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月梁怀津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快来!夫人她要跑了岑月梁怀津》,由网络作家“檀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月眼眶微红,在白皙的小脸上分外明显,梁怀津往殿中一看。刚刚进去的老人拎着一个小木凳,正好走出来。梁怀津面色三分了然,有些忍俊不禁。手轻轻拍了拍怀里人的脑袋。仗着岑月现在看不见他的表情,梁怀津掩着笑意,示意老人家,木凳放下就好。对方认出他,合掌闭眼微微弯了弯腰,梁怀津也略略弯腰。殿门口没有了其他身影。岑月听见身后远去的脚步声,唇瓣微抿,低头,垂眼不说话。梁怀津:“要进去看看吗?”她想到刚才,下意识摇头,男人从身后掸了掸她的衣摆,动作自然而漫不经心,“没有人了。”他没有碰到她,但这个动作太亲密,岑月一顿,下意识想后退一步。梁怀津轻轻揽着她的腰将人一转,变成面对着金碧辉煌装饰的殿内。抬眼望进坐像上优雅悲悯的面孔,她轻怔,下一秒,被身边人...
《霸总快来!夫人她要跑了岑月梁怀津》精彩片段
岑月眼眶微红,在白皙的小脸上分外明显,梁怀津往殿中一看。
刚刚进去的老人拎着一个小木凳,正好走出来。
梁怀津面色三分了然,有些忍俊不禁。
手轻轻拍了拍怀里人的脑袋。
仗着岑月现在看不见他的表情,梁怀津掩着笑意,示意老人家,木凳放下就好。
对方认出他,合掌闭眼微微弯了弯腰,梁怀津也略略弯腰。
殿门口没有了其他身影。
岑月听见身后远去的脚步声,唇瓣微抿,低头,垂眼不说话。
梁怀津:“要进去看看吗?”
她想到刚才,下意识摇头,男人从身后掸了掸她的衣摆,动作自然而漫不经心,“没有人了。”
他没有碰到她,但这个动作太亲密,岑月一顿,下意识想后退一步。
梁怀津轻轻揽着她的腰将人一转,变成面对着金碧辉煌装饰的殿内。
抬眼望进坐像上优雅悲悯的面孔,她轻怔,下一秒,被身边人自然而然拉住手腕,迈步走进。
“刚刚那位…老人家呢?”
梁怀津解释:“他是进来给你拿凳子的。”
岑月扭头,一眼看见那张木凳。
线条清晰的纹理,表面因为时间久远而被摩擦得光滑,泛着温和色泽。
心中热意仿佛潮涨,一点点温暖心脏,她张了张嘴,问:“你对这里…也很熟悉吗?”
梁怀津站在室内,仿佛天生与这里融为一体,动作自然,脚步悠闲。
听此一偏头,视线笔直看进她眼里:“还想去什么地方?”
余光轻飘飘一扫她此刻没什么作用的手机,他轻描淡写:“一起带你去。”
从宗喀巴灵塔殿中出来,二人走出去很远。
岑月手一动,想看手机,才发现,刚才他们的手,不知何时开始,竟然全程都牵在一起。
她面色倏然红了,却眼见着男人没有松开的意思。
挣了挣没挣开,岑月只好张了张嘴,“梁怀津……”
男人仿佛没听见一般,宽厚有力的大手牵着她,一路往外走。
太阳慢慢下山,霞光满天,金色光芒落在绵延起伏的群山上。
梁怀津径直带她走上一处小山坡。
远处的橙红色云霞如火焰般绚烂,岑月看的入迷,下意识往前一步,没想到一脚踩上块摇晃的石头。
“……!”
一声惊叫还没喊出来,梁怀津站在她身后,仿佛早有预感一般,长臂一伸,揽住她纤细腰身。
“……谢、谢谢……”岑月又惊慌又不好意思,几乎不敢和他对视。
“……我恐高、、”她慢声说完,头也没回,想就着现在的姿势蹲下。
梁怀津眉梢微微一挑,有力的大手揽在她腰间,一点点松开。
他简直像在照顾一个小姑娘。
岑月越想越觉得羞耻,站稳后,慢慢稳着自己蹲下。
像颤颤巍巍的鹌鹑,她双手环着膝盖,把脸埋进袖子里。
梁怀津看着好笑。
他发现,她脸皮是真的很薄。
这样的性格…那时可怎么办啊……
他漫不经心走神片刻,山间冷风萧瑟,毫不怜惜的刮了过来。
岑月刚觉得有几分冷,下一秒,颀长挺拔的身影换了个站位,停在她身边,严严实实挡在了风口的方向。
岑月心跳微微一停。
有这几个小插曲,二人下山时,岑月异常安静。
梁怀津:“回去?”
这里风景太美,寺庙内一间间佛殿庄严肃穆,如等待发掘的宝藏。
岑月意犹未尽,有些迟疑。
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她不想走。
梁怀津看出她心中所想,“还想玩?”
岑月下意识:“不是玩…”
梁怀津懒散的抬了抬眸。
他语气似乎带着诱惑一般:“现在出发,路上还有很多好看的景色。”
岑月果然被勾住了,看向身边男人,一双黑眸亮晶晶的,“真的吗?”
“真的。”
二人准备离开,加央出来相送,手里递来一个保温杯。
不看还好,一看,岑月就想起今天来时喝的甜茶。
……有点渴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转眼看向别处,没想到梁怀津接过杯子,转手递了过来。
杯子到了眼前,岑月也不好拒绝,只好接过。
梁怀津手里空了,看向加央,语气散漫:“我什么时候喜欢喝这个了?”
说完,他懒得不理会加央意味深长的笑,转身打开副座车门。
岑月在他示意上车的眼神下,速度极快对加央比了个拜拜的手势,在男人等太久之前,一溜烟上了车。
黑色越野在道路上疾驰。
梁怀津开车很稳,动作自然从容,碰到最佳观赏景点,岑月一开始还会回头看他,目光眼巴巴的。
到后面,他已经会主动降低车速。
沿途经过许多或大或小的湖泊,湛蓝如宝石,深邃如幽静的海。
岑月玩心大起,后面胆子大了,遇到下面吃草的牛羊,也敢开口问梁怀津。
“能下去看看…吗?”
梁怀津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喉结滚了滚,到底没拒绝。
一路大大小小景色颇多,这条路走过千千万万遍,只有这一次,不时驻足欣赏。
眼看她满脸喜悦的跑去一个又一个地方,梁怀津偶尔跟下车,一时也觉得山间清风、眼前落日,耳得之为声,目遇之成色。
这样东一下西一下的玩来玩去,最直接的结果,就是他们赶不到夜晚之前回到拉萨市区。
太阳一下山,天色就暗的飞快。
和牛羊合完影、刚上车的岑月,前一秒还眉飞色舞,后一秒,看着逐渐漆黑的天色,面色惴惴。
“我们今天……还能回市区吗?”
梁怀津看的好笑,平静道:“不能。”
岑月:“?!!!”
岑月不远不近的听到几声藏语。
夜晚值班的是一个中年藏族妇人,普通话说的不是很流利,二人鸡同鸭讲,沈樱皱着眉。
岑月看见她,一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季霖出事后,他的助理宁愿第一个打给宋之洲,也没有直接打给她。
沈樱和宋之洲同为京市二代圈子这一辈里的佼佼者。
她也是他们在UCLA的学妹。
一直对季霖很是崇拜。
这两年她在瑞宁不问世事,刻意忽略外界那些风言风语,只是没想到,沈樱竟然真的为季霖放弃了纽约更好的工作机会。
往事既往不咎,岑月没有主动和她打招呼的想法,看了梁怀津一眼。
笔直挺拔的男人走过去,流利藏语道出,对方很快明白,报出房间号。
高反在藏地太常见了,前台这位藏族妇人的表情很是稀松平常,还附加了一句什么。
梁怀津回头看了岑月一眼,才对沈樱道:“二楼上去第三间。”
沈樱一怔,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岑月。
虽然不意外,甚至她知道,季霖跑来拉萨就是为了见她。
可现在,她却比季霖更早一步见到岑月。
她就这样突如其来的站在她面前,穿着干净柔软的米色毛衣,外搭马甲,穿着柔软的黑色羊毛长裙。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岑月面色平淡,等她看过去时,她甚至笑了下表示招呼。
和沈樱在UCLA第一次见到她时甚至没有什么很大的区别。
可她明明在瑞宁……
沈樱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糟糕透顶,因为着急赶过来,形象不修边幅。
一眼看起来,和岑月天差地别。
从发现季霖失联的那一刻,她就慌了,她怕他找到岑月,怕岑月真的回心转意。
怕自己这些年的付出,在那个男人看来一文不值。
沈樱站在原地,几乎连自己此行的目的都忘了,直到身边高大身影的男人离开。
梁怀津走过去牵起了岑月的手。
沈樱的视线向右平移几分。
她一瞬间微愣。
这个男人……
不等她将这个看起来似乎略有几分熟悉的面容和名字匹配上,梁怀津微微侧脸,避开了她的视线,对岑月温声细语:“走吧。”
岑月更不会觉得她和沈樱有什么好聊。
两人绕过她,走向二楼。
到病房门口,岑月透过门上的小窗,看见躺在床上的季霖。
他休息的似乎不是很安稳,好在旁边的放氧仪显示一切正常。
梁怀津低声道:“不是大问题,去看看吧。”
他没有多询问的意思,让岑月微微松了口气。
梁怀津抬手准备帮她开门,身后响起脚步声,沈樱赶过来,动作极快的拦住门把手。
她看着岑月,咬牙:“你只能自己进去。”
空气中一片寂静,岑月看着她气急败坏,却不觉透露出的那丝惊慌失措,良久才回:“你们在一起了吗?”
这一句问候如同平地起惊雷,沈樱脸色骤变。
她面色难看:“你说什么?”
岑月面色平静,只说:“还没有,是吗?”
沈樱张了张嘴没说话。
岑月口中的他显而易见指的是里面躺着的季霖,她面色平静,旁边梁怀津的视线从她脸上一扫而过。
沈樱气势明显弱了很多,她强撑着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岑月语气淡淡:“他躺在里面,是因为找我。如果你没有和他在一起,或者说,还没有替他做决定的权利。”
他不会现在——
梁怀津:“什么时候醒了?”
他语气一贯低沉清冽,岑月老老实实:“一点多。”
“吃早饭了吗?”
岑月:“吃了。”
这样简洁、又有点类似老师对学生、上对下的问答,加上当下姿势,让岑月心里止不住泛起一阵奇异的错觉。
梁怀津他——
“这也能走神?”
沙发旁的男人眉目冷清,面容深隽,一架银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下颌线条利落流畅,不说话时,显示出几分冷硬疏离。
见岑月瞳孔有点无神的侧向这边,梁怀津语气似笑非笑,指尖微微向下一压——
女孩的腰被迫从沙发扶手上塌下去,她猛地一颤,一阵电流从二人肌肤相碰的那一点迅速向周围扩散蔓延至四肢百骸,岑月身子陡然一软。
男人这一刻强硬的掌控与压迫感沉沉逼来,岑月下意识紧张,一时屏息,又迟钝的想起,那天在寺庙僧舍、那晚在湖边。
今时今日,他们之间没有矛盾,没有冲突。
“几点醒的?”
“一点多。”
“吃早饭了吗?”
“吃了…一点。”
“中间吃了什么?”
“…没吃。”
“不饿?”
“……”
没有回答。
岑月向来知道,自己在工作时全神贯注,废寝忘食。
没有人比她的饮食、作息习惯更差。
她一身毛病就是这么“养”出来的。
虽然一开始没想到,但和梁怀津在一起的前两天,她的确是少有的健康生活。
可是他一不在。
岑月忽然不敢往下想。
但是……是他先不见踪影的。
岑月很快自我说服。
而且……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和梁怀津没有关系。
男人站在沙发旁,很容易看见她变幻的神色。
愧疚——并不。
薄唇淡淡溢出一丝轻呵。
人在看不见的时候,听觉比平时灵敏百倍。
岑月想回头,但动作有些费力,只听见男人淡淡冰冷的声音。
即使只是一道气音。
她刚刚自我说服的内心瞬间变得摇摇欲坠。
……!!!
岑月一时又安静的像个鹌鹑,怂怂不敢说话。
两条细白的腿无力垂下去,她破罐子破摔,把脸埋进沙发绒布里。
他——
她并不恐惧,出于这两天里,对梁怀津已经种下的信任感。
此情此景,反而是心里那之前未被挖掘、从未感受过的需求,成为此时第一要务。
她小声喃喃:“是你不在……”
倒打一耙,梁怀津很不给她面子,“没看见字条?”
“看见了……”她声音很低。
就那冰冷两个字,谁不会写?
梁怀津感受到她的怨气,似乎觉得好笑,微凉指尖在女孩的后腰上移动。
他微微挑开她上衣的衣摆。
岑月白皙面颊变得微红,下意识挣扎了下,张了张嘴,“梁——”
“好玩么?”
梁怀津骤然变得冷冽的声音响在空气中。
“没人在,早饭不吃,午饭也不吃。”
压迫感太强,岑月不由自主:“没……”
明明是他走得那么早,又只留下冰冰冷冷两个字……
她抿着唇,神态全落入梁怀津眼里。
“旁边的字条也没看到?”
什么?
岑月一愣。
梁怀津挑开她衣摆的手突然松开,岑月后腰上没了压力。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旁边?”
男人似乎在冷笑,“再去看看。”
语气里有一种让她死也死个明白的冷意。
岑月顺着梁怀津的视线往餐桌上看了一眼。
餐桌上,花瓶前。
一张雪白卡纸明晃晃立在前方。
!!!
熟悉的黑色字迹锋利流畅。
冰箱里有午餐。
也变相告知了,他中午不会回来。
可她自己醒来时没见人,凭借着自己的先入为主,只看两个字,便觉得梁怀津——
梁怀津微微弯腰,与她距离更近了些,音调仿佛也更低了,“前男友?”
岑月怔愣在原地,连手也忘了挡。
她似乎从男人的语气里听出一丝不确定,还有一点,不明不白的醋意。
“不是……”
她有些磕巴:“只是……”
一时不能定义季霖之于她的关系,岑月顿了又顿,重复一遍:“不是前男友。”
梁怀津直勾勾看进她眼底,再次问:“那是什么关系?”
岑月被他盯得心里发颤,急急否认:“不是。”
她仿佛在撇清,片刻,终于想出一个完美不出错的回答:“他是我的校友。”
黑暗下,她的小脸白皙细腻,一轮明月透过窗户落进来,给那双黑眸点缀了几分冷清怜意。
岑月心里难得几分忐忑,不敢直视,只好偷偷用余光打量他。
梁怀津穿着白天那件大衣,面料剪裁精细,刻板严肃,锋利深隽的下颌线,入眼无不散发着凛冽冷峻气息,看起来十分不近人情。
月光背着他,遮盖住男人眼底的晦色。
岑月被他制着有些难受,手腕被握住的一圈已然泛了红,终于忍不住,小声嘀咕:“……是真的。”
梁怀津久久没做什么,她顿了顿,干脆破罐子破摔,精神也放松开来,反正不看他也不觉得可怕。
“你可以问问我身边的同学朋友…没有人会说我们谈过的…”
“去医院是因为…他找我帮忙,我不想欠他…”
“这是最后一次了。”
岑月嘀嘀咕咕,说完,微微抿住唇瓣。
那红润润的唇本就微肿,洁白贝齿一咬,梁怀津目光陡然深邃。
修长指尖上前抹了抹那处淡淡的粉色,临了,轻轻一按。
岑月立刻“嘶”了一声。
下意识:“你干嘛…”
语气近乎娇嗔,梁怀津不为所动,开口:“他喜欢你。”
岑月本来理直气壮的心气顿时散了。
她咽了咽,胡乱反驳:“没…你从哪看出来的。”
梁怀津语气清冷的叙述事实:“他直接跑来找你。”
岑月:“不是我找他来的…!”
她再次澄清:“我和他只是合作关系!”
小姑娘语气很重,梁怀津淡淡睨着她。
他个子高,淡淡看下来,压迫感极强。岑月挣了挣,想从他身下离开。
“你…我们——”
她赌气,想到这两天男人时不时淡漠,想说他们本来也没确定什么关系,还没说话,梁怀津出声:“那你呢?”
岑月愣愣“啊?”了一声。
“你喜欢他吗?”
梁怀津问的过于直接,岑月脑海中空白片刻。
其实不是没有过动心。
刚从京市到纽约,地理、时间的跨度太大,落地均是异国面孔,无人问津。
寒冷冬夜里,她滞留在机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求助目光看向所有经过、离开的人们,磕磕绊绊用当时还半生不熟的英语,讲完遭遇和需求,最后那句“I can pay for it”却没有能说出口的机会。
那天她过于狼狈。
是匆匆经过的季霖发现了她。
他说自己和她一样是京大的学生,只是比她早一年来纽约,那一切热情帮助都不似作假,因此让岑月瞬间付之所有信任。
季霖对她的照顾远不止这些,生活、学业,几乎面面俱到,他永远在她需要的下一秒出现,从不缺席。
这些行为在UCLA的三年里,将她密不透风包裹着。
即便后面发生了许多事,这个自称会永远偏向她的男人猝然变了调子,岑月不理解、也曾伤心、被人拉着宿醉,但她在感情上一片空白,遇上季霖只字不提、二人毫无交流,她处理不了,只能沉默和逃避。
要不是岑月这次离职,宋之洲也不知道,孟祥那群人竟然做的那么过分,一次两次对她的工作视若无物,甚至直接把主设计的名头送给王清。
他说的笃定,岑月失笑。
声音低落中带着调侃:“宋老师,我现在声名狼藉,哪有事务所想要我?”
之所以答应季霖,也是因为年前她辞职闹得很大,不说华深立信这样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老牌强劲企业,行业内但凡有名有姓的事务所,都不会主动要她。
岑月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认,现在她的情况毫无转圜的余地。
宋之洲是混京市那些顶层二代圈子的,他眼里毫无人间疾苦困难,没什么是一句话解决不了的。
他下意识:“我帮你啊。”
“我认识……”
岑月打断:“不用。”
她笑道:“我们之前可是说好的。”
“好吧……”宋之洲声音蔫了一瞬。
他不想放弃,片刻,又道:“要不试试把你的作品集发给华深那边看看……?”
“只要看一眼,绝对会发现猫腻的。”
“而且我听说,他们最近在联系王清。”
“你们的对比要是放在一起——”
华深在找王清吗?
岑月抿唇,想到季霖说的政府项目。
“是因为……”
“对,”宋之洲说:“华深也参与竞标,但他们之前都主做国际项目,国内也是现代主义为主。”
“找王清就是因为云市和新疆酒店系列。”
在宋之洲眼里,那个政府项目简直是为了岑月量身定做。
她本科深入研究古建筑,走遍国内各个地方、最擅长翻新应用,化繁为简,新疆云市两个酒店,简直把她的长处发挥到了极致,所以才能那么成功。
宋之洲:“你要不要——”
“不用了。”岑月知道他要说什么,语气冷静:“如果他们一开始就偏向他,我更没有联系的必要。”
“申辩和等待判决是弱者才做的事情。”
季霖或许在感情上做不到绝对坦诚开放,至少他相信她的能力。
相信岑月这个名字背后,绝无侥幸。
宋之洲怔住。
他一直担心,在瑞宁两年,孟祥那些人一次、两次利用规则压她,现在的岑月会束手束脚。
可她没有。
她还是那个相信自己的岑月。
“……好。”
一瞬间,他眼前仿佛看到什么,心间热血沸腾。
“我支持你。”
“无论王清在哪家,你这次绝对会将他打得落花流水。”
岑月嘴角牵出丝笑意:“嗯。”
她挂了电话。
黑色越野在山路上疾驰。
梁怀津开车很稳,速度适中。
岑月转头看窗外风景,驾驶座上的男人见她百无聊赖,示意:“可以连蓝牙听歌。”
岑月翻了翻自己全是流行音乐的歌单,不太想现在就让他得知自己的真面目。
她说:“你连吧,我都听。”
梁怀津抬手点车载屏幕,正巧一个电话进来:秦枥。
他没有丝毫犹豫,挂断,点了音乐开始播放。
岑月听了片刻,脑子里莫名其妙想起在寺庙接连听的几场诵经,嗓音低沉,非常催眠。
十几分钟过去,秦枥的电话又打进来,梁怀津注意到副驾均匀的呼吸,这次接了。
秦枥:“你人呢?”
梁怀津带上耳机,把音量调小,“有事说事。”
秦枥啧了一声,“什么时候回京市啊?谢女士的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
梁怀津皱眉:“她找你干什么?”
“相亲啊。”
秦枥道:“你除夕当晚扔下她上飞机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哪。”
他声音里全是幸灾乐祸:“琴姨可说,你对着奶奶同意了。她立刻给你找了个相亲对象,人姑娘机票已经定了,就想着来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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