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梦裴之珩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梦知秋花未了沈梦裴之珩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穿睡衣的兔儿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肇事者沈梦跌跌撞撞跑出道观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令她感到惊异的是,刚才在裴之珩房间的那个女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道观的门口抽烟。“小丫头,你不会就是那个沈梦吧?”沈梦有些奇怪她的问题,她擦擦眼泪,但微红的眼眶还是出卖了她刚刚哭过。“我是沈梦,怎么了?”女人冷笑一声,“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这三年你们母女可把他折磨的不成样子。”沈梦没再说话,她认识这个女人,她叫于玲,是裴之珩众多床伴当中的一个,但却是他叫来道观次数最多的一个。女人的高跟鞋在地上踩出尖利的声音,她居高临下的站在沈梦面前,“我告诉你,从今以后,我不想在这里再见到你。”沈梦皱眉反问,“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自然是因为,”于玲笑了笑举起左手,像是炫耀一样,“我和他要结婚了。...
《一梦知秋花未了沈梦裴之珩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她是肇事者
沈梦跌跌撞撞跑出道观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令她感到惊异的是,刚才在裴之珩房间的那个女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道观的门口抽烟。
“小丫头,你不会就是那个沈梦吧?”
沈梦有些奇怪她的问题,她擦擦眼泪,但微红的眼眶还是出卖了她刚刚哭过。
“我是沈梦,怎么了?”
女人冷笑一声,“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这三年你们母女可把他折磨的不成样子。”
沈梦没再说话,她认识这个女人,她叫于玲,是裴之珩众多床伴当中的一个,但却是他叫来道观次数最多的一个。
女人的高跟鞋在地上踩出尖利的声音,她居高临下的站在沈梦面前,“我告诉你,从今以后,我不想在这里再见到你。”
沈梦皱眉反问,“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自然是因为,”于玲笑了笑举起左手,像是炫耀一样,“我和他要结婚了。”
夜色如墨,但沈梦还是清楚的看到了于玲手上戴着的戒指。
那颗钻石那么亮,那么闪。
晃的沈梦的眼睛有些痛。
“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不会允许你再次出现在他身边了吗?”
于玲的话,就好像在说沈梦是个不知廉耻的第三者,插足了他们即将完成的婚姻。
沈梦深吸一口气,惨白着脸,她尽力的不让眼泪落下。
“我现在知道了。”
可于玲不依不饶,“知道有什么用?我需要一个保证。”
就在这时候,一辆卡车闪着强光从公路上驶过。
沈梦还没反应过来,于玲突然拽着她的手向卡车冲去。
“沈梦你要干什么!”
身后裴之珩的声音响起,沈梦想回头,但眼前的一幕令她完全挪不开眼睛。
于玲的手臂被卡车划到,半个手掌都露出森森白骨,鲜血洒在地上,于玲几乎是当场就晕了过去。
而沈梦就完好无损的站在她的身侧。
“于玲!”
裴之珩跑过去,颤抖着手指抱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于玲。
他抬头看向沈梦的眼神,就和三年前那个眼神一模一样。
充满了仇恨与冰冷。
“不是,不是我......”
沈梦想要解释,但裴之珩的一个巴掌直接甩在了她的脸上。
“你的母亲杀了我的至亲,而你现在又想用相同的方式再杀了我的女人!”
道观里逐渐跑出人来,沈梦站在一旁,呆滞的看着裴之珩紧紧抱着已经昏迷的于玲。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裴之珩紧张的看着于玲被推上救护车,随后走过来一把抓住沈梦的手腕,强硬的拖着她也上了救护车。
“裴之珩......”
坐在手术室外的走廊里,沈梦小声叫他的名字。
“闭嘴!”得到的却是男人低声的怒吼。
现在裴之珩又多了一个恨她的理由。
就像他说的,沈梦的母亲害死了他的至亲,现在她又害得于玲躺在手术室里。
这一件件的事情,叠加着一层层的恨意。
沈梦闭上眼睛,其实早就该明白的,她和裴之珩从三年前的那天,就再没有可能了。
手术室的绿灯亮起,医生走出来问谁是家属的时候,裴之珩十分果断。
“我,我是她丈夫。”
丈夫这个词令沈梦措手不及,她曾幻想过裴之珩会永远走在她的身边,但现在他却选择了另外一个人。
“病人的手部受伤严重,需要植皮。”
裴之珩听到这话后,直接指着沈梦,“让她来。”
沈梦不敢置信的望向男人,可裴之珩只是冷漠的看着她。
“她是肇事者,就让她来。”
沈梦心头一酸,在裴之珩眼里,她就是一个会将于玲推到卡车面前的人。
她就像一个无恶不作的坏蛋,终于被裴之珩拆穿了阴谋,只能无奈的坐在这里等候审判。
也罢,就当还了他的情。
沈梦跟着医生走进手术室,冰凉的笔尖在她手臂上来回滑动。
她忍不住的发抖,感受着麻药被一点点推进体内,随后她陷入了无尽的沉睡。
母亲去世
沈梦驱车赶到三清山脚下的道观时,她的母亲已经去世18个小时了。
母亲在临终前说的话,这十几个小时来一直萦绕在沈梦的耳边。
“去告诉裴之珩,告诉他,他的干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道观里烟气缭绕,沈梦叫住一位道士,“师兄,我想请问裴之珩在哪里?”
道士随手往后指了一个方向,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直到沈梦走到房间门口时,才明白刚才道士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隔着一道房门,她清楚地听到房间内男人女人的欢爱声。
“师兄,你好厉害啊......唔......”
“继续动......别停。”
沈梦鼻头一酸,抬手敲了敲门,房间内的欢爱声瞬间消失。
“谁啊?师兄你去看看?”
稀稀疏疏穿衣服的声音响起,不一会房门从里面打开,裴之珩只穿了一件里衣,面露不耐的走出来。
“你来做什么?”他的语气硬冷。
沈梦抬头望向他的眼睛,“哥......”
这一个字却引起了裴之珩的暴怒,“别叫我哥!你和那个老女人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沈梦的眼泪落下,“我是来告诉你,我妈她去世了,她也是你的干妈啊!”
听到这个消息,裴之珩先是一愣,随后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真是个值得普天同庆的好消息。”
说完他就想转身回房间,沈梦一把拉住他,“哥,你听我说,三年前的那场意外真的不是我妈干的!”
裴之珩像甩开一只蟑螂一样甩开她的手,沈梦没踩稳,直接摔下台阶,坐在地上。
男人的眼眶微微发红,“不是?她将我父母反锁在房间里,任由他们被大火烧死,这是众所周知的实情!我告诉你沈梦,不要再叫我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母女!”
门关上了,沈梦坐在地上,手心被沙砾划得生疼。
她和裴之珩原本是青梅竹马,他们的妈妈是从小到大的闺蜜,在沈梦出生后,两位妈妈同时决定,让两个孩子互相认对方为干妈。
裴之珩就像她的亲哥哥一样,从小到大都爱着她,护着她。
沈梦也像是他的亲妹妹,崇拜他,仰慕他。
他们心照不宣的一同长大,并且理所当然的认为未来的日子也将携手相伴。
但三年前的一场火灾毁了这一切。
沈母不知因何缘故,将裴之珩的父母反锁在房间里,两人因此身葬火海。
沈梦至今都记得裴之珩当时看她的眼神,冰冷,仇恨。
从那一刻开始,沈梦的心里就始终隐隐作痛,她知道,那个她喜欢的之珩哥哥再也不会回来了。
葬礼办完,裴之珩就消失了,直到沈梦在三清山的道观里找到他,他已经出家入道。
这三年来,沈梦不止一次的来道观里找过他,每一次都要受到裴之珩的一番羞辱。
她并不后悔,毕竟在世人眼中,她的母亲就是害死裴家父母的元凶。
但也只有沈梦知道,她的母亲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片火场里。
只是她不能说。
沈梦咬牙撑着身子站起来,然而门却在此时再次打开。
裴之珩依然穿着白色的里衣,他站在台阶上,甩给沈梦几张红色的钞票。
“你是开车过来的吧?去,帮我从山下的药店里买几盒避孕药,赶紧去。”
钞票打在脸上,硬硬的纸张划过沈梦的脸颊,有些痛。
她沉默着一张张捡起钞票,再抬头时,裴之珩已经关上了门。
沈梦坐到车里,眼神移到副驾驶上放的一份文件,她今天来本还有另外一件事。
说来也是可笑,沈梦今天失去了母亲,但也得到了去海外实验室任职的通知书。
一个月后,她就要踏上飞机,前往另一个陌生的国度。
或许这一次,是她最后一次来道观了。
从此以后,往事种种,都将如过眼云烟,无需回头。
再见,再也不见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沈梦屏住呼吸静静地等着,就在她以为裴之珩已经挂断的时候,他再次开口。
“三年前的事,我会去查,至于半个月前......”电话里闪过一阵电流声,沈梦坐直了身子,就听到裴之珩继续说。
“......就像你说的沈梦,我并不傻,那天晚上我亲眼看着于玲被卡车撞到,她的手掌都差点碎掉一半,那是一条人命!就算不是你做的,那你告诉我理由是什么?什么理由能让人豁出自己的命去陷害你?!”
裴之珩说完这句就有些后悔,那天晚上是他报的警,他原本也不相信,但卡车司机醉酒这件事实在令他后怕,万一撞到的不是于玲......
但隔着屏幕,电话那头的沈梦无从看到他脸上的挣扎。
语言往往比刀子更能致命。
沈梦浑身一抖,忽然有些想笑,真应该让于玲现在过来看看,裴之珩现在是怎么对她的,也省得她来受这无妄之灾。
此时她才明白,裴之珩今天这通电话不是为了询问真相,而是为了让她认罪。
认下她从没犯过的罪。
沈梦坐在车里,她的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中落下,她深吸一口气,“是啊,理由是什么呢?”
好像反问,又好像在质问,质问裴之珩为何不信任她。
“哥哥,我累了,随你怎么想吧。”
她的声音很轻,但这句话却像一把重锤一样砸在了裴之珩的心上。
他张口想要叫沈梦的名字,但听到的却只是嘟嘟嘟的挂断声。
裴之珩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他也不知道此时心里为何如此发慌。
太阳逐渐爬至头顶,沈梦开着车六神无主的在街上闲逛。
忽然,目光所及之处出现了一家婚纱店,沈梦仿佛鬼使神差一般,停车走了进去。
“你好小姐,是要试婚纱吗?我们这里的婚纱都是独家高定款哦。”导购员十分热情地将她迎了进去。
店里的婚纱琳琅满目,每一款都代表着女孩对婚姻的美好向往,也是每个女人对自己爱情的美好期待。
沈梦挑了一件白色带钻的鱼尾款,她今天盘着头发,穿上婚纱后,就像即将要走入婚礼殿堂的女主角。
“哇,小姐你身材很棒,这套鱼尾款很难有人能驾驭的像你这样好哎。”导购站在镜子前一脸惊艳。
落地的穿衣镜中,沈梦就像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公主一样,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容温婉。
唯一的遗憾,就是她身边并没有站着童话故事里的王子。
裴之珩刺耳的话就仿佛响在耳边,沈梦鼻头一酸,她好像忽然就下定了决心,“就这条了,帮我包起来。”
哪怕只是个梦,她也想在离开前,将自己这个梦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回到家后,沈梦开始收拾东西。
除了沈家别墅以外,其余的房产沈梦全都已经委托了律师帮忙办理。
她坐在书桌前拉开抽屉,看到曾经和裴之珩小时候的合影,那时候的他们在照片上笑的既天真又无邪。
人生很长,时间很久,爱情不会从一而终,但恨意会。
哪怕解释清楚,伤害已经铸成,一切都是徒劳。
离开前一周,沈梦写下一封信,信里将那些旧事一一说明。
她把这封信和照片一同放在了抽屉里,如果裴之珩能看到,或许能想起他们一同经历的曾经吧。
离开前三天,沈梦将自己的高定衣服首饰全部捐赠给了红十字会,未来在国外也不会有这样的场合穿它们了。
她只留下了那件鱼尾婚纱,就放在柜子的最深处。
离开前一天,沈梦宴请了自己小时候的朋友,大家在饭桌上纷纷祝她事业有成。
直到离开当天,沈梦是下午两点的飞机,她中午就赶到了机场。
都说候机室见证的眼泪比医院更多。
沈梦在登上飞机的那一刻,往身后看了看,她好像看到母亲和裴阿姨站在她的身后,微笑着向她招手。
“再见妈妈,再见裴阿姨......也再见了,裴之珩。”
沈梦义无反顾的往前走去。
从此,她将独自一个人在大洋的彼岸默默的生活。
不会再有,也不可能再有人的出现,能够拨动她的心弦。
他不承认
已经打了三次电话了,但裴之珩始终都没有接,就在沈梦即将放弃的时候,电话忽然被接通了。
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你干什么?”
沈梦没说话,她有些犹豫,裴之珩这种语气,让她感觉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太过自作多情了。
“没事我挂了。”
“先等下!哥......裴之珩,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吗?你还......”
沈梦咬紧了嘴唇,她的脸瞬间有些发烧。
只要一想起昨夜的情境,男人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激起无数战栗,浑身就像过电一样。
然而电话那头的声音愈发不耐,“你在说什么?什么送你回家?”
沈梦愣住,“不是你吗?你送我回来还给我洗澡,我们还......”
“我们还睡了是吧?沈梦,你想象力可真丰富呢,我睡你?”
裴之珩带着轻蔑的笑,声音通过电流传进沈梦的耳朵,像是在宣告她到底有多丢人。
“你别做梦了,你是什么货色,也配让我睡你?我恨不得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
说完,电话挂断。
沈梦腿脚一软,瘫坐在地毯上,她的手还保持着握手机的姿势,但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溢出。
裴之珩说不是他。
但沈梦明明记得那就是他,否则她身上的痕迹又该如何解释?
家里进贼这种说法,沈梦早在第一时间就排除了。
沈家的别墅位于本市安保最严格的小区,门口的保安绝对不可能任由陌生人将她送回。
只能是裴之珩。
可他却不承认,他根本就不屑于承认。
就像他说的,她根本不配。
沈梦捂着嘴,双手抱膝坐在通透的阳台上,阳光一如既往的好,但她的心里却阴云密布。
就在这时,电话再次响起,沈梦下意识觉得是裴之珩。
她胡乱擦干了眼泪,看也没看的就接起电话。
“沈梦,你快看我刚给你发的帖子,三年前的事情怎么又被人翻出来了?还有一件事,你半个月之前在三清山,是不是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冲突?”
同学焦急的声音打断了沈梦难过的情绪,她急忙翻开手机。
“你快想想怎么解决吧,国外的学校还等着你去报到,如果这件事情继续发酵,那可能你会被拦在国境线内,出都出不去!”
沈梦认认真真地盯着那篇帖子,帖子言辞犀利,直接写明三年前沈母是因为嫉恨裴家的财力和势力,将自己的好姐妹和丈夫关进火场里,任由他们被烧死。
但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三年后。
沈梦作为恶毒之人的女儿,在三清山又将一个无辜的女人推到快车道上,凑巧的是一辆卡车正巧经过。
帖子声情并茂,还配有照片,是于玲受伤后躺在地上被裴之珩抱着的图片。
而沈梦就站在他们身后,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发布帖子的账号是一个常拍名人八卦的小媒体,这条帖子是今天早上发的,已经登上了当地热搜。
沈梦手指滑动着,下面的评论不堪入目。
“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妈妈就那么恶毒,她能好到哪去?”
“警察赶紧去查,这种人不能让她留在社会上祸害我们。”
“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难不成有钱之后就丧失人性了?”
还有无数条评论,都在指着沈梦和母亲的脊梁骨骂。
出了这样的事情,沈梦反而十分冷静,只要不牵扯她和裴之珩的感情,她一向都冷静。
再次点开那张在三清山的照片,她发现拍照的角度十分巧妙,不仅清楚地拍下了于玲和裴之珩,还清楚地拍下了她。
那天夜里一切发生的都太快,就连沈梦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而且当时三清山已经入夜,几乎不会有游客徘徊。
所以这张照片不可能是路人随手拍的,只能是于玲有意安排。
沈梦完全没有想到,车祸还有她自己都是于玲的棋子,目的就是为了让裴之珩知道,她和母亲一样都是心如蛇蝎的女人。
她又看了一遍帖子,淡然一笑。
于玲太高看她了,反正她在裴之珩心目中的形象始终都是恶毒女人,多这一桩又有什么所谓。
但这件事发生的太巧妙,离沈梦出发只有不到半个月,她需要尽快跟警方解释清楚。
带她回家
酒吧里人头攒动,沈梦坐在吧台,看着舞池中央的人们摇晃身体。
“再来一杯,谢谢。”沈梦把杯子推过去,杯子底压了一张钞票。
就连吧台的酒保都看出她已经喝多了,“小姐,你确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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