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只买了两包卫生巾，我让老板一起算账，她并没有拒绝，也没有说‘谢谢’。
出便利店后，她才试探性问我，“你是不是没地方去？
要不去我那里吧。”
我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她租住的是个小单间，十来平方米，没有独立的卫生间。
这是我第二次来她这里，上一次也是21号，不过是白天。
“你住惯了大别墅，是不是觉得我这里特别压抑？”
“别笑话我行不行？
我的保姆房和你这里差不多。”
“聂逍，你就没梦想过做别墅的男主人？”
“你开什么玩笑？
我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你这人就喜欢妄自菲薄，特别没意思，知道吗？”
在不经意间，秦小月已经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摩擦了两下。
11又是21号。
真该死。
她为何老是在这一天来逗我？
明知自己不可能，却又……。
“聂逍，你是明白我意思的，我喜欢你。”
“小月，我配不上你。”
“那是借口，你是嫌弃我。”
“从来没有。”
幸好刚才买了一瓶矿泉水，我赶紧拧开喝了几大口。
“你是热吗？
都是成年人，别害羞好不好？”
我也大起胆子说道:“今天21号，怕你不方便。”
“现在方便……，”秦小月是在作贱自己，还是她真心喜欢我？
看来我真的是太天真了，狗屁她妈的出淤泥而不染？
……我穿好衣服，“多少钱？”
“什么钱？
你当我是卖的？”
“难道不是吗？
你又不是第一次。”
秦小月哽咽了几下，“滚，聂逍，你给我滚。”
我从兜里掏出800块钱扔在床上，价格我还是熟悉的。
觉得似乎有点太少，看在老乡的面子上，又扔了600块。
“操你妈的，聂逍，拿起你的钱给我滚蛋，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有点吃惊，和她认识了两三年，头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火。
她用力把我朝外推，为了安抚她的情绪，我转身离开了那个小房间，然后咚咚咚地走下楼。
紧接着又蹑手蹑脚回到门口，贴起耳朵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门突然打开了，秦小月把钱甩到我的脸上。
“赶紧滚，混蛋。”
12别墅里经常会来些人向谷姐汇报工作，彪哥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个虎背熊腰的光头，之前号称是乐哥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