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下,大门忽然被打开。
方乐云站在门外,发现屋内除了樊与同,竟还有一个只围着浴巾的帅气男子,顿时气急了眼。
“你来干什么?”
樊与同非常后悔自己昨晚忘记换密码了。
方乐云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花狠狠摔到地上:“我过来坏你好事了是吧?
樊与同,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女人,可以啊你,脚踏两条船是吧?”
樊与同翻了个白眼,有些不耐烦:“别胡说八道。”
“我胡说?”
方乐云上下打量着樊与同,“你看看你自己,大白天的就穿个衬衫,里头是空心的吧?
还有他,围着你那个粉不拉几的浴巾,谁看了不说一句奸夫淫妇!
你这个朝秦暮楚的贱人,还好意思说我,我看就是你自己劈腿,故意污蔑我,当了biao子还要立牌坊!”
樊与同的病还没好全,本想反驳,却一下觉得头晕目眩,直直往后倒,被小狐狸一把拦腰抱起。
小狐狸没学过太多骂人的话,但也知道方乐云此刻说的话很难听,本想和他掰扯几句,但此刻因为樊与同晕了,他得赶紧把她送去医院,便只是狠狠剜了方乐云一眼,径直要出门。
可方乐云好像个疯子,直说樊与同是装晕,死挡在门口不让小狐狸出门。
“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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