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一民刘岚的其他类型小说《许一民刘岚被禽吸血不亏,反手喜提航母小说》,由网络作家“阴险诸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海棠看着活蹦乱跳的鲫鱼,黛眉微蹙,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干过杀鱼这种粗活?她求助似的看向于莉,于莉立马心领神会,拿起菜刀,手法娴熟地处理起来。“得嘞,我来吧,咱海棠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于莉一边麻利地收拾着鱼,一边还不忘打趣。许一民看着这一幕,心中微微泛起一丝小失落。他原本设想的是,未来的妻子应该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内助,而于海棠这副模样,显然不太符合他的期待。不过,他转念一想,现在这年代,会做饭的女人也越来越少了,能找个看得顺眼的就不错了。三大妈见状,赶紧打圆场:“一民啊,这杀鱼的活儿粗,让于莉干就行。你带海棠进屋坐坐,聊聊天,增进增进感情!”于海棠被三大妈推搡着进了屋,看到许一民一副斯文模样,心中对他...
《许一民刘岚被禽吸血不亏,反手喜提航母小说》精彩片段
于海棠看着活蹦乱跳的鲫鱼,黛眉微蹙,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干过杀鱼这种粗活?
她求助似的看向于莉,于莉立马心领神会,拿起菜刀,手法娴熟地处理起来。
“得嘞,我来吧,咱海棠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于莉一边麻利地收拾着鱼,一边还不忘打趣。
许一民看着这一幕,心中微微泛起一丝小失落。
他原本设想的是,未来的妻子应该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内助,而于海棠这副模样,显然不太符合他的期待。
不过,他转念一想,现在这年代,会做饭的女人也越来越少了,能找个看得顺眼的就不错了。
三大妈见状,赶紧打圆场:“一民啊,这杀鱼的活儿粗,让于莉干就行。你带海棠进屋坐坐,聊聊天,增进增进感情!”
于海棠被三大妈推搡着进了屋,看到许一民一副斯文模样,心中对他的印象稍微好了些。
她本以为工人都是些粗鲁汉子,没想到许一民却带着一股书卷气,这让她有点意外。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题从工作到生活,再到兴趣爱好。
许一民发现,于海棠虽然不太会做家务,但性格还挺开朗,两人聊得还算投机,气氛倒也轻松愉快。
没过多久,于莉就端着两盘香喷喷的鱼走了进来。
红烧鲫鱼色泽鲜亮,香味扑鼻;清炖鲫鱼汤汁奶白,鲜美无比。
大家围坐在桌前,开始品尝这顿美味佳肴。
而此时的贾家,贾张氏和棒梗早就将秦淮茹中午带回来的盒饭吃完了,他们眼睛一直盯许一民家的餐桌,准确来说是桌上的鱼。
棒梗眼巴巴地望着那两盘鱼,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奶奶,我想吃鱼!”他扯着贾张氏的衣角,撒娇道。
贾张氏立马来了劲头,对秦淮如说道:“淮如,你去给一民说说,让他分点鱼给我们家棒梗吃。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亏待了!”
秦淮如想起中午食堂发生的事,心里有些犹豫。
她知道许一民现在对她心存芥蒂,这个时候去要鱼,恐怕会碰一鼻子灰。
“妈,这不太好吧?人家一民好不容易相亲,咱们去要鱼,不太合适。”秦淮如小声说道。
贾张氏一听,顿时不乐意了。
“有什么不合适的!棒梗想吃鱼,难道还要看他脸色?赶紧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了起来。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一大爷。
一大爷看到贾家桌上的窝窝头和咸菜,再看看另外一边许一民家桌上的鱼,心里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你这是干什么呢?人家一民相亲,你在这儿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一大爷沉声说道。
秦淮如一看一大爷来了,立马哭诉起来:“一大爷,您评评理,我婆婆非要我去跟一民要鱼,我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啊!”
一大爷叹了口气,对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也是,人家一民好不容易相亲,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添乱。棒梗想吃鱼,你就自己想办法,别老想着占别人便宜!”
说完,一大爷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一大爷走后,秦淮如对贾张氏说道:“妈,我去看看傻柱带饭盒没有。”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贾张氏气呼呼地把桌上的窝窝头和咸菜推到小当和槐花面前,嘴里骂骂咧咧:“吃吃吃,就知道吃!一个个都是赔钱货!”
相较于贾家的重重矛盾,许一民这边气氛就和谐多了,两条鱼烧的是色香味俱全,三大爷、三大妈、于莉、于海棠,再加上主人许一民,吃的是宾主尽欢。
一顿饭吃完,许一民看着桌上的鱼肉被吃得干干净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三大妈见状,赶紧说道:“一民啊,你和海棠出去转转,聊聊天,增进增进感情!”
许一民和于海棠并肩走出了四合院,两人有说有笑,气氛轻松愉悦。
贾张氏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海棠,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许一民试探性地问道。
“还不错啊,”于海棠笑着说,“挺……挺有文化的。”
“那……”许一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于海棠打断了。
“哎,你看,前面有卖糖葫芦的!”于海棠指着不远处的小贩,兴奋地说道,“我想吃糖葫芦!”
许一民看着于海棠亮晶晶的眼睛,像孩子般渴望糖葫芦,心中涌起一丝暖意。
他掏出几张毛票,买了两串糖葫芦,递给于海棠一串。
于海棠接过糖葫芦,甜甜地笑了,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
两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僻静的小路上。
路旁的柳树婀娜多姿,微风拂过,柳枝轻轻摇曳,像是在为他们祝福。
“一民”于海棠突然停下脚步,有些扭捏地说道,“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许一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怎么会呢?你年轻漂亮,性格又好,哪里配不上我了?”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连杀鱼都不会。”于海棠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这有什么关系?”许一民安慰道,“现在这年代,会做家务的女人越来越少了,能找个看得顺眼的就不错了。”
于海棠抬起头,看着许一民真诚的眼神,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一直很想继续读书,可是……家里条件不允许。”
许一民敏锐地捕捉到了于海棠话语中的渴望,他沉思片刻,说道:“读书好啊!知识改变命运嘛!如果你想继续读书,我可以资助你。”
于海棠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真的吗?你真的愿意资助我?”
许一民点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当然是真的!我相信你一定能通过读书改变自己的命运!”
于海棠激动得热泪盈眶,她紧紧握住许一民的手,哽咽地说道:“谢谢你,一民!你真是个好人!”
许一民看着于海棠感激的眼神,心中涌起一丝得意。
他轻轻拍了拍于海棠的手,柔声说道:“别哭了,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许一民虽然大方,可也不会给出资助读书这种承诺,究其原因,还是许一民考虑到了系统的吸血返还机制。
“如果我持续支持于海棠读书,那是不是相当于给她持续吸血?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可就有了稳定的系统奖励了...”
想到这,许一民的笑容更加真诚了几分。
“拿着吧,都是自家兄弟姐妹,客气啥!”许一民笑着说道。
“谢谢一民哥!”何雨水心里甜甜的,接过苹果,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
“晚上早点过来,我给你做好吃的。”许一民又补充了一句。
“嗯!”何雨水红着脸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许一民看着何雨水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静悄悄的。
何雨水怀揣着苹果,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地往家走。
走到家门口,她突然看到傻柱鬼鬼祟祟地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裹……
“哥,你干嘛呢?”何雨水疑惑地问道。
夜幕像一块深蓝色的绒布,悄悄盖住了四合院,只有几盏昏黄的灯泡,像瞌睡虫的眼睛,半睁半闭地洒下微弱的光。
何雨水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心里美滋滋的,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一路蹦蹦跳跳。
她的手里紧紧攥着许一民给的苹果,那红彤彤的果子,在她看来比什么宝贝都珍贵。
走到家门口,何雨水猛地刹住脚步。
傻柱?
他鬼鬼祟祟地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抱着个包裹,用旧报纸包得严严实实,像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样子,活像动画片里的贼眉鼠眼的大灰狼。
“哥,你干嘛呢?”何雨水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傻柱吓了一跳,像触电似的缩回手,慌乱地把包裹塞到身后:“没…没干嘛,你…你看错了!”他说话磕磕巴巴,眼神躲闪,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女人的直觉告诉何雨水,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
她像离弦的箭一样冲过去,一把抢过傻柱藏在身后的包裹。
报纸被撕开,露出一摞书……不对!
何雨水翻了翻,书本下面,赫然是一个空空如也的铁盒子!
何雨水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了一样。
这铁盒子,是她藏嫁妆钱的地方!
她记得清清楚楚,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张大团结,是她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准备将来风风光光出嫁用。
现在,盒子还在,钱却没了!
“我的钱呢?!”何雨水的声音尖锐得像破锣,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傻柱,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把他烧成灰烬。
傻柱支支吾吾,眼神飘忽不定:“什么…什么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少装蒜!”何雨水怒吼道:“我的嫁妆钱呢?是不是你拿了?!”
傻柱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雨水,你…你小声点儿,别让人听见……”
“小声点儿?”何雨水气得浑身发抖:“我的钱都被你偷了,你还让我小声点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有偷!”傻柱涨红了脸:“我…我只是…暂时借用一下……”
“借用?”何雨水冷笑一声:“借给谁了?秦淮如?又是那个寡妇?!”
她想起以前傻柱总是偷偷摸摸接济秦淮如一家,心里就一阵恶心。
她曾经也同情过秦淮如,觉得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
可现在,她只觉得秦淮如就是个吸血鬼,吸干了她哥的血还不够,现在连她的血也要吸!
“你…你别胡说!”傻柱慌乱地辩解:“我没有给她……”
“没有给她?”何雨水指着空空的铁盒子,声音颤抖:“那我的钱呢?凭空消失了?你当我傻吗?!”
她不再同情秦淮如,只觉得一阵阵的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像掉进了冰窖里。
她掏心掏肺地对这个哥哥,结果他却这样对她!
许一民听了贾张氏的无理要求,再看看一旁那跃跃欲试要帮贾张氏出头的傻柱,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说道:“傻柱,我最后叫你一声哥,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他顿了顿,提高嗓门,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质问道:“我敬你是个哥,处处忍让你,可你呢?
你有把我当弟弟看过吗?啊?事情都没搞清楚,就让我赔钱,你问过我了吗?
尊重过我吗?没有!你只想着你的秦淮茹,你的贾家!
我许一民在你眼里算什么?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冤大头吗?”
傻柱被许一民这一连串的质问给问懵了,他挠了挠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哎呦,我说一民,你今天这是吃的什么枪药了?火气这么大?不就一点医药费嘛,至于吗?赶紧给了,完事儿拉倒,我还得回去睡觉呢!”
许一民看着傻柱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心中怒火更甚,他冷笑一声,说道:“傻柱啊傻柱,我今天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个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傻子!你说你一大老爷们,三十好几了,连个媳妇都娶不上,你知道为什么吗?还不是因为你傻!别人都把你当傻子看,你还乐呵呵地往上贴!你以为你对秦淮茹好,她就会嫁给你?别做梦了!人家心里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你!”傻柱被许一民戳到了痛处,顿时恼羞成怒,指着许一民的鼻子骂道:“许一民,你他娘的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揍你!”
许一民毫不畏惧地迎上傻柱的目光,寸步不让:“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想动手是吧?来啊,谁怕谁!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没完!”
他转过头,对着围观的众人,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你们都给评评理!我许一民辛辛苦苦挣点钱容易吗?我凭什么要给贾家赔医药费?就因为傻柱是他们家的舔狗吗?就因为秦淮茹会装可怜吗?!”
“我承认,我今天得了点鸡蛋糕,是分了大家伙一些,可那是我自愿的!我剩下的鸡蛋糕,是打算留给我自己慢慢吃的,凭什么要给贾张氏?她算老几?一个倚老卖老,欺负人的老不死!还有那个棒梗,小小年纪不学好,偷鸡摸狗,拦路抢劫,简直就是个小人渣!这种人,就应该好好教育教育!”许一民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恨不得把心里所有的不满都倾泻出来。
贾张氏一听许一民又提起棒梗抢东西的事儿,顿时急了,跳着脚骂道:“好啊你个许一民,你这是血口喷人!我孙子什么时候抢东西了?你拿出证据来!”
许一民冷笑一声,说道:“证据?要不要我把派出所的同志请来,让他们好好查查?看看棒梗是不是个惯犯!”
“你……你……”贾张氏被许一民噎得说不出话来,她知道棒梗以前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儿,要是真把警察招来,肯定要露馅。
“怎么,心虚了?”许一民得理不饶人,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们,别以为仗着年纪大,就可以为所欲为!别以为会哭会闹,就可以占便宜!我许一民不是泥捏的,谁也别想欺负我!”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贾张氏也豁出去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哎呦,我的命好苦啊!没儿子,没老伴,还要被人家欺负!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一边哭,她还一边拍打着自己的大腿,那声音,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报警!我要报警!许一民打人啦!快来人啊!”贾张氏哭喊着,声音尖锐刺耳。
许一民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报吧,报吧,最好把棒梗抢东西的事儿也一起报了!我倒要看看,警察来了,是抓我,还是抓他!”
眼看着双方就要闹到警察局,气氛剑拔弩张,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都给我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她走到贾张氏面前,二话不说,举起拐杖就朝贾张氏身上抽去:“你个为老不尊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啼啼,丢不丢人?还嫌不够丢人吗?”
贾张氏被打得嗷嗷直叫,却不敢还手,只能抱着头躲闪。
秦淮茹见状,连忙跑过来,拉住聋老太太的胳膊,哭着说道:“老太太,您别打了,我婆婆她年纪大了,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地给傻柱使眼色,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句话。
傻柱果然心领神会,上前劝道:“老太太,您消消气,别打了,贾张氏她也是一时糊涂。”
看到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样子,再听到傻柱帮腔,不少人都开始同情起秦淮茹来。
“哎,秦淮茹也挺不容易的,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孩子,还要照顾瘫痪在床的婆婆。”
“可不是嘛,贾张氏也太不像话了,就知道拖累儿媳妇。”
“傻柱也是个热心肠,总是帮衬着秦淮茹一家。”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许一民冷笑一声,说道:“各位,你们可别被秦淮茹给骗了!她可不是什么弱女子,也不是什么可怜人!你们真以为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很辛苦吗?你们真以为她家揭不开锅了吗?我告诉你们,她家的日子,比你们想象的好得多!”
“你们想想,秦淮茹一个月工资多少?贾张氏一个月又能从街道领多少救济粮?
再加上傻柱三天两头地往她家送东西,她家能缺吃少穿吗?别忘了,她可是个会算计的人,把你们都耍得团团转呢!”
许一民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顿时激起层层涟漪。
是啊,秦淮茹真的像她表现得那么可怜吗?
她家的日子,真的像大家想象的那么艰难吗?
众人开始思考起来,看向秦淮茹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秦淮茹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行了,一民,都少说两句!”易中海一发话,那浑厚的声音就像一记闷雷,震得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他走到许一民跟前,语重心长地说:“你也是,跟一个寡妇较什么劲?得饶人处且饶人嘛。贾家不容易,大家伙儿都看着呢。”
许一民哼了一声,斜睨了一眼秦淮茹,那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秦淮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心里像扎了根刺似的,又酸又疼。
她紧紧地攥着衣角,低着头,不敢直视许一民的目光。
这小子,以前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嘴皮子这么厉害,几句话就把她钉在了耻辱柱上。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不得不强装镇定。
“一大爷,我不是不讲理,只是看不惯某些人……”许一民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然后扫视了一眼贾家,那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总想着占别人便宜!”
易中海叹了口气,拍了拍许一民的肩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行了,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众人见一大爷发话了,也都不好再说什么,纷纷散去。
傻柱临走前,狠狠地瞪了许一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许一民却毫不在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许一民手里还提着那盒鸡蛋糕,他走到一大妈跟前,把鸡蛋糕递给她,说道:“一大妈,这鸡蛋糕您拿着,给一大爷补补身子。”
一大妈有些犹豫,看了看鸡蛋糕,又看了看许一民,说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许一民笑了笑,说道:“没事儿,一大妈,您就拿着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四合院。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渐渐安静下来。
易中海坐在屋里,手里拿着那盒鸡蛋糕,眉头紧锁。
他转头看向一大妈,说道:“这鸡蛋糕,要不还是给贾家送去吧?”
一大妈摇了摇头,说道:“送什么送?你没听许一民今天说的那些话吗?我看啊,这贾家的事儿,咱们以后少管为妙。”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话是这么说,可毕竟……”
“毕竟什么?”一大妈打断了易中海的话,“毕竟秦淮茹是个寡妇?毕竟贾家有三个孩子?易中海,我告诉你,你可别再犯糊涂了!这秦淮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以后少跟她来往!”
易中海还想说什么,一大妈却摆了摆手,说道:“行了,我累了,要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转身进了里屋。
易中海看着一大妈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手里的鸡蛋糕,突然变得沉甸甸的。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夜空,陷入了沉思……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声蛐蛐的叫声,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更显得寂静得有些诡异。
远处贾家的窗户还透着微弱的灯光,隐隐约约能听到贾张氏尖锐的咒骂声……
“我能证明。”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许一民的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炸得四合院众人七荤八素。
短短四个字,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自信,让原本嘈杂的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到了许一民身上。
傻柱也停下挥动的拳头,不由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许一民。
心说这小子平时看着憨厚老实,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能整出这么一出?
他给棒梗的那一块钱,确实是昨天给的,但许一民怎么证明?
一大爷阎埠贵也放下了手中的旱烟,眯起眼睛,镜片后的目光锐利了几分。
他阅人无数,却也看不透这个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徒弟。
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最难受的,莫过于秦淮如了。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浑身不自在。
许一民的目光,像一把无形的刀,一下一下地割着她的心。
许一民感受着四面八方射来的目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啧啧,这感觉,真是酸爽。
看来这年头,老实人不好当啊,稍微反抗一下,就成了众矢之的。
“咳咳……”刘海中激动地搓着手,肥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一民啊,你快说说,你怎么证明这钱是你的?只要你能证明,我老刘一定为你做主,狠狠地收拾棒梗这个小兔崽子!”
许一民撇了撇嘴,心说这二大爷还真是会见缝插针,逮着机会就想往上爬。
不过,想让他当枪使,门都没有。
“二大爷,这事儿不着急。”许一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忙活了一天,累死我了。我得先回去睡觉,明儿再说。”
说完,许一民也不管众人是什么反应,转身就往自己屋里走。
“嘿,你这小子!”刘海中顿时急了,一把拽住许一民的胳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睡觉?这可是关系到你的名誉的大事啊!你要是不说清楚,以后别人还以为你污蔑棒梗呢!”
许一民用力甩开刘海中的手,一脸不耐烦地说道:“二大爷,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心里有数。用不着你操心。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污蔑棒梗了?我只是说我能证明这钱的来源,又没说是棒梗偷的。您老人家可别给我扣帽子。”
说完,许一民还朝着秦淮如的方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笑容,带着一丝戏谑,一丝嘲讽,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秦淮如被许一民这一眼看得浑身发冷,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一般。
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许一民,变得让她完全不认识了。
这还是那个平时见了她就脸红,憨厚老实的许一民吗?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无赖了?
“你……你……”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许一民的鼻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觉得自己的一腔热血,全都喂了狗。
“我什么我?二大爷,您老人家还是消消气吧。年纪大了,别动不动就上火。”许一民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留下刘海中在院子里,气得直跳脚。
一大爷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一民这孩子,估计是累了,咱们也别打扰他休息了。明儿个,明儿个再说。”
一大爷发话了,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悻悻地散去。
刘海中狠狠地瞪了一眼许一民的房门,骂骂咧咧地回了家。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许一民紧闭的房门,又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秦淮如,心中暗自盘算着什么。
这许一民,今天晚上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他明明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把棒梗的事情坐实,让秦淮如一家在四合院里抬不起头来。
但他为什么却突然改口,说要明天再说?
难道,他还有什么别的打算?
阎埠贵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决定,明天一定要好好观察一下这个许一民,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夜深了,四合院里一片寂静。
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叫,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许一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些心烦意乱。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既然有人想算计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想到这里,许一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明天,还有一场好戏要上演呢。
秦淮如回到家,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
棒梗偷钱的事情,已经让她焦头烂额了。
现在,许一民又突然冒出来,说能证明钱的来源,更是让她感到绝望。
想到这里,秦淮如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真是太没用了,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她必须想个办法,救救棒梗。
当晚,一大爷阎埠贵背着手,眉头紧锁,像一座老旧的钟表,咔哒咔哒地走着,心里盘算着许一民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正琢磨着,就见秦淮茹从自家屋里出来,脸色惨白得像糊了层墙灰,眼睛红肿得跟核桃似的。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这寡妇这是要干嘛?
不会是想去求许一民吧?
他赶紧咳嗽一声,叫住了秦淮茹。
“淮茹啊,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大爷,我去……我去找一民,道个歉。”
阎埠贵一听,果然不出所料!
他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痒痒得不行。
这许一民,还真是个人物啊,这就开始待价而沽了?
“淮茹啊,”阎埠贵语重心长地劝道,“这事儿啊,得慢慢来,急不得。一民这孩子,我了解,心眼儿实,就是有点轴。你这么贸贸然去,说不定适得其反啊。”
秦淮茹心里苦啊,一大爷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阎埠贵叹了口气,心里也有些不忍。
这秦淮茹,也真是个苦命的女人。
罢了罢了,就帮她一把吧。
“行吧,淮茹,你去试试。不过,记住,姿态放低点,别跟一民硬碰硬。”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阎埠贵一眼,“谢谢一大爷,我知道了。” 说完,便朝着许一民家走去。
另一边,傻柱拉着何雨水往家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这许一民,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心眼儿这么多!居然敢讹棒梗!看我不……”
何雨水却一把甩开傻柱的手,“哥,你能不能别添乱了!棒梗本来就做错了事,你还要护着他?”
傻柱一听,顿时不乐意了,“雨水,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啊?棒梗可是你侄子!”
“我不管他是不是我侄子,做错事就得认!”何雨水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你要是再这么护着他,早晚得出事!”
傻柱被何雨水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气呼呼地回了家。
秦淮茹站在许一民家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一民,是我,秦淮茹。”
屋里传来许一民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
秦淮茹推门进去,反手插上门,屋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许一民正坐在床边抽烟,见秦淮茹进来,便掐灭了烟头。
“秦姐,您这是……”
不等许一民说完,秦淮茹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一民,我知道棒梗偷钱的事情,是我没管教好他,对不起!我给你赔礼道歉!”
许一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把秦淮茹扶起来,“秦姐,您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秦淮茹泪眼婆娑地看着许一民,“一民,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孩子……”
许一民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秦姐,您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您今天来,到底想干什么,直说吧。”
秦淮茹愣住了,她没想到许一民会这么直接。
她原本想哭诉一番,博取许一民的同情,让他放棒梗一马。
可是现在,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我……我……”秦淮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许一民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秦姐,您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秦淮茹脸色一白
“一民,我……我求你,放过棒梗吧!” 秦淮茹再次跪了下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许一民看着她,
“秦姐,您别这样,有事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跪啊。 我这个人呢,最不喜欢别人跟我来这套。您要是真想让我放过棒梗,那就拿出点诚意来。”
秦淮茹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许一民,“诚意?什么诚意?”
许一民笑了笑,指了指桌上的一个苹果,“您把这个苹果吃了,我就考虑考虑。”
于海棠倒是比较冷静,她想了想,说道:“三大爷,我觉得您问问也好。正好可以了解一下许一民的想法,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对我有意思。”
三大爷一听,觉得于海棠说的有道理。
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就这么定了。我这就去供销社买瓶酒,晚上和许一民聊聊。”
于莉撇撇嘴,没再说话。
她心里还是觉得三大爷多此一举,但她也知道,自己是说不过他的。
中午,三大爷拎着半瓶二锅头,晃晃悠悠地来到了许一民家。
他抬手敲了敲门,喊道:“一民,在家吗?三大爷来看你了!”
许一民昨天中午送走了刘岚,又和于海棠、于莉一起吃了午饭,这会儿正躺在床上睡回笼觉呢。
听到敲门声,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打开了门。
“三大爷?您怎么来了?”许一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脸迷茫地问道。
三大爷笑眯眯地说道:“一民啊,三大爷没事儿过来看看你。怎么样,最近工作还顺利吧?”
许一民打了个哈欠,说道:“还行吧,老样子。”
三大爷往屋里瞅了瞅,发现许一民家里冷锅冷灶的,啥也没做。
他心里暗喜:“看来这小子还没做饭呢,正好,晚上我再来一趟,到时候……”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一民啊,你看你一个人在家,也挺不容易的。要不这样,晚上三大爷过来陪你喝两杯?咱们爷俩好好聊聊。”
许一民也不是傻子,他早就猜到了三大爷的来意。
他心里冷笑一声,心想:“这老家伙,还真是够抠门的,想来我家蹭饭,真是想得美!”
他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哎呦,三大爷,您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我今天中午买了几个罐头,本来打算晚上吃的,既然您来了,那咱们就一起吃吧!”
说着,许一民就从柜子里拿出了两个罐头,笑眯眯地递给三大爷。
三大爷一看到罐头,眼睛都直了。
这年头,罐头可是稀罕玩意儿,一般人家都舍不得吃。
他心里那个美啊,心想:“这许一民,还真是够大方的,一出手就是两个罐头。”
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亏。
这罐头要是能拿回家给家里人吃,那该多好啊!
于是,他眼珠一转,说道:“一民啊,你看你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要不这样,你把罐头给三大爷拿回去,让我家那几口子也尝尝?”
许一民一听,顿时乐了。
他心想:“这老家伙,还真是够贪心的,想把我的罐头都给骗走。没门!”
他摇了摇头,说道:“三大爷,这可不行。这罐头是我特意买来孝敬您的,您要是不吃,那我多不好意思啊!”
说着,许一民就把罐头塞到了三大爷的手里。
三大爷拿着罐头,心里那个郁闷啊。
他本来是想来占便宜的,没想到却被许一民给摆了一道。
这许一民,看着老实巴交的,其实精明着呢!
就在这时,许一民突然说道:“三大爷,您说,要是用这猪肉罐头下酒,味道怎么样?”
三大爷一听,顿时愣住了。
他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许一民,心里充满了好奇。
这许一民,到底想干什么?
三大爷心里那叫一个百爪挠心啊!
猪肉罐头下酒?
这得是多奢侈的吃法!
他阎阜贵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这么造过啊!
这许一民,真是个败家玩意儿!
“一民呐,这…这猪肉罐头,还是留着慢慢吃吧。下酒…太浪费了!”三大爷强忍着心疼,挤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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