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时间地点，你定。”
我们约在了一家茶馆的包间。
他比上次见面时，显得更加憔悴。
头发乱糟糟的，眼窝深陷，西装也有些褶皱。
完全没有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
看到他这样，我心里，竟然有了一丝……不忍？
呸！
苏芸！
清醒点！
他是罪有应得！
“你想谈什么？”
他先开了口，给我倒了杯茶。
“我想知道，关于沈倩和宏远勾结的细节，你到底知道多少？”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他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苦笑一声。
“我知道你想听什么。”
他放下茶杯，看着我，“你想听我说，我早就知道沈倩是宏远的人，甚至……我和她合谋，一起演戏给你看，对不对？”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
“芸芸，”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无奈，“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吗？”
“不然呢？”
我反问，“照片，转账，开房记录，甚至……人流缴费单上的签名！
这些你怎么解释？！”
提到签名，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那个签名……”他声音艰涩，“是伪造的。”
“伪造？”
我冷笑，“顾亦诚，你觉得我会信吗？
那笔迹，我认得！”
“是真的！”
他猛地抬高声音，情绪有些激动，“芸芸，我承认！
我跟沈倩……确实有过一段！
是我混蛋！
是我鬼迷心窍！
但我发誓！
我从来不知道她怀孕！
更不可能让她去打胎！
那签名绝对是假的！”
他看着我，眼神恳切，甚至带着一丝哀求。
“芸芸，你可以不原谅我出轨，但你不能……不能这么污蔑我！
我再混蛋，也不会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下手！”
看着他激动泛红的眼眶，听着他近乎发誓的辩解。
我的心，动摇了。
难道……签名真的是伪造的？
徐思辰之前的猜测，是真的？
“那……照片呢？
开房记录呢？
给她买房买车呢？”
我追问，声音却不自觉地放软了一些。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和羞愧。
“照片……有些是真的，有些……是角度问题，或者是 P 的。
开房……确实有过几次，都是我喝多了……喝多了？”
我打断他，心里的火又窜了上来，“好一个喝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