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在吟唱安魂曲。

排水渠的石缝里渗着血水，无数翡翠碎屑在激流中重组成月娥小姐的脸。

当她张开嘴时，我看见了阿秀正在融化的眼球。

爬出暗渠已是黎明，身后老宅传来梁柱坍塌的巨响。

晨曦中，腕上玉镯的焦痕变成了血色刺青，百子图的婴孩轮廓在皮肤下游走。

摊开掌心，不知何时攥着半张未燃尽的纸钱——正面是新娘出殡图，背面用血写着我的生辰八字。

第四幕:回煞市立医院消毒水味里混着腐臭。

我盯着CT片上的阴影，那些枝杈状纹路正在向心脏蔓延。

年轻医生推了推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