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思思苏雲安的女频言情小说《秦思思苏雲安的小说不见明月照君心》,由网络作家“寒风谷打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思思浑身湿透地回到府里,不出意料染上了风寒。没多时,苏雲安醺醺地踏进房门。当他走近,发觉床榻上的秦思思浑身发抖时,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好烫!夫人,你这是怎么了?”酒意瞬间化作惊慌,“来人!快备马车!”不知过了多久,秦思思悠悠转醒。药香萦绕,纱帐外传来铜盆轻响。侍奉煎药的小婵瞥见她眼睫颤动,手中药碗险些落地:“夫人可算醒了!昨夜公子抱着您冲进医馆,守了整整一日一夜,刚被管家叫走。”“他还千叮万嘱要留心您的动静,可要奴婢去唤他?”秦思思勉力摇头,喉间苦涩,发不出一丝声响。小婵见状轻手轻脚换了药,躬了躬身退出门去。四下寂静得可怕,忽然听得院角传来熟悉的笑声。秦思思强撑着病体,扶着墙壁挪步下楼。转过拱门时,正见苏雲安笑着搀扶颜如玉从...
《秦思思苏雲安的小说不见明月照君心》精彩片段
秦思思浑身湿透地回到府里,不出意料染上了风寒。
没多时,苏雲安醺醺地踏进房门。
当他走近,发觉床榻上的秦思思浑身发抖时,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好烫!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酒意瞬间化作惊慌,“来人!快备马车!”
不知过了多久,秦思思悠悠转醒。
药香萦绕,纱帐外传来铜盆轻响。
侍奉煎药的小婵瞥见她眼睫颤动,手中药碗险些落地:
“夫人可算醒了!昨夜公子抱着您冲进医馆,守了整整一日一夜,刚被管家叫走。”
“他还千叮万嘱要留心您的动静,可要奴婢去唤他?”
秦思思勉力摇头,喉间苦涩,发不出一丝声响。
小婵见状轻手轻脚换了药,躬了躬身退出门去。
四下寂静得可怕,忽然听得院角传来熟悉的笑声。
秦思思强撑着病体,扶着墙壁挪步下楼。
转过拱门时,正见苏雲安笑着搀扶颜如玉从大夫问诊处出来。。
“姐姐也来瞧大夫?” 颜如玉掩着帕子娇笑,眼中满是得意。
闻言,苏雲安下意识抬头,目光直直撞上扶着拱门的秦思思。
他后背瞬间绷得笔直,原本扶着颜如玉腰肢的手猛地缩了回来。
“夫人!我方才去前院取药,不想竟跟颜姑娘撞了个正着。”
“她怀有身孕,我怕她摔着,这才扶着她”
苏雲安的喉结上下滚动,额角都沁出了细汗。
秦思思盯着颜如玉微微隆起的小腹,胸口像是被人塞了团棉花,闷得透不过气。
她强压下翻腾的气血,闭眼缓了缓才开口:
“颜姑娘这喜脉...... 是何时诊出来的?孩子他爹怎么不陪着?”
颜如玉抚着肚子娇笑出声,发髻上的金钗十分刺眼:
“前日找城里最有名的王大夫瞧的,算着已有一个月啦!”
“孩子他爹虽忙着打理生意,可知道这喜讯后,当下就赏了城西的三所宅院。”
“又让人抬来百箱金银,还说今晚要放千盏孔明灯,让全长安城都得知道这喜事!”
她越说越得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秦思思半晌才挤出个笑:“那你真是好福气。”
“可不是嘛,苏夫人!” 颜如玉眼波流转。
“正巧今日碰见,不如摆个酒宴?我唤夫君同来,咱们好好聚聚。”
苏雲安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他恶狠狠地剜了颜如玉一眼:
“不必了!夫人身子弱,经不得折腾。”
说着赶忙搂住秦思思,“你是何等身份,也敢和我们一起吃饭。”
苏雲安话音里满是轻蔑,颜如玉面皮青红交替。
她咬着唇垂下头,声音发颤:“是小女子僭越了,哪敢与苏夫人同桌用膳?”
说着掏出手帕抹泪,裙摆一甩,赌气般转身跑开。
苏雲安神色骤变,抬脚便要追,余光瞥见身旁的秦思思。
他生生顿住脚步,袖中手攥得发紧,终是僵在原地......
半柱香后,秦思思由小婵扶着上了马车。
苏雲安握着缰绳的手松松垮垮,驾车时眼神总往别院的方向望去。
到了府门,他把缰绳往下人手里一塞,只道 “账房有急事”,转身便钻进书房。
秦思思刚褪下外裳,小婵就递来封密信。
拆开一看,落款之人竟是颜如玉。
上面写着一些挑衅的话:
“苏夫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你以为苏雲安真的只爱你一人?其实不然,若是真的,我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生辰那天,他从波斯回来,却先踏入了我的别院。”
“每逢初一十五,他假托宗祠守夜之名,实则都宿在了我处......”
“他书房里的木榻,后园蜿蜒的九曲回廊,甚至你的婚房中......”
“哪一处没有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春宵良辰,烛泪点点直至天明,”
信封里,竟夹着半枚金镶玉的鸳鸯佩。
“你且看这玉佩,原是他求娶你时的聘礼,如今......”
秦思思攥着信纸的手,指节泛白。
这时,脖颈后方蓦地传来一阵温热,秦思思连忙收好书信。
“夫人在看什么?”
面对众人的吹捧,颜如玉一脸得意。
“姐妹们以后来我这酒楼吃饭,报上我的名字,定有折扣。”
小姐们举起酒杯,敬向颜如玉,“那就多谢姐姐了。”
“你们说,是苏公子更疼爱他的夫人呢?还是姐姐的夫君更疼爱姐姐呢?”
颜如玉的手指在手链上摩挲着,“当然是我的夫君更疼爱我了”
说这话时,苏雲安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坐正身子,小口喝酒。
原来这家新开的酒楼,是他买给颜如玉的!
秦思思的心口隐隐作痛,她攥紧胸前的衣裳,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苏雲安终于注意到了她的异常,连忙起身,“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他眼中的担忧做不了假,仿佛她挺不过来,他就会立马从二楼跳下,与她同去。
秦思思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后,“刚才吃菜太急,有些难受,现在没事了。”
曾经许下诺言永不背叛她的人,如今竟欺骗了她这么久。
苏雲安连忙倒了一杯茶水,喂她喝下后,又轻拍她的后背顺气。
他搀扶着秦思思走出酒楼,坐上马车。
回府的路上,苏雲安说着他在波斯遇到的趣事,想逗她开心。
苏雲安说的口干舌燥,可是秦思思却始终提不起兴致。
她掀起车帘,看着街道上的行人。
街边的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孩童们嬉笑打闹,全都与她无关。
“夫人,是不是今日没有买到你喜爱的衣裳,所以你不开心?”苏雲安惴惴不安地问到。
秦思思放下车帘,收回目光,“不是的,我方才又想起了前些日子看的一本古籍。”
苏雲安脸上的不安消散,笑着问道,“夫人这些日子又看了什么书?”
秦思思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是王实甫先生的《西厢记》,书中张生负了莺莺......”
“要是有一日,你也抛弃了我......”
“我绝对不会抛弃你!”
秦思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雲安出声打断。
他慌乱地握住她的手,“从五年前我在郊外遇见你时,我就倾心与你。”
“今生我若负你,我甘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秦思思的心中一阵腹诽。
他不会抛弃她,可他也不是只爱她一人。
秦思思还想说些什么,车外一人驾着马赶了上来。
他轻喊出声,“公子,有一份给您的信。”
苏雲安掀开车帘,见那人眼神飘忽看向秦思思,顿时明白这封信是谁写的。
他纠结着要不要接信,秦思思开口道,“既然追上来,就说明事态紧急,快接过来看看吧。”
闻言,苏雲安这才接过信件。
不知信上写了些什么,苏雲安的眼睛逐渐明亮了起来。
他拿着信纸的手也有些用力,纸张被捏的皱了起来。
苏雲安咳嗽几声,将信收好,放到了怀里。
他攥着手指,有些急促。
“夫人,掌柜说账本上有些数目不太对,要我过目。”
“要不你再逛逛,之后我差人来接你回府?”
秦思思轻咬着下唇,清冷的面容上不见一丝波澜,她的指尖微微颤抖。
她轻轻点头示意,下了马车。
苏雲安的马车渐行渐远,可他去往的方向并不是苏家商铺。
秦思思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转身登上了另一辆略显简陋的马车。
她的声音很冷,:“劳驾,跟上前面那辆马车。”
那声音仿佛带着一层薄冰,让车夫不禁打了个寒颤,忙不迭应了声。
挥动手中马鞭,马车便不紧不慢地跟在了苏雲安的马车之后。
一路上,秦思思静静地坐在马车里,目光空洞地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
不知过了多久,行至一处偏僻的别院前。
又是这间别院,两个月前,秦思思就已经跟在苏雲安的身后来过了。
那封信果然是颜如玉写的,苏雲安又骗了她。
秦思思抿唇不语,不过片刻便不想再敷衍下去。
“夜色已深,我就先回府了。”
她躬身告别,语气里着疏离。
苏雲安见状,也起身要走,却被身旁几位公子哥伸手拦住。
“弟妹身子娇弱,需早些歇息,我等兄弟许久没见,你可不要扫了兴致!”
“正是!雲安,你就让弟妹先回去歇着,咱们哥几个再喝几杯!”
秦思思不着痕迹地抽回被苏雲安握着的手,轻声道:
“小婵陪我回府,你就留下与诸位公子喝酒聊天吧。”
话落,秦思思款款走出房门。
刚走下楼,远处就有一辆马车赶了过来。
秦思思和小婵闪身躲过,这时,一名女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这人,正是颜如玉。
秦思思秀眉微蹙,当即吩咐小婵在原地等她,自己转身跟了上去。
颜如玉拿着一枚铜镜子,左看看,右瞧瞧自己的妆容。
她从袖子里拿出胭脂笺,放在嘴边轻轻抿了抿,而后朝着醉仙楼二楼的厢房走去。
秦思思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躲在一旁的角落。
颜如玉在苏雲安所在的厢房停下,果然,她是来找苏雲安的。
厢房被敲响,门从里面打开,颜如玉一下子扑进了苏雲安的怀里。
他抬手接住她,手指轻轻划过她鬓边的流苏,说道:
“怎么来得这么着急?”
“奴家在别院里天天数着日子过呢。” 颜如玉靠在他胸膛上。
“一接到公子的信儿,奴家连妆都来不及收拾。”
苏雲安轻声笑了出来,衣袖拂过桌上的酒杯,吻住了颜如玉的嘴唇。
两人纠缠的影子映在窗前,酒香混合着胭脂味,顺着门缝飘了出来。
“够了够了!你们两啊,先去隔壁的厢房叙叙旧吧!”
秦思思扶着柱子,只觉无比心寒。
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人们都说富家子弟不可能一生只有一位妻子,她早该相信的。
“雲安!今天如玉姑娘也在,咱们可得玩些刺激的!” 为首的公子哥鼓掌大笑。
他朝屏风后轻唤几声,刚才那几名歌姬又围着众人转了出来。
有人晃着酒壶,“这壶嘴儿指到谁,便要回答众人提出的问题!”
琥珀色的酒液在壶中晃出几滴,转了七八圈,终于停在苏雲安的面前。
众人炸开了锅,杯盏相碰声里,有人挤眉弄眼:
“雲安,上回那事儿,是几时啊?” 话里藏着钩子,引得众人哄笑。
苏雲安指尖摩挲着酒杯,神色淡淡:“昨日,马车里。”
这话一出,众人轰然叫好,“快说说!是怎样的风流滋味?”
有人醉醺醺地拍桌,惊得怀里的美人轻颤。
颜如玉早就红透了脸,将发烫的脸颊埋进苏雲安的衣袍里。
苏雲安勾起嘴角,漫不经心地开口:
“这小娘子伺候得仔细,算得上是销魂蚀骨。”
“我早说过!” 醉眼朦胧的公子哥搂着歌姬仰头大笑。
“家中娇妻哪比得上外头的野花?”
“正是正是!” 众人纷纷附和,“这长安城内,哪家公子哥没几个红颜知己?”
“只要瞒得严实,享不尽的风流快活!你家夫人断然不会知晓!”
话音未落,房内已响起调笑声与女子娇嗔。
苏雲安上的笑意陡然一僵,他的脸色冷了下来。
“这些事情不要让我家夫人知道,否则的话......”
“晓得晓得!兄弟们办事,你还不放心?断不会让嫂子瞧出一丝端倪!”
众人嬉笑着应和,那些话一字不漏地落进秦思思的耳中。
她却仿若置身冰窖,寒意自心底蔓延至全身。
双腿也像是被灌了铅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艰难无比。
小婵远远瞧见秦思思神色奇怪,忙不迭迎上前。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奴婢这就去告知公子。”
秦思思虚弱地抬手拦住:“不必了,我只是想独自走走。
“记住,不要将我刚才的事,告知公子。”
打发走小婵后,秦思思孤身一人行走在空寂无人的街巷。
倏然间,暴雨如注般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
可她却仿若未觉,任由冰冷的雨水无情地落在自己的身上。
前方苏雲安的马车缓缓停下,车夫熟练地放下踏板后,朝远处走去。
秦思思的心猛地揪紧,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透过马车窗帘的缝隙紧紧盯着前方。
只见院门 “吱呀” 一声,缓缓打开。
身着冰丝蚕衣的颜如玉满脸笑意地走出院门。
她故意梳着对孩童的发型,脚边还系了两只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苏雲安走下马车,颜如玉娇笑着扑入他怀中。
苏雲安微微一愣,随即嘴角上扬,稳稳地接住了扑过来的颜如玉。
他的双手顺势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两人相拥在一起,便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
两人竟如此荒唐,光天化日之下就做这等不堪之事,连厢房都懒得进去。
秦思思只觉眼前一阵模糊,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她忙抬手擦拭,可那泪水却如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良久,颜如玉才气喘吁吁地推开苏雲安。
她的脸颊因激动而泛起一抹红晕,愈发显得娇艳动人。
颜如玉指尖轻勾苏雲安的衣襟,眼神中满是妩媚与柔情。
“奴家还备了惊喜,公子可愿随我上马车瞧瞧?”
说罢,指尖还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喉间。
苏雲安喉结微动,只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
他紧紧搂着颜如玉,眼底情欲翻涌,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
“这平日里要半个时辰的路,我紧赶慢赶,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你说我想不想看?”
颜如玉掩唇轻笑,她纤细的手指勾住苏雲安的小拇指,缓缓走上马车:
“咱们去车里瞧。”
二人进了马车,不多时,马车便开始轻轻摇晃。
起初只是微微颤动,而后晃动越来越剧烈......
而秦思思,依旧静静地坐在远处的马车里。
早就知道颜如玉被苏雲安养在这座别院里,可当亲眼目睹那一幕。
心仿若被万箭穿心,痛得无法呼吸。
秦思思死死按住绞痛的胸口,喉间腥甜翻涌,豆大的泪珠簌簌滚落。
她和苏雲安也曾在无人的亭子里私会,可他从未对她做此等事情。
后来情意渐浓,纵使月下相拥,他依旧严守礼教。
苏雲安曾握着她的手,在月老庙前郑重许下誓言:
“女子的名节是何等的重要,我绝不敢逾矩,等我向伯父求亲,此生我定不负你。”
终盼得良辰吉日,洞房花烛夜。
向来沉稳的苏雲安竟手足无措,解开秦思思的嫁衣时,耳尖红得似要滴血。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她肩头,一遍又一遍呢喃:
“思思,这三年光景说短也长,终于娶到你为妻,我此生无憾。”
那时,秦思思以为这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却不想,昔日誓言犹在耳边,如今他却亲手将其撕得粉碎。
马夫看到这幅场景,不由地“啧啧”出声,“这富家公子在外养小妾,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
“可这般猴急,直接在马车上行事,小老儿还是第一次瞧见。”
他从车帘缝隙瞥见秦思思满面泪痕,幽幽叹息道:
“夫人莫要伤心,这世间男儿,多是薄情之人。”
“既然您已嫁为人妇,这种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情吧!”
秦思思紧攥着手帕,声音嘶哑却字字千钧:
“是他违背了对我的诺言,破镜无法重圆。”
苏雲安,我绝不会装做不知情。
回到苏府,秦思思将颈上的宝石项链取下。
连同所有苏雲安送给她的礼物,全部装进了一个包裹里。
她写下一纸书信,命小婵送往典当行。
“这些物件不论卖了多少钱,你要全部捐予慈心庵。”
“我要帮助那些,被夫家欺凌却无力自赎的妇人。”
半个时辰后,小婵匆匆赶回:
“夫人,奴婢已经按你说的,将卖到的银钱,交给了慈心庵的老尼”
秦思思点头,转身收拾衣物。
不多时,苏雲安突然赶了回来。
他浑身湿透,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秦思思的面前。
苏雲安一把攥住她手腕,眼里满是慌乱:
“夫人,你为什么要将宝石项链卖了?”
“东城李家小姐写的书信,邀我过几日聚会。”
秦思思红着眼眶,望向窗外。
只见天空中出现了一盏盏孔明灯,震撼无比。
她忽地想起早晨颜如玉说的 —— 今夜苏雲安要为她放千盏孔明灯。
苏雲安见秦思思怔怔望着窗外,眼中泛起柔波:
“夫人喜欢看这个?改天我也叫人为你放万盏孔明灯,一定比这更热闹,好吗?”
说着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温热呼吸拂过耳畔。
秦思思扯出个笑,眼角却沁出泪来:“我不爱拾人牙慧。”
苏雲安心头猛地一紧,只当她是在说孔明灯,却莫名慌了神。
他喉间滚动两下,将人搂得更紧:“等我寻个新鲜玩意儿,保准让夫人羡煞旁人。”
此后几日,苏雲安早出晚归,行踪诡秘。
连府里的婢女都察觉到了,掩着嘴打趣:
“夫人好福气!前些日子公子才从波斯带回来宝石项链,这会儿又不知藏着什么惊喜。”
秦思思只是低头拨弄茶盏,并没有接话。
这日晌午,苏雲安神神秘秘地攥住她手腕:“走,带你去个地方。”
秦思思正要开口拒绝,忽然小婵拿着一封信件跑了过来。
她打开一看,又是颜如玉写的。
“姐姐不妨猜猜,在苏雲安的心里,究竟是你这明媒正娶的夫人重要?”
“还是我这有了身孕的情人重要?”
就在此时,又有下人跑来,手里也拿着一封书信。
“公子,您的信。”
苏雲安接过后,秦思思余光瞥见上面的字迹,又是颜如玉写的。
那封信上描摹的一幅春宫图,落款处还歪歪扭扭写着 “西城别院内,等君来相见”。
苏雲安喉结狠狠滚动,一连咽了几口唾沫。
转瞬将信件揣入怀中,神色如常道:
“夫人,掌柜突然来信说有批布料有些瑕疵,让我现在去看看。”
“我下次再带你去那个地方好吗?”
秦思思突然轻笑出声,躬身作揖,而后走向花园。
苏雲安只是愣了片刻,便备好马车离开。
一个时辰后,小婵又拿来一封信件跑来。
“姐姐这回可输得彻底,我还怀着身孕呢,苏雲安还是这么迫不及待的和我同房!”
信里写满了挑衅,可秦思思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再过几日,她就会离开苏雲安,离开长安城,这些话已经影响不到她的心情。
苏雲安上次离开后,一连几天没有回府。
秦思思也没有派人去找。
反而是颜如玉,隔几个时辰就差人送信过来。
上面写的都是,苏雲安如何疼爱她,如何在乎她,买了多少名贵的东西......
秦思思将这些信全都放进一个锦盒。
苏雲安在花园里为她种了许多桃树树,她拿着砍刀,一下一下地将这些树砍断。
而砍下来的树木,她让下人带到了厨房,用来生火。
书房里,苏雲安为她画了很多画像。
秦思思让小婵拿了一个铜盆,然后将这些画全都烧了。
小婵疑惑地看着她,“夫人,这都是公子为您画的啊!您为什么要烧了?”
秦思思不语,她看着最后一幅画被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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