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上胥柳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上胥柳禾小说》,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莺儿笑着交代了几句,也就让她去了。……约莫半刻钟的功夫,柳禾便到了莺儿跟小福子约好的地方。她四下瞧瞧,却没见人。正当柳禾打算顺着小福子要来的方向走过去迎一迎时,一旁的草丛里忽然窜出来了个人影。她吓了一跳,下意识低头看去。是个孩子。左不过两三岁的模样,憨态可掬,粉雕玉琢,厚实的明红色锦袍越发显得身量滚圆。还没等柳禾反应,那孩子就已经一把抱住了她的腿。“漂亮姐姐……”短暂愣怔过后,柳禾忍不住笑了。小孩子最是心思单纯,看见模样漂亮的人就要叫姐姐,根本不顾她身上这件明晃晃的太监衣裳。转瞬间,柳禾的警惕心骤然提起。不,不对。这男孩衣衫华丽,还能在后宫自由走动,必定不是哪位寻常大臣家进宫的孩子。宫里这个年纪的男孩就只有……六皇子长胥寒。栾贵妃唯...
《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上胥柳禾小说》精彩片段
莺儿笑着交代了几句,也就让她去了。
……
约莫半刻钟的功夫,柳禾便到了莺儿跟小福子约好的地方。
她四下瞧瞧,却没见人。
正当柳禾打算顺着小福子要来的方向走过去迎一迎时,一旁的草丛里忽然窜出来了个人影。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低头看去。
是个孩子。
左不过两三岁的模样,憨态可掬,粉雕玉琢,厚实的明红色锦袍越发显得身量滚圆。
还没等柳禾反应,那孩子就已经一把抱住了她的腿。
“漂亮姐姐……”
短暂愣怔过后,柳禾忍不住笑了。
小孩子最是心思单纯,看见模样漂亮的人就要叫姐姐,根本不顾她身上这件明晃晃的太监衣裳。
转瞬间,柳禾的警惕心骤然提起。
不,不对。
这男孩衣衫华丽,还能在后宫自由走动,必定不是哪位寻常大臣家进宫的孩子。
宫里这个年纪的男孩就只有……
六皇子长胥寒。
栾贵妃唯一的孩子。
“六殿下!莫要跟老奴玩捉迷藏了,老奴认输了!”
果然……
柳禾呼吸一滞。
她虽打心底里不想跟栾贵妃宫里的人扯上关系,奈何腿还被长胥寒紧紧抱着,又不能将他蛮力扯开,只好停在原地。
下一刻。
草丛被人扒拉开,随行的老嬷嬷瞧见六皇子站在此处,长舒了口气。
“六殿下可吓坏老奴了,千万莫要乱跑了,贵妃娘娘知道该生气了,来,快到老奴这儿来……”
见长胥寒不动弹,老嬷嬷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抱的是个面生的小太监。
尤其是瞧见这小太监模样分外娇俏后,老嬷嬷愣了愣。
“殿,殿下……”
柳禾满心无奈,却也不敢动作太大惊扰了孩子,只好冲着那老嬷嬷躬了躬身。
“嬷嬷好,我是皇后宫里的小柳子,在这儿等人拿东西。”
一听是皇后宫里的,老嬷嬷登时脸色煞白。
“殿下乖,快到老奴这里来。”
长胥寒摇了摇头。
“殿下快瞧,这是什么?”老嬷嬷从怀里掏出来了个小玩意儿,“是贵妃娘娘亲手做的小香囊……”
谁料男孩却毫不动容,抱着柳禾腿的力气更大了。
“寒儿不要香囊,要漂亮姐姐!”
一瞬间,柳禾背后的冷汗都惊出来了。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可千万别有人当真啊。
为了让他快些撒手,柳禾耐着性子轻声劝道:“殿下乖,奴才不是姐姐,是个太监……”
“太监?”长胥寒眸光澄澈地仰脸看着她,奶声奶气道,“寒儿喜欢!”
好家伙。
这玩意可不兴喜欢啊。
还没等柳禾张嘴,忽然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凉嗖嗖的阴冷气。
还有……杀气。
“放肆!”
尖锐刺耳的怒喝穿透空气,直直地传了过来。
“还不赶紧把殿下拉开!给本宫把这个不要脸的贱奴才抓起来!”
老嬷嬷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
“参见贵妃娘娘……”
还没等柳禾回头看一眼,就已经被冲来的两个太监左右开弓架起来。
被二人拖行了小段距离之后,柳禾被一把按在了地上。
眼前是一双花纹精细的明红绣鞋,色彩装饰都像它的主人一样张扬无双。
是六皇子的生母栾贵妃,整个后宫最不好惹的角色。
今天这是撞枪口上了。
一想到自己不过是想拿个叫花鸡解解馋,却遇见了这般无妄之灾,柳禾就忍不住哀叹连连。
人在倒霉的时候,还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
长胥寒尚且年幼,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坏了,放肆地大声哭了起来。
长胥砚一挑眉。
他这是……在关心他?
“嗯,就回,”男人的语气放缓了许多,似乎心情不错,“你也回去吧,我还有些话要交代夏英大人。”
柳禾脚下生风,毫不留恋地遁逃了。
……
直到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长胥砚还没有将目光收回来,定定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夏英却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
“方才便是殿下送到太子床上的那个小太监?”夏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满脸戏谑,“果然是世间绝色……”
长胥砚抿了抿唇,没有出声。
夏英继续感慨。
“只可惜是个太监,若这小子是个女儿身,阿砚你自己将他收了也未尝不可……”
原本只是句玩笑话,夏英也没打算他会开口。
谁料。
“太监也行。”
夏英:???
翌日清晨。
阳华阁。
阿佩正在为准备赴宴的皇后梳头,柳禾并小桃子和小李子候在一旁。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皇后宛如寻常人家闲话家常般地开了口。
“说起来,陛下前几日吩咐太子好生准备今日之宴,好在番邦族人面前为我上胥争光,想来太子近来定是又彻夜不眠了。”
见她满脸忧色,阿佩忙轻声劝慰着。
“皇后莫要担心了,圣上如此器重咱们殿下,这可是好事啊。”
东宫稳固,皇后应当高兴才是。
谁料镜中的美妇人却缓缓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你们还年轻,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便能明白,为人父母此生不求大功大福,只求儿女能平安顺遂。”
相较于寻常后宫中野心勃勃之人来说,皇后的愿望真的太简单了。
只可惜,自己当初写书时连这样简单的愿望都没让她实现。
柳禾默默在袖中握紧了拳头。
今日宴会上若太子出丑,便是整个上胥颜面扫地,圣上追究下来,太子必会受罚。
皇后……
也会伤心的。
柳禾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会再让皇后忧心劳神了。
……
梳妆完毕后。
“皇后,今儿宴会要带谁去?”
皇后惯来不是个铺张之人,从不计较身份牌面,以往每次露面都只带一个宫女一个太监,想来今日也是如此。
刚要随手点人时,一道晶亮的视线忽然对上了皇后的目光。
是小柳子。
“怎么,小柳,想去凑热闹吗?”
皇后看着柳禾,笑得温柔。
柳禾忙迫不及待地点点头,小鸡啄米似的急切模样看得人忍俊不禁。
“既想去,那便跟着吧。”
皇后满脸宠溺。
直到这一刻,柳禾才稍稍松了口气。
只有她跟去了宴会,才能趁机换下令太子出丑的药酒,不至于惹得皇后忧心。
柳禾的拳头握得更紧了,眼神凝然。
……
金玉帘箔,邈若仙境。
流觞曲水,歌舞升平。
……
从整个宴会布景来看,长胥承璜应是相当重视这次与番邦人的会面。
此乃关乎未来数十年邦交的大事,自当重视。
这边刚落座,阿佩忽地想到什么。
“对了,皇后这月正值斋戒,动不得荤腥,小柳,你快去后头给他们说一声,荤物便不必送到这边了。”
柳禾正愁着怎么找个借口离开,可巧机会正送上门来了。
“知道了,阿佩姑姑,我这就去。”
应下之后,柳禾动作麻利,一路来了后亭。
只见这边诸位贵客主子的酒水佳肴都已备好,随时等候开宴之时呈上去。
替皇后交代不要荤腥的过程里,柳禾的视线在酒水间默默寻找。
眼神忽而一亮。
桌上明黄色的托盘只有两个,一个是皇帝的,还有一个便是太子的,只花纹有些细微不同。
……
“回太子殿下,奴才……小柳子。”
话音将落,就见长胥祈动作一僵。
柳禾紧张得呼吸都停了。
“小柳子……”男人如玉的面上淡然自若,看不出半点异样,“抬起头来我瞧瞧。”
太子既然已经知道是她,再躲藏反倒更显心虚。
无奈之下,柳禾只好乖乖仰起脸。
长胥祈看似无心地瞥了她一眼,紧接着,那双温润的眸子里第一次闪出了骇人的冷意。
柳禾登时心如悬旌。
“你很紧张?”男人眉眼轻垂,抿了口安神汤,“心跳的好快。”
似是看出了柳禾的拘束不安,皇后好心开口替她解围。
“说起来,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好看的孩子,聪明懂事还识大体,一见他便打心底里喜欢……”
柳禾羞赧地盯着地面。
皇后的善意……
她真的担得起吗。
“模样……确好,”长胥祈面上漫不经心,却饶有深意地开口道,“倒是比画中花柳巷里的风月戏子还要好。”
花柳巷,戏子……
他在说话给她听。
皇后这下越发觉得不对劲了,皱眉不解道:“阿祈,你今日言语怎的如此尖锐?可是有什么心事?”
她还从未见这个大儿子如此锋芒毕露过。
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长胥祈冲着皇后温和一笑。
“没什么,许是今日处理的政务繁杂,这会儿有些倦了,劳烦母后为儿臣担心。”
全然恢复了平日里谦谦君子的模样。
皇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既累了,那便早些回东宫休息吧,国事虽重,却也非一朝一夕可处理完,你还是要多多注意身体。”
长胥祈笑着应了。
见阿佩姑姑取了披风要送他出去,柳禾悬着的心才勉强放下了些。
谁料一口气还没舒完。
“姑姑不必忙了。”
长胥祈轻声打断了阿佩的动作,没有把披风接过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柳禾虽低垂着脑袋,却总觉得有道视线正似有若无地缠绕在她身上。
“许久不曾在阳华阁住了,今日倒是分外怀念,”长胥祈顿了顿,笑容清浅,“不如儿臣今夜便宿在此处,母后以为如何?”
此话一出,柳禾倒抽一口冷气。
长胥祈这小子来者不善。
旁人或许不知太子今夜为何留宿,她心里却门清。
“怎的忽然想在阳华阁休憩了?”皇后一怔,却也没有拒绝,“想留下自然是行的,只是你久不宿此,先前的房间怕是来不及收拾妥帖。”
长胥祈笑得温润无害。
“不碍事,房间也无需太过齐整,能睡人便好。”
他的目的并不在此。
见太子如此坚持,皇后便命阿佩带了两个人去替他收拾幼时的房间。
“母后,那儿臣先去沐浴。”
长胥祈浅笑着行了个礼,随手指了指身边的柳禾。
“既是初入阳华阁的新人,更要多多历练才是,今夜沐浴就你来服侍吧。”
柳禾深吸一口气,只觉后背冷汗津津。
“奴才遵命。”
果然该来的躲不掉。
看着一前一后远去的二人,皇后纳闷不已。
“小桃,你说……太子不喜欢小柳吗?”
“太子真若是不喜欢,又怎会点名要他服侍呢,”小桃子笑了笑,轻声安抚着,“皇后不必多心,早些休息吧。”
……
浴池。
少年盘发的白玉簪被抽下,满头乌发垂落,几缕顺着微敞的领口滑进去,缠绕着精致的锁骨。
“你们都下去。”
话音将落,柳禾头一个转身要走。
谁料清雅的嗓音却从身后悠悠传来。
“小柳子留下。”
柳禾脚步一僵,讪笑着回过头。
“太子殿下……还有吩咐?”
见她这副反应,长胥祈拧了拧眉,有些惑然不解。
“不是要服侍我沐浴么,跑什么?”
废话。
她要心虚死了。
……
门关了。
周遭寂静得仿佛听得见她的心跳声。
将柳禾局促的神情尽收眼底,长胥祈凑近了些,语气淡淡道:“没服侍过人沐浴?”
别说伺候人沐浴了,她连男人洗澡都没看过。
柳禾如实摇头。
“无妨,我教你,”长胥祈张开双臂坦然看着她,颇有耐心地指点着步骤,“脱衣。”
脱……脱衣?
见小太监那张俊俏的脸瞬间涨红,长胥祈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脸皮这么薄。
也不知当初是怎么有胆子爬上的他的床。
“嗯?”
见他催促,柳禾只好强忍着窘迫上前几步,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长胥祈的外衫。
衣物越去越少,男人细若白瓷的肌肤映入眼帘。
柳禾慌不择路地闭上了眼,心下默念着。
罪过罪过……
将她的反应一一不落地收入眼中,长胥祈显得饶有兴味。
“你也脱。”
他说什么?
她……也脱?
柳禾猛地睁大了眼,晶亮的黑眸里尽是难以置信的震动。
迎着小太监惊诧的目光,长胥祈反倒愈发泰然自若。
“服侍沐浴之人都要赤身共浴,你不知道?”
语气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戏谑。
意识到这小子是在故意找茬,柳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诚惶诚恐。
“奴才自知与太子殿下之间有误会,余生愿为牛马以表诚心,还请殿下莫要同奴才开这种玩笑了!”
长胥祈眯了眯眼。
误会?
就算当日爬上他的床是误会,那如今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皇后宫里,难道也是误会?
他倒是想知道,这小太监口中所说之言究竟有几分真假。
“又是牛马……”男人轻笑,嗓音显得温雅和煦,“不必跪着了,起来服侍吧。”
语罢。
长腿轻迈,径自踏进了浴池里。
柳禾暗暗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男人身后,拿起小竹筒轻轻往他身上撩着水。
入眼的肌肤吹弹可破,也不知是怎么保养的。
柳禾正想着,撩水的手背忽然传来一阵酥麻的异样感。
她一愣怔,转瞬便意识到刚刚那触感是长胥祈在用指尖摩挲她的手背。
接下来。
无论柳禾怎么故意躲避,长胥祈总在有意无意与她制造身体接触。
一番交锋过后,柳禾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
我的太子啊……
你可别真成断袖了……
每每看着皇后和煦慈爱的笑容,柳禾都觉得心里暖融融的。
就像母亲一样。
“皇后忍一忍,奴才要稍微用点力了。”
听她这样说,皇后下意识抱紧了枕头,轻声应下。
可疼痛终究还是很难忍下来。
“啊——”
伴随着皇后一声短促的痛呼,紧接着到来的还有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的巨响。
“砰——!”
下一刻。
只见一道黑影破门而入,迅速朝着她们这边奔来。
还没等柳禾反应,就已经被来人掐住脖颈猛地拖了下来。
“小柳!”
皇后一声惊呼。
身子被人甩出去的那一瞬,柳禾只觉得耳畔风声呼啸,紧接着后脑勺狠狠撞在了紫檀木立柜上。
这一下可撞得她脑瓜子嗡嗡作响,眼冒金星。
谁啊……
这是生生冲着要她命去的吧。
真他奶奶的疼。
……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柳禾半天没能回过神来。
晕胀感过后是强烈的疼痛。
柳禾抬手往后脑处摸了一把,触感温热湿粘,她费了好大劲定睛看去,入眼猩红一片,格外触目惊心。
下手可真黑啊……
还没等她抬头瞧瞧是谁把自己甩出去的,脖颈忽然又一次被人狠狠掐住。
气流进入肺叶的入口被堵死,登时憋得她小脸通红,也正好对上了动手之人的脸。
少年面如冠玉,如墨般深不见底的眸子蕴藏着毁天灭地般的狂暴气息,额角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是五皇子长胥墨。
柳禾又是窒息又是气愤,刹那间险些翻了白眼。
又是你小子……
你奶奶的!平白无故怎么打人啊!
“墨儿!收手!”
皇后被眼前这个阵仗吓坏了,慌慌张张从榻上爬了起来出声制止。
“你快放开小柳!”
就在她窒息的前一秒,皇后硬生生把儿子给扯开了。
柳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嗓子眼里一阵剧痛,忍不住猛地咳了起来。
“好大胆的刁奴!”
还没等皇后说话,急性子老五早已经指着她的鼻子骂了。
咬牙切齿的模样俨然是气愤到了极点。
“你这个心思毒辣的贱奴!竟敢公然伤我母后!看我不要了你的命!”
骂了柳禾之后,长胥墨似乎还觉得不解恨,扭头指着院外战战兢兢的一群下人撒火。
“你们耳朵都是聋的不成!就这样放任刁奴欺辱皇后吗!都给本皇子拉下去重罚!看你们日后还敢不敢……”
话未说完,就已经被皇后一把推开。
“还不住口!”
看着皇后怒意隐隐的脸,长胥墨反倒委屈上了。
“母后……?”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撞见了这刁奴欺辱母后的罪行打算好好惩戒,母后怎么反倒生了他的气。
皇后此时又是无奈又是气恼,自然也没有忽略受了无妄之灾的柳禾。
可怜的小太监正靠着柜子喘粗气,脖颈被掐得青紫,后脑勺淅淅沥沥的血迹滴下来打湿了衣裳。
这般场景登时将皇后吓坏了,忙凑过来蹲在她身边轻声关切。
“小柳……没事吧?”
柳禾这会儿神志尚有些恍惚,还是下意识笑着摇摇头。
“皇后莫怕,不碍事……”
“太医,快去叫太医来!”皇后惯来恬静淡然的脸上此时满是慌乱,“阿佩!去传太医!”
墨儿也真是的,为何问都不问就下这般重的手!
回想起沁芳园赏花那日,她和陛下撞见了墨儿欺辱小柳之事,皇后心下顿时了然。
一定是墨儿将自己被罚禁足之事归在了小柳身上,至今仍怀恨在心。
他不禁哑然失笑。
小孩子,就是禁不起折腾。
……
下一刻。
只见姜扶舟随意摆了摆手,冲一旁吩咐道:“用我的轿辇把小柳送回去。”
轿……轿辇?
这可把柳禾一个激灵给吓醒了。
“姜,姜大人,这可使不得!”
在她创造的上胥王朝里,凡是四品以下的官员都没资格坐轿辇,进宫面圣都得腿儿着。
她一个小太监,哪来的胆子敢公然挑衅皇权。
姜扶舟这老狐狸安的什么心。
“使不得?”男人略略挑眉,语气却不像是在开玩笑,“本总管说使得,便使得。”
一来一回的功夫,轿辇已到了跟前。
“上去。”
姜扶舟冲她一扬下巴,眉眼间满是不容拒绝的坚持。
柳禾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僵着身子动也不敢动。
这家伙莫不是要故意胁迫她坐上去,紧接着就以犯上的罪名一刀砍了她吧?
还没等柳禾回过神,身体却在下一刻毫无征兆地悬空了,竟是被姜扶舟打横抱了起来。
她登时倒抽一口凉气。
“姜大人!使不……”
“还使不得?”男人轻笑着打断了她,面上满是戏谑,“先前在金銮殿上你一鸣惊人,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胆子,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一边说,他一边轻轻将她放在了轿辇上。
男人白玉般光滑的侧脸映入眼帘,轮廓如刀刻般锐利又精致,柳禾一时竟看呆了。
“瞧什么呢?”
姜扶舟笑眯眯地看着她。
经此提醒,柳禾猛地回过神来,屁股下意识往边上挪了挪。
“姜总管您也坐。”
此话一出,姜扶舟愣住了。
就连准备抬轿辇的两个太监都忍不住低头偷笑。
“傻小子……”男人的低笑声性感撩人,“就算是头一次坐,先前也该见旁人坐过吧。”
轿辇何曾有双人共乘的。
柳禾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也意识到了自己困倦之下随口的话有多蠢笨。
姜扶舟轻轻拍抚她的手背。
“快回去歇着吧。”
下一刻。
轿辇悠悠而起,一路朝着阳华阁的方向走去。
柳禾疲乏得睁不开眼,一歪身子靠在后背上睡去了。
若她此时回头瞧上一眼就会发现,姜扶舟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立在原地,夜风吹起他的长衫,显得孤寂又遥远。
……
轿辇消失在视线中。
姜扶舟回过身,又唤来了个小太监。
“天亮之后送两个的太监去皇后宫里,就说是上头罚下来的,要做最脏的活,让原本送恭桶的人去做别的吧。”
“是。”
……
……
得知自己不用天不亮就起来送恭桶的时候,柳禾险些激动得跳起来。
莺儿瞧着她这副样子,宠溺十足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可高兴死你了。”
柳禾心花怒放,一个劲儿地拉着莺儿的手撒娇,越发显得憨态可掬。
“莺儿姐姐你不知道,天天起那么早,就是打鸣的公鸡也受不了……”
委屈巴巴的小模样让人又好笑又心疼。
莺儿见状,笑着安抚道:“行了行了,今儿我托出宫的小福子捎了些宫外小吃,一会儿多分你些。”
一听这话,柳禾的眼睛登时放了光。
先前从宫外带回来的叫花鸡鲜肥可口,她尝了一次之后,梦里都流口水。
前一刻还满脸苦涩的小脸瞬间喜笑颜开。
区区送几天恭桶罢了,不算什么!
莺儿调笑了她一阵,忽然嘀咕道:“也不知道小福子到哪儿了,一会儿我去瞧瞧。”
柳禾忙一把按住她。
“莺儿姐姐别忙,我替你去!”
自从小柳子到阳华阁之后,做事勤快人也识趣,哪能不讨人喜欢。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