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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言情连载
《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是作者“自由的猫”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秋晚莺秋守德,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来到不知名的古代,我被一个人渣王爷缠上了。他逼我做他的小妾,逼我爱他,想的倒挺美。我只当他是这个封建男权时代的恶心玩意。想以侧王妃之位诱惑我?当你爹我同意!还威胁我?那就一起死吧!反正姐的目的就是回家!...
主角:秋晚莺秋守德 更新:2025-05-13 0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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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晚莺秋守德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完结txt》,由网络作家“自由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是作者“自由的猫”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秋晚莺秋守德,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来到不知名的古代,我被一个人渣王爷缠上了。他逼我做他的小妾,逼我爱他,想的倒挺美。我只当他是这个封建男权时代的恶心玩意。想以侧王妃之位诱惑我?当你爹我同意!还威胁我?那就一起死吧!反正姐的目的就是回家!...
薛时安冷冷瞥了眼跪在庭院的司氏。
“司氏,私德败坏,蛇蝎心肠。”
“传庶夫人的令,杖毙,侯府下人观刑,尸体发还母族。”
司氏登时瘫软在地,颤抖着张嘴:“侯侯......”
薛时安一个眼神过去,婆子立马死死捂住司氏的嘴巴,不让她发出一丝丝声音。
司氏无助望着薛时安离去的背影,硬生生被婆子拖了出去。
以秋晚莺的名义处置完司氏,薛时安大步走进内寝。
当他看到秋晚莺脖颈触目惊心的掐痕,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
薛时安眼神暗沉,抿了抿唇:“去取玉容粉。”
侍女没动作,薛时安冷声说:“愣着做甚,还不快去。”
“是是。”
侍女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以百草之王千年雪莲为首,十九种极品珍草为辅,精心研制而成的玉容粉,全天下仅此两盒。
一盒在太后娘娘宫中,一盒在侯爷的私库。
玉容粉有通经活血,止血消肿,延缓衰老,常保青春,生肌焕肤的功效。
万金难买,无比稀有。
小小的掐痕,用玉容粉?
好比杀鸡用了宰牛刀。
一时惊讶,适才以为自己听错了。
侍女很快取来玉容粉。
薛时安打开铜盖,用竹条挖出厚厚的一层涂抹在秋晚莺脖颈处。
整个过程秋晚莺都没有言语,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你想如何惩罚司氏。”
秋晚莺眨眨眼睛,艰难吞咽一口唾沫,润了润喉咙,嗓音像是破败的风箱:“禁足十年。”
薛时安深深看了她一眼:“蝼蚁之所以任人践踏是因为它不够强大。”
“你可以软弱好欺,本侯的庶夫人却不能软弱可欺。”
“本侯的庶夫人,绝不能失了尊严体面。”
薛时安漫不经心扔了竹条,看似提点,实则敲打。
“侯府有侯府的规矩,谁都越不过去,不守规矩,就是忤逆。”
看出她没把他的话听进心里。
薛时安笑了笑,语气清淡:“本侯已经以你的名义杖毙了司氏。”
秋晚莺瞳孔一震,大惊失色,手指下意识紧紧抓住锦被,身子更是条件反射僵直。
她的神色充满了难以置信,犹如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反问道:“你要杀她?”
薛时安嘴角挂着残忍的冷笑:“怕了。”
秋晚莺一阵头晕目眩,不断审视他的表情,试图找出开玩笑的端倪。
良晌,她声音变尖,愈发难听:“她罪不至死!”
薛时安面无表情释放浑身威压,周遭空气似乎冷了下来。
他的眼神带着凌厉感,句句锵有力:“按规矩,她该千刀万剐,尸体拖出去喂狗。”
秋晚莺感觉心口很沉重,说不上来的难受。
忍耐了许久,她终于没忍住趴着床沿干呕。
薛时安悠然冷漠道:“这是本侯最后为你做一回主,全了府里的规矩和你的尊严体面。”
“尔后你当吸取教训,恪尽职守,勤勉尽责,莫要拿出以往的做派。”
薛时安说罢就要离开。
秋晚莺扑过去抓住薛时安的衣袖,却被带下床榻。
她上挑的眸子隐约破碎,唇瓣不自觉颤动几下。
羞耻,慌张,各种情绪逼着她。
“为什么,以我的名义。”
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好在薛时安听清楚了。
薛时安英俊的眉梢微挑,纡尊降贵蹲下身,带着薄茧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逗弄一笑。
她想出淤泥而不染,他偏不让!
薛时安收手的同时,居高临下睥视她一眼,转而大步离去。
司氏死了,死在了第二天清晨。
雨水冲刷着血水。
深夜,薛时安风尘仆仆归来。
秋晚莺咬着没有血色的嘴唇,恭顺冲着他行了跪拜大礼。
她消瘦的厉害,身段跟个柳枝似的柔软易折。
薛时安视线落在她平坦的脊背。
即便是行礼,她也像是傲岸不屈的蕊珠宫菊。
薛时安抬手将佳人扶起:“你是本侯的庶夫人,不必行此大礼。”
秋晚莺微垂着头,发丝贴着双颊,白皙清秀的容颜无可挑剔。
“时辰不早了,怎么不早些歇息。”
她努力压住混乱的情绪,翕动嘴唇:“等侯爷。”
说完这句话,铺天盖地的恶心感,还有耻辱感,几乎将她淹灭。
她紧握住颤抖的手,身子却在不停地抖。
恶心,恶心他,也恶心自己。
薛时安挑了挑眉,抓住她的手臂。
她下意识抬起小脸,难掩厌恶之色。
薛时安眼底的兴味散去:“侯府有处庭院,奇花异草,四时不谢,予你做寝房恰好。”
“忙完这几日,本侯叫人送你回侯府。”
“日后不必等本侯,来人,备水。”
他动手解开鹿皮护袖,又把靴子脱下来,赤着布满茧子的大脚底板,无拘无束的随意步调。
秋晚莺坐在床前,盯着跳动的烛火。
哗啦啦的水流声戛然而止。
薛时安随手丢掉擦头发的布帕子,推了推她,示意她进床榻里面去。
秋晚莺蹭掉鞋子,挪动屁股。
男人自顾自闭上双眼,没多久,传来沉重平稳的呼吸声。
秋晚莺松了口气,翻身背对男人,回忆起往昔。
那年盛夏,录取通知书下来。
妈妈高兴的抹眼泪,拿着菜刀给家里养了一年多的公鸡抹了脖子。
鸡肉和茄子炖了好久,软烂软烂的。
工作的第一笔工资,她买了一块时兴的布,为妈妈做了一条裙子。
隔天妈妈穿着裙子跑去村口串门子,两个小时后才回来,妈妈脸上的笑容就像是得到糖果的小孩子。
每周五妈妈都会提前打扫卫生,把她的床单被罩晒洗的干干净净,充满太阳的味道。
周末下午提前做很多吃的,洛馍,饼子,花生,装满一竹筐,让她带回去吃。
秋晚莺动了动压麻的胳膊,平躺望着上空。
施暴者近在咫尺,与她同床共枕。
她还得放弃自己的情感,集中精力,想方设法取悦他,不能有任何行差踏错。
讨厌这样无用的自己,找不到旋涡,不如死了算了,省的被他占便宜。
一连五天薛时安早出晚归。
天刚蒙蒙亮,他去校场,或者带将领外出打猎,少有回来处理军务。
他睡眠极好,倒头就睡。
她没有胆量叫醒他,能抓住的机会只有他洗漱完毕,上床睡觉的一小会儿。
前几日不行动是怕他起疑。
毕竟前后态度转变太大,他不会相信她。
十多日过去了,她也该‘识时务’了。
秋晚莺咬牙翻身侧躺,正面对他。
薛时安眼里没什么温度,不愠也不怒,但是无端令她后背凉飕飕。
“待在营帐,太无聊了,能不能,四处,走走。”
一句话,她说的断断续续,还吞咽了口唾沫。
怕他不允,她鼓起勇气,抱住他的手臂。
那双漂亮的黑眸巴巴看着他。
不知怎得,薛时安想到小时候养过的小奶狗。
雪白雪白的,圆溜溜的黑色眼珠子,比黑曜石还要漂亮。
薛时安抿了抿唇,不甚高兴的语气:“明日本侯要去上山打猎,晚间篝火炙肉,允你出席。”
有自由,但不多。
不过胜在他消火了,不在气头上了。
秋晚莺得出试探的结论,掐了掐掌心,冷静下来,壮着胆子乘胜追击:“侯爷有没有需要我效力的,比如算账。”
此言一出,薛时安面色一沉,冷声道:“看来本侯的话,你全然当做耳旁风了。”
秋晚莺装作惊慌的样子,起身跪坐在床榻上,徐徐道:“我以为侯爷是看中我的本事,是利用,是虚情假意,这才起了歪心思。”
“我才发现我错了,大错特错了,是我小人之心了。”
秋晚莺言辞恳切:“我本该押到流民营,是侯爷让我免遭磨难。”
“侯爷待我这么好,我没啥本事,就会算账,让我帮帮你,报答你的恩情吧。”
“这样我也好受些。”
说罢,秋晚莺掐了把腿根,勉强挤出两滴泪水,悔不当初的表情。
薛时安眯起眼睛,神色莫测。
迎着他的审视目光,秋晚莺心如擂鼓,紧张不已。
薛时安淡淡道:“本侯若是执意不让你碰珠盘,你当如何。”
秋晚莺看似诚惶诚恐,实则避而不答:“侯爷不肯原谅我?”
好一个有胆有识,能屈能伸的聪明女子。
送上门的羔羊,断然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他倒想看看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薛时安嘴角微勾,抬了抬手:“怎会,你既诚心恳求,本侯岂有不允之礼。”
“不过军中,侯府,都有司会。”
“不给你找点活计,你又不心安。”
“这样吧,上个月的军饷就交由你复算一遍。”
“做的好,本侯赏你便是了。”
此番话,听得她愤怒羞恼,提心吊胆,喜不自胜。
好在目的达成,秋晚莺情不自禁绽开笑容。
可是下一秒,她的笑容险些没维持住。
“司会一事,只当安你的心。”
“你身为本侯的庶夫人,当承担绵延子嗣的责任,配合医师,养好身子。”
秋晚莺眼底的光芒熄灭。
他这是在敲打她,让她不要本末倒置。
得了便宜还卖乖,既想榨干她的价值,还要占有她这个人。
秋晚莺紧咬牙关,佯装娇羞侧过身子。
为他效力的路是走不通了。
她也没对这条路抱有太多希望。
不就是哄他吗。
秋晚莺心情沉入谷底。
虚与委蛇,巧笑讨好,都可以。
唯独那档子事,过不了心底的一关。
他把话撂下,今天明天后天隐忍不发,难道还能一直躲过去。
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没了回头路。
退一步,万丈深渊。
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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