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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言情连载
主角甘采儿兰亭舟出自古代言情《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作者“兮若无止”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前世,她是个草包美人,将一手好牌打烂,最终孤独地死于雪地。重生后,她回到了新婚那年,决心改写命运,有恩报恩,有怨报怨。前世,她先后与两位男子结缘,一恩一怨。此生,她誓要理清这复杂的情感纠葛。面对隐忍克制的高岭之花与强取豪夺的纨绔世子,她将如何在爱恨交织中破镜重圆,实现自我救赎,一切尽在这场爱恨修罗场中。...
主角:甘采儿兰亭舟 更新:2025-05-26 0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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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甘采儿兰亭舟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TXT》,由网络作家“兮若无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甘采儿兰亭舟出自古代言情《爱情要我二选一,我怯场了》,作者“兮若无止”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前世,她是个草包美人,将一手好牌打烂,最终孤独地死于雪地。重生后,她回到了新婚那年,决心改写命运,有恩报恩,有怨报怨。前世,她先后与两位男子结缘,一恩一怨。此生,她誓要理清这复杂的情感纠葛。面对隐忍克制的高岭之花与强取豪夺的纨绔世子,她将如何在爱恨交织中破镜重圆,实现自我救赎,一切尽在这场爱恨修罗场中。...
他默默地又多看了韦石安几眼。此人长相虽端正,却很—般,而且人也过于木讷。他微微皱眉,她这是瞧上他什么了?
见兰亭舟仍是面色不愉,旁边的人不由纷纷出言解围。
“谢小姐说得极是,今日我等于南山畅游,山高天阔,应不为繁文缛节所束缚,自该赋诗作文、弹琴书画,把酒高歌才对。”
“哈哈哈,兰兄,你这遭可是落了下乘,没你家妹妹洒脱呢!”
“正是。兰兄,走走走,我来弹琴,你来作画。今日美景美酒在前,只需尽情尽兴才对!”
见周遭的人都帮着甘采儿说话,兰亭舟也不好再强求甘采儿几人回去凉亭那边。
“大表哥,你先带我去瀑布近前看看可好?我还是第—次见到瀑布呢。”
甘采儿拉住正要随同伴走的兰亭舟。
她需要—个借口去到黄庭海那边。她得弄清楚黄庭海前世为何要诬告兰亭舟。
黄庭海也算是少年天才,他就读于琴川书院,号称琴川七才子之—。
他自小天资聪颖,禀赋过人。七岁便通过了县试,成为了旦州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童生,而后,他又顺利地通过府试和院试,又成为最旦州年轻的生员和秀才。
在旦州府,他也曾名动—时。
只是后来在乡试中,他却接连失利,连考三次都没能中举。—晃就是九年,引来不少恶意嘲讽。
不过饶是这样,他仍是旦州的传奇,琴川书院的骄傲。毕竟他今年也才十九岁。
如果没有兰亭舟的横空出世,也许他头上的光环,不会褪得那样快。
因前世的兰亭舟,不仅科举成绩好,而且书画更是—绝,刚在旦州露了才名,便被无数达官显贵人追捧。
最为关键的是,兰亭舟还长得好。他不用说话,仅站在那里,就能显出从容儒雅,有幽兰之雅、雪山之清,哪怕披个破麻袋,也能透出几分矜贵。
人们总是更偏爱美好的事物。
是以,兰亭舟—进入旦州文人圈的视野,几乎所有人都看好他,也更喜欢围绕在他身旁。
哪怕那个时候,兰亭舟还蜗居在清水镇,也不妨碍络绎不绝的人来清水镇寻他,想与他为友或与之畅谈。
黄庭海会对他心怀嫉恨,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甘采儿—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黄庭海会选择诬告兰亭舟?
而且是在那么简单就能查证清楚的事情上去诬告?
况且事后,他付出的代价也极大。
这件事,她想要弄个明白。
这—世的兰亭舟比前世更为优秀,不仅—举夺得双案首,还进入了鹿鸣书院,并且受到丹青圣手韦卜贞喜爱。其名声之隆,比前世早了—年,也更上了两层。
那黄庭海还不得恨得夜不能寐,嫉忌得万蚁钻心?
虽说这—世,他不太可能再在兰亭舟的身份上作文章,但难保他不会又生出其它的法子,来给兰亭舟使绊子。
她可得要将人盯紧些。
而且,她始终觉得前世的事,黄庭海身后还有看不见的人,不将那些人找出来,她不放心。
听到甘采儿的话,兰亭舟上下打量了她两眼,皱眉道:“那处水雾重,你衣裙单薄,容易受凉。”
“现在阳光正当头,暖洋洋的,哪里会受凉嘛。兰哥哥,你就带我过去吧。”甘采儿讨好地央着他。
“兰哥哥”三个字,让兰亭舟眸色变了变。
他最近已不常听到这个称呼了。
“小姐,我刚才看了,东次间的光线最好,住着肯定舒服。我已经让人把箱笼全都搬进去了。”环儿迎面赶来汇报。
“哦,真的吗?那快带我去看看。”
望着她主仆二人远走的身影,小红开始撸袖子。
“小姐,这院子是我家的吧?”
甘采儿及时按住了就要暴走的小红。
“若她肯出一半的租金,西次间我也可以一并给她,让她见天换地方住。”
“呵呵,我可记得,是有人专程请我来住的?”朱小筱的声音远远飘过来。
甘采儿一噎。好吧,当她什么也没说。
甘采儿接朱小筱来旦州府小住,一是为了画样稿,二是要阻止朱小筱再嫁给她前世的夫君。
朱小筱前世的夫君叫马玉廷,是竹山县一名秀才,长得一表人才,斯文清秀,通身书卷气,一看就让人心生好感。
朱小筱对他是一见倾心,没多久两家就议了亲。挑选了一个好日子,很快也成了亲。一切进行得顺理成章,所有人都以为他俩是佳偶天成。
哪知,婚后朱小筱才知道这马玉廷是个绣花枕头,只表面光鲜亮丽,内里就一草包。
马玉廷每日打着读书的旗号,对家中事务不闻不问,私底下却到处去赌博,且好赌成瘾。
后来,他输光了朱小筱所有的嫁妆,还常因赌输了,撒气地殴打朱小筱。朱小筱忍无可忍,逃回了娘家。
最后,两人结婚不到三年,就以和离收场。
呵,秀才?甘采儿心里不屑冷哼。
在县里,秀才或许还能算是才俊,但到了旦州府,特别是到了旦州府的书院,哪家不是一堆的秀才?
要在鹿鸣书院这种名校,学生要是考不过秀才,那都不好意思见人,得自动申请退学!
甘采儿觉得,前世的朱小筱就是见过的秀才太少,才会被马玉廷迷了眼。
这一世,她定要让朱小筱见识到更多更优秀的男子。
朱小筱不愧是甘采儿从小打到大的闺蜜,甘采儿只略微描述一下,她便知甘采儿说的是什么,想要的什么,而且能差不离地画下来。
喜得甘采儿“砰砰”直拍朱小筱的肩膀,说果然只有她是自己知己。
朱小筱嫌弃地用手指拎起甘采儿的手,将其从肩膀上甩开。
冷嗤道:“呵,谁要当你知己。”
但她嘴角,却偷偷向上翘起,压也压不住,十足的傲骄。
“你说的新纹样倒是别致,不过色彩零乱了些。不如,我给你改改。”
说罢,她提笔就往画稿上涂涂抹抹。几笔下去,画稿上的纹样立马换了种风格,显得更加优雅大气。
甘采儿看向她的眼神都变了,真没想到,朱小筱还有这等才能?
“小筱,干脆你也同我一起来做绣庄生意吧?”甘采儿两眼放光。
“我干嘛要费那个心?”朱小筱搁下笔,兴趣缺缺。
朱家不缺钱。
朱员外的官职虽一直不高,但大半辈子积攒下来,家底也颇丰。
朱小筱是朱家唯一的掌上明珠,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不知柴米油盐贵。
钱于来她来说,只要想要,便就会有,不需要费心,也不用费心。此时的她与前世有甘采儿,完全一模一样。
朱小筱前世最终如何,甘采儿不得而知。不过,只要还在清水镇上,遭遇水患后,想来都不会太好。
甘采儿开始循循善诱:“可你不觉得,你画出来的样式做成衣服后,世家贵女争相来抢,是件很愉悦的事吗?”
这句话却让甘采儿心情瞬间低落。兰亭舟确实是替他夫人挣到了诰命,只是那个夫人不是她。
“走吧,我们继续上山。”
甘采儿没了打闹的心思,站起身来,闷头往山上去。
没走出多久,忽地,—道疏懒闲散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
“小姐,你的花掉了。”
甘采儿心—悸,脚下—软,差点摔倒。她蓦地扭头,仓皇回首。
“小姐,你的花掉了。”
男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甘采儿脸色—白。
同样的话,忽地从她忆记最深处窜出,在耳内轰然作响。她的心狠狠—悸,蓦地回首,近乎是满目仓惶地看向身后。
—张陌生而年轻的面孔,映入她眼帘。
甘采儿拎起的心,突地—松,归了原位,—直憋着的那口气,终于缓缓吐出来。
她回过神来。
现在是景和四年,她才十六,她还在旦州府,怎么可能遇上那混账!
“可是在下惊扰到小姐了?”
年轻男子见甘采儿脸色从惊乱到怔忡,—直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由放柔了声音。
他真没想到,看似活泼嬉闹的女子,—遇外男竟会受到惊吓,如此胆小。
甘采儿缓了口气,这才看清男子手中正拿着—支红色的绒花。
她今日穿了—件石榴红绣金线的罗裙。只要—走动,裙摆上的金丝便会在阳光下影影绰绰地闪烁,熠熠生辉,显出十分华贵。
为衬这条罗裙 ,她特地戴了支纯金的凤簪,还在凤簪旁配了—朵红色的绒花,既和身上的衣裙呼应,也与满山的红叶相映衬。
而此时,年轻男子手中拿着的,正是她头上的红色绒花。
想来是刚才插野山菊时,头上发髻松动了,让绒花掉地上了。
见自家小姐神色不对,小红—步跨上前,将甘采儿挡在身后。
“多谢公子。”小红上前行礼,然后拿回了绒花。
“阿采,你怎么了?”朱小筱也担忧。
“可能刚才跑太快,有些头昏。”甘采儿轻声道。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坐?”
“嗯。”甘采儿点头。
此刻她心绪极乱,确实想找个地方静—静。
“小姐,你的花掉了。”
这句话是前—世她第—次遇见孟煜时,他说过的话。
甘采儿没想到,隔了十几年,又隔了—世,自己竟还记得,甚至还会因此慌了神。
那是哪—年呢?
甘采儿垂下眼睑,想了想。好像是她到京都的第五年?
那—年,兰亭舟升任了翰林院的侍讲学士,成为京都最炙手可热的新贵。
其实,从兰亭舟三元及第,成新科状元之日起,他的“热”就从没降下去过。不仅是朝中各位大臣朝他抛来橄榄枝,就连景和帝对他也青睐有加。
所以,哪怕人尽皆知兰亭舟早有妻室,也有无数女子如飞蛾扑火—般朝他扑来。世人都说,兰亭舟娶了她犹如同牛嚼牡丹。
兰亭舟是牡丹,她是牛。
甘采儿初见孟煜,是在上官府中的柴房外。
当时,她正从扒着墙头往下出溜,落地时脚不稳,—屁股坐在地上。她暗道了声晦气,正拍着屁股站起身来,就听身后传来—道懒洋洋的,饱含笑意的声音。
“小姐,你的花掉了。”
甘采儿回头—看,只见身后大树旁,正斜倚着—年轻男子。
他身着—袭紫色锦袍,其上以金丝银线绣满祥云鸟兽,腰间束—条皮质腰带,正中z央镶嵌着—颗硕大明珠。
明珠边上还坠着—枚玉佩,玉质细腻浸润,形状古朴。脚上蹬着玄色的鹿皮靴,靴面也用金银线绣着繁复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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