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丫鬟,小人与她并无私情!”
我冷笑一声,朝碧桃使了个眼色。
碧桃立刻扶着一个颤巍巍的老妇进来,正是林月如的生母。
那老妇一看见林月如,立刻扑上去大哭:“如月啊,你怎么能骗娘说在沈府做管事娘子?
你明明……明明是在春香楼做……”住口!”
林月如尖叫着扑过去捂住母亲的嘴,发间的珠花掉在地上,露出耳后那枚青色胎记——这胎记,我前世替她求过太医院的祛疤膏,她说那是小时候被开水烫的。
公堂一片哗然。
沈砚之猛地抬头看向林月如,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你居然是乐籍?”
林月如瘫坐在地,泪水混着胭脂在脸上画出可笑的纹路:“若不是你说会替我脱籍,我何苦跟着你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忽然转头看向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苏清禾,你以为自己就干净吗?
昨夜那个翻你院墙的男人,又是什么来头?”
堂下顿时炸开了锅。
我心中一惊,面上却依旧镇定:“民女不知林氏在说什么。
昨夜民女一直待在沈府,从未见过什么陌生男子。”
“哦?
是吗?”
就在这时,堂外忽然传来一道清润的男声。
我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月白锦袍的男子缓步走进来,腰间挂着的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正是昨夜那个帮我布置证据的神秘男子。
他朝县令一揖,声音清朗:“草民慕承煜,见过大人。
昨夜子时,草民路过沈府后巷,确实看见有个男子翻墙而入。
不过……”他忽然看向林月如,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男子长得,倒与林姑娘身边的小厮有几分相似。”
林月如脸色瞬间惨白,浑身颤抖如筛糠。
我心中暗叹,原来他早就猜到林月如会狗急跳墙,提前布好了局。
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林月如,你可知诬告他人该当何罪?
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在县令的威慑下,林月如终于崩溃,将自己与沈砚之如何合谋陷害我,如何在新婚夜下毒的事情一一招认。
沈砚之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
“沈砚之,你欺君瞒上、秽乱闺闱,按律当杖八十,流放三千里。
林月如,你协同作案,陷害主母,当杖四十,发卖为奴。”
县令宣判完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