世子,你测过自己的脸皮厚度吗?我觉得你这脸皮,箭矢来了得绕道走,蚊子来了都得说声甘拜下风,深不可测、坚不可摧!西楚京城的城墙,都没你脸皮一半厚吧?”
沈翊轩胸口开始剧烈起伏:“你……你说什么?”
姜南溪:“呵呵,我说沈世子你怎么不回去照照镜子呢?就凭你,也配和我的未来夫婿御王比?论长相、论实力、论身材、论地位,你哪点能和御王相提并论?”
“就你这种给我未来夫君提鞋都不配的货色,居然好意思让我为你抗旨退婚,没有比城墙厚的脸皮,我实在不明白你是怎么好意思提出来的!”
一番话,让碧清院的仆从全都傻眼了。
沈翊轩气的面皮不停痉挛,几乎口不择言:“你……你可知萧墨宸不能人道,嫁给他,你此生都不会有子嗣,与守活寡无异。你当真觉得嫁给这样一个废物,比当本世子的正妻更好?”
金铃银铃和徐嬷嬷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王爷残废、不能人道,是这一年来,她们心里最大的痛。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