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瑞科瑞扬的其他类型小说《像他那样的人瑞科瑞扬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毛锌沥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见他回过头来,只能看到一脸的窘迫和着急,他一着急就口舌打卷,又或者说是不知道该回应些什么,只能在一直呼喊我的名字。没有理会瑞科,我接着扶着自行车的后座,扶着他继续向前走去。再往前跌跌撞撞地趟了十米,便来到了一个田野里的长坡。这是一条人工堆起来的长坡,大约有个十几米长,两米多宽,是用来方便人从这块田野里走出去的。长坡的坡度不是很陡,大约只有十几度,在坡的两侧和坡底是水泥浇筑的空地,这块空地是用来让大家在农忙时晒谷子的。刚学会自行车的我最喜欢从这条坡上冲下去,然后在空地上转上一圈,最后从空地上用力向上蹬自行车,回到田野之中。这条长坡我们来来回回地骑着自行车走,我同小伙伴们乐此不疲。绕过一个弯,来到了在长坡的高处起点,我突然想到一个故事...
《像他那样的人瑞科瑞扬大结局》精彩片段
看见他回过头来,只能看到一脸的窘迫和着急,他一着急就口舌打卷,又或者说是不知道该回应些什么,只能在一直呼喊我的名字。
没有理会瑞科,我接着扶着自行车的后座,扶着他继续向前走去。
再往前跌跌撞撞地趟了十米,便来到了一个田野里的长坡。
这是一条人工堆起来的长坡,大约有个十几米长,两米多宽,是用来方便人从这块田野里走出去的。
长坡的坡度不是很陡,大约只有十几度,在坡的两侧和坡底是水泥浇筑的空地,这块空地是用来让大家在农忙时晒谷子的。
刚学会自行车的我最喜欢从这条坡上冲下去,然后在空地上转上一圈,最后从空地上用力向上蹬自行车,回到田野之中。
这条长坡我们来来回回地骑着自行车走,我同小伙伴们乐此不疲。
绕过一个弯,来到了在长坡的高处起点,我突然想到一个故事:雄鹰想要展翅,就必须在它还是雏鹰的时候,在山崖上给它往下推,只有它用力地扑腾着翅膀,才能学会飞翔遨游!
“瑞科,等会你只要把住方向,不用再蹬脚踏了!”
我对着瑞科嘱咐道。
瑞科点了点头。
只要瑞科不去蹬脚踏,我就不会让他的体重带倒我,我就能完美地控制住自行车不东倒西歪。
“准备好了吗?
出发!”
我扶着自行车后座,瑞科把着自行车的车把,在同伴们的注视下,我们就开始从长坡的最高处往下走。
走了两步,自行车平平稳稳,见状,我松开了扶着自行车后座的手,并在松手的瞬间顺势用力一推。
自行车载着瑞科,从长坡上开始慢慢加速,朝着长坡下的空地而去。
不过几秒钟,瑞科就冲下的长坡,完美地冲进了空地之中。
我欣慰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成就感十足。
可下一刻,我心中的成就感瞬间消失,一种极度的恐惧刹那间涌上心头。
因为我忘记了一样东西!
长坡下来的正前方,是一块水泥浇筑的空地,而空地的尽头,正是一个混着污水的池塘。
“捏刹车,不,转弯,快转弯啊!”
我朝着瑞科大喊道。
可瑞科毫无反应,就这样不懂得转弯,也不懂得刹车,余速不减,带着难以把持的速度,笔直地冲向空地尽头的池塘后,连人带车一起栽进池塘里去。
这
屌一样,只会在那里站着,着火了你不知道?
昂!
你怎么不把自己给点了呢?
你想干什么?
昂?”
“你说说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连种地都种不了,还吃啥啥不剩,你又能干什么,现在你还把家给点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样一个孽种啊……”瑞科的罗锅父亲,言语中夹杂着人体器官,以农村人最为粗鄙的骂声,一直在辱骂着瑞科。
瑞科站在那里,就像是无数个做错事情的孩子那样,低着头,一言不发,落寂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四处通明的灯光反射在他的脸上,我从他沾染灰尘的脸上看到了憋屈,还夹杂着一丝倔强。
这让我想起了往日他的罗锅父亲在骂他的时候,他可不像是今天这样一言不发,甚至还有些唯唯诺诺的。
以往的时候,瑞科的罗锅父亲骂他,一米六多的瑞科站在一米四的罗锅父亲面前,高大威猛的身躯立刻给他增添了一份气势。
两人互相指着鼻子对骂,从屋内骂到屋外,不过瑞科的辱骂水平明显不及他的罗锅父亲,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就那几句粗鄙的言语,像极了小时候的我。
每每到了最后,瑞科都会急头白脸地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他的父亲作势要砸。
瑞科的罗锅父亲每次都会被瑞科的这个举动给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自己的头,抵在瑞科的面前,怒斥道:“砸,往我的头上砸,死了正好,一了百了!”
看着父亲一副生无可恋、失望的模样,瑞科眼眶都开始红了,眼泪不自觉地就哗哗流了下来,手中的石头既没有扔在地上,也没有如他罗锅父亲所说的那样砸在父亲的头上。
僵持了好一会儿,瑞科的罗锅父亲上前朝着瑞科的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紧接着头也不回地回到屋内。
瑞科则是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宛如雕塑一般沉默不语,脸上同时布满泪痕。
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心中都会泛起无数的波澜,有着对他的怜悯,有着对他的哀叹,更多的是对他的嘲笑和讥讽。
不出意外,今夜,瑞科的罗锅父亲在几乎是歇斯底里的辱骂过后,末了,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瑞科的脸上。
看到这一幕,我的内心深处早就笑得喘不上气,直呼刺激,没白来,而那一点点对瑞科哀叹和怜悯
时我才想起来,瑞科不协调的不只是脚,不协调的还有他的手,尤其是他的左手,每一根手指都好像有自己的想法,想要握住什么时,总会有两根手指不太好使,比如干活用的锄头,比如自行车的车把,比如自行车的刹车。
我同小伙伴们快速跑下长坡,跑过空地,来到池塘边,想要看看瑞科什么情况了?
似乎是猛喝了几大口的污水,瑞科在池塘的污水中扑腾着挣扎起身,向着岸边扒拉。
自行车倒插在池塘的淤泥里,露出前车轮。
瑞科艰难地扒拉到岸边,此刻他涂着污泥的脸上,神色极为复杂,好像有着眼角噙着泪的委屈,好像有着对于落水的恐惧,又好像有着脖颈处青筋暴露的愤怒,又好像有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窘迫。
不知为何,见到这一幕,我心中的担心落地,突然感觉到瑞科如今的模样有些好笑,在见到那个令我们几个小伙伴畏惧如虎的池塘不过才淹到瑞科的胸口上,我就放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傻子瑞科,你赶紧上来啊!”
我在旁边叫道。
“哈哈哈哈哈……”望着瑞科狼狈的模样,小伙伴们在一旁笑得前仰后翻,一时间也没人去关心落水的瑞科到底怎么样了?
空气中充满着快活的气息!
……春去秋来,我长大了,步入了初中生活。
当时的初中还是留校,每周的周末放假,学业上的重担压在了我稚嫩的肩膀上,青春期的萌芽也在此刻凸显得淋漓尽致。
瑞科还是那个傻子瑞科,在我的印象中,他似乎永远也长不大,也没有任何的烦恼,而我却不再是一个小孩了,增添了烦恼,失去了快乐。
一是时间不允许,二是我失去了对傻子瑞科的兴致,所以读了初中以后,我再也没有捉弄他,又或者是与他一起玩耍的那种想法了!
这周周五,我在学校里做完老师布置的周末作业,直到夜幕降临,才从镇上的初中顶着星光走回家。
刚走进胡同口,一辆消防车闪着亮灯,打着警报声,从窄窄的胡同口钻了进去。
我连忙让到一旁,让消防车先行,然后慢慢吞吞地朝着家里走去。
胡同口离我家大约有二百米,现在的我走几步就到家了,可初中的我从镇上回来的时候,还是觉得这条
随地的出现,并加入我们玩耍的队伍之中。
“嘿嘿!
小军。”
不出我所料,瑞科在听到我的呼唤后,“嘿嘿嘿”地走了过来,嘴角咧开,整张脸笑得像是一朵盛开的菊花。
那时候的我不明白为什么在小的时候喊他傻子,瑞科会急头白脸?
而当我在整个青春期的时候喊他傻子,他每次都是满脸笑意,眼角的皱纹堆积,兴冲冲地来到我的身边。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当我十一、二岁的时候,瑞科把我真正当成他的同龄人,和我平等对待,因为他的智商永远地停留在了他的十一、二岁,而我当时正好是十一、二岁!
“我教你骑自行车好不好?”
我突发奇想,开口问道。
“嗯!”
瑞科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更甚,眼角的皱纹层层叠叠,足足有两层。
我下了自行车,让瑞科坐上去,他身高有一米六多,在自行车上脚刚好能够落在地上,蹬在脚踏板上自然也不成问题。
我双手扶在自行车的后座上,替瑞科把牢,如同当初自己学骑自行车那样防止他左右跌倒。
瑞科早就看过我们几个小伙伴们学骑自行车,就算没有看过我们,他的罗锅父亲也是有一辆二八大杠,那是他走街串巷、赖以谋生的工具,所以对于怎么蹬自行车,他还是能够理解的。
<瑞科骑上自行车,颤颤巍巍地朝着前方进发。
我在他的背后替他把着自行车,如同当初教我的那名大哥哥一样。
可没过一会儿,我就发现瑞科的平衡能力极差!
发高烧的后遗症不仅仅是烧坏了他的脑子,他的左手、左脚都变得有些不协调。
瑞科的左脚每次都不能在自行车的脚踏板上蹬圆一圈,自行车没走两步,他的身体就晃晃悠悠,脚就要从脚踏板上滑落下来,撑在地上。
“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渐渐没了耐心,于是发声质问道。
因为瑞科每次不是左脚,就是右脚落在地上,他足足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每次脚落地都会带着自行车一起偏向一边,我要拼尽吃奶的劲才能将自行车扶正,不让它偏向一旁,这让在后面扶着的我不仅仅是没有耐心,心里还极度烦躁。
“小军,小军……”瑞科好像听出了我言语间的不愉快和怒气,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当我
路太长,太长……了。
出了胡同口,拐了一个弯,我就看见一股股黑色的的烟夹杂着燃烧的红色火苗从一片瓦房中直冲夜幕。
“我草,这是怎么了?”
我的双眼猛然绽放出一抹亮色,瞳孔一下子就放大了,心脏“怦怦怦”地跳个不停,一股激动之情由心底迸发,直冲大脑。
“肯定是有热闹可以看!”
繁重的学业枯燥了我的生活,此刻有热闹可以看,让我瞬间血脉偾张、激动不已。
我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向着黑烟冒起的方向几乎可以说是跑着前行。
转了三个弯,我看到了那辆从胡同口钻进来的消防车停在了水井旁,一大群人围在消防车的边上,对着不远处还冒着火舌黑烟的瓦房指指点点。
我定睛一看,冒着火舌黑烟的瓦房是瑞科家?!
紧接着把视线投向围观的人群,我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明华阿姨,菜花婶婶,石花娘娘,老鼠叔叔,裕丰大伯……此刻,这些人全都围在了距离瑞科家房子不足二十米的范围,对着瑞科家在议论纷纷。
“怎么了?
怎么了?”
我挤进人群中,对着所认识的熟人发问道。
可没有人回答我,他们全都在对着瑞科家着火的房子评头论足,哪里会搭理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呢!
我悻悻地站在一旁,听着认识的熟人们在侃侃而谈,很快,我就捋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瑞科的罗锅父亲、矮子母亲,还有他的那个哥哥,三人全都出去了,只留下了瑞科一个人在家,于是留守在家的他在晚上七点左右的时候,在抽烟点火的过程中,不小心点燃了床上挂着的蚊帐,随后,火就一发不可收拾地燃烧了起来,直到隔壁家的老鼠叔叔发现他家瓦房的屋顶窜出火苗的时候,这才着急忙慌地报警和灭火。
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我在人群当中寻找着瑞科的身影,想要看看他怎么样了?
有没有跑出来?
不一会儿,我越过嘈杂的人群,在一处屋檐下的角落里发现了瑞科的身影。
瑞科此时站在那个角落里,他的罗锅父亲在他的身前,指着他的鼻子,张着嘴,一脸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模样。
我挪步到瑞科的附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罗锅父亲与他的对话。
“你怎么像是一条木头一样,像是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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