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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儿惨死,渣总发癫求陪葬安然凌爵

雁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支撑着站起来的时候,鲜血又在安然腿间流下。这是她的第二个孩子化作的血水。楚寒御并不知道她怀上这个孩子的事情。唯一有可能彻底治愈若若的病的方法只有她的脐带血,而楚寒御绝不会同意让她再怀上孩子,所以,她每次都在安全套上做手脚,即使这样,过了四年多,她才又一次怀孕。可她还没有等到那一天,若若就走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关紧每一扇门窗,她把天然气的阀门开到最大,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落地窗前,把若若在棺材中捞起,抱在怀里,手里紧攥的那个银色打火机闪烁着凄寒的光芒。……高档的全球限量版豪车里温暖舒适,坐在里面,楚寒御的脸上却仿佛没有一丝温度,心里某一片地方莫名像被凿开了一个洞,一片虚空。他的御用司机方俊皓掩不住眼里那抹惊诧,“总裁,怎么这么快...

主角:安然凌爵   更新:2025-04-15 1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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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凌爵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儿惨死,渣总发癫求陪葬安然凌爵》,由网络作家“雁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支撑着站起来的时候,鲜血又在安然腿间流下。这是她的第二个孩子化作的血水。楚寒御并不知道她怀上这个孩子的事情。唯一有可能彻底治愈若若的病的方法只有她的脐带血,而楚寒御绝不会同意让她再怀上孩子,所以,她每次都在安全套上做手脚,即使这样,过了四年多,她才又一次怀孕。可她还没有等到那一天,若若就走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关紧每一扇门窗,她把天然气的阀门开到最大,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落地窗前,把若若在棺材中捞起,抱在怀里,手里紧攥的那个银色打火机闪烁着凄寒的光芒。……高档的全球限量版豪车里温暖舒适,坐在里面,楚寒御的脸上却仿佛没有一丝温度,心里某一片地方莫名像被凿开了一个洞,一片虚空。他的御用司机方俊皓掩不住眼里那抹惊诧,“总裁,怎么这么快...

《妻儿惨死,渣总发癫求陪葬安然凌爵》精彩片段


支撑着站起来的时候,鲜血又在安然腿间流下。

这是她的第二个孩子化作的血水。

楚寒御并不知道她怀上这个孩子的事情。

唯一有可能彻底治愈若若的病的方法只有她的脐带血,而楚寒御绝不会同意让她再怀上孩子,所以,她每次都在安全套上做手脚,即使这样,过了四年多,她才又一次怀孕。

可她还没有等到那一天,若若就走了。

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关紧每一扇门窗,她把天然气的阀门开到最大,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落地窗前,把若若在棺材中捞起,抱在怀里,手里紧攥的那个银色打火机闪烁着凄寒的光芒。

……

高档的全球限量版豪车里温暖舒适,坐在里面,楚寒御的脸上却仿佛没有一丝温度,心里某一片地方莫名像被凿开了一个洞,一片虚空。

他的御用司机方俊皓掩不住眼里那抹惊诧,

“总裁,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回医院。”

即使对楚寒御和安然之间的事情了如指掌,方俊皓还是被楚寒御的绝情惊得双眉剧颤。

下一秒,恍悟,

“看样子你刚刚回家没有和总裁夫人见面吧,我也是几分钟前才从一位警察朋友那里得到消息,不久前,总裁夫人报警说,有人强……暴了她。”

楚寒御冷嗤,

“你应该清楚我现在没心情说笑,在我和她划清界限之前,整个帝都没有人敢动她。”

“总裁,我哪能拿这种事情和你开玩笑,那件事真的发生了,总裁夫人报警时还说留了证据在院子大门口的一个袋子里,让警察过来取,好奇怪,她为什么要把证据放在大门口呢?”

楚寒御仿佛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不觉眉峰一拢。

“那个……还有另一件事情,我也是刚刚才得到的消息,您的儿子若若好像去世了,是在今天上午,请你节哀……”

“咚!”

车门早被一脚踢开。

院子里的雪深没脚踝,楚寒御却健步如飞,冷肃沉郁的脸仿佛世纪末日降临了。

穿过院子里的荷塘小桥就看见安然抱着若若怔坐在落地窗前,她形容枯槁,身边那只小棺材格外显眼。

“安然!”

可门窗的隔音效果太好,安然听不见室外的声音。

鼻腔里的瓦斯味越来越浓,她面无表情的摁下打火机的点火按钮。

“咔!”

“咔!”

“咔!”

一下接一下。

终于,一串碧蓝的火苗窜起,周围的燃气被引燃,火焰瞬间将她包围。

“然然!”

可是她临死之前的幻觉吗,这一刻,她竟仿佛听到了楚寒御的呼喊。

当然是她的幻觉了。

自从她用不光彩的方式怀上他的孩子之后,他总是冷冰冰的对她直呼其名,再也不会亲切的唤她“然然”了。

“轰!”

一声巨响。

门被撞开。

同一时间,客厅里发生了爆炸,正欲跑进门来的楚寒御被一股强大的气浪掀飞,重重躺在台阶下的雪地上,嘴里、鼻子里鲜血直流。

他仿佛感觉不到疼,即刻爬起,毫不犹豫的冲进火海。

安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燃烧,意识越来越微弱。

某一刻,楚寒御出现在她的模糊的视野里,他冲过来抱住她,那双总是犹如万年寒冰的眼眸里竟流下两行清泪,

“安然,对不起……”

呵!

这必定是对她这悲惨的一生的慰藉吧。

和他结婚五年,她从来没有从他那里得到过一丝温暖,临终之前,却幻想出一个场景,幻想听到他的一声……对不起……

一声更加强烈的爆炸声响起,不知是什么重物砸在了她的头上,剧痛袭来,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睁开眼睛时,看见的是一副流光溢彩、纸醉金迷的画面。

这可是人死后的世界吗?

然而那一张张鲜活的面孔,那些欢声笑语,空气里流溢的芳香……一切都如此真实。

她下意识的咬一下嘴唇,真切的疼痛更是令她深深一颤。

“那啥……嫂子,既然来了,我让服务员在御哥身边加个座,你过去一起?”

说话的是个文质彬彬的男子,脸上强行扯开一道笑容,却难掩那抹尴尬。

安然认识这个男子。

江梨昊,楚寒御的好朋友。

也是在这一刻,安然意识到自己曾经历过这一幕。

那是在五年前,她查出怀孕后,楚寒御迫于各种压力和她订了婚,并许诺等她满二十周岁就和她结婚,他的心里却很不爽,和她订婚后次日就给苏青芷举办了一场轰动全城的生日宴。

起初,安然是不知情的。

傍晚时分,她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得知后,她风风火火的赶到“帝乡明珠”,不顾保安的阻拦闯进来就看见楚寒御和苏青芷在旖旎亲密……

她下意识的看向那一处。

不出意外,楚寒御正坐在厅正中央那张代表着地位尊贵的白玉桌的C位,笔挺的黑色西装搭在椅背,上身那件白衬衫的袖口挽至臂弯,如月光的白衣掩不住他的冷酷。

苏青芷小鸟依人的偎在他怀里,正瞪着双水润无辜的眼瞧着安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样的情景,安然见过太多次了,此刻看到这一幕,还是有一股寒意在心头荡开。

她定一定神,

“今天是什么日子?”

不料安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江梨昊神情微怔,

“……十月十三,苏小姐的生日。”

安然,

“哪一年?”

“这……不是……

20xx年!”

20xx年10月13日,苏青芷十八岁的生日!

安然再次用力咬一下嘴唇,疼痛如约而至,她的心里却泛起一阵欣喜。

现在,她已然明白,她重生了!

上一世,她看见楚寒御和苏青芷亲昵相依后醋意大发,直接把一杯红酒泼在苏青芷的脸上,还扇了苏青芷一巴掌,苏青芷乘势小题大做,倒在地上摔破了脸,惹得楚寒御雷霆大怒。

今晚,楚寒御没有回家。

后来,安然知道,楚寒御留在苏青芷家过了夜,那是他和苏青芷第一次发生关系。

许是上天垂怜,让她回到这个特别的日子里重启人生。


:想起她,有了饥饿感

周经理迷惑不解。

总裁已经和安小姐订婚的事情帝都里人尽皆知,总裁还曾在他和安小姐的订婚礼上许下诺言,等安小姐到了法定婚龄就和她结婚,这意味着安老爷子很快就会成为总裁的准岳父……

总裁怎么说和安老爷子非亲非故?

然而,这个职场经验丰富的经理深知上司的私事不是一个下属应该过问的,只恭敬的应道,

“好的,我现在就去转告他老人家。”

……

望海路六号。

安然站在海边别墅大门前的法国梧桐树下,今天风和日丽,她还是用长裤、长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医学知识丰富的她很清楚女人在这种时候稍有不注意都有可能留下后遗症,应该呵护好自己。

那辆白色宝马车刚从道路转弯处冒头,安然就认出这是她家的车。

她家辉煌时,爸妈的名下有多处豪宅,三十七辆顶级豪车,几年前家道中落,为了支撑公司运营,把所有顶级豪车都卖掉了,现在开一辆以前很不屑的中配版宝马……

车子匀稳停下。

司机是安然的爸爸安江南;坐在副驾驶上的人是她的母亲唐婉蓉。

“然然,怎么还不上车?”安江南降下车窗便问。

安然,

“上车去哪?”

“还能去哪,当然是去寒御的公司,向他道歉。”

安然双眉一跳。

十几分钟前,安江南给她打电话说过来接她,她还以为是父亲知道了她流产的事情想接她回家休养呢……

竟是让她向楚寒御低头!

“我为什么要向他道歉?”

“你还揣着明白装糊涂,我都听说了,你这几天和寒御闹分手,闹得还挺凶,寒御犯头疼你都不回家帮他针灸,他被你气昏住进医院你也不去看他,我就纳闷儿了,这哪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你真能对他狠得下心?”

安然低头不言。

安江南又说,

“你也知道咱家亟需一笔钱,前天我旁敲侧击的探过他的口风,他没有明确的说,但从他的态度推断是肯借钱给咱家的,我刚刚去他公司总部想找他谈谈,他居然避而不见,让一个经理传话说他为什么要帮一个和他非亲非故的人……

这分明就是在告诉我,只有你和他和好他才会借钱给我,不然就免谈,那还有什么好考虑的,我们一起去找他,只要你和他和好,借钱的事情就好说。”

安然挺震惊的。

上一世,无论楚寒御让她多伤心,她会和楚寒御吵、会和他闹,唯独不敢提分手。

太爱他了,连虚张声势也不敢,只怕玩大了,会永远的失去他。

一直以为他把她视为他和苏青芷之间的绊脚石,料想她主动提分手会正中他的心意,被他趁机远远踢开……

现在她当真和他分手了,他反揪着她不放,甚至搬出她的爸爸来当说客。

为什么?

又是男人的领地意识在作祟吗?

早已把她划定为他的私有财产,只许他抛弃她,不许她主动离开他?

“不去,爸,你死心吧,我永远不会跟楚寒御和好。”

丢下这句话,安然转身就走。

“嗳,然然……”

安江南正想推开车门去拦人,唐婉蓉一下子抱住他的手臂,

“让她走。”

安江南愣了一下,

“老婆子,你不知道这笔钱对我有多重要吗,你疯啦!”

唐婉蓉翻个白眼,

“我看你才是想钱想疯了,为了钱连女儿的幸福都不管不顾了,你还不清楚咱闺女吗,以前她对楚寒御就像入了魔,现在这么坚决的离开他,一定是因为被伤透了心,谁知道楚寒御做了什么,没准是出轨被她抓到了,说不定比这个更严重呢……”

“啊?这……

唉!

如果寒御真的是这种人,然然勉强和他在一起也不会幸福,干脆的和他分了倒好,就是她还怀着寒御的孩子……该怎么办?”

唐婉蓉自豪的仰脸,

“咱家然然这么优秀,自己还养不起一个孩子不成吗?不管怎么说,寒御的基因是好的,这个孩子得留,如果然然生下孩子后要忙事业,我们老两口帮她养。”

安江南忧愁许久的脸上现出一抹和蔼的笑容,

“我看行。”

唐婉蓉在老伴的胳膊上轻妞一下,

“哼,这才像话,现在不再一心想着让咱闺女低三下四的去跟楚先生和好啦?”

安江南,

“钱没了可以再想别的办法,闺女就这一个。”

……

中午十二点零三分,下班时间已过,一群公司高管仍然庄严肃穆的围在总裁办公桌前。

楚寒御眉峰紧锁坐在办公椅上,俊冷的脸仿佛被一层黑云笼罩。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场会议本应在半小时内结束,只是今天的楚寒御明显神不守舍,目光总是瞟向他的手机……

一旦手机收到消息,他立刻中断讲话去查看,查看过消息后,便愁眉不展,过好一阵子才继续讲话……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这会还没开完。

一群人已经饥肠辘辘,见他面色不虞,也没有一个敢吭声。

这时,桌上的座机响起。

楚寒御立刻拿过电话,

“说。”

“总裁,我是咱大楼的新任保安队长,有一个女孩儿想进大楼,我把她拦下了,她说是您的女朋友,还说给您送午饭来了。”

楚寒御已经紧锁一上午的双眉终于舒展。

果然,安然还是顶不住她父亲的施压。

就这么服软了——

冷漠的晾了他那么久,说分手说得那么决,现在,主动爬回来说是他的女朋友!

还亲自下厨给他做好了午饭……

安然的厨艺仿佛施了某种咒语,自从和安然同居后,吃惯她做的饭,楚寒御感觉大酒店里名厨们用顶级食材做的珍馐佳肴都寡淡无味,渐渐的,嘴刁的他对她的厨艺到了近乎依赖的程度。

此刻想一想安然准备的饭菜,已经超过二十小时粒米未进的楚寒御瞬间有了饥饿感。

“让她进来。”

放下电话时,楚寒御已经耷拉一上午的嘴角不知何时扬了起来,

“散会。”

一群人如释重负,纷纷离场。

楚寒御扯松领带,正襟危坐。

当那道纤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他的身子竟微微一凛,拿起钢笔,做出一副专注批阅文件状。


:她的第一次主动

安然定一定神,

“你离开后有没有发现少了一件东西?”

凌爵,

“你是说物质方面还是精神方面?”

安然,

“emmm……

物质方面。”

“没有。”

“那精神方面呢?”安然不禁问。

凌爵,

“也没有。”

安然嘴角微僵,

“好吧,我在病房的窗台上捡到一只劳力士手表,既然不是你的,我再问问其他人。”

那边的凌爵直到此刻才发现手腕上少了一只腕表,

“不用问了,是我的,你现在还在医院吗。”

“我已经出院了,现在在环海路六号。”安然如实说。

凌爵,

“嗯。”

安然,

“那么,你现在在哪?有时间吗?是我给你送过去呢,还是你过来拿呢?”

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那边却没有回音,她从脸上拿下手机一看,线路早就挂断了。

她骨子里倔傲,既然那边挂她电话,她也不再打回去,把手机摔在床上,独自坐在床边生闷气。

大约过了一刻钟,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慕梓柒的喊声,

“然然,有人找你。”

安然,

“谁呀?”

“说是凌先生派他来的,你应该知道吧。”

料想那应该是凌爵派人来取手表的人,她立刻拿起腕表出门。

走出别墅小楼就看见一个高瘦男子正站在大门外,五六十岁的年纪,身穿一身名牌黑色西装,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停在他右手边。

见安然走来,他浅浅鞠躬,

“安小姐,凌先生吩咐我过来取那件东西。”

安然把腕表递上。

男子都没有看这块名表一眼,直接丢进口袋,完成了任务,却微笑瞧着安然,不肯走。

安然清眸里流露一抹诧异,

“请问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有。”看起来古板冷肃的男子对安然说话竟恭敬客气,

“我想请求你帮我一个忙。”

安然眼里那抹诧异更浓了,

“什么忙。”

“让你请凌先生吃顿饭。”

安然,“……”

“是这样的,凌先生最近在感情方面遭遇了一点挫折,这几天一直情绪低落,天天茶不思饭不想的,话也少得可怜,真担心他长期这样下去会成抑郁症,我们这些人怎么劝他都没有用,我寻思着也许你请他吃顿饭没准会起效。”

过去几天里一直困扰着安然的疑窦瞬间解开。

难怪她觉得凌爵有点不对劲,原来是感情上受挫了。

看样子,即使是身边从不缺女人的花花公子也有动真感情的时候,也会受挫呢。

“能令他这么黯然销魂,是哪个女孩子这么有能耐?”安然不禁失笑。

男子目光异样的瞧着安然的脸,

“她一定非常与众不同吧……

请他吃饭的事情,可以吗?”

安然摇头,

“你们劝他都没有用,你凭什么觉得我请他吃顿饭会有效果?”

男子温和一笑,

“因为你是医学名院的高材生啊。”

安然,“……”

这时,男子把一张纸条送到安然面前,

“我把地址写在了上面,凌先生现在正在那里和人谈一项合作,他一向很准时,下午五点半一定会结束和那个人的洽谈,我希望你踩准时间在一楼餐厅里创造一次偶遇,千万别说是我出的主意,谢谢啦。”

说完,把纸条塞进安然手里就钻进了车里。

安然双眉直跳,

“不是……我可没有答应你!”

男子信心满满,

“你会去的,今天凌先生救了你,就当还他的人情吧。”

“……”安然嘴巴张开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炫酷的豪车驶入车道,消失在路的尽头,她才打开纸条。

慕梓柒走过来,右手搭在她的肩上,

“嘿,不得不说,凌爵这个手下还真有一套,又是低三下四的恳求,又是让你还人情的,这下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吧。”

安然无奈小嘴一扁,

“晚上有空吗?”

慕梓柒摊开双手,

“今晚闲得无聊,正琢磨去哪里玩呢,你有事?”

安然,

“帮我当个托。”

……

至臻星耀。

一家位于帝都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

安然坐在靠窗的座位,总是不受控制的看向电梯口。

“喂,我们已经在这里干巴巴坐了二十多分钟了,现在已经五点三十六分了,怎么还不见凌爵的人影,那个老男人不会是在捉弄你吧?”倒也不是慕梓柒性子躁,只是看着邻桌上那一样接一样的美餐,肚子越来越饿,实在熬不住了。

安然等得也有点着急了,

“再等五分钟,如果他还不出现,咱就点餐,我不请他了,请你。”

慕梓柒嘿嘿一笑,

“行,我早就在心里把菜都点好了。”

话音刚落,亮灿灿的鎏金电梯门应声而开,凌爵在一个中年男子和两个年轻女子的陪同下走出来。

这一刻,安然的心仿佛被一把锤子敲了一下。

凌爵!

他身上仿佛有种特别的魅力,即使在这种精英出没的高档场合,也鹤立鸡群,出类拔萃。

“真的是帅,都说他是咱们帝都的第一美女收割机,拜托,来收割我吧。”慕梓柒又犯了花痴。

安然在慕梓柒头上轻拍一下,

“走啦,开戏啦!”

慕梓柒当即站起来,惊叫道,

“咦?然然,那不是那晚和你在一起的凌先生吗?”

刚谈成一个利润达十位数的大生意,凌爵的脸上却不见一丝喜悦之意,水墨描绘般的双眉紧锁着,浩瀚的眸子里仿佛始终笼罩着一片阴霾。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处处都是美景,而他目不斜视,只冷冷清清向前走。

直到此刻,他才转眸朝声音的源头望去,看到慕梓柒,双眉锁得更紧了,看见安然,双眉顿时舒展,也立刻停下了脚步。

安然作势看向凌爵,

“真的是他,好巧。”

慕梓柒浅笑,

“对了,然然,你刚刚还和我说凌先生救了你,你想请他吃顿饭表示感谢,刚好我临时有急事要去处理,今晚不能陪你吃饭了,既然这么巧遇见凌先生,你正好请他吃饭。”

“嗯。”安然忙接住话茬,缓步走到凌爵面前,冲他莞尔一笑,

“凌先生,如果请你吃饭,你肯赏光吗?”


安然站在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里,破碎的衣服遮不住她瘦骨嶙峋的身体,鲜血沿着腿根汩汩流下。

医学名校毕业的她很清楚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不在了。

让人来羞辱和伤害她的人,是楚寒御。

那个她爱了九年的男人。

为了他,她甘愿付出一切。

他却安排一个变态丑男来糟蹋她。

倒也不意外。

两天前,得知他的情人苏青芷怀上他的孩子后,她失手打伤了苏青芷,苏青芷不仅流产,还瞎了一只眼睛,

他说,一定让她血债血偿。

强行嫁给楚寒御后的五年里,她受尽了他的折磨,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像那一刻那般冷鸷嗜血。

以前,他纵使恨她,也把她当做私有财产似的牢牢掌控着她,不许她和其他男人有染,蹂躏她,也都是亲自上阵。

现在,却让另一个男人……

狠狠折磨过她之后,她被从车中拉出来,丢在雪地上。

冰冷的落进她的眼里,化作滚烫的泪。

今天上午,她的儿子在她怀里死去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已经随之死去,之所以撑到现在,无非是想了却若若最后的一个心愿。

她颤颤蹲下身子,一枚一枚的捡起脚边散落的一片甜饼,装回袋子。

晨曦名苑——

一栋海边别墅——

安然和楚寒御的家。

客厅里的落地窗前赫然放着一只白色小棺材,躺在里面的是个身穿工整小西装的男孩儿,已经死去多时,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仍然细润鲜活。

楚初若。

安然的儿子。

五年前,安然怀上这个孩子的方式很不光彩。

迫不得已的和她奉子成婚后,楚寒御把他们母子当做他的耻辱,回家的日子屈指可数,即使回家也总是对她极尽羞辱,若若是她凄冷的生活中最温暖的一缕阳光。

可若若出生不久就查出患有一种罕见的血液病,需要定期输入和他匹配的脊髓液,血亲之中,只有楚寒御的脊髓液与他匹配,

虽然楚寒御嫌弃这个孩子,每次需要他去抽取脊髓液的时候,却都会准时到场。

唯独今天这一次!

安然跑进急救室时,若若已经奄奄一息。

医生告诉她,楚寒御没有来,他的电话也已关机。

她只能紧抱着若若,泪流满面的期盼楚寒御会及时赶到。

“妈妈,我想吃甜饼。”

说完这句话,若若就在她怀里咽了气。

那一刻,安然感觉天塌了。

直到她像个行尸走肉似的抱着若若僵硬的小身子走出医院,也没有楚寒御的一丝音讯。

把若若安置在精心挑选的小棺材里之后,风云突变,暴雪肆虐,她还是坚持出去。

若若生前最爱吃“金世缘”的甜饼,她知道,若若咽气前说的就是那家店的甜饼。

买到甜饼,回家的途中,却被一个变态男人从身后偷袭后拉进了车里……她竭力抵抗时,那个变态男告诉她,安排他来“滋润”她的人是楚寒御……

支撑着支离破碎的身体来到棺材旁,安然用几近冻僵的手把那盒甜点放在男孩儿胸膛上,

“若若,吃吧,妈妈给你买回来了。”

那张栩栩如生的脸庞上没有一丝动静。

握住儿子冰冷的小手,安然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若若,你怎么不吃呢,也不说话,妈妈就在你身边,妈妈哪儿也不去了,妈妈永远陪着你,好不好?”

这时,一辆黑色豪车驶进院子,匀稳的脚步声渐渐袭近,走进客厅的那个黑色风衣裹身的男子正是楚寒御。

他的脸几乎是若若的放大版,即使不认识的人见了也会知道他就是若若的爸爸。

他竟然回家了。

“你联系不上我,说明我不想和你联系,以后别再别往我的公司里打电话,楚初若最听你的话,你把同样的话转告他,少烦我!”

楚寒御朝落地窗前淡漠一瞥。

如往的不屑在安然身上逗留目光。

哪怕他的目光有一刹那的停留就会发现安然衣服凌乱,满腿鲜血……也会发现那只棺材……

“我和若若以后永远不会再烦你。”

许是感觉到安然的不对劲,楚寒御的脚步微顿,下一秒,凉薄揶揄,

“这一次,你最好说到做到。”

安然犹如死水,无波无澜,

“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就这么恨我吗?”

男人本就冷锐的眼眸瞬间阴鸷嗜血,唇间发出的声音低沉,凌厉,字字犹如刀刃,

“你对青芷的所作所为比杀死她更残忍,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死有余辜。”

她,死有余辜!

难怪他会用那种方式报复她。

夺走她的清白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比干脆的杀死她更残忍。

“我答应了青芷娶她,我今天要陪她,抽不出时间,明天有时间给你打电话,我们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五年多了。

楚寒御恨安然抢走了本该属于他和苏青芷的美满婚姻,却一直把苏青芷养在外面,从未提过离婚;

现在,苏青芷失去孩子、毁了容,这两个字终于在他的口中说出。

她的情绪竟然没有一丝波动。

呆坐在棺前,像个破碎的布偶娃娃,

“都没有意义了,离不离一样。”

愈发感觉到她的反常,楚寒御忍不住想回头去看她。

只是头刚转动了约十五度,口袋里的手机就响起来。

“不是说好一会儿就回去陪你,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男人温柔的声音与刚刚判若两人。

安然知道,给他打电话的人是苏青芷。

这个冷酷的商界帝王只有和苏青芷说话时才会显露温柔的一面。

“我的错,我不应该在这种时候离开你,医生不是说过哭泣会影响到受伤的眼睛吗,听话,不许哭,等我,我马上过去。”

楚寒御大步流星的离开,自始至终没有再看安然一眼。

安然恍惚看着那道颀长的身影。

以前,楚寒御虽然回家的次数少之又少,可他每一次离开,她都会怅然若失,这一次,看着他匆匆远去,她的眼里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

若若因为他的狠心而死去的那一刻,她对楚寒御的那份心也彻底死了。

欠他的,她已经还清了!

“宝贝,你在奈何桥上慢点走,等等妈妈,妈妈很快就来陪你。”

“那边没有病痛,没有嫌弃,没有寒冷,妈妈和你在一起,我们永远不再分开。”


:她亲眼看见那个女明星和他的秘密

仿佛被当头打了一闷棍,苏青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我不是说过了吗,安姐来得比我们早,我觉得你来之前她就已经在卫生间里了,她怎么可能预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

那啥!安姐早就不是你的女朋友,不管你和我干什么都和她没关系了,哪来的捉奸一说?”

楚寒御双眉间锁起深深的“川”字纹,表情沉郁、痛苦,

“知道了!”

……

调整好情绪后,安然决定回大厅。

这时,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迎面而来,看清安然的脸,女人失声惊叫,

“哎呀,安妹妹,是你呀,凌爵一直在到处找你呢,原来你在这里。”

安然认得这个女人,不久前,凌爵在大厅里介绍她认识的一个朋友,姓杨,是个离异贵妇。

“杨姐,你好~”

先客气的和女人打个招呼,安然才说,

“我现在就去大厅里找他。”

女人朝安然身后一指,

“他不就在那边么。”

安然转身,果然,凌爵正站在另一个洗手间外打电话。

此刻的凌爵庄重肃然,与传言中放荡不羁的形象完全不沾边,反有种不容亵渎的高冷……

这种高冷和楚寒御的高冷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

楚寒御是霸道、冷酷;

凌爵则是矜贵、威仪。

如果说楚寒御是一朵冷冽危险的冰山雪莲;凌爵就是一朵清幽神秘的曼珠沙华。

因为这个电话比较重要,凌爵格外专注,没有注意到安然正从走廊的另一端朝他走来。

安然不打扰,在距离他还有十几步远就停下脚步,静等他打完电话。

“好的,王总,我们敲定了,明天晚上见。”

“嗯,再见。”

见凌爵结束了通话,安然正想和他打招呼,一道娇媚的声音先响起来,

“哎呦,凌先生,真巧,你也在这里呢,我们好有缘。”

安然不觉间紧张起来,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从洗手间里走出,一头橘红波浪卷发,身上的镶钻银白紧身裙把她婀娜丰盈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

安然认识这个女人。

柳青惠——

一个近几年来以“性感”、“热辣”、“大胆”出圈的女明星,在圈子里玩得很花,和好十多个导演、制片人、男明星传过绯闻。

“巧合?还是你在跟踪我?”凌爵不咸不淡的质问。

柳青惠表情稍稍异样,尔后娇嗔,

“哼,讨厌,人家就是跟踪你来的啦,见你在外面打电话,就躲在洗手间里干巴巴的等,直到你打完电话才出来见你。”

性感妩媚的女人,美艳脸上绽放着撩人的笑容,凌爵却不正眼看她,

“那么,柳小姐找我有何贵干?”

女人主动挽住凌爵的手臂,娇软的身子依在他身上,媚眼如丝,

“贵干谈不上,让你干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我,怎么样?”

凌爵的眸光蓦地冰冷凌厉,

“滚!”

“啊!”

怎么没料到凌爵会对一个主动送上门的女明星如此排斥,被凌爵推了一下后,柳青惠一个没站稳,一屁股蹲在地上。

“呵……”

回过神后,柳青惠不怒反笑,左手撑地,柔软丰润身子在地上可以如蛇般扭动,简直能把人诱惑得流鼻血,

“凌先生可是风月场上首屈一指的高手,睡过多少女明星,恐怕你自己也算不清了吧,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不妨直说,我知道你和张导很熟,如果你肯帮我搭个桥让我和张导认识一下,我愿意陪你十天,你想玩什么花样都由着你,怎样?”

“没兴趣。”

漫不经心的丢下这句话,凌爵迈开长腿就走。

“哎呦,这还是传言中那个花花公子吗?我听说过,私生活再不检点的女明星你都染指过,何况现在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她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安然!

呵呵呵,有意思,安然的事迹,我们帝都人谁不知道,她对楚寒御那叫一个痴心,和楚寒御订过婚不说,还怀上了楚寒御的孩子,凌先生对这种二手货都有兴趣,居然对我没兴趣?还是说,凌先生的口味变了,想尝尝孕妇的滋味?”

凌爵蓦地停下脚步。

目光终于第一次实实落在女人的脸上,

“下一次,再让我听到你说她一句坏话,我让你在演艺圈里的声誉灰飞烟灭。”

“……”柳青惠绯红的嘴巴张开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此刻,凌爵的目光冰寒凌冽,对上这目光,柳青惠就感觉自己浑身都结了冰。

“给你十秒钟时间从我眼前消失。”

男人的声音如冰雪覆落。

柳青惠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了。

凌爵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女人身上那浓烈的脂粉味儿和那些邪秽言语都让他感觉被强迫吸了毒药。

他再次迈开长腿,这时才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在不远处盯着他,转头望去,看清那张清灵精致的脸,眼神霎时温柔下来,

“安然。”

安然嘴角轻动,算是回应了,双眼却仍然直勾勾的盯着男子那张如雕塑般无瑕的脸。

自从她重生后第一次与凌爵接触开始,她就感觉这个男人的放荡、好色只是表象,这表象背后仿佛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这种感觉随着与他的接触越多,就越强烈。

刚刚,无意间撞见柳青惠“勾引”他的一幕后,她更迷茫了……

可这个男人的境界高出她太多,他的眼睛浩瀚似海,里面藏着什么,她从来看不懂。

“我打完那个电话后回去找你,你已经不在那里了,你的电话打不通,有人说看见你朝这边来了,我就过来看看,正走着,王总又打来电话,本想结束通话后继续找……

那么,现在的情况算是我找到了你,还是应该说我被你找到了呢?”

温儒浅笑的男子像个高贵优雅的绅士,与刚刚和女明星说话时判若两人。

也不知是他笑起来令人赏心悦目的缘故,还是他的笑容太有感染力,这一刻,安然不由随着他莞尔一笑,

“反正结果都一样。”

凌爵嘴唇微动,也不知想说什么,忽然看着右前方,表情一僵。

察觉到他的异常,安然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下一秒就撞上楚寒御那双冷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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