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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人心起波澜全局

茶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注意到牛棚里躺着的岑嘉年,耿清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质疑。“你会有这么好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嘉年,之前不还打算和嘉年表明心意,现在又说要成全我们,你打的什么主意?”安澜垂下头,只感觉心中泛起一阵苦涩。曾经她以为岑嘉年对她也有好感,可没想到一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之前是我逾矩了,有些东西本就是我不该妄想的。”不等耿清开口,牛棚里又传出一道难耐的呻吟声。安澜压下心头的苦涩,努力劝说着耿清。“别再犹豫了,他现在需要你,有什么事情等他清醒了再说。”耿清神色挣扎,但听到岑嘉年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她冷哼转身往牛棚里冲去。“既然你说放下了,那就待在这帮我们放风吧。”耿清回头朝安澜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反手关上牛棚的栅栏门。一道道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主角:安澜耿清   更新:2025-04-02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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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澜耿清的女频言情小说《长恨人心起波澜全局》,由网络作家“茶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注意到牛棚里躺着的岑嘉年,耿清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质疑。“你会有这么好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嘉年,之前不还打算和嘉年表明心意,现在又说要成全我们,你打的什么主意?”安澜垂下头,只感觉心中泛起一阵苦涩。曾经她以为岑嘉年对她也有好感,可没想到一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之前是我逾矩了,有些东西本就是我不该妄想的。”不等耿清开口,牛棚里又传出一道难耐的呻吟声。安澜压下心头的苦涩,努力劝说着耿清。“别再犹豫了,他现在需要你,有什么事情等他清醒了再说。”耿清神色挣扎,但听到岑嘉年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她冷哼转身往牛棚里冲去。“既然你说放下了,那就待在这帮我们放风吧。”耿清回头朝安澜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反手关上牛棚的栅栏门。一道道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长恨人心起波澜全局》精彩片段




注意到牛棚里躺着的岑嘉年,耿清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质疑。

“你会有这么好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嘉年,之前不还打算和嘉年表明心意,现在又说要成全我们,你打的什么主意?”

安澜垂下头,只感觉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曾经她以为岑嘉年对她也有好感,可没想到一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之前是我逾矩了,有些东西本就是我不该妄想的。”

不等耿清开口,牛棚里又传出一道难耐的呻吟声。

安澜压下心头的苦涩,努力劝说着耿清。

“别再犹豫了,他现在需要你,有什么事情等他清醒了再说。”

耿清神色挣扎,但听到岑嘉年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她冷哼转身往牛棚里冲去。

“既然你说放下了,那就待在这帮我们放风吧。”

耿清回头朝安澜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反手关上牛棚的栅栏门。

一道道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萦绕在安澜的耳边,像是想告诉她里面有多么激烈。

她精疲力尽地靠着墙缓缓坐下,泪水从眼角滑落,脸上却闪过一丝庆幸。

安澜擦了一把泪,从地上慌忙爬起。

她要赶紧回家!

今天是高考志愿填报的最后一天。

拉开抽屉,翻出那张高考志愿表,表上志愿整整齐齐,三个志愿都是岑嘉年母校。

上辈子,得知岑嘉年返城之后将要去母校教书,她一心只想去岑嘉年所在的学校和他团聚。

其实,以安澜的成绩本来可以上清北,但当岑嘉年问起她的分数时,她还是故意说低了很多,最终只得到了岑嘉年失望的眼神。

岑嘉年认为她不学无术,就算分数勉强能去自己的学校,出来也会一事无成。

于是他偷偷改了她的志愿,帮她报了一所职业技术学院,美其名曰为她着想,实际上只是想让她离他远一点。

她还傻傻地以为岑嘉年是真心为自己考虑,一直省吃俭用,将所有的积蓄都寄给了岑嘉年。

现在想想,她还真是傻得可以。

安澜这次毫不犹豫地将上面的三个志愿全改成了清北大学。

做完这一切,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她不会再那么傻了,她要去学习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而不是为了迎合一个男人,蹉跎了一生。

安澜小心翼翼地将高考志愿表折叠起来,贴身放好。

小跑着去交给了校长。

“校长,我要去清北!录取通知书下来之前能不能麻烦您先暂时不要告诉我小叔?!”

校长接过表格,笑得乐呵呵,“傻孩子,是想给你小叔一个惊喜吗?”

安澜苦笑着点头。

“还有一个月,我想亲自告诉他!”

最后一个月,安澜想好好收拾好自己。

一个月以后,就如他所愿。

他们南下,她北上。

此生不复相见。

安澜刚到家就迎面撞上了岑嘉年。

他的胸口隐约能看到几道抓痕。

安澜别开头,想绕过他往前走,却被他拽住了手腕。

“今天的事情是你做的?”




清醒过来时,已经有些迟了。

她看着身旁躺着的岑嘉年,慌张感涌上心头。

即使两人衣着完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传出去还是会被误会。

正想着,房间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耿清带着一群人出现在门口,齐刷刷盯着安澜和岑嘉年。

耿清一脸受伤,身子都有些颤抖。

“安澜,那可是你小叔,你怎么能......”

她的话没说完,却引人遐想。

这时,岑嘉年也悠悠转醒,面对这样的场面,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发生了什么?”

安澜刚想开口解释,一个信封就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掉落出来。

有人眼疾手快,先她一步拿起了信封,拆开朗读起来。

是一封很露骨的情书,下面的落款是她的名字。

这下子安澜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耿清流着眼泪拨开人群跑了出去。

岑嘉年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布满了血丝。

“安澜,你还真是贼心不死。”

害怕耿清想不开,岑嘉年说完这句话后就追了出去。

而安澜愣在原地,感觉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

这不是她干的,她早就对岑嘉年没有想法了,那会是谁,处心积虑想要让岑嘉年对她彻底失望的......

安澜的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安澜有些感慨,她还真是豁得出去。

这下岑嘉年怕是彻底厌恶自己了。

岑嘉年和耿清一晚上没回来,安澜也不在意,翌日清晨一大早就开始起来收拾。

日上三竿,安澜提着行李箱准备出发,却在门口遇到了岑嘉年。

他神色疲惫,看上去像是一晚上没休息好。

见安澜像是没事人一样,岑嘉年立马咬牙切齿地开口:

“你还想去哪,你知不知道清清差点被气到流产?”

流产?耿清怀孕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

“说再多你也不会信的,小叔,麻烦让一下,我要赶不上火车了。”

岑嘉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安澜。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她生病了,你还想着出去玩。”

安澜撇了撇嘴角,眼神有些黯淡。

“你很了解我吗?”

“既然耿清的身体抱恙,小叔就该陪在她身旁,而不是在这里和我纠缠,惹人诟病。”

岑嘉年涨红了一张脸,从牙缝里挤出几声冷笑。

“行啊,你走吧,走了就永远别回来了,我照顾了你这么久,早就不欠你父母什么了。”

“多谢小叔多年的照料,今后,我不会再叨扰你们了。”

安澜郑重地朝着岑嘉年鞠了一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岑嘉年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只当她还和以前一样,爱闹腾动不动发脾气,说是出门游玩,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回来。

到了火车站,踏上火车的那一刻,安澜心里的石头才终于落下。

坐到位置上,她才发觉自己的手还有些微微发抖。

她总算是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从此,她和岑嘉年再无瓜葛,未来,她要走属于自己的路。




安澜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发现自己的脚踝扭到了,但强烈的求生欲望,还是让她忍着伤痛紧跟着岑嘉年。

出口就在前方,岑嘉年和耿清前脚刚跑出去,又一道房梁落下,挡住了出口,将安澜拦在了里面。

岑嘉年将耿清交给救援大队的医护人员后,才发现安澜不见了踪影。

他拔腿就想往回冲,却被人拦住。

“同志,刚刚和你待在一起的姑娘晕过去了,这里的治疗设备有限,你要不先跟医护人员送她去卫生院?”

岑嘉年神色挣扎,不知该如何抉择。

“同志,别犹豫了,救援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

听到救援人员的话,岑嘉年咬了咬牙,拉住了那人的手臂。

“拜托,有个小姑娘还在里面,请你们务必要把她救出来。”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岑嘉年似乎安心了一点,转身往耿清身边跑去。

救援行动持续了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凌晨安澜才被从废墟之中挖出来。

被救出来的时候,安澜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医护人员抢救了很久,才让安澜的心率稳定下来。

安澜睁开眼时,已经是一天后了。

见岑嘉年守在她身边,安澜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前世,但见他的面容还年轻,安澜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岑嘉年眼眶微红,一脸愧疚地看着安澜。

“你终于醒了,幸好你没事,不然我无法向你父母交代。”

“抱歉,当时情况紧急,我一心只想着清清,没有多余的精力注意你的情况。”

安澜扬起一抹苦笑,这样的事情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没关系,至少我还活着。”

岑嘉年盯着安澜看了好久,才缓缓开口:

“你好像哪里变了。”

安澜随口敷衍了一句。

“是吗,经历了重大事故后,人的心境可能都会发生改变。”

“不是,似乎从很久之前就......”

岑嘉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安澜打断。

“小叔,我有些累了,劳烦你先离开吧。”

见安澜闭上眼睛,岑嘉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起身朝门口走去。

临出门前,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对安澜安顿。

“对了,过段时间我们就要回城了,到时候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安澜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

“不用了,我已经成年了,可以照顾好自己,况且我的学校离城区很远,不是很方便。”

岑嘉年只当她是在闹脾气,加重了语气,态度也变得强硬。

“我答应过你父母要照顾好你的,就这么定了,先跟我们回城里,到时候我再送你去学校,你不用担心。”

岑嘉年离开后,安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有了岑嘉年这句话,安澜更是不敢耽搁,下午就出院回家开始收拾行李。

回城的时间是在两周后,她必须在这之前离开。

她按照录取通知书上的电话拨了过去,想问问能不能提前入住学校,得到的是肯定的回答,安澜顿时松了一口气。

“那我一周后出发,到时候就麻烦您了。”

安澜挂断电话,一转身,却见岑嘉年站在门口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出发?你要去哪?”

安澜淡定地回应。

“和别人约好了,打算去外面逛逛。”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岑嘉年点了点头。

“晚餐放在桌子上了,你记得吃,我陪清清出去一趟。”

岑嘉年走后,安澜来到餐桌旁坐下,看着面前的食物陷入了沉思。

岑嘉年做饭的手艺很好,小时候她很喜欢吃岑嘉年做的菜。

只是可惜,物是人非,岑嘉年也忘记了,她吃不了辣,喜欢吃辣的是耿清。

这几日,安澜开始陆续办理入学需要的手续,而岑嘉年和耿清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时常不回来,不过这对安澜来说是一件好事。

离开前一天,耿清突然找上她,想让她陪着出席欢送会。

安澜直接拒绝,但到了晚上,耿清还是将她拉上了车。

晚会现场很热闹,但安澜并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场合,只好找了个角落坐下。

中途,服务生递给她一杯果汁,她喝了之后意识就开始变得昏沉。




“收拾好了,你把行李搬进来吧。”

安澜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要往外走,岑嘉年伸出手想要帮忙,却被安澜如避蛇蝎一样避开。

“我自己来就好,不用劳烦小叔。”

岑嘉年眸色晦暗,盯着安澜离开的方向,在原地驻足了好一阵,直到耿清喊他才回过神来。

自那之后,像是为了让安澜彻底死心,岑嘉年开始肆无忌惮地宠溺起耿清。

耿清喜欢花,岑嘉年就在每天清晨去山上为她摘几朵最漂亮的回来。

耿清生病,岑嘉年就陪在她身边不眠不休地照顾她。

甚至不用耿清开口,当季的花布,成衣就会及时出现在耿清的房间。

谁见了都要夸赞耿清一句好福气,能遇到这么好的男人。

安澜反而成了最平静的人。

每天早出晚归去厂里帮工想攒些生活费,全然错开了和岑嘉年还有耿清碰面的时机。

这天一早,安澜就被岑嘉年堵了个正的。

“你最近很反常,又准备耍什么新的把戏?”

安澜有些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随意扯了个借口,但岑嘉年明显不信,起身逼近安澜。

安澜不断后退,直到后背抵到墙上,没有退路,她慌乱地移开视线,解释说:

“我只是在保持应有的分寸感。”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岑嘉年冷哼一声。

“分寸感?你什么时候有过?”

“随便你了,我没空陪你胡闹,但你最好乖乖地,不要再有什么过分的想法。”

安澜的心里有些苦涩。

她是真的不会再缠着岑嘉年了,可他不肯相信。

不过没关系,用不了多久她就要离开了,到时候她和岑嘉年就都能解脱了。

打完零工出厂门时,天空中正好下起了大雨。

安澜没带伞,只好先找了个地方避雨。

等了一会儿,雨不仅没有停,反而还越来越大。

安澜搓了搓手臂,刚想去附近的供销社借把伞,一辆熟悉的吉普车就出现在她面前。

车窗被摇下,露出了耿清的脸。

“这不是安澜吗,怎么在这里?”

耿清转头故作担忧地对岑嘉年说道:

“嘉年,要不把安澜一起拉上吧,她好像没带伞。”

不等安澜反应,岑嘉年冷冰冰的声音就从车里传出。

“一点小雨而已,她还不至于淋点雨就生病。”

“况且你不是要去接朋友吗,没有多余的位置给她了。”

耿清的眼中闪过挑衅的光。

“那,安澜,我们就先走了。”

车子扬长而去,轮胎将地上的水滴卷起溅到了安澜身上。

安澜只是从容地外套举过头顶,朝着供销社跑去。

岑嘉年的冷漠她上辈子见识过太多,早已习惯了。

回到家里,安澜换掉身上的湿衣服后,感觉自己的额头有些发烫。

她吃了点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有一个冰冷的物体靠近了她,她下意识凑了过去,却听到了岑嘉年的声音。

“安澜,松开我的手......”

安澜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抱着岑嘉年的手臂。




“安澜,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嗯?”

“你......你是不是疯了?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听到岑嘉年粗重的喘息声,安澜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平日里穿着一丝不苟的小叔,如今却躺在牛棚里衣衫凌乱。

回过神时,安澜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她居然重生在自己高考那年,小叔被人陷害中了兽药的时刻!

上辈子,父母离世,下放知青岑嘉年受嘱托照顾她长大,她喊他一声小叔。

就在这日,小叔被人设计中了兽药。

安澜找到他的时候,岑嘉年已然神志不清。她哭着解开衣扣,拉着他翻云覆雨,主动做了他的解药。

事后,担忧岑嘉年被扣上流氓罪,失去回城的名额,安澜当着前来围堵的乡亲宣称两人早已有了婚约,保住了岑嘉年的名声。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岑嘉年早就和一同下乡的青梅耿清约定好回城后就结婚。

耿清撞见这一幕,悲痛欲绝,转身乱跑被车撞死。

而岑嘉年对于耿清的事情,他只字不提,像是没事人一样,与她举办了婚礼。

自那时起,安澜就感觉岑嘉年变得不对劲。

婚后,他将她关在房间,想方设法地让她怀孕,却不肯让她生下来。

她的肚子小了又大,大了又小,精神也濒临崩溃。

直到她再也无法生育,昏暗潮湿的房间里,她深爱的男人走到她面前亲手了结了她的生命。

意识消散前,她听到他的喃喃自语。

“清清,我终于可以来陪你了。”

安澜的眼角流出血泪。

此刻,她才终于明白,原来岑嘉年一直没放下耿清。

为了报复她这个“罪魁祸首”,甚至不惜将自己的一生搭进去。

她缓缓闭上眼睛,恍惚间,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再睁眼。

“安澜,你......你别......别过来”

安澜无视岑嘉年的祈求,一步步向他走去。

却在离岑嘉年还有一米的距离时,安澜站定。

“小叔,我不过来,我就是想亲口告诉你,药不是我下的,你再多忍忍,我这就去找人来救你。”

安澜说完转身就走。

岑嘉年却猛地翻身拉住了安澜的手,“别......别走......”

大敞的衬衣下,岑嘉年精瘦的身材一览无余,前胸后背到处都是牛棚里草料刮出的红痕。

落在安澜眼里,却恍然记起岑嘉年刚住进她家里时,一身素衫,气质儒雅,笑着递给她一本书,说想请她多多关照。

安澜跺了跺脚,狠心挣脱岑嘉年的手,跑远了。

既然老天爷要她回到了过去。

那她这次只想安分守己。

做一个合格的晚辈,成全岑嘉年和耿清,摆脱上辈子的悲惨命运。

按照记忆,安澜果然刚到农场门口,就看到了耿清。

她二话不说就拉着耿清往牛棚跑去。

回到牛棚附近,安澜这才向一头雾水的耿清解释:

“耿清姐,我知道你跟我小叔两情相悦,只是差一个合适的时机互诉衷肠。”

“现在他被人下了药,正需要你的帮助,你们俩刚好可以趁这个时机坦诚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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