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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您养的金丝雀要飞走了苏慕春丁嘉朗全文+番茄

海鸥懒得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还是下了决心,将礼盒取了出来。临出门,她转身对陈嫂开口:“我去一趟师父那边。”陈嫂擦了擦手,探头看了一眼那盒子,眼里没有半分犹疑,反而是一种了然的赞同:“你师父这几年一手一脚带你出来,费了多少心血,咱们过几日就要走了,临了这份心意是万万不能少的。”苏慕春心虚地“嗯”了一声。“去吧,”陈嫂又习惯性地叮嘱了一句,“事情办妥了就早点回来。”方沛的声音陡然拔高:“什么!你要把他们送回内陆去?”苏慕春面色平静:“庄亦风可能还会想法子对付我,前几天敏敏差点出事,我不放心再让他们留在红港。”方沛侧头看了她一眼,“那你自己什么打算?”苏慕春:“心悠的官司一天没个说法,我就一天不会离开红港。”果然如他所料。方沛重重地叹了口气。“对了,利太前两日托人...

主角:苏慕春丁嘉朗   更新:2025-05-13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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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慕春丁嘉朗的其他类型小说《医生,您养的金丝雀要飞走了苏慕春丁嘉朗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海鸥懒得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还是下了决心,将礼盒取了出来。临出门,她转身对陈嫂开口:“我去一趟师父那边。”陈嫂擦了擦手,探头看了一眼那盒子,眼里没有半分犹疑,反而是一种了然的赞同:“你师父这几年一手一脚带你出来,费了多少心血,咱们过几日就要走了,临了这份心意是万万不能少的。”苏慕春心虚地“嗯”了一声。“去吧,”陈嫂又习惯性地叮嘱了一句,“事情办妥了就早点回来。”方沛的声音陡然拔高:“什么!你要把他们送回内陆去?”苏慕春面色平静:“庄亦风可能还会想法子对付我,前几天敏敏差点出事,我不放心再让他们留在红港。”方沛侧头看了她一眼,“那你自己什么打算?”苏慕春:“心悠的官司一天没个说法,我就一天不会离开红港。”果然如他所料。方沛重重地叹了口气。“对了,利太前两日托人...

《医生,您养的金丝雀要飞走了苏慕春丁嘉朗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还是下了决心,将礼盒取了出来。

临出门,她转身对陈嫂开口:“我去一趟师父那边。”

陈嫂擦了擦手,探头看了一眼那盒子,眼里没有半分犹疑,反而是一种了然的赞同:“你师父这几年一手一脚带你出来,费了多少心血,咱们过几日就要走了,临了这份心意是万万不能少的。”

苏慕春心虚地“嗯”了一声。

“去吧,”陈嫂又习惯性地叮嘱了一句,“事情办妥了就早点回来。”

方沛的声音陡然拔高:“什么!你要把他们送回内陆去?”

苏慕春面色平静:“庄亦风可能还会想法子对付我,前几天敏敏差点出事,我不放心再让他们留在红港。”

方沛侧头看了她一眼,“那你自己什么打算?”

苏慕春:“心悠的官司一天没个说法,我就一天不会离开红港。”

果然如他所料。

方沛重重地叹了口气。

“对了,利太前两日托人带话,讲她有条老款式的翡翠项链想让你帮忙改改,你得空就过去一趟,人家指名道姓要你,这次你可千万别再犯犟。”

苏慕春默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师父。”

方沛的视线随即落在工作台上那两个用锦盒精心包装的鱼胶和海参上,皱了皱眉:“行了,那些东西你拿回去。出港的事,我会让你师娘尽快安排好。”

“师父,我送出来的东西,就没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方沛无奈地摇了摇头。

*

苏慕春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里面传来清亮的女声:“Coming!”

Helen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看到是她,下巴微抬,示意她对面的椅子。

苏慕春在她对面坐下,挺直腰背。

“Helen姐,您找我?”

Helen嘴角噙着一抹公式化的笑意:“你同丁生认识?”

这问题来得有点突然,苏慕春顿了一下才回答:“认识,但不熟。”

Helen“哦”了一声。

紧接着,她随手从桌上的文件中抽出一份棕色的大信封,递了过去,“这个case,你去跟一下。”

苏慕春接过来,指尖触到信封的厚度,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打开一看,果真是艺术家的作品资料。

简介一栏赫然是先锐画家——麦家俊!

苏慕春瞳孔微微一缩,麦家俊在艺术圈近来可是炙手可热!

可麦家俊这种级别的艺术家,通常都是由资深经理甚至总监亲自接洽的。

她脱口而出:“Helen姐,麦先生这样的客户,以我目前的资历,恐怕还达不到。”

Helen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眼神犀利:“Alicia,你想不想尽快拿到拍卖师助理的认证?”

苏慕春一顿。

Helen继续说:“多积累处理复杂案子的经验,对认证只有好处。”

话锋陡然一转,带着点敲打的意味,“当然,你要是觉得自己能力真的不够,也没关系,我让阿May或者嘉玲去跟进也一样。”

这话里的潜台词再明白不过——机会给你了,是你自己没本事抓住,那就别怪别人后来居上!

苏慕春立刻截断了她的话:“Helen姐,我可以!”

Helen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靠回椅背,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疏离笑容,“很好,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

“放手去做吧,”她顿了顿,补充道,“跟进过程中有任何问题,随时可以直接向我汇报。”

*

苏慕春下班后,准备搭巴士回家。


角落里设置了一个小型吧台,上面摆满了世界顶级名酒,在柔和的射灯下折照出惑人的光泽。

苏慕春步子轻缓地走到那个独自占据着沙发的男人身边,轻轻开口:“丁生,晚上好。”

丁嘉朗抬头,目光懒洋洋地落在她身上,从她略显迷蒙的眼眸扫到微醺的脸颊,嘴角勾起淡笑:“要不要给你调一杯鸡尾酒?”

“多谢丁生好意,我怕是不能再喝了。”

丁嘉朗拿起自己的酒杯,慢条斯理地晃了晃杯中的冰块,语气闲散:“男朋友呢?”

酒精上脑,意识不受控,苏慕春竟难得地生出了几分玩笑的心思,红唇轻启:“分了。”

丁嘉朗先是一怔,随即低沉磁性的笑声便从喉间溢了出来。

他微微向她倾身,眼底浮起挑逗:“真是个薄情的女人。”

她刻意迎上:“那丁生的女伴呢?怎么没见她?”

面前的那双眼睛透过镜片,放肆地从她微张的红唇一路巡视到起伏的胸口,才轻道:“也分了。”

她微微仰起脸,眸子撞进近在咫尺的深潭里,声音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俏和大胆:“原来丁生……也这么薄情。”

心底那个盘旋了一下午的困惑,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你哪里受伤了?”

才重新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威士忌的丁嘉朗,听到这句话时,执杯的手指顿了一下。

酒液在他喉间缓缓滑落,他放下杯子,像上次在柴湾道那样,将唇凑近她的耳廓:“想知道?”

他微微拉开一丝缝隙,唇角的笑意加深,一字一顿地补充:“那今晚来我房间。”

温热的气息撩拨得苏慕春耳根一阵酥麻。

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男人的手掌抵住脊背,只能微微蹙起眉头,语气里带上警惕:“为什么要去你房间?”

丁嘉朗毫不掩饰地泄出笑意,仿佛觉得她的问题实在太过天真。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在这里脱衣服给你看伤口?”

苏慕春脸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这时,一个头发梳得油亮的中年男人径直走到丁嘉朗身后,俯在他耳边,用极快的语速汇报着什么。

丁嘉朗听完,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片刻后,他只吐出三个字:“知道了。”

中年男人立刻躬身,又快步退了出去。

随后,丁嘉朗起身,将深灰色西装外套的钮扣一一扣上后,这才转向沙发上安静坐着的苏慕春。

“乖,帮我把这杯酒喝了。”

VIP休息室里只剩下苏慕春,以及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

苏慕春的目光落在面前茶几那只水晶杯上,里面还剩下小半杯酒。

杯壁边缘,还残留着一道湿润印记。

她默了几秒,心中掂量着这杯酒的酒精度数,最终还是伸出手,捏住了杯身。

她微微侧过头,唇瓣覆上了他留下痕迹的那一处。

冰凉的酒液滑入喉咙,纯粹的辛辣,像一团火,瞬间点燃了她的食道,直冲肺腑。

这股强烈的劲道过后,舌根处却又奇异地泛起一丝野莓果般的清新微甘。

果然,酒如人。

初见时只觉丁嘉朗冷硬强势,又难以接近,可细品之下,又能在不经意处,捕捉到那么一丝丝复杂滋味。

她放下酒杯,缓缓站起身,理了理裙摆,离开休息室。

*

华知凡找了她好一阵。

看到那抹熟悉的纤细身影,他心头一松。

目光掠过她身后那间挂着“VIP”黄铜牌子的休息室,他眼神黯了黯。


他的手指轻轻点了点画布上她的眼睛。

“但你不同。”

“够胆当面给我甩脸子。”

“够真。”

苏慕春心里的警报声瞬间拉到最响。

不行!不能再任由他把话题带偏了!今天必须敲定画展的关键细节!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重新落回画布上。

“真的画得很像,相信麦先生的作品一定会在这次的画展中大放异彩。”

她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说到画展,我这边有几个方案想跟麦先生你沟通一下,还有记者邀请名单的初步筛选……”

手腕再一次被麦家俊抓住。

“Alicia,能不能不谈工作?”

一声“Alicia”叫得又近又沉,她喉咙紧张地滚动了一下。

她勉强挤出笑:“麦先生,可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如果完不成工作,我的薪水可是会受影响的。”

麦家俊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OK,画展的事情由你做主,我没有任何意见。”

“只有一个要求,”他顿了顿,“陪我。”

苏慕春明白此刻绝不能再像昨天那样得罪麦家俊,眼下她只能拖着。

她硬着头皮装天真:“哦…是陪麦先生画画吗?”

听到这话,麦家俊握住她手腕的手微微松动,过了好一会儿,才低笑了一声,竟然真的顺着她的话头,点了点头:“对,就是陪我画画。”

“不如,我教你画画吧。”

他根本不等苏慕春有任何表示,便松开她的手腕,转身走向角落,迅速支起一个画架。

紧接着,铺好画纸,调好颜料,一系列准备工作行云流水般完成。

苏慕春被他拉到了画架面前。

下一刻,他的手掌覆上了她握着画笔的手背,将她半圈在怀里,引导着她,一笔,一笔……

画室里只剩下颜料摩擦画纸的沙沙声,和麦家俊近在咫尺的呼吸。

他很专注。

她却不动声色低头瞥了眼手腕上的表。

15:43。

她轻吁一口气。

再忍忍。

客厅某处传来突兀的手提电话铃声。

苏慕春条件反射地直身,手一松,画笔掉落在地。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夸张,她立即向麦家俊说了声:“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她小跑过去,从沙发上拿起包,心里焦急,担心电话会随时挂掉,她差点要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

终于,她摸到了手机,快速摁下接听键。

那头传来丁嘉朗的声音:“是我。”

苏慕春先是嗯了一声,然后目光朝麦家俊的方向扫了一眼,又对着话筒郑重打了招呼:“丁生。”

果然如她所料,麦家俊抬起头朝她这边看过来。

她继续:“丁生,我这边工作还没结束。”

电话那头的语气淡定:“不急,我要晚一些才空。”

苏慕春又快速朝画架的方向瞟了一眼,接着问:“大约什么时候呢?”

丁嘉朗:“等下你把餐厅告诉曾祥,他会安排好的。”

话题说到这,已是尾声,她抓住机会,刻意提高音量:“好,我等你!”

而电话那头是一阵久久的沉默。

出于礼貌,她不好直接挂断,只好试探性地问了声:“丁生?”

终于,那边传来回应:“晚上见。”

将手机放回包里,再回到画架前,苏慕春的心态已然不同。

掉落在地上的画笔已被麦家俊捡起。

她伸手将画笔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再朝他弯了弯眼,语气认真:“麦先生,我们继续画?”

麦家俊没吭声,温热的大手再一次覆上她的手背。

只是这一次,他自觉地拉开了些距离。


她看到庄亦风眼中闪过一丝波动,知道自己戳到了他的痛处。

“你与其在这里犯事,还不如回去好好讨老爷子欢心,别到改遗嘱的时候哭都来不及!”

庄亦风的声音有些发干:“老爷子要改遗嘱?”

苏慕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趋于平静:“你可以马上回庄家找个人问问,老爷子是不是在重新物色遗嘱律师。”

他这回是真的冷静下来了,刚才那点被苏慕春挑衅勾起的火气瞬间熄灭得干干净净。

怪不得……

庄亦风突然嗤笑一声。

“呵,难怪我那个好大哥,昨天还托律师问我,愿不愿意拿我名下那一栋楼去银行抵押,凑够一千万当保释金。”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沉默片刻,庄亦风朝着身后那群马仔们抬手一挥,一拨人迅速离开。

*

店里只剩下她自己。

她试着扶住旁边的椅背,想从地上站起来,一用力,两处膝盖就传来剧痛。

根本走不了路。

她从散落在地上的包包里翻出手提电话。

脑海里将认识的人都筛了一遍。

陈婶,不行。

林凯欣,也不行。

报警更不合适,眼下不适合和庄亦风再硬碰硬。

指尖最终悬停在一个名字上——丁嘉朗。

犹豫一瞬后,她还是按了下去。

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起:“在哪?”

没有多问一句废话。

苏慕春报了一恒馆的地址。

电话那边只顿了一下:“我马上来。”

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进店里。

她感受到身体渐渐松弛下来,昨夜没睡好的倦意缓缓而来,她靠着椅背,想要睡一会儿。

可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无数双手朝她伸来的悚人画面。

她只好睁眼等着他来。

刺眼的车灯由远及近,先是一束,接着是两束、三束。

三辆轿车依次停在了店铺的路边,将不算宽敞的街道几近占满。

中间那辆车的后门被推开,丁嘉朗随即跨了出来,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朝她走来。

他在她面前停住脚步,然后,竟是缓缓蹲了下来,视线先落在她被撕开一道口子的裙摆上,随即移到一双紫红淤青混合着血丝的膝盖。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能走路吗?”

苏慕春摇摇头,声音疲惫:“有点疼。”

丁嘉朗不再多问。

下一秒,他俯身,结实的臂膀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毫不费力地就将她打横抱起。

只是左前臂在骤然发力的瞬间似是牵动了旧伤,他极轻地“唔”了一声闷哼。

苏慕春敏锐地察觉到了。

苏慕春主动抬起双手勾住丁嘉朗的脖颈,试图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分散开,好减轻他手臂上的负担。

丁嘉朗脚步未停,却因她主动拢上来的动作,低头朝她瞥了一眼。

四目猝然相接,苏慕春心头一虚,慌忙错开视线,只敢盯着他线条冷硬的下巴。

临到轿车前,早等候在一旁的保镖立即拉开后座车门,垂手侍立。

丁嘉朗俯身,动作轻缓地将她放进座椅里。

随即他又直起身,脱下西装外套,再次俯身仔细地盖在了她受伤的膝盖和裙摆之上。

之后一路无言,气氛有些微妙的凝滞。

苏慕春几次看向右侧男人的左手臂,次次只飞快地扫了一眼。

置身于相对安全的空间里,她将男人的西装向上提了提,倦意重新袭来,伴着西装布料上的古龙水香味,她眼皮渐沉,安心坠入了梦乡。


“Alicia,这次的秋拍图录,你亲自送去给莫大状。”Helen将一叠厚厚的图录“啪”地放在苏慕春桌上。

Helen的眼神扫过她:“记住,是Woo, Lee, Kwan & Mo律师事务所的莫可晴,莫大状。她是我们的大客户,一定要服务周到。”

苏慕春的心一沉。

这是她最不想接的客户。

她硬着头皮应道:“Helen姐,我手头还有几个客户要跟进……”

“那些不急。”Helen打断她,“莫大状的时间比较紧张,你现在就出发,的士车费报销。对了,去半岛酒店买半打栗子蛋糕,莫大状喜欢吃。”

她想坚定拒绝,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顺从的一句“好的,我知道了”。

毕竟,她只是个刚入职不久的专员,而Helen是她的顶头上司,掌握着她年终评核的生杀大权。

苏慕春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在路边拦下一辆红色的士。

的士车一路疾驰到中环。

Woo, Lee, Kwan & Mo律师事务所,位于中环一栋气派的写字楼里。

到了律师楼,苏慕春报上名字和预约时间,前台小姐立刻引她去了一间办公室。

“莫律师,苏小姐到了。”前台小姐敲了敲门,轻声说。

门内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请进。”

苏慕春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后的莫可晴。

莫可晴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长发挽起,露出系着丝巾的脖颈和精致的耳环,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干练又优雅的精英气息。

但苏慕春的视线很快凝固了。

因为她看到,莫可晴的对面,还坐着一个人。

丁嘉朗。

他正以一种极为闲适的姿态,跷腿坐着,手里把玩着一只Zippo打火机,看到苏慕春,他眉梢微微一挑,似是有些意外。

苏慕春的手指微微蜷缩,掌心里沁出薄薄的汗。

她强自镇定,朝莫可晴微微颔首:“莫大状,您好。”

然后,她又转向丁嘉朗,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丁生,您好。”

她将半岛酒店的纸袋递给莫可晴:“莫大状,这是Helen吩咐我带给您的栗子蛋糕。”

莫可晴接过纸袋,笑了笑:“谢谢,有心了。”

苏慕春从包里取出两本精美的拍卖图录,一本递给莫可晴,另一本则递给了丁嘉朗。

看到这个举动,莫可晴好奇:“你是知道丁生也在,所以才带了两本的么?”

苏慕春解释:“我并不知道丁生也在,只是我见客户习惯多带一本,以备不时之需。”

莫可晴颇为认可地点了点头,她随手翻开图册,扫了两眼,又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

“苏小姐,我总觉得你有些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苏慕春知道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

顿了几秒后,她平静回复:“是的,莫大状,我们在警署见过。”

似乎想起了什么,莫可晴的脸色微微一变,声音低了几分:“我想起来了,你是苏心悠的家属。”

苏慕春点了点头,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莫可晴:“莫大状,不用叫我苏小姐,叫我Alicia就行。”

莫可晴接过名片,扫了一眼上面的名字,语气真诚:“抱歉,Alicia,我不知情,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打电话让拍卖行换个人来。”

“莫大状您放心,工作和私事,我一向分得很清楚,绝对不会影响到这次的服务。”

说完,她的目光在莫可晴和丁嘉朗两人身上流转了一圈,主动开口:“这次拍卖的藏品,不知道丁生和莫大状有没有特别钟意的?我可以简单介绍一下。”

莫可晴略微沉吟了一下,随后笑意盈盈地看向苏慕春:“Alicia,不如你来推荐一下吧。”

“好。”

“图录P17这款紫檀百子图首饰盒,紫檀木质地坚硬,寓意吉祥,而且这件首饰盒的雕工精美,是难得一见的珍品。最重要的是, 除了有收纳首饰的功能外,它内部设计了暗格,可以存放地契、合同这些重要的资产文件,非常实用。”

莫可晴听了,轻轻“嗯”了一声,又问:“还有什么推荐?”

苏慕春接着说:“莫大状可以翻到图录P24看下,这枚1911年卡地亚的花环风格胸针也很不错,设计经典,镶嵌的钻石和祖母绿都非常漂亮,平时搭配套装或者晚礼服,很称气质。”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丁嘉朗,突然开口:“我和可晴马上就要结婚了,哪些收藏品适合做迎亲礼?”

莫可晴听到这话,一双美眸瞪得老大,那错愕神情,似是在无声地质问丁嘉朗:搞咩啊?!

苏慕春将莫可晴的奇怪表情收进眼底。

心里一时拿不准主意。

只一瞬间,她又恢复了那种职业化的笑容。

“丁生,如果说要选迎亲礼,那我推荐这对1920年代的百达翡丽对表。您和莫大状都是业界的精英翘楚,古董级别的对表,不仅象征着时间的永恒,也高度匹配两位的身份和职业。”

闻言,丁嘉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苏小姐的业务能力果然很强。不过,我刚才看了一下,这次的拍卖品中,有一幅明代《迎亲图》,为什么不推荐这个?”

苏慕春反应极快:“丁生,仇英大师的作品大多含有政治隐喻。这幅《迎亲图》虽然画工精湛,但细究起来,却暗含讽刺之意,并不符合当下婚嫁的祝福寓意。相对而言,《迎亲图》更适合书画类收藏家。”

莫可晴赶紧插话:“Alicia,我想起来等下还有个会要开。”

苏慕春如蒙大赦,长舒一口气,连忙站起身,说道:“那莫大状你忙,我先走。”

见苏慕春离开后,莫可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转头怒视着丁嘉朗。

“你搞什么鬼啊?不是说好不用假扮情侣了么?”

“我难得好心给你们搭线见面,你倒好,还拉我下水垫背,你这个人真的很cheap!”

丁嘉朗依旧闲散坐着,鼻息里泄出意味不明的笑意,“大小姐,是我求你搭线了?”

莫可晴被他这副劲拽的样子气到。

她冷笑一声,阴阳回怼:“是哦,不知道是谁,趁着我在Garrard挑钻戒的功夫,在车里盯着人家看了足足半个钟,眼睛都快黏到人家身上了。”

丁嘉朗起身,双手插兜,一副懒得和她多说的姿态,“莫大状,好好开你的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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