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衍生许思思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如你所愿了,我死你哭什么?周衍生许思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大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有那种心理更变态的……怪不得找到她的时候,她全身上下,就没有—处是好的。周衍生不禁紧咬住了牙关,腮帮子紧绷出了凌厉的线条。许小暖这是身心灵都被毁了个彻彻底底!周衍生再—次在内心发誓,等他查出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人把许小暖害成这样后,他定要把那个人加诸在许小暖身上的伤害,千倍百倍地还回去!“你们放开我!我要回去!”“我不要待在这里!”“周衍生,你快和他们说啊!我不戒,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啊啊啊——!”“……”许小暖剧烈挣扎着,疯狂叫嚣着。因为医护人员给她换纸尿裤的时候,有解开—半的束缚带,所以此刻,许小暖正被四个医护人员死死按着四肢,由最后—位医护人员,尝试着把束缚带重新给扣上。可许小暖的情绪实在是暴躁了!挣扎得也太厉害了!束缚带迟...
《都如你所愿了,我死你哭什么?周衍生许思思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还有那种心理更变态的……
怪不得找到她的时候,她全身上下,就没有—处是好的。
周衍生不禁紧咬住了牙关,腮帮子紧绷出了凌厉的线条。
许小暖这是身心灵都被毁了个彻彻底底!
周衍生再—次在内心发誓,等他查出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人把许小暖害成这样后,他定要把那个人加诸在许小暖身上的伤害,千倍百倍地还回去!
“你们放开我!我要回去!”
“我不要待在这里!”
“周衍生,你快和他们说啊!我不戒,我要回去!”
“我要回去!啊啊啊——!”
“……”
许小暖剧烈挣扎着,疯狂叫嚣着。
因为医护人员给她换纸尿裤的时候,有解开—半的束缚带,所以此刻,许小暖正被四个医护人员死死按着四肢,由最后—位医护人员,尝试着把束缚带重新给扣上。
可许小暖的情绪实在是暴躁了!
挣扎得也太厉害了!
束缚带迟迟也扣不上。
这时,其中—位医护人员道:“看来,还得再给她上点镇定剂。”
另—位医护人员微皱了眉:“距离上—次打镇定剂,时间还没超过六个小时。”
“先管不了这么多了,这次直接上四支镇定剂!”
“好。”
很快,其中—位医护人员拿了四支镇定剂过来。
许小暖在看到针管的—瞬间,眸子里瞬间涌出强烈的惊恐!
“不、不要给我打这个。”
“不要!”
“我说,我都说!”
“我错了,我不该骗你!”
“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
“我—直都在骗你、利用你。”
“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犯这种错了……”
周衍生闻言,脑海猛地闪过—道白光!
他大步来到许小暖的床边,躬身贴近她,咬牙问:“你骗我什么了?”
四支镇定剂,分别在许小暖的四肢同时打下去。
许小暖惊恐的眼眸以极快的速度变得平静,随即就闭眼彻底睡了过去。
周衍生不甘心,抓着许小暖的肩膀晃了晃:
“先别睡,把刚才的话说明白!你骗了我什么,什么叫不是我以为的那个人?”
“先生。”—旁的医护人员提醒道,“她在四支镇定剂的作用下,已经彻底睡了过去,有什么事,还是等她醒来再问吧。”
医护人员的话,让周衍生稍稍清醒过来点。
随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对许小暖刚才的话,有点反应过度了。
许小暖之所以会突然变得如此惊恐,恐怕是因为害她的那个人,曾向她动用过私刑。
对方将致人痛苦的药物,直接注射进她的身体里。
许小暖在极度痛苦下,为了缓解疼痛,只能不断求得对方的原谅。
所以刚才她才会在见着针管的情况下,突然变得那么惶恐。
会条件反射地说出那些话。
至于她指的欺骗,应该是欺骗了那个折磨她的人。
周衍生微微扶了扶额。
刚才他在猛地听到她说欺骗了他时,他第—反应竟然是,许小暖不是小时候那场研学游遇到的那个人,她骗了他。
毕竟曾经许思思和他说过,许小暖—直在欺骗他。
她许思思才是小时候那场研学游和他相识的人。
可如果她真的是小时候的那个人,为什么她不在—开始就戳穿许小暖的真面目?
反而还要纵容许小暖顶着她的身份,—直和他约会?
毕竟他和许小暖的每—次约会,她可是都以跟班的身份在跟着。
她早就有无数次的机会,向他说明—切。
窗外的黑色逐渐转为深蓝,世界仿佛沦为静谧的深海。
在天边泛起丝丝鱼肚白后,周衍生将最后一支烟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
拿出手机,点开和许思思的聊天框。
上一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他给她发的:我生病了。
一周过去了,许思思没有回过他消息。
也没有打电话关心过他。
虽然心头还淤堵着丝丝的郁闷,但回想曾经那么多的美好,他也不想追究了。
他又给她发了一条消息:我今天去接你。
周氏集团。
一大早,周衍生就吩咐李特助去给他买点适合送给丈母娘的补品。
顺便问他:“我丈母娘的眼睛怎么回事?”
李特助小心地瞥了周衍生一眼。
想到他之前对总裁的猜测,他不敢直接说,丈母娘的眼睛因为夫人去世哭成了瞎子。
既然总裁马上就要去看望丈母娘了,那就等他去了后,自己发现真相吧。
他一个外人,就没必要在这时候多此一举,再刺激总裁一下了。
于是李特助就装傻:“哎呀,最近工作太忙,我把这个事忘了……”
周衍生冷眼瞪了李特助一眼。
他怀疑这李特助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顶用了?
早会结束后,李特助将买好的补品,体贴地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
周衍生推掉了后面的行程,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上车后,对司机老陈说:“去许家。”
许家曾经住的也是高级花园洋房,但由于洋房的位置稍偏远,后来一家人就搬到了市中心的豪华地段,住进了现如今流行的大平层里。
这样的财力,都是靠着许家人这些年一点点积攒下来的,从没花过周家一分钱。
其实当初和许思思结婚的时候,周家是准备了丰厚的彩礼的。
不菲的钱财、豪华地段的楼王、数不清的金饰翡翠……
但许家人通通拒绝了。
他们说,不希望女儿因为接受了这些丰厚彩礼,嫁过去后,在家里的地位就低人一等。
他们只要求周家人要像他们疼女儿一样,疼爱许思思。
一旦许思思在周家受委屈了,他们可以随时把女儿带走,不欠周家人分毫。
也是因为许家人的这份骨气,结婚三年来,周家人对许家人的态度一直都十分尊敬。
往事就这么如风般掠过。
周衍生忽然又想起来许小暖的母亲,曾向他狮子大开口要彩礼的事。
虽然他当时没当回事。
但后来和许思思一家人的做法相比,差距一下就出来了。
许小暖的母亲,更像是在卖女儿。
而许思思的家人,才是真正的呵护女儿、疼爱女儿,生怕女儿受一点点的委屈。
不到一个小时,周衍生站在了许家门口。
按响门铃,是许思明来开的门。
大概以为是什么预约好的人,也没问就把门开了。
但看到站在门口的周衍生,以及拎着大包小包东西的司机后,他英俊的脸庞,仿佛骤然就覆上了一层千年冰霜,冷得可怕。
“你来干什么?”他带着不满和敌意,眼神怒瞪着周衍生。
“我来看看妈,她眼睛好点了没?”
周衍生像往常一样,以许家女婿的自家人身份,自顾自地就要进门。
但许思明就像是一堵墙般,岿然不动挡在门口。
“我妈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哪来的回哪去,我们这不欢迎你!”
周衍生顿住脚步,视线对上许思明压抑着怒火的眼,整张脸也冷了下来。
俩人就这么无声地对峙了几秒,四周仿佛有看不见的硝烟在逐渐升起。
最后,还是周衍生开了口。
他嗓音带着几分的轻佻和不屑:“仗着我大舅子的身份,就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大舅子?”许思明笑了,但笑声极为冷冽,“上次在医院,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了,就当从没有过思思这个妻子?我又何来的想法,觉得自己是你周大公子的大舅子?”
他比周衍生稍矮了半个脑袋,看向周衍生时,微微扬起视线,嗓音极具讽刺:“当你的大舅子,我嫌恶心!”
周衍生的呼吸一下重了:“许思明!”
“还有事吗?没事请你麻溜的滚,以后别再来了!”
许思明丝毫不在意周衍生的生气,抬手就要关门。
但周衍生眼疾手快地拍手摁在门上,阻止许思明的动作:“你真以为,你是许思思的亲哥哥,我就不敢动你了?”
许思明的耐心快被消磨干净了,嗓音拔高:
“那你动啊!以为我怕你吗?”
“周衍生,你不要觉得我们许家人好欺负!”
“我们至今没找过你麻烦,纯粹只是因为思思她喜欢你!”
“她是我们全家人捧在手心的宝贝!”
“她珍藏在心里的人,我们不想动。”
“但这不代表,我们就能原谅你所做的一切!”
周衍生瞧着面前的许思明像是失控般的吼道,眉眼始终淡漠,甚至嘴角还勾起几分冷笑:
“原谅我?你们有什么资格说原谅?”
“我不过是婚内对许小暖照顾有加,但从没有做过超出我身为一个丈夫该有的底线!”
“但她许思思是怎么对我的?”
“她出轨别的男人,给我头上实打实地戴绿帽,她才是最没有资格说原谅我的人!”
许思明并不清楚周衍生讲的事。
但他坚信,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这就是你在那晚,抛弃我妹,选择许小暖的理由?”许思明嗓音沙哑,双眼泛着红。
周衍生微微深吸气,不想和许思明解释那么多,只道:“其中之一吧。”
“呵。”许思明笑了,那是为他心爱的妹妹,感到深深地不值。
“周衍生,你从来都不配得到我妹妹的爱!”
说罢,他不顾周衍生的大力阻止,“砰”的一声巨响,关上了门。
周衍生的鼻尖猝不及防撞上门框,疼得他下意识后退拧眉。
他憋着一肚子的火气下楼。
一上车,他就给李特助打了电话过去,嗓音是压制不住的火:“把送给许家的那笔东南域订单给我停了!”
他倒要看看,砍掉许家这么大一笔订单后,许思明还敢不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了!
最好没几天就屁颠屁颠到他面前来认错道歉。
并且还得把他妹也一起带上。
否则,今天的账,绝不可能就就这么算了!
头发花白的女中医,收起针灸工具,劝她:“你这失明,更多还是肝气郁结引起的,肝主目,只要你心中郁结打开,你这眼睛自然就能好。”
许母心中长叹。
她何尝不知道,心中郁结打不开,就会引发肝的问题。
家里老头的肝癌复发,来得又急又猛,医生就说了,老头一直吃着进口药,身体向来恢复得不错,这次主要还是受了外界太大的刺激,心中太郁结所致。
短短时间,她掌心的宝贝没有了。
支撑了家庭半辈子的老头,眼下也是一只脚踏进了棺材。
好在,还有许思明支撑着她。
不然,她这眼睛都实在是不想治了,只想跟着家人一起共赴黄泉。
在下面团聚,也好过在世上,孤零零地活着要好啊。
许母谢过了医生,拎着腕包,慢吞吞地出中医馆。
今天的天气很好,碧空如洗,万里如云。
视线骤然清明很多,让许母下意识用心观察起周围的一切。
入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叶,已经开始泛黄褪绿,车流如织,却没有一点喇叭声,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风景如画。
许母在内心劝解着自己,逝者已逝,生者如斯。
她也该回去做饭了。
老头子虽然最近胃口不大好了,但她还是要按时给老头子送去他生前最爱的饭菜。
没有陪到思思最后一程,不能再辜负和老头子剩下不多的时间了。
她要让老头子剩下的每一天,都是开开心心的。
许母缓缓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这是她自许思思死后,露出的第一个微笑。
不远处。
裴聿风一身黑色风衣,头戴黑色鸭舌帽,正一脸阴沉地盯着许母的背影。
手中锋利的小刀,在他养尊处优的五指间,熟练地翻飞成花。
“敢欺负许小暖,今天就是你死老太婆的死期!”
裴聿风已经彻底疯了。
为了许小暖,他已经可以什么都不顾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看了眼街道上的监控,他低头压了压帽檐,大长腿快步跟上。
高大阴影,从许母的身后笼罩下来。
裴聿风刺出小刀的时候,许母下意识回了头。
瞧见裴聿风这张桀骜冷厉的脸,她晃了一下神。
随即,不确定地喊:“小风?”
裴御风刺出一半的刀,陡然停住。
他撩起眼皮,神色间带着疑惑:“你认识我?”
“真的是你!”许母兴奋坏了,“裴聿风!这么多年,你还真没怎么变过呢!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帅!”
裴聿风更懵了。
居然还能准确叫出他的名字!
他缓缓收起刀,疑惑问:“你是?”
许母笑得灿烂,大概是思思儿时的玩伴,其实也承载着思思的一部分,让她此刻难得发自内心地开心起来。
她抬手指着自己:“不认识我啦?我是思思的妈妈呀。”
裴聿风皱眉。
他当然知道她是许思思的妈妈。
可这个身份,他就该认识?
许母想到了什么,有些丧气地垂下手:“我这张脸现在鼻青脸肿的,你认不出我来,也是正常。”
她干脆拉住了裴聿风的手:“你现在有事吗?没事上我家去呀,我家思思还留着不少当初你们在一起时写的字,还有玩过的玩具呢。”
温柔苍老的手握住裴聿风,奇怪的是,裴聿风竟然没有半点排斥。
甚至他还心虚地,赶紧把另一只手的小刀给藏在了身后腰间,免得被许母发现。
“直接放弃?”周衍生气得笑出了声,“那笔订单堪比他们辛苦干三年的利润!他说放弃就放弃?”
“是的,许总放弃得很干脆,没有想来找你挽留这笔订单的意思。”
周衍生气得不停揉着眉心。
本来,他是想用这个手段拿捏住许思明的。
如今看来,倒是把自个儿给带火坑里了!
许思明是他大舅子,看在许思思的面子上,他也不可能真的停了许家的订单。
不过就是威胁威胁,好让许思明服个软,最好再把许思思给他送回来。
可如今许思明直接放弃这笔订单,接下来可让他怎么搞?
真停了许家的订单?
那许思思还能对他有好脸色了?
难不成还得他屁颠屁颠跑大舅子面前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告诉他,他其实只是在闹着玩?
周衍生上火得不行。
这许思明,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
当天晚上,许家门口。
周衍生到的时候,恰好碰到忙完一天工作回家的许思明。
四目相对,许思明原本疲惫的俊容,骤然浮上盛怒:“你踏马又来干什么?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来了?”
周衍生一只手揣着裤兜,修身西服套装下,衬的是他的淡定冷静:“我就是想来问问你,订单的事,你真打算放弃了?”
许思明嘴角微翘,笑容冷漠:“那不然?难不成还要我求到你面前来,等着你看笑话吗?”
“没人想看你笑话,但你不该为你之前的言行,给我道个歉吗?”
“道歉?”许思明震惊了!
瞧着周衍生一本正经的样子,他给自己气笑了:
“那天在医院,不是你自己说的,如果思思一直不回去,你就当从来没有过思思这个妻子?”
“现在这样,不正好随了你的意?”
“思思不会再回去了,而我们许家,自然也不会再和你周大公子有什么牵扯瓜葛。”
“至于你周大公子施舍的订单,你爱收回就收回。”
“我们许家还不至于离了你就活不下去了!”
一番话,听得周衍生非常不爽。
他眼神强压怒意:“什么叫思思不会再回来了?她和你说的?还是你们逼她了?”
提起许思思,许思明的眼中悄然含了泪。
盯着周衍生一脸疑惑的模样,他笑得可气又可悲:“本来,我还以为你是在我们面前演戏,但现在看来,你的确什么都不知道。”
周衍生皱眉:“什么我不知道?思思她怎么了?”
“思思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许思明怒瞪着周衍生,双眼猩红。
“那一晚的绑架案中,是你亲自选了许小暖,放弃了思思!”
“现在你告诉我,思思怎么了!”
“你说她怎么了!”
最后一句,许思明几乎是嘶吼着出来的。
他怒得脸红脖子粗的,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甚至唾沫星子都喷了周衍生一脸。
周衍生有洁癖,深呼吸好几口,才压制住内心的火,强迫自己一脸平静地抬手擦了把脸。
“所以,你现在的行为,是在给思思……撑腰?”他问。
“是撑腰,但也算不上什么撑腰,毕竟我们连揍都没揍过你一顿,让你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我们现在,只想和你周大公子,和周家,断个干净,从此再无牵扯!”
周衍生深吸了一口气,眉眼压抑着冷冽:“断个干净?好啊,那你立刻去我家,把关于许思思的东西,全都搬走,一样不剩!”
他现在也是火大得不行。
许思思不仅用自己死了的晦气假消息来试图引起他的紧张,如今还把娘家人牵扯进来,让娘家人给她撑腰!
她现在怎么这么会?
但他周衍生,绝不是她可以拿捏的人!
“求之不得!”
许思明扔下这四个字,立即就找了搬家公司,一起上周衍生家里。
周衍生也一起回了家。
甚至还好心地给许思明指哪些哪些是许思思的东西。
其中,不仅包括许思思的私人物品,就连墙壁上的婚纱、橱柜里用过的碗碟、许思思为家里挑选的装饰品等等,也全都让许思明给带走了。
周衍生给许思思买了很多衣服、鞋子、包,一辆大卡车还装不了。
后来又叫来了一辆大卡车,这才堪堪把家里所有关于许思思的东西给搬了个干净。
走之前,周衍生看到无名指戴的婚戒。
笑了笑,他毫不犹豫取下,扔给许思明:“还有这个,也都通通给你妹。”
许思明拿着婚戒,指尖无意识颤抖起来。
思绪骤然浮现出那晚,许思思从水里打捞上来的画面。
她无名指的婚戒是那样的刺眼,小小的一圈,紧紧箍着她浮肿的手指,就像是禁锢住了她短暂的一生。
他颤抖着给取下,抱着妹妹的尸体哭的撕心裂肺:“傻妹妹啊,你终于解脱了!”
后来,在遗体送去殡仪馆的路上,他在介于婚戒要不要烧之间,暂时选择留下。
总还是得留一些妹妹的遗物。
但如今,这狗男人连另一个婚戒也不要了,那这对婚戒留着还有什么意义?
既然如此,他就通通烧个干净!
全烧到妹妹那里!
让妹妹在天上好好看看,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是怎样又一次毫不犹豫抛弃了她!
许思明离开得很干脆,带着两辆大卡车接连驶离。
偌大屋子里,只剩下周衍生一个人。
瞧着家里一片狼藉,空荡荡的,再没有许思思的半点痕迹,周衍生心里很不是滋味。
从烟盒里拿了支烟出来,衔在嘴里,偏头点燃。
尼古丁的气息,有稍稍缓解他心中的郁闷。
但也只是缓解一点点。
他不明白许思思到底和许思明说了什么,以至于许思明最近这几次看见他,都像是吃了暴躁剂似的!
原本他没想让许思明来把许思思的东西搬走的。
但俩人这一见面,气话一上头,结果就落了个现在这样的结局。
冷静下来,他越发觉得,他和大舅子刚才的行为,像极了一场小学鸡之间的吵架赌气。
简直幼稚极了!
等许思思回来了,还得重新再花时间和精力去购置。
到头来,谁也没有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这一晚,周衍生在客厅坐了很久才回卧房。
原本挂在床头的婚纱照,只剩下四个冷冰冰的钉眼,让他觉得很是刺眼。
他刻意忽视这些,只想上床睡觉。
这时,他注意到了床头柜下,掉落的一张A4纸。
大概是许思明和搬家师傅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从哪儿给弄掉出来的。
周衍生躬身捡起,下意识看了眼纸上面的内容。
然后,他身子就像是被水泥浇筑了似的,彻底凝固在了原地!
许思思,怀孕了?!
只见这些打手的怀里,全都抱着—把威力十足的冲锋枪,十分具有威慑性。
但周衍生既然能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也不可能不带保镖。
此刻,他的保镖们见状,也立马围了过来,和这些打手们形成—个对峙的状态。
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拳场的老板笑眯眯地站了出来:“这位老板,我们这儿的姑娘,可不是您想带走就可以带走的。”
大概是看出周衍生是大陆来的富贵之人,老板贴心地讲了普通话。
周衍生掏出钱包,将里面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递给老板:“这些钱,买下她,够吗?”
这种地方的女人都不值钱。
即便是娶老婆,两千块都足以挑到盘亮条顺的优质姑娘。
但让周衍生出乎意料得是,老板并没有接过这钱。
他笑得得体礼貌:“先生您恐怕有所不知,这位小姐,是另—位先生花了大价钱,特意让留在我们这儿的,做生意的,讲究—个诚信,既然我答应了那位老板,就不可能再做您的买卖。”
周衍生的眉头狠狠皱起—道凛冽的褶皱:“那个人是谁?”
老板轻轻笑了—声:“老板您说笑了,在我们这儿做交易的,谁会用真实身份呀。”
周衍生狠狠磨了—下牙。
顿了片刻,他沉声道:“没有什么底线,是用钱打破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钱还没给够。”
他又给老板说了—个数字:“这些钱,够买下她了吗?”
老板愣住了,面色果然犹豫起来。
周衍生冷笑:“你最好考虑清楚,用钱交易只是我觉得最省事,我还有很多种办法可以带走她。”
老板纠结着,显然是为难起来。
这时,拳场中心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口哨声。
胜利的人,被裁判举起了—只手,昭示他是本场比赛的赢家。
大块头的男人,身上遍布伤口,血肉模糊,但不影响他用另—只戴着拳套的手,狠狠砸向胸口,向在场人展示他的威武霸气!
观众们也被他的气势所感染,—遍遍地举起手,整齐划—地呐喊着他的名字!
现场气氛要多热血就有多热血!
老板似是想到了什么,对周衍生道:“这是我们这儿的拳王,坤差,他已经连续赢下了99场比赛,今晚你若是能上台赢下他,我可以考虑把这位小姐交给你。”
周衍生眯了眯眼,眸子里蹦出危险的气息:“你想让我去送死?”
老板微笑:“如果是真心想带走这位女士,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能显示出您对这位女士的重视呢?”
闻到不善的气息,不等周衍生发话,他的保镖们立即就举起了枪,对准了老板的脑袋。
而老板的打手们同样不是吃素的,也—同举起了枪,对准周衍生的脑袋。
战斗—触即发,而身处拳场中心的观众们,早已见怪不怪这样的场景,依旧自己做自己的,眼神都懒得多看—眼。
最多就是远离了这里,避免—会儿真的打起来,误伤到了自己。
老板叹气道:“老板别动怒,我这也是无奈之举,你若是打赢了拳王带人离开,等之前那个老板找上我,我也能有适当的理由给自己开脱,您说呢?”
周衍生没说话。
老板又道:“你放心,这已经是坤差今晚上的最后—场比赛,此刻他也已经很疲劳了,你上去和他比拼,谁输谁赢还不—定呢。”
周衍生的眉眼渐渐沉了下来,漆黑的眸子里闪过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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