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大度,一心为皇室和朝堂着想,有礼有节,不卑不亢,有大家风范的名声便盖过了皇帝贤明之名。
饶是再迟钝,祖父母也发现了这其中有我的手笔了,我是他们一手带大的,怎么可能不了解我呢。
所以祖父把我召来了书房:“阿意,你告诉祖父,你究竟想看干什么?”
我行了一礼抬头回道:“祖父,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
“你糊涂啊,我崔氏不入官场就是为了明哲保身,你这是何苦摊这摊浑水呢?”
我抬起头,定定地看着祖父,回道:“祖父,三岁,你便教我论语;六岁,我便学骑射;十岁,君子六艺,我无有不精。
如今十五岁,经史子集,眼界目光,心机策论,家中兄弟已无人能越得过我去。
自小,你便教我圣贤之道,女工女书,我是寸毫未学。
难道你自小教我这些,就是想让我随便找个人嫁了吗?
难道祖父没有存这样的心思吗?
只是你不能违这祖宗家法,可是我能啊,祖父!”
祖父沉思良久,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阿意,你可知前路有多坎坷,祖父一生都未能为你铺平这条路啊!
我悔啊,你若是出了什么事,老朽如何和你父母交代啊。
阿意,你可当真想清楚了?”
“知意想清楚了,自小所学圣贤之道让我不能见元元于水火,而袖手旁观。
天子软弱,法令不施,百姓困苦,总该有人去解。
事虽难,行则将至。
吾必上下而求索,履践而致远。”
祖父上前来握住我的肩,半辈子没哭过的人,眼眶都红了:“小阿意,祖父还是更希望你平安。
你记住,无论你做什么祖父都支持你。
但是,若是你出了什么意外,祖父定会随你而去,你明白了吗?”
我看着眼前这个将我带大的老者,不知何时高大的身影竟有了些佝偻,而华发早已爬了满头。
眼泪有些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我回抱着祖父哭泣。
可是能如何呢?
虽然有些不孝,惹得长辈担忧。
可是我有我的路要走,任何人都不能成为我的阻碍,任何人!
祖父抱着拍了拍我,又给我擦了擦泪,调侃道:“好了,小花猫,都多大了,还哭呢。
说吧,要祖父帮你做什么?”
平复了一下情绪,我才开口道:“有两件事要麻烦祖父。
第一件:我不嫁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