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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疯批霸总哭着挖坟南川宁风笙全局

西门少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含着她指尖的动作温柔至极……宁风笙恍然想起,这男人也总是喜欢这样轻轻含吻她的指尖。夜风裹着花香席卷而来,宁风笙在渐暗的天光里摸索秋千架底部。指尖触到凹凸刻痕时,泪水模糊了眼,“笙爵永爱”——这是南川世爵亲手刻的誓词。但是明天就要全部铲掉了,整个玫园的玫瑰,包括这架攀附玫瑰的秋千架……南川世爵站在露台冷眼旁观,怀中林蕾西把玩着他衣服的铜质纽扣。“爵哥,她在花园里待了一下午,很伤心呢……”“……”“明天真的会把那些讨厌的玫瑰花都铲了吗?”其实林蕾西是喜欢玫瑰花的,哪个女人不喜欢?但这是南川世爵为宁风笙种的,她一棵都不想留下……宁风笙吹了很久的夜风才回屋,猛然发现一楼露台上站着的人影。“爵哥,夜晚的风有点大了。”“冷?”南川世爵脱下外套...

主角:南川宁风笙   更新:2025-04-11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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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川宁风笙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疯批霸总哭着挖坟南川宁风笙全局》,由网络作家“西门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含着她指尖的动作温柔至极……宁风笙恍然想起,这男人也总是喜欢这样轻轻含吻她的指尖。夜风裹着花香席卷而来,宁风笙在渐暗的天光里摸索秋千架底部。指尖触到凹凸刻痕时,泪水模糊了眼,“笙爵永爱”——这是南川世爵亲手刻的誓词。但是明天就要全部铲掉了,整个玫园的玫瑰,包括这架攀附玫瑰的秋千架……南川世爵站在露台冷眼旁观,怀中林蕾西把玩着他衣服的铜质纽扣。“爵哥,她在花园里待了一下午,很伤心呢……”“……”“明天真的会把那些讨厌的玫瑰花都铲了吗?”其实林蕾西是喜欢玫瑰花的,哪个女人不喜欢?但这是南川世爵为宁风笙种的,她一棵都不想留下……宁风笙吹了很久的夜风才回屋,猛然发现一楼露台上站着的人影。“爵哥,夜晚的风有点大了。”“冷?”南川世爵脱下外套...

《我死后,疯批霸总哭着挖坟南川宁风笙全局》精彩片段


他含着她指尖的动作温柔至极……

宁风笙恍然想起,这男人也总是喜欢这样轻轻含吻她的指尖。

夜风裹着花香席卷而来,宁风笙在渐暗的天光里摸索秋千架底部。

指尖触到凹凸刻痕时,泪水模糊了眼,“笙爵永爱”——这是南川世爵亲手刻的誓词。

但是明天就要全部铲掉了,整个玫园的玫瑰,包括这架攀附玫瑰的秋千架……

南川世爵站在露台冷眼旁观,怀中林蕾西把玩着他衣服的铜质纽扣。

“爵哥,她在花园里待了一下午,很伤心呢……”

“……”

“明天真的会把那些讨厌的玫瑰花都铲了吗?”

其实林蕾西是喜欢玫瑰花的,哪个女人不喜欢?

但这是南川世爵为宁风笙种的,她一棵都不想留下……

宁风笙吹了很久的夜风才回屋,猛然发现一楼露台上站着的人影。

“爵哥,夜晚的风有点大了。”

“冷?”南川世爵脱下外套将怀里的女人裹了裹。

宁风笙加快脚步,一阵风地跑过。

林蕾西依偎着靠过去蹭着:“爵哥摸摸我的手,冷不冷?”

“你体温比死人高两度。”南川世爵看着宁风笙逃走的背影,将怀里的女人扔向一旁。

林蕾西被甩出来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这男人利用完人,一秒钟都不等的。

……

画室里,宁风笙呆呆地坐在空白的画布前,脑袋放空。

知道玫瑰花都要被铲除后,她很舍不得,在院子里待了一下午……

以前从来没眷顾过玫园的一草一木……

现在才发现,她对这个地方是富有感情的。

三年,她18岁生日后,南川世爵就买下了这里,和她一起搬了进来。

这里的所有一切,都是他们两个一点点布置起来,每样东西都刻着回忆。

南川世爵财产众多,更大的庄园,更奢华的豪宅,他都有。

但是她住在玫园,所以他就喜欢来这里……

哪怕分手了,他送了她众多房产,却仍然没有把玫园划给她。

他当然不会是因为小气——宁风笙原本猜测他是有感情舍不得,如果将玫园割给她,那他就失去了所有和她有关的连接……

可是现在看来,她好像自作多情了。

这个房子里属于她的痕迹,一点点被抹除,连花花草草都不放过。以后它不该叫玫园了。

她调着松节油,想要画下一幅记忆中的玫园,毕竟明天它就会大变样。

门轴转动带进一缕松木香——

南川世爵脚步的叩地声,每一声都像叩在她心口。

“画我。”他走到她面前,昂贵的皮鞋碾过满地揉皱的素描纸。高大的身影压下来,俯身撑住画架,鼻尖几乎要碰到她颤抖的睫毛,

宁风笙紧紧抿着唇,不自觉屏息——

“不愿意?”他冷冷笑着,“也是,我逼过你那么多次。”

“好。”宁风笙飞快地答道。

她虽然画了很多他的素描,却都是凭着记忆中的样子……

这样照着他本人来画的体验,还从未有过。

画他的时候可以专注地观察他,打量他,她不用闪躲眼神,堂而皇之盯他的脸。

南川世爵的眼中掠过一丝意外,嗤笑一声:“转性了?”

“……”

“也许会把画我成一头猪,一头驴?”他不信她会好好画,但依然有一丝期待。

他扯松领带陷进天鹅绒沙发,长腿随意地交搭着,姿态慵懒又倨傲。

宁风笙握着笔的手悬在半空,羽毛灯筛下的光斑正在南川世爵侧脸游移,将他耳垂那颗朱砂痣映得发亮。


「你是我的命,放你走,我就活不成了。」

「只要你愿意,整个北洲国的女人排队做你的妻子。」

「南川太太的位置,只有你能坐!」

骗子,说过永远不会对我撒谎的,你骗了我……

宁风笙的泪水源源不断从眼角滚落而下,有一只冰冷的手在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

南川世爵……别走好不好……别丢下我一个人……

宁风笙紧紧攥着那只手,贴向她流泪的脸颊。

整个宁家的人都被宫烨骗了,都在为宫烨做事……

她如果被扔回去,宁家人一定逼她和宫烨结婚。

就算她不结婚,宫烨也不会放过她的背叛,毕竟她的心脏和苏舞的匹配……

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等把她最后一丝利用价值用完,等把宁家人全部榨干——

她死也不会把这颗心脏给苏舞的,死之前一定要把这颗心脏捅穿!

……

“少爷,这是用宁小姐的发丝编织的手链。”莫斯呈上来一个银色托盘。

在红丝绒布上,用发丝编织的手绳缠绕着银色铃铛,垂下红色绑带……

南川世爵拿起来端详了一会儿,手指轻轻抚摸,是她头发的质感,很丝滑,还有一股只属于她的淡淡香气。

打开保险箱柜,他将发绳小心放好。

这柜子里存放的全是与她有关的物件……

有用她的乳牙磨成的小珠串,这还是从宁家的杂物间里找到的——

有她的绘画稿,她第一次烤焦的饼干,她去庙里求的幸运牌……或许是给宫烨求的,他看到了就抢了过来。

还有她的手工品,她第一次落红的那截床单,她怀孕的诊断单……

南川世爵将那张诊断单拿出来,曾无数个夜晚对着这张纸兀自发笑!

他以为,只要他们拥有了共同的孩子,她就再也不会想着从他身边逃走……

五个月的孩子,已经有雏形了,他还带着她去做过几次b超。

宁风笙,你怎么狠得下心。

南川世爵将那张诊断单揉皱了扔进垃圾桶,又捡起来放回原处。

在b超图边上,放着一个笔筒大的骨灰盒罐,装着宝宝的遗骸……

他只晚去了一步,等他一脚踹开手术室的门,正好看到那血淋淋的一块捧在医生染满血的塑胶手套上。

是个女孩,也许是个长得像宁风笙的女孩……

南川世爵胃部翻搅起来,突然又想要作呕!

他扶着保险箱柜门,吐得胆汁都快流下来了……

“少爷,不如给小小姐安葬吧?”莫斯在一旁看着,红了眼眶,“我联系墓园……”

“闭嘴!笙笙最怕黑……每次打雷停电,她都会钻进我怀里。”南川世爵扯着殷红的唇,冷笑着说道,“这孩子像她,才五个月,你想让她待在黑漆漆冷冰冰的墓园里?”

莫斯不懂,五个月医院都是直接扔垃圾桶处理了。

只有少爷会当成宝捡回来,还举办了一个隆重的葬礼……

虽然那个葬礼没邀请任何人,但是该有的流程全都有,除了没有下葬。

这是个没有带着爱而被遗弃的小孩,南川世爵说,是他的罪。

如果这孩子是宫烨的,宁风笙巴不得就会生下来了。

“少爷你千万别这么想,孩子才五个月,还没成型……”

“你懂什么——!?”南川世爵突然嘶吼,如果那孩子没死,现在快要降生了。

他本来,快要做爸爸了……

他算过日子,十月怀胎,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她的预产期。

保险柜的电子屏突然闪烁,播放着宝宝在宁风笙的肚子里的四维彩超录像……

当时录制的胎心仪轻轻响着,是那孩子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如此鲜活。

南川世爵抱着骨灰盒,背低着桌腿缓慢滑坐在地。

电子屏又切换了一个画面,宁风笙在海边骑马的录像,风吹动着她的发丝和长裙飞扬。

她笑得很开心,可是当她的脸一看向镜头,就变得冷冰冰。

她对着他,永远都没有好脸色……

南川世爵把骨灰盒贴近屏幕,声音温柔得可怕:“看,妈妈在和你玩捉迷藏……”

莫斯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惊悚极了——少爷的爱偏执得可怕,有时候近乎变态,对宁小姐的掌控欲也是炙热到极致,难怪宁风笙被逼得无法喘息,只想要逃。

……

夜晚,宁风笙的高烧终于有所降退。

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只看到输液袋一滴一滴地掉着……

今天是第七天,她没能找到那枚戒指,南川世爵会送她滚蛋了。

他一向言出必行,如果他赶走她,她还能怎么办?

宁风笙吃力地从床上坐起来,拔掉软针,在偌大的别墅里找了一圈,最后莫斯告诉她,少爷在书房里,一整个白天都把自己关在里面。

“少爷就那样抱着小小姐的骨灰……不吃也不喝……宁小姐劝劝吧。”

“小小姐的骨灰?”宁风笙诧异,哪里来的骨灰?

“就是宁小姐打掉的那五个月的小孩,已经有雏形了,少爷一直喃喃着像你……”

当然,五个月都还看不清五官,不可能真的长得像宁风笙,那不过是南川世爵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宁风笙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把那个胚胎捡回来了……?”

“还举办了葬礼,宁小姐不喜欢这个孩子,少爷就没让你去。”

“葬礼……”宁风笙嘴唇颤抖着,他疯了,但这很像他能干出来的事。

毕竟南川世爵有过更多疯狂的行为……

她带着复杂的心情叩响了书房的门,里面一片死寂:“南川世爵,是我。”

“滚。”

“我想跟你谈谈。”

“……”

“就算你要赶我走,我们最后不能再谈谈吗?”宁风笙近乎哀求地问。

书房里静得可怕,隔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脚步声,门被豁然打开,一股浓郁的酒气喷发。

南川世爵在里面喝了不少酒,房内没有开灯,窗帘密闭,一股压抑的气氛。

宁风笙走进去,随手关上门。

这男人转身走到落地窗边,背对着她冷冷地站着。


后来很多事都验证过,南川世爵的确讨厌孩子。在飞机上听到孩子的哭闹声他会非常烦躁,呵斥空姐去制止孩子的哭音。

他开的高端商场,牌子挂着「禁止小孩和狗入内」。

他对小孩的包容性,为零。

但就是这样一个没耐心、脾气暴躁、讨厌孩子的男人,却执着她给他生孩子。

她把孩子拿掉,他比被捅了几十刀还伤心难过——

的确,她曾经把刀扎进他心口的时候,他都没有那么难过。

宁风笙起初以为,他只是喜欢她的小孩,所以才给了特例。

可为什么林蕾西的孩子,他也那么喜欢?

难道他不是喜欢她的孩子,只是喜欢他自己的孩子。所以哪个女人生都没关系吗?

宁风笙胡思乱想着,心口越来越闷,经过书房的时候听到里面飘来主仆的谈话声……

“少爷,小小姐你取名叫南川笙,林小姐的孩子取名叫南川笙笙……”莫斯大惑不解,“这都是您和宁小姐的名字合拼,可也太像了。”

宁风笙的双脚定住了,仿佛灌了铅那样沉重。

“我知道少爷对小小姐有多重视,她夭折了您很难过……但也不能让林小姐的孩子取代它。”

“闭嘴,你懂什么?”

“这对小小姐不尊重,对宁小姐也不尊重……”

“莫斯,你最近越发唠叨了。”南川世爵声音沉了几个度。

“少爷,取个名字就那么难吗?您不能在这种事情上偷懒啊……”

啪,书籍砸在地上的声音。

南川世爵阴霾可怖的嗓音响起:“偷懒?”

那对他而言视若珍宝的生命,他怎会在取名这种事上敷衍了事。

他是深思熟虑过的……这个名字,包含了他和宁风笙,意义特殊,是对这段感情的祭奠。

何况,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宁风笙背贴在门外,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头。

南川世爵果然把第一个孩子夭折的爱,投射到这个孩子身上了。

南川笙笙……他怎么可以取这个名字……

那是他和林蕾西的孩子,不是他们的,他怎么可以这样!

佣人还在忙上忙下地布置着,专门腾出一个超大的房间做婴儿室。

“少爷说,过段时间要把主卧和隔壁的次卧打通。到时候得重新布置呢。”

“少爷是打算把婴儿房和主卧连在一起吗?”佣人问道。

“是啊,真没想到,少爷那么没有耐心的人,竟想着亲自带小孩。小孩夜哭可烦人了,我还以为少爷会把孩子丢给保姆带,就完全不管了呢。”

“我照顾少爷多年,明明记得他非常讨厌小孩。”

“岂止是非常,简直是巨巨巨巨讨厌……没有认识宁小姐之前,少爷不打算有后代。我听莫斯说,他害怕偏执症遗传,为了杜绝有小孩,他都不碰女人……”

“不碰女人是因为……”佣人压低了嗓音,“他害怕爱上了某个女人,变得像老爷一样……”

“可是宁小姐非要招惹,如果不是她黏着少爷,少爷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人。”

“是啊,她先招惹了少爷,又不要少爷了。我们少爷真可怜。”

“我讨厌她,又蠢又坏,仗着少爷的宠爱……她把少爷的人生都毁了!”

两个佣人一边布置着婴儿房一边闲聊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偷偷站着的人影。

宁风笙本来想看看,南川世爵给小孩打造的房间是怎样……

上了三楼,正好听到佣人的聊天对话。

她的心脏抽紧了,阵阵抽搐地疼。

当年,的确是她为了宁家,一而再地缠着南川世爵,厚着脸皮挤进他的世界。


这男人却自虐似的享受着这种快感,冷笑道:“是不是扎得很爽?”

“……”

“你曾经,就是这样一针一针地扎我,每一针都扎在心口上。”他猩红的唇诡谲地冷笑着,嗓音也阴恻恻地仿佛从地狱里发出。

宁风笙额角滑出一大颗冷汗,努力克制着手指的颤抖……

这次准了。

她重重地松了口气,微笑起来:“莫斯,把胶布给我。”

莫斯才把胶布递过去,南川世爵就把针头拔了,这次连整个药水架都被踹倒。

“都给我滚出去,这么多人挤在这里,是盼着我死了?”他阴狠可怕的目光一扫。

莫斯只得领着医生离开。

宁风笙咬着下唇,看着南川世爵流血的手背,她辛辛苦苦扎了半天,好不容易扎准了,他却根本就没打算输液。

他……在折磨她,也在折磨他自己!

……

暴雨敲击着落地窗,宁风笙直到半夜都没睡。

时不时地用冰毛巾给南川世爵敷着额头,或将他身上泌出的汗水擦去。

他不愿意打针,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给他去热……

在又一次给他擦拭身子的时候,她的手忍不住去抚摸他胸口的疤痕,指尖触到滚烫的肌理。

“滚开。”他甩开她的手,蓦然睁开的眼里有着高烧的火光。

宁风笙诧异,他竟然一直都没睡?

“别用你碰过别人的脏手碰我!”

“南川世爵,你为什么不睡觉……”

“……”

“你可以折磨我,不要折磨你自己。”宁风笙刚刚探过他的热度,还有40度的烧!

“你滚出我的视野,我看腻了你这张脸……”他硬邦邦地低吼。

“那你好好休息,你现在生着病,你得睡觉。”宁风笙把冰袋放在水晶烟灰缸旁,想着等他睡着了以后再进来。

转身时听见玻璃碎裂的脆响:“我让你走了吗?”

宁风笙诧异,他不是刚还让她滚?

胳膊被火热的大掌拽住,她被扯着撞进大床……

南川世爵滚烫的唇流连在她耳上,含着薄嫩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点,他每次都喜欢恶意地舔着,激起她的感官。

“笙笙……”他在她颈侧呢喃。

宁风笙浑身僵硬,背脊紧绷,脑海中炸开了天光。

……

早晨,天鹅绒窗帘缝隙漏进的光束浮动着细小尘埃。

宁风笙抬起头,眼前是男人结实硬朗的胸膛,隆起的肱二头肌被她小巧的脸枕着。

她纤细的身子只有他半个大,他的手臂比她的大腿还要粗。

那男人另一只胳膊横在她腰际,将她紧箍在怀里。

南川世爵骨骼比正常人要强壮得多,每一处肌肉都喷张着力量。与他威猛高大的身形毫不相符合的是——那张脸。

闭着眼的他面容挺阔,睫毛又长又浓密,五官精致得仿佛世界上最绝美的雕刻品。

她好久没有被他抱在怀里,以前他每天把她当人形抱枕抱着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宁风笙勾唇笑了笑,想起昨晚温存的时光……

他发着高烧,整个身子特别烫,好像要把她也要烫融化了,和他融成一体。

宁风笙痴迷地看着他那张脸,很想用手指去描绘他硬朗俊美的五官。

他很帅,比宫烨帅,她以前是真的瞎了吗?

“下贱。”沙哑的冷笑从头顶传来,“体温计显示39度,宁小姐就迫不及待爬病人的床?”

宁风笙的身形僵了僵,视线对上他怒火直冒的双眸。

南川世爵脸色苍白,凌乱黑发垂在眉骨,整个人像柄淬毒的银刀。

“需要我夸你演技精进?几个月前要拿刀抵着脖子才肯脱衣服,现在倒是会欲擒故纵。”他的大掌游弋而下,摸索着她身上暖昧的红痕。


看清女人的样子时,他瞳孔里的醉意瞬间结成冰碴!

“你谁?!”

“我……我是林蕾西呀爵哥,你忘了?”林蕾西看到这嗜血的目光充满恐惧。

这男人一向喜怒无常,狂躁,病态,疯狂。

“谁准你碰她的东西?”南川世爵如刀的眼神盯着她身上的星空纱——

这裙腰尺寸该卡在宁风笙那娇小的腰围上!

林蕾西腰围粗了一圈,裙子被她挤得膨胀。

“我看这裙子漂亮,就想着试试看……”

南川世爵突然发狠撕开她肩带,却发现因着腰身紧绷,丝绸卡在胯骨纹丝不动。

他暴怒的喘息:“你也配?!”

布料撕扯声混着她的尖叫声——银白色绸缎从领口裂到腰际,露出她刻意束紧的蕾丝束腰!

“脱下来!”

他亲手为宁风笙设计的心血,怎能穿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你不是喜欢我打扮成宁风笙的样子?是你让我做她替身的……”

“我叫你脱下来!”南川世爵扬手抽打了下去!

林蕾西的脸颊肿痛,耳环飞出。

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滴在裙摆上,恰似那夜宁风笙被他咬破唇珠染红的模样。

他突然暴起踹翻台灯,一把抄起手工刀划开她胸衣的绑带……

尖锐的刀刃擦过她的肌肤带出血珠:“这针脚……”

“S.J”的字母正趴在她的耻骨上方张牙舞爪,明晃晃地刺着他的眼睛。

南川世爵低笑震开,胸口疼痛欲裂,将整片布料生生撕下!

林蕾西惨坐在地,脸颊高高红肿:“你刚还说这裙子很衬我……我穿着很美……”

“裙子衬你?就你也配跟她相提并论!?”

“我……”

“你不照照镜子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爵哥你清醒,我是林蕾西啊,你喝醉了。”林蕾西深怕他会动手杀了她,情急之下抓起床头柜上一杯子水浇了过去,“宁风笙都不爱你了,她不要你了——”

最后一句话如雷贯耳,那杯水泼在脸上,瞬间让南川世爵清醒。

她不爱他,也不要他……甚至连他们的孩子都亲手扼杀……

南川世爵的身体剧烈颤着,刀在他的指尖硬生生折断,鲜血肆意流下……

……

夜晚,一个凝暗的身影站在床边,裹着黑色高奢睡袍的身躯散着残暴和血腥之气……

那双死亡的眼神盯着她,让宁风笙一整夜梦魇,没怎么睡好。

早晨醒来时,她感觉整个房间还弥散着南川世爵的味道。

他昨晚……一定来过。

这间客房长久不住人,怎么可能会有南川世爵的气息……和酒味?

说来也怪,南川世爵只凭她的味道,几米外就能闻出她是谁……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香,但他一天恨不得拱在她身上闻个八百遍。

听说,一个人没有喷香水,却可以闻到她的体香,这证明他的基因选择了她。

生理性喜欢是,明知道对方是很坏很渣的人,可每次见面都有感觉。

她问过他什么感受?

他说很致命,没来由的喜欢,控制不住想亲她,想抱着她,让她觉得他像个贱人。

宁风笙以前不懂,只知道生理性厌恶他……

现在,她也隔着一米远都能闻到他的气味了,身体很有感觉。

想起他说过,生理性喜欢是基因选择,心理性喜欢是「我……选择了你」。

他笃定:「笙笙,是我选择了你。」

下楼。

佣人看到宁风笙小姐,每次还是会被她惊艳。

多么让人沉醉的容颜,集合了东西方的美,汇聚了全世界的甜。

难怪少爷对她迷恋不已。

“少爷不许你下厨,而且你做的饭菜他不会吃的。”

“他醒了吗?”

“这会还早,天才亮呢。宁小姐醒那么早?”

她睡不安稳,总怕南川世爵会趁她醒来之前就走掉了。

宁风笙无事可做的情况下,从柜子里翻出一些毛线,曾经他逼着她给他织围巾,只因她送过宫烨一条。

她把他送来的毛线全都剪断了,把针掰断……

「我送宫烨的礼物,你也配有一样的?」

他气到把衣柜里的所有名牌围巾全都掷进壁炉里烧了。

从此以后,不只是南川世爵的衣柜里没有围巾,他也见不得任何人戴。

哪怕路过街边的橱窗,看到模特脖子上的围巾,都会让他妒火中烧……

宁风笙怅然一笑,那个占有欲极其强烈,又霸道专制的男人,真的忍受了她很久。

如果这条围巾织好送他,他一定会很喜欢,就再也不会迁怒无辜的围巾了吧!

“少爷,餐点已经准备好了。”莫斯俯了俯身。

宁风笙抬眸,看着男人迈着长腿从楼梯上下来,身边跟着林蕾西。

他的目光冷冷地扫了一眼她:“还没滚?”

“我不走。”

她下了决心,就算这一世南川世爵赶她,也不走。

“这个家已有了新的女主人,没有你的位置……”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温度,“你想什么身份留下?”

“随便什么身份……”

“我只缺下人。”

宁风笙颤了一下,咬咬下唇:“那我可以做佣人。”

南川世爵眼神古怪。

她曾经是多么倔强傲骨的一个女人,不管他用什么手段,她都未曾对他低下高贵头颅,现在却说愿意做佣人伺候他?

为了帮宫烨打下商业版图,她不惜作贱自己到如此?

也是,连命都可以为那男人舍弃,尊严傲骨算得了什么。

南川世爵胸口涌起一股嫉妒的暴戾之气,她越在乎宫烨,他的妒火就越发滋长,像燃着火焰的荆棘扎进他心里,连皮带肉地渗出血。

宁风笙,我会让你哭着自己爬出玫园,这是你自找的。

“你以为玫园的佣人是好当的?”南川世爵阴鸷冷笑,“你受得了这份苦?”

“只要能让你解气,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好了……”

宁风笙一脸乖巧的模样,笃定南川世爵舍不得虐待她……

毕竟,她曾经在他心口捅了一刀,他也没舍得对她下过重手。

他昨晚还进了她的房间,看着睡梦中的她,他待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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