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璐家开了二十年纺织厂,直接断了沈薇公司所有供应链。”
视频里,沈薇披头散发地对着镜头嘶吼:“我没有病!”
而诊断书上“偏执型精神分裂”七个大字格外刺眼。
“现在要么进精神病院治疗,”我关上手机,“要么等着吃牢饭。”
朋友倒吸冷气:“那三个...林婷卷款跑路了,阿昊在酒吧当鸭还债。”
我吹开茶沫,“最绝的是王璐——您猜怎么着?
她开了家情感咨询公司,专教原配抓小三。”
朋友评论不可思议,当初沈家帮我,我是铁了心要报答一辈子。
连为沈薇死都愿意,不料却被当成傻子搞得团团转。
还好,及时看清了。
当年欠沈家的,我已经用这几年对他们的好,以及十倍的金额偿还了。
作为人,我也需要尊严。
现在心里的包袱终于卸下,我才知道我想要的不是狗血的报恩婚姻,而是一个人的平静。
我和朋友坐在一起饮茶,好不惬意。
飞溅的水花中,我们相视而笑。
窗外玉兰树冒出新芽,一只知更鸟正在枝头筑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