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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不渝王嘉怡李彩儿后续+全文

辣椒王 著

武侠仙侠连载

王霍荣也是失望地收回视线,他直接就给青龙锁打上了‘花瓶’的标签。只有王老爷子神态正常,他本就不奢求熊掌兼得,单凭能将画作活起来,就足以惊爆眼球。他还想着什么时候在老李面前显摆一番呢。张天正不争不抢。他见众人越吵越大声,干脆就止住话头,等大家说完再补充。何大友很有眼力劲,他咳嗽几声,扬声道:“仙长,您刚刚说‘不过’,是不是青龙锁,另有玄机?”这话一出,叽叽喳喳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张天正点点头,“青龙锁更擅长对付灵物,至于邪灵,它只会镇压。”“镇压?”有人惊奇一声,显然是不明白其中原理。“青龙锁若出,方圆十里,邪灵如死物。”王霍荣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这么说来,青龙锁简直是镇地之宝啊!有它在,方圆十里都平安。在场宾客面面相觑,一脸垂涎地...

主角:王嘉怡李彩儿   更新:2025-04-16 1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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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嘉怡李彩儿的武侠仙侠小说《至死不渝王嘉怡李彩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辣椒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霍荣也是失望地收回视线,他直接就给青龙锁打上了‘花瓶’的标签。只有王老爷子神态正常,他本就不奢求熊掌兼得,单凭能将画作活起来,就足以惊爆眼球。他还想着什么时候在老李面前显摆一番呢。张天正不争不抢。他见众人越吵越大声,干脆就止住话头,等大家说完再补充。何大友很有眼力劲,他咳嗽几声,扬声道:“仙长,您刚刚说‘不过’,是不是青龙锁,另有玄机?”这话一出,叽叽喳喳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张天正点点头,“青龙锁更擅长对付灵物,至于邪灵,它只会镇压。”“镇压?”有人惊奇一声,显然是不明白其中原理。“青龙锁若出,方圆十里,邪灵如死物。”王霍荣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这么说来,青龙锁简直是镇地之宝啊!有它在,方圆十里都平安。在场宾客面面相觑,一脸垂涎地...

《至死不渝王嘉怡李彩儿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王霍荣也是失望地收回视线,他直接就给青龙锁打上了‘花瓶’的标签。

只有王老爷子神态正常,他本就不奢求熊掌兼得,单凭能将画作活起来,就足以惊爆眼球。

他还想着什么时候在老李面前显摆一番呢。

张天正不争不抢。

他见众人越吵越大声,干脆就止住话头,等大家说完再补充。

何大友很有眼力劲,他咳嗽几声,扬声道:

“仙长,您刚刚说‘不过’,是不是青龙锁,另有玄机?”

这话一出,叽叽喳喳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张天正点点头,“青龙锁更擅长对付灵物,至于邪灵,它只会镇压。”

“镇压?”

有人惊奇一声,显然是不明白其中原理。

“青龙锁若出,方圆十里,邪灵如死物。”

王霍荣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

这么说来,青龙锁简直是镇地之宝啊!

有它在,方圆十里都平安。

在场宾客面面相觑,一脸垂涎地看向青龙锁的盒子,心里没由来的生出一股安全感。

张天正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青龙锁的龙势,能让诸位沾上龙气。”

“龙气,乃是邪灵最畏惧之气,三五月内,邪灵都不敢靠近诸位。”

哗啦!

所有人瞬间惊了。

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宾客,差点都要激动地蹦起来。

这龙气,等于是护身符啊。

何大友看向门口,急得跺脚。

因为他儿子何君羡出去了,身上的龙气不知道沾没沾上。

真是暴殄天物,亏大发了!

王霍荣高兴地合不拢嘴,差点都要笑出声来。

有了青龙锁,那他每隔三个月沾一沾龙气,就不怕什么邪祟了。

咕噜~

王老爷子吞了口唾沫,属实是被惊艳到了。

他虽然不奢求,但这超出预料的价值,让他心里无比满意。

这个还未露面的孙女婿,他也是突然有了些许好感。

再看这几样聘礼,既有实际价值的副礼,又有驱邪避凶的主礼,可谓是非常周到。

一看就是孝顺人。

想到这,他不禁看向了张天正,“张真人,孩子的婚期,什么时候可以定下来?”

“选黄道吉日,还是您比较在行啊。”

张天正笑呵呵站起身来:

“今日前来,除了保媒,就是定婚期了。”

虽然,龙虎山已经求到良辰吉日,但作为男方长辈,张天正还是客气一句。

“王先生,你这边,可有趁手的大师?”

王霍荣被乐昏了头,并没有听出那是客气话。

他顺口就答道,“有有有,我们已经跟水境先生,合作多年。”

原本只是一句客气话,没想到王氏还真有这方面的大师。

张天正笑而不语。

现场那些年老的宾客,却热闹起来:

“没想到王家与水境先生,竟然早有合作,难怪家运上行。”

“是啊,王家这些年,可是出了不少科研人才。”

“还有现在,这么好的孙女婿,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哇。”

听到这些话,王老爷子很是尴尬。

他扫了儿子一眼,连忙看向张天正,语气有些拘谨,“张真人,这黄道吉日,还是您来拿主意吧。”

“我这里,倒是算好一个不错的日子。”张天正顿了顿,继续说道,“四月二十七。”

“二位意下如何?”

时间这么紧?

王老爷子轻微皱眉,勉强点头。

他儿子王霍荣却面色疑惑。

因为黄道吉日,是要男女双方提供生辰八字。

难道女儿与张至和私聊的时候,就已经说了生辰八字?

他抬头看向远处的王嘉怡,脸色变了变。

当即问道,“小女的生辰八字,没看见有人来取啊?”


王氏庄园。

回到家后,王霍荣始终坐立难安。

以前张思景不远行也就罢了,现在人已经到了家门口,硬是请不进来。

这实在是可惜。

也让他很不甘心。

王嘉豪看他一眼,却好奇起了另一样东西:

“爸,按理说,那檀木令,在西山才对,张老先生为什么来的是苏城?”

“难道是……苏城的什么人,得到了檀木令?”

王霍荣回过神来,解释道,“你误会檀木令了,它可以在世界各地,只要发一个通知,指出一个地点,就有无数的中医大能为它奔波。”

“那檀木令有什么说法,为什么它能牵动整个中医界?”王嘉豪暗暗心惊。

“这个嘛……倒是不清楚,可能是祖辈流传下来的约定。”

王霍荣抬手看了眼时间,实在无心顾及其他事情,严肃说道:“你爷爷胃口变小,是一个不好的征兆,再耽搁下去,就晚了。”

“眼下,光凭我们王氏,恐怕是很难请动张思景,还是发个悬赏吧,学学三行商会,发动大家的力量。”

王嘉豪一愣,想了想,试探道,“这个悬赏,我们拿什么做赏金?”

“凤凰簪,只能用它了,要不然……是抢不过三行商会的。”

三行商会给出的赏金,说白了,就是许愿,诱惑力极大。

他手上,除了女儿婚事之外,只有刚收到的聘礼,凤凰簪。

也只有凤凰簪,可以引起大家的重视。

儿子王嘉豪听到这个赏金,却有些不自然地抬头,看向了在院子浇花的妹妹。

小声说道,“爸,这个凤凰簪,严格来说,还不是我们的东西,婚事不成,那是要退还的。”

王霍荣点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个,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纠结。

只是眼下,还是老爷子的身体要紧,他担心再拖下去,老爷子活不过今年春节。

“你先去办吧,大不了,赔他一笔钱,或者是给一些股份。”说到这里时,王霍荣心里又没那么愧疚了,“有了这些物质,足以让他鲤鱼跃龙门,几代人都富贵。”

王嘉豪点点头,拿起车钥匙就出门了。

走到妹妹王嘉怡身旁时,他停住脚步问道,“那个凤凰簪,你用过没有?”

“没……没呀。”王嘉怡拿着喷壶看过来,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这么问。

那凤凰簪,她只不过是远远地看过一眼、。

王嘉豪沉默一下,才说,“你可以多去看看,反正放在家里也闲着。”

说完这话他就匆匆离开,只留下满脸疑问的王嘉怡。

王嘉怡对凤凰簪,倒是很有兴趣。

除了这是张至和送来的聘礼外,她还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那就是,当她靠近那个存放凤凰簪的柜子时,就会感到很平静,连那隐隐的头疼,也会消失不见。

王氏的悬赏发出不到两小时,就在业内引发大地震。

除了名流、世家以外,还吸引了世界各地的古玩收藏家,和官家儿女。

那第一个发悬赏的三行商会,简直要气疯了。

王氏这是抄袭他们的创意,而且还盗版干死原创,让他们的赏金贬值。

在凤凰簪面前,谁会要一个三行商会的人情?

在各方力量的作用下,整个苏城都开始暗流涌动。

那辆运载张思景的出租车,三小时内就被找了出来。

司机是个小眼睛的胖子,一脸蒙圈地接过一捆捆现金,一遍遍重复着那个地址。

他见这些金主不信,还拍胸脯保证,“就是那家宾馆,肯定不会有错!我有导航记录!”

开什么玩笑?

堂堂中医世家的传人,现代罕见的纯正老中医,居然住郊区小旅馆?

大家全都半信半疑,但还是根据地址找去了

晚上七点多。

张思景用完餐,洗过澡后,专门换了身新买的素色太极服。

在外孙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家破旧的旅馆门口。

这地方,看起来好像是郊区,附近有几家工厂,远处还能看见大山,和火车轨道。

宾馆门口的方形招牌,歪歪斜斜,里面LED灯也坏了。

看到这一幕,外孙顿时嫌弃起来:“外公,这地方也太差劲了。”

张思景抬头看了看,也觉得奇怪,酒店宾馆本就是怨气浓重之地,眼前这个宾馆,建在几家工厂附近,情况更严重。

“在几号房,我们上去再说。”

“道长没说房号,只说,到了宾馆门口,就给他打电话。”

外孙一边说着,一边拨通了道长的号码。

电话刚接通,他就喊道,“道长,我们到了,你们在几号房?”

“什么?不在宾馆?那在……哦哦,好,我们等你。”

挂断电话,外孙连忙汇报道,“外公,道长不在宾馆,他们好像在附近,说是要来接我们。”

张思景这才释怀地点点头。

不多时。

来了一个年轻小道,跑得满头是汗。

他径直走到张思景面前,行礼道,“张老先生。您总算来了。”

“二位请跟我来。”

小道士脚步很焦急,像是遇到了什么事,一边走,他还一边东张西望,深怕有人跟踪。

张思景年岁已大,又奔波了一天,哪能走得快。

他外孙蹲下身子说要背他,却被小道士跑来止住,“张老先生净身过后,就不要有过多的触碰。”

“道长,你们天师,可曾过来?”

外孙问起这事,就两眼发光。

就连旁边的张思景听了,也很有兴趣地竖起耳朵。

要是能见到天师张至和,那真是不虚此行!

小道士摇了摇头,“天师闭关了,要二十几天才能出关。”

啊?

爷孙俩相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眼里看见失望。

“二位要是想见天师,大婚之日可以过来的。”

小道士平和地回答一句,瞬间就让两人打起了精神。

张思景连忙问道,“哪天结婚?”

“四月二十七。”

爷孙俩听到回答,立马商量起来。

一行人疾步而行,借着月光,沿着火车轨道,走了大概三十分钟。

来到一个块平地,却看到不远处支起一个很大的帐篷,亮着白炽光。

爷孙俩心头一惊,道长竟然住帐篷?

继续走近几步。

两人瞬间呆住了。

因为这时候,他们才看清帐篷的动静。

那深色帐篷里,像是有几股风在打架,篷布时而鼓起,时而塌瘪,哗哗作响。

这一幕对两人来说,简直不要太熟悉。

五年前,他们见过几乎一样的场景。

只不过那时候,是在他们家里,那风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四处乱蹿。

外孙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这玩意儿,简直是他的心理阴影。

旁边的小道士将他扶稳,扭头看向张思景,“张老先生,您先排除心中杂念,进了帐篷后,按照长老的意思做就行。”

张思景面色凝重点点头,他每天都会冥想,很快就能进入状态,没几分钟就排出了杂念。

看到外公走向帐篷,外孙脸色惨白,下意识就要跟上去,却被小道士拉住:

“小先生还是不去为妙。”

“那我外公为什么可以去?”

小道士看他一眼,平静答道,“在风水领域,有两种人。”

“一种是,看天看地,寻找风水宝地。”

“另一种便是,人在哪,哪就是风水宝地。”

“你外公功德无量,他是后者。”

外孙咽了咽口水,回忆一番过后,也觉得小道士说得在理。

只是这些年,外公被家里人管着。

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外公的背影,也决定要做这样的人。


“是谁有这么大能耐?”

许如山也是刚找到答案,“能办到这件事的,要么是天下道教共请,要么,就是龙虎山那位天师了。”

嘶!

众弟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想必那龙虎山的天师,为了请雷公,肯定忙活好一阵,跪了几个时辰。

……

龙虎山,议事堂。

张天顺看着桌上的五个木盒,说道:

“还差最后两件尚未找齐。”

“师兄,我建议将剩下的七重聘礼,加快送达,你意下如何?”

张天正平静地点了点头,“东西都找来了,加快倒是没问题,但还是要分批而至,不能同时送达,那样能量太大。”

“至于这第三重聘的保媒人,就由我去吧,顺带去山下看看情况,今夜邪灵冲阵,定有缘由。”

张天顺面色犹豫,“师兄,你去保媒,那不是与第一重聘的身份重复了?”

说到这,他突然又想起什么,继续说道:“除非……师兄是以龙虎山旧代天师的身份?”

张天正轻轻点头:

“此次下山,也要与女方定下良辰吉日,龙虎山长辈,是时候出面了。”

苏城。

前几年竣工的新桥。

远看雄伟壮观,近看惨不忍睹。

那大桥上,遍地都是垃圾,有塑料袋、沙泥、瓶罐、大粪,跟垃圾场没区别。

一百多名环卫工人正在卖力打扫,他们骂来骂去,也不知道该骂谁。因为这些垃圾,是大风刮的。

昨天夜里,苏城刮起了台风,吹得地面飞沙走石,绿化树折枝断木,马路上的路障七横八竖,店铺门口的帐篷塌陷掀翻。

天气预报局的人都傻了,仪器没有检测出昨晚有台风,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都查不到台风是从哪刮来的。

全国虽然都刮了一阵风,但就属苏城最特殊,台风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直到雷声响起,大雨过后,台风才停。

一大早,苏城道数协会就派出了所有成员,在城市桥梁、高速等地画上灵官符,意在保平安。

刚开始,网上还只是昨夜刮台风的视频。

但随着越来越多灵官符的出现,网友又把这些道士画符的视频传到网上。

一时之间,全国各地的网友都议论开来:

“哇靠,这符我认得,画的是天师府版本的王灵官符。得意img”

“别听楼上瞎说,视频里的是马灵官符,虽然都是保平安,但名称不同。”

“一条视频炸出这么多大佬?敢情就我是普通人?笑哭img”

“就是说为什么要画平安符嘞,大上午的刷到好几个视频了。”

“昨晚你们没看到一阵很奇怪的大风吗?还有打雷,我家狗子半夜对着窗户狂叫。”

“不会吧,我在北方也听到打雷了,是凌晨一点打的吗?”

……

昨晚的事情,不管是网上,还是线下,都成了老百姓议论的话题,各种各样的猜测都有。

当然,同样议论这些事的,还有世家圈子。

老百姓只是看到视频,就已经热闹无比。

那亲眼见过玛瑙乌环的世家子弟,岂不是更要睡不着觉。

没错,他们一夜没睡,光是描述玛瑙乌环的体验,就重复了一千多次。

后来又遇到广城何家、江城荣家,高价买旧衣,属实又添了一把火。

不管是保媒人,还是那些个世家公子,等把衣服卖出后,才知道玛瑙乌环有残留一说,纷纷气得跳脚。

后来他们又回忆起那天下午,被玛瑙乌环撞碎的花瓶。

所以一大早就订机票赶往苏城,想捡一些花瓶碎片,也算是沾一沾玛瑙乌环的气运。


画外音是记者帮网友问的问题。

张天正很少说话,因为他知道,一旦开口回答,就会没完没了。

直播间的人数越来越多,甚至还涌进来不少的官媒。

弹幕里,一部分人在吐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有一部分人在吐槽聘礼不隆重,居然没有豪车接送。

在犹如静止的直播画面里,终于看到庄园内走来一个人影。

不错,那就是王霍荣的老管家。

他走向大门,眯着眼睛打量着道闸门外的人影,暗暗数了数,发现这次过来的道士,比上回多了一倍。

距离道闸还有二十步远时,他突然停住脚步,因为腰间的对讲机响了。

里面传来王老太爷的声音:

“人看到了吧?男方本人来了没有?”

老管家抬头仔细打量着那些道士的脸庞,张至和的照片,他见过,如果在场的话,自然能认出来。

他再三确认过后,小声回道,“没来。”

话音刚落,对讲机那头的王老太爷就拍案而起,“狂妄!”

王霍荣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一跳,连忙走过来:

“爸,出什么事了?”

“本人没来!”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全都吸了一口气。

心想这架子也太大了。

首聘不来,主聘不来,这第三次送聘,按理说是要商量良辰吉日的,居然还不来?

王霍荣也是咽了咽口水,他这才想起之前道长说的,九重礼毕,自会出现。

难道那张至和真要等送完九重礼才会出现?

何君羡心里都乐开花了,对于这种有实力却自己作死的对手,他很喜欢。

当即笑道,“道士一般不都忙着做法事嘛,那张至和,可能一时走不开。”

不提道士还好,这一提道士,王老爷子瞬间火冒三丈高。

刚平复下去的血压,立马又冲上来了。

他寒着脸说道,“去,把那些东西都拿下来,给他送到门口去!”

这话显然就是不想让人进门的意思。

王霍荣虽然觉得不妥,但又不敢反驳。

他正准备上楼拿东西,走了几步,却转头看向了女儿,因为有些东西他拿不动。

王嘉怡坐在钢琴架旁边,扭开头,根本不想搭理。

“快去帮忙,别让爷爷把东西砸了。”

大哥王嘉豪小声劝道。

王嘉怡听到这话,才轻步跟上楼。

另一边。

老管家也是看主人脸色行事,他听完对讲机里的意思,立马就制止住了准备开门的保安,示意他先等等。

这一举动,让直播间的网友直接炸开了锅:

“卧槽什么东西,保安刚要开门却被制止了?”

“那是王霍荣吗?怎么不让保安开门啊?”

“那老头肯定不是王霍荣,好像是管家吧,他衣服领子是佣人标志。”

“不会吧,按理说,送聘队伍是要女方长辈迎接,这尼玛居然派个管家过来应付?”

“管家也就罢了,关键是连门都进不去。”

“还大世家呢,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

“这要换做是我,早特么不伺候了!”

“礼仪也是看身份的兄嘚,你什么档次,人家会跟你讲礼仪?”

“就是,你什么身份,还指望女方长辈出门来接?”

“别说是这些个道士,就算是首富的儿子来提亲,也未必能惊动长辈。”

大家虽然都是小老百姓,但根深蒂固的阶层关系,多少还是懂一些的。

让别人尊重你的前提是,你够资格。

别墅里。

王霍荣抱着三个木盒下楼,分别是玛瑙乌环、天师玉和檀木令。

他脚步沉重,感觉每走一步都在割肉。


离开王氏庄园后。

四位入选的公子哥相互试探起来:

“今天真是让人大开眼界,那凤凰簪,发出的光,好像还有其他功效?”

“诶?你也这么觉得?我一出门就感觉身体轻快不少。”

“那张至和到底是什么人?一出手就三件大礼,光凭一个副礼天师玉,就比我们几人的东西要好?”

“刚才我让人去打听了一圈,没找到张至和的任何资料,他是不是江城张家的公子?”

“狗屁张家,凭他的分量还想请动紫清道人?听说人家五十多年没下山,这次下山就为保媒。”

何君羡对张家有仇,一听到张家就立马开喷了。

也有公子不认同他的说法,说道,“能请到紫清道人,未必有实力,还可能是人情债。这种东西,说不准的。我爷爷以前被劫匪抢光财物,就是有人给了他两个馒头,才欠下一份人情债,到现在都没还尽呢。”

何君羡眼睛顿时亮了,有道理啊,他外公不就是靠人情债发家的嘛。

当即他便猜测起来:

“我认为,那什么张至和,他应该是在唬人,故意把最好的放在前面。”

“被他这么一搅和,肯定很多人退出,我可不上他的当。”

“主聘礼我肯定要压他一头!”

其他三位公子哥面色古怪。

因为这是他们最深处的想法,没想到这个二百五直接说出来了。

你这不是明摆着让大家都来吗?傻不傻?

各怀心思散去后。

何君羡立马拨通了老爹的电话。

电话一打通就哭诉起来:

“老爹啊,咱们输了啊,那什么夜明珠,太普通了啊!”

电话那头的何大友,正在跟老丈人下棋。

听到儿子大哭,沉声道:

“有屁就放!”

“我好不容易寻来的夜明珠,怎么可能会普通?”

“你是不是私吞了,不想娶那王家姑娘?”

何君羡一愣,刚开始他确实是这个打算。

只是现在,他立马大哭起来:

“人我见了,跟天仙似的,我非她不娶了还。”

“夜明珠我也给了,不信您打电话问陈老,我当他面给的。”

听到这话,何大友自然信了。

却是更加困惑起来。

这颗夜明珠可是皇宫里的宝贝,居然变普通了?

当即喝道,“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一开始好好的,那王霍荣王叔,收了咱的礼,估摸着肯定是咱家最有戏,因为其他几家挑的东西,都有所保留。”

何君羡坐在迈巴赫后座,看着窗外风景,继续说道,“后来突然来了一个道士,叫什么紫清道人,他带……”

“你什么谁???”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躁动。

紧接着就是老头沙哑的声音,“君羡,你刚刚说谁来了?”

何君羡有些莫名其妙地加大音量:

“外公?我说后面来了紫清道人,一个长眉长须的老道士。”

这话一出,电话那头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棋子掉落。

紧接着就传来外公沙哑的催促声,“你现在,马上,去找他!”

“一定要把人请来广城!”

何君羡头一次见外公如此焦急,当即吩咐司机返回王氏庄园。

只是为时已晚,紫清道人跟他就是前后脚走的,连王氏家族都没把人留住。

现在那庄园门口,王霍荣还在接受几位亲戚的指责呢。

何君羡把结果告诉外公,电话那头也是一声长叹,惋惜道:

“唉!崂山师叔祖,能见到他,也算是机缘啊!”

“王氏也是厉害,居然能把老祖请下山来。”

何君羡连忙纠正道,“那不是王家请的,紫清道人来这里,是为人保媒,跟陈老一样。”

“什么!!!”

电话那头传出好几人的惊呼声:

“谁能让他老祖保媒,真是天大的福分啊!”

“外公,你们听我讲完行不行。”何君羡逐渐失去耐心,“紫清道人是为一个叫张至和的人保媒,这个人我托人查了,查不到资料。”

“这其实也不是重点,重点是,紫清道人带的聘礼,很亮眼。”

“就是他,让我们的夜明珠变普通了。”

电话那头声音平稳许多,“是什么聘礼?”

“总共有三件,二副礼是一对玉鸳鸯,副礼是天师玉……”

不等他说完,电话那头立马确定一句:

“君羡,是不是外公跟你说过的少年玉?”

“看起来是很像,但那位道长说了,那是天师玉,王霍荣叔叔当场吓到了,都不敢让我们靠近。”

何君羡这话,让电话那头倒吸几口凉气。

紧接着就听到闹哄哄的议论声。

听起来,电话对面有好几个老头,又惊又叫。

他也听不清楚,喊了几声不见回答,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五分钟不到。

那边又打来了电话,声音仍旧很激动。

问道:“君羡,主礼是什么?居然要这样的副礼来护航?”

“主礼,就是凤凰簪啊。”

轰!

这次对面直接炸了。

何大友接过电话,在嘈杂中,声音大了几分,“凤凰簪你拍了照片没有?”

“拍了拍了,一会发过来。”何君羡不明白老爹和外公为何如此激动,自己在现场都很平静,难道是我成熟了?

“现在,大家都在准备下次的主聘礼,咱家也别藏着掖着了,否则这事要黄。”

何君羡今天打电话只为了这一目的。

自从看过了王嘉怡,他现在连去会所找嫩模的心思都没了。

仅仅半天时间,天师玉、凤凰簪的消息就传遍所有世家。

那凤凰簪的图片刚传到网上,就被一个新兴世家联合互联网巨头,直接强制屏蔽了。

这种好东西,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在普通人的世界里,这不过是流星闪过,转眼就忘了。

但这在世家名流的圈子中,却一石激起千层浪。

……

江城。

写着‘荣府’的大门牌下,一辆雅马哈242疾速掠过,只留下渐渐散去的轰鸣声。

门口的保安一脸无奈地看着。

没办法,这是荣氏家族的外戚,吴北,谁也不敢拦。

他虽然是不受待见的旁系大姨的儿子,但在荣氏也有一定地位。

吴北举着手机奔向主楼,人还未进门,就大喊起来:

“外公,外公的病……有办法了!”

几位舅舅和表兄弟从屋里出来,并没有太多好脸色。

吴北自顾自地说道,“外公不是一直没有好转嘛,当时大舅请了先生,说是撞邪了?这事能确定的话,就有办法。”

几位舅舅全都点头:

“那先生在圈子里也是高人,肯定不会有假。”

“没错,爸之前一直在练金刚功,身体很硬朗,就是上个月去山上祭拜,回来就成这样了。”

“这事连德高望重的先生都没辙,你有什么办法?”

吴北立马拿出手机,把自己的截图给大家看。

嘴里说道,“这是凤凰簪,听说能驱邪。”

哗啦!

现场一阵骚动。

原本还各怀心思的几人,全都围了上来。

像凤凰簪这样的神物,各个世家都知道,甚至还有相关记载的书籍。

看过图片后。

大舅率先发话,“这的确是凤凰簪,根据记载,有驱邪,改运之能。”

“小北,你这图片哪里来的?看起来像是刚拍不久?”

吴北见大家都有了兴趣,也跟着激动起来。

他因为是旁系的原因,一直被荣氏排斥。

如果这回能当救世主把外公救了,日后肯定得到重用。

嘴上说道,“这是苏城王氏收到的首聘礼,不轻易示人,我有一朋友与王家打好了关系,才可以进去拍照的。”

这话他就是随口胡诌,不这样说,他完全体现不出价值,甚至还可能被其他人抢了功劳。

在场其他人听到他这话,却愣了。

这信息量有点大,他们一时没反应过来。

苏城王氏?这不是垂死挣扎的老牌世家吗?

他收到的一个首聘礼居然是凤凰簪?

谁这么大能耐,一出手就是神物?

负责与道教打关系的二舅,开口打破沉默:

“据我所知,凤凰簪是在外蒙贵族,好几个国家找他要,他都不给,谁这么大本事,居然能把它取回来?”

“还有,这件东西具有天地势能,普通人根本没办法将它送到苏城。”

吴北干笑几声,没想到二舅这么专业。

他自然不敢隐瞒,只好如实说道:

“据我那朋友透露,这凤凰簪,是崂山师叔祖紫清道人送来的,除他之外还有三个道士。”

紫清道人?

二舅神色激动。

他这些年与道教打关系,别说是紫清道人,就算是掌教孙庭玉,他连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没办法啊,这些人早就超脱世俗之外,有钱也使不动。

“小北,那紫清道人,现在在哪?”

吴北是真怕二舅抢功劳,立马摇头道,“紫清道人已经回崂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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