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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前文+后续

粟粟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平时在家就看这些东西?”容央就知道这货要说。“那可不是央央要看的。”陆霁安蹙眉,“不是你要看,难不成是那些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下人塞给你?!”容央面不改色,“母亲给的,母亲说子嗣为重,怕我从小没娘教养,特地拿了来让我研习,如何侍候夫君,您这么一回来就发脾气,那我回去还给母亲好了。”容央俯身要去把那些春宫图都抱起来就走。陆霁安眼皮一跳,真的让这女人抱着满怀的满院子走出去,若是被人撞见,靖远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回来!让你走了么。”容央站定不动。陆霁安看她后脑勺就知道要作妖。“喜欢站就站在那。”容央翻了个白眼,“那夫君到底想如何,也好给央央一个明示。”陆霁安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蹙眉道:“这什么?”“奶茶。”容央来了精...

主角:陆霁安容央   更新:2025-04-24 2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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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霁安容央的其他类型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平时在家就看这些东西?”容央就知道这货要说。“那可不是央央要看的。”陆霁安蹙眉,“不是你要看,难不成是那些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下人塞给你?!”容央面不改色,“母亲给的,母亲说子嗣为重,怕我从小没娘教养,特地拿了来让我研习,如何侍候夫君,您这么一回来就发脾气,那我回去还给母亲好了。”容央俯身要去把那些春宫图都抱起来就走。陆霁安眼皮一跳,真的让这女人抱着满怀的满院子走出去,若是被人撞见,靖远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回来!让你走了么。”容央站定不动。陆霁安看她后脑勺就知道要作妖。“喜欢站就站在那。”容央翻了个白眼,“那夫君到底想如何,也好给央央一个明示。”陆霁安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蹙眉道:“这什么?”“奶茶。”容央来了精...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你平时在家就看这些东西?”
容央就知道这货要说。
“那可不是央央要看的。”
陆霁安蹙眉,“不是你要看,难不成是那些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下人塞给你?!”
容央面不改色,“母亲给的,母亲说子嗣为重,怕我从小没娘教养,特地拿了来让我研习,如何侍候夫君,您这么一回来就发脾气,那我回去还给母亲好了。”
容央俯身要去把那些春宫图都抱起来就走。
陆霁安眼皮一跳,真的让这女人抱着满怀的满院子走出去,若是被人撞见,靖远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回来!让你走了么。”
容央站定不动。
陆霁安看她后脑勺就知道要作妖。
“喜欢站就站在那。”
容央翻了个白眼,“那夫君到底想如何,也好给央央一个明示。”
陆霁安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蹙眉道:“这什么?”
“奶茶。”
容央来了精神,她把春宫图往茶几上一放,卷起裙子盘腿坐到了陆霁安对面,双手撑着下巴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陆霁安喝不习惯,容央打了个响指,丫鬟立刻进来。
“去小厨房问问,我的芋圆双皮奶好了没。”
“是。”
陆霁安放下茶碗,“你又在家里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夫君你这说的叫什么话,我这不是按照你说的,在家安安分分的吗。”
“我看你就没消停过,这病刚好就瞎折腾。”陆霁安是一句话都不信。
“我病好了就心心念念夫君和母亲若是下人们伺候得不好该怎么办呢,所以夫君今天用了我给你做的午膳了么?你最喜欢哪一道?”
陆霁安面无表情撒谎,“是你做的吗,我没尝出区别。”
“哦?是么,那怎么~”容央小鼻子嗅了嗅,“我闻到了一股酸菜鱼的味道。”
陆霁安垂眸,“你鼻子出问题了,还是多喝点药,争取早日病愈。”
容央轻嗤,眼珠子一转,“哎呀是么,是我出问题了么,让我仔细闻闻。”
她今日穿了一身鹅黄配粉裙,整个人就跟个水蜜桃似得娇艳欲滴,又像个活泼的小黄雀,连带着古板的院子里都充满了活力。
一凑近,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甜腻奶香,她往他身边拱,“让我问问夫君的下巴,再问问夫君的脖子。”
陆霁安不耐,掐着她的后脖子将她提开,“总也学不老实。”
还做的那么明显。
容央现在可算看出来了,除了书房那次,陆霁安这小子才舍不得杀她呢。
只是要喜欢她,那还离得远,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他乖乖躺倒,跟她生孩子。
丫鬟一进门就看到容央贴在陆霁安身上,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把东西放下吧。”
容央来了精神,拉着陆霁安的手,“夫君要不要尝尝我新做的点心?”
陆霁安看着桌上那五颜六色亮晶晶的圆子,狐疑道:“是什么东西。”
“我家乡的小吃,可好吃了,上次我送去书房是它的姐姐,这是新改良的妹妹,你上次没吃到,这次总该给点面子了吧。”
陆霁安是不想跟她太亲近的。
可这女人总也看不懂脸色,怎么说她都能厚着脸皮凑近。
陆霁安抽回手,“你自己吃吧。”
容央见他不识相,自己将碗端了过来,“你就吃一口,要是不好吃,我下次换别的。”
陆霁安转头,“都说不吃了。”
容央拱了拱他,“就一口。”
“你要是吃了,我今晚不烦你。”
这倒是个吸引人的条件。
陆霁安扭头,“真的不烦?”
“真的!”今晚不烦,那我过了子时不就是第二天了么,我半夜烦你嘿嘿嘿。
陆霁安不疑有他,低头咬了一口,入口香软免密,融化的奶香口感在唇舌里弥漫,让他突然想起了容央这个人,吃起来是不是也这么好吃。
“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
陆霁安清了清嗓子,瞥开头不看她,“就那样。”
容央不信,“你转过头来。”
“干什么?”陆霁安蹙眉转头,容央狠狠挖了一大勺,然后直接嘴对嘴吻了过去。
滑腻的小舌头顺着他微微开合的嘴长驱直入,直接将他抵到了软榻上,手脚并用缠着他不放。
容央狠狠蹭了蹭,“郎君~是刚才那样好吃,还是央央喂你好吃。”
陆霁安恼火,他就知道这女人没这么老实!
“你好大的胆子!”
容央不服气,“上次夫君先亲我的,我亲我自己夫君怎么了?”
“我那是喂药,跟你这不一样。”
“喂药比喂饭高贵么?民以食为天,我这是怕夫君饿了!”
陆霁安觉得多跟这个女人说话都是浪费时间。
“今晚你自己睡吧!”
再待在这,他今晚是别想睡了。
陆霁安说走就走,容央一下翻腾起来,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
容央气呼呼提着裙子起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刚到门口,死陆霁安跑没影了。
啧!
干嘛,我是洪水猛兽嘛。
容央瞪圆了眼。
“少奶奶……开饭么?”丫鬟小心翼翼问道。
“吃!来两碗饭。”
她必须得把自己给喂饱了,回头收拾他。
她走到桌边,“这是什么?”
“哦,好像是爷回来带来的。”
容央挑眉,立刻打开,发现里面是各色果脯。
“呀,这家果脯店生意可好了,爷是怕少奶奶你喊着吃药苦,特地买的吧?”
容央一挑眉,“是么。”
“对啊。”
死陆霁安,还挺贴心的嘛。
看来没白喂。
容央给自己塞了一颗果脯,嗯~甜到心里呢,今晚我再接再厉,不信吃不着他这颗难摘的果!

陆霁安心道也是,这女人毫无武功根基,一直跟自己在一起,若是动了什么手脚他也该一清二楚才是。
难道……是刚才在暖房里?
他端起桌上的茶碗直接泼到了容央脸上,“清醒点没有?”
容央心头火起,什么破茶水糊老娘一脸还清醒,她口干舌燥,浑身虚软。
“夫君,央央是你的妻~”
“你对央央做什么都行的。”
陆霁安睁开眼,眼尾猩红。
容央抓过他的手摁在心口处,“心里,空空的”
陆霁安喉结剧烈滚动。
“这么想我跟你生孩子。”
“央央想的不是孩子,是夫君~”
话分两头,这边容秀哭着回到了新房间,闻着这里臭气熏天就恼火。
张氏跟着进来,“你怎么在这?”
“不然我还能去哪?”
“我在那房间下了十足十的春情药,一般人压根抵挡不住,你不在那屋里,那谁在?”
“自然是容央那贱人。”
“什么?我不是让人去把容央给支走了么!你只要进去跟陆霁安成其好事,明日一早你便能跟着他们去侯府了!”
“没用没用,那容央压根好好地跟陆霁安待在一起呢,什么支开!我这辈子算是什么脸面都丢尽了,娘啊,我不甘心啊!”
张氏气急,“那春药还是我花了二百两银子去花楼买的呢!什么贞洁烈男用了都受不了!”
母女俩相视一眼,一个心疼钱,另一个继续哭去了。
陆霁安越想越不对劲,直接将容央丢到了一边,然后打开门吩咐,“人呢。”
绝影跟惊蛰一起闪现。
看到陆霁安神色不对,两人好奇地看向屋内。
“我们之前离开,有谁进过房间?”
“哦,福慧嬷嬷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婆子,人还关在柴房。”
陆霁安蹙眉,想到那容秀的德行,大概猜到是她干的,“找人把房间给我打扫一遍,熏香都给我丢出去,再打一盆冷水。”
容央昏昏沉沉在榻上翻来覆去,“郎君~你人呢~”
下一秒,陆霁安一把提起她,丢进了冰冷的浴桶里。
容央尖叫一声,彻底清醒了过来。
陆霁安双手抱胸,掰开她的嘴,给她塞了一颗清心丸。
“在这待半个时辰。”
容央被冻得一个激灵,想起来又被陆霁安摁了回去。
“你!你……说得这么好听,怎么自己也不下来泡泡!”
“你们容家人给我下药,我凭什么惩罚自己下来?”
至于容央,她身为女子,多有不便,在不占她便宜的前提下,还是这样最快最安全。
容央冻得浑身都麻了,陆霁安又不让她出来,刺激之下,直接昏了过去。
第二天人已经有点昏昏沉沉了。
一张嘴,鼻子都给塞得严严实实。
福慧掀开床帘,见容央精气神不对劲,一摸额头,“哎呀,少夫人怎么发烧了。”
容央迷迷糊糊地,突然被人裹上披风抱起往外走。
她努力抬眼,看到是陆霁安,想打他一顿,结果手刚抬起来就垂了下去,昨晚上的冷水直接让她歇菜了。
容鹏海跟容家的人都在外头等着。
一见到陆霁安抱着容央出来,“哟,大姑娘这是怎么了。”
“是我照顾不周,她有些发热,我现在带回府上请人给她医治,岳父大人还请留步,就送到这里吧。”
容央想骂他虚伪!就被送上了马车。
容秀揪着帕子,眼睛嫉妒得都快红了。
“对了岳父大人,昨夜有婆子偷偷潜入我的房间,我的人已经将人拿下,还请岳父大人查明,毕竟家贼难防,今日能进我屋内,明日给家里下毒,也不是不可能。”
容鹏海悚然一惊,“竟有此事!”
陆霁安让人把人带上来,那婆子被捆着堵上嘴,一上来就哭着爬到张氏脚边,容鹏海丢了面子,一脚将那婆子踹开,追上了陆霁安。
“贤婿放心,这事我一定彻查清楚。”
“那是再好不过。”
陆霁安临走前,深深看了眼张氏,吓得她浑身都在打哆嗦。

陆霁安盯着她好一会,才起身收剑。
容央觉得自己浑身的汗都在顷刻间出动了。
这回纯粹是吓的,这小子竟然是真的要杀她。
简直不可理喻。
容央低头一看,她今天可没心情调戏他了。
劫后余生的她只想卷铺盖立刻从侯府滚蛋,自己下不出蛋就可以被休了吧?
“还坐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去换衣服!”
陆霁安吼道。
容央赶紧麻溜地爬起来,特地化好的狐狸眼妆,拿小小的火柴棍烫的睫毛都被汗水糊住了。
刚要走出去,男人那魔鬼一样的嗓音又响起。
“你打算就这么出去?”
陆霁安拿上衣架上的外袍甩在她身上,“滚出去!”
容央赶紧屁滚尿流忙不迭跑了。
生怕这小子后悔在后面提剑杀她。
福慧嬷嬷一直领着人在外面等着呢。
见容央香汗淋漓地跑了出来,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衣裳,“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何奔跑?”
名门贵妇可不能乱了仪态,让下面的人瞧见了笑话。
容央轻喘着气,“嬷嬷真是的,这不明摆着的么,您就别问了。”
福慧嬷嬷一愣,眼珠子都瞪圆了。
不至于吧……
这么短?
进去都没一刻钟吧这就……
主院那,听到福慧的禀告,华阳公主硬生生摔碎了一整套的御赐茶具。
“一刻钟都没有?我儿……我儿怎会如此不济。”
穿衣脱衣,梳妆打扮,再吃吃那容央的甜品,竟然加起来都没那么长?这?
华阳公主捂着心口,“今晚再炖一盅,看着他喝下去,多放两根虎鞭,最大的!”
福慧嬷嬷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都替自家的爷心累。
而就在容央走后没多久,书橱后面的暗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出现,“你何时娶亲了??”
陆霁安随口道:“府上的小表妹,年少时惊了魂,神智失常,经常胡言乱语,乱叫夫君。”
“是么?可我看她才思敏捷,口齿清晰,不像神智失常。”
“你很了解离魂症?还有功夫管她。”陆霁安瞥了一眼男人,冷讽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看你家小表妹得了离魂症还能通晓婆娑文,这脑子怕是开了天窍,你就这么放过了她,回头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吧。”
“她没这个机会,你说的是我会派人去查,先走吧。”
等黑袍男人一走,陆霁安到房门口吩咐,“绝影!”
“爷。”
“去查一查容央这个人,包括她老家安敏是否真的有个当海贩的邻居。我要她出生到现在,在容家全部的信息。”
“是!”
陆霁安摸着手上的玉扳指,容央……
这女人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又是什么样的地方,能养出这等装模作样,满脑子都是小算盘的女人。
母亲千挑万选,没想到就选了这么个货色进门。
容央一回到房间,就赶紧去洗了个澡,然后让人给她做个SPA,她得赶紧把能享受的都享受了。
回头陆霁安想起来还是杀了她安心,她可不能当个憔悴的冤死鬼下去。
就算洗完澡躺在床上,容央也要戴满了首饰。
丫鬟们隔着屏风拿眼看她,一副瞧不上的模样,觉得她没品味,容央能不知道?
但是这死丫头懂什么?她死了以后还能卖点东西呢,不然下了地府,天地银行跟古代金元宝都没她的份。
去地府直播都没钱买道具,让她街头卖艺啊。
容央觉得在侯府这日子太难熬了,今晚那陆霁安可千万别回来。
怕什么来什么,陆霁安不仅回来了,还要吃饭。
“夫君回来啦……”
陆霁安看着她那珠光宝气的艳俗模样就烦。
不过看到这女人僵硬的表情,也挺有意思。
“怎么?看你这样子,很不想我回来。”
“没有~您怎么这么说呢。”死外面最好。
“上菜吧。”
要不是看过容央平日吃饭的德行,陆霁安还以为她被嬷嬷给调教好了。
一顿饭只吃了三口,每次都要等他吃了那盘菜,她才肯下筷子,俨然一副怕他在饭菜里下毒的模样。
“吃你的吧,我要杀你,不需要这么拐着弯。”
“毒死你不要紧,毒死府上的阿猫阿狗,那多可惜。”
容央吃饭的动作一顿,啊你个狗男人,吓老娘就算了你还说我不如猫狗!?!?
容央深呼吸一口气,狠狠夹了一块猪肘子,把它当陆霁安啃。
“那可真是谢谢夫君了。”她咬牙切齿。
“不客气,毕竟毒药很贵,毒你浪费。”
押上韵了是吧。
吃完饭,福慧又端了汤。
“不喝。”
福慧焦心,都这么短的时辰了您还不喝?打算让侯府大房绝嗣啊这是。
“殿下说了,您得一滴不剩。”
上次喝完折腾了大半夜才能睡觉,现在又要喝?
容央乐得看好戏,“是啊夫君,您还是喝吧,别辜负了母亲的好意。”
陆霁安阴恻恻看了容央一眼,“既然如此,夫妻一体,你也喝吧,再来一盅。”
“郎君……”福慧又唤了一声。
陆霁安蹙眉,端起来一口饮尽,福慧这才满意地离开。
容央漱口后赶紧钻进了被窝,一副完全不想跟陆霁安多交流的样子。
男人倒也落得清净。

容央做了酸菜鱼,又弄了点小菜,慢慢两摞食盒装满。
厨娘们看着她亲自摆盘,亲自装上,又在食盒下面垫了层棉布,“库房里可有郎君爱喝的酒?”
福慧道:“有的。”
“来上两壶。”
绝影蹙眉,“少夫人,爷在衙门里要办公,不能饮酒。”
“一两杯醉不了,顶多过过瘾头罢了。”容央把沉重的食盒交给他,见他轻轻松松拎着,羡慕不已,这练家子体力就是好。
哪像她现在这身子,顶多干点绣花活。
“衙门里张嘴吃饭的人多,厨子又未必上心,哪有家里的好吃啊,主簿,执笔的都是要吃饭的,吃不完跟那些人一起吃嘛,你就这么告诉他就行,去吧。”
容央一直送他到院门外,才看他离开。
她这小院里的一举一动,自然躲不过公主的耳目。
“哦?倒是个有心的,知道心疼男人。”
只可惜,终究也不过是生下孩子后,就没了价值。
“少夫人贤惠懂事,又听话,公主一定会得偿所愿的。”
华阳凤眸睨了福慧一眼,“你倒是肯帮她。”
福慧赶紧低头,“奴婢不敢。”
“我谅你也不敢,再去好好盯着她,别一朝被富贵迷了眼,忘了是谁让她一步登天。”
陆霁安刚从地牢里审完犯人,一身煞气地回到后衙。
“哟,陆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陆霁安纳闷,“诸位不吃饭等我做什么。”
“你们家这到底煮了什么好吃的,闻着味我吃饭都没劲了。”
衙门里的饭菜,大家天天吃,早就吃腻歪了。
一闻到绝影食盒里传来的香气,一个个食指大动,口水馋虫都快跳出来了。
陆霁安自然也闻到了,“打开吧。”
绝影将食盒摆在圆桌上,诸位大人伸长了脖子来看,“怪不得是侯府呢,这菜的样式我都没见过。”
陆霁安也觉得陌生,绝影到他耳边轻声道:“少夫人听说您两天没回家,亲自去厨房做的,让我送来给您,叫您记得吃。”
陆霁安拿筷子的手一顿,心中有些异样。
“这鱼好吃,哎呦齿颊留香,太开胃了,我都想拌汤吃。”
陆霁安勾唇笑了笑,“诸位请用吧。”
小妮子手艺确实不错,还知道准备酒。
“诸位大人吃什么呢,在下可否能用上一口。”这阴阳怪气的调调一出来,众人朝着门口看去。
魏无言走了进来,“不妨碍吧?”
“魏都督。”
魏无言见他们让开了一个座位,掀袍在陆霁安对面坐下。
“今日这菜色倒是新鲜,叫什么名。”
绝影面无表情道:“年年有鱼,蒜你识相,酸溜溜肥牛,避风塘炒虾。”
“……”魏无言盯着那些菜,下了一筷子,“名字奇怪,味道倒是不错,陆大人看来不仅艳福不错,这口福也令人艳羡啊。”
陆霁安就知道这孙子今天来没什么好话。
“魏都督大驾光临,不会是来蹭饭的吧?”
魏无言冷笑,“就是好奇,陆大人办了这么一桩大案,是不是顺带着把我的王姑娘也给藏起来了。”
其他同僚立刻竖起了耳朵。
王姑娘,什么王姑娘?
陆霁安面无表情说瞎话,“恕我不知道魏都督在说些什么。”
魏无言凑近,用两个人能听到的音调道:“王霸天你藏哪了?”
陆霁安看着他,“你还有心思想女人呢?”
魏无言眯起眼,“你给我下套是吧?这一次是我输了,下次可没那么容易。”
他撂下筷子,拂袖而去。
陆霁安蹙眉,要是以前,这一桌子饭菜他都懒得再碰。
可一想到那女人大病初愈还给他做了这么一桌子饭菜,便有些于心不忍。
“吃饭吧。”
陆霁安寻思着今天早点回去看看容央。
刚下了衙,就骑马回府,路过卖果脯的铺子还停了下来,让绝影去挑选了几样蜜饯。
免得那女人又叫着药苦难吃,不想吃。
容央是回了房才想起来怎么这两天老是没见到惊蛰的。
她朝着房梁上叫了两声,也没人应。
“惊蛰?他不知道什么缘故,让爷罚了鞭子,还在后院疗伤呢。”
容央诧异,哎呀,这不会是因为她吧?
左右闲来无事,容央让人去把惊蛰给叫来。
他来的很快,脸色有些苍白,“少夫人。”
容央看他神色,“你被罚了?”
惊蛰不吭声,容央觉得这事怪她。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我从陆霁安柜子上拿的,你记得涂啊。”
惊蛰蹙眉,“属下不敢,何况已经用过药了。”
“那陆霁安用得肯定比你自己的好,拿去吧。”
惊蛰不肯拿,容央觉得这人怎么这么拧呢,她起身,“那你今天上过药了么。”
“属下回去再上。”
“在这上得了,来人!”
容央一声吩咐,让人给惊蛰上药。
衣服被剥开,后背的衣服几乎跟前面的皮肉黏在了一起,被打得几乎没一块好肉。
惊蛰蹙眉忍着,少年人古铜色的肌肤肌理凸起,容央一边喝茶,一边没忍住眼睛往他身上飘。
哎呀呀,小鲜肉这身肌肉很是不错嘛,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给他上药的小丫鬟脸都红透了,眼儿都不知道往哪放。
陆霁安一回来,就看到这场面。
这该死的女人,眼珠子都快挂在惊蛰身上了。
“咳咳咳!”绝影赶紧咳嗽。
其他人都反应过来了,偏偏就少夫人回过神的时候,还顺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夫君~~”容央腻腻乎乎的嗓音响起,还甩了一下手上的帕子,“你回来啦。”
呵,京城茶楼里最好的变脸伶人,也没她会。
惊蛰立刻起身穿衣,“爷。”
“嗯,既然伤没好,先回去养伤吧。”
“是。”
绝影跟惊蛰退下,容央立刻跟个小喜鹊似得蹦到了陆霁安跟前,“夫君今日可吃了我做的饭菜,还满意么?”
“不怎么样。”
“……”你舌头没事吧?
“夫君要不请裴大夫看看吧?”
陆霁安侧首,“你在说我有病呢?”
还挺聪明。
“夫君怎么这样误会央央,央央也是心疼夫君嘛。”容央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巧言令色。
陆霁安将她脑门推开,然后就看到了一桌子的书,他寻思着这女人怎么肯读书了,顺手翻开了一本……

陆霁安双手握紧成拳,一把将容央推开,眼底浮现起了杀意。
“不知死活的东西。”
桌面上的东西一扫,陆霁安一把将容央提到了桌上,手掌下着细嫩的脖子,只要他轻轻一掐,就能立刻咽气。
“夫君!”容央惊惶失措,双眼立刻挤出两滴眼泪,一脸的可怜无辜。
“夫君别生气,是我刚才踩到了地毯,我是看夫君在看书,想替你磨墨来着。”
“你以为这话我会信?”陆霁安凑近,呼出来的气,就像是蛇信在她脖颈间舔过,仿佛容央再睁眼说瞎话,他一定不会再心慈手软。
“你知道全京城,像你这样出身的女人有多少个么。”
陆霁安手下用力,“你死了,一张草席裹着丢出去,你家连上门为你要个说法都不会。”
容央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
她向来识时务者为俊杰,美女不跟帅哥计较。
容央小心翼翼地伸手靠近,一边用细嫩的指尖捏起陆霁安修长的指尖,让这手指能离自己的脖子远一点。
“可是我死了,还会有下一个新娘进来不是么?”
容央眼睛不眨的盯着陆霁安的反应。
“她们可未必有我识时务,有我懂事,夫君~”容央说到这,闭上了眼睛,睫毛颤抖着,戏精上身一般缓缓道:“我嫁入侯府,便是夫君的人了,夫君要我死,我不会反抗。”
手掌下的脖颈血脉跳动着。
“巧言令色,不知廉耻。”陆霁安一把松开了她,不过也看出了这女人并不蠢。
事实上要远远比自己想得要聪明。
以退为进。
能屈能伸。
容央获得新鲜空气,立刻大口呼吸。
“还不起来死赖着做什么?”
陆霁安看她屁股下压着自己刚才随手丢开的书,蹙眉道。
容央心里火大,她倒是想起来,人都被掐得快窒息了,脑子不得缓缓?
容央觉得自己容忍这厮也够久了,他丫的是给脸不要啊!
冷暴力男,好好一个人张嘴就喷粪。
姐几千万粉丝,都没见过这么一号金钟罩。
“你找死是吧。”这大魔头果然发飙。
找死!谁找死还不知道呢!
随后,趁着陆霁安还没掐她,容央赶紧要跑。
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哎呦!”她被他用力推回书桌。
容央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赶紧怂到求饶:“郎君我错了!我刚才鬼上身,我可不是要骂你啊!”
陆霁安呼吸粗重,眼尾泛红,他手撑在了圈椅上,“还不滚回里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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