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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地震抛下我,我回藏区他疯了白煜松小韵 番外

白煜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彼时,我已跟随孙老师一行人抵达藏区,受到热情款待,安顿下来。伙伴歪着头打趣我:“小楚,我还以为你恋爱脑犯病,以后会专心家庭,不回岗位呢。”孙老师冷哼着帮腔:“开玩笑,楚念可是我最优秀的学生。”“当初白煜松那臭小子把她挖走,就够我心痛了。”轻快调笑间,我却有点愧疚。愧对同行师友,更愧对自己。当初我作为最杰出的新晋导师,加上孙老师栽培,正处事业关键期,却意外怀了孕。纠结很久,仍决定保留这个新生命,主动卸下了职位。只怕白煜松为难。自此,我由外转内,跟他的关系也不知不觉从并肩作战,换成了被保护的姿态。很多老师都唏嘘过,也隐晦劝过,说当今世道,走到这个位置不容易,别轻易放弃。可惜,我一意孤行。好在现在回头不算晚,还来得及,我露出个坦荡的笑,举...

主角:白煜松小韵   更新:2025-04-08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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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煜松小韵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地震抛下我,我回藏区他疯了白煜松小韵 番外》,由网络作家“白煜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彼时,我已跟随孙老师一行人抵达藏区,受到热情款待,安顿下来。伙伴歪着头打趣我:“小楚,我还以为你恋爱脑犯病,以后会专心家庭,不回岗位呢。”孙老师冷哼着帮腔:“开玩笑,楚念可是我最优秀的学生。”“当初白煜松那臭小子把她挖走,就够我心痛了。”轻快调笑间,我却有点愧疚。愧对同行师友,更愧对自己。当初我作为最杰出的新晋导师,加上孙老师栽培,正处事业关键期,却意外怀了孕。纠结很久,仍决定保留这个新生命,主动卸下了职位。只怕白煜松为难。自此,我由外转内,跟他的关系也不知不觉从并肩作战,换成了被保护的姿态。很多老师都唏嘘过,也隐晦劝过,说当今世道,走到这个位置不容易,别轻易放弃。可惜,我一意孤行。好在现在回头不算晚,还来得及,我露出个坦荡的笑,举...

《丈夫地震抛下我,我回藏区他疯了白煜松小韵 番外》精彩片段

彼时,我已跟随孙老师一行人抵达藏区,受到热情款待,安顿下来。

伙伴歪着头打趣我:“小楚,我还以为你恋爱脑犯病,以后会专心家庭,不回岗位呢。”

孙老师冷哼着帮腔:“开玩笑,楚念可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当初白煜松那臭小子把她挖走,就够我心痛了。”

轻快调笑间,我却有点愧疚。

愧对同行师友,更愧对自己。

当初我作为最杰出的新晋导师,加上孙老师栽培,正处事业关键期,却意外怀了孕。

纠结很久,仍决定保留这个新生命,主动卸下了职位。

只怕白煜松为难。

自此,我由外转内,跟他的关系也不知不觉从并肩作战,换成了被保护的姿态。

很多老师都唏嘘过,也隐晦劝过,说当今世道,走到这个位置不容易,别轻易放弃。

可惜,我一意孤行。

好在现在回头不算晚,还来得及,我露出个坦荡的笑,举起杯:“谢谢大家关心,我以后不会再擅自离开队伍,愿意和大家一起扎根藏区,建设这片土地。”

孙老师一愣,笑骂着弹我脑瓜,“搞这么严肃干嘛?

没人怪你。”

气氛点燃,大家嬉闹着抢掉我酒杯,“喝个屁,等会滚回去备课。”

我不禁也跟着放松下来,找回了埋藏心底的畅快与自在。

后面几天,我们实地考察完,发现这里教育资源严重不均。

分配完工作,各自忙得连轴转,每天倒头就睡,根本没时间乱想。

可我知晓,这很值得。

短暂的课间,几个顽皮的孩子会扫荡一圈,编个花环捧到我面前。

衣服弄得很脏,总被我训斥着去洗手,缩着脑袋像鹌鹑,回到座位,又笑得纯粹。

比头顶的格桑花还漂亮。

晚上,给我们搭火堆,围着篝火跳舞狂欢,说这叫欢迎仪式。

仿佛能烧干净之前的桎梏。

哪怕第二天,近乎一半的孩子迟到,我也没舍得惩罚。

我窥见了鲜活的生命,险些以为过往种种,只是场颠倒的乱梦。

直到我再次碰上白煜松。

他瘦了,堵在校门外,胡子拉碴,像个地痞小流氓。

“楚念!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找不到你了,你别丢下我好么?”

他眼泛泪花,惊喜交杂,下意识往前几步,想抓我手又悬在半空,“你……还在怪我吗?”

我垂下眼帘,盯着脚尖的泥泞,哑声道:“不怪你,也不原谅你。”

“白煜松,你不属于这里。”

他眸子先是闪过一丝希冀,逐渐暗淡下去,吸了吸鼻子,试图辩解:“我对天发誓,和宋韵绝对清白,以后再不会碰面,楚念,你知道我从不撒谎的,求你信我一回。”

可横在我们中间的隔阂,自始至终,都不是信任的缺失。

而是覆水难收。

白煜松仍在继续:“何况这里条件艰苦,你就算赌气,也没必要这样苛待自己,和我回家吧。”

我静默一瞬,摇头否认,“藏区援教是我的抉择,你不足以干涉。”

“再说,谁说这里不好呢?”

像是应验我的话,几个走远的学生忽地回头,朝我招手大喊:“楚老师,今晚阿爸亲手烤牦牛串,想叫上你们一起——”我笑眯眯地回了个手势,抖了抖怀里的教科书,对上他眼神。

“白先生,您挡路了。”

他充耳不闻,反而把夕阳遮了个严实,掏出个骨灰盒凑到我面前,嘴唇抖得剧烈,磕磕绊绊说:“你看,你还记得很多年前定好的名字,你没忘记,你分明对我余情未了不是吗?”

我抿着唇,心腔酸涩,五脏六腑都像被揉了个粉碎,却轻声道:“这不是惦念,是告别。”


一时情急,宋韵忘了演戏,被拆穿后支支吾吾不吭声。

白煜松像被泼了桶冷水,嘴唇苍白,心凉了个彻底。

他两步并三步跨出门,黑着脸穿过走廊,无头苍蝇一般绕了半天,没寻到我踪影,拦了护士问:“看到楚念和孩子了吗?”

护士右眼皮直跳,活像见鬼,小心窥探他神色,误以为是伤心过度。

她咽了咽口水,斟酌好措辞:“这……夫人早就接他离开了,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保重身体。”

然后飞快逃离。

白煜松直觉不对,心底深处的不安和慌乱逐渐放大,立即飙车回家。

灯没开,客厅有些空旷。

可我在时,不管他加班到多晚,总给他留盏灯,也不回卧室,就窝在沙发上,经常在等待中入眠。

原本热闹的家,忽然没了烟火味,显得格外冷清。

他试着唤了声:“楚念?”

没人回答,也没人揉着眼起来索吻,裹着他缩进被子。

他猛地踹开门,被子揉皱在角落,床中央摆了个骨灰盒。

贴的名字是,白念。

白煜松瞳孔巨震,扑过去牢牢抓紧盒子,眼球布满血丝,低声喃喃:“不可能……怎么可能……”毕业典礼上,他耍着赖皮跟我表白,我不答应就一直跟,狗皮膏药似的,甩不开,赶不走。

最终,我板着脸答应下来,却没藏住微勾的嘴角。

他抑制不住兴奋,得寸进尺,浑身一股中二气息,畅想未来:“那我们以后的孩子就叫白念,我姓冠你名,多浪漫!”

我嘴角抽搐,“肤浅还幼稚。”

他浑然不觉,晃着我胳膊笑,“那叫楚煜松也可以,都好听。”

少年的心意,热烈得灼眼。

白煜松终于意识到,那场地震带来的伤害,远不止表面那般。

他攥紧骨灰盒,颤着手拨通我的电话,只听见冰冷的机械声。

仍不死心,疯魔般在家里翻找,却发现除开衣物,什么也没缺。

包括那一滩奢侈的瓶罐,以及历年的生日礼物。

最后,他搜到了枕底的离婚协议书,眼眶微张,胡乱扒拉几页。

看到了自己的签名。

他将协议书撕得稀碎,直至看不清完整的句子,终于稍稍冷静。

随后连夜轰炸醒了秘书,声音沙哑:“去查……楚念乘的班机,去藏区的具体地点和目的,随行人员。”

“帮我定最近的航班。”

李秘书脑仁嗡疼,打了个冷颤,哆嗦道:“您这几天预定会议太多,应该……抽不出时间旅游。”

“还有……宋小姐也不太安分。”

“闭嘴!

以后别再提她,断了所有生活费,让她自生自灭。”

白煜松几乎是咆哮出来,发泄完奔涌的负面情绪,大口喘着气。

秘书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火,被吼得不敢说话,也不敢挂。

相持很久,白煜松掐紧眉心,疼得清醒了些,重新交代:“……留下宋韵外婆的医药费,其余的,不用再多给。”

“推掉所有日程。”

“我得去找楚念。”


宋韵呜咽:“煜松哥哥,我只是想帮你做个早餐……谁知道笨手笨脚惹楚姐姐生气,你别怪她……”糊掉的煎鸡蛋还躺在地上。

白煜松眉头紧蹙,扫了眼狼藉,目光锁定我手臂的烫伤。

顿了顿,声音放软了些,“你跟一个笨蛋小瞎子计较什么?”

我抬眼,“她擅自动我的厨具,我没有阻止的权利吗?”

“不过一堆破铜烂铁,你闹什么?

别这么小肚鸡肠。”

他好像忘记,这些破铜烂铁,是他一点点给我攒成堆的。

是他每次出差,都惦念我爱做饭,总带些新奇的小厨具回家。

终于,填满了厨房。

每一分每一寸,承载的是过往的点滴,和隐晦的爱意。

现在全部坏掉了。

宋韵捂着手指,挤出更多血,抽抽搭搭地劝道:“没关系的……只是可惜弄了很久的煎蛋。”

白煜松盯着我,几乎是命令:“捡起来吃完,别浪费粮食。”

我扭头就走,他却一把按倒我,扣着我后颈塞进那糊臭的煎蛋。

他掐着我,“楚念,自己做错事就该负责,还需要我教吗?”

我恶心得要命,一阵反胃全部吐了出来,“白煜松,你滚。”

他听到全名一怔,随后满眼嫌恶,搂着宋韵转身,临走前丢了句:“你也是贫困生捱过来的,几年就忘本,竟学会铺张浪费了。”

“我送小韵回家,免得你乱吃飞醋,好好在家反省,收拾干净。”

只留砰响的摔门声。

我没收拾残局,只简单处理伤口,开始整理去藏区援教的行李。

顺便,拟好了离婚协议书。

白煜松回来时,我正在填援教名单,他丢了盒烫伤膏过来。

发现依旧混乱的厨房,空旷的衣柜,他动作一滞,狐疑道:“你要出远门?”

我折好协议书,盖上手机,平静回答:“旧衣服,我拿去捐了。”

他神色一缓,低头给我涂抹药膏,“少折腾些,先照顾孩子。”

“过两天你生日,我们就一起去医院的护婴室,接他回家,也算双喜临门,你打扮漂亮些,别整得像黄脸婆吓到他。”

“今年,想要什么礼物?”

直至现在,他还以为我把孩子平安产出。

我望着他仔细上药,苦涩道:“不用买,我不想铺张浪费。”

最后几字咬得很重,不出所料,他指尖微颤,察觉到一丝嘲讽。

梳妆台摆满了奢侈品,全是白煜松的杰作,可我从不需要这些瓶罐。

他眼神晦暗不明,“就因为早上那场小闹剧,你要跟我冷战?”

默然一会,拙劣地转移话题:“算了,你肯定赌气到现在没吃饭,我去煮面,你歇会。”

仿佛是天大的恩赐。

但我知道,他只是问心有愧。

望向厨房忙活的背影,心底五味杂陈,捏紧了手里的离婚协议。

十分钟后,他端了碗清汤面靠近,嘀咕着我不懂照顾自己。

空气中弥漫面香,似乎冲淡了原先紧张的对峙气息。

可汤面上,小心挑去了葱花。

这不是我的口味。


白煜松没料到我会释然。

毕竟在他眼里,我总爱发脾气,倔得要命,永远不低头,不懂事。

他隐约嗅出异常,视线粘在那沓文件上,想细看,我已飞快转身离开,带上房门。

逃到了妈妈的病房。

她半靠着,精神有所好转,一脸讶异:“小念?

平常生日总和煜松腻在一起,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呀?”

眼角堆了细纹,仍盈满笑。

满心满眼都是我。

我望着她斑白的鬓发,担忧的眼神,绷紧的弦骤然断开。

泪水滚出眼眶,糊了满脸。

妈妈慌乱坐起,四处找纸巾,还是被我蹭湿了病号服,“哭什么?

谁敢惹我家小寿星生气?

生日就该开心才对啊。”

我深吸口气,努力平复胸腔,闷闷道:“我想离婚,去藏区援教,不想困在家庭的牢笼里。”

她微怔,轻拍着我后背笑,“可以的,如果这是你想好的决定。”

没有质疑。

没问一句原因。

没抨击我的不孝,也没怪我多年的忽视,她说只要我想,都可以。

就像小时候,别的同学喜欢绘画、跳舞,我却想从事老师。

她们总笑我刻板,胸无大志,一点没有艺术细胞和理想追求。

但妈妈说,小念喜欢就好。

父亲早逝,我遇见白煜松后,下意识在他身上疯狂找补童年的缺失,几乎成为病态的依赖。

起初,他也愿意宠着我,顺着我,拉我出泥潭。

可终究变了味。

我走了太远的路,忘记一开始支撑我前进的,本就不是爱情。

攥着妈妈的手,我哑声:“我本来煲好排骨汤的,不小心打翻了。”

她摇头:“你能来我就很高兴,对了,你什么时候启程飞藏区?”

“明早七点。”

就在此时,门被突然踹开,白煜松气喘吁吁,脸色铁青盯着我:“什么藏区?”

我立刻垮下脸,错开眼神张口就来:“妈妈想去藏区旅游,说等她痊愈后,和我去玩一趟。”

妈妈挂着微笑,极配合地点头。

他肩线稍稍松懈下来,仍有些狐疑,又挖不出真相。

按捺下疑惑:“到时候再商量,我不放心,抽时间陪你们一起。”

随后朝我递眼色,“走吧,小韵哄睡了,我们去接孩子回家。”

我暗道不妙,果然,妈妈眼睛瞪得像铜铃,险些弹跳起步,“孩子?

谁家孩子?”

我赶忙悄悄捏她手心,不动声色地摇头,终于将情绪安抚下来。

白煜松眼底迷雾更深,咬着牙,拉我到走廊,“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通知她?”

“还是说你根本不上心!

难怪你不怎么提及,楚念,夫妻一场,你非要这么无情和自私?”

他压低眉眼,俊逸的脸上写满质问和斥责。

可袖口,还残留着喂宋韵喝汤时,不小心撒上的油渍。

我毫不畏惧,抬眼看他,“到底是谁先背叛,谁先不顾情义?”

他猝然抓住我领子,“要解释多少遍,我只是可怜她!”

“家丑不可外扬,你不要脸面,我还要,接了孩子回家再吵。”

到底越界没有,我作为妻子,看得不能再清,无语凝噎。

最后,只扬起讥讽的笑,“行啊,跟我来吧,我知道孩子在哪。”

我领着他,往太平间走。


没走两步,值班护士就来了电话:“白总,宋小姐做噩梦惊醒,我们轮流哄也没用,您看这……”白煜松面色一窒,有意无意地瞥了我一眼,迟疑道:“我亲自来。”

磨蹭半天转向我,“先带孩子回去睡觉,我晚点再走。”

晚点,是几点?

我木着脸,想提醒他宋韵今年20岁,不是12岁,为什么偏要他哄?

手机锁屏蹦出一条登机时间确认,我又把所有质疑咽回去。

“好,你去吧。”

他张了张嘴有些讶然,辩解的话没派上用场,露出宽慰的笑。

凑过来,牵起我的手承诺:“我保证天亮前回来,给你补生日。”

我淡定缩手,不再回应。

……白煜松回房,被子里的宋韵拱成小丘,微微发抖,遮不住啜泣声。

放到平时,他肯定心揪成一团,恨不得把全世界捧她面前。

可现在,却莫名兴致缺缺。

甚至冒出一丝不耐。

他无法抑制地想,二十岁的楚念倔强又坚韧,就像迎风的野草,根本不会示弱,也不会哭哭啼啼。

但还是压抑不满,轻戳了下被子,“做噩梦了吗?”

宋韵鼻尖泛红,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往他怀里蹭,哭诉道:“我又梦见爸爸被车撞飞,把我护在怀里,鲜血淋漓地去世了……”白煜松唇线紧绷,并非第一次听见这个说辞,依旧心疼此经历。

只因,这也是我所遭遇过的。

一模一样,惹他怜惜。

可我并不会反复提及,更不会缩在他怀里蹭眼泪。

他沉默许久,抹去她眼角湿意,“别怕,都过去了,我在这呢。”

也不知在安慰谁。

宋韵嘤咛一声,环上他后颈,贴在他颈侧说:“煜松哥哥,我一个人睡不着,你今晚陪我行么?”

白煜松眉头紧聚,踌躇一会儿,没忍心推开她,自顾自躺下闭眼。

试图屏蔽内心的干扰。

没收获意想中的亲昵,宋韵眸子里划过怨恨,裹着被子粘得更近。

她鼓起勇气,在他侧脸印下一个吻,蜻蜓点水一般,满脸娇羞。

白煜松却兀地瞪大眼,捂着脸后撤,眼里充斥难以置信,“宋韵,你干什么?”

“我开始就警告过你,别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为什么强行越界!”

他牙关颤抖,胸腔大幅度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宋韵错愕一瞬,想去碰他手指,反被大力甩开,哽咽道:“对不起,我只是太难过……没想和楚姐姐争宠,我知道不配的。”

白煜松烦躁地抓头发,脱口而出:“废话,你别和她相提并论。”

宋韵没弄清状况,一头雾水,心底委屈全都倾倒出来,哭喊:“还不是你先越界!”

“你既然爱她,为什么还出来包养我?

招惹撩拨还不负责,白煜松,你就是个懦夫。”

“你就是爱我年轻,嫌弃她老了不打扮,承认喜新厌旧很难吗?”

劈头盖脸一通问,白煜松懵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对她的同情和怜惜会被曲解。

资助她读书,把她当亲妹妹呵护,当花朵浇灌,却换来这种结局。

还伤害了本该珍惜之人。

他愣在原地,猛地翻身下床,想追逐方才落寞的背影。

却被宋韵精准拽住,“别走……”白煜松顿足,眯了眯眼,终于清醒过来,“你不是短暂性失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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