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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阮星晚周辞深全文

维维豆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很快,那两人进到一家奢侈品店里,女生在一旁选着衣服包包,男生在一旁拿着手机回消息。阮星晚躲在门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清楚男生的脸。她咬了咬牙,李昂!奢侈品店里。杨娇娇拿了一个包到李昂面前:“亲爱的,我好喜欢这个,你买给我好不好。”导购在一旁道:“女士你眼光真好,这款包包是当季新款,全南城只有两个,都在我们店里了。”闻言,杨娇娇更喜欢了,抱着李昂的胳膊撒着娇:“那我就要这个了,好不好嘛。”李昂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好好好,给你买。”说着,他掏出卡对导购道:“你们不是有两个吗,另一个我也要了。”导购笑着接过卡:“好的,请稍等。”可刚刚还笑容满面的杨娇娇瞬间就不高兴了,松开李昂的胳膊:“你又要买给那个女人吗?每次你送我东西都少不了她的,你...

主角:阮星晚周辞深   更新:2025-04-16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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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星晚周辞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阮星晚周辞深全文》,由网络作家“维维豆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那两人进到一家奢侈品店里,女生在一旁选着衣服包包,男生在一旁拿着手机回消息。阮星晚躲在门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清楚男生的脸。她咬了咬牙,李昂!奢侈品店里。杨娇娇拿了一个包到李昂面前:“亲爱的,我好喜欢这个,你买给我好不好。”导购在一旁道:“女士你眼光真好,这款包包是当季新款,全南城只有两个,都在我们店里了。”闻言,杨娇娇更喜欢了,抱着李昂的胳膊撒着娇:“那我就要这个了,好不好嘛。”李昂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好好好,给你买。”说着,他掏出卡对导购道:“你们不是有两个吗,另一个我也要了。”导购笑着接过卡:“好的,请稍等。”可刚刚还笑容满面的杨娇娇瞬间就不高兴了,松开李昂的胳膊:“你又要买给那个女人吗?每次你送我东西都少不了她的,你...

《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阮星晚周辞深全文》精彩片段


很快,那两人进到一家奢侈品店里,女生在一旁选着衣服包包,男生在一旁拿着手机回消息。

阮星晚躲在门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清楚男生的脸。

她咬了咬牙,李昂!

奢侈品店里。

杨娇娇拿了一个包到李昂面前:“亲爱的,我好喜欢这个,你买给我好不好。”

导购在一旁道:“女士你眼光真好,这款包包是当季新款,全南城只有两个,都在我们店里了。”

闻言,杨娇娇更喜欢了,抱着李昂的胳膊撒着娇:“那我就要这个了,好不好嘛。”

李昂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好好好,给你买。”

说着,他掏出卡对导购道:“你们不是有两个吗,另一个我也要了。”

导购笑着接过卡:“好的,请稍等。”

可刚刚还笑容满面的杨娇娇瞬间就不高兴了,松开李昂的胳膊:“你又要买给那个女人吗?每次你送我东西都少不了她的,你那么舍不得她,干脆别来找我了。”

李昂搂着她的肩:“好了宝贝别生气了,我回来这个月不是基本都跟你在一起吗,给她点补偿也是应该的。店里你还有喜欢的随便挑,我只买给你,这回不给她了。”

杨娇娇手指在他胸口戳了戳,娇嗔道:“这还差不多嘛。”

两人从奢侈品店出来,便出了商场。

李昂把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在车里,又搂着杨娇娇的肩去了商场旁边的酒店。

一路上,阮星晚都悄悄跟在他们身后。

她发现这对狗男女太沉浸于偷情的喜悦中了,以至于两人都没有发现她。

到了酒店,趁着坐电梯的人多,阮星晚也跟着进去,站在角落里。

他们下电梯的时候,她也跟着下去,慢慢走在后面。

不知道李昂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看了一眼,在他回头的那一瞬间,阮星晚躲进了身侧的门框里。

可她没想到这扇门只是虚掩着,根本没关严实,被她这么一撞直接开了。

阮星晚本来以为她会结结实实的摔一跤,或者重重撞在墙上。

但她却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里。

阮星晚抬头,正好对上男人漆黑深沉的眸子。

这他妈撞邪了吧!

周辞深单手举着电话,目光波澜不惊的看着她。

阮星晚透过他那一双不冷不淡看透世俗的眼睛,仿佛已经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这个狗男人肯定在想,“看吧看吧,我才一个月没理你而已,你就这么急着投怀送抱了。”

她想法还未成熟,就看见周辞深薄唇微动,像是要把他心底的话说出来了,阮星晚现在满脑子都是李昂还在外面,她要是有点风吹草动被他发现了,那就拿不到他出轨的证据了。

在周辞深开口之前,她连忙踮脚捂住了他的嘴巴。

顺带把门关上了。

整个房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只有周辞深手机里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周总?周总你还在听吗。”

周辞深垂眸看了一眼,阮星晚立马反应过来,感觉手烫的像是快要烧起来,连忙收回。

他对着电话那头:“嗯。”

“关于新加坡度假酒店开发的事……”

“两天内把完整的立项书送到我办公室。”

话毕,周辞深直接挂了电话。

一时间,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他没开口,阮星晚也没开口。

这是时隔一个月,在酒店激烈争吵不欢而散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最终是阮星晚抗不过这高压的气氛,干笑了两声:“周总,真巧啊……”

“你在我的酒店里和我偶遇,确实挺巧的。”

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阮星晚:“……”

难道说天下的狗男人都是有共同性的吗,一个狗男人开了酒店,一个狗男人带着小三来了这家酒店开房。

阮星晚又解释道:“周总,我不知道这是你的酒店,我是跟着别人来的。”

周辞深:“哦。”

哦你妈个头!到底信没信你给个准话啊!

阮星晚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道:“随便你怎么想好了,反正我不是来找你的。”

周辞深黑眸眯了眯:“那你倒是说说,你来酒店是想找谁。”

阮星晚张了张嘴,却忽然反应过来,本来想说的是:“我干嘛要告诉你,我找谁都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可她迅速在脑海里过了一下这句话的轻重,面前站着的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大债主,她还是给双方留存一点颜面好,万一她之后遇到突发状况,拖欠一期的还款,说不定还能和他商量商量。

要是把话说太死的话,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傻子才和资本主义硬刚。

阮星晚柔和的笑了笑:“我是来找朋友呢,周总呢?”

“跟你有什么关系。”

“……”

没关系,她就是象征性问问而已。

周辞深收起手机,有些不耐:“你还打算和我在这里耗到什么时候。”

他这次来酒店是为了开例会,却临时接到了一个工作电话,随便推开一个房间,却没想到她却好巧不巧的撞了进来。

周辞深是绝对不相信这种巧合的。

看来这一个月放任她自生自灭还是有点效果。

阮星晚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不是和他吵架的,李昂应该已经进房间了。

她往后退了两步:“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与此同时,不知道是不是做贼总会心虚的原因,李昂总觉得今天有些不安,虽然刚才回头没看到人,可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可他提出要走的时候,杨娇娇还是不依不饶的抱着他:“大不了你就和那个女人摊牌好了,也正好可以和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李昂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明显是想一南一北,互不干扰。

他拉下杨娇娇的手:“好了宝贝,我明天再陪你,今天真的得回去了。”

走到门口时,杨娇娇又抱着他的腰:“亲一个再走。”

李昂搂着她亲了下去。

阮星晚打开酒店房间时,看到正好就是这一幕,她又连忙退了回来,情急之下顾不得解释,伸手就把跟在身后的周辞深推了回去,快速摸出手机拍下了证据。


“我在跟星星啦。”说着,她又对阮星晚道,“好了好了,我先不跟你说了,一会儿跟你分享他跟我求婚的过程!”

说着,快速挂了电话。

阮星晚看着屏幕暗下去的手机,张了张嘴,又瞬间感觉到无力。

她现在倒不是怕李昂跟杉杉求婚,按照他那个尿性来说,之前杉杉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还装作听不懂推三阻四,摆明就是一边想继续和杉杉在一起,一边又要和小三厮混。

所以他为了避免负责人,肯定不会求婚的。

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把李昂出轨的事告诉杉杉。

果不其然,过了半小时裴杉杉垂头丧气的短信就发了过来:我猜错了,他没跟我求婚,只是送了我一个包。

阮星晚想到了今天李昂在店里买的那两个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噼里啪啦的打了几个字,又都删除了。

就这么来来往往,不知道删了多少次。

很快,裴杉杉的消息又发了过来:看来我还是不能着急,哎,这种事顺其自然吧,李昂说下个月过节让我跟他一起回家,我觉得应该会商量婚事了。对了,我最近看了几款婚纱特别喜欢,我发给你啊。”

紧接着,几张婚纱图就发了过来。

星星,你说哪个好看啊。

阮星晚原本打好的字又删了:我觉得都挺好的。

裴杉杉:到时候你来做我的伴娘吧,你一定是全世界嘴漂亮的伴娘!

阮星晚笑了笑:傻瓜,结过婚的人不能当伴娘。

那样,更何况,她婚姻还十分不幸。

裴杉杉:你那算什么结婚,明明就是周辞深那个狗男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裴杉杉:诶,李昂叫我了,先不说了,你忙吧。

阮星晚放下手机,趴在了桌上。

这都什么事儿啊。

世界上的狗男人怎么那么多。

过了几分钟,阮星晚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趴在懒得动,随手摸了过来看了看,是许湾在跟她吐槽周辞深。

许湾刚订了去国外shopping的机票,还没从兴奋中缓过神来,周辞深就已经让人给她接了一部戏。

困住了她隐形的翅膀。

阮星晚跟她聊了一会儿后,才斟酌的问道:我有个朋友……她朋友的男朋友出轨了,问我该怎么告诉她朋友,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许湾很快回复道:让你朋友请她朋友吃全绿宴啊,或者不停的发绿色的图标。

我朋友的朋友和她男朋友在一起很多年了,感情很深,她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很伤心吧。

很快,她们的话题就从骂周辞深变成了骂出轨的狗男人。

阮星晚也是这段时间才知道,许湾以前传的沸沸扬扬的丑闻是什么。

那又是一个狗男人的故事了。

当时有个圈外富二代大力追求许湾,许湾本来是没搭理的,可架不住那个狗男人的嘘寒问暖,体贴入怀,久而久之她就动了心。

两人刚在一起几个月,许湾就突然莫名其妙的上了热搜。

而是还是爆炸性的那种。


“是吗,再丑也丑不过上赶着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吧。”

阮星晚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舒思微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当即气的白了脸,扬起手就想打下去。

阮星晚截住她的手腕,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个清脆的巴掌:“我之前没有跟你计较,是因为你能怀上周辞深的孩子是你的本事,但这不代表着你能拿着怀孕这件事三番四次的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怎么,当小三还给你当出优越感了吗?”

因为阮星晚的这一巴掌,引来了周围许多人的目光。

舒思微脸瞬间又白又红,想要把手抽回来,却敌不过阮星晚的力气,她大声道:“你别血口喷人,我才不是小三,是你死不要脸占着周太太的位置不放,辞深恶心死你了!”

“你不觉得你这话说得逻辑有问题吗,不管我要不要脸,我现在都还是周辞深法律上名正言顺的妻子。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婚内出轨的证据,你信不信我去起诉你们,一告一个准?保证告的他净身出户。你要试试吗?”

舒思微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你敢……”

“试试。”

明明是七八月,正值酷暑,身后传来的男声却如同被深冬里的寒川所浸染过,冷的让人后背汗毛直立。

阮星晚微怔,握着舒思微的那只手慢慢松开。

舒思微马上跑到周辞深身边,手捂着被打的那边脸,眼泪不停的从眼睛里滚出来,哭得伤心极了。

周辞深视线落在她身上,又抬头看向阮星晚,目光冷冽,吐出的话没有丝毫温度:“需要我给你介绍律师吗。”

阮星晚牵了牵唇角:“不用了。”

开什么玩笑,她哪有钱去请律师打这种不仅耗时耗力还会把自己搭进去的官司。

不过是吓唬舒思微而已。

周辞深朝她走了一步,微微偏头,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原来你离婚协议书上说的净身出户,指的是这个。”

阮星晚抬头,看见他黑眸里不加掩饰的冷嘲,当即明白他的意思,张嘴想要介绍:“不是的,我……”

“只要钱是满足不了你的野心了,你想要的,是整个周氏。是吗?”

不等阮星晚回答,他便继续:“不然你这次大费周章的演了这出离婚的戏,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早点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

“阮星晚,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如果我真签了字,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求求你,像个男人一样爽快,快点给我一个解脱,不要只打嘴炮。

阮星晚对上他讽刺的目光,笑了一下:“那就麻烦周总尽快签字,我们民政局见。”

周辞深嗓音凉薄:“等我签了字,你又有什么打算?拿着离婚协议书当做证据去起诉我么。”

阮星晚继续保持着笑容:“周总你真的想多了,我们能不能直接给对方一个痛快?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给你写一个保证书,保证离婚以后,不会以任何目的,任何名义,去敲诈你一分钱,再按上手印,具有法律效应的那种保证,可以吗?”

周辞深大概是没料到她会说的这么绝对,像是急于要摆脱他一般,他眉头不着痕迹的动了一下,削薄的唇微抿。

舒思微见他们说的时间太久了,赶紧上前:“周总……我们走吧,我有点不舒服。”

阮星晚再次看向舒思微,好心的提醒了句:“舒小姐,你以后最好不要穿这么高的高跟鞋,化这么艳的妆,喷这么浓的香水。你把自己打扮成这样,便宜的只是那些色欲熏心的臭男人。受苦的却是你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周辞深:“……”

她这是在内涵谁呢?

说完后,阮星晚潇洒的收回视线,先他们一步离开。

阮星晚一走,之前一直看戏的舒思微的朋友们纷纷上前拍着马屁:“微微,周总可真维护你啊,刚才那个女人的脸色简直是太精彩了。”

“就是就是,周总也太帅了,真羡慕微微,有一个这么为你出头的男朋友。”

“要我说啊,微微说的没错,那个女人也是真的不要脸,微微都怀孕了,还不想离婚……”

周辞深缓缓收回目光,扫了眼面前的几个人,薄唇微启:“你们,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

他就算再讨厌阮星晚,也不至于真做出婚内出轨的丑事。

在场的几个人,包括舒思微都一惊,不知道是哪句话得罪到他了。

周辞深又道:“怀孕的事,给我个解释。”

这句话,是对舒思微说的。

舒思微双手紧张的抓住裙子,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是听说周总一直很讨厌那个女人,我就……就找了一个借口,想要让她和你离……”

周辞深打断她,脸色微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用这种理由逼婚的有阮星晚一个就够了。下次再让我听到这样的传言,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舒思微咬紧了唇瓣,不敢说话。

等周辞深走了,她周围的朋友才松了一口大气,又问道:“微微,周总不是你男朋友吗?他怎么对你这样说话?”

舒思微一张脸惨白惨白的,这段时间周辞深带着她参加了不少宴会,外界有传他们关系的谣言他也没有制止,她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他身边的女人了。

所以才会找上门让阮星晚识趣的给她让位置,并且还伪造了孕检报告。

不过听周辞深刚刚的意思……

当晚,舒思微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一点关于周辞深和阮星晚结婚的事。

当初阮星晚父亲欠下高利贷,债主把她卖到暮色,她逃出来后遇到了周辞深,求周辞深救她。

没想到的是,两个月后阮星晚拿着孕检报告上门,周家是名门望族,极其重视颜面,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传出去惹出不好的名声,又加上她怀了孕,就让周辞深和阮星晚结了婚。

婚后不到两个月,孩子突然就没了。

这从始至终就是阮星晚演的一出戏,她在暮色被人下药,遇见周辞深,假怀孕逼婚,为的就是嫁进周家。


阮星晚感觉到危险在靠近,忍不住往后退,到最后退无可退,后背抵在冰冷的墙上。

“恶心”两个字让她彻底清醒过来,她平静着声音:“你误会了,我和季淮见什么关系也没有。”

周辞深明显不信,抬手捏着她的下巴,黑眸微眯,嗓音微寒:“那你吃叶酸做什么,不是为了备孕?”

“……”

阮星晚总算是明白了,他看见她吃叶酸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了。

她几次都想要反驳他,谁规定只有备孕才可以吃叶酸,但他这样认为也挺好的,至少不会怀疑她是怀了孩子。

见他不说话,周辞深捏着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力道:“你和季淮见发展到哪一步了,或者我应该问,你们做过几次了?”

阮星晚感觉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她又愤又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到处发情呢,我和季淮见清清白白。不对……托你的福,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和他早就在一起了,说不定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周辞深讥讽道:“你果然还是想着他。”

“我不想着他难道想着你吗,周总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就算真的打算和季淮见做点什么,你也管不着,我……唔!”

周辞深低头狠狠封住了她的唇,将她剩下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阮星晚抬手就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摁在了墙壁上。

周辞深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张嘴,舌尖轻松撬开她的唇瓣。

阮星晚瞬间眼睛都红了,这狗男人婚内欺负她就算了,离婚了还这么不要脸,她真是受够了!

阮星晚拼命挣扎着,没一会儿铁锈味就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

周辞深唇缓缓离开她的,手却依旧控制着她,嗓音暗哑的几分:“没把你伺候舒服吗,这么大的劲儿咬我。”

阮星晚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冷声开口:“如果周总是因为禁欲太久,导致精力太旺盛,才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那我觉得你应该去找个人发泄了。”

他道:“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从她提出离婚到现在快三个月,他很久都没碰她了。

怎么会不想。

阮星晚吸了吸气,这狗男人还真是说的理所应当!

她在被他气死的边缘徘徊着:“周总,希望你能控制一下自己的兽性行为,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有夫妻应尽的义务,你再这样我可以告你弓虽女干。”

周辞深不悦皱眉:“别跟我提‘离婚’两个字。”

阮星晚道:“我们已经终止了在男女双方平等自愿下建立的法律关系。”

“……”

周辞深拇指拭去她唇角那抹碍眼的血迹:“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张嘴这么伶牙俐齿。”

“那是你以前不了解我。”

“嫁给我影响你发挥了?”

阮星晚:“……”

这狗男人是不是有病,前一秒还又凶又恶,下一秒就在这儿跟她说这种一点都不好笑的冷笑话。

不等阮星晚开口,周辞深又道:“阮星晚,有人说我喜欢你。”

“……”

“你信吗?”

“……”

“连我自己都不信。或者说,你觉得有这种可能吗?”

“……”

谁说了这种天打雷劈的话你去找他啊,跑来我面前阴阳怪气做什么!

阮星晚忍无可忍,刚想要骂他的时候,却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和酒味。

结婚三年,周辞深抽烟的次数屈指可数,除非遇到很烦心的事。

但这跟她有个屁的关系,他心情不好,不代表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来侮辱她。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周辞深松开她的手:“我给你一次机会,解释叶酸的事。”

阮星晚抿了抿唇,她真是谢谢他祖宗十八代,还给她机会。

周辞深又道:“阮星晚,这次只要你说,我就信。所以,考虑清楚了再回答。”

想着那一千万的债,阮星晚还是妥协了,一本正经的胡诌道:“那不是我的,是杉杉的……她跟她男朋友快结婚了,准备要孩子。”

“她的东西怎么会放在你包里。”

“我和她住在一起,又在一个杂志社上班,她出门太急忘带了,我给她拿过去有什么问题吗?”

周辞深不语,也不知道信没信。

过了两秒,他又道:“你不是和她住在一起吗,来酒店做什么。”

阮星晚被他问的恼了:“你就不用脑子想想吗,她都要和她男朋友准备要孩子了,我还住在那里合适吗!”

周辞深:“……”

阮星晚道:“周总要是没事的话可以走了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惹人闲话,我可不想再被人莫名其妙的扣一顶‘让人恶心’的帽子了。”

“只要别人有嘴,闲话怎么都能传出去。”

这他妈还不都是你害的吗!!!

周辞深云淡风轻的开口:“如果你不想被人说闲话,我可以受点委屈和你复婚。只要我们是平等合法的法律关系,就没人有资格再议论。”

他刚说完,阮星晚就没忍住干呕了下。

周辞深脸色瞬间难看的不行,咬牙道:“阮星晚!”

阮星晚来不及说话,推开他就往卫生间跑,抱着马桶吐的昏天黑地。

过了好一会儿,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见周辞深站在原地,冷峻的五官被一层冰霜所笼罩。

他冷着脸道:“怎么,我说的话让你感到恶心是吗?”

“我只是胃有点不舒服,不过你要是那么想的话,我也没意……”见。

阮星晚最后一个字还没落下,巨大的关门声便传来。

阮星晚讪讪的笑了下,重新坐在沙发上。

可看着面前已经冷掉的小吃,却没了食欲。

她叹了一口气,草草把东西收拾了下,躺在了床上。

这一晚折腾死她了。

阮星晚摸了摸破了的嘴角,气不打一处来,那个狗男人今晚铁定喝多了发酒疯,她把他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尽量离他越远越好,还是躲不过他把火撒在她身上。

她真是招谁惹谁了。

阮星晚翻了一个身,手放在肚子上。

还好,至少他应该相信了叶酸的事,就算是不信,他也始终没有怀疑过她是因为怀孕才吃这个。


阮星晚抬头,看向大楼的玻璃墙面。

虽然她看不清里面,却依旧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正在无声注视着她。

让她背后生寒,如坠冰窖。

这下闹得,周辞深该有多厌恶她啊,甚至连杀了她的心都会有了。

阮星晚在林南带来的保安的帮助下,挤入了人群,看着在地上撒泼打滚的阮均,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你到底想怎么样?”

阮均见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你来的正好,叫周辞深下来,谈谈离婚后分财产的事。”

“我说过了,他的钱和我没有关系。”

闻言,阮均拔高了声音:“怎么可能没有关系,你这三年白给他睡的吗!笑话!他在外面玩儿女人不给钱,别人能让他走吗!”

阮星晚张了张嘴,却发现没有什么和他说的,转身对林南道:“报警吧。”

林南微微颔首。

看见阮星晚离开,阮均赶忙过去拉她:“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我这都是为了谁,要来的钱我就拿一点,剩余的还不都是你的!你倒好,还给我甩脸色,白养你这么多年!”

阮星晚甩开他的手:“你是为了什么自己清楚,你要闹的话就继续闹吧,你被抓走我正好可以清净两天。对了,我不会去保释你,阮忱也不会,你就安安心心待在警局吧,有吃有喝,正好你的债主也没法去找你。”

阮均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瞪着眼睛道:“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辛辛苦苦把你和你弟养那么大,现在你翅膀硬了,嫁给有钱人了,就看不起我了是不是?”

“随你怎么想。”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阮星晚一秒钟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低着头快速离开。

阮均闹了这么半天也没把周辞深闹下来,好不容易阮星晚来了,这又走了,他们又报了警,要是真被抓进警局的话,真就麻烦了。

他恶狠狠对着几个保安道:“告诉你们总裁,过几天我还来!”

阮均走后,人群也散了。

林南走进大楼,对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道:“周总,已经解决好了。”

周辞深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拿着手机,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寒冷的气息,他削薄的唇微启:“阮星晚呢。”

“已经走了。”

周辞深嗤笑了声:“走了?”

“是的,还……”被打了一巴掌。

林南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周辞深便开口:“把下午的会议推迟到明天。”

林南应声:“是。”

周辞深打开手机锁屏,面无表情的给阮星晚发了一条消息。

三点,民政局。

过了十分钟,他才收到回复:好。

阮星晚坐在街边的长椅上,回完消息后,就把手机放回包里,双手抱腿,把脸埋进膝盖里。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去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没有阮均,没有周辞深,更没有那些难堪到极点的侮辱。

过了不知道多久,阮星晚抹了抹眼泪,准备去民政局门口等着,谁知道刚站起来眼前就一阵眩晕,整个世界都开始打转。

没几秒就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四周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

是在医院。

她揉了揉脑袋,找到手机看了眼时间。

四点半。

阮星晚:“……”

这下好了,完蛋。

阮星晚正要给周辞深发消息解释,身边的帘子被拉开,护士笑眯眯道:“你醒啦,医生已经给你做过检查了,你有点低血糖,又加上早上没吃饭,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儿就可以走了。”

阮星晚点了点头:“谢谢。”

“对了,你怀孕。你身体底子不太好,一定要注意,特别是前三个月的时候,千万千万要小心,过两天有空了最好叫上你丈夫陪你一起来医院做个产检。”

护士叮嘱完就离开了。

阮星晚听完她第一句后,整个人就愣在了病床上。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完全不亚于她得奖的那天晚上知道阮均欠了一百万高利贷带给她的震惊与无措。

就好像明明看到光明就在前面了,再走一步,只是一步,就能摆脱掉黑暗。

却偏偏有人在门口,突然给你筑起了一道高墙。

怎么都跨不过去。

阮星晚掀开被子,也顾不上给周辞深解释了,直接挂了产科的号。

医生给她做完检查后道:“你的确怀孕了,壬辰四十天,胎儿一切正常。不过你之前小产大出血,后续护理也没有做好,导致你身体多多少少有些问题,这次怀上挺不容易的。你也不用太紧张焦虑,回去之后好好调养身体就好了。”

阮星晚怔怔的问:“如果……我不想要这个孩子,能做手术吗?”

医生大概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停顿了下才道:“手术可以做,但你要考虑清楚,因为你身体的原因,怀孕本身就很不容易了,这次引产的话会对你造成很大的影响,以后恐怕是……”

“以后都不能怀孕了吗?”

“也不能这么说,只是会很难,还是要视你身体情况而定。”

阮星晚垂下头,没说话了。

医生道:“你先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吧,而且你现在身体太虚,也不适合做手术。如果要做的话,等半个月再来。”

“知道了,谢谢。”

阮星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脑海里也闪过把这件事告诉周辞深的想法。

可这个想法仅仅是出现了一瞬,就被她给彻底否决了。

周辞深的底线就是怀孕,他现在正怀疑她之所以离婚是什么欲擒故众的手段,要是她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她又怀孕了,只会坐实他给她的罪名。

而且,她也很清楚,周辞深绝对不会欢迎这个孩子,甚至可以说的上加倍的厌恶。

回去的路上,她查了查,发现避孕套不是百分百的避孕。

这他妈能去找谁理论?

晚上,裴杉杉回去时,屋子漆黑一片,摁开了灯才发现阮星晚裹着毯子坐在沙发里,双眼闭着,整个人如同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

裴杉杉坐在她旁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打禅呢这是?”

阮星晚慢慢睁开眼睛,十分平静的开口:“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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