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芙蓉雪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纸上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匆匆搬走的,一觉醒来院子就空了,具体去哪儿了,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去年听人说在国安庙见着她了。”国安庙,京城与郊外的交界口,那年他决定入伍从军,她就在国安庙外,城门前的一棵大合欢树下送他,那时的国安庙才刚建成不久,如今却铺上了青石板。回想着那夜她在树下挖好土,将亲自酿的一坛桃花酿埋在树前,“这酒啊,越陈越好喝,尤其是放上五年,那可真是极品了,等你凯旋,你我共饮。”她虽笑着,却看得出一丝苦涩。从军前,他唯一割舍不下的就是她,刀枪无眼,万一哪一天战死沙场,让她空等,这是他最不忍心的。“如果五年后我失约了……”话没说完,嘴里便被一个松软的东西堵住了,入口即化,口溢浓香。他眉头舒展,看向了她,她正低头手忙脚乱地翻弄着那个小竹篮:“我跟...
《芙蓉雪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是匆匆搬走的,一觉醒来院子就空了,具体去哪儿了,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去年听人说在国安庙见着她了。”
国安庙,京城与郊外的交界口,那年他决定入伍从军,她就在国安庙外,城门前的一棵大合欢树下送他,那时的国安庙才刚建成不久,如今却铺上了青石板。
回想着那夜她在树下挖好土,将亲自酿的一坛桃花酿埋在树前,“这酒啊,越陈越好喝,尤其是放上五年,那可真是极品了,等你凯旋,你我共饮。”
她虽笑着,却看得出一丝苦涩。
从军前,他唯一割舍不下的就是她,刀枪无眼,万一哪一天战死沙场,让她空等,这是他最不忍心的。
“如果五年后我失约了……”话没说完,嘴里便被一个松软的东西堵住了,入口即化,口溢浓香。
他眉头舒展,看向了她,她正低头手忙脚乱地翻弄着那个小竹篮:“我跟你讲啊,这个甜糕我可是跟李婶儿学了好久呢,是不是很好吃?
我在想啊,若是以后我好好做的话,定有一日能超过李婶,我要提前给它取个名字,就叫‘乃胜’,怎么样?”
伴随着愈发颤抖的声音,抬起的双眸早已噙满了泪水,相顾无言。
“我该走了。”
是啊,他该走了,看着他那沉重的步伐,便知道,他还有未割舍断的牵挂。
“如果五年后你没回来,我可要嫁给别人啦!”
伴随着那策马而去的背影,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流下。
“嫁给别人”只是她为了让他安心的说辞,他们心里都清楚,只有割舍断一切牵挂,才能在战场上无畏生死,毫无保留!
他将马拴在门外,抬脚入庙,现如今国安庙的光景与往日大不相同了,人流涌动,香火旺盛。
时隔五年,再次踏足这里,心境也早已不同,那时的她天天拉着他来这里供香,祈祷着他此次出征能一切顺利,每次嘴里都要嘟囔好久,他就一直看着她,偷偷的,若是被她发现,又免不了一顿数落:“叶兰泽!
你能不能用心一点,虔诚一点,别以为你快要走了,我就不会打你了。”
而他也跟皮痒了似的,还是笑嘻嘻地看着她,好奇道:“你刚刚嘟囔什么呢,感觉说了好多,也说给我听听呗。”
此时的她,则会像吓小孩儿似的举起手:“你是
,时刻叫着你。”
他慌了,伸手接了过来,紧张道:“你都看过了?”
见他紧张,她笑道:“放心,只看了姓名,其他一概不知。”
她还是那么爱笑,和从前一样,那么明媚。
“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吗,如此宝贝。”
她好似有意调侃。
他回了神,脸上上了一圈红晕,结巴道:“没,没写什么。”
见他这样,她没多问,只是笑着又去干自己的事了。
此后,他便住在了她家,安心养伤。
一日清晨,他醒来时不见了芙蓉姑娘,拄着木棍勉强站起来,出门去寻她,门口一群孩子跑跳着玩耍,见他从门里出来,都停了下来,笑嘻嘻地看着他。
“你看,芙蓉姑娘又捡男人回来了。”
“这次捡来的倒是生得不错呢!”
他不明所以又行动不便,任一群小孩围着他左看右看,说三道四,也驱赶不走。
正无措时,他看见了背着竹篓的芙蓉,正站在小巷口,笑嘻嘻看着这边。
她驱赶走了那群孩子,将他扶进了屋。
那群小孩的话,听得他一头雾水,只是不解地盯着芙蓉。
芙蓉见他这副模样又笑了起来,习以为常似的问:“都听到他们胡说什么了?”
芙蓉对那些孩子的话尚且如此大方,他反倒局促了:“他们说,说什么,捡男人…”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不自然地挠了挠头。
他偷偷看了芙蓉一眼,她还在笑,轻飘飘说了声:“你吃醋了。”
是肯定句。
“我,没有。”
他语气略显牵强。
她又笑起来,盯着他,眼底热切又湿润。
那是她第一次主动讲起了她的遭遇。
“我原是姑苏人,几年前的那场战乱,家里只剩我自己了,我得好好活,为全家而活。”
“那一次,姑苏几近覆灭,我的家人全部死于外敌之手,只有我逃了出来。
我只是这残忍世道中的一个女子,或许做不了什么保家卫国的大事,但我可以尽可能的帮忙,救人,每次附近大大小小的战役后,我都会去搜救,还有机会活的,我都会带回来。”
她看他听得认真,表情却又酸又苦,又补充道:“之前救的几个算是轻伤,没住几天就走了,只有你,伤筋动骨一百天,我都快养不起了。”
她笑着讲述这些经历,像个局外人,但藏不住的是,她刚说完就背过了身,出去做活
不是欠打?”
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笑了。
那时的国安庙还没有这么多人,门庭冷落,现如今香客满堂,竟有一半都是为了他而来,但在他心中,纵使后来的半百香客,却再也比不及那一人。
一个顽皮小儿登上了庙中的眺望台,不慎滑倒,哇哇大哭起来。
“娘,这眺望台上的青石板怎么比庙外的台阶还滑啊?”
那位母亲赶紧将他从地上捞起来,捂住了嘴,说教道:“跟你说多少遍了,别往上面走,上面滑。”
“娘,这台上又没人走,怎么会比庙外的石阶还滑,怎么会磨的这么滑嘛。”
小孩还带着哭腔,细声说。
小孩的一句话,好像让这位母亲想起了什么,侧头向旁边的人问道:“话说之前每次来庙里上香,总能看到眺望台上站着一个小姑娘,来回踱步,眺望城外,今日怎的没见着她?”
“前几日捷报传来,国安庙是人流涌动,都是来还愿的,那时倒也没怎么注意,现在想想,倒是有一段时间没见着她了。”
听他们闲谈,她若真是他们口中国安庙的常客,那她此前定是长居于国安庙附近,既如此,主持定知晓她的所在。
他心中一喜,随一位尼姑找来了后院,没想到后院还藏着一个大殿,殿内正中一位女师傅正跪坐于佛像前,双手合十,虔诚地祷告。
闻得敲门声,她神色毫无波动,一如既往地捻着佛珠,保持着原有的姿态。
来人只闻得一阵似弱柳扶风般的清响:“可是来寻人?”
“正是。”
“所寻何人?”
“一位故人——姑苏林知晚。”
<听到这儿,那位女师傅双眸轻微抖动,捻着佛珠的手忽地一顿,只片刻又恢复了平静,淡然道:“左侧书柜上有自建庙来尼姑生平详记,在世,已逝均记录在册,若是来这里找人,施主不妨先去翻翻。”
他先是一愣,眉头紧紧扭作一团,默默将拳头握得更紧,解释道:“方丈莫不是误会了,在下只是听闻我所寻之人时常来此,方来此处询问,她是位红尘中人,断不可能是此庙的尼姑,还请方丈莫要玩笑,若您知晓她现在身在何处,烦请告知于我。”
“万事皆有缘法,世间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她让我转告您,她如今已摆脱红尘牵绊,于庙内
冰封擎天雁燎空,雪飘无声塞外寒。
伸至窗外的手感受到一丝凉意,又是一年雪落。
他接过一片雪花,看它在手心融化,消失不见,只剩下这只长满老茧的手。
正是这只手,曾为她拈过花,斟过酒,如今却因操执了五年的枪矛而满是老茧。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折了页的手札,拿起案几上被冻住的毛笔,在快干了的砚台上蘸了蘸,颤颤巍巍写道:那年小雪,犹记你我初遇时的狼狈,你莞尔的笑,让我忘记了我们只是过路的陌生人,此后年年,每逢雪落,脑中总有芙蓉浮现,芙蓉姑娘姣好面,岁岁年年常相见,只是后来相别五载,今边塞又逢雪,忆起了你,我一切安好,你还好吗?
他满心投入到这本手札里,完全没注意到早已在身后埋伏已久的同袍。
“哎呦,不是,之前咋没听说你还会作诗啊 !”
同袍一张口,惊了他一跳。
“写给谁的?
相好?
还是媳妇儿?”
听到这儿,他心里一惊,使劲敲了那脑袋一下:“别瞎说,还没过门儿呢!”
那同袍揉着脑袋,一脸震惊道:“我去,还真有啊?
不是,你也太能藏了啊,五年了,你可一句也没透露过啊!
也太不仗义了!”
“行了行了,今日大战告捷,大喜的日子,我不同你争辩,别烦扰我,日后再与你们细说。”
他不欲与他纠缠。
“好好好,大忙人,那我就再问最后一句,”同袍好奇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叫嫂子啊?”
对啊,什么时候呢?
他搁下笔,站到窗前,抬头望着这漫天大雪,良久道:“这次班师回京,就成亲。”
闻言,小军师与他比肩而立,望着这丝毫没有停下意思的雪,嘴角微微一勾:“急了吧?
照这样下下去,咱们抵达京师也得有几月光景。”
小军师侧头瞧了瞧眉头紧锁的将军,话锋一转:“但,若是只你一人先我们驾马而去,倒也用不了半月。”
他微侧过头,对上了小军师那双含笑的眉眼。
当夜,策马踏雪而去,穿越山河,一夜横跨半疆。
这一路马不停蹄,风雨无阻,他早已在脑中将这次重逢的场景演练了无数遍,终于在这日清晨来到了阔别已久的小院前。
他呼吸急促地站在门前,眼中放着熠熠光彩,这几日赶路赶得急,脚不沾地
了。
他盯着她那故作忙碌的身影,竟先红了眼眶。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他忆起曾经种种,不觉红了眼眶,他还是说服不了自己,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恕晚辈难以相信。”
他三步并两步来到书柜前,看着那一沓沓整齐的名册簿,只觉得一阵阵晕眩,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不住地发抖,从军近十年的他,驾得了烈马,杀得了劲敌,却偏偏翻不动这几张薄如蝉翼的纸。
他不想,更不敢相信那位尼姑说的话,他不相信她会无故弃了五年之约,断了青丝,锁了红尘,违了自己的心,背了他的义,葬了自己的青春,削发为尼,他更不敢想象,若此尼姑所言非虚,而他却在在世名册上寻她不见,他又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他双手颤抖着,慌忙而又小心地翻着每一页早已泛黄的纸张,那纸虽泛黄却罗列整齐,毫无翻阅过的痕迹,想来他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翻阅这些纸张的人,那么也应该是第一个来过这后院偏殿的人,所以这位女师傅最开始见到他时扑朔迷离的反应,不应是习惯使然,更像是早有准备。
翻阅完在世名册最后一页,并未见有她的姓名,他内心不知是惊是喜,惊的是怕在已逝名册中读到她的名字,喜的是她或许并未毁约,并未削发。
他看着剩下的那一沓已过世的名册簿,好似头顶悬了一把利剑,稍微的风吹草动都能要他的命。
他在一片荒乱中极其草率的将这名册翻阅了一遍,只胡乱看了个大概,未见有她的名字,这才敢重新认认真真翻阅,他一页页捻过那些纸张,曾经的一幕幕过往也跟着在眼前浮现,泪水一次次充盈眼眶又让他吞下。
我只求你,让我再见你一次。
最后一页了,他心里的那根弦也到了几近崩断的地步,抬手掀过那千斤重的纸页——没有!
他嘴角止不住地上扬,重新一字一句看了七八遍,就是没有!
他这才放心,心里的冰川瞬间回暖,三步并两步地行至殿中央,抱拳道:“烦请前辈告知我她现在身在何处!”
他喜不自胜,满怀希望地盯着殿前那位女师傅的背影,等着她的回答,那眼神好似能把人盯穿。
空气凝滞片刻,那人身形一松,叹口气道:“她让我转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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