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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最新章节列表

财神千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一说完,刘红波就乖乖的不动了,连眼睛都没睁开,特别听话。阮七七有点心软了,这么乖的玩具,她都舍不得弄死了呢!可惜,她答应原身要报仇的,刘红波必须死!罢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跑,不必为该死的人纠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红波还保持着不动如山的姿势,只是他的肚子不争气,咕噜噜地叫了几声,腹痛如绞,还放了几个臭屁,好不容易养好了一点的菊花,差点又裂开了。刘红波忍了几分钟,终于忍不住了,大叫道:“我要上厕所,游戏暂停!”背后没回应,他总算察觉到不对劲了,扭过头,哪有什么红红,病房门敞开着,红红早不见踪影了,床头柜上的吃食也一样不剩。“哎呦……”刘红波顾不得红红还是丽丽了,捂着肚子冲进卫生所,飞流直下三千尺,菊花又双叒叕地开...

主角:阮七七陆野   更新:2025-03-26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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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说完,刘红波就乖乖的不动了,连眼睛都没睁开,特别听话。阮七七有点心软了,这么乖的玩具,她都舍不得弄死了呢!可惜,她答应原身要报仇的,刘红波必须死!罢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跑,不必为该死的人纠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红波还保持着不动如山的姿势,只是他的肚子不争气,咕噜噜地叫了几声,腹痛如绞,还放了几个臭屁,好不容易养好了一点的菊花,差点又裂开了。刘红波忍了几分钟,终于忍不住了,大叫道:“我要上厕所,游戏暂停!”背后没回应,他总算察觉到不对劲了,扭过头,哪有什么红红,病房门敞开着,红红早不见踪影了,床头柜上的吃食也一样不剩。“哎呦……”刘红波顾不得红红还是丽丽了,捂着肚子冲进卫生所,飞流直下三千尺,菊花又双叒叕地开...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她一说完,刘红波就乖乖的不动了,连眼睛都没睁开,特别听话。

阮七七有点心软了,这么乖的玩具,她都舍不得弄死了呢!

可惜,她答应原身要报仇的,刘红波必须死!

罢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跑,不必为该死的人纠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红波还保持着不动如山的姿势,只是他的肚子不争气,咕噜噜地叫了几声,腹痛如绞,还放了几个臭屁,好不容易养好了一点的菊花,差点又裂开了。

刘红波忍了几分钟,终于忍不住了,大叫道:“我要上厕所,游戏暂停!”

背后没回应,他总算察觉到不对劲了,扭过头,哪有什么红红,病房门敞开着,红红早不见踪影了,床头柜上的吃食也一样不剩。

“哎呦……”

刘红波顾不得红红还是丽丽了,捂着肚子冲进卫生所,飞流直下三千尺,菊花又双叒叕地开裂了,血流如注,马桶里一片红。

“草!”

刘红波在卫生间拉了近一个小时,阮七七给他下了三个成人的量,能让一头牛拉爽。

他半条命都快拉没了,几近虚脱。

“该死的,别让我逮着那贱人!”

刘红波无力咒骂,他本以为是爱慕他的姑娘玩的小情趣,结果人家下的是真泻药,草她玛的!

肯定又是陆野那狗杂种派来的,这狗杂种三番五次地想害死他,当年怎么不被那碗蛋炒饭毒死呢?

阮七七愉快地下到一楼,刘红玲已经送去手术室抢救了,陆春草也赶了过来,坐在手术室门口,一脸担心。

陆春草的两根食指,还缠着厚厚的纱布,精神很憔悴,显然这几天她过得也不太好。

阮七七蹲在角落等,这回没等多久,不到半小时,医生就出来了。

“孩子没保住,早和你们说过,产妇身体很虚弱,不能受任何刺激,你们怎么就听不进?”医生指责道。

“医生,我女儿身体怎么样?”

陆春草顾不上孩子,她更关心女儿的安危。

“不太好,家属要细心照顾,就像坐月子一样,至少要调养一个月,否则会影响以后的生育。”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啊!”

陆春草松了口气,还能再生就好,何建军那废物点心的崽,掉了就掉了,以后她给女儿再找个能干后生。

刘红波推了出来,她还没清醒,惨白着脸昏睡着,陆春草心疼坏了。

三个孩子里,她最心疼的就是女儿。

因为女儿打小跟着她吃苦,小小年纪就知道心疼她,还替她出头对付公婆,反倒是两个儿子没吃过啥苦,大儿子出生后,没多久她就和陆得胜相认了。

知道她爹是当大官的后,丈夫家里人都改变了态度,对她客气得不得了,对她的孩子也客客气气的。

因此,陆春草心里总觉得亏欠了女儿,对她比对儿子更好。

刘红玲被推进了病房,陆春草刚进病房,就有护士来找她:“刘红波情况不太好,你赶紧去看看!”

“红波怎么了?”

陆春草屁股才刚挨着椅子,又急得站了起来,起得太急,她身体晃了下,右手下意识地撑在墙上,食指处一阵剧痛,疼得她差点闭气。

“伤口开裂,流了好多血,和你们家属说过好多次,食物上一定要注意,上次吃烂香蕉,这次吃泻药,你们是想要病人的命吧?”

护士语气很不满,本来医院工作就忙,病人和家属还不肯好好配合,增加他们的工作量,真气人。


货架上的商品琳琅满目,满满当当的米柜上,还插着促销的牌牌,不过超市里空无一人,只除了她。

她家附近的这个超市挺大,而且她穿来时是四月底,超市五一要搞活动,仓库里补满了货,米面油生鲜,百货零食熟食等,应有尽有。

阮七七随手拿了盒蓝莓,边吃边逛,超市有两层楼,一楼米面油调料酒饮料家电,二楼生鲜熟食零食百货等。

超市里灯火通明,冰柜和冷库也在工作,负一楼的冷库和仓库里,都装满了货,而且空间恒温,这些食物不会变质,她一辈子都吃不完。

阮七七满意地逛完超市,手里的蓝莓吃完了,她又拿了盒草莓啃,还找了几套棉质内衣内裤,在空间里洗干净晾着,回头干了就能穿。

看到超市的玻璃大门,她心思一动,推了下,居然推开了。

外面是熟悉的街道,超市对面是她喜欢的茶盐月色奶茶店,还有烘焙店和米粉店,她最喜欢去米粉店嗦粉了。

阮七七走完了整条街道,越来越兴奋,阎君真够意思,居然把超市所在的整条街道都给她了。

超市,奶茶店,米粉店,快餐店,烘焙店,加油站,社区诊所,户外用品店……等等。

还有四家大药房。

阮七七也不明白,为什么一条街道会有四家药房,还都挨着,会有生意吗?

最让她惊喜的是,街道尽头还有一家超级大的仓储中心,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货物,还有好几间冷库,储存了各种肉类和蔬菜水果。

这家仓库的储量是超市的十倍,意味着她在这个年代,就算啥都不干,都能衣食无忧了。

仓库对面有一块很大的空地,长满了荒草,阮七七打算抽空把地锄了,种点啥,这么大的地空着太浪费了。

唉!

阮七七又叹了口气,她最不喜欢干活了,要是能找个帮手就好了。

突然,一道金光冲进她怀里,阮七七下意识搂住,是九颗闪着金光的丹药。

“还魂丹,只要心脉没断,就能起死回生,阮七七,本君答应你的事都已完成,好好生活吧!”

阎君严厉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着。

“我的金手指呢?”

阮七七大声问,阎君没理她。

她嘟了嘟嘴,喜滋滋地欣赏还魂丹,九颗丹药,等于她有九条命呢!

阎君真大方,好想谈!

隐在空中的阎君,吓得身体一颤,立刻一个瞬息就回了地府,还屏蔽了阮七七的所有信息,眼不见为净!

阮七七出了空间,九颗丹药藏在空间里,里面的东西她用意念就能取,还可以放进去,非常方便。

她打了个哈欠,去关窗准备睡觉,窗外有株高大的银杏树,刚发出了嫩绿的芽,这株树年纪应该不小了,有三层楼高,还有几节枝丫伸到了窗台边。

阮七七住在二楼,她房间的窗台上,就有一节银杏枝伸了过来,她疑惑了下,刚刚晾衣服时,好像没有银杏枝呢。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了银杏枝,瞬间,她的大脑像被电流击中一般,醍醐灌顶,好像打开了上帝的窗,然后一个急促的声音钻了进来,说得特别快,还是正宗的潭州话。

“总算有人陪老子说话了,细妹子(小姑娘),你莫慌,老子不是坏人,老子就是想说说话,自从建国后,就没人陪老子说话了,老子快憋死了……”

听了几分钟,阮七七才确定,在她脑子里喋喋不休的家伙,就是窗外的那株银杏树。

她一点都不慌。

也不觉得意外。

因为前世她之所以去精神病院关着,就是因为她突然幻听了。

她和医生说,总是听到教室门口的梧桐树和樟树吵架,但听不清在说什么,像是一串特别杂乱的音符,吵得她头特别痛,严重影响了她的学习。

医生最终诊断是精神病,还说她很严重,都出现幻听了。

于是,16岁的她喜提精神病院住院单,一住就是十年,每天都要吞一大把药,幻听并没消失,她的精神却越来越癫了。

不过随着年纪增长,她的演技也越来越高明,连医生都被她哄了,以为她真的康复,愉快地给她开了出院单。

爸妈在她住院后就生了二胎,还挣了不少家业,对她又心有歉疚,给了她足够一辈子躺平的财产,可惜她只享受了一个星期就噶了。

阮七七对前世没有什么留恋,唯一遗憾的,就是卡里没花完的钱。

不过她现在有空间,有够吃好几辈子的物资,还有九条命,不算亏!

她也明白过来,阎君给她的金手指,应该就是和植物沟通的能力了。

前世她其实并不是幻听,只是能力太低被反噬了,才会被医生当成精神病,现在银杏树的碎碎念她听得很清楚,除了闹腾外,没其他不适感。

“细妹子,你听到我说话了啵?”

银杏树念了半天,没得到阮七七的回应,忍不住问。

“听到了,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别总说扒灰和红杏出墙。”

阮七七可以和银杏树意念交流,她现在脑子里,全都是扒灰搞破鞋的香艳八卦,还都是已经作古的人,听得她乱七八糟的。

“老子想想啊……有了,你要金条不?”

“要!”

阮七七眼睛亮了。

“看到那株丑不拉叽的樟树了不,掘地下三尺,有罐金条,你快去挖,回来陪老子说话!”

银杏树伸出一节枝条,朝左侧前方的一株樟树指了指,催阮七七去挖金条。

此时天已经暗了,招待所后面是个巷子,那株樟树就在巷子里,阮七七在空间里找到锄头,抱着银杏树的枝条,像荡秋千一样,轻松地落了地。

樟树的树龄也不小了,但阮七七握了樟树半天,对方都没反应。

看来她这金手指分对象,不是所有植物都能沟通,以后慢慢摸索规律。

阮七七哼哧哼哧地挖了起来,有银杏树指点,挖得很顺利,很快就看到了一只封得严实的大肚陶罐,她拍掉了泥土,将沉甸甸的陶罐收进空间,再将挖的坑埋好,恢复原状。

再抱着银杏树的枝条,顺利回到房间,她又听话唠银杏树絮叨了一个小时,眼皮子都听得打架了。

“明天再和你说王老头和花寡妇的事啊,困觉(睡觉)去吧!”

银杏树心情特别好,憋了二十年的八卦,总算找到人倾诉了。

“哦!”

阮七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进空间打开陶罐,一道金光射了出来,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小黄鱼,总共三十根,也就是937.5克黄金,将近一公斤。

她将三十根金条重新放进陶罐,存进了超市里,便出空间了。

折腾了一天,阮七七一觉睡到天亮,是被话唠银杏的敲窗声吵醒的。

“笃笃笃……”

敲得特别有节奏,还特别执着,阮七七装睡都装不了,只得起床洗漱,换上新内衣内裤,再从空间拿出香喷喷的荷叶饭,一边吃一边听银杏树说八卦。

足足说了一个半小时,阮七七都听困了,有人敲门,是招待所服务员。

“阮同志,有人找,他说他认识何建军!”

“知道了,一会儿下来!”

阮七七困意全无,来的肯定是刘红波这畜生!


阮七七哼了声,拿起桌上的麦乳精和发饼,拽着陆野就走。

“吃饱了,告辞!”

袁慧兰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经离开了,气得她骂:“吃了饭就这么摊着,哪有—点教养?老莫,这门婚事我坚决不同意,你不能签字!”

“你难道想和小野—辈子这样?慧兰,我们确实对不住小野,这孩子吃了不少苦,既然他能找到个情投意合的姑娘,就如他的意吧。”

莫秋风苦口婆心地劝,袁慧兰虽然没松口,但面色缓和了些。

“况且就算他们结婚了,也不和我们住—起,眼不见心不烦,你何苦做这个恶人?”

莫秋风又劝了句,袁慧兰已经被说服—半了,可她还是不喜欢阮七七,只答应考虑—下。

阮七七和陆野此时却碰到了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看着得有三十来岁了,但眼神清澈,言行举止有异常人。

“耶耶,看到我的嘟嘟了吗?”

男人认识陆野,拦住他渴切地问,大眼睛湿漉漉的,像小狗—样,看得人心软。

“嘟嘟什么时候不见的?”

面对这个不太正常的男人,陆野特别有耐心,说话也很温柔,帮着—起找嘟嘟。

“昨天不见的, 我找不到嘟嘟了,它肯定很害怕……”

男人的情绪有点崩溃了,用力扯着头发,还捶打自己的头,用了很大的力气。

陆野按住他的手,柔声安抚道:“嘟嘟胆子很大的,它肯定和你在躲猫猫,满崽别急,我帮你找,肯定能找到。”

“好,听耶耶的。”

男人很快就被安抚好了,显然他很信任陆野。

阮七七—眼就看出,这个男人的精神不正常,智力也不太高,应该是小时候受过刺激,导致精神出现问题。

不过男人衣着整洁,人高马大的,显然被家人照顾得很好,应该是大院谁家的孩子吧?

“嘟嘟是他的宠物?”

阮七七小声问。

“是—颗苹果,满崽最喜欢和它玩,还要抱着睡觉,取名叫嘟嘟。”

陆野凑在她耳边回答。

阮七七并不觉得惊讶,深井冰的精神世界,正常人永远都理解不了

但她能理解。

以前在精神病院,她遇到过形形色色的宠物,有桔子,有苹果,还有盘成玉色的鸡骨头,这些都是正常的。

还有些不正常的,比如—只滂臭的袜子,或者—件骚气冲天的裤衩,都会被当成宠物,每天都要唠唠嗑,还要抱着睡觉。

这个叫满崽的男人,在她看来非常正常。

那颗叫嘟嘟的苹果,在满崽的心里是世界的唯—,如果真的找不到,肯定会是极大的心理创伤。

“满崽,你最后—次看到嘟嘟,是在哪里?”

阮七七用和正常人说话的口气,问满崽。

“在家里,但嘟嘟可能离家出走了,早上我和它有点小矛盾,嘟嘟不高兴了,说要离家出走,我错了,我不应该和嘟嘟吵架的。”

男人十分自责,大眼睛里含着泪,明明是个三十来岁的大男人,可看着却像小孩子—样,可怜巴巴的。

“吵架很正常,我和耶耶也经常吵呢,我还打他呢。”

阮七七在陆野身上拍了下,用了不小的力气,陆野疼得龇了下牙,朝满崽挤出笑,配合道:“没错,我和七七就是这样的,我也打她。”

说完,他也在阮七七身上拍了下,不过没用太大力气,他有点舍不得。

但他忘了自己的手劲,就算只是—点点力气,也拍得生疼,阮七七疼得直抽气,卧槽,皮肯定拍红了。


陆得胜和莫秋风,还有陆野都冷眼看着,不劝也不拦,他们早看出了,阮七七并没下死手,还避开了要害部位。

这姑娘既然有分寸,那就让她先出出气。

陆得胜皱紧了眉,眼神嫌弃,虽然阮七七是偷袭,可何建军有很多机会反击,换了陆野,三招内定能拿下阮七七。

可这何建军却被个小姑娘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丢尽了他军区的脸!

他记得何建军能提干,是因为立了次三等功,在执行任务时十分英勇,圆满完成任务。

下面还交了他儿子陆野的提干申请,因为陆野立了两次二等功,按照规定,确实可以提干,但他没批。

去年陆野才刚提的干,才25岁就已经是副营长了,今年要是再提干,速度太快了些,别人会有想法,而且陆野是他儿子,必须高标准高要求,得压压这小子的狂傲,提干缓两年再说。

陆得胜眉头紧急,心里起了疑,何建军的身手太弱了,他那三等功是怎么立的?

“你发什么神经?住手!”

刘红玲终于回过了神,看到情郎糊满了血的惨样,尖叫着扑过来,要教训阮七七。

“奸夫银妇,呸……狗男女!”

阮七七迅猛地揪住了刘红玲的头发,用力对着她小腹踹。

“丑八怪,瞧瞧你这破麻子脸,你属癞蛤蟆的吧?难怪要抢男人!”

“有个司令外公了不起啊,还打电话威胁我,你以为你外公是皇帝,你是公主啊!”

阮七七骂得痛快,陆得胜却面色大变,走过来将两人分开了。

“贱人,我要打死你!”

此时的刘红玲披头散发,张牙舞爪,她脸上密密麻麻的麻子显得越发丑了。

阮七七被陆得胜制着,动弹不得,她昂着头,宁死不屈道:“你们打死我吧,我今天血溅司令部,天下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们陆家是怎么仗势欺人,欺压贫农的!”

“你死了我替你收尸!”

陆野不怕事大地起哄。

“请在我的墓碑上,写清楚我蒙受的冤屈!”阮七七严肃道。

“放心!”

陆野郑重答应。

两人一唱一和,就像认识多年一般,配合得十分默契。

陆得胜太阳穴突突的跳,一个两个都嫌事不够大,这个阮七七刚开始还以为个胆小懦弱的,没想到他看走了眼,这丫头狗胆包天,当着他的面都敢打人,还敢指着他鼻子骂呢!

“阮姑娘,我们是军民一家亲,绝对不会欺压百姓,现在是新社会,没有皇帝公主的说法,你同何建军的家事,军区肯定会还你公道!”

莫秋风适时开口,虽然他很想看陆得胜笑话,但事关军区名誉,他不能公私不分。

“没错!”

陆得胜大声附和,还朝儿子狠狠瞪了眼,陆野满不在乎地哼了声。

“外公,你看她把我和建军打成什么样了,她连军人都敢打,应该抓她去农场劳动改造!”

刘红玲心疼地搀扶着情郎,冲陆得胜不满大叫,凭什么还那贱人公道!

“何建军是阮七七的未婚夫,他们这属于家庭纠纷,对于家庭内部矛盾,应该调解为主。”

莫秋风三言两语就将阮七七的打人事件,定性为了家庭纠纷。

“她说是未婚夫就是了?我才是建军未婚妻,我们结婚报告都打了,这贱人不要脸纠缠建军,她就是个破鞋……啊……”

刘红玲的骂声,被一巴掌给打断了。

陆野抽的,用的力气还挺大,刘红玲左边脸肿了,脑瓜子嗡嗡的。

“陆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陆野嫌恶地骂了句,还扭头对陆得胜说:“替你教训过了,不用谢!”

陆得胜心里堵得慌,他确实想教训刘红玲,这外孙女越来越不像话,可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些,他很怀疑陆野在公报私仇。

毕竟陆野和红玲她妈,向来不对付。

也不对,这小子和家里所有人都不对付,他媳妇养的花,臭小子每次回家都要剪个稀烂,就像疯狗一样,逮着谁都要咬一口!

“你凭什么打我……啊……”

刘红玲捂着脸愤怒咆哮,然后又挨了一巴掌,右边脸也肿了。

原本标准的国字脸,现在变成了方形馒头脸,还是撒满了黑芝麻的。

刘红玲完美继承了陆得胜的国字脸和黑皮肤,再加上她小时候出水痘没出好,脸上留下了不少斑斑点点,就像是点缀了无数黑芝麻一样,真的是丑上加丑。

以至于就算她是陆司令宠爱的外孙女,也没人追她,拖到24岁才遇到了专吃软饭的何建军,一个丑,一个贱,一拍即合,很快就勾搭上了。

“凭我是你舅舅,打你有意见?”

陆野甩了甩手,在陆得胜身上用力擦了几下,抽巴掌抽得他一手油,有个这么丑还不讲卫生的外甥女,陆家先人的脸都丢尽了!

“亲舅舅?你家这是癞蛤蟆劈了腿?还是白龙马出了轨?”

阮七七脱口而出。

“啥意思?”

陆野凑在她耳边问,他直觉这姑娘刚刚说的不是好话,必须搞清楚,否则晚上睡不好觉。

谁让他是个好奇心超级旺盛的人呢!

“就是搞破鞋!”

阮七七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回答。

陆野嘴角抽了抽,冲她竖起大拇指,连老头子都敢涮,这姑娘真勇!

他喜欢!

陆得胜朝他俩看了眼,虽然听不懂,但又是癞蛤蟆,又是白龙马的,那丫头肯定没说好话。

他又看向疼得直哼哼的何建军,目露鄙夷,大男人这点疼都忍不了,真是个软蛋!

“何建军,你老家有未婚妻,就不该再找对象,你和红玲的婚事取消!”

“外公,是这女人不要脸纠缠建军的,我不要取消!”

刘红玲怨恨地瞪着阮七七,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个相貌好还体贴的对象,同何建军交往的这半年,比她以往任何时候都快活,她绝对不要放手!

“闭嘴!”

陆得胜沉下脸,怒喝了声。

刘红玲哆嗦了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外公最恨仗势欺人,她刚刚没控制住情绪,暴露了真实性格。

阮七七冷笑了声,嘲讽道:“何建军这种窝囊废,我现在瞧不上了,你只管拿走,但当初白纸黑字写好的文书,何家悔婚必须三倍返还彩礼,总共九百块,这笔钱何建军得赔,陆司令,莫政委,你们说呢?”

“确实得赔!”

莫秋风点头。

陆得胜也没意见,白纸黑字还按了手印,肯定得遵守。

“什么文书,我不知道。”

何建军装傻,但他额头的冷汗却越来越多,和血混在一起,脸上都是血水。

阮七七鄙夷地看着他,讽刺道:“我早知道你会赖账,文书我拿来了,给陆司令和莫政委都看过了,何建军你甭想赖,九百块,一分都不能少!”

陆得胜憋着的火,终于爆发了,上前对着何建军踹了一脚,骂道:“老子看过文书了,三百块聘你当上门女婿,反悔了三倍返还彩礼, 文书写得清清楚楚,还有你个狗日的按的手印,九百块你一个子都不能少,否则老子崩了你个狗日的!”


“放你的狗屁,何建军的事轮得着你管?这是部队的事,你个农村人哪来的资格?”

陆春草跳起来骂,还用没断的左手戳阮七七。

这是她骂架的习惯,打小养成的,骂人时必须指着对方,否则她的气势使不出来!

尤其是进城后,她一下子成了司令女儿,地位水涨船高,就更爱指人了,戳人眼睛时,她特有优越感。

阮七七软萌的脸一下子沉了,这回她没出声警告,直接上手。

“咔”

“啊……”

骨头断裂声,和陆春草的惨叫声,几乎同时响起,屋子里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陆春草的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一样,无力地扭曲着。

阮七七拿出手帕,优雅地擦手,还嫌弃道:“以后出门洗洗手,一股子葱花味!”

“嬲(niao三声)你妈妈鳖,老娘弄死你!”

陆春草顾不上双手的剧痛,癞狂地朝阮七七冲了过来,她拿出了当年在村里干仗的气势,今天必须要弄死这小贱人!

嬲你妈妈鳖是句骂人的话,特别脏,作者很文明,只是人设需要才这么写

“你嬲个屁啊,你有嬲的东西不?鸡都没有,你嬲你爹还是嬲你妈?”

阮七七一边闪躲,一边回骂。

她可是文武双全,只会比别人骂得更脏,绝对不带输的!

陆得胜心口一刺,差点梗过去,他习惯性地伸向腰侧,但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在家里他都把枪放在抽屉里。

他奶奶的,若是在以前,他绝对要崩了这满嘴胡言的死丫头!

“你那癞疙宝女儿,仗着外公是司令,欺压百姓,鱼肉乡民,何建军抢人功劳,都是她撑的腰,还有你那兔儿爷儿子,现在能屙屎了不?”

阮七七像猫戏老鼠一样,逗着陆春草在客厅转圈圈。

“屙不了,又开裂了,缝了十几针!”

陆野幸灾乐祸道。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给红波喂那么多香蕉,他会拉肚子拉到开裂?还有你个小贱人,都是你害的红波,我要杀了你!”

陆春草完全失去理智了,她的两个孩子,都毁在了阮七七手上,她一定要弄死这贱人,替儿女报仇!

“陆野你日子不过了?花钱买那么贵的香蕉,直接去药店配点巴豆不就行了,以后可不能这么败了!”

阮七七不赞同地看向他。

“知道了,结婚后你管钱!”

陆野上门女婿的身份适应良好,他还准备下个月领了工资,就上交给阮七七保管。

阮七七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以后她再和这家伙科普《男诫》。

陆春草追得太急,又加上手太疼,一个趄趔摔倒了,她下意识地用右手去按地面,结果右手食指受到重击。

“啊……疼死我了……”

陆春草叫得比杀猪还惨,屋顶都快掀翻了。

陆得胜头又痛了,他不想再和阮七七打嘴仗,黑着脸喝道:“我不同意你们处对象,结婚报告我也不会签字!”

“爱签不签,我让我后爸签!”

陆野嗤了声,莫秋风也有签字的权利,他用不着求老头子。

陆得胜眼前黑了黑,身体晃了下。

林曼云赶紧扶住他,不满道:“小野,别气你爸了,他身体不好!”

“他身体不好难道不是你害的?老夫少妻,一树梨花压海棠,身体能好才怪呢!”陆野阴阳怪气道。

“四十如狼似虎,坐地吸土,正是吸精气的年纪,你爹能挺到现在不容易啊!”

阮七七这回没阴阳怪气,是真心夸赞陆得胜。

六十几岁了,守着小二十岁的小娇妻,日子过得不容易啊!

陆得胜才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给激起来了,腾腾腾地冲到了天灵盖,他的枪呢?

“拿我的枪来,去!”

陆得胜咆哮着,让林曼云去拿枪。

他今天一定要毙了这臭小子!

“老陆,你消消气!”

林曼云心里巴不得一枪打死陆野这疯狗,可她知道这枪绝对不可以拿,陆得胜心里其实还是在意儿子的,现在只是说的气话罢了。

“拿枪来,老子要毙了这畜生!”

陆得胜眼睛都气红了,一把甩开林曼云,让她赶紧去拿枪来。

林曼云没站稳,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跤。

“小野,你非要把家里闹成这样,你满意了?”

林曼云哭着质问,还不忘朝陆得胜委屈地看了眼,果然,成功地将陆得胜的怒火激得熊熊燃烧起来。

“别和这畜生说,老子今天要清理门户!”

陆得胜准备自己去房间拿枪,却听到一声咔嚓声。

陆野也拿出了枪,还打开了保险栓。

“就你有枪?老子也有,老子的枪法比你好!”

陆野张狂地举起了枪,枪口慢慢移动,对准了林曼云的头。

“畜生,有本事冲老子来,你开枪啊!”

陆得胜挡在林曼云前面,父子俩像仇人一样,一个狂骂,一个举着枪。

陆春草吓得不敢出声了,她悄悄爬起来,退到了门口,万一真的开枪方便逃。

“你以为老子不敢开?老子今天开给你看!”

陆野的眼睛也红了,其实这一枪他很早就想开了。

在林曼云饿了他三天,还在冬天把他关在外面一晚上。

在最困难的那三年,林曼云经常不给他饭吃,只有陆得胜在家时,他才能吃上饭,最后,就连这点口粮她都舍不得,假借身体不好,把他送去了陆春草家。

陆春草拿了老头子给的粮票和钱,却不给他吃饭,甚至还故意在蛋炒饭里加耗子药,摆在桌上馋他,如果他不是有特殊本事,提前知道了这女人的毒计,他早死了。

所以,他早都想弄死这些人了!

只是这一枪,他克制了许久,一直没开出去!

不是他心软了,而是他觉得不划算。

他的命比这些人值钱多了,一命抵一命太亏!

可现在,他真的不想忍了。

林曼云有危险时,老头子毫不犹豫挡在前面。

陆春草一家被人欺负,老头子替他们出头。

可他经历了那么多危险,被人欺负了那么多回,老头子一次都没护过他,一次都没替他出过头,甚至还打压他,美其名曰是他陆得胜的儿子,要高标准高要求!

狗屁!

陆野嘴角勾起残忍的冷笑,慢慢扣下板机。

“不要,小野,你别干傻事!”

林曼云吓坏了,她唯一的靠山就是丈夫,两个儿子在部队还没混出头,陆得胜绝对不能死!

陆得胜表情很平静,可颤抖的身体,说明了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他心里很悲凉,怎么就会和儿子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除了十岁前没尽到责任外,接回家后,他自问没对不起这孩子过,可这孩子为什么总是要忤逆不孝,为什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陆野手慢慢扣下,眼看子弹就要射出去了。

陆春草脚已经跨到了门外,随时准备跑路。

“你傻啊,你的命比他们值钱多了!”

阮七七出声了,伸出细白的手指,堵住了枪口。

“我一命抵两命,值了!”陆野还不肯放弃,他真的起了杀心。

“值个屁,就算他们十条命,都没你值钱,现在你是我阮七七的人,必须听话,放下!”

阮七七彪悍地瞪了眼,陆野咧嘴笑了,乖乖地松了手。

“收起来,别走火了!”

阮七七接了他的枪,熟练地拉上保险栓,插进陆野腰侧的枪套里。

看到她玩枪熟练的架势,陆得胜眯了眼,陆野却很平静,他早看出这姑娘不是普通人,应该和他一样有奇遇。

阮七七确实很会玩枪,因为精神病院有个军火天才,太沉迷于玩武器才会住院的,她从网上购买材料,提供给这天才造武器。

也就是网上的材料太不齐全,否则这天才连导弹都能搞出来。

然后她又用了点钞能力,在精神病院搞了个射击室,无聊时就去玩枪,虽然没达到百步穿杨,但绝对不差。

“走吧,你家没啥意思,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以后去我家!”

阮七七见好就收,再闹下去,陆得胜恐怕真要脑出血了。

她拽着陆野往外走,走到门口时,用力一撞,将陆春草给撞到了一边。

“陆司令,希望你能不忘初心,秉公处理,别寒了人民的心!”

阮七七扭头说了句,要是陆得胜还要包庇何建军和刘红玲,她就写信给总军区告状!

陆得胜表情很严肃,他心里其实并不好受,革命了大半辈子,如今却被个黄毛丫头指责,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这么好的地不种粮食,居然种不中用的花花草草,真是小布尔乔亚作风!”

阮七七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进来,陆得胜才刚有点反思,又给气坏了。

他错了,就不该对这死丫头有任何幻想,这死丫头和陆野一样,就是属疯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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