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怀节张汉良的其他类型小说《官场:我从基层做起李怀节张汉良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六月榴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休嘛,每年的时间不太固定。部队忙的时候,假期自然就要往后挪。”许佳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起桌上淡黄色的筷子,手感微沉,这好像是真象牙做的?!她打量了手上的筷子两眼,随即夹起一片瓦片般微微弯曲的烘糕,轻咬一口,感受着齿间传来的硬脆,舌尖丰富的香甜,真的别有一番风味。“那,你们过年有假吗?”李怀节带着点忐忑,小心翼翼地问道:“没假的话,能请假吗?”许佳放下手中的象牙筷,带着促狭地微笑,一言不发地盯着李怀节看,直到把他看得面红耳赤,这才笑着说道:“你把部队想成什么啦?当然可以请假啊!只不过,一般情况我们都不请假。身为军人,保家卫国这点觉悟是必须有的,没事就请假算什么一回事!再说了,即使我有假,春节不也是你最忙的时候吗?”李怀节正要说点什么...
《官场:我从基层做起李怀节张汉良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年休嘛,每年的时间不太固定。部队忙的时候,假期自然就要往后挪。”
许佳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起桌上淡黄色的筷子,手感微沉,这好像是真象牙做的?!
她打量了手上的筷子两眼,随即夹起一片瓦片般微微弯曲的烘糕,轻咬一口,感受着齿间传来的硬脆,舌尖丰富的香甜,真的别有一番风味。
“那,你们过年有假吗?”李怀节带着点忐忑,小心翼翼地问道:“没假的话,能请假吗?”
许佳放下手中的象牙筷,带着促狭地微笑,一言不发地盯着李怀节看,直到把他看得面红耳赤,这才笑着说道:“你把部队想成什么啦?当然可以请假啊!
只不过,一般情况我们都不请假。身为军人,保家卫国这点觉悟是必须有的,没事就请假算什么一回事!
再说了,即使我有假,春节不也是你最忙的时候吗?”
李怀节正要说点什么,就听见迎宾小姐那甜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客人,您的菜来了。”
随即,门被打开,两个人推着小车走了进来。
迎宾小姐报着菜名:“鲍汁茄条、蟹黄豆腐、清汤白菜,干锅石鸡,竹荪酿虾胶,剁辣椒蒸梭鲈,主食是海胆炒饭,饭后甜品是蜜瓜雪蛤。
您的菜齐了,两位慢用。”
许佳看着桌上摆的琳琅满目,实际上盘子里的份量并不多,像那盘竹荪酿虾胶,好家伙,一人真的只够一筷子。
“这个份量,是在试吃吗?”许佳一边开着玩笑,一边欠身拿起李怀节面前的汤碗,帮他盛了小半碗清汤。
许佳的举动十分自然,仿佛已经给李怀节盛了无数次。
李怀节双手接过碗,看着许佳,说道:“这家菜的食材都是最新鲜的,这也是他们家的菜谱一直无法固定的原因。”
许佳给自己盛了小半碗的清汤,浅尝了一口,味道还行,但比起京城那几家的味道还是有所欠缺。
比方说,鲜味太足,回甘太淡。
品了一会儿清汤,许佳这才说道:“或许是这一家的营销手段,这样的营销方式在京城也流行过。
刚才你说到春节,难道你是有什么打算?”
李怀节看着许佳眼神里的考究,放下手中的汤碗,郑重说道:“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想去你们家认认门。”
许佳玉手一挥,轻笑着说道:“想得美哦!我们认识才几天?再说了,我对你的了解还只是处在一个非理性阶段。
同样的,你对我的认识也不是很理性,不是吗?”
李怀节红着脸,直视着许佳的眼睛,声音坚定语气铿锵地说道:“任何跟爱情讲道理的人,都是胆小鬼。”
许佳的脸“刷”的一下,立刻就红了,就像过载了三、四个G一样,整个人感觉晕乎乎的。
但她并没有逃避,一对大眼睛带着羞怯,也带着坚定,看着李怀节,小声说道:“现在距离春节不是还有三个多月吗?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多了解些对方的生活。
如果到了春节,我们的想法都没有变化,那么,到时候我们再商量也来得及!”
得到许佳变相的同意,李怀节感觉很兴奋,甚至兴奋到都想喝点酒。
但,一想到这是单独和许佳一起吃饭,喝酒或许会影响到许佳的声誉,也会影响到刘书记的家人对自己的看法,只好打消了这个有些奢侈的念头。
这一顿饭吃下来,让两个人有了不少的默契,虽然花费高昂,但李怀节也感到很值得。
临别之前,李怀节和许佳约好,明天上午由他亲自送她去机场,这才开着车回到市委,继续研究眉山县的人事结构和履历资料。
到了下午,省委组织部的官网上,公示栏出现了更新,原东平市市委书记袁阔海同志,拟任星城市长,行政级别副部长级,公示期七天。
公示期间,袁阔海同志接受中央党校为期七天的短期培训。
事后,李怀节才从袁阔海那里了解到,这是中央在为他们这一批十四名副部级干部开小灶,补充他们理论上的不足。
培训课程围绕着“基本理论”、“宏观视野”、“领导素养”三个模块,以及涉及党史、党群和党建三个专题,从根本上打破了他们这一批新晋副部级干部的思维局限性。
这条惊人的公示消息,并没有在东平市产生多大的冲击。毕竟,省里面的小道消息早就传下来了。
大家的想法就是,果然如此。
现在,大家的焦点都在新的市委书记人选上。
不少人认为,市长廖四清应该能顺理成章地接任市委书记。毕竟这几年,东平市的发展成果有目共睹嘛!
也有人认为不大可能,持这种观念的人不多,但都是在省委里有天线的。
他们认为,尽管廖市长和袁书记配合得很好,但提拔廖市长的省领导已经退到政协了。
不出意外的话,东平市这么大一颗鲜甜水嫩的桃子,不可能会落在廖市长头上。想要摘这颗桃子的领导,太多了!
空降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不过,外界的纷纷扰扰并不能打扰到李怀节。在送走了许佳之后,李怀节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许佳的离开,让李怀节体会到了相思真正的苦。
为了减少这一份煎熬,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是个不错的选择。
李怀节通过心无旁骛地揣摩眉山县委刘书记、县长岳湘的会议讲稿,研究眉山县近五年的正科级以上的干部变动,让整个眉山官场在他脑子里有了一个客观立体的形状。
公示期结束的第二天,星期四的上午,天下着蒙蒙细雨,市委组织部的副部长费春云陪同李怀节到眉山上任。
这次,市委组织部很给李怀节的面子,出动了常务副部长来送他。
一般情况下,副处级干部的任命多数都是干部一科的科长下来送;待遇再好,了不得也就是另外两名副部长送一送了。
让常务副部长送一名副书记上任,这在东平市委组织部还是极为罕见的。
一条是前山镇的镇长候勇贵被双规了。可怕的是,是被市纪委双规的,这里面的事情肯定小不了;
另一件事,就是眉山县的知名企业家,县人大代表,飞龙房地产公司的老板王帅龙被送进了市局。
这两件事对眉山官场的震动程度,要比今天的械斗还要大。因为这两个人,都是县长岳湘跟前的红人。
大家都在密切地盯着岳湘的动作,只要他岳湘露出一丝慌乱,不用谁指挥,流言立刻就会满天飞。
跟红顶白,这就是官场常态。
当晚的十一点钟,眉山县委书记刘连山从京城夤夜赶回了县委。
李怀节等在县委办公楼的门口,看着路灯下,刘书记踩着落叶的疲惫脚步,连忙迎了上去。
“小李,久等了啊!”刘书记带着歉意地打着招呼,“走吧,上我那儿坐一坐!”
李怀节笑了笑,“也没等多久,刚好借这个机会出来醒醒脑子!您这回来的很急促,晚饭吃了吗?”
“飞机上对付了一口!情况怎么样?”
李怀节看了一眼跟在他身边的办公室副主任仲卿山,笑着说道:“我们去您办公室慢慢谈吧,情况,很有些复杂!”
刘书记的办公室里除了一个书架之外,并没有多余的装饰,显得很严肃。
接过仲卿山泡的茶,李怀节看了刘书记一眼,捧着茶杯闻着茶香。
“卿山你把今天田司长的要求罗列下,做成资料,明天去市里用得上。顺便把门关上。”
等到办公室的门关好了,李怀节这才苦笑着说道:“刘书记,岳县长为我准备的欢迎会,在阴错阳差之下,被我躲开了。
现在的事情闹到这么大,我已经头痛怎么自处才好!
您看,于公,我是眉山县委的人,我的立场必须要维护眉山县的官员形象;于私,我肯定不能放过岳湘这样的险恶小人。
这还不是最难做的,这两者我还是有能力兼顾的。
无非就是多一点耐心,等到事态彻底平息之后,再拿出他岳湘祸党乱纪的证据交给组织。
时间上的早晚而已。
可是,现在死了三个人,其中还有一个人是来护卫我的警察,这已经不是私人恩怨了。
迟到的正义不是正义。
不能让岳湘立刻身败名裂,我真的寝食难安。”
刘书记听到这里,摆摆手,神情严肃地说道:“岳湘的这种做法,已经突破了我的底线,这是任何一名有良知的人都无法容忍的!”
刘书记说到这里,起身来到窗前,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语调沉凝地继续说道:“当官的争权夺利,这是官场的本质,可以理解。
但是,争权夺利也是有规矩的。
什么手段能用,什么手段绝对不能用,我们必须给全县广大干部队伍划下一条红线。
我们要让广大干部看到,只要他跨过这条红线,下场就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政治生命。
组织群众上访,煽动群众械斗,这已经不是违反纪律的事情了,更是犯了国法。
他岳湘,必须得到组织的严肃处理。否则,这个官司我就是跟他打到京城去,也在所不惜!”
有了刘书记的鼎力支持,李怀节的心里头踏实多了。
倒不是李怀节过于谨慎,实在是,官场上的一切逻辑,都围绕在看不见的权力周围,随时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接下来,李怀节把今天发生这些事情之后,市委的安排,包括他目前身为调查组副组长的身份,全都和刘书记说了个清清楚楚。
岳湘你一个既没有水平,又没有肚量的人,能混上县处级的领导,已经是你岳家坟头上冒青烟了。
你岳湘还想着再往上走一步?
除非你哥哥岳震能干上副省部级,正厅级都推不动你这个一滩烂泥。
这种一眼就能看到头的人,有什么好在意的?!
但,什么都不管的话,他在岳震这里也交代不过去啊!
现在已经有人放出来消息,今年年底省交通厅的人事调整中,岳震有很大几率升任分管财务、政策法规和执法监督三个大处的重量级副厅长。
这样的话,岳震就能一举成为洪瀚升书记这一派的中坚力量。在派系中的地位,甚至还要高过他这个副市长兼公安局长。
毕竟,公安部门的上升管道狭窄,竞争力压力太大了。就连洪瀚升贵为一省政法委书记,想要把他谭言礼提拔到正厅级,也无能为力。
换句话说,他谭言礼在洪系中的发展已经到头了。
这种情况下,谭言礼要想更进一步,必须要寻找更高的高枝来攀附,这就是现状。
攀附新枝,其难度不亚于改换门庭,必须要把原派系里的关系搞好。最起码也要做到,能让原派系的人认为,他谭言礼的改换门庭是对大家伙有利的。
这样才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传出去。
毕竟,官场是灰色的,不是黑色的。虽然无处不是利益交换,但这些都建立在一个基础上——忠诚。
当一个官员背上不忠的名誉后,他也就走到了仕途顶点。
这也是谭言礼一直在对岳湘暗中照顾的一个主要原因。
但是现在,他的这点小小的算计,居然被人利用了,而且还利用的这么不动声色,没有丝毫的烟火气息。
谭言礼一时之间想不出这是谁的手笔,但他必须要向自己的派系掌舵人洪瀚升书记汇报。
内斗虽然是每一个派系都逃不脱的命运,但,被人挑唆着内斗是另一个概念。
洪书记在听完谭言礼的汇报之后,声音有些疲倦的说道:“你也不要猜是谁了,这件事情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
是我做的有些急切,打乱了处理事情的先后顺序。
就这样吧,你认真做好自己的善后工作,岳震这里你先和他通个气,就说我也知道了这个情况。
另外,小谭啊,你要稳住自己的阵脚。”
谭言礼听着耳边的“嘟嘟”声,收起了手机,看向了县委招待所的窗外,心情就像东墙角的那一丛瘦竹,杂乱无章。
洪书记的话很含糊,一句“你要稳住自己的阵脚”,透露出一股不祥的信息来。
难道说,省里有人盯上自己的位置,想借着今天的这个群体械斗的事情发难?!
由不得谭言礼不这么想,洪书记干了一辈子政法工作,最清楚嘴巴是个惹祸的部门,要严管的。
现在他都露出来一些口风,那就是他已经发现了某些动向,不利于自己的动向。
想到这里,谭言礼不再犹豫,拨通了岳震的电话。
“岳老弟,是我啊,老谭!”谭言礼的声音带着点疲倦和无奈,“刚接到市医院的消息,又死了两个。
事情闹大了!”
“谭哥你有什么关照?”岳震的声音透着紧张,“这个事情其实和岳湘并没有直接关联,调岗应该就是不得了的处分吧?!”
岳震这是在给自己划底线啊!
场面转眼之间,就得到了缓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变得轻松起来。
胡萧山看到这里,悄悄地在心里头松了一口气:还好!很明显,省政法委把苗头别在李怀节身上了,让他这个直接责任人逃过了这一劫!
但孟勇心里头的不祥之兆越来越重了,今天的事情只怕会越闹越大,不好收场啊!
再来看李怀节的应对举措,刚柔并济,简直完美!
就在这一瞬间,刚刚被他划掉的竞争者名单,李怀节再一次上榜,而且这次高居榜首!
这个李怀节,就是他孟勇竞争正处级的最强对手,没有之一!
省政法委的调查组,在会议室里拉开了架势,做笔录的调查员也铺好了速写本,就等着左劲的提问了。
左劲却笑呵呵地和李怀节拉起了家常。
“李怀节同志,如果我掌握的资料没有错误的话,你在调来眉山县当县委副书记之前,并没有任何的基层工作经验。
是这样的吧?”
李怀节“呵呵”一笑,无所谓地说道:“是啊!乡村街道的基层工作经验,我的确没有!
我从省政研室下调东平市委,一直都在机关工作。”
左劲点头微笑,接着问道:“嗯!这和我们掌握的情况一致。
那么,在遇到突发事件的时候,你认为你自己有处理这方面的经验吗?”
左劲的问题里,陷阱多多,李怀节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进去。
“如果左处长真的做过功课,细细了解我的话,你就会知道,我其实是非常反对经验主义的。
局限性就不谈了,主要是经验主义缺乏普遍性和必然性。
所以,我向来主张反对经验主义,坚决遵照规章制度来。
我们的政府发展到现在这个管理水平,面对突发事件的处理能力,已经有了一整套很全面的预案,也订立了一系列的处置流程。
所以,如果你问我有没有处突经验,我的回答是没有。如果你问我处突流程,我一点也不陌生,甚至能说上一些规章流程来给你听。”
左劲点点头,说道:“嗯,也就是说,你确实没有哪怕是一次的单独处突经验。
那么,基于以上的可能,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在你看到前方上访群众拦住了道路,你因为没有处突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出于逃避心理,这才下令司机掉头的?”
至此,左劲已经完全掀开了手上的地图,露出了鱼肠匕首,准备对李怀节完成最后一击。
胡萧山听着左劲慢条斯理的声音,只感觉头皮发麻:这种带着目的性和指向性的调查,谁能扛得住?!
看来,小李要糟啊!
孟勇也觉得省政法委的调查偏向太明显,哪怕这次真的搞掉了李怀节,后面的麻烦事肯定少不了。
这或许是自己的机会?!
其他几位干部们,包括刘书记在内,全都黑着脸,尼玛,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人!
大家都紧盯着李怀节,看他如何应对这个居心叵测的问题。
李怀节脸上的微笑不变,他只是伸手扶了扶鼻梁上方框眼镜,摇头说道:“不!这不是我当时的想法!
我当时最真实的想法是,这是一帮被煽动的无知群众,不然的话他们不可能这么巧合地拦住我的车。
面对这种有预谋的突发事件,我必须坚守规章制度,克制自己下车参与调解的冲动。
材料很扎实,证据我看了一下,也相当充分。
市委市政府需要纪检部门,对眉山县前山镇的镇长候勇贵立案审查。
这桩案子里面有些个弯弯绕,交给县一级纪委办理的话,阻力太大。
我和弋江书记商量了下,一致认为还是由市纪委组织精干人员来查处比较好。”
挂断电话的廖四清,看着章弋江说道:“事情是我发起的,这样的话,压力绝大部分都在我这里。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被人捅到了中央,你们也不要太过担心。全部的责任我肯定扛不了,能扛多大责任我就扛多大责任。
弋江书记,这个县长的人选难道你还觉得给的还亏吗?”
说完,他也不等章弋江说什么,直接拨通了谭言礼的电话。
“小谭啊,还在眉山吧!今天你们公安系统有人牺牲了,你要做好家属的安抚工作。
然后,连夜赶回来,今天的械斗案子有了新的进展。
回来的时候,顺便把眉山县这个天龙房产公司的老板,叫什么,我看一下,叫王帅龙的家伙抓起来。
我这里有证据显示,他是今天这起群体上访械斗事件的组织和煽动者之一。”
挂断电话,廖市长看向章弋江,接着说道:“接下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工作要人去做,那就是善后。
从排除矛盾、维持稳定,到医疗费用的赔偿、丧葬的费用和安排,还要为下一步的司法介入打好群众基础。
这一系列的善后工作,处理难度大,协调难度高,需要一个站得住的人顶着风险上。
市委有什么好的人选推荐吗?”
郭秘书长摇了摇头,看着廖市长说道:“我这里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来搞这个。”
倒是章弋江,仔细考虑之后提出,“四清市长,要不我们就让岳湘亲自负责这一块吧!
不管怎么说,他身为县长,有责任也有义务安抚好这些群众。而且,他也有相对较好的行政资源来做这件事情。
套用您的话来说,就是他能站得住。
结合各方面来看,他简直就是不二人选。”
廖四清看了看章弋江,点头说道:“那就是他了!自己拉出去的屎,请他自己坐回去,这很公平。
这样的话,我还得再给言礼市长打电话,让他亲自交代岳湘去办这件事情。”
郭秘书长点头附和道:“还是领导思虑周全!根据李怀节的反映,岳湘好像特别尊敬谭市长。
有谭市长出面,亲自安排亲自监督,善后这件事情肯定出不了岔子。”
廖市长看着一脸正气的郭秘书长,心说,谭言礼怎么你了,你这随手就给他套上一根绳子!
但他转念一想,市委的干部不都是这样吗?
从调走的袁阔海袁书记开始,到他的小秘书李怀节,再到办公室的小齐,全是肚子里做文章的!
现在也不多一个小郭了!
谭言礼再次接到廖市长的电话之后,感觉脑瓜子有点痛!
是谁这么缺德,出这么个馊主意,要求岳湘来处理善后,还要求我加以监督?这不但把我架上去了,也把岳湘放在火上烤啊!
想想看,面对被自己坑死的死者家属,他岳湘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更绝的是,后面的各种赔偿都要他自己去谈,就这一招,足以把岳湘陷进去出不来了。
这是要把岳湘往死里整啊!
本来,岳湘死不死的,谭言礼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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