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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谢临渊后续+全文

四弯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马车缓缓行驶,长巷忽然起风,周德全手里的画像飞入谢临渊的马车里。画像上是亭亭玉立的江初月。周德全大呼:“哎哟!打搅摄政王了!这是奴才替皇上新寻的美人,还请王爷将画像归还给奴才,奴才好回宫交差。”马车停住。谢临渊掀开车窗帘,黑眸暗流涌动,问:“画像哪来的?”周德全哪敢撒谎,一五一十道:“是一个叫王氏的妇人交给奴才的。奴才看画像里的女子姿容极美,打算将画像呈送给皇上。”这些年,周德全一直在宫外替皇帝寻找美人儿。只要相貌出众,无论她们是否愿意,都会被强行送进宫里侍奉皇帝。可最近皇上挑剔的很,周德全四处寻找搜集了不少漂亮姑娘的画像。皇帝频频摇头,称她们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庸脂俗粉”。今日周德全遇到王氏,王氏恭恭敬敬地将一张画像奉上,说这是“萧...

主角:江初月谢临渊   更新:2025-05-01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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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初月谢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谢临渊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车缓缓行驶,长巷忽然起风,周德全手里的画像飞入谢临渊的马车里。画像上是亭亭玉立的江初月。周德全大呼:“哎哟!打搅摄政王了!这是奴才替皇上新寻的美人,还请王爷将画像归还给奴才,奴才好回宫交差。”马车停住。谢临渊掀开车窗帘,黑眸暗流涌动,问:“画像哪来的?”周德全哪敢撒谎,一五一十道:“是一个叫王氏的妇人交给奴才的。奴才看画像里的女子姿容极美,打算将画像呈送给皇上。”这些年,周德全一直在宫外替皇帝寻找美人儿。只要相貌出众,无论她们是否愿意,都会被强行送进宫里侍奉皇帝。可最近皇上挑剔的很,周德全四处寻找搜集了不少漂亮姑娘的画像。皇帝频频摇头,称她们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庸脂俗粉”。今日周德全遇到王氏,王氏恭恭敬敬地将一张画像奉上,说这是“萧...

《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谢临渊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马车缓缓行驶,长巷忽然起风,周德全手里的画像飞入谢临渊的马车里。

画像上是亭亭玉立的江初月。

周德全大呼:“哎哟!打搅摄政王了!这是奴才替皇上新寻的美人,还请王爷将画像归还给奴才,奴才好回宫交差。”

马车停住。

谢临渊掀开车窗帘,黑眸暗流涌动,问:“画像哪来的?”

周德全哪敢撒谎,一五一十道:“是一个叫王氏的妇人交给奴才的。奴才看画像里的女子姿容极美,打算将画像呈送给皇上。”

这些年,周德全一直在宫外替皇帝寻找美人儿。只要相貌出众,无论她们是否愿意,都会被强行送进宫里侍奉皇帝。

可最近皇上挑剔的很,周德全四处寻找搜集了不少漂亮姑娘的画像。皇帝频频摇头,称她们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庸脂俗粉”。

今日周德全遇到王氏,王氏恭恭敬敬地将一张画像奉上,说这是“萧将军家的二小姐”。

画像里的女子容貌极美,连他一个太监看了都心痒痒。周德全欣喜不已,立刻抄小路回宫,想要把画像送给皇帝。

谁知遇到了摄政王。

周德全扬起脖子,语气带了几分倨傲:“王爷,奴才为皇上办事,还望王爷莫要为难奴才。萧府二小姐要是能侍奉皇上,是她的荣幸——”

话还没说完,周德全忽然察觉喉咙剧痛。

他惊恐地张张嘴,说不出话。

手指抚摸脖子,喉咙全是鲜血。

谢临渊的暗卫不知何时出手,刀剑出鞘,割断他的喉咙。

周德全瞪大眼睛,嘴里吐出鲜血,狼狈地瘫倒在地,一双眼睛瞪大,失去了呼吸。

谢临渊放下车帘:“尸体扔去乱葬岗喂狗。”

暗卫动作迅速,周德全的尸体很快被抬走,地上只留下一滩新鲜的血液。

马车继续行驶。

车内,谢临渊端详这张栩栩如生的画像。画像里的江初月巧笑嫣然,可惜画师笔拙,画不出她的神韵。

谢临渊随手将画像撕成碎片。

...

...

江初月回到萧府。

她猜得没错,樊楼外的那个姑娘,确实给萧戟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宝珠消息灵通,很快打听到那姑娘的来历。

这姑娘名叫“姜采月”,是南方澧县一个八品县丞的女儿。她父亲被奸人害死,姜采月进京告御状,想要为父伸冤洗脱罪名。

害她父亲的凶手一路穷追不舍,姜采月幸运地遇到萧戟出手相助。在萧戟的干涉下,姜采月的父亲沉冤昭雪。

宝珠一脸唏嘘,告诉江初月:“姜采月感念将军恩情,愿以身相许。府里的管事已经去接姜采月,天黑她就进府。”

萧府,终于还是迎来了十姨娘。

江初月闭了闭眼,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酸涩。但江初月却不能做什么,连一丝丝情绪都不敢暴露。

少女隐秘的心事是春日繁花,开了又谢,终会凋零为尘。

...

十姨娘姜氏进府。

她很得萧戟的宠爱,萧戟忙完公务,一连数日,他晚上基本都宿在十姨娘的院子里。

这日天黑,江初月、萧戟和萧老夫人共进晚膳。

膳桌上,萧老夫人看见萧戟身上穿的新袍,好奇道:“这件衣服没见你穿过,何时制的?我为何没有印象?”

萧戟平日里忙于公务,他的衣食住行一般都由萧老夫人和江初月打理。

萧戟不知道,他穿的每件衣服,从选料到制衣,小到花纹图样和一个袖口,都是由江初月敲定。


萧老夫人饮茶的动作一顿,来了兴致:“婚事?哪家的公子?”

王氏取出早已备好的画像,交给萧老夫人细看。

王氏介绍道:“户部侍郎刘家的独子刘春山,刚及冠,相貌堂堂,文采斐然,尚未婚配。和江初月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画像里,年轻的公子哥仪表堂堂,十分俊秀。

萧老夫人也不是好糊弄的人,她看了一会儿画像:“模样倒是不错,但不知人品如何。我回头派人细查,知根知底,才能安心把初月嫁过去。”

王氏眼神骤冷。

那江初月一个外姓女,无父无母如浮萍漂流,偏偏能得萧老夫人的喜爱,在将军府享尽荣华富贵,习得琴棋书画,美名远扬。

而王氏的女儿,只能嫁给家世平平的小官。

这落差实在让人怨恨。

王氏不敢将怨恨宣之于口,于是笑着附和:“老夫人说的是,知根知底才好定下婚事。”

寒暄一番,王氏恭恭敬敬辞别。

走出将军府的大门,王氏脸上的笑意烟消云散。户部侍郎刘家的独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好色贪婪,是个实打实的败类纨绔。

江初月若是嫁过去,就是羊入狼口,婚后少不了被磋磨。

但偏偏萧老夫人心细,还要先派人去调查刘家儿郎的人品。

若是细查,这门婚事也就作废了。

王氏咬牙,她叮嘱丫鬟:“去告诉刘家儿郎,先下手为强。”

等江初月和刘家儿郎生米煮成熟饭,就算萧老夫人不同意这门婚事,也不得不把江初月嫁出去。

...

江初月还不知道王氏的算计,她正踏着月色前往祠堂。

春夜凉意重。

祠堂昏黄的烛火摇曳,萧戟跪在蒲团前,后背挺拔如松。

他面前是一排排牌位,除了萧家祖宗的牌位,还有江初月父母的牌位,还有很多战场将领的牌位。

江初月拿着厚厚的披风,正要朝祠堂走去。一道翠绿色身影比她速度更快,小跑进了祠堂。

是九姨娘。

九姨娘手里也拿着厚厚的披风,将披风披在萧戟身上,戚戚然道:“将军,是妾身的错。昨夜不该缠着将军,让二小姐无端生了病。”

江初月脚步顿住。

萧戟声音温柔,告诉九姨娘:“不怪你。是小月过于执拗。”

九姨娘抹去眼泪,也跪在蒲团上,陪在萧戟身边。烛火昏黄,夜幕下的两人背影挨得很近。

夜风吹得江初月浑身泛冷。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成了画本子里的丑角儿。萧戟是将军府的顶梁柱,他身边多的是人爱他。

萧戟不缺爱。

江初月垂下眼帘,哑着嗓子说:“宝珠,回去吧。”

宝珠性子纯真,哪知道江初月的心思,她搀扶着江初月的手,嘀咕抱怨:“祠堂重地,一个妾室哪能随便进,将军居然让九姨娘进祠堂。”

江初月收拢衣领,踏着满地的寒风回屋。

萧家祠堂里,萧戟依然跪得笔挺,不敢懈怠。供桌上一张张陈旧泛黑的牌位,如同一双双盯着萧戟的眼睛,监视着他,让他不敢逾越内心的天堑。

九姨娘跪了一会儿膝盖发软,却也坚持着陪伴。她嘀咕:“裙子都跪皱了。”

萧戟侧眸看她。

九姨娘红唇弯弯,问:“将军,妾身这套绿裙好看吗?”

夜夜侍奉萧戟,九姨娘慢慢发现,萧戟似乎格外喜欢素雅的颜色。浅绿、皎白、素银,都是他喜爱的颜色。

九姨娘投其所好,舍弃了半柜子的红衣彩裳,日日淡妆,着素雅衣裙首饰。


江初月没回答。

这场景她司空见惯。

每次萧府抬进新侍妾,她们第一次见到江初月时,都会把她当成情敌。

丫鬟宝珠不悦地告诉九姨娘:“这是将军府二小姐。九姨娘,不得无礼。”

得知江初月的身份后,九姨娘瞬间变脸,她神情谦卑,施施然行礼:“原来是二小姐。妾身初来乍到,不失礼数,还望二小姐莫要见怪。”

江初月并不恼,只问:“听说你擅弹琵琶?”

提起琵琶,九姨娘难掩得意:“妾身从小弹琵琶,曲艺精妙。承蒙将军喜爱,得以进萧府侍奉。”

江初月眸光落到九姨娘吻痕斑斑的脖子上。

吻痕很深,暗红。

可以想象得出昨晚的疯狂。

江初月淡笑:“我乏了,先回屋里歇息,九姨娘自便。”

江初月转身离去。

九姨娘暗暗松了口气,盯着江初月窈窕背影,嘀咕道:“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还好她是将军府小姐。若是府里有这么个对手,怕是没我的立足之地。”

丫鬟匆忙跑过来:“九姨娘,将军让你去侍奉呢!”

九姨娘笑盈盈:“就来就来。对了,将军的妹妹叫什么名字?”

丫鬟道:“姓江,名初月。”

九姨娘眸色一顿,好奇问:“姓江?难道不该姓萧?”

丫鬟告诉她:“多年前,二小姐的父母战死沙场,留她一个遗孤。萧老夫人慈悲,认她作孙女,接回将军府照顾。九姨娘,您可千万别得罪二小姐,将军最疼二小姐这个妹妹了。”

九姨娘笑了笑,摇晃团扇:“我又不蠢,哪敢得罪她呀,巴结还来不及呢。”

...

江初月回到闺阁内。

她拿起架子上的琵琶,缓缓弹奏。仙乐似的琵琶声响起,江初月指间拨弄着琵琶,又想起九姨娘脖子上的鲜红吻痕。

琵琶弹不下去了。

她以后再不想弹琵琶了。

江初月将琵琶搁在案桌,她想,她是不是该舍弃藏在内心深处的执念了?

江初月翻出萧老夫人交给她的一摞画像,一张一张翻看。

萧老夫人将她视作亲孙女,给她挑选的夫婿个个人品俱佳,出身高贵。江初月看了一张又一张,心海平静无波。

京城儿郎千千万,无人比得过萧戟。

屋外传来的脚步声,江初月翻画像的手僵住。她听辨出来,这是萧戟的脚步声。

萧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她总能分辨出萧戟的脚步声。

珠帘掀开,萧戟浑厚愉悦的声音传来:“小月。”

江初月回头,看到身穿盔甲的萧戟。年轻有为的少将军,统管三千玄武军,面容英俊,英武不凡。

江初月起身,恭顺道:“兄长。”

萧戟端详着江初月的面容,看到她眼底的黑眼圈,皱眉:“昨夜没歇好?”

江初月轻声说:“昨夜睡得很好。”

萧戟也没多疑,他告诉江初月:“十日后谢临渊南巡归来,东湖举办接风宴。你若得空,随我一起赴宴。”

江初月没在意前半句。

她只在乎后半句话。

萧戟总是很忙,有时候一个月都见不到他的身影。若是和萧戟一起赴宴,这意味着她可以陪伴他一整日,能听他说很久的话,能偷看他很久。

江初月愉悦道:“好。”

小轩窗敞开,春风吹飞了桌上的画像。萧戟随手拿起一张,看到画像上的男子画像。

他浓眉扬起:“这是?”

江初月说:“祖母送来的画像,让我挑一个合眼的夫婿。”

萧戟眼神冷下来。

他道:“你年龄尚小,应在家里多留几年,祖母也太着急了。”

萧戟将所有画像扔进鎏金铜炉。


...

另一边,姜氏如愿以偿喝到了心心念念的金丝燕窝。

说实话,金丝燕窝的味道和普通燕窝没有区别。但姜氏心里却很高兴,这是从江初月手里硬生生夺过来的好东西。

她终于能够压江初月一头。

但姜氏也不敢做得太过,适可而止。

她知道,屡次让萧戟出面找江初月要珍贵的东西,久而久之,会引起萧戟的厌恶。

又过了几日,姜氏带着杜鹃在园子里散步。萧府的下人们见到姜氏,纷纷行礼问安,态度极其恭敬。

姜氏很受用。

她喜欢这种被追捧的感觉,让她想到当年在澧县众星捧月的日子。

杜鹃搀扶着姜氏,得意道:“夫人,要是您能生下一个男婴,也许将军会将您抬为主母呢。”

姜氏红唇轻扬:“但愿如此。”

主仆二人转过回廊时,看见了前院的江初月。

江初月正在前院理事,几个管事围着她回话,分明是繁琐的采买事宜,经她三言两语点拨,众人都露出茅塞顿开的神情。

姜氏驻在屋檐下远看,指甲掐入掌心。

之前姜氏也管过家,但她全做不到江初月这样出色。

江初月不是娇养在深闺里的花瓶,她相貌生得美,处理内宅事务也井井有条。

同样失去父母家族,为什么江初月就能这般出众?

姜氏心念一动,整了整鬓边的翡翠步摇,挂着温柔的笑朝江初月走去,素色裙摆扫过大理石地板的沙沙声像毒蛇游走。

江初月正在告诉几个管事:“你们先去忙,稍后我出府一趟,亲自检查这批木料的成色。”

管事们纷纷离去。

江初月瞧见姜氏,便提醒她:“今日天热,十姨娘怀有身孕,该在屋子里歇着纳凉。”

姜氏笑道:“大夫说不能每日躺着,要多走走。二小姐是要出门?”

江初月点头:“嗯。”

姜氏正要开口说话,余光一瞥,忽然看到不远处的萧戟。萧戟今日休沐,回府的时间很早。

姜氏面上依然带着温柔的笑容,她摇晃手里团扇,轻言细语说:“二小姐能成为京城贵女,真的应该感激你的父母。”

江初月感受到明显的恶意。

她沉下脸:“你这话何意?”

姜氏面上依然带着温柔的笑,仿佛在和江初月聊什么家常:“若非二小姐父母死得早,二小姐也不会过上如今的好日子。依妾身看,二小姐父母死得恰到好处。”

“啪!“

一记耳光响彻庭院。

江初月一巴掌扇了过来,面若寒霜:“休得胡言!”

她不容许任何人说诋毁自己的父母。

姜氏挨了一巴掌,身子如柳叶歪斜倒在地上。姜氏脸色惨白,她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小腹:“我的肚子...好痛...”

杜鹃立刻大声嚷嚷:“二小姐,我家夫人只是同你打个招呼。你就算在不喜欢夫人,也不能打人呀。”

宝珠翻了个白眼:“好生拙劣的手段,挨了一巴掌就摔倒,骗鬼呢。”

偏偏这一幕,全都被刚回府的萧戟瞧见了。

萧戟沉着脸,迅速抱起姜氏的动作小心翼翼:“来人,传府医!”

府医匆忙抵达东院。

府医给姜氏把脉,皱着眉告诉萧戟:“将军,十姨娘胎像极不稳。我这就开一方药,争取把孩子保住。”

萧戟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下意识攥紧拳头,心里涌起一丝不可名状的恐惧和担忧。

这孩子寄托着他的希望,不能失去。

床榻边,姜氏得知自己腹中孩子可能保不住,心里也慌了。她只是想给江初月一个教训,没想过害腹中孩儿。


不过十来日,刘家彻底从京城的版图上消失。

江初月攥紧手里的话本子,感慨道:“好个雷厉风行的摄政王。”

她畏惧谢临渊。

这男人真的很可怕。

宝珠又叽叽喳喳告诉江初月:“小姐,那日您被山贼追杀,消息传到京城。城外山林太大,找人实在困难,摄政王还派了他豢养的数千铁骑,和萧将军一起寻找您呢。”

江初月惊讶。

她哪里想到,谢临渊居然也派人找她!

不过转念一想,江初月又很快理解了谢临渊的做法。毕竟,统帅三千玄武军的萧戟,是谢临渊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谢临渊帮萧戟找寻失踪的妹妹,能得到萧戟的感激和忠心。

江初月感慨:“不愧是摄政王,真擅长收买人心。”

日头偏斜,天色渐暗。

用过晚膳后,萧戟身边的护卫前来告诉江初月:“二小姐,将军请您去书房一趟。”

江初月的心轻轻跳了下,回答:“好,我稍后便去。”

月上柳梢,夜幕深深。江初月披上一件薄薄的浅银蜀锦披风,又在梳妆台前照了照铜镜,将歪了的翡翠珠钗放平。

夜里的将军府烛火未歇,花园长廊灯笼亮着,江初月来到萧戟的院子。

迎面碰见了哭哭啼啼的九姨娘。

九姨娘怀里抱着一把琵琶,瘦了一大圈,眉眼憔悴得很。瞧见江初月,九姨娘擦去眼泪,唤了一声:“见过二小姐。”

江初月把手帕递过去:“别哭了。”

九姨娘红肿着双眼:“多谢二小姐体恤...妾身先回房了。”

九姨娘行了礼,伤心欲绝离去。

江初月目送她枯瘦的身影消失在月色里,心里扼腕叹息。

最近这段日子,将军府后院平静如水。萧戟忙于公务,无暇召妾室陪寝,九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妾室,日子过得像在冰窖里。

九姨娘从盛宠到跌落云端,她不甘心沦为平庸,三番五次主动投怀送抱。

她夜夜弹起萧戟喜爱的琵琶,偏偏萧戟冷若磐石,不为所动。

江初月收敛心神,迈入萧戟的书房。萧戟正在看玄武军的巡防图,书房灯火明亮,萧戟身形挺拔如松,烛光将他眉眼勾勒得很俊。

江初月偷偷看了一会儿,才清了清嗓子:“兄长,寻我何事?”

萧戟放下巡防图。

他说:“明日正午,我派人接你去樊楼。前些日子你被山贼追杀,摄政王的铁骑找到你的踪迹,派人告知我。这份恩情,你我需得设宴亲自感谢。”

江初月诧异:“是摄政王先找到我?”

萧戟颔首:“是他。”

江初月心里划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还以为,是萧戟第一个找到她的。

江初月乖顺地点头:“好,明日我一定赴宴。”

窗外夜色深深,书房里忽然安静下来。江初月和萧戟简单聊完两句,忽然好像没了话题。

江初月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开开心心跑到萧戟的案桌边,调皮地拿走他手里的文书,嚷嚷着让萧戟早点去歇息。

她已经不是孩子了。

自从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后,江初月开始变得谨言慎行。生怕暴露自己的心事,破坏了萧府的平静祥和。

安静片刻。

江初月打破寂静,轻声说说:“时辰不早,我先回房歇息。春夜寒冷,兄长也早些歇息。”

萧戟:“好,路上小心。”

江初月步伐轻缓离去。书房里安安静静,萧戟拿起玄武军的布防图,目光瞥向轩窗外的主仆二人。

春夜月光如水,江初月身上的浅银色蜀锦披风被风吹飞衣角,摇晃出优美的涟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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