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扶楹裴舟雾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修年先前说的,是允许她出去养小白脸却并非让她同别人生孩子。替别人养孩子,意义又是不一样的。“将军可明白我的意思?”沈修年不是傻子,他当然明白但他依旧低头沉默书写。“但我想将军应该也没得选,你应该更不愿意将家产送给二叔。”原本的沈修年也是有心有魂儿的,从前他也曾爱过一个女子,据说是在战场上认识的,他爱的不可自拔将她带回了家。那个时候,沈修年在外征战,母亲身子不好,家中商铺财产都交由二叔一房代替打理,骤然见沈修年带了个女子回来,许是怕财权旁落,所以他那二叔使计将那女子给赶走了。不曾想,这一走便是最后一面都没见着。那女子死了,沈修年的心也跟着死了。这些年他做事总是不顾性命,半月前就是差点死在战场上被人抬回来的。二叔一房又再次以此为借口提...
《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修年先前说的,是允许她出去养小白脸却并非让她同别人生孩子。
替别人养孩子,意义又是不一样的。
“将军可明白我的意思?”
沈修年不是傻子,他当然明白但他依旧低头沉默书写。
“但我想将军应该也没得选,你应该更不愿意将家产送给二叔。”
原本的沈修年也是有心有魂儿的,从前他也曾爱过一个女子,据说是在战场上认识的,他爱的不可自拔将她带回了家。
那个时候,沈修年在外征战,母亲身子不好,家中商铺财产都交由二叔一房代替打理,骤然见沈修年带了个女子回来,许是怕财权旁落,所以他那二叔使计将那女子给赶走了。
不曾想,这一走便是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那女子死了,沈修年的心也跟着死了。
这些年他做事总是不顾性命,半月前就是差点死在战场上被人抬回来的。
二叔一房又再次以此为借口提起家财之事,说是怕沈修年日后万一真的如何了都来不及交代后事,要他提前做准备。
那二叔设计害死沈修年心爱之人,他自然不愿意将家业交到二叔手里。
“将军若有异议,可千万尽早与我提出来。”
意思是他若不反对,她便要着手去办关于子嗣的事了。
她说了许多,偏沈修年连个眼皮都不曾动过。
“你放心。”柳扶楹起了身,步子轻快往外走,“依照承诺,我会照顾好母亲的。”
出了门,柳扶楹不自觉隔着虚空望向香山方向。
沈修年的死气沉沉,越发让她想起裴舟雾。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裴舟雾在做什么。
“阿音!”
院外,有人高声唤她。
柳扶楹收起心思,下了台阶被金梨搀扶着迎了过去。
“婆母。”
来人是沈修年的母亲,沈老夫人余霜。
“阿音,你可回来了,吓死我了,你终于回来了。”
一到跟前,沈老夫人便将柳扶楹抱入了怀里,可她开口喊的是“阿音”二字,并非柳扶楹的楹字。
“婆母,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柳扶楹单手回抱住她,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背做着安慰。
“我看看。”沈老夫人将人从怀里拉出来,上下仔细打量,“怎么站不稳还需要人搀着,是不是受伤了,看过大夫没有?”
“看过了,都看过了,大夫说了都无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呀。”
沈老夫人抹着眼泪,神态里透着股不寻常,哭腔也如幼儿。
不过,这个样子的沈老夫人已经是非常好的状态了。
柳扶楹还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疯疯癫癫的,差点被路上的马车撞到的。
而沈老夫人变成这样,除了心病之外,也有二叔一房多年刁难欺负的缘故。
因此,加上这道原因,沈修年更不会同意将家业交给二叔。
柳扶楹同沈老夫人回了屋,吩咐人上了晚饭,哄小孩似的哄着沈老夫人吃了饭,用过饭该喝汤药,老夫人又嘟囔着说药太苦,不愿意喝,柳扶楹便传人去自己院子将今日大夫开了方子给她熬的药端过来,准备陪着沈老夫人一块喝。
“阿音,你要好好吃药哦,要快快好起来。”
沈老夫人自己不喝药却努力规劝着柳扶楹,可那一口一个“阿音”的字眼,说明了她一直将柳扶楹当成了另一个人。
那个女孩叫许凉音。
听沈修年说,许凉音是沈老夫人关系最好的故友之女。
她方才说的关于太子已经回了集文殿一事,也是真的。
只要太子之位还在,皇后就不会有事,裴家就不会有事。
如此一来,裴舟雾也该放心些。
再看裴舟雾,不知他的眼底何时漫上了水汽,随之眼眶也开始发红。
柳扶楹果然拿的很准,想要戳中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还得是他最在意最怕连累的亲人。
他转过身去,怔怔看着窗外迟迟不语。
窗外的竹树被风吹的簌簌而响,如同裴舟雾心中寂静的呐喊。
柳扶楹也不说话,只安静的陪他待着。
良久,裴舟雾终于出了声。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月萤。”关于名字,柳扶楹早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我叫苏月萤,我娘说生我的那晚看见月下有流萤纷飞,所以给我取名月萤。”
苏姓是编的,但月萤却并非骗人。
只不过这个小名,这世上知道的唯有母亲和她以及金梨。
“也正好就是这个时节呢,裴国舅会不会也偶尔在夜里看见飞过的萤虫?”
裴舟雾没接这话,而是细细琢磨起来。
“上京城的苏家……”
“我并非什么大家小姐。”柳扶楹急急打断他,接着又道:“今日初一,我是跟着我们家老太太一块上山烧香然后偷偷跑出来的。”
面对裴舟雾回过身来满面疑惑,柳扶楹继续开口。
“我只是大户人家的一个丫鬟,微不足道的人物。”
“是吗?”裴舟雾多了几分疏离。
她说她只是个丫鬟,可她的着装包括衣料绝非普丫鬟能穿的起的。
上回只当她是因为陌生而有所隐瞒,可今日,今日她这话倒像是谎言,倒不是说丫鬟中没有像她这般貌美的,但她的打扮,真的不像个丫鬟。
而这样的疏漏,柳扶楹又怎会不知。
既然清楚,那便说明她是故意的,故意让裴舟雾疑心以为她在骗人。
“是,是真的。”柳扶楹肯定的点头。
她不说实话,自是让裴舟雾多了许多芥蒂。
“既然是这样,苏姑娘还是尽早回去吧,万一你家老太太需要用人而找不到你,只怕要生气。”
“是,是要回去的。”
柳扶楹也装模作样的说话变了调,一副窘迫难堪的样子。
“我知道我这样的身份是不配说陪着国舅的,我就是,就是……因为惦念想来看看。”
“我……”裴舟雾语噎。
他倏然冷淡,不是因为嫌弃什么丫鬟的身份。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我这就回去了,也确实该回去了,再过不久就得下山了。”
她将头埋的很低,俨然是受伤的神情。
“我这就走了。”
说罢,低着头转了身。
出门之后,她直绕向屋后去往潭边。
竹影交叠,裴舟雾并不能完全看清她的身影,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隐隐约约看见她下了水。
“你知道什么……”
裴舟雾吐出句话。
一回头,目光对上桌面的药瓶。
那刻,裴舟雾刚刚冷硬起来的心又骤然软了下来。
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呢,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丫鬟,冒着生命之险下水来找他,给她送了亲手制成的药,替他考虑为他带来让他心安的消息,而她回去后更是会有被罚被骂的风险。
可是她……
她身上一定有秘密只是没告诉她,也未必就说明她是故意骗人,兴许是另有苦衷呢。
他方才,是不是太过刻薄了?
回想她刚刚那受伤的模样,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再低头去看自己手脚上的铁链子,眉目更是紧紧拧在一处,像他这样的人还会有谁来找他关心他,躲都来不及,唯有……她。
柳扶楹噙着笑,这话究竟是谁说的,她心里清楚。
“他们爱说便让他们说去吧,婶婶也不必搭理,我和将军都还年轻呢,孩子迟早会有的。”
“话是这样说,可我那侄儿常年都在战场上,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便回来了也不见你们同房而眠,都这样的话,孩子从哪儿来呀?”
闻言,柳扶楹的眼底升起一抹冷光。
她也没了耐心,将被握住的手给抽了回来。
“婶婶,你少听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闲言碎语,有的人啊就是巴不得我生不了孩子想看笑话,我倒是有个主意,真想看我的笑话,干脆在我们家吃水的井里下点避子药直接从根源上让我们断子绝孙的好,婶婶说呢?”
“你…你这话说的,那得多缺德呀。”
“是呀,多缺德呀,说那样的话有那般坏心思的人就该五马分尸下地狱,不会有好报应的。”
“你……”
“婶婶还要出门是吗,那侄媳妇就不阻扰婶婶了,婶婶慢走。”
说完,柳扶楹便大步迈进了门槛。
待她远去,杨氏这才露出本色来,气的拽下帕子恨不得将之撕成两半。
“阴阳怪气的说给谁听呢,什么别有用心之人,你才五马分尸下地狱呢,等着瞧着,等我们得了家业看我让不让你好过。”
从大门到柳扶楹的梳星院,一路上,她都没说半个字。
气氛微妙,金梨都不敢轻易出声。
回了屋,柳扶楹才严词开口说:“她是怎么知道将军回来到现在都未曾与我同房的?”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呢,咱们这边的丫鬟奴仆都是夫人精心挑选重新换过的,嘴都紧着呢,也半点没给那一房塞人的机会,尤其夫人和将军的事,谁敢多嘴。”
“还能是为什么。”
柳扶楹落座并懒懒往后一靠,幽深的眼眸里浮着一丝狠厉。
“出内奸了呗。”她又道。
金梨一听,脸色亦是生变。
从前也就算了,现在正是她家夫人最关键的时候,夫人正打算和山里的男人要个孩子,这头又传出夫人和将军不和不曾同房的消息,届时即便怀上孩子也会猜疑孩子的来历。
将军可以不在乎,但外人尤其是二房那边的不能不防。
想到此,金梨立即就要转身。
“等等。”柳扶楹将她喊了回来,眼色意味不明又道:“你替我向外头传个消息。”
随即,金梨便过来附到柳扶楹的耳边。
待她说完,金梨这才点头离开,面目坚毅说一定会找出内奸。
柳扶楹早就交代过下面的人不许同二叔那房的人接触来往,上下也都有人盯着,盘查起来倒也不算难。
一个时辰后,内奸抓到了,是沈老夫人院子里伺候的二等女使,叫崔喜。
也是,柳扶楹的行事风格,身边的人都是知道的,她向来说一不二,该罚时绝不会轻轻放过,所以她这边的人断不会有个胆子。
“夫人,我还从崔喜屋里搜出个东西。”
金梨将搜来的东西交到柳扶楹的手里,是块上好的玉佩,不是这等女使用的起的物件。
“我审问过了,这玉佩是二房那边堂公子的。”
堂公子,便是二叔家的儿子。
“难怪胆子这么大,原来是有堂少爷替你撑腰呀。”柳扶楹坐着高椅,微微俯身看着跪在跟前的崔喜,“堂少爷是否与你私定终身了,他许了你什么,以至于让你做出这样叛主的事?”
“奴、奴婢……”
柳扶楹记得他上一回气成这样,就是那回去了他房里看见了床上的灵位。
今日,又发的哪门子疯。
昨日待在他那屋里,不是他默认了的?
“将军、将军你要做什么,你……”
金梨被他那要吃人的气势吓到了,紧紧挡在柳扶楹身前,迎来沈修年的一声怒吼。
“滚——!”
那吼声都震了天了,可见沈修年气有多大。
柳扶楹拍了拍金梨的肩头,示意她退开。
她身上的衣服都还没穿好,外衣松松垮垮的搭着,腹上的腰带都没来得及系上,可沈修年却丝毫不顾及她的体面尊严,那双冰霜一般的眼睛透着绝情残忍,仿佛现在把她扒光了丢大街上,他也是能做的出来的。
柳扶楹慢慢拢紧衣服,迎视着沈修年的眼,心里觉得烦透了。
“将军何意,直说吧。”
“还装?”沈修年眼里要射出钉子似得,恨不得活生生将她钉在墙上,“我屋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只有你去过,不是你,还能是谁?”
“沈修年……”
“柳扶楹,我早告诉过你不要动素素的牌位,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柳扶楹这下听懂了,却也懒得跟他争论。
“将军有这发脾气的功夫,不如再回去好好找找。”她拢紧衣裳,错开身子打算离开。
不料,沈修年一手扯过她。
要不是金梨眼疾手快,她险些就要被甩到地上去。
堪堪站稳,头发散了,本就没穿齐整的衣服也更乱了,被甩出的狼狈落在沈修年眼里化作他更深的鄙夷。
“你别给我装模作样!”
沈修年的暴怒正值顶峰,说话也越发难听起来。
“殊不知不是因为你外面的男人没用,让你怀不上,所以便想着将主意打在我身上,昨夜兴许就是你打着我母亲的幌子,其实是你的主意。”
算算日子,的确她几次去长明观算起来快有两个月了。
若真回回都……那也该怀上了。
所以,沈修年便那般的想当然。
柳扶楹冷了脸,从前沈修年怎样都没让她觉得如何,不管是他的冷漠疏离还是什么,她都不在意也无法牵动她的情绪。
可今日沈修年这话,第一次让她产生了厌恶之情。
“沈修年,我看不上你。”
她再厌烦,表情却始终冷淡,话里的侮辱让沈修年紧了眉。
“你说什么?”他惊诧问。
“我说,我看不上你,为了一个女人连生你养你的母亲都不顾了,只将她丢给一个陌生人来照看,这样没种的男人,我看不上。”
“你……”
“你以为我嫁到这沈家来,是看上了你?世上男人多的是,我就是再馋也不会去馋你的身子,沈修年,你少些多余的自作多情吧。”
“好,好!”
沈修年气的越狠了,那个脸色比方才更加吓人。
“柳扶楹。”
沈修年咬牙切齿喊出她的名字,眉锋每跳动一下都像是化作了带刃的刀,要将柳扶楹生生给凌迟了一般。
“滚,你给我滚出沈家!”
他指着门口,言语蓄满怒气要她永远别再回来的架势。
柳扶楹却始终冷静,沈修年越生气,她越是平静冷淡,将他衬的像是挑梁的小丑。
最终,只缓缓落下一字,“好。”
而后利落转身,脚步没有一丝停留。
金梨怨愤瞪了沈修年一眼,继而快步去追上柳扶楹。
院门口,沈老夫人正巧进了门。
瞧见她时,柳扶楹倏地眼皮一跳,尤其是在看见老夫人手里抱着的那块牌位时,立时便明了沈修年咬定了是被她拿走的宝贝,原来是在沈老夫人手里。
“纯良?”
裴舟雾撩起眉回了头来,嘴角挂着自嘲的笑。
“你可知我是因何被囚在这里?”他问。
她自然知道,因为谋逆之罪。
虽然不知道具体过程,但最终的判决也是无人不晓的,皇后的亲弟弟谋反怎能不轰动。
她抿着唇,这个事情确实不好说。
裴舟雾也回了头去不再继续这个话头,只问:“会水吗?”
“会一点。”
她没说实话,其实她的水性很好。
裴舟雾似有顾虑却也没有其他法子,沉默以铁链带着她踩入了水中。
不久,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水下,加上裴舟雾手脚上铁链沉重的负担下,下沉的极快,而快到底时,裴舟雾又倏然发力带着她往前游。
柳扶楹眯着眼,看到前方出现异于寻常的一抹光亮。
再往前,是条狭小的甬道
越往前,那抹光越亮。
柳扶楹的余光又落回到裴舟的身上,他的发丝在水中飞舞让他的侧脸呈现出忽明忽暗的光影,梦幻似假象。
发丝掠过他殷红的唇,让柳扶楹出了神。
继而,心头浮上一计。
等裴舟雾察觉不对回头时,她已然是憋不住快要窒息的模样,即使在水下也能看出她面色通红,满脸的痛苦,若再无新鲜的空气加上她还受着伤,耗下去怕会有性命之危。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溺毙在水下。
不然,昨日岂不是白救了她。
思索不出片刻,裴舟雾便大手一揽将她搂到了身前。
随即,另一手扣住她的下巴。
再接着,贴上双唇。
渡气的过程里,柳扶楹有种周遭一切都静止的错觉,唯有他的柔软被无限放大,叫人享受不已。
从前沈修年同她说过,只要不闹到台面上来,她只管尽情出去找男人,彼时未曾真动过心,可眼下的欲望正值顶峰。
原来,男人们拈花惹草偷腥的滋味如此快乐。
……
出了水,柳扶楹仍在回味。
裴舟雾拖动铁链回来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回了头,看见他手上正拿着一根刚处理完的木棍,意图给她用作拐杖。
“国舅早就知道这水下有出口?”
“并非。”
“那你是如何发现的。”
出口在泉下那么深的地方,他……
柳扶楹心里泛着一阵凉意,该不会是他曾自暴自弃试图溺死自己,从而才在水下发现那个出口的。
“不必试探,我从未想过离开,以前不会,日后更不会。”
裴舟雾的回答,异常坚定。
他说不会,那便是绝对不会。
“为何?”柳扶楹着实不解,孤身一人被囚禁在那样的地方,久了只怕会疯,“明明可以,你难道不想离开?”
裴舟雾不答,只将手中的拐棍放下。
而后,再次走入水中。
“你若想告发,尽管叫人填了这湖。”
留下这一句,他便噗通潜了下去迅速消失不见。
“我……”柳扶楹话都来不及说。
她怎么会去告发。
若填了这湖,日后如何来找他?
思忖良久,水下也早已没了动静,柳扶楹拾起拐棍撑着站起身来,脑中又回忆起方才水下渡气的场面。
她伸手抚过红唇,上面仿佛还停留着某种温度。
她没下山。
而是出了林子找到熟悉之路后,又上了山去到长明观中,借了东院女道士的衣服再请人下山报信等人来接。
她衣衫褴褛,自是不好下山进城惹人围观非议。
午时,山下的人就来了。
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金梨带了干净的衣服,红着眼睛替柳扶楹梳妆,问她去哪了,昨日从长明观出来不久就下了雨,因为没带伞的缘故,金梨折回道观借伞,等她再回来,柳扶楹已经跌下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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