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既明既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73:弃村花,娶绝美女知青周既明既明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鱼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建军揉着惺忪的睡眼,心里把周既明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两人顶着寒风来到猪场,迎面就是一股刺鼻的臭味。“呕!”王红梅还没进门就干呕起来:“这...这也太臭了...”猪场老李头叼着烟袋,指了指角落的粪车:“十亩地,一天至少拉二十车。完不成任务别想吃饭!”刘建军硬着头皮推起粪车,刚靠近猪圈就被熏得眼泪直流。“呕...这猪是吃屎长大的吗...呕...”老李头冷笑:“城里来的少爷小姐就是娇气!赶紧干活!”第一车粪装到一半,王红梅就吐了。“建军哥...我...我受不了了...”刘建军也强忍着恶心:“坚持住...呕...很快就...呕...”好不容易装满一车,两人推着粪车往后山走。路上颠簸,粪水溅了两人一身。“你他妈能不能稳点!”刘建军破口大...
《重生73:弃村花,娶绝美女知青周既明既明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刘建军揉着惺忪的睡眼,心里把周既明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两人顶着寒风来到猪场,迎面就是一股刺鼻的臭味。
“呕!”王红梅还没进门就干呕起来:“这...这也太臭了...”
猪场老李头叼着烟袋,指了指角落的粪车:“十亩地,一天至少拉二十车。完不成任务别想吃饭!”
刘建军硬着头皮推起粪车,刚靠近猪圈就被熏得眼泪直流。
“呕...这猪是吃屎长大的吗...呕...”
老李头冷笑:“城里来的少爷小姐就是娇气!赶紧干活!”
第一车粪装到一半,王红梅就吐了。
“建军哥...我...我受不了了...”
刘建军也强忍着恶心:“坚持住...呕...很快就...呕...”
好不容易装满一车,两人推着粪车往后山走。
路上颠簸,粪水溅了两人一身。
“你他妈能不能稳点!”刘建军破口大骂:“粪都溅我脸上了!”
“怪我?”王红梅也火了:“你推车跟喝醉酒似的!”
两人一路吵到地里,粪车一歪,整车的猪粪全倒在了刘建军脚上。
“王红梅!你他妈故意的吧!”刘建军暴跳如雷。
“谁让你不好好推车!”王红梅也尖叫起来:“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装病,我们能来干这个?”
刘建军气得浑身发抖:“放屁!要不是周既明那个王八蛋多管闲事,老子现在还在炕上睡觉呢!”
两人一边互相埋怨,一边用手把猪粪往地里撒。
“呕...这他妈是人干的活吗...”刘建军手上沾满粪便,恶心得直干呕。
王红梅更是吐得胆汁都出来了:“我...我要回城...这鬼地方...呕...”
远处传来欢笑声,周既明和赵铁牛正带着几个知青在地里播种。
“明哥,你看那边!”赵铁牛指着狼狈不堪的两人,笑得直不起腰。
周既明故意大声喊道:“刘同志,粪要撒均匀啊!这可是上好的肥料!”
刘建军气得抓起一把猪粪就扔过去,结果风一吹,全糊在了自己脸上。
“周既明!老子跟你没完!”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王红梅一边哭一边骂:“都怪你!非要惹那个周既明!现在好了...呕...”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干脆坐在地上互相指责。
“你这个废物!连装病都不会!”
“你才是废物!连个车都推不好!”
直到赵德贵拎着鞭子过来,两人才哆嗦着继续挑粪。
接下来的两三天,两个人都泡在粪坑里,身上都快要腌入味了。
倒是周既明这两天轻松,又不用上山,成天就在屯儿里瞎晃,没事还捏着鼻子过来嘲讽两句,没把两个人给气死。
就这么过了几天,赵德贵背着手来到周既明住处,脸色凝重地敲开了门。
“小周啊,有个重要任务交给你。”赵德贵从怀里掏出一张盖着红章的纸:“明天要去县里交公粮,你带着赵铁牛押车。”
周既明接过文件一看,是今年向阳屯的公粮交售单。
上面列着三千斤玉米、两千斤小麦,还有五百斤大豆。
“队长,这...”周既明有些疑惑。
押送的事情,让他一个新来的知青干?
这可不合规矩啊。
赵德贵叹了口气:“今年收成不好,就这些还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路上不太平,听说隔壁公社前几天被劫了粮车...”
“我给你批了条子,你带着大牛去武装部领两杆猎枪。这趟差事办好了,记你二十个工分!”
“你打过野猪,枪法准,护着肯定没问题。”
周既明这才点了点头,应承下来:“队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二十个工分!
“啥?”
周大海烟袋锅子差点砸脚上:“你当咱家开银行的?”
“弟弟花了两千,妹妹不得两千?”周既明轻笑一声。
“爹,你总不能一碗水端不平吧?只给铁山买,不给晓梅买?”
“说出去别人家还以为咱家重男轻女呢!”
此言一出,周晓梅的脸色就跟着变了变,直勾勾的看着周大海和李翠花。
俩人被看得心虚,李翠花更是怒道:“你别胡说八道!”
周既明却是挑了挑眉,继续添把火:“妈你想想,姑娘家细皮嫩肉的,下乡叫人欺负了咋整?昨儿街道办还说有个女知青叫人糟蹋了......”
周晓梅“哇”地哭出声:“妈!我不下乡!”
李翠花急得跺脚:“少点!咱家真没这么多钱了!”
总共就那么点钱,全叫这小子给拿了去。
到时候在城里他们一家子不是要喝西北风了?
闻言,周既明却是悠悠然道:“妈,你们没有,但奶奶有嘛!我记得奶奶可存了棺材本的!肯定值不少钱。”
周大海猛地狠狠瞪了李翠花一眼。
他娘藏棺材本的事情,除了他,也就李翠花知道。
现在周既明知道了,肯定是这女人大嘴巴说出去的!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要是没有钱,还能和这小子讲讲价,现在这小子连他奶奶的棺材本都盯上了!
还没等周大海说话,周晓梅就在一旁嚷嚷开了:“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要下乡!我不去乡下!”
“你们去找奶奶要!我也要当工人!”
“爹,娘,你们不能偏心眼啊!”
这话吵得周大海和李翠花脑仁疼,周既明却是敲了敲桌子:“爹,你想好了没啊?拿钱,还是让晓梅去黑风口喂狼?”
话音落下,周晓梅哭的更狠了。
“给给给!”周大海突然吼了一嗓子,震得房梁掉灰:“就当给俩孩子买前程!”
“走,去找老太太要钱!”李翠花拽着周大海就往后院冲。
周既明冷笑跟在后面。
他记得前世奶奶是怎么对他的。
表面装慈祥,背地里没少克扣他娘留下的东西。
那老东西的棺材本,有一半本该是他娘的嫁妆!
这辈子,这些吃进去的,都得让那老虔婆一分不少的吐出来!
“砰砰砰!”李翠花把门砸得震天响。
门一开,廖素芳那张刻薄的老脸就探了出来。
老太婆眼睛滴溜溜转,看到周既明时明显撇了撇嘴:“大半夜的,叫魂呢?”
“娘!晓梅的工作得花钱疏通,您赶紧拿两千块钱出来!”李翠花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活像催命鬼上门讨债。
老太太廖素芳眼珠子瞪得溜圆:“啥?两千?你们当我这儿是信用社呢!没有!”
周晓梅要工作,关她什么事?
一家子白眼狼,就盯着她那棺材本!
她咋就养出这么几个畜生来!
“娘!”李翠花立马变脸,堆着笑凑上去。
“您想想,铁山和晓梅要是都能留在城里当工人,以后每月工资不都得孝敬您?您攒着这些钱干啥?将来不还得靠他们养老吗?”
“您钱存着也是存着,倒不如先拿来应急不是?”
老太婆拧着眉头,死活不肯松口。
什么狗屁玩意给她养老!
这话骗鬼呢!
谁不知道李翠花是个黑心肝的!就盯着她手里的钱匣子不放。
廖素芳三角眼一斜:“不成!”
“逢年过节的,这俩都不往我跟前蹿的,还能指望他们给我养老?再说了,晓梅一个女娃子,要什么好工作?”
“人人都能下乡,就她下不得?”
李翠花一听老太太这话,顿时炸了毛:“老不死的!晓梅都十八了,你让她下乡?要是出了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周大海也急了,扑通一声跪在老太太跟前:“娘!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不把钱给我还能给谁?你都七老八十了,拿钱来干什么?你要是不给,以后我也不登门了!”
老太太被这阵势吓得直哆嗦,三角眼里闪着怨毒的光。
她倒是没骂自家儿子和儿媳妇。
反倒是颤巍巍地指着周既明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就盯着我的钱!都是你个祸害!自家兄弟还要钱,逼逼赖赖的......”
周既明一摆手,冷笑道:“那行啊,不乐意那就不卖呗!我留下当工人伺候您。”
“放心,到时候每天我都过来吃饭,奶奶您吃啥我就吃啥,我也不挑。”
他故意往前凑了凑,笑得人畜无害。
“您是我奶奶,每个月拿钱给我做件衣服可以吧?”
“院子里的鸡下的蛋每天总能给我吃一个吧?以后我就在城里跟着奶奶住了。”
“正好我也不想要奶奶的钱!”
老太太一听这话,脸都绿了。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小子要是真赖上她,她那点棺材本还不够填牙缝的!
周既明趁机添了把火:“正好,奶奶您的腊肉我馋了好久了,不如今儿个......”
“给给给!”老太太吓得直摆手,转身就往里屋跑:“你快点写断亲书!赶紧滚下乡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不一会儿,老太太抱着个樟木匣子出来,抖着手数出两千块钱。
周既明接过钱,把伪造的玻璃厂推荐信拍在桌上。
“签吧。”他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断亲书:“从今往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老太太第一个按了手印,李翠花和周大海也忙不迭地签字画押。
周既明把断亲书仔细折好塞进怀里,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这辈子,总算是把周家人给撇清了。
前世他们跟吸血鬼似的,趴在自己身上吸血,恨不得榨干他每一分价值。
以后,他们一家子就好好捧着那“工作”过一辈子吧!
周既明刚把断亲书收好,周铁山就迫不及待地抢过推荐信,得意洋洋地晃了晃:“哟,大哥,这下你可真成农民了!以后可得好好种地啊!”
周晓梅也阴阳怪气地附和:“就是,以后可别写信回来要钱要粮票。咱们城里人,可帮不了乡下人!”
李翠花把推荐信仔细收进怀里,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既明啊,妈知道你心里有气。不过你也别怪我们,谁让你没本事呢?”
她拍了拍周铁山的肩膀:“你看看你弟弟,多出息!以后在厂里当工人,娶个城里媳妇,那才叫光宗耀祖!”
周大海抽着旱烟,一脸嫌弃:“行了,既然都签了断亲书,明天一早就收拾东西滚蛋。家里也没多余的床给你睡,今晚你就睡柴房吧。”
周既明看着这一家子丑恶的嘴脸,心里冷笑连连。
还真是过河拆桥。
刚把“推荐信”拿到手里,就变脸了?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不劳烦你们费心,我明天一早就走。”
“哟,这么着急去当农民啊?”周铁山讥笑道:“是不是怕去晚了抢不到好地方了?”
周晓梅捂着嘴偷笑:“哥,你可要好好干啊!听说乡下人天不亮就得起来干活呢!”
李翠花假惺惺地说:“既明啊,妈也不是不心疼你......”
“不用了。”周既明打断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很期待明天的到来。”
他说完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周铁山放肆的大笑:“哈哈哈,你们看他那样!还装呢!”
“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周晓梅尖细的声音传来。
李翠花还在假仁假义:“老周你瞧瞧,这孩子,就是倔......”
周大海不耐烦地吼了一声:“行了!都闭嘴!明天还要早起送铁山去厂里报到呢!”
周既明头也不回地走出周家大门,寒风拂面,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自由的感觉,真好。
他摸了摸怀里的断亲书,又想起明天即将上演的好戏,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铁山,周晓梅,好好享受你们最后的安稳觉吧。”
“明天,有你们哭的时候!”
刘建军脸色一变:“关你屁事!”
“那就是没完成喽?”周既明夸张地叹气:“唉,我们这儿都快收工了,某些人还得继续当牛做马...真可怜!”
“你!”刘建军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发作,远处传来赵德贵的吼声:
“刘建军!王红梅!偷什么懒!清淤干不完今晚也别想吃晚饭!”
两人顿时像霜打的茄子,灰溜溜地往回走。
周既明故意大声道:“走好啊牛马同志!记得把蚂蟥摘干净!”
女知青们“噗嗤”笑出声。
刘建军回头狠狠瞪了一眼,结果踩到牛粪,“啪叽”摔了个狗吃屎。
“建军哥!”王红梅手忙脚乱去扶,结果自己也滑倒,两人在牛粪堆里滚作一团。
下午三四点,周既明拍拍身上的土,看着整整齐齐的菜垄,满意地点点头。
“收工!”他朝赵铁牛喊了一嗓子:“走,回去烤土豆去!”
旁边的知青们还在刨地,铲沙子呢。
如果不是在赶山队,只怕也没那么清闲。
两人正要离开,突然听见不远处玉米地里传来一声尖叫。
“啊!”
周既明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只见一个扎着蓝头巾的女知青捂着手蹲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
“秀兰同志割到手了!”旁边的女知青急得直跺脚。
赵德贵闻声赶来,皱着眉头看了看伤口:“伤口不浅,得赶紧包扎。吴知青!你送秀兰同志回去休息!”
“这两天先歇着别上工了,休息两天。”
刘建军在臭水沟里听见这话,眼珠子一转,心里打起了算盘。
这大冷天的,老子在臭水沟里泡了一天,又冷又饿,凭啥还要干活?
割到手就能休息?
可他又怕疼......
不如装病!
想到这里,他冲着王红梅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就捂着肚子“哎哟”一声跪倒在地:“队长...我...我阑尾炎犯了...疼死我了...”
他可是见过村里有人得阑尾炎的样子,那疼得满地打滚的模样他记得清清楚楚。
这会儿他故意把脸憋得煞白,额头上硬是憋出几滴冷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建军哥!”王红梅立刻扑过去,带着哭腔喊道:“队长!建军哥疼得不行了!得赶紧送卫生所啊!”
赵德贵一时慌了神:“这...这可咋整...”
知青要是出了事,他这个当队长的肯定难辞其咎。
“快快快,你带着他去瞧瞧,这两天先别.......”
话还没说完,周既明就开了口:“等等,队长,好像事情不对劲。”
这瘪犊子虽然叫得惨,但眼神却时不时往自己这边瞟,明显是在观察众人的反应。
而且,他喊着肚子疼,但手却一直捂着左腹。
装病都装不像!
“刘建军同志。”周既明轻笑道:“你捂错地方了。阑尾在右下腹,你捂的是左腰子。”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刘建军的手明显僵了一下,心里暗叫不好。
妈的,忘了这茬!
这小子他娘的老盯着自己干什么?
但他马上又“哎哟”得更大声了:“我...我疼糊涂了...是这边...”
说着赶紧把手移到右边。
王红梅见状,立刻尖着嗓子骂道:“周既明!你还是人吗?建军哥都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你这是破坏革命同志间的友谊!”
周既明不慌不忙地蹲下身:“刘同志,正好我也懂点医术。来,我给你检查检查。”
说着就要去掀刘建军的衣服。
刘建军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这小子真懂医?
那他装病的事情不就暴露了?
他赶紧往后缩:“别碰我!我...我要去县医院!”
周既明蹲下身,用食指丈量着蹄印的深度:“不止,看这深度和步距,至少二百五十斤往上。”
他捻起一撮泥土闻了闻。
“还是带着崽儿的母猪,最是凶猛。”
赵铁牛脸色“唰”地白了:“明哥,咱、咱还是回去吧...去年老张头就是被带崽的母猪顶穿了肚子...”
“怕什么!”周既明从腰间取下猎枪,熟练地检查弹仓:“正好咱俩改善改善伙食。”
他眯眼望向远处的山坳:“走,去前面看看。”
要真是野猪,这就赚大发了!
定量直接就能交齐了!
两人顺着蹄印追踪了约莫二里地,来到一处背风的山坳。
周既明突然按住赵铁牛的肩膀,示意他蹲下。
透过枯黄的灌木丛,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头体型硕大的黑毛野猪正带着三只半大的猪崽在泥坑里打滚。
“老天爷...”赵铁牛声音发颤:“这畜生比老黄牛还壮实...”
周既明仔细观察着地形。
山坳呈漏斗状,唯一的出口是条狭窄的山道。
他眼睛一亮,压低声音道:“大牛,看见那条山道没?咱们在那儿设个陷阱。”
“可、可咱啥工具都没有啊...”
周既明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把折叠军工铲:“带着呢。”又解下腰间的水壶:“你去砍些手腕粗的树枝,要带刺的。”
两人轻手轻脚地退到山道处。
周既明用工铲飞快地挖着土,赵铁牛则用柴刀砍来一捆荆棘。
不到半小时,一个深约一米五、宽两米的陷阱就挖好了。
“不够深...”周既明皱眉看着陷阱:“得想个法子...”
他突然眼睛一亮,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往陷阱底部倒了些液体。
“这啥?”赵铁牛好奇地问。
“特制诱饵。”周既明神秘地说。其实那是灵泉水,像这种畜生,肯定是抵抗不了的。
他又在陷阱周围撒了些灵泉泡过的玉米粒。
布置完陷阱,周既明带着赵铁牛绕到野猪后方的小山坡上。
他从地上捡起几块拳头大的石头,递给赵铁牛:“一会儿我数到三,你就使劲往猪群里扔。”
“明哥,这太危险了...”赵铁牛的手直哆嗦。
“信我的。”周既明检查了下猎枪:“记住,扔完就往左边那棵大松树跑。”
“一、二、三!”
石块“嗖”地飞向猪群,正中母猪的后臀。
野猪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三只小猪崽吓得四散奔逃。
母猪红着眼睛,很快就锁定了山坡上的两人。
“跑!”周既明一把拽起赵铁牛。
野猪像辆失控的坦克般冲上山坡,所过之处灌木纷纷折断。
两人拼命奔向预设的陷阱位置,身后野猪的喘息声越来越近。
“跳!”
快到陷阱时,周既明猛地推开赵铁牛,自己一个侧滚翻避开。
“轰隆”一声巨响,野猪前半个身子栽进陷阱,后腿拼命蹬踏想要爬出来。
周既明趁机举起猎枪,瞄准野猪的耳后!
“砰!”
子弹擦着野猪的头皮飞过,打在后面的树干上。
野猪被彻底激怒,竟凭着蛮力从陷阱中挣脱出来!
“糟了!”赵铁牛脸色惨白。
野猪调转方向,獠牙直指周既明。
千钧一发之际,周既明迅速退到一棵大树后,“咔嚓”一声给猎枪上膛。
“砰!”
第二枪打在野猪前腿上,鲜血顿时涌出。
但受伤的野猪更加狂暴,加速冲向周既明。
“明哥小心!”
赵铁牛急中生智,抡起柴刀砍断一根碗口粗的枯树。
“哗啦”一声巨响,枯树重重砸在野猪背上。
野猪吃痛,转身朝赵铁牛冲去。
赵铁牛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跑。
野猪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追上!
“大牛!往左跳!”
周既明大吼一声,同时举枪瞄准。
赵铁牛一个急转弯,野猪擦着他衣角冲过,一头撞在岩石上。
周既明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稳稳地扣下扳机。
“砰!”
第三枪正中野猪右眼,子弹贯穿头颅!
野猪又冲出七八米,才轰然倒地,四肢剧烈抽搐着。
周既明谨慎地靠近,又补了一枪,野猪这才彻底不动了。
两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赵铁牛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嘴唇直打颤:“明、明哥...咱真把它打死了?”
周既明抹了把脸上的汗,走过去踢了踢野猪:“死了。”
他蹲下身检查:“好家伙,这獠牙得有二十公分长。”
要不是有双杆猎枪在,只怕这野猪还没这么容易拿下。
幸好昨儿个买了。
赵铁牛哆哆嗦嗦地爬过来,看着这头足有二百七八十斤的巨兽,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明哥!咱发财了!这够咱们交定量了!”
这下扬眉吐气了!
“出息!”周既明笑着踹了他一脚:“去,把你柴刀拿来,咱们赶紧放血。”
放血、开膛、剥皮,两人忙活了近两个小时。
周既明手法娴熟,像是个老猎户。
他特意把猪心、猪肝等内脏单独包好,又割下两条最好的里脊肉。
“这些给赵队长送去。”周既明把好肉包好:“剩下的咱们背回去交任务,到时候分你小子一条猪腿儿尝尝鲜。”
赵铁牛看着堆积如山的猪肉,突然想起什么:“明哥,那赌约...”
周既明咧嘴一笑:“刘建军那小子,这个月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暮色渐浓,两人扛着沉甸甸的野猪肉往山下走。
赵铁牛一路上嘴就没停过:“明哥,你咋这么厉害?那枪法,比老猎户都准!那野猪冲过来的时候,我魂儿都飞了...”
周既明笑而不语。
有了这笔“开门红”,以后在屯儿里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两人抬着沉甸甸的野猪肉下山时,正是下午四五点的样子。
知青们都还没下工,在地里刨锄头呢。
刚走到村口,几个正在挑水的妇女就瞪大了眼睛。
“哎呦我的老天爷!”王婶手里的水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这、这是野猪?”
赵铁牛挺起胸膛,得意洋洋:“可不是嘛!俺明哥一枪一个准儿,三枪就撂倒了这畜生!”
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不一会儿屯子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男女老少挤作一团,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乖乖,这得有四百斤吧?”
“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野猪了!”
“这知青可真能耐,老猎户都打不着这么大的...”
众人眼睛里都快能瞪出金锭子来。
饥荒年,别说是吃肉了,就是米粒儿,家里都得数着过日子。
一来就是好几百斤肉,看着生肉都流口水。
周既明把众人的眼神看在眼里,这才把手里的雪排一放,笑着说:“乡亲们,这头野猪总共四百斤,有两百斤肉是我们赶山队要交的定量。”
“剩下的两百斤,大家伙要是想吃肉的,就一个小时后拿东西来换!”
“什么都行,肥皂、粮票、鸡蛋,每家一斤,沾沾喜气。”
“凭什么?”周既明冷笑,举起药包:“祸害公社的苗子,你说该不该抓!你小子胆子倒是大啊!”
“那又怎样!”刘建军破罐子破摔:“老子就是看不惯你!凭什么你一来就风光无限?老子下乡这么久还是个挑粪的!”
王红梅也开始撒泼:“就是!你们这些资产阶级分子,就会欺负我们老实人!”
“老实人?”周既明气笑了:“半夜来毒害集体财产的老实人?”
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刘建军的头发:“知道破坏生产是什么罪吗?够你吃十年牢饭的!”
刘建军这才慌了:“周、周哥...我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
“现在知道错了?“赵铁牛上去就是一脚,“晚了!“
王红梅见状,突然扭着身子往周既明身上蹭:“周哥哥...你放过我们吧...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她边说边往周既明怀里钻,还故意把衣领往下扯。
“滚!”周既明一把推开她:“恶心!”
就在这时,一道手电光照了过来。
“周既明!”苏海棠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苏海棠带着赵队长和几个社员赶了过来。
王红梅眼珠一转,立刻扑上去抱住周既明的腿:“周哥哥...你别这样...人家害怕...”
苏海棠见状,脸色“唰”地变了。
周既明还没来得及推开王红梅呢,就看到苏海棠一个箭步冲上来,“啪”地一巴掌扇在王红梅脸上!
“这是我的对象!”苏海棠气得浑身发抖:“你个狐狸精滚远点!”
这话说的,让周既明眼珠子都亮了。
对象......
其他赶山队的小伙子更是吹起口哨来,在旁边起哄。
王红梅捂着脸,满脸不敢置信:“你,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勾引别人对象,你要不要脸!”苏海棠也是气急了,捏着拳头开口。
她很少有这样生气的时候,更别提动手打人了。
之前在知青点一直都是好好脾气,才会让王红梅觉得好欺负。
没想到今儿个,居然直接动手了。
反倒是周既明,伸手把女人的手揉进怀里:“没事吧?手打疼了没?”
苏海棠“哼”了一声,显然还在生气。
倒是王红梅“嗷”一声叫起来。
天杀的!
她挨了打!
现在周既明居然问苏海棠的手疼不疼?
还有没有天理了!
没等众人闹腾起来,赵德贵已经举着火把带着人走过来,脸色铁青。
“咋回事?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闹腾啥?”
刘建军立刻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喊起来:“赵队长!周既明他们欺负人!无缘无故把我们绑了!”
王红梅也赶紧哭嚎:“队长救命啊!他们打人!你看我脸都被打肿了!”
苏海棠气得直跺脚:“你们胡说!明明是你们在祸害试验田!”
周既明冷笑一声,把地上的药包踢到赵队长脚边:“队长,您看看这是啥。”
赵德贵弯腰捡起药包,凑到火把下一看,脸色顿时变了:“敌敌畏?!好哇!你们俩胆子不小啊!”
刘建军还想狡辩:“队长,这不是我们的...”
“放屁!”赵铁牛带着赶山队的人嚷嚷起来:“叔,咱们哥几个全都看见了,就是这俩干的坏事!”
赶山队的人也叽叽喳喳起来。
“对!这俩心肠也太黑了!咱们屯儿立功的东西也感动!”
“他们刚才还说,保管三天之内,这些苗子全烂根...”
“为了一己私欲报复人,就该送去枪毙!”
刘建军腿一软,直接跪地上了。
我尼玛,动不动就枪毙,这谁扛得住啊?
王红梅也傻了,赶紧解释:“我们没这么说......”
“没这么说?”赵德贵气得胡子直翘:“那这药是哪来的?大半夜不睡觉跑试验田干啥?看星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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