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印珊江鉴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就是我的真名天女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晔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烟还没点上,浴室里发出了印珊的惨叫声。他迅速收起打火机,往浴室大步走来。瘸脚的印珊没有站稳,光脚踩在瓷砖上,滑倒了。她的衣服脱了一半多,类似于无。浴室门锁坏了很久,基地里的人不会修,最近一直下雨,找不到山下的人上来,锁就这么坏着。浴室只有她和李子在用,两人对修锁的事情也没多上心。江鉴铮拧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印珊跌坐在地上,屁股疼得站起不来。她双腿蜷起,双膝挡住了下身,双手扒拉着浴室的瓷砖墙面。她身上只有上半身那两片单薄的圆状布,还是半开解的状态,半遮半露。江鉴铮的呼吸在变沉重。他脱下身上随意披着下楼去洗澡的行政夹克,盖在她的身上,将人抱起。他接触到她肌肤的手,烫得灼人。他用外衣裹着她,将人抱回到了宿舍,放在床上。“哪里疼?”江鉴铮站在...
《她就是我的真名天女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烟还没点上,浴室里发出了印珊的惨叫声。
他迅速收起打火机,往浴室大步走来。
瘸脚的印珊没有站稳,光脚踩在瓷砖上,滑倒了。
她的衣服脱了一半多,类似于无。
浴室门锁坏了很久,基地里的人不会修,最近一直下雨,找不到山下的人上来,锁就这么坏着。
浴室只有她和李子在用,两人对修锁的事情也没多上心。
江鉴铮拧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印珊跌坐在地上,屁股疼得站起不来。
她双腿蜷起,双膝挡住了下身,双手扒拉着浴室的瓷砖墙面。
她身上只有上半身那两片单薄的圆状布,还是半开解的状态,半遮半露。
江鉴铮的呼吸在变沉重。
他脱下身上随意披着下楼去洗澡的行政夹克,盖在她的身上,将人抱起。
他接触到她肌肤的手,烫得灼人。
他用外衣裹着她,将人抱回到了宿舍,放在床上。
“哪里疼?”
江鉴铮站在床前,侧过头去。
行政夹克只能盖住她的上半身,堪堪能到大腿的位置。
原本肤色的两条大白腿伸在外面,交叠在一起,黑与白的撞色视觉感太强,他担心自己的定力不足。
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摔伤不严重,疼痛在缓解,她不敢动,怕走光。
印珊不敢抬头去看江鉴铮,他周身的气势现在有些骇人,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不疼了。”
“扭伤的脚也不疼了?”
印珊动了动脚踝,确实不是那么疼了。
好家伙,摔到屁股还能缓解扭伤的疼?
“不疼了。”
“真不疼了?”
他扭头来看她。
印珊点头确认,“真不疼了。”
江鉴铮走出门去,不一会,将她的拖鞋从浴室拿了进来。
“不要光脚去踩地砖,你是傻子吗?”
他把鞋好好放到了床前。
“我又不是故意的!脚滑出去了。”
江鉴铮出去的间隙,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好,拿出了他的外衣。
“给你。”
她伸出手将衣服递到了江鉴铮面前。
他接过了衣服,转身出去。
……
李子和大壮回来的时候,江鉴铮准备动手炒菜,换洗好的印珊在厨房打下手。
所谓的下手,只是拿个盘子,拿好碗筷。
就算没有她,江鉴铮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自己做好准备工作。
有大壮的喜欢的回锅肉,有李子喜欢的锅包肉,还有印珊喜欢的糖醋排骨。
一连吃了两顿,三人还没厌倦。
“你自己喜欢的呢?”
印珊看着灶台上菜,好奇一问。
江鉴铮不挑食,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也没有特别不喜欢的,唯一要求,带辣的就行。
他不吃甜食。
锅包肉和糖醋排骨是甜的,只有回锅肉他会吃一些。
“我吃咸菜就好。”
他在起锅今晚的紫菜蛋花汤,装盘最后一个菜,凉拌折耳根黄瓜皮蛋。
为了给他们解腻。
印珊摆好了碗筷,“你都做了那么多菜了,不做一个自己喜欢吃的,是故意要没苦硬吃,膈应我们么?”
他端汤过来放好,低头凑到印珊的耳边,“你猜。”
轻轻吹出气让她耳朵发痒,印珊红着脸,“不猜!你吃不吃关我屁事!”
他端凉菜上桌放好,又凑到了她的耳边,“我比较喜欢尝你的味道。”
他洗澡用的沐浴露香气钻进了她的鼻间,他的声音太过阴沉,带着蛊惑的味道,直冲她的天灵盖,激起一层层涟漪。
印珊往后退开,江鉴铮脸上挂起玩味的笑意。
“你又在多想些什么?”
他话音刚落,换洗好的大壮和李子前后脚走了进来。
没有。
她穿的是睡衣。
卷筒纸膈得小肚子疼。
印珊翻身面向天花板,抱着卷筒纸,在床上乱蹬双腿,像个蛆一样扭来扭去,无声发泄自己的不满和郁闷。
但凡不是对方穿着工装,增加了一层防御力,她一定张嘴咬他个对穿!
她想问他,为什么没有出国去深造!
为什么要留下来!
为什么没有变成国家栋梁!
好吧……
现在的位置也算是造福人民的……
但是!
她还是想问他,为什么要浪费她当初的决绝!
当时做出分手的决定,她跟死了一次没有区别!
她承认,她是个怂包,她后悔了这么多年!
她不是没有想过,就算碌碌无为又怎样了!
人生又不是非得轰轰烈烈!
人,总是会那样的矛盾。
没有如果。
没有后悔。
更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
大壮睡得好,起得早,按照以往惯例,来敲了每个人的门,狂吼一声,“起床啦!生命在于运动!”
所有门都敲了一遍后,江鉴铮打开了门,大壮尴尬了。
他站在江鉴铮的门口,柔声细语,“江厅,不好意思……您继续睡,我忘记了,以为是老董。”
四目相对,江鉴铮眼睛通红,是没有睡好的原因。
大壮有些懵,“江厅,是不是换床了不好睡?”
“不是,睡得挺好的。”
大壮有些懵,您眼睛红得像是要吃人,真的睡得好吗?
他傻傻地目送江鉴铮下楼去洗漱。
印珊也打开了门,两个眼睛肿得像铜铃,眯成了缝。
大壮跳到了印珊的面前,一脸惊讶,“你昨晚被人打了?”
印珊推开大壮,像个弯虾般行走,去卫生间敷眼睛。
眼泪过敏,分手之后的后遗症。
哭太多导致的。
大壮跳到了李子门口,等着李子开门,想要看看她的眼睛是不是也有问题。
前两人咋都那样!
李子开门,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一夜无梦,真是好眠。
李子很好,大壮失望了,转身下楼准备开始做操。
印珊敷了好久眼睛,好了很多,她回房间戴上眼镜,又去卫生间照镜子查看,确定不怎么能看出来,这才下楼。
雨还在下,四人在会议室练八部金刚。
大壮特意找出了原视频让江鉴铮学习。
李子凑到印珊的面前,“你怎么今天戴眼镜了?装斯文啊?”
“没睡好,眼睛不舒服。”
印珊扒开李子的头,不让她凑得太近,避免被看出来自己的不正常。
李子火眼金睛,捧住印珊的脸,拿下了她的眼镜。
她知道印珊眼泪过敏的事情,也知道为什么会过敏。
李子嗓门大,原地一声雷。
“卧槽!你昨晚又想男人想哭了啊!”
……
气氛特别诡异且尴尬。
大壮觉得有外人在,李子这样子不好。
显得自家珊儿特没脑。
他开口打圆场。
“胡说,我家珊儿怎么可能会想男人,她自己就是个男人婆!”
……
印珊仰头,你们俩可以不说话的。
八部金刚功能顺气,但印珊此刻只想练大威天龙,把这两个人的脑袋按地上摩擦!
大壮和李子怂恿印珊一块去煮早点,觉得一直让江鉴铮给大家做吃的挺不好意思的,毕竟是外人,人还是一领导。
半小时,面条没煮熟,厨房差点废了。
三个人在家务这块,都是残疾人。
面条水会沸腾往外扑,三个傻子不会加一点点冷水进去,一味的开火关火,终于,把唯一且年迈的电磁炉搞得暂时罢工了。
面条没熟,又换燃气灶,燃气灶的年纪也很大了,需要往下按压再打火,大壮把气打开,没有火,李子说,需要用引火的,于是,李子根本没有管煤气还开着,点了打火机。
“谁让你们住在这里的!谁让你们住在这里的!”
推搡印珊的阿姨只会重复这一句,流离失所,家财全没的崩溃压垮了她。
大壮和李子他们听见动静,赶了过来,老董和别的同事们也在往这边赶。
没人拉印珊,大家都在安慰情绪失控的阿姨,她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微微晃了一下。
等脑袋不是那么晕了,站稳身子后,印珊一声怒吼,“谁他妈推的老子!你给我滚过来!”
她这一声怒吼,如如平地一声炸雷,气势雄浑,将在场的人都震住了。
推她的阿姨也是。
光亮渐渐照向了印珊。
穿着黑蓝色工装的她,满头是血,血珠子顺着脸慢慢流淌下来,众人只觉她周身黑气缭绕,彷如地狱恶鬼,让人无端生寒。
先到这边的李子大叫了一声,“珊儿!你没事吧!”
她来到印珊身边,打着手电检查她的伤势。
“谁TMD推的我!给老子我站出来!”
印珊按住了李子的手,恶狠狠地看着人群。
人群一片安静,大家心知肚明是谁,都是邻里街坊,不想得罪人,沉默以待。
印珊只在庄子怡这里吃过亏,别人那里从来没有过,她向来恩怨分明,睚眦必报。
她走到了情绪崩溃的阿姨面前,“是你吧?”
印珊一米七二,阿姨只有一米五左右,她完全是俯视状态,像是老鹰在看小鸡崽一样,杵在人家头顶。
血珠子顺着她的脸滴到了阿姨脸上。
阿姨瑟瑟发抖,完全不敢动。
老董等人陆续跑到。
老董看见了满脸是血的印珊,腿软了,差点泪奔,“我的儿啊!你怎么了!”
他小跑着过来,被印珊抬手按住了脑袋。
印珊根本没看跑过来的老董,她依然在俯视阿姨。
她抬手按住老董脑袋的动作流畅又霸气,三人似是站在光圈之下的焦点存在,万众瞩目。
“是不是你,推了我?昂?”
印珊的嗓音低沉,带着穿透力。
满脸是血的她加上霸气的动作,实在太过彪悍,彻底震住了在场的人。
整个现场,异样安静。
阿姨哆嗦了一下。
“是……是我。”
印珊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老子踏马的问了你几遍?你踏马哑啦?现在你怂个什么劲啊你?你踏马的推老子的时候咋没这么怂啊?!啊?!”
血珠子随着她的动作,又落了几滴在阿姨脸上。
“老子踏马的喜欢住这里吗?要不是这个逼班需要,你以为老子想啊?玛德,你踏马以为你这破地镶钻镀金了啊!XXXXXXXXXXXXXXXX……”
印珊喷了阿姨数十句,没一句是干净的,含妈量极高。
在场之人眨巴着眼睛,身形仿佛被定住,无人上前劝阻。
直到印珊出了这口恶气,方才停止。
“你!给老子跟上!”
她指了阿姨,喊了大壮和李子,准备开车去医院。
阿姨被骂傻了,站在原地没动,她身边的大叔拉了她一把,赶紧跟上印珊三人。
老董骂骂咧咧地越过市级告状,告到了省厅的分管。
他根本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一顿输出:
ZF为居民考虑的确实周到啊!担心他们受到二次伤害,不让人进来!但负责看守拦截的那些部门,工作到底咋做的!每天两荤一素一顿的饭都喂狗肚子里去啦?!
第一二灾区的看守拦截都没问题,怎么到第三灾区就放了人进来?!是懈怠还是换人了?!进来的民众触情生情,情绪失控,害他的得力干将被人打了!这工作到底能不能做啊!他们地勘院的当牛做马就算了!平时在山里危险重重就算了,啥也没个保证!现在为了救急救灾,连日以来加班加点的当牛做马,没个休息!生产队的驴见了他们都服气!怎么!还连个最基本的安全保障都不配吗!……
印珊拉住了他的手,言笑晏晏。
宿舍楼下的灯光真好看,把他的脸照得更好看了。
她在回忆第一次亲他的感觉,是什么感觉来着?
不记得了。
晕乎乎的。
于是,酒壮怂人胆的她,踮起了脚尖,想要再试一次。
她决定,一定要来一个大大的吻!
两人的身高差害她够不到他的脸。
“学长学长,你能低下来些吗?”
江鉴铮微微弯腰,印珊抱住他的脑袋,想要亲他的唇来着……
说时迟,那时快,紧要关头,她忽然眩晕了一秒,她看错了位置,对着他的额头,来了一个声音超响超响的“啵”。
声音之响,让身后小卖铺的老板都伸出了头来看。
与街上不同批次的路人们再次驻足,纷纷回首注目。
黑夜里的他,脸上似是被染上了重彩,红红一片。
印珊往后倒下。
江鉴铮下意识伸出手环住了她的腰身,将人搂在了怀中。
非礼勿视……
行人散去。
夏夜里的蝉鸣,太过聒噪,略显多余。
……
宿管阿姨认识江鉴铮,他是学院的学生会主席,经常带人来查寝,宿管知道他的人品和素质,放了他进去。
江鉴铮人生里第一次撒了谎,他说印珊身体不舒服,而不是喝醉了。
他背着人送到了印珊的门口,敲了她们的宿舍门,说明自己是谁,避免里面的人忽然打开门看到自己尴尬。
印珊的舍友接过了她,向江鉴铮道谢。
江鉴铮站在门口,看舍友们熟练地将她拎到床上安顿好,他放心地转身离开。
整个宿舍都是惯犯,工具配备太过齐全,操作太过娴熟。
印珊这一夜睡的很是香熟。
江鉴铮失眠了。
大男孩的夜晚,在晨起的早上,床上多了一抹青春的痕迹。
雨在变小,这是好消息。
印珊和江鉴铮回到基地的时候,李子同大壮还没有回来。
李子联系上了印珊,他们找到了一条下山的小路,没有被泥石流冲垮,准备去看看能不能走。
两人一身泥泞,需要换洗,江鉴铮把她背到了楼上。
印珊一瘸一拐地抱着衣服,往浴室走去。
江鉴铮正好拿了换洗衣服出来,看见了她。
说是换洗衣服,其实都只是基地上统一配备的工字背。
男女都是,工字背或是白体恤,阔腿短裤。
为了配合防水工装穿,防水工装不透气,一直穿着很难受。
脱掉防水工装的印珊下身穿着灰蓝色阔腿短裤,上身是配套的灰蓝色工字背,手里抱着换洗的衣服。
她头发挽在后面扎成一个丸子球,脚下踩着男士黑拖鞋,一瘸一拐。
江鉴铮站在走廊上,看着她略感沧桑的背影,没忍住笑出了声。
像是久居深山劳作的小老头。
“印珊。”
江鉴铮喊住了她。
印珊不明所以,转过身来。
除了脸,正面更像。
“怎么了?”
她脸上是已经干涸的泥水,样子有些呆。
江鉴铮走到她的身边。
他将手伸到了她的腰后,印珊身体僵住,她以为他又要亲她。
她慢慢闭眼,睫毛抖动,是紧张的局促。
江鉴铮从她裤腰上拽出了一只黑袜子。
半天没有后续,印珊睁开了眼睛。
他手里举着她的黑袜子,似笑非笑,一脸玩味。
“你在期待什么?”
……
印珊小麦色的脸蛋在慢慢变红。
她从江鉴铮的手里抢回了袜子,是被人拆穿后的气急败坏,“我要带进去洗的!”
“只洗一只?”
“我乐意!”
江鉴铮目送她走进浴室,他从裤包里拿出了烟。
江鉴铮听完,又不高兴了。
印珊有些懵。
……
老董昨天打过电话来问大家的情况,得知四人赶回基地,他也松了口气。
老董其实昨天就知道,江鉴铮拒绝了救援,他再三叮嘱三人不要冲动,他真的很担心印珊三人一起痛殴江鉴铮,对方好歹是领导,可别打残了。
印珊调取实时卫星地图和数据,想要传给江鉴铮。
“传微信吗?”
印珊声音小小的,又补充了一句,“我没删,我加你,你同意。”
“不用。”
印珊抬头,“嗯?”
是不愿意加吗?
“你发过来。”
他不想说,自己也没删。
任何联系方式,都没有删。
她的手机号,一直记得。
他不会告诉她,只要能设置特别关注的,他都没有取消过。
只是,她的动态越来越少。
以前发过的,也被她删了不少。
他手机相册里,一直还有她的照片,换手机的时候,他都要存一遍。
印珊不想告诉他,他一直在她的置顶聊天里。
与家里的三人小群并列,只是,很久很久了,他的对话窗都没有在过第一。
数据传完,江鉴铮又将数据转发到同事手机里,两人收起手机,继续保存电量。
印珊带着江鉴铮学看数据,她们只能预测山洪、泥石流,对于洪涝,无能为力。
江鉴铮表示无碍,只要在洪涝中不会产生新的灾害问题,就是好消息。
印珊在得到他的答复后,收好了仪器,放回检测位。
两人一起下山。
印珊伸手拉住江鉴铮,这一次,没问他,她主动拽住了他的手。
雨水滴落在两人的手上,顺着肌肤,落到了地里。
走到平地的位置,印珊背靠树干,稍作休息,她松开了江鉴铮的手。
下一秒,她被人一把拽过,搂到了怀里,唇上熟悉的温热感再度袭来。
印珊的脑中嗡的一片,雨水打在脸上,毫无知觉。
直到雨水顺着领口的位置进到里面,冰凉感让她回过了神。
她双手撑住江鉴铮的胸膛,想要推开他,对方纹丝不动。
他咬了她的唇。
浅浅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口中,他放开了她。
江鉴铮没等印珊,往前大步大步地走。
印珊用手背触碰被他咬破的下唇,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血水印在手背上,很快被雨水冲净。
他像个骄傲的孔雀,蹬蹬蹬地走在前面,头也不回。
印珊有些憋屈。
不带这样的,认识路了不起啊!就不等自己了么!咬了自己不道歉的吗!
江鉴铮走到了岔路口,稍微犹豫,朝着基地的相反方向走去。
印珊:……
忘了,他是非常非常严重的路痴。
印珊小跑着往前,拽住了他的衣角,“走错了。”
她的下唇还在疼,真想狠心不管他。
印珊在说服自己,她不是因为担心他,真的是因为前方有泥石流,他是领导,死了麻烦。
江鉴铮的火气瞬灭,像个小媳妇一样,被印珊拉着手腕,走在回基地的路上。
“疼吗?”
他在她身后问她。
“不疼。”
不疼才怪!
我咬你一口试试!
印珊没有具体实践,走到基地的场上,她松开了他的手。
印珊回房间去换衣服,江鉴铮去厨房做饭。
今天中午依然是三菜一汤,两荤两素。
江鉴铮看出来了,他们仨喜欢吃肉。
小米辣剁碎炒肉,水煮肉片,炸洋芋,油淋青菜。
李子发现了印珊下唇的伤口。
“冰箱里肉挺多的,你不要自残啊!”
她伸手来扒着看印珊的伤口,“哦,你这是上火了,我有牛黄解毒片,还有清火栀麦片,等吃完饭,我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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