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旭刘菱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与他人共醉花间,却差遣我单枪匹马救他爹全文》,由网络作家“暮色风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南朝临安城的镇北女将军。上一世,我为赵旭拼尽一切,却换来五马分尸的结局。临安城破的那日,我亲眼看着赵氏满门被外族铁骑屠戮殆尽,只因我一封封血书求他送来粮草,他却在清河郡的画舫上,与刘菱共醉花间。那一世,我率五万铁骑浴血奋战,换来的却是赵旭的冷笑:“若南,你不过是我赵氏的棋子。”他与刘菱携手,指我通敌叛国,害我身陷囹圄,尸骨无存。如今,我重生了。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战甲渗入,刺骨的寒意让我清醒——这不是黄泉幻境,我真的回到了临安城被围的那一日。1眼前,临安城的城墙上,赵氏一百二十口人被外族用铁钩穿透肩胛,悬在雨中,像待宰的牲畜。赵旭的父亲赵伯宁被挂在最高处,鲜血顺着城墙的青砖淌下,在雨中晕成淡红的溪流。“双将军,求您率军救人!”万文...
《夫君与他人共醉花间,却差遣我单枪匹马救他爹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南朝临安城的镇北女将军。
上一世,我为赵旭拼尽一切,却换来五马分尸的结局。
临安城破的那日,我亲眼看着赵氏满门被外族铁骑屠戮殆尽,只因我一封封血书求他送来粮草,他却在清河郡的画舫上,与刘菱共醉花间。
那一世,我率五万铁骑浴血奋战,换来的却是赵旭的冷笑:“若南,你不过是我赵氏的棋子。”
他与刘菱携手,指我通敌叛国,害我身陷囹圄,尸骨无存。
如今,我重生了。
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战甲渗入,刺骨的寒意让我清醒——这不是黄泉幻境,我真的回到了临安城被围的那一日。
1眼前,临安城的城墙上,赵氏一百二十口人被外族用铁钩穿透肩胛,悬在雨中,像待宰的牲畜。
赵旭的父亲赵伯宁被挂在最高处,鲜血顺着城墙的青砖淌下,在雨中晕成淡红的溪流。
“双将军,求您率军救人!”
万文轩,临安的太守,带着数十名官员跪在泥泞中,声音嘶哑。
我低头看着他,雨水滑过我的眉骨,遮不住眼底的冷意。
前世,我也是这样,满心以为赵旭会念及夫妻之情,带着粮草来援。
可他呢?
他在清河郡的灯火中,与刘菱耳鬓厮磨,视我的血书如废纸。
“粮草不足,五万铁骑难以一战。”
我声音平静,与前世歇斯底里的怒吼截然不同。
万文轩急了:“您夫君赵旭不是在清河郡筹粮吗?
让他速速带粮车来援不就行了?”
我抬手抹去脸上的雨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我也是这般天真,以为那个与我同床共枕五年的男人会有一丝怜悯。
可事实证明,我在他心中,连一粒棋子都不如。
“刘菱也在清河郡,赵旭怕是舍不得回来。”
我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场中霎时寂静。
官员们面面相觑,有人低声咳嗽,掩饰尴尬。
赵旭与刘菱的旧情,在临安城不是秘密。
若非刘氏因贪墨被贬至清河郡,他们早就是人人艳羡的璧人。
如今,赵旭主动请缨去清河郡筹粮,城中谁人不知他的心思?
万文轩打破沉默:“赵氏满门被俘,他怎会袖手旁观?
我这就修书一封,派斥候送去清河郡,求他速归!”
我望向城墙上摇晃的人影,默然不语。
前世,我连发十五封血书,皆石沉大海。
狂摇头:“不!
这是我爹的血!”
我拖着他的手,摁在和离书上,鲜红的手印在纸上晕开。
“啊!”
他绝望地尖叫。
我收起和离书,对亲兵道:“吊起来。”
赵旭崩溃:“若南!
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的夫君!”
我亲自将绳索勒进他的手腕,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不是说刘菱愿为你赴汤蹈火吗?
那就看看,她敢不敢来救你。”
6赵旭被悬在旗杆上,烈日曝晒三日,早已不成人形。
他的锦袍破烂,嘴唇干裂渗血,手腕被麻绳磨得血肉模糊。
他像破布般在风中摇晃,身下汇集一滩腥臭。
刘菱始终没来。
第三日黄昏,我命人将他放下,踩住他的手指,笑道:“看清楚了?
你的刘菱,连影子都没出现。”
他嘶哑着摇头:“不……她一定不知道我的处境……”我怒极反笑,揪起他的头发:“不知道?
她丢下你逃跑时,不知道?
我连发十道战书,她还不知道?”
“就是条狗,也该找来了。”
赵旭浑身发抖,喃喃道:“不,她不会这样对我……”我甩下一封密报,上面写着“刘菱已投敌军,率兵杀向临安”。
赵旭脸色惨白,疯狂摇头:“不……这不是真的……”我嗤笑,转身离去。
他的嚎哭在我身后响起。
7三更时分,风雨大作,一道闪电劈落,我猛然惊醒。
帐帘被狂风掀起,一道人影冲入。
“谁!”
我拔出佩剑,剑锋抵住来人咽喉。
月光下,赵旭苍白的脸映入眼帘。
他洗净血污,换了身白纱,湿透的衣衫紧贴身体,勾勒出健美的曲线。
“若南,是我……”他跪在榻前:“我想明白了,最爱我的始终是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若在前世,我或许会被他这副模样打动。
但此刻,我只觉脊背发凉。
他分明是条毒蛇。
我手腕一振,准备了结他。
可他突然扯开衣带,纱衣滑落,一股甜腻的异香扑面而来。
我眼前一黑,四肢无力,佩剑落地。
陷入黑暗前,我看到赵旭眼中淬毒的恨意。
8我在一阵急促的喊声中醒来,头痛欲裂,喉咙干涩如刀割。
帐内昏暗,火盆的余烬散发着微弱的红光,空气中仍残留着那股甜腻的毒香。
“将军!
大事不妙!”
柳清掀开帐帘,风卷着雨腥冲入帐内:“外族联手叛军,已攻破
北翼防线,正朝中军杀来!”
我揉着太阳穴起身,环顾四周。
赵旭早已不见踪影,地上只剩那件白纱,皱成一团,像他留下的嘲讽。
我冷笑出声——好一个赵旭,竟用美人计偷走布防图,只为讨好刘菱那个负心人。
“将军!”
柳清急得跺脚,“赵旭那贼子对我们的布防了如指掌,外族不费吹灰之力便破了三道防线!
您还在想什么?”
我披上战甲,系紧护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传令,前锋营退守黑水峡谷,弓弩手埋伏两侧山林,听我号令。”
柳清瞪大眼睛:“将军!
如此一来,黑松岭咽喉要道岂不拱手让人?
那是我们的命脉!”
我不急不缓地扣上战盔:“不急,我就是要让出黑松岭。”
柳清还想再劝,我拍了拍她的肩,沉声道:“放心,我自有安排。”
当外族与叛军杀至黑松岭时,关内早已空无一人。
斥候回报,刘菱一身戎装,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是赵旭,锦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们望着洞开的城门,笑得肆意。
“双若南不过如此!”
刘菱扬鞭指向空荡荡的关口,声音清脆却带着轻蔑,“什么镇北将军,连一战的胆量都没有!”
赵旭附和,语气中满是得意:“我早说过,她就是个莽妇!
若非我拖住她,她哪有命站在这?”
我站在黑水峡谷的高坡上,透过雨幕冷眼旁观。
柳清握紧长矛,低声道:“将军,这对狗男女还敢叫嚣!
让我带一千精骑,撕烂他们的嘴!”
我摆手,目光锁定远处天际。
隐约间,一阵闷雷般的轰鸣从黑松岭方向传来。
“听。”
我低声道。
刘菱还在得意地叫阵:“双若南!
你连自己的夫君都守不住,如今连城池也保不住了吗?”
赵旭尖声附和:“双若南!
你当初在我面前低声下气,如今怎连面都不敢露?
莫非真如传言,你已吓得尿了裤子?”
帐内,柳清气得脸色铁青:“将军!
让我出战!
双氏铁骑宁死不辱!”
我稳坐案前,慢条斯理地擦拭佩剑。
剑锋映出我的脸,冷峻如冰。
营外的叫骂越发刺耳,赵旭的声音几近疯狂:“双若南!
你手下都是些没种的怂包!
难怪你被我戴了五年绿帽子也不敢吭声!
原来你才是最无能的!”
柳清猛地拔剑,怒道:“将军!
这贼子辱我
,商路遍布,旧部中不乏亡命之徒。
万一他们铤而走险……”我不以为意:“若他们真有胆量,便来黑水峡谷一会。”
三日后,清河渡口,月色如霜。
我率五百精骑埋伏于芦苇荡中,静待来人。
夜半时分,渡口传来马蹄声。
一队黑衣人悄然靠近,为首之人蒙面,手中长刀泛着寒光。
他低声对身旁人道:“双若南若在,便让她有来无回!”
我冷笑,抬手一挥,弓弩齐发。
箭雨如蝗,瞬间将黑衣人射倒大半。
蒙面人挥刀抵挡,却被柳清一矛刺穿肩胛,跌入渡口。
“饶命!”
他扯下面巾,露出一张陌生却又熟悉的脸——刘菱的远房堂弟,刘泽。
我策马上前,剑锋抵住他的咽喉:“说,谁指使你来?”
刘泽颤声道:“无人指使!
我只为替菱姐报仇!”
我冷笑:“报仇?
刘菱勾结外族,害我五万将士血染沙场,你还有脸提报仇?”
刘泽咬牙:“你毁了菱姐一生!
她若不死,定能一统清河商路!”
我嗤笑,剑锋一挑,割断他的腰带,一封密信掉落。
信上字迹,竟与赵旭如出一辙。
“看来,赵旭死前,还留了后手。”
我将信收入怀中,沉声道,“押回去,严加审问。”
12回府后,我连夜审问刘泽。
他起初嘴硬,百般抵赖,但在柳清的严刑拷问下,终于吐露实情。
原来,赵旭早在清河郡时,便与刘菱暗中联络外族,许诺以临安城为代价,换取外族的支持。
刘菱死后,赵旭将计划告知刘泽,命他在清河郡召集旧部,伺机刺杀我,以报血仇。
“赵旭还说了什么?”
我冷声问。
刘泽低头,嗫嚅道:“他说……你若不死,他死不瞑目。”
我冷笑,挥手命人将他押入大牢。
夜深人静,我独自站在府中庭院,月光洒在青石板上,映出我握剑的影子。
赵旭,你以为死后还能翻盘?
可惜,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次日,我修书一封,派人送往清河郡,命当地守将彻查刘氏余党。
半月后,回报传来,刘氏商路尽数被查封,旧部或降或死,清河郡再无威胁。
13春去秋来,临安城的桃花又开。
我卸下战甲,换上素衣,陪夫君漫步运河边。
河面波光粼粼,商船往来,孩童的笑声从远处传来。
“若南,你可曾后悔?”
夫君
情未了。
这苦肉计,到底被你看穿了。”
“双若南!”
赵旭惊恐地瞪大眼睛,还未说完,便被首领狠狠掼在地上。
“剐了他!”
外族一拥而上。
我冷眼看着赵旭被按在泥地里,匕首一片片割下他的血肉。
他的惨叫响彻战场,那张曾经温润如玉的脸扭曲得不成人形。
人群中,张嵩正偷偷后退。
我搭箭拉弓,箭矢破空,一箭穿心,将他钉死在刘菱的血肉旁。
“全军听令!”
我长剑出鞠,“一个不留!”
铁骑席卷,叛军与外族渐渐倒下。
这一战,我五万大军歼敌十万,彻底平定临安之乱。
10半年后,南朝金銮殿。
内监的声音响彻大殿:“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双若南平定临安之乱,功勋卓著,封镇国大将军,赐丹书铁券,世袭罔替!”
我跪接圣旨,眼前浮现前世被五马分尸的场景。
血泊中,赵旭冷漠的眼神,刘菱讥讽的笑声,至今历历在目。
如今,我终于洗清冤屈,守住了双氏百年清名。
走出宫门,老管家迎上前,喜极而泣:“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我抚摸腰间的玉佩,这是新娶的夫君亲手所制。
对,是我娶,而不是我嫁。
他温润如玉,与赵旭截然不同。
每逢夜深,他总会轻声问我:“若南,战场所见,可曾让你心生恐惧?”
我总是笑而不语,唯有他,能让我卸下战甲,感受到片刻安宁。
街边桃花盛放,粉瓣随风飘落。
我跨上骏马,忽地想起赵旭临死前的眼神——怨毒中带着不甘,仿佛在问,为何我能重活一世,而他却坠入深渊。
我轻笑,策马而去。
这一世,我未曾白活。
11平叛后的临安城,运河重开,商贾云集,街市喧闹如旧。
百姓们提起镇国将军,无不交口称赞。
可我知道,这平静之下,暗流仍在。
一日,我在府中校阅兵书,柳清匆匆来报:“将军,清河郡传来消息,有人自称刘菱的旧部,扬言要为您复仇!”
我放下书卷,皱眉:“刘菱的旧部?
可有证据?”
柳清递上一封密信,信上字迹潦草:“双若南,你害刘氏满门,血债必偿!
三日后,清河渡口,取你项上人头!”
我冷笑,将信投入火盆:“一群乌合之众,也敢口出狂言。”
柳清却忧心忡忡:“将军,刘氏在清河郡根基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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