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宗李建成的历史军事小说《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山的那边”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李承宗李建成,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穿越到大唐武德九年,成为皇太孙,结果发现,父亲是李建成?关键是,明天便是玄武门之变发生之日!距离皇太孙体验时间还有一天,李承宗深思熟虑后,决定黄袍加身!“皇爷爷,我现在节制天下兵马,要你一样东西,你不会不给吧?”“爹,你还年轻,要把重心放在怎么当好太子上,不要总想着谋取皇位,取我而代之,把路走歪了,会毁了你自己!”“世民二叔,别怪我说话直,皇位的水很深,我怕你把握不住,所以我来!”“元吉四叔,你听说过曹操的故事吗?”看着李承宗黄袍加身,坐在龙椅上,接受万邦朝贺,一时间,李渊、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都...
《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许久,李承宗看着侍女逐渐变得惊恐的神色,率先打破沉默,声音温和道:
“我说我不是癔症犯了,你信吗?”
侍女仿佛被吓到一样,转身跑进了屋内。
没有系统,还被禁足,完蛋了啊......李承宗揉了揉脸颊,只能靠我自己,跟李世民硬刚了!
李承宗思绪刚起,便捂着脑袋喃喃道:“我在想什么啊......”
他的对手,是龙凤之姿,天日之表,文武双全,天策上将,未来的天可汗,后人称颂的唐太宗李世民!
而且,李世民的秦王府,汇集在史册中赫赫有名的一众谋臣名将。
而他自己,只是个十二岁的少年,虽然有皇太孙这一层显赫的身份,但是,他没有实权!
在没有系统的前提下,跟李世民和他的秦王府硬刚?
这跟让奔波儿灞去将唐僧师徒除掉没什么区别。
认命就是等死,我不能认命,我也有我的优势,我熟读史书.....李承宗思绪飞转。
深思熟虑过后,他觉得还是要从李渊身上着手,问题是怎么才能见到李渊,现在出不去。
忽然,他心头一动,转头看着殿内方向,自己不能出去,不代表别人不能出去,这里还有个人呢!
想到这,李承宗转身大步走入殿内。
此时,侍女正坐在屋内,默默地抹着眼泪,显然是在哀伤自己的未来,看到李承宗走向自己,哭红的眼睛一下子睁地老大,紧张道:
“殿下,你,你要干什么......”
李承宗语气温和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年轻侍女远远站着,小声说道:“奴婢徐玥,今年十六。”
李承宗又问道:“谁让你来照顾我的?”
徐玥看到此刻的李承宗表现的和正常人无异,心里松了口气,连同紧张都少了些许,说话也轻快许多,说道:
“是太子妃。”
太子妃,也就是这具身体的亲娘,郑观音。
李承宗并不意外这个回答,毕竟亲儿子患病,最担心的也就只有她了。
至于李建成,他这会正忙着跟李世民和他的秦王府争斗,即便担心儿子,此刻也顾不上了。
或许可以找太子妃帮忙,让太子妃带我去找李渊......
李承宗思绪一下子清晰起来,看向徐玥,眼下只需要准备一封信,让她送到东宫交给太子妃即可,问道:“我需要笔墨纸砚,弄得到吗?”
徐玥连忙应道:“奴婢现在去取。”
很快,一张干净的纸张摊开放在几案上。
同时出现在案几上的,还有研出墨汁的砚台和紫毫笔。
李承宗坐在软垫上,摊平干净整洁的纸张,刚刚提起笔,手又顿住了。
写信不难,难的是怎么让太子妃知道,信是他写的。
他只有原主的记忆,但是,不知道原主平日里写的是什么字体。
若是太子妃看到信中的字迹,不是她儿子的笔迹,肯定会怀疑是徐玥冒名写的,给徐玥两巴掌都是轻的,就怕将她关起来,或是直接杖杀,那他最后的生机也没了。
不能通过太子妃这条线,见到李渊,我还能找谁......李承宗思索起来。
好在他穿越前,一直做着图书管理员的工作,平日里一直与书籍打交道,再加上他酷爱史书,所以熟知历史,使他立即想到另外一个能够帮他见到李渊的人。
是生是死,就看他了,李承宗不再犹豫,当即在纸上写了起来。
徐玥看着聚精会神写着字的李承宗,暗暗想着,太孙殿下的癔症并不是一直持续,而是阶段性的,一会不正常,一会又变得正常。
殿下正常时候是可以交流的,癔症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徐玥继续观察着他。
不得不说,皇太孙虽然少年,却生的仪表堂堂,大眼浓眉,唇方口正,很是耐眼好看,当然,是正常情况下.....
而此时,李承宗低头写着文字,同时说道:
“我不能出去,但是你可以。”
“你帮我送一封信。”
徐玥闻言,回过神,摇了摇头,提醒道:
“殿下,现在宫中都知道你患病的事,你写的东西,恐怕不会有人相信。”
李承宗抬头看了她一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
“别人不好说,但是这个人,他一定会信。”
说完,李承宗写好最后一行字,自己看着纸上的字迹,确定语句通顺,轻轻吹了吹,等到墨迹干涸,交给徐玥说道:
“你去中书省,找担任中书令的密国公封德彝,把这封信,交给他。”
徐玥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接过信,她也希望能够离开这里。
事关自己的命运,徐玥不敢耽搁,当即起身说道:“奴婢这就去。”
李承宗见她如此听话,心中很是满意,提醒道:“记住,一定要亲手交到封德彝手上,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看这封信!”
“好的殿下!”
徐玥应了一声,小心翼翼收好纸张,快步离开。
站在圆形门处的两个膀大腰圆的皇宫侍卫,看了她一眼。
当今天子降下的旨意,是不许皇太孙离开这里,并没有说他身边的宫女不能离开。
所以,两名侍卫当即对她放行。
皇城,在太极宫外,是三省六部十二司各司署衙坐落之地,文武百官都在此当职。
徐玥来到皇城,一路边走边问,终于来到中书省外。
看到徐玥走来,站在门口当职的中书省中年属吏当即走过去拦住她,质问道:
“你是什么人?”
徐玥张了张口,想说皇太孙让她来送信,话到嘴边又发现不妥。
皇太孙患有癔症,他说的话,恐怕不会有人相信。
在对方盯视下,徐玥急中生智说道:
“太子殿下让我过来,将一物交给封公。”
听到“太子殿下”四个字,中年属吏不敢耽搁,当即领着她,走进了中书省。
来到中书令办公的堂外,徐玥远远看到堂内的软垫上坐着一位年近六十的老者。
那名老者留着长须,长须已经花白,和他的头发一样。
他头戴乌纱帽,身上穿着一件紫色官袍。
紫袍,是身份的象征。
除了亲王国公,朝中只有官居三品以上者,才可以穿紫袍。
坐在堂中的老者,正是李承宗口中的担任中书令的密国公封德彝。
此时,封德彝正在低头写着公文,听到堂外响起脚步声,抬头望去,声音低沉道:“何事?”
中年属吏赶忙行礼,说道:“封公,这个宫女说,有你的信。”
封德彝目光挪移到了徐玥身上,“谁写的信?”
徐玥连忙道:“好叫封公知晓,是太子殿下的信,太子殿下说,要我将信亲手交给你。”
封德彝闻言,微微颔首,说道:“拿来,给老夫看看。”
徐玥当即走入堂内,从腰间取出纸张,放在了封德彝面前的案几上。
封德彝看了一眼案几上被折叠过两次的纸张,并没有伸手去拿,而是看向中年书属吏,指了指徐玥,说道:“将她拿下!”
中年属吏当即走进来,一手抓住徐玥的手腕,一手按住她的肩膀。
徐玥脸色大变,一下子慌张起来,怎么会这样......
就在此时,封德彝的苍老声音传了过来:
“武德三年,老夫随秦王殿下东征洛阳王世充,参谋军事。”
“武德四年,秦王殿下平定洛阳,老夫因功授封平原县公,兼任天策府司马之职。”
封德彝起身走到徐玥身边,哂笑道:“朝堂之上,谁不知道,老夫是秦王府的人。”
“太子殿下怎可能会给老夫写信,还派一个宫女如此明目张胆的送信过来。”
说完,封德彝眸光一冷,说道:“老实交代,到底是谁写的这信,又是谁叫你送来这里?”
徐玥顿时面如土色,没想到急中生智的话,结果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得如实道:“是皇太孙殿下写的信。”
封德彝闻言皱起了眉头。
一旁奉命按住徐玥的中年属吏嗤笑道:
“众所周知,皇太孙殿下得了癔症,他怎会写信?”
徐玥解释道:“真是皇太孙殿下写的,我是皇太孙殿下身边的侍女徐玥,你们可以去查!”
“皇太孙殿下说,要我亲手将信交给封公,殿下还再三叮嘱,除了封公,任何人都不得看信上的内容!”
中年属吏再次嗤笑了一声,信她不了一点,转头望向封德彝,说道:“封公,她不说实话。”
封德彝眯起眼眸,看着脸色发白的徐玥,说道:
“你一个东宫宫女,假借太子名义,给老夫送信,已是犯了大罪,若是老夫将此事奏上去,你难逃一死!”
“最后再问你一遍,想活命,就跟老夫说实话!”
徐玥嘴唇发颤道:“真是皇太孙殿下.......”
封德彝没有听到想要的回应,露出失望之色,摆了摆手,对着中年属吏说道:“送秦王府。”
中年属吏应声道:“是!”
“封公,封公!我真是皇太孙殿下派来的,你不信的话,可以去见一见皇太孙,他能证明!”
徐玥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叫着。
然而,堂中的封德彝,对她的叫喊置若罔闻,神色淡然的坐回到软垫上,拿起公文,重新看了起来。
这时,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了案几上的那封信,沉吟两秒,放下公文,将信拿起,打开一看。
只是看了一眼,封德彝瞬间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
只见信中写道:‘封公曾兼任天策府司马,本该一心向着秦王,但我听说,我皇爷爷曾告诉过你,他想改立秦王为皇太子,是你力谏我皇爷爷,不可改立秦王为皇太子。你心怀二主,阴持两端,不知秦王知晓此事,将是何种态度,封公,你也不想你的丑事被我公之于众吧?’
等到冯立接过圣旨,李承宗接着说道:“你宣读圣旨之后,立即让各率府的率官、副率配合封锁各率府大门,不许任何人出去,防止有人给秦王府报信。”
冯立闻言点头,东宫之内,都有秦王安插的眼线,太子十率府中,必然也有秦王的眼线,一旦皇太孙接管了十率府,封锁各率府的大门,便是当务之急。
李承宗冷静又下着命令道:“还有,调集一些人马过来,将东宫换防,从现在开始,所有人必须听命于我,违者,先就地拘押。”
冯立抱拳道:“诺!”
说完,冯立手握圣旨,大步离开。
旁边,封德彝将一切看在眼里,暗暗咂舌,真够果断啊。
李承宗呼了一口气,回头望着东宫大门。
有冯立在,东宫的兵马,此刻已是归于他手。
接下来就是齐王府了。
齐王府的兵马,没有东宫的多,只有负责亲王日常护卫的亲事府,和掌管亲王仪仗、府内杂务的帐内府,两者加起来人数在一千左右。
李承宗想了想,对着徐玥说道:“徐玥,你再去一趟齐王府,以太子的名义,让齐王过来。”
话音刚落,一旁的王晊说道:“殿下,臣被陛下召见时,齐王就已在东宫,这会应该还没离开。”
李承宗闻言一怔,随即露出笑容,“那就好办了。”
他又等了一会,等冯立回来。
没多久,冯立便带着五十名身穿明光铠、腰间佩着唐横刀的长林兵走了过来。
长林兵,是太子李建成私募四方作战勇猛的士卒,以及长安城内尚武的游侠共计二千人为东宫甲士,因为屯于左右长林门,故而号“长林兵”。
“皇太孙殿下,您交代的事情,臣已经处理完了。”
冯立将圣旨交还给李承宗,肃然说道:“眼下太子十率府已被封锁,各率府的率官、副率,已知悉圣旨内容,他们此刻都在各率府之中,听候皇太孙的命令。”
李承宗笑道:“辛苦了。”
说完,他看向东宫大门,挥了挥手,带着封德彝、王晊、宫女徐玥、冯立还有五十名长林兵一起,走了进去。
东宫的主殿,名为“显德殿”。
李承宗临近显德殿时,发现显德殿的长阶之下,站着两个长相很是相似的东宫侍卫。
两个东宫侍卫站在长阶下方的左右两边。
远远看去,很是对称。
此时两名侍卫也看到了李承宗等人,先是一愣,旋即抱拳行礼道:“见过皇太孙!”
李承宗微微颔首,望着长阶上方,问道:“我父亲和齐王都在里面吗?”
一名侍卫点头道:“都在。”
李承宗回头给冯立使了一个眼色。
冯立当即上前,对着身后的五十名长林兵道:“带他们下去。”
五十名长林兵当中,当即走出四名魁梧卫士,走到两名东宫侍卫身边。
两名东宫侍卫脸色一变,其中一人急声道:“冯将军,你要作甚?”
冯立沉声道:“你们无需知晓,下去吧。”
说完,他又对着长林兵们说道:“堵住他们的嘴。”
四名长林兵当即捂住两名东宫侍卫的口鼻,将他们拖拽着离开。
冯立看着李承宗道:“殿下,臣就在外面,听候吩咐。”
李承宗笑着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封德彝、王晊、徐玥三人,说道:“你们也在这。”
封德彝和王晊还有宫女徐玥同时拱手道:“诺。”
李承宗这才深吸了口气,大步拾阶而上,走到显德殿门口,目光望了进去,只见坐着一名身穿太子常服的三十七岁中年男人。
在中年男人的左下方,坐着一位二十三岁的青年,身穿亲王袍服,正优哉游哉的吃着糕点。
二人正是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
李承宗想了想,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门口,侧耳倾听他们在说什么。
此时,显德殿内,李建成坐在太子御座上,低头看着公文,听着耳畔传出吧唧吧唧的声音,眉头一皱,转头望去,瞧见李元吉面前案几上的糕点残渣,眉头皱的更紧了,说道:“四弟,现在京城正在闹粮荒,你还浪费粮食。”
李元吉懒洋洋道:“又不是我让京城闹出的粮荒。”
李建成瞪他道:“我说的是你浪费粮食!”
李元吉见他瞪了过来,叹了口气,知道太子的老毛病又犯了,只得坐直身子,将案几上的糕点残渣收到手里,然后放入嘴中,嚼着腮帮子道:“这下满意了?”
李建成看着那张案几变得干净起来,脸色一缓。
李元吉又拿起一个糕点,正要放在嘴里,忽然想到什么,看向李建成,问道:“大哥,我那大侄子,病情有没有好转?”
李建成摇头道:“还是老样子,太医署那边说,他得了癔症。”
“癔症吗?唉。”李元吉放下糕点,叹了口气,说道:“承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打小就吃不了苦,现在又染上了癔症,还不知在太医署受什么样的罪,大哥,你把他接回来得了。”
李建成摇头道:“父皇已经降了旨意,不许承宗离开太医署,我怎么接回来?”
李元吉皱眉道:“这还不简单,你去跟父皇说一声啊。”
李建成抬头面无表情看着他,说道:“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接承宗回来,是怎么处理秦王府,你不要本末倒置!”
李元吉嘟囔道:“我知道,我这不是心疼我大侄子吗。”
说着,他望向殿外,看到一个十二岁少年站在门口,不由一怔,随即喃喃自语道:“你瞧我,想我大侄子都想的眼花了,我还以为我大侄子自己回来了。”
李建成闻言,也看向殿外,也看到一名十二岁少年,皱眉道:“我怎么也眼花了?”
说完,他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发现门口还站着一名十二岁少年,不由一愣,好像没眼花啊。
就在此时,少年迎上他的目光,咧嘴道:“父亲,四叔!”
李元吉闻言,掏了掏耳朵,喃喃自语道:“我怎么还出现幻听了。”
李建成没好气道:“幻听个屁!不是幻听,也不是眼花,承宗真回来了!”
说完,他站起身,凝视着站在门口的李承宗,瞧见他穿的广袖圆领袍上面沾染了不少灰尘,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李世民怒声道:“你没这个能耐!”
李承宗耐心解释道:“我在我皇爷爷面前,揭发我父亲和我四叔谋反,我皇爷爷降旨,命我节制东宫和齐王府兵马。”
“现在东宫和齐王府,都归我管!”
看着李世民神色呆滞的样子,李承宗叹了口气,说道:“二叔,我昨天见你时,就已经说了,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应该和睦。”
“现在的朝局,东宫、齐王府和秦王府水火不容,放任我父亲和我四叔继续做下去,不是你死,就是他们亡。”
“我不想看到这个结果,所以,我得出来解决这个问题。”
李世民回过神,盯着他道:“你以为你能解决这个问题?”
李承宗耐心道:“我解决不了问题,但是,我能解决掉造成这个问题的人。”
“把人解决了,那这个问题,不就没了?”
“太子和齐王,我已经解决了,现在,我该解决你了,二叔。”
李世民神色一呆,同时感觉很是可笑,自己没有败在李建成和李元吉手里,却败在了一个少年手里。
他越想越气,猛地转身,来到马匹跟前,马背侧面挂着一把横刀,他抽出刀刃,咬牙切齿的将刀刃放在李承宗的肩膀上,“你在找死!”
李承宗仿佛刀刃不是架在他的脖子上一般,很是镇定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对李世民说道:“二叔,你杀了我,你活不了,我二婶,还有我那承乾、青雀堂弟,丽质堂妹,也都得死,秦王府的所有人,都得给你陪葬。”
“你杀了我,我父亲的太子之位,将无人能够撼动。”
“届时,二叔你将一败涂地!”
李承宗凝视着李世民,说道:“二叔,我是在帮你,不是在害你!”
“我的目的,是为了一家人和睦,我不会让我父亲和我四叔伤害你,也不会让你伤害他们,更不会让东宫、齐王府、秦王府的人受到一丝伤害!”
话音甫落,身后的玄武门大门处传来阵阵马蹄声。
紧跟着,冯立的怒吼声响彻而来:“秦王,不许伤害皇太孙!”
李承宗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冯立带着上百名长林兵,朝这边而来,抬起手大声道:“都不许过来!”
冯立闻言,赶忙勒住缰绳,叫身后的上百名长林兵停下,随即担忧的看着他。
这时,尉迟敬德、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等人察觉到不对劲,纷纷策马而来。
尉迟敬德手持横刀,凶神恶煞的与冯立等人对峙,大喝道:“想伤害秦王,先从我尉迟敬德身上踏过去!”
侯君集、程咬金、秦叔宝、段志玄、屈突通、张士贵等人也握着横刀,毫无畏惧的和尉迟敬德站在一起,与冯立等人对峙。
长孙无忌则跟房玄龄、杜如晦、宇文士及、高士廉几人,来到李世民身边,看到他愤怒的脸色,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纷纷露出悲伤之色。
长孙无忌脸色发白道:“大王......”
李世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望见他们悲伤的脸色,冷静了几分,回头盯着李承宗,将刀刃插回刀鞘,问道:“大侄子,有没有办法,保他们一命?”
李承宗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正色说道:“二叔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仅死不了,他们还会在朝堂上,担起要职。”
“大唐,不能没有他们。”
李承宗伸出手掌,夺过李世民手中的横刀,防止他做傻事,同时认真道:“当然,更不能没有二叔!”
长孙无忌忽然道:“皇太孙殿下,造反,是死罪!”
李世民闻言凝视着李承宗,等待着他的回答。
李承宗反问道:“你们造反了吗?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和我二叔一起入宫,聆听陛下调查太子和齐王与后宫私通的事,对不对,二叔?”
李承宗看向李世民,接着说道:“当然了,这么大的事,陛下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得有人扛下来。”
李世民闻言不假思索道:“本王一力承担,与其他人无关!”
长孙无忌、尉迟敬德等人闻言,眼眶红了起来,房玄龄咬牙道:“大王若是有事,我等绝不独活!”
李承宗有些无语,说道:“我都说了,你们跟我二叔不会有事,咋不信呢!”
房玄龄对他道:“我们大王就是功劳再大,陛下也会......”
李承宗摆手道:“造反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众人凝视着他,心中忽然有种荒唐的感觉,造反不是大事,什么才是?
而此时,李承宗转身对着冯立招了招手,让他过来,等对方来到身边,指着长孙无忌等人说道:“冯立,把他们送到张公瑾身边,安置下来。”
“另外,去请太子和齐王过来。”
冯立抱拳道:“喏!”
李世民听到这话,挥了挥手,示意长孙无忌等人照做。
————东宫,显德殿内,低泣声阵阵。
貌美温婉的二十四岁太子妃郑观音,坐在坐垫上,眼眶通红,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不停地用手背擦着脸颊上的泪痕。
李元吉坐在一旁,听着她的哭泣声,有些无奈道:“大嫂,你都哭一晚上了,不累吗?”
郑观音哽咽道:“换做是你儿子,让你在这打地铺,你不伤心吗?”
李元吉没有回应,而是看向坐在上座的李建成,见他闭着眼睛,一声不吭,指着他说道:“承宗是你儿子,也是我大哥的儿子,你看看,我大哥都不伤心。”
李建成闻言睁开眼睛,冷哼道:“我不伤心,我上火!”
“别让我有机会收拾他,不然,吊起他来打!”
李元吉闻言翻了翻白眼,直接不劝了。
就在此时,殿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三人同时向外望去。
冯立带着六名长林兵,神色肃穆走到了殿门处,对着李建成和李元吉抱拳道:“太子殿下,齐王殿下,皇太孙有请!”
李建成冷哼道:“不去!”
郑观音急切问道:“承宗让太子去干什么?有没有让本妃过去?”
冯立望向太子妃,摇头道:“皇太孙没说让您过去。”
郑观音眼眶霎时红了,再次低泣起来。
冯立见状,不敢说什么,只望向李建成道:“太子殿下......”
李建成不耐烦道:“说了不去,没听见吗?回去告诉那个逆子,本宫就是饿死,累死,从这房顶上跳下去,摔死,也不会听他的过去!”
冯立顿时有些为难。
李元吉出来打圆场道:“冯立,我大侄子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冯立立即道:“秦王被他抓了。”
李元吉闻言脸色一变,“什么?!”
郑观音更是止住了低泣声,双眼含着眼泪,神色却很是惊愕的看着冯立。
李建成愣了几秒,旋即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到冯立身边,说道:“快,前面带路!”
“我准备出宫微服私访,看看城内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你们要是不嫌累,回去换一身便服,随我一起去。”
魏征闻言,激动不已,皇太孙比太子强啊,不仅肯听,还愿意亲自察看,立即道:“喏!”
“老臣愿随一起体察民情。”李纲也有些激动,拄着拐杖站起身。
等到二人走后,李承宗对着两个常随说道:“徐玥,王晊,你们跟我一起去,下去换衣服吧。”
徐玥脆声道:“好的殿下!”
王晊恭敬道:“喏!”
等到徐玥和王晊离开,显德殿内,便只剩下李承宗和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哥仨。
李承宗思索着等会出宫,先去哪里看看,忽然听见李元吉的声音:“大侄子,听四叔一句劝,你还是别去的好。”
李承宗转头看着他,问道:“为何?”
李元吉耐心道:“你去了没用,你斗不过那些人。”
李承宗心头一动,问道:“那些人有多厉害?有你们厉害?”
李元吉摆手道:“那肯定没有。”
李承宗摸着下巴说道:“那他们也不行啊。”
李世民忽然开口说道:“你也别小瞧他们,他们比你想的厉害。”
说完,李世民语气带着几分不解问道:“你已经坐在了储君的位置,以后有你表现的时候,何必现在出头?”
李承宗耸了耸肩道:“可能是我见不得穷人受苦吧。”
说完,他摆了摆手,朝着显德殿外走去,同时对着他们三人道:“你们等我好消息。”
李建成望着他的背影,冷哼道:“说得好听,等碰了钉子,他就知道自己是多么幼稚。”
李元吉道:“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李建成转头看着他,“你的意思是,咱们三个,还不如一个孩子?”
李元吉额了一声,看向李世民。
李世民淡淡道:“别带上我。”
李元吉当即附和道:“大哥你也别带上我。”
李建成怒声道:“我也没说我不如他啊!”
说完,他望着显德殿外,对李世民和李元吉说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等着吧,等他回来,看他肠子悔的青不青!”
————
李承宗站在东宫门口,等了一会,便看到徐玥和王晊走了过来。
此时,王晊穿着一身青色长衫。
徐玥则穿着一身翠绿色长裙。
她肤色洁白,五官精致,双腿修长,身子妙曼,走在路上,无论是气质,还是身段,都远超现代的女明星。
看到李承宗投来的目光,徐玥脸庞一红,走过去脆声道:“殿下,奴婢穿这身衣服可以吧?”
现代的明星,可不会自称奴婢啊......李承宗收回目光,心里想着,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这身衣服不错,挺好看。”
徐玥闻言,面容微红,露出甜美笑容。
皇城的出入口,名为朱雀门。
三人来到朱雀门外,等待着魏征和李纲。
徐玥站在李承宗身后,注视着面前的主子,神色有些恍惚。
昨天,她还觉得照看患有癔症的皇太孙的日子,暗无天日。
今天,她走在东宫,看着东宫中的宦官宫女们投来羡慕的眼神时,发觉未来一片光明。
想到这里,徐玥犹豫起来,想着要不要告诉他粮荒背后牵扯的人,犹豫半天,终于鼓起勇气道:“殿下,奴婢听说,粮荒的事,牵扯到后宫......”
王晊此时也是神色恍惚,想到刚刚换便服时,同僚一口一恭敬的样子,就感觉不可思议,平时他们可不会这般客气,对他很是漠然,这种反差感,让他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跟着李承宗干。
此刻,王晊和徐玥,被李承宗安排站在不远处的门口,随时听候他的差遣。
一切显得风平浪静。
但东宫的每个人都感觉到,明天将有大事发生。
李承宗坐在起居殿里,一直坐到第二天寅时末,也就是早上五点左右。
六月的天,亮的格外早。
早上五点左右,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咚咚——”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
李承宗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一边用手指擦了擦眼角,一边对着门口说道:“进来。”
门外的徐玥和王晊将门推开,冯立身穿明光铠,手扶腰间佩刀肃然进来,走到李承宗身边,抱拳道:“皇太孙殿下,封公传来消息,陛下降旨让他入宫,去海池参见。”
玄武门的副本,要开始了吗......李承宗深吸了口气,心中多少有些紧张,今天不仅要见证历史,他还将改变历史。
扶着把手,李承宗站起身,伸展了一下双臂,说道:“你把人带上,随我去玄武门。”
冯立抱拳道:“喏!”
李承宗又看向门口的徐玥和王晊,见二人眼睛发红,满是血丝,显然一晚上没睡,问道:“你们是跟我一起去见证历史,还是留下来睡一觉?”
二人听到“见证历史”四个字,便宛若打了鸡血一般,挺直胸膛。
徐玥脆声道:“殿下去哪,奴婢去哪!”
王晊此时已经意识到朝中的局势会发生怎样的改变,坚定不移的选择抱住李承宗的大腿,说道:“臣愿陪着殿下一起见证历史!”
李承宗咧嘴露出一口的白牙,小手一挥说道:“出发!”
——————秦王府。
府堂之内,寂静无声。
不知过去多久,门口处传来敲门声响,惊醒坐在上座上的李世民。
李世民缓缓睁开带着血丝的双眼,望向紧闭的屋门,开口道:“进!”
随着嘎吱一声轻响,长孙无忌内穿薄甲,外穿紫袍推门而入,神色凝重走到李世民身边,低声说道:“大王,宫里来了消息,陛下已召魏国公裴寂、江国公陈叔达、宋国公萧瑀、密国公封德彝入宫往海池参见,咱们该动身了。”
李世民眸光瞬间变得锐利,整个人宛若出鞘的利剑,问道:“人到齐了没有?”
长孙无忌点头道:“都在外面。”
李世民站起身,走出屋门。
屋外,站着十余名秦王府的僚属。
李世民扫视了他们一眼,站在他面前的,是尉迟敬德、房玄龄、杜如晦、宇文士及、高士廉、侯君集、程咬金、秦叔宝、段志玄、屈突通、张士贵、张公瑾等人。
众人神色凝重纷纷对他抱拳。
长孙无忌站在李世民身边,低声说道:“值守宫门的人,都已经是咱们的人,咱们现在可以直接入宫。”
李世民深吸了口气,没有丝毫犹豫的大手一挥,吐字道:“出发!”
众人跟在李世民身后,快步走出秦王府。
此时秦王府门口,停放着一匹匹骏马。
每一匹骏马的侧面,都佩有一柄唐横刀,一张长弓,和一个装着十余根箭矢的箭壶。
等到李世民翻身上马,众人也翻身坐到马背上,握着缰绳,前往皇城。
大唐长安的权力中心,分为两个部分,一曰太极宫,一曰皇城。
皇城,是三省六部十二司的衙署之所在,文武百官也在这里办公。
皇城也是入宫的必经之路。
秦王府位于永兴坊,众人出了永兴坊,便能看到皇城东侧的大门。
因为还不到宫门开启的时间,皇城东侧的大门,此时并未打开,处于紧闭状态。
众人来到皇城东侧宫门处之后,看着紧闭的宫门,长孙无忌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宫门口,有节奏的敲击了几下宫门。
下一秒,随着嘎吱一声,宫门被两名值守的皇宫卫士从里面打开。
众人目望进去,只见宫门之内,八百名宫禁侍卫打扮的秦王府卫士,手持长枪,神色肃穆,站成四排,对着李世民抱拳。
李世民面色平静,骑着马匹,走在最前面,带着众人走入皇城。
所有人都没有吭声,仿佛一台精密的仪器,有序的工作着。
众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玄武门。
玄武门城门处,站着一人,正是常何。
常何看着李世民和十余员秦王府僚属,骑着马匹领着八百名秦王府卫士而来,快步上前,抱拳道:“大王!”
李世民没有下马,俯下身子问道:“裴寂、陈叔达、萧瑀、封德彝,他们进去了没有?”
常何应声道:“已经进去了。”
李世民微微颔首,叮嘱道:“太子和齐王一入玄武门,你便和张公瑾一起,封锁这里,本王将人马都留在这里,你和张公瑾务必要将东宫和齐王府的人拦在外面。”
常何肃然抱拳道:“喏!”
李世民回头对着张公瑾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去做准备,随即带着长孙无忌、尉迟敬德等人没入玄武门之中,按照原计划在里面设伏。
张公瑾翻身下马,对着常何抱了一下拳,说道:“有劳了!”
常何望着身高足有一米九五的张公瑾,面色平静说道:“你我都是为了秦王!”
说完,他招了招手,叫来一名玄武门禁卫,让他接管张公瑾的马匹,旋即摊开手掌,对着张公瑾说道:“张将军,咱们去城墙上等吧。”
“秦王安排的八百名勇士,也全都上楼隐蔽。”
张公瑾闻言点了点头,回头大手一挥,领着八百名秦王府卫士一起来到楼梯处。
刚一走到楼梯跟前,张公瑾便看到上百名身穿明光铠的魁梧卫士,一排排整齐有序的站在石阶上,注目而来。
每一个魁梧卫士,腰间都配有一把横刀,手掌放在佩刀上,昂首挺胸,气势十足。
张公瑾知晓他们就是被常何收买的禁军,没有多想,一边和常何走上城墙,一边在心中推衍着太子和齐王等会进入玄武门之后的情景。
来到城墙之上,张公瑾发现不对劲,城墙上的前后左右,竟然站满了身穿明光铠的禁军,仔细一数人数,足有五千人之多!
最让张公瑾感到心惊的,是他看到三十米外,放着一张坐榻,和一张案几。
一名身高一米六,身穿雪灰亚麻广袖圆领袍的帅气少年郎,此刻正盘腿坐在坐榻上,吃着案几上的糕点。
瞧见张公瑾带着惊疑神色望向这边,少年帅气的脸庞上露出一抹笑容,放下手中的糕点,说道:“哈喽啊,张公瑾。”
“如果是家法,陛下是在替母亲惩罚我吗?”
李渊脸色一沉,怒气冲冲道:“你还有脸提你的母亲!”
李世民大喝道:“我是母亲养大的,为什么不能提母亲?”
李渊怒斥道:“闭嘴!”
李世民上前两步,咬牙切齿道:“她会用马鞭抽她的儿子吗?”
“她说话食言过吗?”
李渊神色愈发愤怒,呵斥道:“朕叫你闭嘴!”
李世民大喝道:“我为大唐开疆拓土,为大唐立下战功,大唐的大半个疆土,都是我打下来的!”
“陛下你说过,封我为皇太子,到头来,你却封大哥为皇太子,你食言了!”
李渊沉默了两秒,开口道:“世民!”
李世民大吼道:“请陛下称秦王!”
海池边上,瞬间陷入寂静。
一旁的四个老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李承宗目放异色的看着李世民,果然是有其子必有其父,贞观年间李承乾试图推行玄武门继承制,失败的时候,怕也是这样。
李渊黑着脸道:“世民,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世民反问道:“陛下想要干什么?”
“母亲在天之灵,会保佑我的,她知道,我没有做错!错的是父皇你!”
李渊怒喝道:“世民,你不要逼朕!”
李世民笑了一声,“逼你?我逼你?敢问父皇,我当秦王这些年,我做错过什么?”
李渊抿着嘴唇道:“应该没有。”
李世民又问道:“你封我为天策上将,我又贪图过什么?”
李渊沉默了两秒,说道:“应该没有。”
李世民深吸了口气,说到:“我对得起秦王之位,对得起天策上将之位。”
“我知道,你要处死我,我不甘心,你为什么要偏袒太子!”
李世民情绪激动道:“太子喂我喝毒酒,我差点死在东宫,你没有惩处他,毒酒意味着什么,你是知道的,你什么都知道,可是你就是偏袒他,你眼里只有他,没有我这个儿子吗!”
李渊恼羞成怒大喝道:“朕问你为什么谋反!”
李世民惨然一笑道:“我就是在说我为什么谋反。”
“谋反,是为了自救,自救,必然冒犯根源!”
“我别无选择,因为我不谋反,死的就是我,就是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的部下!”
李世民盯着李渊那双既愤怒又有些羞愧的躲闪眼神,质问道:
“父亲当年为什么谋反,不就是杨广也这样对你吗!当年当日,你有选择吗?今时今日,我有选择吗?”
李渊再次陷入沉默,没有应声,眼神瞥向李建成,板着脸问道:
“太子,秦王谋反,是为了自救,你呢,你已经是皇太子了,为什么也要谋反?”
李建成此时听到李世民的话,心中多了几分沉重,他是这样,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沉声道:“儿臣也是为了自救!”
“父皇你封秦王为天策上将,你还将洛阳交给他经营,一旦父皇万岁之后,儿臣怎么办,和他划江而治?”
李建成眼眶通红道:“我不甘心,秦王也不会甘心,到时候,不是他攻伐我,就是我征讨他!”
“率兵打仗,我自认不是他的对手,为了自救,我就只能在这个时候先下手为强!换做父皇是我,父皇有别的选择吗?”
李渊张了张口,竟无言以对,只得转头看向李元吉,质问道:“齐王,你又是为了什么?”
李元吉不假思索道:“大哥做的没错,我是他的弟弟,我必须帮他!”
李渊扔掉了手中的马鞭,身体感觉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往旁边倒去。
裴寂、陈叔达、萧瑀、封德彝四个老头见状,脸色一变,纷纷上前想要扶住他。
一旁的贴身太监王贺眼疾手快,比他们速度更快的上前去搀扶。
然而,还有一道身影,比他速度还快,先他一步搀扶住了李渊。
四个老头和王贺仔细一看,竟然是皇太孙,便纷纷止住脚步。
李承宗扶住李渊,关切道:“皇爷爷,气大伤身,你消消气!”
李渊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满是柔和,在他的搀扶下,稳住了身形,望向了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三人,冷哼了一声,说道:
“你们都有谋反的理由,难道有理由,你们就可以谋反?”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亲!”
李渊越说越感觉心如刀绞,属实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指,指了指搀扶着他的李承宗,说道:
“如果不是朕的好皇孙,出来收拾乱局,恐怕今天朕就要先尝一尝丧子之痛了。”
说完,他询问道:“承宗,你说,该怎么办?”
众人纷纷看向了李承宗。
李承宗早已想好措辞,认真说道:“皇爷爷,刚才我父亲,我二叔都说,他们谋反,是为了自救,他们为什么要自救?孙儿觉得,他们都是争‘储君’争的。”
“所以,孙儿以为最好的办法,就是取消他们三人的储君资格!”
“然后,废除太子,废除秦王,废除齐王,以示惩戒!”
李世民心中已经做好迎接玄武门之变失败的后果,无非一死而已,但是听到李承宗的话,不由多看了他一眼,眼里多了几分惊异,这小子还真为自己求情,请求陛下免他一死?
李建成心中却是一恼,暗骂了一声逆子,竟然敢唆使李渊废黜他这个太子!
李元吉则忍不住道:“父皇,不行啊,没了储君,谁来继承大统?”
李承宗先投给李元吉一个赞赏眼神,还得是四叔会说话,旋即目光深邃望向封德彝。
封德彝心领神会,果断站了出来,对着李渊拱手说道:
“陛下,没了太子,秦王,齐王,我大唐还有皇太孙!”
“皇太孙有平定三王谋反之功,且深谋远虑,不逊色于太子,果敢勇毅,亦不逊色秦王,皇太孙当储君,老臣以为最是合适!”
这是站队了?裴寂、陈叔达、萧瑀吃惊的望着封德彝,平时最稳重的封德彝,竟然会第一个出来站队,而且,还是力挺皇太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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