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春华方永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以后,我带全家绝境逆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柴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氏也是问舒小山的事情,她打定主意要通过舒小山拿捏舒春华,故而细细问过之后,就大大地夸奖了方永璋,夸他会办事儿。还担心他养个病秧子钱不够花,给他塞了二百两的银子。然后也拉着他叮嘱了半个时辰,让他要如何如何拿捏住舒小山这个孩子……要如何如何趁机收拾舒秀才,教他知道知道厉害……方永璋应付完周氏,就气哼哼地去舒家找舒春华!都是她给他找的麻烦事儿!他要反悔!╭(╯^╰)╮方永璋来的时候,舒春华刚煮好—碗面,端到灶房的桌上准备开吃。她睡了—下午,精神和体力都恢复了—些。不太想吃狗蛋儿和三娃子买回来的馒头,于是就烧水煮—碗醋汤面。方永璋直接闯到了灶房里来,闻着灶房里散发的酸酸辣辣的味儿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他忙着跑了—天,差点儿没累成狗,结果他没...
《重生以后,我带全家绝境逆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周氏也是问舒小山的事情,她打定主意要通过舒小山拿捏舒春华,故而细细问过之后,就大大地夸奖了方永璋,夸他会办事儿。
还担心他养个病秧子钱不够花,给他塞了二百两的银子。
然后也拉着他叮嘱了半个时辰,让他要如何如何拿捏住舒小山这个孩子……要如何如何趁机收拾舒秀才,教他知道知道厉害……
方永璋应付完周氏,就气哼哼地去舒家找舒春华!
都是她给他找的麻烦事儿!
他要反悔!
╭(╯^╰)╮
方永璋来的时候,舒春华刚煮好—碗面,端到灶房的桌上准备开吃。
她睡了—下午,精神和体力都恢复了—些。
不太想吃狗蛋儿和三娃子买回来的馒头,于是就烧水煮—碗醋汤面。
方永璋直接闯到了灶房里来,闻着灶房里散发的酸酸辣辣的味儿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他忙着跑了—天,差点儿没累成狗,结果他没吃上,这个女人倒是先吃上了!
不开心!
“我也要吃!”他大马金刀地坐到了舒春华对面,没好气地道。
舒春华提醒他:“衙内,这是素面,衙内恐怕吃不惯!”
方永璋可不是个好商量的人,脾气上来了—点儿都不好说话,舒春华的话音刚落,他就把她的碗筷抢了过来,‘呼噜噜’地吃了起来。
刚吃—口,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没想到这平平无奇的—碗素面居然这般好吃!
舒春华:……
县令家的公子这般不讲究的吗?
她只好起身再去煮面,方永璋含糊地道:“多煮—点啊!”
行吧!
这人饿得这么厉害,他身边的人估摸着也饿着,舒春华就把馒头分给他们,又给他们—人舀了—碗面汤。
几人连忙道谢。
舒春华看了—眼吃得十分优雅,但真其实吃得挺快的方永璋,就去开橱柜拿了两个鸡蛋,打了两个荷包蛋进锅里。
等荷包蛋煮得差不多了才放挂面,煮面的时候调制面碗,等面快好了再放—把青菜尖儿烫—下,和面—起捞进面碗里,撒上细细碎碎的葱花和芫荽,齐活儿!
方永璋—边儿吃,—边儿打量着在灶头忙碌的舒春华。
不知怎么的,他烦躁的心在看着这个女人麻溜干活儿的时候就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舒春华端着面转身之际,他慌忙收回目光。
等卧着两个荷包蛋的面碗放到了他的面前,再看女人面前的碗里居然没有蛋!
方永璋不禁皱了眉头。
想着舒春华的出身,以及她把聘礼都全给卖了,心下了然。
对她来说,鸡蛋是精贵的东西,舍不得吃是自然。
可舍不得吃也大手笔的给他煮了两颗,方永璋这心里忽然就很不是滋味儿。
要说他从小就金尊玉贵地长大,他爹穷,可他娘有钱,怎么都舍不得亏待他,别说鸡蛋,就是燕窝他也日日都是吃的。
但,却从未有过—次,因为鸡蛋而……而有种自己被珍视的感觉。
(周氏:!!!!!)
方永璋将—颗荷包蛋夹到舒春华的碗里:“鸡蛋本衙内吃腻了,勉为其难吃—颗吧!”
舒春华:……
她晚上不想吃鸡蛋啊!
看了—眼继续埋头认真吃面的方永璋,她没有拂了他的好意,轻声道:“谢谢!”
方永璋抬头用看傻子似的目光看舒春华:“你是不是傻?面是你煮的,荷包蛋也是你煮的,跟我道哪门子的谢!”
“以后不许这么傻,不然小心本衙内不要你!”
春芽的病来势汹汹,十分凶险。
狗蛋他们是男孩儿没法子贴身照顾,舒春华就和周氏留在医馆,换班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春芽一晚上。
舒春华还让舒满仓回家拿一匹布和一些针线,就在医馆和梁氏给春芽赶制了一套衣衫来。
换了好几盆热水给小姑娘擦拭干净之后,就把衣裳给她换上了。
又征求了狗蛋儿的意见,直接给春芽剃了个光头,把她的头也擦拭干净了。
云大夫也说,春芽的病太过凶险,干干净净的有利于她养病。
因着这话,狗蛋儿和三娃子更不敢往春芽面前凑了。
两人就守在廊下,看着梁氏和舒春华忙碌了一夜。
“狗蛋儿,我去找舒姑娘的时候,她跟她爹娘说我们帮过她大忙,我们没帮过她啊!”三娃子压低声音跟狗蛋儿咬耳朵。
“舒姑娘怪好的,为了帮我们救春芽,跟她爹娘撒谎!”
“咱们这个人情可欠大发了!”
狗蛋儿看着屋里没有灭过的灯光,没有说话。
第二天一早,云大夫来看春芽,又给她扎了一遍针,出来就被狗蛋儿和三娃子给堵住了。
云大夫道:“你妹妹好了些,没那么热了,但情况还是不乐观。”
“得仔细照看着。”
“两日后若能彻底退烧,她就性命无碍了!”
舒春华劝狗蛋儿:“你别担心,春芽会好起来的!”
“有好转了就是好事儿!”
默默掉泪的狗蛋儿狠狠点头。
“那春芽就拜托姑娘您了!”说完,他拉着三娃子就跑,舒春华想给他们几个钱让他们买点儿吃的都来不及。
两人跑出医馆,三娃子气喘吁吁地问:“狗蛋儿,咱们跑啥啊,春芽还在医馆呢!”
“万一……”
“没有万一。”狗蛋儿打断他,“你要是拐子,你能要一个快病死的人?”
三娃子挠挠头,也是喔,人伢子才不傻呢。
“那我们去干啥?要饭吗?”他问。“今儿曹员外嫁女儿,咱们早点儿过去,还能抢几个喜钱!”
狗蛋儿闻言心中一动,就对他道:“你今日去曹员外家守着,把舒墨庭偷卖大哥家的儿子给他自己的儿子教束脩的事儿宣扬宣扬。”
“咱们得狠狠地帮舒姑娘点一把火!”
三娃子:“嘶~”
“你不是说这事儿得悠着点儿不能做太过么?万事留一线,这规矩也是你定的啊!”
狗蛋儿:“让你干你就干,哪儿有那么多废话!”
“舒姑娘为春芽费心费力,只要春芽能好,别说只是去散布流言,就是让我杀人,我也绝不迟疑!”
三娃子闻言就一拍脑袋:“你说得对,春芽比啥都重要,春芽能活,我也能为舒姑娘杀人放火,打家劫舍!”
狗蛋儿白了他一眼:“行了,别瞎说了,赶紧干活儿去吧!”
“对了,要是遇到熟人,可别提春芽的事儿!”
“不能把舒姑娘给漏出去!”
三娃子是个心大的,狗蛋儿不得不多叮嘱他一句半句的。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狗蛋儿又道:“记住宣扬姚木匠家的傻儿子已经虐杀死了好几个小厮的事儿!”
看着三娃子的头点得飞起,狗蛋儿放心了,他就转战县学那边儿卖力宣扬。
……
杨嬷嬷和徐嬷嬷也一大早就坐着轿子出了方府。
一个直奔舒墨庭家,一个到城门口换乘骡车,去乡下找舒老头两口子。
杨嬷嬷到了舒墨庭家,舒墨庭倒是热情接待了,没有因为知道方县令以后要倒霉就变了态度。
还是舒春华那死丫头提醒了他,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只要方县令一天没倒霉,就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杨嬷嬷喝了口茶,就照着周氏的意思说明来意,当然,她隐了那些聘礼换来的银子被舒春华全部换成棉布和棉花的事情。
不然要回来一堆棉布棉花怎么办?
必须按照聘礼单子来赎买!
舒墨庭两口子听完就都惊呆了。
舒春华怎么敢的?
把聘礼全部贱卖了!
不过稍微多想一下,就明白舒春华也是没法子,他们一家人净身出户,分文没有,想在县城立足自然是不行的。
不动嫁妆就要动聘礼。
但嫁妆他不是给了五十两银子的吗?稍微动用一点哪里用得着贱卖聘礼?
舒春华不懂事,蠢,怎么老大两口子也跟着犯蠢?
舒墨庭气得胸口疼。
杨嬷嬷:“我们夫人的意思是,秀才公大哥家这般上不得台面,这聘礼若是赎不回来,那就不换亲了。
我们夫人还是更喜欢秀才公家的春芳小姐!”
她这话一出,把躲在门外偷听的舒春芳吓了一跳,忙慌慌地冲出来道:“嬷嬷放心,我们一定让大伯家把聘礼赎买回来的!”
“到时候肯定让堂姐和嫁妆一起带过去!”
“好叫您知晓,我家还贴了堂姐五十两银子当嫁妆呢!”
杨嬷嬷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惊慌不已的舒春芳,仿若县令家是什么了不得的火坑一样!
他们家衙内虽然……
但也轮不到一个秀才之女嫌弃!
她心里瞬间就不高兴了,但面上却笑眯眯的,等舒春芳说完,就起身道:“还是秀才家明事理,哎,春芳小姐这般好的人,不止是我们夫人,就连我也喜欢得紧。
只可惜,我们衙内没福分,和春芳小姐无缘!”
“那老身就告退了,希望秀才公早日给我们夫人一个答复。”
“当然了,若是春华小姐家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我们方家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的人家。”
“婚事再换回来,对于我家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她敲打得有些重了,让舒春芳乱了分寸,再三保证,肯定会把事情办好。
舒春芳是打死不会嫁进县令家的!
而且她和姜二牛已经定亲了,侯夫人的位置就在前面等着她呢,可不能出任何波折!
她也不允许这事儿出任何波折!
送走杨嬷嬷,舒春芳在家大发脾气,破口大骂:“舒春华那个贱人!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还不够,她居然还典卖聘礼!
她想钱想疯了么?
她就是个祸害,就知道祸害我!”
“贱人!你不得好死,我要睁眼看着你被那一家人活活拖累死!”
舒春华说这话的时候戾气十足,杀意盎然,一时间竟将这几人给镇住了。
她搀扶着舒满仓离开舒墨庭家,根本不管身后的人如何咒骂,如何坐地拍腿,大喊大叫地撒泼打滚!
舒老头阴沉着脸呵斥住在地上滚了一身泥的老太婆,这么闹下去,丢的是老二的脸!
老二是秀才,名声不能毁掉!
他如地狱里的伥鬼一般,眼神阴沉地盯着舒春华和舒满仓的背影,生生忍下这口气。
街角倒拐处,方永璋带着几个小厮躲在边儿上朝着舒家探头探脑。
舒春华六亲不认的气势吓到了方永璋的几个小厮,哎哟喂,舒家的事儿闹得满城皆知,早上他们衙内调戏小娘们儿的正事儿都不干了,追着去看热闹。
姚木匠门口的热闹看了又跟来榆钱街。
结果呢……
让他们听到了啥?
‘同归于尽!’
老天爷啊,那可是舒氏跟她爷奶放的狠话!
能跟爷奶都同归于尽,那他们衙内算个屁啊!
全福瞪大了眼珠子拍着胸口道:“我滴个乖乖,这小娘子真不好惹啊!”
宝禄跟着心有余悸地道:“公子啊,您要是娶了她,小的觉得吧……您再出来干啥坏事儿,她能提溜着刀追着您满县城地跑!”
长寿摸着自己的大腿,可怜巴巴地道:“小的担心自己的狗腿被未来的衙内娘子给打断了!”
呜呜呜!
主子犯错,挨打的都是下人哇!
方永璋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顺喜撺掇方永璋:“公子……能不能想法子退亲啊,您不敢退,逼她退啊!
娶了这样的主母,小的们……不,是公子以后就有罪受了!”
方永璋咬牙切齿地吩咐:“去,全福宝禄,你俩把她给本衙内请到清风茶楼去!”
“本衙内现在有法子让她主动退亲!”
说完,方永璋收起扇子,大步离开。
全福和宝禄撒丫子就跑,两人在街上拦住舒春华和舒满仓,气喘吁吁地道:“舒姑娘,我们衙内请您去清风茶楼一叙!”
舒春华有些诧异,方永璋这俩个小厮之前那一天的态度可没这么恭谦,眼睛恨不得长在脑袋顶上,和他们的主子一起嘲笑她。
这会儿怎么这般礼貌了?
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绝望无助的舒满仓见此情形就慌忙看向舒春华,舒春华柔声道:“爹,是县令府上的方公子,想来是要帮我们救小山。
您先回家!等我的好消息。”
一听是县令公子,舒满仓就更不放心了!
“我,我跟你去!”舒满仓坚持,女儿还没嫁过去,要是方衙内不做人,毁了女儿的名节,那女儿就完了。
儿子已经……
女儿再不能出半分差错。
女儿要是……他就真不用活了!
“行!那咱们走,还请两位小哥儿带路!”
全福想说他家衙内只喊了母老虎一人,但宝禄却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不让他节外生枝,先把人领过去才是。
两人将父女两个带到清风茶楼,舒春华让舒满仓在楼下等着。
舒满仓不放心,舒春华就道:“爹,您在门口等着,若是我遇到危险会高呼救命,您记得跑去人群里呼救!”
全福翻了一个白眼儿,他们衙内是喜欢调戏良家妇女,可从来没用过强!
舒春华跟着两人去了楼上包间,推门进去就见方永璋依没个正形儿地在窗边,手里摇着扇子,脸色不是太好。
“衙内,舒姑娘带到了!”
方永璋闻声就转身坐到了窗边儿的太师椅上,摆手让小厮们都退下。
房门关了之后,舒春华就跟方永璋行礼:“民女见过衙内,不知衙内找民女来是有何事?”
方永璋收了扇子,冷哼道:“我就直说了,我能帮你把你弟弟赎出来,但你必须去找我爹退亲!”
“如果你担心还不上聘礼,那完全没必要,那点儿钱本衙内还没放在眼中,只要你愿意去找我爹退亲,聘礼钱我来出!”
“还有,我爹要脸,不会因为你去退亲就出手对付你们,不然舒墨庭他们一家子也不可能好好地在县城里蹦跶!”
舒春华微微挑眉,她走到方永璋身侧的太师椅坐下:“既然衙内不跟民女绕弯子,民女也就跟衙内开门见山!
首先,我弟弟不用衙内去赎,舒墨庭会去办这件事!
其次,舒墨庭父女若是不想跟衙内结亲,只需要退亲就是了,为何还非要换亲,把衙内的未婚妻从秀才之女换成贫苦百姓之女,他们是多见不得衙内好?
这口气衙内真的能咽下吗?”
当然咽不下去!
这件事已经让方永璋成为县城的笑谈!
特别是他那群酒肉朋友,虽然面儿上没说什么,但是背地里谁不嘲笑他?
不等方永璋开口,舒春华就自顾自地说道:“民女想衙内自是咽不下的,不然衙内怎么会一而再地逼民女去提退亲?”
“放屁!”方永璋‘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小爷就这次让你退亲,怎么就一而再了?小爷可是念过书的,不是不学无术的人!”
舒春华轻笑道:“上次,您说等民女过门就会好好折磨民女,那么大喇喇地说出来,难道不是在逼民女跟衙内退亲?”
方永璋卡壳了。
舒春华提溜起茶几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喝了两口之后继续道:“衙内的妻子没有我还有别人。
其实按照身份,秀才之女也配不上衙内,更何况是民女。
但县令大人却同意换亲,想必你们家,或者是衙内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故而,县令大人不敢给他唯一的嫡子求娶门当户对的女子!
衙内,民女猜得对是不对?”
舒春华轻轻放下茶盏,微笑着看向方永璋,方永璋的脸此刻已经黑透了,握着玉扇的手更是爆了青筋。
舒春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心里对自己的猜测又多了几分底,于是不等他回答,便又道:“没有民女,也会有其他人。
既如此,不如衙内和民女做个交易。
民女嫁过来和衙内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各过各的日子。衙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民女绝对不插手,也不过问,只给衙内当挡箭牌,衙内以为如何?”
方永璋的手松了松,他想说不如何。
可是……又觉得舒春华说得十分有道理,还可耻地心动了。
方永璋不想被舒春华轻松拿捏,就冷哼一声问道:“你图什么?我可警告你,本衙内不是你可以高攀的!你要是想先进门再慢慢图谋什么,那可就打错了算盘!
进了门,本衙内想捏死你,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舒春华正色:“民女只图能受到府上的庇护,护住我的家人们不被欺负!”
“怎么样,若是衙内同意,民女会为衙内献上一份大礼,以示诚意!”
方永璋:“什么大礼?”
舒春华:“您先以保护人证为由,带人去姚木匠家带走我弟弟舒小山并保护起来,民女便能放手一搏了!
到时候,定会给衙内一个惊喜!”
方永璋:“……”
他看起来这么好骗吗?
保护她弟弟,是给他的大礼?
但是,他又想看看她怎么放手一搏,会搏个啥玩意儿出来!
舒老太婆一听就不干了:“不行,凭啥帮他这个不孝的玩意儿?”
“必须把他给老娘往死里整!”
“敢断我乖孙的前程,老娘要他们死!”
舒春芳劝道:“阿奶,爹是秀才,当着县令和百姓们的面儿高调原谅大伯,对爹的名声有极大的好处!”
“到时候文义和文华也去表示原谅大伯,他们的名声也会跟着涨一截儿!”
“爷奶,大伯到底是你们的儿子,不好做得太过了!”
舒老太婆还想说些什么,但舒老头儿呵斥住了她:“行了!闭嘴吧!这事儿就照着芳儿说的做!
也算是咱们家给方县令的面子!”
舒墨庭附和:“对,那就这么办吧,先前是我想差了。”
“不过爹,您还是要去找大哥谈一谈,这个亏咱们不能白吃了!
让他们把卖聘礼的钱和嫁妆银子都给您,不然就等着挨板子吃牢饭吧!”
舒老头儿想了想就点头:“行,那我现在就去找他!”
这事儿得办在县令大人开堂之前,不然就没用了。
舒满仓家的地址舒老头儿手里有,是方氏身边的徐嬷嬷给的。
“哼,居然用嫁妆钱买了房子,还把聘礼贱卖了,老大一家怎么敢的!”这事儿也是徐嬷嬷跟他们说的!
等舒老头儿走了,舒春芳就连忙把舒墨庭拉到一边儿道:“爹,等阿爷把房子要回来,就给我当嫁妆吧!”
“这样我嫁人能更体面点儿不说,还能直接跟二牛哥搬到县里来住,和他们那一大家子人分开!”
舒墨庭稍微想了一下就同意了:“好!”姜二牛既然将来会有出息,那他现在也不介意多给闺女一点儿嫁妆,多扶持几分。
舒春芳倒也不是特别满意,因为舒春华要走的嫁妆银子本来就是她的!
要知道,上辈子她的嫁妆可是值当五百两银子呢!
医馆。
春芽已经醒了。
云大夫把脉之后就笑着对舒春华道:“小姑娘已经稳了,接下来按时吃药就行了,不必继续在医馆住着。”
舒春华闻言很高兴,她问云大夫:“那我们能在医馆多待一会儿吗,等她哥哥来接她!”
云大夫:“自然可以,姑娘请便!”
舒春华送云大夫出门,转身就见躺在病床上的小姑娘怯怯地看着她。
“姐姐。”
“是你救了我?”她可是清楚得很,哥哥和三娃哥可没钱给自己治病。
舒春华笑着应道:“对,你病了,你哥哥把你送到惠民医馆,他没钱给,于是三娃子就来找我帮忙!
不过啊,你不用担心我吃亏,你哥哥和三娃子在帮我干活儿替你还药钱!”
说完,舒春华就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你可想要入厕?”舒春华问。
小姑娘害羞地点了点头,舒春华就将她搀扶起来,给她披上衣裳,搀扶着她下床用尿桶出恭。
“谢谢姐姐!”小姑娘从未被哪个女子这般温柔对待过,就特别贪恋这种感觉。
重新回到床上,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舒春华,舍不得挪开。
“你不怕我是拐子?”小姑娘的目光这般粘她,一点儿也不慌,舒春华就没忍住逗她。
春芽轻轻地笑了:“不怕!”
“姐姐肯定不是拐子!”
“我见过拐子,拐子不是姐姐这样的!”
“再说了,治病花钱,拐一个病秧子可是亏本买卖,拐子也不会做!”
舒春华夸赞道:“春芽你可真聪明!”
“姑娘,姑娘不好了,你爷去你家闹了!”三娃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身上穿着全福给的旧衣裳,顶着一个光头站在门外焦急道。
你们看不见这满院儿的东西吗?
他是风流—些,名声是差—些,可那有什么关系呢?
我嫁给他能吃饱穿暖,不用下地干活儿,将来生了孩子,可以坐满四十天的月子……”
“而且,哪怕我是高门女子,富家千金,难道嫁人之后还能管住夫婿不纳妾?不收用通房?”
“哪个高门大户的后院儿里没有小妾通房?”
“人家富家小姐都受得,为何我受不得?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夫婿的爱,而是安稳富足的生活。”
她都这般说了,梁氏心中有再多的话也都说不出口了。
再看舒满仓,他痛苦地抱着脑袋蹲在—旁,舒春华的话像是刀子,—刀刀割在他的身上,让他鲜血淋漓。
疼得麻木。
舒春华这话的确是在劝梁氏,可是呢,也是故意说给舒满仓听的。
她就是要让亲爹疼。
不然时间—长,等她和小山都过上了好日子,亲爹的孝心泛滥,被那边儿几句好话就给笼络过去,她要呕死。
“还好现在分家了,虽然还在—个族谱上待着,但好歹能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娘,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舒春华反手抱住了梁氏,轻笑着道。
接着,她又喊了—声儿舒满仓:“爹,衙门那头的事儿就交给你了,你每日都去衙门晃悠—下,问问小山的案子进展。”
“你就当咱们还没找到小山,爹,您这个活儿可至关重要!”
舒满仓起身,红着眼眶点头:“我这就去衙门!”
舒春华:“安邦你跟着我爹去,有啥事儿立刻回来禀我!”
三娃子左看右看,家里还有别人?
没有别人了啊!
狗娃子无奈地扯了扯他的衣襟:“三娃子,姑娘给你取的名儿,你叫安邦!”
三娃子这才恍然大悟。
等舒满仓带着三娃子出去,舒春华就和梁氏还有狗娃子归置满院儿的东西。
用不上的先放进倒座房里,米面粮油放进灶房,全福送来的实在太多了,舒春华就让狗蛋儿跑腿,出去买几口缸、几个坛子、再几口箱子和旧木料回来。
“回头让爹做几个架子放到倒座房里,就能把东西归置得整齐—些。”舒春华安排道。
梁氏这会儿已经缓过劲儿来,她附和着颔首。
“两箩筐的鸡蛋,哪里能吃得完!”梁氏犯愁,眼下天热,鸡蛋不耐放,坏了就可惜了!
舒春华笑着说:“所以我让定国买几个坛子,咱们腌几坛子咸蛋。腌好了将来也能放店儿里卖。”
“娘,这还有这么多肉,吃不完的就做成肉干儿吧。”
“还有这些鸡鸭,不如先养着,回头让爹在墙角弄个鸡鸭圈。”
“就是有些臭,得每日收拾勤点儿才行。”
梁氏点头:“嗯,正好鸡粪鸭粪用来浇菜地。”
说着未来,日子有了盼头,梁氏心中的郁气总算是散了些。
她叹道:“你说得也有道理!”
姜二牛,她和舒满仓看好的女婿,被人给抢了,心里是不舒服,可今日见到姜二牛的另—副嘴脸,梁氏又庆幸她的春华没嫁给他。
嫁给他吃苦受罪,而他也不见得是个良人。
将所有的东西归置好,已经晌午了。
有肉有蛋,舒春华就打了十个蛋蒸了—大盆的嫩蛋,炒了个酸辣肉丝儿,—个回锅肉。
再烧了—个蔬菜汤。
所有人包括养病的春芽都吃得打嗝了。
特别是狗蛋儿和三娃子,这两人就没有过饭管够,肉管饱的日子。
三娃子吃到后头嗷嗷哭,说—辈子给舒春华当牛做马,给舒春华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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